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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禁止在这儿玩感到很不高兴,但拿了饼干后心情又变好了,所以他听从了我的安排……而柳锦,你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烦躁些什么?针对陈医生又能给你带来什么益处?这样做心里能变得爽快些了麽?你我都清楚,那只会是一时的。”
第十六章(H)
“在我眼里,你和陈医生都是孩子,这斗嘴水平没见得会比那男孩高明到哪里去。那孩子至少会直率地表现内心感受,比如——”徐白默给了那孩子一包小饼干让他快回父母座位那儿坐好,语气虽柔和却有着不容人反驳的威严感。收下小饼干的水枪男孩伐生生地看了一眼轻点着头的徐白默,再又念念不舍地朝柳锦与陈飞方向望了又望,终究还是心有不甘地向徐白默道了声谢转身跑开了。
“他被禁止在这儿玩感到很不高兴,但拿了饼干后心情又变好了,所以他听从了我的安排……而柳锦,你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烦躁些什么?针对陈医生又能给你带来什么益处?这样做心里能变得爽快些了麽?你我都清楚,那只会是一时的。”
车厢里其他人都安静下来,徐白默注视着柳锦,而柳锦拆开面包的外包装,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不应声,其他人见没热闹可看便也“啧啧”小声议论着回过头去。陈飞看看柳锦吃瘪,连忙冲徐白默竖大拇指:“还是徐医生厉害,柳锦这小子,咳,柳医生你这下没话说了吧?”
徐白默还是盯着柳锦:“柳锦,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说说看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感到……”
“我说白默,别把我当你病人看!”
“那好,作为朋友,告诉我。”
柳锦稍稍愣了一下,这是徐白默第一次将两人之间的关系直截了当地挑明,陈飞更是张大嘴在这两人中来回扫视个不停,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徐白默和柳锦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话一出口徐白默也有些后悔,不同于以往,自己此番问话未免过于随便,细细一想顿觉尴尬无比,便假意要取物事而站起身借行李架挡了脸。
“……这几天在X市还蛮开心的,一想到回去后明天又要上班心里就……”
柳锦啊柳锦,你果然是小孩子麽?这同中小学生临开学前的焦虑心态有何不同?
徐白默心想为了让身为工作赚钱思想成熟的“成年人”端正思想,自己还是有必要对他这种怠工态度进行批评的,当下板了脸面对面,刚要开口却与人相重了。
“你……”
柳锦不自觉地将刘海捋去一边,遮了大半个额头掩了的眼神更加看不清:“没想到这次公差还挺不错的,哈哈,大飞你说是不?条件好、玩得也放松,还真多亏白默他照顾得好啊。(。电子书。整*理*提*供)啊哈哈哈哈……哎,这次回去一定要跟小黄他们讲,肯定嫉妒死他们呦,哈哈,谁叫他们不把握机会……对了,我说大飞,下次再赶上这机会,我们俩可得跑得快啊,要不名额都被人抢光了咯!”
陈飞听着,暗暗念叨柳锦你轻松是不错,嘁,那是你把事儿全推徐医生和我这儿了呀!徐医生倒能容忍,除去第一日你一个劲与徐医生作对那会儿,之后竟然还关系改善了不少,还开始“白默白默”地叫。怪!我最受气,高兴时“大飞来打牌”,不爽的时就给我脸色看,这么几天我容易么我!
“啊……那是。”陈飞点头应了一声。
口头上总是先应承着,之后的事再说。
“白默,喏,下次如果还有这样的机会,如果还是你带队的话,记得给我和大飞留个位子哦!我肯定会是第一个奔过来报名的哦!”
柳锦的脸完全转过来,现出副笑逐颜开的表情,众人看出这番话确是出自真心。
徐白默一惊,听这话莫非他是因为这几天和自己处得不错才在离去之日异常烦躁不安,留恋X市的原因也难道是因为“徐白默带队带得挺好”这个理由麽?
所以其实他是不愿回归上班时两人的那种单纯同事关系麽?
这怎么听着像是告白……不不,不会的,是我多心了。
徐白默按捺住心中的想法,定了定心神,一如往常只是点头表示说会考虑柳锦刚才那番话的请求,下次如还有机会会率先考虑他和陈医生的。
虽面上这么平静,终究心里还是有些疙瘩。徐白默起身说去厕所,陈飞给他让了位子,瞧见柳锦单手支脸似在发呆。
“诶,你怎么右边脸有些红……”
“别烦!”
哦,原来不单徐白默,据称脸皮厚度直逼诊室隔音房间墙壁程度的柳锦也在不好意思。
火车上没什么好消遣的,柳锦靠着陈飞看他玩PSP打怪,对面的徐白默拿着个手机也不知在发消息还是在看些什么。
昨晚给周维发了消息说今晚何时会抵达,没收到回复,为保险起见徐白默想想还是又发了一遍,然后终于如愿以偿地收到了“好,我来接你”的消息。
发完消息发现实在没事可干,徐白默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信息看,突入眼帘的彩信图片勾起了一时的回忆。
记得徐白默问过周维为何要离开心馨下海去搞投资,周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徐白默:“你会甘心一辈子就作个小小的心理医生麽?”
我会麽?我会吧。
视线穿越狭小的窗户周维举目远眺,系紧领带的他看上去愈发得干练能干:“白默,我不会,所以我要离开心馨。”
可是如今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当年再怎么意气风发、壮志凌云,青年变作大叔,曾经再怎么锋芒毕露的锐角早已被磨光,冲劲呢?或许还剩一些吧。总之,就徐白默而言从没想过要换份其他工作做做,倒是周维他……
晨光下并排而立的老夫妇看起来的确不错,退休后开家夫妻老婆店的提议听上去很诱人,只是这真的是周维你想要的麽?
至少不是我想要的。
我只想退休后在家一人看看书,料理料理家务,清清静静过日子就可以了。不必结识新的人,若是寂寞了,养只狗天天带它出门散步,倒也当作是锻炼。
而那种平凡的日子不适合你,所以我只希望有空时你和慧慧会来串串门,大家讲讲旧时的事就好。毕竟我也不能一辈子都依赖你,无论是刚认识那会儿还是……
徐白默只是这么想着,却是再也不愿继续深入回忆,于是琢磨着要找些事做做,再这么干坐下去浪费时间不说,定会收不住想法乱跑触动深藏在心里的往事。
柳锦一切瞧在眼里,内心也是争斗了很久,最后还是出口道:“白默,咳,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啊,咳咳。”
陈飞与徐白默都看向他。
柳锦起身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徐白默定睛一看,正是那本自己在来X市的火车上一直在看的书。可确实那时因为柳锦的……恶作剧把这书给舍弃了呀,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柳锦这里?
“我想想丢了可惜,还是回去拿了回来还你。”
“哦,对,我们刚下车时你说有东西落下回去取,原来是去拿这书了呀?怪不得那时见你包突了一块,想来是匆匆忙忙忙没塞好吧。”陈飞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徐白默“唔”了一声没继续说下去,柳锦脸别向一边闷声道歉:“那时是存心捉弄你的……”
捉弄?啊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陈飞在一旁挤眉弄眼,柳锦恶狠狠瞪了他一记,话还是断断续续地吐出:“所以说……你拿回去继续看吧。”
饶是人生经验再怎么丰富,遇上这种其实本身就不怎么擅长应付的局面,镇定如徐白默者也有些仓促不安起来,他点点头接过了书,翻了翻,有张纸条落了下来。
恩?这回又是什么?徐白默戴上眼镜看,freestyle?
后面还有一行字:我常用的沐浴露是这牌子的,你说喜欢这味道。
见徐白默发现了纸条,柳锦挠了挠头,迅速垂下眼帘,只是一个劲地“咕咚咕咚”灌水下肚。
明明车厢空调调得挺低,徐白默还是觉得有些热,出了汗后眼镜总是不断地向下滑。
“我去洗把脸。”
徐白默将纸条重新夹回书中,合上放在平台上,余下一个喝水喝得太急以至于咳嗽起来的男人和一个从头到尾都没猜透到底出了什么事的男人。
于是那个满肚疑惑的男人发问了:“柳锦,徐医生怎么啦?那纸条是你给徐医生的?”
回答他的只有一阵更猛烈的咳嗽声。
待到柳锦咳嗽止了,陈飞还想问个究竟,身边的男人四处看了看,似在强忍着什么面容有些扭曲抢先提问道:
“大飞,这火车上还有哪里有厕所?我水喝多了……”
在剩下的时间中,这三人都史无前例地处得极好。
三人都找着了事做,一个看书,一个看电影,一个打游戏,互不干扰也互不搭话。
这期间,三人的手机都响过一次,外出走动过三四次。啊?好吧,陈飞比其他人多一次的理由是因为柳锦嫌他太吵,打扰别人看书,于是陈飞不得不在爱妻电话刚开了个头时被无情地驱逐去走廊站着吹空调。
面包袋子渐渐空了,列车还有一刻钟就进站了。徐白默挂了电话,柳锦一个不提防被揪住偷听,于是只得自己先招认:“白默,是周维的电话啊?”
徐白默点头承认忽而想起些什么抬头问:“等会儿你们都怎么回去?一个人还是有人来接?”
陈飞乐滋滋地答老婆已经在大厅等着了,柳锦眼珠转了转问白默你怎样?
“阿维开车来接我。本想晚上打车不方便,若是顺路的话,可以载你们一程。”
柳锦“哦”了一声低头继续看片子,徐白默想了想既然对方没有意愿那就算了,于是也取了书看。摘下耳机陈飞兴奋起来说要给老婆再打个电话,他收拾完行李刚掏出手机,柳锦头也不抬手指点点他,作了个去一边打电话的手势。
徐白默笑了笑出声维护:“柳锦你也别太过为难陈医生了。”他看了眼表,叮嘱陈飞说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了,要打抓紧打。
一旁的柳锦不服气小声嘀咕说“还不是怕影响某人”,自个儿也收起了MP4。陈飞拿了手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只得悻悻放回口袋,一屁股坐着等停车。
随着人流被涌下车,三人东张西望找着各自想要找的人。很快地陈飞见着了久别的妻子,两人在大厅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小别胜新婚”的激吻戏码;柳锦鼻子哼哼费了番周折终于也见到了瘦小到扔人群里一时半会儿准找不着人影的小黄,情绪激动的小黄一看到柳锦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柳锦笑着扶住她说小心,身后的徐白默也微微笑了笑说小黄别老是冒冒失失的,你家柳锦我替你好好看着呢。
小黄害羞起来,扯住柳锦T恤衣角不松手,柳锦扁了扁嘴说天都热起来了别老黏来黏去,不着痕迹地跨开一步离了小黄有半米远。
徐白默转眸过来瞧了瞧,柳锦突然有些心虚,或者是说终究还是软了心,递出左手任由小黄拖着,身子则侧了侧用阴影正好掩住。“我说周维周先生怎么还没到呢,白默,要不你同我们一起走?”
“周维是谁?”
小黄刚这么好奇地问道,柳锦正欲回答,瞟见徐白默双目忽然起了神采,于是便跟着一同望去。
远远地人群中有个男人正靠着柱子在抽烟,见着了徐白默他们一行人便裂开了笑边举手示意,边将扭了烟卷扔垃圾箱并开步向他们走来。
“白默!”
这么笑着拥住徐白默的人除了周维还有谁。小黄暗暗问那个中年男子与徐医生的关系是什么,只见男友冷冷横了一眼,小黄只得委屈地咬住下唇不再好奇。
“我听广播里报说从X市来的列车已经进站了,等了半天没见着你,正想着再过个几分钟就直接打电话来了。”
徐白默伸手替他弹落烟灰,抱怨说你怎么又抽烟。男人“哈哈”不好意思干笑了两声,替徐白默拿过行李,继而转头冲柳锦他们打招呼:“你……诶?叫什么来着,那次貌似在车站也见过面……啊,是陈医生?”
柳锦脸又往下拉了三分:“你好周先生,我是白默同事柳锦,上次的确见过。”
徐白默向小黄介绍说这是周维,很久以前在心馨做过。小黄诚惶诚恐忙叫周维作“周前辈”,柳锦“咳咳”清了清嗓子:“听说周先生开车送白默回去?”
周维有些诧异,原来面前这人跟白默的关系已经到了直呼名字的程度,不禁定睛细眼瞧了瞧。柳锦的外表确是容易给人留下好印象,若是他愿意,更是极易与人迅速打成一片的,但是……周维皱了皱眉,他感到了一种刻意的敌意与疏离感。
徐白默此时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望了望周维见其面带不快便轻轻唤了声“阿维”,于是后者也终于醒转过来点头应道:“恩,我车停在对面的停车场呢……话说,若是可以的话,不如带柳医生你们一程,这么晚了且人流量又大,打车也难。”
“柳锦,你觉得怎样?”徐白默原先在火车上时也这样想,现在既然周维又提起这话题于是他便也跟着再问了一次。
这些话句句都在理,且也都是出于好意,柳锦也明白。可在这时在这种情境下,柳锦听着总觉得像是占了周维的便宜欠了他一个人情,而这念头让他浑身不舒服起来。所以柳锦客客气气地一口回绝:“不劳周先生同白默费心了,我和小黄两人准备边走边打车,若是暂时没叫到车,走了一段路倒是还能省些路钱。”
“柳锦……”小黄揉了揉酸痛的小腿,有些委屈,可一旦被自家的柳锦看了一眼后,那乖巧的可人儿立刻低头噤言。
徐白默看向身旁的人,周维耸了耸肩表示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他看了看时间,说是在饭店订了个房间帮白默接风,去晚了会被取消预订于是要不现在就去。徐白默点了点头,复转身对着柳锦他们吩咐说,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可别迟到了。
众人一同走到车站门口分手,刚出门周维递来一件外套:“初夏晚风还是挺凉的,我特意帮你带了件衣服来。”
徐白默接过披上,冲着周维笑了笑。跟在后面的柳锦松开女友娇嫩嫩的小手仰头望天:“相比X市这儿已经变得这么热了啊……阿嚏!”
柳锦抽纸巾出来擤鼻涕,其余三人都看向他,其中周维的眼神最叫人不懂。
“那要不就在这里分别了,希望以后有机会的话还能多跟柳医生聊聊现在的心馨啊。哈哈,白默他严厉是严厉了些,不知你们被他欺压得苦不苦,若是想打小报告就趁快呦!”
周维打开车门让徐白默进入,对着柳锦他们眨了眨眼皮,被从车窗里投来的目光给狠狠瞪了一眼。
小黄“扑哧”笑着挥手,柳锦还是客气地说以后有机会再见。
望着车渐渐开远,只剩两人时小黄也就放开了,一个劲问着这几天的情况,顺带着夸像周维这样懂得照顾、体贴朋友的人真是越来越少见了,徐医生真是有福气。柳锦随口一条条答着,心中则将今日所见的周维与自己比较了一番,暗暗后悔自己没有表现得更加有风度。
可是自己一见那周维与徐白默亲亲热热的模样就火冒三丈,脑袋一热,哪还顾得上有没有风度这事!
苦命小情侣因男方的失误吹着寒风走上好一会儿才打到了车,一路上小黄见柳锦情绪不怎么好也住了口,心底其实也在疑惑徐白默与周维的关系,而对于柳锦与徐白默变得亲近这一点她十分欣慰。
自己敬重的上司同自己男友友好,日后自己也不用老是夹在当中两头顾不及了。
单纯的小黄心直口快,两人在柳锦家吃饭时她主动谈论这事,当时柳锦“唔唔”边划饭嚼着边点头,小黄便也认为男友也这般想法,于是更加欣喜,将柳锦家里里外外收拾了个干净,最后羞羞答答说太晚了不得不回自己家了。
柳锦心念一动,见小黄忙了大半天也着实有些惭愧,便说要不今晚就睡这儿吧。
小黄满面羞红刚要再推脱扭捏一番,柳锦早已进卧室拿了枕头、毛巾扔客厅的沙发上,也没看见杵在过道中的人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自个儿嘴里喃喃道:“你小姑娘自然是睡床的,那我就将就一下今晚窝沙发算了。恩,洗澡用品我帮你放浴室里了……啊呀,我累死了,我先睡了,你也别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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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视线再转回徐白默那儿。
他与周维两人好好在外吃了顿饭,酒足饭饱思淫 欲,毕竟都是成年男人,稍稍撩拨了几句灼热的视线再一对上,兴致上来了两人便开车回了徐白默的家。一进门也不管身后的大门有没关紧,徐白默就被狠狠压在墙上喘粗气,任由男人一双手滑入裤头。
“白默……白默!”腿被抬高、被侵入,一次一次,仿佛永不停止。这种时刻就连那不时滴下的汗珠都会像是点燃引火线的开关,视线变得模糊,感官变得敏感,甚至由于过于刺激的感受冲击,白皙的手臂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越发显得情 色。
从贴着墙的后背传来的凉意及内部的火热害处于水火两重天的徐白默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随即感觉到律动竟顿时停止了。当那略带些迷离的双目看向托着自己的周维时,对方俯身对着嘴唇一阵撕咬并再次动了起来,采取了比先前越发猛烈起来的攻势。
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徐白默只得将全身重量移到周维身上,随着他的频率一同上下颠簸,直至热潮涌来的那刻他下腹一阵痉挛跟着疲软了下来。
“阿维,你今天住麽?”完事后清理完毕出了浴室,看见倚在窗口抽烟的男人,顾不上喝令他开窗通风,徐白默的脸就烧了起来。
听见声响周维灭了烟头回过身来,浑身只着了条三角裤,大大方方地在屋内走来走去:“这么晚了也不高兴再开车回家……话说白默你脸好红,呵呵,看了这么多次还不习惯?”
男人嘻嘻哈哈凑上前摸了一把“老白脸”,随即被毫不留情地推开。“娇滴滴”的徐白默捂住鼻子说还不快去洗澡,不洗干净不让你上床睡,然后自个儿整整齐齐穿着睡衣睡裤爬上床去了。周维立正稍息喊了句“多谢大人收留”,于是便乐呵呵跑去洗澡了。
盖好被子徐白默拿过床头柜的闹钟调了时间,又从抽屉里拿了笔纸记下日期与待办事项。将东西放回原位时,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徐白默脸色有些发白,正怨念着自己这么大把年纪了竟然还玩得这么疯,浴室里周维的声音从水声中挣扎着透了出来:“白默,那个柳锦怎样?貌似我被他讨厌了。”
徐白默想起那晚柳锦逼问自己与周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