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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王钟地剑势稍缓,王宪仁怒吼狂叫一声。状如疯虎,配合黄道周三人硬生生把浓厚的血云击开一个方圆十丈,圆形的缺口,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王宪仁首先冲出了缺口,突围而去。只是血煞神光是王钟身体的一部分。虽然被暂时轰出缺口,但立刻就飞速合拢。
“多谢刘前辈成全!”黄道周,刘宗周两人自幼联手闯荡江湖,早已心意相通,自有一套联手的法门,眼见形式危机万分,那血云马上就要合拢,一但合拢,便再也出不去了,傻子也知道是什么样的下场。而后面北斗起云烟被斩破。王钟白骨法身轰然一变。化为九尊白骨之门,门内发出绝大地吸力。拉扯得身体动弹不得,哪里还冲得出去。
两人瞬间便闪过念头,墨攻神剑幻出千百光华,朝刘允升攻去,刘允升也没有料到两人会对他下手,仓促怒吼:“你两干什么?”话音刚落,人就被剑光击中,向后退去,百忙之中运起全身法力,竟然挡住了白骨旗门部分吸力。
两人得了机会,四手一握,真气瞬间沟通,爆发出最大的力量,呼啦一声,穿过血云窟窿,连墨攻神剑都不要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原来两人知道,刘允升被攻击,定要全力催动元神,元气膨胀之下,一定可以抵消旗门部分吸力。
这一连番变换,可谓是演尽了人心诡诈,瞬息万变。刘允升纵然术数之道高深,也无法全算人心。
机会稍纵即失,血煞神光已然合拢,这下就算刘允升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脱身了。
连连运起元神抵抗,但是哪里抵挡得住王钟盖世妖法,半刻过后,刘允升终于抵挡不住,惨叫声中,被吸进了白骨旗门彻底禁锢起来。
“天高不算高,人心第一高。纵然是术数到了颠峰,能知道宇宙运转之奥妙,世界轮回之沧桑,也无法算尽瞬息万变,诡诈无常的人心啊。”
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鹅毛大的雪花呼啸翻滚,王乐乐似乎感觉到窗户外的严寒,收回了向南方张望的目光。
北方地冬天,是个美丽而又毫无希望的世界,人若没有准备充足的食物,材炭,那也只有冻死饿死一条路。
“乐乐,你又在感叹什么呢?”吕娜穿着宽松的洁白松江绸缎,外罩着一层碧绿的蝉翼轻纱,笔直的长发随意地垂在肩上,手捧一本古籍,整个人舒适而又懒散的坐在红松银狐皮大椅上看着。
房间中央放着一个大红铜盆,盆里燃烧着雕刻的活灵活现的兽炭,外面虽然是猛烈严寒的白毛风,屋子里却暖烘烘的。
听见王乐乐的感叹,吕娜又朝大书桌前描字读书,态度认真的仿佛小学生一样的姬落红,不由得放下古籍,嘴唇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精巧至极的微笑。
王乐乐定住了神思,关上窗户,彻底把严寒阻隔在屋外,再也不看外面一望无际纯白色地世界:“我是在想,天虽然变化无常,却和人心比较,哪一个变化更多一些呢?”
“天道运而无所积,至高无上,哪里是人心能比得了地呢?”吕娜笑道,却又想起王钟,心猛的沉了下去,最近她开始参悟玄妙,懂得越多,越感觉到天道大势地可怕,不可抗拒,不禁为王钟深深的担心,但又知道王钟的性情,“你是我的男人,不管你干什么,我都要跟着你的。在现代是这样,到了几百年前的这个时代,还是一样,我从来不曾改变过自己的心意思。不知你心里是否清楚。一心成道的你,又能否在心里留下一丝位置给我呢?”
“姐姐,你是在担心我哥吧。”王乐乐一眼就看穿了吕娜的心思,“其实老哥要做的事,也并非没有希望的。”
“希望?”吕娜眼睛一亮,随后又黯淡了下去,叹了口气,“有什么东西能凌驾于天道大势之上呢?”
“不对!”一旁用力抓着毛笔的姬落红突然抬起头来,认真的道:“天是一回事,道又是一回事,两者不能混为一团。这是谁说的,好象是五代那个家伙,但我怎么就不明白呢,天道天道,天不就是道么?”说到后来,姬落红自言自语起来,用毛笔画在纸上画圈圈。
“想不到老哥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王乐乐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弯弯的月牙眉翘了起来。
“怎么说呢?”吕娜疑惑的问。
“天道,天道,其实天是一回事,道又是另外一回事。”王乐乐也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向着兽炭火上的铜炉,自己用玉盏子冲了一盏子茶,似乎再想怎么措辞,等茶冲好之后,细细撮了一口,又摸了摸耳垂,才开口:“娜姐,用我们现代的话来说,天就是政府,道就是政府奴役百姓的权利。不管是哪个政府,都能掌握这个权利。所谓是天常变,道不变,就是这个意思了。但在我们看来,政府和权利是一起的。正如天道二字的关系差不多。”
“我不知道这样的比喻恰当不恰当,但似乎是这样的。”王乐乐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一口接一口的饮茶,“而我们,要得到权利,只有向政府靠拢,成为它的一部分,慢慢向上爬,这就是道德经中和光同尘,正如炼气士顺天一样。”
“那逆天呢?”吕娜听得出神,细细的思索着其中的道理。
“逆天。也就相当于以暴力推翻政府,自己做政府。”王乐乐道:“这样,也可以得到权利,得道!也就是易经中的革命!”
“既然顺逆都可以得道,那从古到今,为什么顺天的多,逆天的少,而且逆天没有一个能成功的呢?”吕娜又疑惑了。
“傻蛋姐姐,你在现代看过反抗政府革命的没有?更别说是成功了。”王乐乐笑了。
“真的全部都是和光同尘啊。革命!确实没有希望啊!或许也有,或许也没有的。”吕娜深深的叹息,“世俗之革命就已经是那样的艰难,何况是革天的命。”
为了那至高无上的道,在这浑浊的尘世中,你是选择埋没自己的本心,和光同尘呢?还是选择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的革命呢?
第178章 兵家刀枪,蒙神铁骑突来袭;另有要事,血镜不屑照空灵
“从古到今,革命伴随的,从来只有血于火。踩踏的,也永远是白骨铺成的道路。看来老哥所炼法术,正合了逆天成道的意境,妙不可言啦!”
王乐乐在解释的过程中,似乎也明白到了王钟修炼出白骨,血灵两道的真义。
在这条少有人走的绝道上,血与火,以及无边无穷的白骨,才是唯一的风景。
这条路上,也很难再容纳下别的景色。
法由心境生,心由自然炼。王钟修炼的法术,正合了道的规则。这也是那一丝希望之所在。
“你又走神了。”吕娜向着火,伸手一招,立在房间南面墙壁的兵器架上一杆闪亮银色大枪自动飞起,落到了手中,她一边说笑,一边用白细绸绢摩挲着雪亮的枪头。
“哦?!对了,娜姐,你不是要训练三千枪骑兵么?现在怎么样了?”王乐乐回过了神,看着吕娜手中的长枪,突然想起一事。
吕娜这杆太墨银枪是申甫带领的墨家弟子以五金之精花费了三个月功夫锻造出来的,长一丈二尺三分,重达三百六十五斤,枪杆如白蜡树杆一般,可刚可柔,韧性极强。不用耗费多少力量,能运劲成圆,抖出无数朵朵致命的枪花,乃是冷兵器艺术制造的颠峰。
传闻当年,名震兵道,威夺天下的岳家长枪就是墨家制造。
兵家对决沙场,肉搏生死时所用器械。一是枪,二便是刀。至于弓箭弩矢,大炮,都是辅助。
“我已经叫四大鬼王在军中挑选最为强壮,最为忠诚的年轻士兵,现在已经编成了队伍,每日叫李天厅医馆中地弟子熬炼草药给他们洗练身体。只等申甫的冶金场把三千杆墨家神枪打造好,便可以训练了。”
吕娜笑着回答。“我们虽然有四万骑兵,不过和满洲精锐八旗劲旅,明朝的戚家军等一些强悍的兵比起来,只不过上一乌合之众,不乘早训练一批战力强悍的军队,日后真正打起,要是有能吹开你的未央神雾。那非要被人杀得片甲不留不可。”
原来每次打仗,吕娜骑兵之所以没有输过,几乎全都是倚仗王乐乐行法驱使未央神雾掩盖战场,以及依靠各种符法,才能获胜,其实论战斗力,苏儿黑城的骑兵远远比不上强悍地明军和满洲八旗精锐。
毕竟,人家是有兵家高手训练了多年的精锐部队。
兵。这个字,里面蕴涵地东西丰富得可怕,单单是士兵身体素质的训练方法,各种武器的打造,马匹的喂养,演练的阵势。粮草的配置等等小细节,就有无穷的学问在里头。更别说是对山川地理地运用,战前天时的选择,出兵前庙算卜卦的精确,大势小势的把握,这些关乎天道玄妙的大关节了。
两女相比起来,确实还嫩了一些。
“这个是不错的,我使用的未央神雾虽然厉害,但并不是没有克制的法门,若敌人军中有高明地宗师。运用天时。起动神风,完全可以把雾吹散。”王乐乐点头道。“我们的军队确实弱了一些,训练枪骑倒也正是当务之急。”
原来在未央天经的兵道篇中,就有常山赵子龙横行天下的枪术运炼之法。
吕娜这些年没有闲着,读书实战,观古今兵家奥秘,也渐渐成长起来。
“自古以来,外族兵用刀,中原汉家兵用枪。”吕娜接口,眼睛飘忽,似乎在想什么场景:“马踏连营,丈二大枪两人带马把全身护住,然后横冲直撞,枪头寒光闪处,鬼哭神嚎,当年长板坡赵子龙白马银枪,在十万军中杀个七进七出。岳飞带八百枪骑,朱仙镇破敌两万。枪实在是守护汉家河山,扫荡乾坤的神器。”
“不过我就不明白了,蒙古人当年的刀,只不过是游牧民族地弯刀,还比不过维人的大马士革弯刀,没有一点章法,不成体系。怎么就能战胜宋朝汉人的枪呢?要知道,岳飞的兵道可是传了下来的。要单单说一个天命所归,似乎简单了一些,沙场对决,还是看本事的。”
王乐乐笑笑:“姐姐这话可问到了点子上,当年蒙古人的刀,确实不如汉家的枪,甚至连金人的刀都不如,要说到刀,唯一能抗横汉家枪的,只有苗族地缅刀,长一丈有余,红毛软钢所炼,刀身如绸带流水,刚柔并济,配合苗族运刀之法,杀人如削萝卜,破阵如破竹子。当年三苗氏蚩尤所创,征战天下,无往不利。传说是蒙古武圣郭侃入苗寨强取了一本刀谱,以及刀地炼制之法,自己加以改变,用来训练士兵,蒙古人才一跃而起,成为用武力主宰大地的霸主。蒙人兵到之处,无不臣服在淫威之下,一大半是三苗刀地功劳。”
“三苗部落的刀,红红因该比我们都清楚得很。”说罢,王乐乐笑对姬落红。
“三苗氏的刀,那真是厉害啊。”姬落红扔掉毛笔,眼神如烟云般恍惚,一股苍凉带有历史尘埃的气息散发开,她回忆起五六千前的旧事来:“单论争战,没有一个部落能够和三苗部落硬拼,要不是爹爹当年联合九洲九大部落族长,龙族应龙氏,四方炼气宗师,一同八十一人,在逐鹿颠倒天机,布下玄黄九鼎大阵,围杀了三苗氏,否则胜负还很难预料呢。就算是一代老主人对上三苗氏,胜负也很不乐观呢。”
“自古选择革天命成道的人,哪一个不是纵横无敌,横扫八方九州的绝世强者?有革天命成道的勇气,有至始至终坚持地意念。有割舍一切的毅力。那般的成就,也是必然。没有无敌的心境,也不会修炼出无敌的力量。”王乐乐苦涩是笑了笑,“我们就差了许多。”
“难怪那天,你哥叫我们小心郭侃的蒙神铁骑。”吕娜也可苦笑起来:“真是那样,沙场对决,十分不乐观啊。得尽快训练枪兵。我还想看看,到底是赵子龙的枪术厉害。还是岳飞地枪厉害,戚家军可是岳武穆兵法的传承。不断是满洲,我们迟早也会和明朝一战地。”
三女谈论着,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吃过午饭之后,吕娜又唤来管粮油肉类的粮食部长,管领地中治安的安全部长。管监察的情报部长,管兵器铠甲等军中物资的武装部长,其余如教育文化,工商,税务,卫生,质检,土地。司法,宗教,外交,运输,水利,农业。人事,矿业,医药,财务等部分的部长例行公事的召开会议。
这苏儿黑城领地自攻占了科尔沁蒙古后,连成一片,已经有了十多座小城,五座大城,方圆两三千里。管理地难度也日渐大了起来。吕娜,王乐乐两女亲事亲为已经是不可能了。幸亏吕娜来自现代,对于行政机构并不陌生。几年前。一番改革之下,照搬现代的模式。设立了二十多个部门。各有分工。立刻就轻松了许多。
这些人一半都是从城里的百家学院毕业,一半是逃难的流民中有学问者。
吕娜在城中设立了一座百家学院,主修各行各业的课程,自己也常常去讲学。培养发现人才。学院每年对外两次考试,考中者立刻衣食无忧,不但免费学习,每月还有银钱的补贴。考不过的也可以学习,只不过要出不大不小的学费,衣食住宿也要自己安排。
王乐乐亲自拟定了一套公共管理课程,洗脑课程,做为学习三年后最后地考试,考试通过,则可以做为官员候补,等待分配。
至于法律,倒是制定得十分严酷,并不是模仿现代,而是参造秦法,实行连坐,十分严酷。制度也是半封建半奴隶,并不搞什么人权,民主之类,相反,比明朝的制度还要落后那么一点点。犯法之人,按照轻重,或是杀头,或是发配到矿场做奴隶,立有军功的人也可以分到土地,奴隶。
经过六七年的摸索,两女已经琢磨完善了行政机构。整个小国家也运转得灵便。至于军队,却是掌握在两女手里,并且和行政分开,完全独立。互不干涉。
军队又分为七大营,火炮营,骑兵营,猛鬼营,巫师营,冲锋营这五营分别由四大鬼王,以及小鳌拜率领。至于守护营,天机营却是两女的亲兵卫队,驻扎在城外的军营中。
最近开会,正是由于前一向开疆扩土,打下了十几座城池,现在要把行政机构都驻扎进去。可以说,两女并不清闲,不过两女地威严在上次的大坑杀中体现了出来。办事倒是无人反对,也不敢阳奉阴违,因为监察部是王乐乐花了大力气挑选出来的,只管每日秘密报告各城的情况。
不过王乐乐也知道,现在地盘小,这招效果好,日后土地大了,便要想新的监察法子。
“女王陛下,察哈尔部落的尼布尔王子与昨日送来礼物,羊三百只,马一百匹,牛五十头,金饼十方,瓷器十具,绸缎五匹,银狐大皮一张,说是要结盟。现在尼布尔王子就住在城外的外交招待所等候女王陛下的接见。不知女王陛下见不见他。”
议过事后,外交部长宁采臣突然上前禀奏了一件事情。
“哼!察哈尔部落是成吉思汗的嫡系,就拿这点礼物来敷衍我?你学的是纵横家,去告诉那尼布尔王子,要拿出点结盟地诚意来。”吕娜冷哼道。
“是是是,臣这就去与那尼布尔王子说,女王陛下开春之后,就要祭天立国,到时候要兴兵扬威,出兵地部落就在尼布尔王子一念之间了。”宁采臣笑道。
吕娜大军平了科尔沁之后,更打败了满洲前来的援军,坑杀李永芳地儿子,东蒙诸国人人自危。察哈尔部落夹在明朝和苏尔黑城之间,更是焦急万分。那察哈尔王欲求满洲帮忙,也是鞭长莫及,只好派王子前来结盟。免得被攻打。
吕娜满意地点点头,“退下吧。”宁采臣退进了列中,吕娜又吩咐:“土地部长,你。三日之类,交一份粗略的城市开发建设计划。以及被新占领的土地规划材料上来。”
土地部长连忙应事。
吕娜这才冷笑,一指管矿业的部长道:“我听说最近三十多处矿场,几万奴隶矿工中间有什么教会,拜什么弥勒佛,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讲什么白莲花开?你的护矿队中还混进了好些中原来的江湖帮会人物?”手又一挥,阻止了矿业部长地分辨。“明天中午之前,我要看到这些不安份人的脑袋。白莲教,好长地手!伸到我这里来了。”
“桑红儿,你监察得很好。财务部,传我命令,监察部长桑红儿每年加俸禄一倍,赏赐城外庄园一座,奴隶三十口。医药部丹房为本王专炼的三花养颜丹一瓶,炼魂聚魄丹三粒。”
“谢女王赏赐。”桑红儿大喜。
桑红儿就是当年跟随桑姥姥一起,与聂小倩一同的丫鬟,法术诡异,一直跟随吕娜办事,如今已成了监察整个行政机构的首脑人物。
吕娜又交代农业部。开春种从南洋引进的番薯,花生等准备情况,又问粮食部长粮食储备的情况等等。直到下午,天开始擦黑,这才散了议会。回到城主府与王乐乐一起教姬落红读书写字。
三女正其乐融融,突然,一道纯清色的剑光从天而降,然后在屋外地院子上空徘徊。
王乐乐脸色一变,用手一招,剑光落下。剑身上写了一行字:“辽河西岸。出现大规模蒙古骑兵,气势冲天。是战是防,女王速做决断。猛鬼营无馗。”
“蒙神铁骑,这么快就来了?”王乐乐沉声道:“居然冒雪千里长途跋涉进军。看来非得我去一趟不可了。”
“我也去!”姬落红提起有熊大斧,“本姑娘倒要看看,那郭侃学到三苗氏刀法几层,敌得过我的有熊么?”
“郭侃不会来,定是满洲借了蒙神铁骑前来骚扰。红红你还是留在城中保护娜姐安全。”
“可是,你的安全?”
“我一人足够应付了。别忘记了,老哥已经修炼成大法,过去未来尽在一念间,无论什么高手要威胁到我,老哥定会万里狙杀。我有未央法宝在手,除非三次天劫高手,否则就是宗师高手也难以把我杀死。现在还没有到关键时期,三次天劫高手也不会大动干戈。”
说罢,王乐乐抱琴,冲天而起。
正如王乐乐所说,王钟对于一切发生的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在天下大势力没有进行到最后关头,三次天劫高手做为压轴人物,谁也不会抢先出来搅局,只会暗中选择势力争斗,等大势定后,才最后出场,一战灭杀。否则每一次战争,高手都要打一场,谁有那个精力?就是诸葛武侯,到了最后关头,才亲自上阵,六出祁山,北伐中原,做困兽之斗。
事事亲为,那高手也变成跑腿的了。
不过王乐乐也知道,如果以后等天下大势发展到满洲攻占了明朝,得了天下,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