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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操守-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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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他和柳医生一会儿就能回来。”

“我要传达的话已经到了,接下来主办方那边还请周先生能多帮忙。”

温翎后转身向门外走去,听见一阵脚步声后周维追了上来。

“为什么帮我们?”

为什么帮他们?

同样的话前几日楚离也问过温翎,只不过他不像周维这般隔了几步远谨慎,而是摘脱了下属的眼镜凑近了盯着瞧,气息扑在脸上,湿湿热热,双颊熏红了一大片。

“为什么帮他们?”这次他的手爬了上来,手指纤长轻轻戳着,隔着一层衣服划了个圈,“现在这里又正想着谁?”

温翎止了脚步,周维随即也站定,只听前方这人开口道:“我有个弟弟,他……曾经受过一个心理医生的照顾,只不过……没那人的话我弟弟肯定早死在街头了……我很感激他。”

“原因只是因为白默他是个心理医生麽?”

“周先生,少爷和我都很敬重徐医生的人品。那么,这边的事就麻烦你了。”温翎轻叹一口气,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就快步从周维视线范围中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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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在金融机构工作的人谈起自己手头正在谋划的大生意,兴奋劲一上来便叽里咕噜说着个不停,四处分派名片给身边的人。周维从回忆中醒转过来,客气地笑着接过并送上了自己的那份:“今天能碰上就是缘分,我是你们学长嘛自然会多照顾一下学弟,再说共赢的事岂有不做之理?哈哈,不如改日找个时间出来吧,一边吃饭一边顺便谈谈合作的事。”

大伙儿酒杯碰碰,各个眉开眼笑地继续开聊。周维瞧了瞧时间,找了个借口说我出去抽根烟你们继续啊,摆摆手走出宴会厅。

还没解决麽?周维往走廊深处望了去,零零星星的人群中没有心头正念着的那个人。

也多亏温翎事先跑来同自己讲了情况,否则,师公迟迟不出现的话原本的计划就全都被打乱了,底下人人心惶惶七嘴八舌的,主办方脸上肯定难看得很。既然被拜托了,自己事先去和主办的那人通个气,说师公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接下来的事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尽管吩咐吧。

一晚上陪人说了挺多话连口菜都没赶得上吃,饿的时间长了现在倒是没啥感觉。周维在走廊入口那处踱步来来回回走了几趟,还是没等到人出来便只能作罢,手揣在口袋里出了酒店。

听温翎的意思,当年的事似乎和师公有关系,说实话其实那时私下里周维也怀疑过,白默的品行自己了解,即使全心理系的人都干抄袭这事白默他也不会同流合污,更别说这剽窃做得也未免太过明显了,抄哪位大家的论文不好却偏偏抄了自己的导师,谁会这么傻?可如果说是师公抄了白默,又似乎不可思议了些,毕竟自己当年也是从他手下带出来的,待自己就如亲生儿子一样,不像是个会干出这种事来的老教授。

如果当年跟着这质疑追踪下去了的话,或许会很快发现蛛丝马迹,相信当事人徐白默也肯定曾想到过这个可能性。要不是那之后紧接着的一系列骚动……学校方面的处理实在是让人心寒,敏感如白默更多地将心思全放在自责内疚上,等于吞下了一切罪名。而这些年来自己虽然一直陪在他身边,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愉快的事残留的影响也会慢慢淡去,他心结未解自己是清楚,但后果竟这么严重却是自己未曾预料到的。

呵,真没用啊周维你,怪不得会输给一个毛头小子,柳锦一外人看得都比你清楚多了。

现在只求该过去的事快点过去,该忘掉的事快点忘掉,一个劲地再去纠缠所谓当年的真相说到底就是个错误,白默也肯定是这么想的,只可惜我现在不在他身边,只能将希望都放在柳锦和楚离他们身上了。

“阿维,你在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周维回头一见来者,嘴里哀叫了一声立即手忙脚乱地掐灭了烟头:“你怎么也出来了?这里烟味大,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聊吧。你都是个孕妇了怎么比我一大男人还大大咧咧不顾忌细节的,来来,当心点,走慢点。”

罗惠爽朗大笑着说阿维你结婚后肯定是个宠妻的好男人,然后习惯性地勾上周维臂膀同他一起往回走:“刚才本想来找你说说话的,一看围在你身边的都是些生意人,我一搞学问的插不上嘴就作罢了。白默呢?我在会场里晃了大半圈都没找着他,难不成就因为我迟到了一小会儿他就赌气提前回去了?亏我还替他带了些礼物来……他去哪儿了?”

“哦?你帮他带了东西怎么能不帮我带呢,啊啊,我真伤心。”

“得了吧你,就你还跟我装,”罗惠手肘一桶,周维肋上硬生生挨了一记,叫痛不已,“我还不是听说了他和那个柳锦成了的事嘛,要不然我干嘛老大远带了见面礼来,唉,越来越有当母亲的感觉了。你笑什么?谁叫你和白默都安分过头,这么大一把年纪都还没对象的啊,再这么下去,阿维我跟你说,别以为你还能啃得动嫩草!”

“惠惠你这嘴巴过了那么些年竟然还是这么毒,”周维边苦笑边寻了块安静的地方让罗惠坐长椅上,自己看了看时间,压低声说道,“白默和柳锦两人去见师公了。”

“诶?可是师公不是一直很讨厌白默麽,白默又不是不知道这事,他难道去自讨苦吃了?再说柳锦又不认识师公的他跟去干嘛,果然是年轻人,热恋期还没过。”

罗惠感叹了一阵,听周维半天没说话,扭头只见好友嘴角抽搐像是在努力憋笑,于是又是一掌上去:“笑什么,我又没说错,人家小年轻人谈起恋爱来就是喜欢粘在一块儿。那个柳锦我见过他一次,挺精神的,那时我就看出来他对白默,啧啧,这么有心打听一个和自己还说不上熟的人的消息,动机啊动机,太可疑了。”

周维点头应着眼睛却望着别处,低着头像是在想自己的心事,结果又是被罗惠逮住一顿打。他连声求饶,最后收了嬉皮笑脸,翘起一条腿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惠惠,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样做,说实话,我现在很担心白默他们……你不在这里时发生了很多事,别怪我没全告诉你,总之一句话,当年的事可能和师公有关系,而且应该是师公和那个你们一届的王林在后面一起阴了白默。”

“啊?”罗惠大吃了一惊,周维拍拍她后背让她别这么激动,免得动了胎气,然后他又说,“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这事说起来还得牵涉到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总之,现在白默他们在师公那里,我担心他撑不过去,你也知道白默他这人最容易钻牛角尖,万一……”

“万一什么?哼哼,有我在还会出什么事,你说对吧白默?”

人还没到跟前,说话声早已得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周维和罗惠一抬头,正看见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踩着草丛走过来,前头那个一脸意气风发状,连连催促身后另一人赶紧跟上。

周维一激动从椅上跳了起来:“怎样,白默你还好吧?”

“嗯,没事。惠惠,你也来了。”

柳锦对着从自己身边飞奔过去的周维咂了咂嘴,眼角忽瞥见椅子上坐着的女性正冲着自己点头,一头栗色大波浪衬得其脸上的微笑越发生动。人并不年轻,但可能是气质里透着一股儒雅味道的缘故,再加上保养不错,倒也可以算得上是明媚动人。

诶,在哪里见过呢?貌似有些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和这人见过。不过到底是柳锦,前头有美女正对你示意怎能忍得住?他心中一乐,腿自动抬起往罗惠方向走了过去。

“这位姐姐气质非凡,明眸皓齿,即便在夜幕之下也难掩瞩目风采。今日既然这么有缘在此遇见,不如随我一同给今晚的夜色增添些色彩……这是我名片,敢问怎么称呼这位姐姐?”

对方似乎笑得更开怀了,柳锦只当她听了恭维心里高兴,便越发使尽了浑身招数献殷勤。另一边周维与徐白默在谈刚才在房里的事,徐白默脸色平静看上去不像是受过重大打击,周维心念一动想去拉他手却被逃开。两人隔了点距离,徐白默告诉周维说自己替师公叫了出租车送他回去了,不知道回家后师娘会不会怪自己让他一上年纪的人自己坐车回去。

“我再怎么装镇定都不能当事情全都没发生过、人前人后‘师公师公’地叫。阿维,我……”

周维拍拍徐白默肩,示意他大胆地说。

这时候就应该让他一个人说个痛快,只有在自己面前他才能说出口,隐忍了这么久也真难为他了。

“他全都和我说了。他说其实他这么些年来也后悔过,毕竟这事……不光彩,但就像撒谎需要不断圆谎一样,他说他没那个勇气当众承认,放弃自己所有的荣誉……至于对我的态度,他说当初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那时王林跟他说所有事都交给他去办,他只需坚持不改口说东西是他的就可以了,没料到后来还出了这么多事……他刚才一直忏悔说自己被光环弄瞎了眼,为了不被人发现真相所以想把徐白默这人从学界抹灭掉……他听了王林的主意把去研究所的机会给了他,只为保住已取得的系主任位子……虽然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毕竟是做过亏心事的人,他说他不愿见到我,可能是因为潜意识在作怪,一直下意识地抵触我。师公他说他无颜参加同学会,他刚才还恳求我原谅他……”

徐白默还想接着说,听不远处笑声不断,他和周维疑惑地往那处望去,只见罗惠单手掩嘴“咯咯”直笑,身旁的柳锦倒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见徐白默他们投来的眼神身子赶忙往一边缩了缩,像是有些心虚。

罗惠也发现徐白默他们走了过来,她指着柳锦脸上挂着促狭之意:“真没想到白默你喜欢这种,的确很会说情话,长得也挺帅,不过这见到个人就两眼发光的毛病还是得改改,要不然哪天你别又成孤家寡人了,那时别跑我这儿哭啊,对了,阿维那里也不会让你去的。”

“……我不会去的。”

周维两手环胸抱着,一脸坏笑继续煽情点火:“是啊,要么现在就回我这儿。白默我可算跟你提醒过了,以后别怪哥们不上道啊,这种风流家伙还是早点甩了比较好。”

“……我知道了。”

柳锦心里一凉,敢情这帮子人都认识的啊,眼神再朝徐白默那里瞥,什么色心都飞远了,身子立马滑得像条泥鳅般迅速粘了过去。徐白默任由他捏着手,也没看柳锦讨好的脸,他和罗惠稍稍聊了聊,面无表情从柳锦手里挣脱出手:“我和朋友说会儿话,你先回去吧。”

周维忍笑忍得内伤,他装严肃样听从徐白默的安排,把满是沮丧之情的柳锦从人身边带走,走了几步想起回头叮嘱了一句,说那个人正在会场里等你呢白默,你和惠惠早点过来啊,免得那人等不着你就先回去了。

那人是谁?柳锦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周维却避过他这句问话,话里有话笑着很欢畅:“柳先生,我们来讨论讨论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好麽?”柳锦脸色一变刚想逃,手腕一痛,已被周维牢牢抓紧。

“正好白默他们需要点时间,我们就在一边等他们好了。”

关于周维与柳锦就这话题开展了怎样的讨论,鉴于两人事后一个笑而不语,一个避而不谈,自然旁人也无法得知具体情况究竟如何。只是从之后的种种细枝末节里可看出,柳锦那晚提心吊胆过了一夜,跟谁说话都手脚规规矩矩摆得极其端正,只差没带个“请勿搭话”的牌子了。徐白默和人在会场里聊着,柳锦就乖乖站在周维身边,心里嘀嘀咕咕早把人腹诽了一万遍。

于是再回头说楚离他们,徐白默把孙时进送走后曾主动去找过他们,说是要好好谢谢。楚离懒洋洋手一推温翎,说要不是这人自己才没兴趣管闲事。徐白默又低头道了声谢,温翎嘴角微不可见地翘了翘,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楚离冷眼瞧着,适时打断伸过来一只手:“徐医生,希望以后能合作愉快。”

徐白默先是一愣,而后有些为难地犹豫了半刻,最终还是提起手去握,却不料还未碰上对方已收回了手换上一副得意的笑容:“既然想要让人帮自己做事,那就不能做得太过分。徐医生我晓得你有洁癖,所以就不勉强了,反正大家心里有数就行。”

接着楚离转头冲柳锦一笑,慢慢走近说道:“柳医生你今天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像你这等人才我又怎能错过,以后记得多保持联络哦!”柳锦身子猛地一僵,怀里香气扑鼻软玉温香,楚离已从身上离去,倒是温翎多看了几眼,眼底颜色深不可测。

见徐白默也偏头在看,眉梢挑挑又装没看见似的扭过头去,柳锦心里暗叫楚离你个混蛋可害苦我了,脸上不免漏出几分愤然来,被楚离瞧在眼里又是一阵好笑。

和徐白默他们分手之后,温翎问楚离在外面吃饭还是回家吃,得了回复后他去地下车库将车开了来。楚离弯身进了后车厢,温翎正调整着后视镜,听后方悠长平缓的呼吸声他不禁偷瞄了一眼,果然是累着了正闭目养神着呢。他盯着人脸看了一阵,忽然感觉有东西在顶自己的车座,往下一看是楚离脱了鞋的左脚脚尖正一个劲地戳着,再抬头一看不知何时楚离早已睁开了眼。

脚尖慢慢移上够着了温翎的腰,楚离嗤笑道:“约定的事还记得麽?”

所谓约定……温翎低头看见被楚离的脚尖点着的口袋,气息一滞。

跟在楚离身边这么多年,那晚是自己第一次开口求楚离。没有说理由,只是在服侍楚离上床时提了一句徐白默是一个不错的人,立即就被楚离揪住衬衣领子。

“为什么帮他们?”

温翎没说话,楚离单手摘脱了眼镜,几乎整张脸都贴了上去:“你竟然为了个外人求我?”手指指尖从颈部顺沿而下,一路不停最后在心脏那里勾画了一个圈,“现在这里又正想着谁?”

想着谁?还能想着谁!

楚离轻哼了一声松开手,头靠在床柱上俯视眼皮底下的男人:“反正我本也没打算听那个王林的话,只不过,徐白默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最多做不成这笔生意,当钱抛水里罢了。”

“如果出手帮徐白默,他就会对我感激涕零,以后老老实实替我干活卖命。你是想这么劝我的吧?”楚离五指张着大打了个哈欠,“作生意对我来说本就是玩票,能不能把徐白默拉进来于我根本是件无所谓的事,所以你偷偷去向周维告密时我也没揭穿你。”

“要么你给我一个理由,或者和我定个约定。”

“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完了,”暗处楚离露出两个白色的牙尖,看上去心情很好,“温翎你打算何时履行我们的约定?”

“随时……”话音刚落温翎的衣领又被扯住,耳边的嗓音带着慵懒又透着一股狠劲,“那还等什么,快开车回去!想在这里做麽?我是无所谓,别人会怎样想那是别人的事,反正我也就那样了……想清楚了麽?不愿意就别把你自己给搅进来!”

僵持了一会儿,温翎出手去转车钥匙,楚离手又缩了回去,嘴唇咬了咬硬是把情绪给压下去了。

笨蛋,混蛋,死木头!

回到家后两人吃了夜宵,楚离先去洗澡,裹着浴袍出来见温翎还呆呆站着,不由得又是一肚子怒气:“该做的不都做完了麽?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回自己房间去了。”

温翎从口袋里掏出一堆东西放桌上,定睛一看原来是楚离在酒店门口塞给他的情趣道具,一应俱全。楚离心里一痛,面上却现出笑来:“怎么,刚才不还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麽?就这点时间内全想通了?呵呵,可惜,可惜,我没兴趣,我已经对你没兴趣了,那个无聊的约定就取消掉吧。”

说着,他作势要回浴室取干毛巾擦干水珠,刚背过身就被人抱住了。

头顶上呼吸声很重,楚离一动未动,甚至连话里调笑的语气都没变半分:“我头发还没擦干你身上那套西装铁定完蛋了。”

手臂往内箍得更紧了,楚离暗暗吃痛,身子扭了扭想要挣脱出来:“温翎你吃错药了麽?我都说我没兴趣了,无论你想再怎么讨好我都来不及了……”

“我没想讨好你。”

“那这是什么意思?”

一下子将楚离翻过身,对方脸上一瞬间闪过的惊慌失措全盘被收进眼底,温翎温柔地送上自己的嘴唇,一边吻一边解开浴袍的带子。楚离两手绕过温翎的脖子,身体正不容忽视地颤抖着,却依旧被牢牢抓住腰际向前贴近。

“或许少爷你只是一时兴起,把它当成一个赌约来玩,撕毁与否全在于你一句话。”

嘴已游至侧颈处,细致的吻如雨丝般密集。

“可我不一样,我从没想过少爷你会对我有欲望,我当真了。”

要害被温暖的手心裹住,楚离失神地扬起头颈,甩动的长发带出冰凉的水珠,落在滚烫的皮肤上迅速蒸发殆尽。

“所以如今你再说不想玩了的话,我还是……”

在快速套 弄的刺激之下,楚离收紧手臂像是挂在了男人身上,脊背曲成了一道弓形,两边凸出的肩胛骨如蝶翼般脆弱。

“我还是……”

“啊——”白浊的液体迸发在对方的手心里,些许几滴还顺着手指缝滑下,弄湿了脚下的地毯。

臂膀托着暂时性浑身失力的楚离,另一手手指尖从中沾了些液体往人后方探去,温翎这一系列的事做得有条不紊、从容不乱,只是临近伸入一指时他倏忽停了。

脸上红晕尚未腿尽,楚离抓住温翎衣服下摆,定定瞧着他。那是种怎样的眼神呢?若是把平时的楚离比做一只收起爪子假寐着的猫,则现在的他竖起了全身的毛,像被人踩着了尾巴似的警戒着对方。

嗯,的确是警戒,以免自己先一步沦落。

楚离轻巧地从温翎怀里跳开,拿过纸巾擦净下方部位:

“好了,约定的东西就算这么结了。你也不必勉强自己了。”

温翎上前一步,楚离后退一步:“没错,我是喜欢男人,你不是也知道麽?你也知道只要我自己有意愿,让我和任何男人上床都没问题,就像阿三那样,为了谈成生意我会使尽浑身解数去勾引他,和谁根本就无所谓。”

“所以那个约定只是我一时心血来潮想和你玩玩,但是我后悔了你没听懂麽?我说我不想和你玩了,还是你不听我指示了!”

温翎伸出一手,将楚离重新搂回怀里:“对,我们不玩了,我们来认真的。”

背着手偷偷使力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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