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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酒当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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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念祖冷笑起来:“不消说了,定然是有人背后捣鬼。咱们的逍遥春一月出酒不过五千斤,半月之内运往太原城的至多是两千多斤,这多出来的量肯定有人鱼目混珠!”

    ……

    假冒逍遥春风波在汾县闹得沸沸扬扬,情绪激动的外地酒商几乎要把运昌隆的铺面给掀了一个底朝天。大多数人都在观望且看薛念祖如何应对,当然也有不少人幸灾乐祸。

    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的机关,以次充好高价卖假酒,运昌隆根本无此必要,出现假酒,必有鬼祟。按照普通酒坊东家的思维模式,定然会矢口否认,宁肯与这些外地酒商打一场官司,也不能轻易赔偿了他们所谓的损失,谁知道这些人中有没有浑水摸鱼的?

    “告官吧?念祖哥!我们不能吃了这种哑巴亏啊,这可是几千块大洋!”顺子情绪烦躁。

    “告官有用吗?你可有什么证据?咱们明知有人捣鬼,只要你短时间内拿不出证据来,告官也没什么用。”薛念祖冷冷一笑:“这个哑巴亏,我们认了!什么都比不上咱们逍遥春的声誉重要!顺子,告诉彭阿斗,太原城的酒行即日起关门停业,撤回来!广而告之,凡欲购逍遥春酒者,只能来汾县订货!”

    “至于这批索要赔偿的酒商,告诉他们,尽管有人假冒,可为了跟大家交个朋友,运昌隆宁可损失一大笔钱也不会不认账!让他们等上半月,他们在县里住店饮食所需,由咱们一力承担!到时,一定会交付给他们货真价实的逍遥春酒!”

    “另外,去临县镇守使府帮我送一封信,交给龙夫人秦氏、秦佩玉!”

    顺子马上着手去安排。望着顺子匆匆离去的背影,薛念祖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芒。

    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怒。假冒逍遥春,这是要砸逍遥春的招牌、坏运昌隆的根基,既然你不义,就休怪薛某人无情了。薛念祖踱步出了酒坊,侧身凝望,不远处,宝増永酒坊门口人影绰绰。

    根本就不需要查,全县酒坊中,能干出这种寡廉鲜耻的缺德事的,大概就只有宝増永的周长旭了。

第三十四章霸道阳谋() 
最近半年,运昌隆靠逍遥春赚了一个盆满钵满,县里不少人看得眼红。这群外地酒商来闹腾,动静这般大,自然引起了不少路人围观,其中看热闹的夹杂着很多中小酒坊的东家掌柜的。当然,为了规避嫌疑,宝増永、泉友真、万通达三家大号都没有来人。

    一下子损失几千大洋,不至于让运昌隆经营不下去,但至少可以吐血一场大伤元气。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县知事蔺世贵和张琨这一文一武两位官爷,也在暗中观望,没有出面管闲事。

    但岂料在第二天上午,突然就来了一队荷枪实弹的军卒,护卫着一辆豪华马车疾驰进了酒坊街,在运昌隆门口停下。正在喧闹的外地酒商见了兵爷,自然是噤若寒战,老老实实站在了路边,给从马车上下来的一位贵妇人让开了门楣。

    这队军卒戒备森严,在运昌隆酒坊门口两侧肃立护卫,这是何等阵仗?全县震动。

    这是来了何方达官显贵?还有军卒护卫,岂是等闲人啊。

    周长旭站在自家酒坊门口,远远望着运昌隆这边的动静,脸色有点苍白:“老吴,去打探一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冯家请来的人来给薛念祖镇场面?”

    吴作福匆匆跑过去,但还没到近前,就看到张琨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两个亲兵冲过来,吓了一跳,赶紧避在了一旁。张琨急吼吼地下马进了运昌隆,吴作福窥伺了半天,从围观人等的小声议论和窃窃私语中探明了一个大概。

    居然是镇守使龙彪龙司令的夫人秦氏来了,带着兵,摆明了是给薛念祖和运昌隆压阵脚的,龙彪在这晋西一地,声威显赫,掌控一千多人马,要人有人,要枪有枪,龙家夫人在此,外地酒商谁还敢闹腾半点?

    吴作福跑回宝増永,周长旭脸色骤变:“怎么会这样?薛念祖跟龙彪怎么又扯在了一起?”

    龙彪是何许人,没有人比周长旭更清楚。若是运昌隆的背后站着龙彪,给周长旭几个胆子他都不敢再针对运昌隆。

    然而吴作福接下来的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就击碎了他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东家,听说龙司令的夫人也是运昌隆的股东,占有运昌隆一成的份子!龙司令的兵说了,谁敢动运昌隆就是跟龙司令过不去,别怪他们的枪子不长眼!”

    周长旭倒吸了一口凉气,嘴角哆嗦起来。

    此时此刻,他心若死灰,半点念想都没有了。他就是有千条毒计,也不敢再冲运昌隆使了。龙彪的夫人居然还是运昌隆的股东,动运昌隆就是动龙司令,他周长旭和周家的人有几颗脑袋也不够龙彪砍的。

    秦佩玉在运昌隆呆了一个下午,然后又兴师动众地走了。为运昌隆出出头扯扯大旗,秦佩玉是乐意的,因为这也关乎她的利益。要是依着秦佩玉,必然要出动龙彪的兵马,把县里有关酒坊东家给抓起来,非要查出是谁在背后捣鬼才算罢休。这运昌隆赚的钱,年底可都有她秦佩玉的一份,让运昌隆赔钱,就相当于是挖她的心头肉。

    薛念祖没有同意。假冒逍遥春,要查起来,必须要从太原着手,费时费力,恐怕会牵扯到其他人。与其浪费时间查什么假酒真相,不如直接釜底抽薪,索性大张旗鼓地立起龙彪的大旗,先把宝増永彻底挤垮再说。

    有秦佩玉的影子在后头,蔺世贵和张琨也不敢轻举妄动,至少不敢公开支持周长旭,无论周长旭这些人使多少钱。

    薛念祖一旦拿定了主意,就不再拖泥带水。翌日一早,运昌隆就贴出了专门针对宝増永的告示,措辞口气之强硬溢于言表。大概意思是说,凡宝増永的主顾若改来运昌隆订货,降价两成。订单越大,降价幅度就越大。其他酒坊的主顾则不在其列。

    这是明目张胆地挖宝増永的墙角了。

    既然薛念祖如此明着来,谁都清楚,宝増永彻底玩完了。

    有龙彪的兵马撑腰,县里的官府都不敢插手。

    付念仁和易振东得到消息,脸色一变,良久才轻叹一声:“薛念祖这一招狠啊!谁也没想到,龙司令居然是他运昌隆的幕后股东,这小子手段真是非同凡响,隐藏得这般深!宝増永完了,彻底完了!”

    易振东深吸了一口气:“付兄,其实也不能怪薛念祖下手这么狠。这周长旭做事也忒阴毒了,竟然假冒逍遥春,要坏人家的根基!这都是宝増永自作孽,不可活啊!”

    付念仁缓缓起身:“周长旭固然自作自受,但易东家的,你可知道,若是宝増永倒了,运昌隆下一个目标就是你我两家,薛念祖图谋甚远,要称霸本县酒坊,恐怕我们两家也是他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啊!”

    易振东叹息连声,他知道付念仁所说不是假话。薛念祖既然主动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那么,接下来,他收拾完宝増永之后,下一个对象就是泉友真和易通达了。

    “易兄,我们都小看了这小子。年纪轻轻,城府深沉,手段层出不穷。当务之急,我们只有跟运昌隆联营,或许才能躲过一劫,保住我们的家业。”付念仁踱步道:“只是不知道周长旭会不会狗急跳墙,做最后的负隅顽抗啊?”

    “难。薛念祖不动手则以,动则雷霆万钧,根本不会给周长旭留喘息之机。你等着看吧,付兄,不出两月,宝増永必缴械投降。”

    “这生意场就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起来,薛念祖也算是正大光明地向宝増永宣战了,此举固然霸道,却是阳谋而非阴谋。若是薛念祖肯用诡计,不说别的,让龙彪的兵马封锁住通往太原和外省的交通干道就好,凡宝増永的出货一概不放行,就能断了宝増永的生路。”

    ……

    半个月的功夫,周长旭就面容憔悴,整个人几乎崩溃。宝増永所有的主顾都一窝蜂跑向运昌隆,酒坊无人问津,就连其他酒坊中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宝増永的人在汾县酒坊街上成了过街老鼠人人躲着,这口怒火和憋气周长旭咽不下去,淤积在心,就一病不起。

    吴作福代表宝増永私下里登门向蔺世贵和张琨求救,这两者都闭门不见。吴作福还偷偷去了龙彪的府上,带去了重金,结果龙彪也不见。所有的路都被封死,宝増永就像是被卡住了喉咙的垂垂老者,奄奄一息了。

    一月没有生意,酒坊还能勉强支撑门户。两月没有生意,酒坊就得关门停业,辞退所有伙计酒工。

    吴作福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作为宝増永的大掌柜,他关心宝増永的前途命运因为跟己身利益息息相关,若是宝増永真正垮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一个伙计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报告:“大掌柜的,不好了,大少爷跑到运昌隆去要砸他们的招牌,被运昌隆的人抓住要送官了!”

    吴作福脸色骤变,跺了跺脚,心道这种节骨眼上,你周大少去添什么乱呀!

    周长旭的长子周友宽虽然并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但也没有什么建树,顶多是庸碌之辈。他对酒坊生意不感兴趣,只好风花雪月,平日里有周家这棵大树遮风避雨,呼朋唤友进进出出,倒也逍遥自在。

    只是没想到周家突然要面临灭顶之灾,周大少往来密切的朋友纷纷失去踪迹。周友宽今日喝了一晌午的闷酒,就借着酒意,晃晃荡荡跑到运昌隆去,耍起了酒疯。

    “念祖哥,送官吧!”顺子皱着眉头,指着被两个伙计捆绑起来的周友宽。

    周友宽酒意正浓,哪里知道害怕,他跺着脚挣扎着,口中嚷嚷不停:“姓薛的,你有种的就打死老子,要不然,老子只要还有一口气,就非砸了你运昌隆的招牌!坏我宝増永的家业,你算什么东西!!老子跟你誓不两立!”

    薛念祖笑了笑,“顺子,跟一个酒鬼计较什么?放开他!”

    两个伙计撒开了手,给周友宽松了绑。

    周友宽跳着脚叫骂着,无论顺子怎么推搡,他都不肯离去。

    薛念祖笑吟吟地走过去,淡淡道:“周大少,你口口声声说我薛某人坏你们宝増永的家业,但是你可知道,我这都是被你爹逼的……”

    “从运昌隆开业之初,你们宝増永就在背后小动作不断,阴谋诡计层出不穷……甚至,竟然还串通土匪,绑架了薛某人,若不是薛某人命大,恐怕运昌隆早就毁在你们周家手上了……”

    “你爹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和运昌隆下毒手,难道还要让薛某人坐以待毙不成?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周友宽,回去问问你爹,他亏心不亏心?!”薛念祖爆喝一声:“顺子,把他送回宝増永去!”

    “此外转告你爹,若是宝増永真的经营不下去,可以转让给我薛某人,价格好商量。宝増永酒坊的伙计酒工,原班人马,我薛某人一概启用,决不食言!”

第三十五章首重信义() 
短短几日之间,宝増永就走向了穷途末路。这家本县自广聚财关门停业后首屈一指的龙头大酒坊,门可罗雀,凄凉之极。

    签的订单都被退回,有些酒商宁可赔偿也要撕毁合约,转而去跟运昌隆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一连两周没有生意上门,酒坊就不能继续下料酿酒了,处在了半停工状态。上上下下数十名酒工伙计都惶然不安,不知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个时候,从运昌隆传出消息来,说是薛念祖要花大价钱收购了宝増永酒坊,把宝増永改造成运昌隆的分号,然后原本人马照用,工钱什么的统统都不会变。

    这一下宝増永的人心态悄然就变了。

    至少有半数的人都在暗中企盼周长旭赶紧识时务者为俊杰,将宝増永出售给运昌隆,然后他们这帮人好继续在酒坊做下去。至于周家会不会因此而没落,就没几个人关心了。对于这些苦哈哈来说,自己和自己一家人能不能继续填饱肚子在这乱世中苟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但周长旭迟迟没有动静,反倒是手下的伙计们率先按捺不住了。

    瓦头(工头)李二就急不可耐找上了吴作福:“大掌柜的,现在都停工半月了,酒坊什么时候复工?兄弟们的工钱到底怎么算?能不能给个说法?!”

    吴作福自己也烦躁着,闻言就有点不耐烦:“去去去,问什么问?老老实实一边呆着,什么时候复工自然会有消息!”

    要是平时,给李二三个胆子他也不敢顶撞吴作福,但现在,宝増永沦落到如此境地,即将树倒猢狲散,东家不像东家、掌柜不像掌柜,自然伙计也就不像伙计了。李二冷笑:“大掌柜的,这样停工根本不是个办法,您和东家要给兄弟们一个说法,咱们这酒坊到底还开不开了?另外这停工期间的工钱,到底怎么算?几十号兄弟等着吃饭,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吴作福勃然大怒:“李二,滚蛋!爱干就干,不干就滚回家抱婆姨!”

    李二眼睛一瞪:“滚蛋可以,先把工钱给咱们结了,咱们这就走,反正我看宝増永也迟早就是关门的下场。”

    吴作福气的嘴角都哆嗦起来:“滚——”

    李二撸着袖子猛一挥手:“老吴,你吓唬谁呢?平时你作威作福的,兄弟们看在工钱的份上也不跟你一般见识,现在都这样了,你还咋咋呼呼,谁吃你这一套?少说废话,要么给个说法,要么把工钱结了,咱们好聚好散!”

    内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周长旭脸色铁青脚步虚浮在周友宽的陪伴下走了出来,他扬手指着李二怒斥道:“放肆!李二,你嚷嚷什么?我宝増永百年老号,还能缺了你们这点工钱不成?老老实实干活去,马上就会复工!”

    周长旭毕竟是东家,积威多年,李二不敢太过放肆,又陪着笑脸道:“东家,我只是代表兄弟们来跟大掌柜的要个说法,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复工,我也好给兄弟们交个底,免得大家伙人心惶惶不是?其实……”

    李二扫了周长旭一眼,突然壮着胆子道:“东家,其实咱们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咱们宝増永现在被运昌隆逼到了绝路上,再无回天之力了。既然如此,东家不如把酒坊卖给运昌隆的薛东家,东家得个高价钱,周家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而咱们这些苦哈哈伙计们也能继续做工混碗饭吃,两全其美啊。”

    周长旭没想到一个卑微的伙计头目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吆五喝六,还说得头头是道。他脸色涨红,嘴角颤抖着:“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亏我周家养了你这么多年,原来竟然养了一头白眼狼!滚!老吴,给他结算工钱,让他滚出咱们宝増永去!马上滚!”

    李二悻悻而去,却也有恃无恐。反正他估摸着宝増永迟早就是倒闭,等运昌隆收购了酒坊,他们照样来做工。况且,即便运昌隆不收购宝増永,看运昌隆现在的架势正在不断扩大生产规模,需要大量的人手,他们这些成熟的工匠伙计也不会没了饭吃。

    吴作福给李二等十几个伙计结算了工钱,剩下的伙计都在犹豫观望。这帮人兴高采烈地走了,尤其是李二,临走前,居然还在宝増永门前啐了一口唾沫,小人嘴脸,气得周长旭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狼心狗肺的东西!无耻至极!”周长旭憋了半天,终于还是怒吼出声来。

    “李二这种狗东西落井下石,东家,您别跟他一个下人一般见识,别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吴作福劝说道,其实他的劝说根本就是苍白无力。

    周友宽脸色复杂,在一旁突然轻轻道:“爹,现如今反正咱们宝増永也经营不下去了,不如把酒坊作价卖给薛念祖,咱们拿着钱去太原城过几天安生日子去!我有几个朋友在太原开贸易行,咱们也可以改行做贸易!”

    吴作福对周友宽的话暗暗赞同。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局面,硬抗下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卖掉酒坊,还能捞一大笔钱,然后周家这么多年的底蕴无论去不去太原、改行不改行,衣食无忧是没有问题的。而他也总归还能依附周家,过活下去。

    但这种话,周友宽可以说,他不能说。

    周长旭暴怒:“混账东西!我周家百年基业,岂能毁在我的手上?!卖掉酒坊?我周某人就算是一把火把酒坊烧了,也不可能便宜了那姓薛的小厮!!!想都不要想!!!”

    周长旭声嘶力竭,剧烈喘息起来。

    周友宽和吴作福无奈地对视一眼,再无话说。

    周友宽对酿酒不感兴趣,对他来说,什么百年基业都是一句屁话,手里有钱干什么不好,非得弄一个酒坊在一棵树上吊死吗?再说现在干酒坊也不是太赚钱的行当,还不如去投资贸易,倒买倒卖,或者多买些田地做个收租子的富家翁,岂不是更好?

    ……

    顺子轻轻笑道:“念祖哥,宝増永的工头李二带着十几个伙计来投奔咱们了,收还是不收?”

    薛念祖放下手里的书卷,讶然:“宝増永还没有关门,伙计就都跑了?”

    “我听说李二带着一帮人跟周家要了工钱,然后就奔咱们来了。念祖哥,咱们正在开新窖酿酒,刚好缺人手,这些人要不就收下来?”顺子笑了笑:“工钱保持不变就好了,他们都等在酒坊门口,要您给个回话呢。”

    薛念祖沉默了片刻:“这种人,我们不能要。顺子,你出去告诉他们,运昌隆不缺人手,即便缺人手,也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收留宝増永的人!”

    顺子愕然:“念祖哥,为什么呀?咱们不正缺人手吗?与其高价挖人,不如……”

    薛念祖微微一笑:“顺子,宝増永现在落难之际,他们非但不跟酒坊同甘共苦共渡难关,反而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背弃雇主来投奔咱们,这种投机取巧没有半点忠心的人,不能留!”

    薛念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况且,此刻他们蜂拥而至,谁知道其中有没有浑水摸鱼或者别有用心之人,不能收,让他们走!”

    大师傅柳长春刚好走进院中,听到薛念祖的话,拱手笑道:“东家果然睿智英明!顺子,东家说得没错,这些人背弃故主,毫无信义可言,进了咱们酒坊将来也是害群之马。现在宝増永有难他们舍弃而走,将来若是咱们运昌隆遇到难处,他们岂不是也同样会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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