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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皇俪儿此时已经把宝宝王佛儿藏了起来。因为她不想任何人发现她生了孩子。
“好了就好,开春过后,就是万历四十七年,万历皇帝的气运尽还是没有尽,就等着看了,只怕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变化呢?我们都要做好准备。你负责安排向关外运粮的事。”张嫣然吩咐好任务。和童铃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燃了一张符。
符一燃起,只见一道黑气破空疾走,瞬间消失,信息已经传到了喜玛拉雅山的七杀魔宫中。
而就在此时,被皇俪儿藏在琼玉楼旁边的一家民房中王佛儿突然整开了眼睛,两只晶亮的眼睛中照见了朱常洛地身影。
在王佛儿地幼小的眼中,朱常洛背后那一片苍茫地白气中,却隐约显现出一个人影。
王佛儿的道行,又比王宪仁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突然,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皇俪儿进来了。王佛儿眼中的所有景象全都消失,又恢复了孩童的清纯。
而七杀魔宫中,接到张嫣然信息的王钟从入定中醒了过来,目光随后穿透过几万里的空间,注意到了京城。
扫视了一会儿,等王钟收回目光,眼神中破天荒的多了一丝疑云。
第185章 芦沟桥上,儒教大圣拣功德;七杀宫中,妖皇圣者演刀剑
王钟皱了皱眉头,伸出右手,五指微微颤之间,流散出一丝血光,转眼又化成了一轮明月似的光镜。
随着王钟的心意流转,玄阴血光神镜中显现出了北京城全部面貌,整个北京城的一草一木,一房一屋,城墙,各大胡同,车马,来来往往的人群小轿都纤毫毕现。
但是,这都是一些不相干的景物,自然是清晰的,相干的景物却是模糊不清。那是处在北京城中轴线的皇宫紫禁城。它全部被一股薄如烟霞的淡金色光晕笼罩住,以王钟现在的法力,都不能看清楚里面的人和事物。
不过王钟知道,这笼罩皇宫的淡金色光晕就是大地龙脉之气,能影响任何法力的窥视。并且这龙脉灵气的来源王钟也看得清楚,那是起自陕西桥山黄帝陵中。天下三大龙脉,两条入海,一条汇聚北京凝而不散,成就了五千年之久的各代王朝。
王钟接到张嫣然的飞符传信,得知北京城中皇太子朱常洛有异样,于是施展出天妖望气术先望向北京,只可惜在巨量的龙脉灵气掩盖下,难以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各种强大的气息就如水滴混进了海洋,变得不着痕迹。
在望气术无果的情况,王钟耗费一丝精血元气催动玄阴血镜一丝一毫仔细的探察。
呼!王钟撮口吹出一股黑色气流,直吹到镜上。变化突生!本来镜子中被龙气笼罩的紫禁城皇宫仿佛拨云见日一般。露出了巍峨雄壮地真实面目。
这一口黑煞真罡并是真正吹散了龙气,而是王钟喷出的本命元气加强了玄阴血镜的窥探力。其实王钟就算是法力再高强十倍,也不可能远隔数万里外,就能一口气吹散龙脉。
血镜窥探力量猛的增强,终于照见了紫禁城内的情况,王钟顿时发现了数股较强的气息,万万历皇帝。云梦公主也在其中,还有几股。神神秘秘,居然是渡过了二次天劫的宗师高手!
不过王钟现在地兴趣并不在他们身上,而是直接把目光锁定了皇太子朱常洛。
在东宫的一处偏殿书房中,王钟已然发现了朱常洛。
此时,朱常洛正在悠闲地捧着一本宋版朱熹注解的尚书细读,书房中央的红铜大盆中燃烧着兽炭火,几个小太监安静的守护在书房外面随时听候召唤。
“气息并不强大。也就是炼过一些儒门功夫,气息也没有养成,元神未出,凡人一个。”
王钟仔细的观察着读书的朱常洛,发现这位太子气息并不是很强大,甚至还没有修成元神,也就是说还没有踏进炼气士的门槛。
自己数年前和万历皇帝会面也见过这朱常洛,如今看来。样子却没有多大改变。
嗨!七杀魔宫大殿东侧一蓬方圆十长大小地火焰中,突然传出厉吼,把王钟的注意力转移了回来。
王钟眯起眼睛,五指颤动,镜子中的景象顿时崩溃。
那朱常洛并没有提起他的名字和与他有关的事情,两两无间之道并无感应。也派不上用场。所以现在是王钟主动破开龙脉灵气的迷雾,观看他的一举一动和修为,那是要花费很大的元气,就算王钟现在法力深厚,也经不起这样无谓地消耗。何况王钟前天强行开启蚩尤黎盘经,遭受经书里面的三苗氏刀法的攻击,迫不得已施展血龙尸解大法,消耗了三分之二的元气,到现在连一半都没有恢复。
“嘘!”王钟一收回目光,朱常洛立刻放下书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轻轻用手指头敲了一下桌子。
一个小太监进来,“太子爷。有什么事吩咐小的。”
朱常洛道:“你先备轿,再出宫通知冒辟疆,钱牧斋,侯方域三人,叫他们到永定河上地芦沟桥上等我。”
距离北京城外三十里处的永定河上河水早已封冻,卢沟桥上早积了厚厚一层雪,站在桥头,四外茫茫,别有一番景致。
“孔令旗先生,这座桥如长虹飞卧,气象万千,相必一定就是陕西黄帝陵龙气流向中国京师的必经喉舌了。”
满天风雪之中,走来两个人,都是身穿着厚厚的灰布棉袄,把双手兜在袖笼里,仿佛急着赶路的小商贩。其中一个,正是当今天下绝顶高手孔令旗,而另一个,身材较矮,说话虽然用汉语,却有些生硬,显然不是中国人。
“第八天魔,正如你所说,这坐芦沟桥就是龙脉的一把锁,所有的龙气,只能进,不能出,全部都被这桥锁在了北京城内。”孔令旗嘿嘿冷笑。
原来另一位,正是桑皇摇扶天第八代天魔传承,现在执掌日本国的德川家康。
两人打扮得普通百姓的模样,就是谁也察觉不了。
“我感受到了这座桥梁蕴涵有一股十分巨大的力量,孔先生要用十字星辰仗钉破这桥梁,只怕不那么容易吧,我们刚刚从金陵紫金山下来,不但没有刺破紫金山地龙穴,我地天丛云剑还险些失落。”德川家康两只眼睛似乎绿豆一般,十分细小,不时闪烁出阴冷的魔光。
“怕是时候未到。”孔令旗细细地感受着龙脉灵气,边想边道:“先看看也好,若不行,再转回就是。”
原来孔令旗与范文逞德川家康三人前日到金陵正是去刺破紫金山的龙穴。只可惜功亏一篑,还差点被龙气反噬。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孔令旗却发现了王宪仁,于是找上去,以儒门的存亡游说了一番。
游说完之后。范文程要四处查看江南地景况,而孔令旗却和德川家康转回,路过京城,便顺便来芦沟桥一看。
孔家住山东,与日本国,朝鲜等东夷只隔一海,自然有来往。孔家也乘机把儒门的文化传播到了这些国家。如今,日本。朝鲜两国的儒文化已经渐渐发展开来。
“走吧。这芦沟桥的龙气强大,我都奈何不得,主要是上次索南嘉措率领三千喇嘛施展两界十方金刚大藏真言没有成功,否则今日倒可成功了。”孔令旗道:“等明年,我要派孔有方渡海去你日本国宣讲儒学。”
“两位何必这么快就走呢?”正待孔令旗要走,突然朱常洛的声音幽幽传来。
随着话音,一顶大轿出现在芦沟桥头。
“易天阳算术还未精明。这芦沟桥的龙气要二百一十七年后太阳历七月七日才散。第八天魔,把天丛云剑与我做了这份功德如何?圣帝踏英招后十年之期,我儒门在中国大地上无法存在,过后还要倚仗在你日本留下的苗裔文化再行传承回来呢。”
七杀魔宫内地王钟,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芦沟桥上的一幕。
“刘允升,你地元神倒真是凝练!”
王钟望向了大殿东侧闪腾飘舞的熊熊火焰,用手一指,火焰颜色顿时稀薄。显现出被困在中央的一个人来,正是在温州雁荡山观音洞擒到的刘允升元神。
王钟以一己之力,战黄道周,刘宗周,王宪仁,刘允升并不轻松。虽然还是施展玄功变化擒主了刘允升,但这人元神经过苦修,异常凝练,一时半刻王钟还真消灭不了,还要时刻防止他元神施展变化反噬作怪。因此只好用真火布下七杀阵势,禁锢在大殿东侧,慢慢消磨他的元神。
刘允升肉身早已被四代斩杀,但元神苦炼,修那鬼仙之道。若那日脱困,只需寻找一具上好的肉身。便可经过三次天劫。由鬼仙修成地仙。
肉身虽然是渡世的法宝,但炼气士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后。渡过一二次天劫,因为种种原因失去了肉身,又不愿转世重修,急切之间也找不上好地法体,也一样可以修行,那便是以元神转修鬼仙之道,把元神吸附地煞阴气熬炼成鬼仙之体,别具一种威力,其实力也会逐渐增长。只是这鬼仙之体因为缺乏自身元气配合,偏重于地煞阴气,不但无法飞升,还有许多禁忌,而且日后就算得了肉身,还要耗费许多元气,用苦功把地煞阴气化去,才能有所成就。所以一般人不是万不得以,不会修炼鬼仙。不过当年躲在北邙山的曹操,也是由鬼仙转修天魔。
但是鬼仙由元神苦炼而成,最难消灭,况且刘允升被朱雀真火困住了一个多甲子,意念也磨练得坚定,不容被魔法迷惑心智。
王钟的本意是用火不断的把刘允升炙炼,使其日日忍受巨大的痛苦,最后意识混乱,疯狂,最后整个精神崩溃,所有的记忆全部消散,最后剩下最为纯粹的元神精气,可以为任何人吸纳。
这也就是魔道之中真火炼魂的原理,说白了来讲,就是把人折磨成疯子,然后再把疯子折磨成植物人地过程。
若不消散元神中的记忆,直接吸纳,虽然一样可以壮大力量,但就等于埋下了隐患,迟早有一天会被元神反噬。这样的例子在炼气士的历史上缕见不鲜。
真火炼魂的手段太过凶残,并且隐患巨大,所以一般的炼气士还是选择按部就班地修炼。
“你这妖孽,你上代妖孽把我元神用火烧了一甲子也没有奈何得了我,你区区这点手段,就想炼化我的意识,那是休想。”
刘允升盘膝虚坐在火焰中央,凝神静气,捏着一个先天太极的手诀,全身蒙起一阵乳白色的轻烟,与火焰抗衡。
“火不能炼化你,我自然有别的手段!”王钟点头微笑,并不理会刘允升施展什么法术。
“哼,你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让老夫见识见识?”刘允升一经定神,倚仗鬼仙之体,火焰再也难以伤害他,更何况王钟的炼火之术还没有达到法有元神大圆满的境界,比四代肯定是不如的,杀伤力也不及姬落红。
王钟却不再说话,只是默坐,渐渐到了夜晚,满天星光升腾而起,点点闪闪。王钟突然转身,面朝了北方,伸出左手,轻声念道:“玄天北斗,三阴戮妖。”
北方玄武星座陡然之间光华大盛,一缕缕星光破空直落下来。纯青色的星光仿佛液体一般,竟然在王钟左手手心里渐渐堆积了起来,如水如绸的流淌。
王钟拇指一翘,五指弹动,水一般地星光仿佛被煮得沸腾一般,凝聚成无数小水滴接二连三地跳起一尺来高,此起彼伏,十分的好看。
“我最近学得了几招三苗蚩尤氏地刀法,就拿你来试刀吧。”
王钟转过身来,把左手朝前一扬,无数星光小水滴立刻变成了一道道凛冽的刀气,一刹那,铺天盖地的刀光笼罩了整个殿堂,颇有了几分在蚩尤黎盘经中三苗使刀的威势。
“三阴戮妖刀,你怎么会玄天升龙道的六大神通,你不是和张三丰是死对头么?”还没有回过神来,刘允升就挨了一刀,元神顿时被斩成两截,刚刚想运功聚合,满空刀气暴走,把元神分割成了千丝万缕。
而且每一刀都使他意识感到前所未有的痛,惊慌失措之下,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了。
王钟在黎盘经中与蚩尤氏一战,结合法有元神大圆满的境界,也参悟出了不少东西。此番正是借刘允升的元神来实验自己领悟的刀法。
一团团青光旋涡把刘允升的元神扯得支离破碎,尽管刘允升全力聚集元神收拢,但仍旧是与事无补。
三阴戮妖刀和七杀真火完全是相反的罡煞之气凝练,刘允升熟悉了朱雀真火,却无法抗衡这三阴刀气。
王钟一手刀法使了数招过后,浑身觉得酣畅淋漓,突然仰天长啸一声,又伸出又手,五指火光吞吐,聚成剑气,“火舞艳阳”,“长空烈焰”,“碧海青天”,“天下有雪”,“烟波浩渺”“灯火阑珊”“天堕无间”七大杀招连番祭出。
冰冷肃杀的玄武罡煞与炙热暴烈的朱雀真罡在招式中轰然碰撞在一起,王钟驱使着两股煞气,舞成了一圈圈的太极阴阳鱼。突然,嘎吱,刘允升惨叫一声后,便沉浸在无边的刀光剑气海洋中再也不见声息,只有一道道极为精纯的元气四面散逸,眼看要消散在虚空中。
王钟变了一变,身体又化白骨之门,元气全部吸纳了进去。
片刻之后,王钟已经是精神抖擞,所有的消耗都补充了回来,并且元神也壮大了不少。
斩杀刘允升,炼化元神之后,王钟随之把目光投向了辽东大地上。
“刀枪不入!”
“天下无敌!”
“刀枪不入!”
“天下无敌!”
……
王乐乐命了三千铁甲刀兵用开水吞下一张张朱红的符录之后,这些士兵顿时全身金光环绕,宛如金甲力士,喊着口号,疯狂的冲向了辽河岸边一队队的蒙神铁骑。
第186章 金甲战符,蒙神铁骑显威能;天下有风,明空遗物起争端
一匹匹烈马在辽河东岸的旷野上呈现一字排开,这些马匹比人还高,毛皮漆黑发亮,宛如油滑绸缎一般。
每匹马头上都罩有薄薄漆黑的钢铁罩,只露出两只狂暴的眼睛。
三千马匹整齐的呼吸,每一次出气,鼻孔中冲出的气息在冰冷空气中行成了一股股强劲的白浪,整齐壮观得给人在气势上以强烈的震撼。
马上的骑士更是有如从地狱最深处踏出来的最为恐怖的魔鬼,个个全身罩着细碎的鱼鳞钢铁铠甲。
他们身体并不高大,马匹载着他们显得无比轻盈。但并不高大的身体却透漏出无比精悍神气。
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斜提着一柄比人还长,两指宽,通体蓝汪汪狭长的刀。
刀身刚强中带有柔韧,有规律的晃动着。四周的雪光反射在上面,都随着颤动的刀身流淌,似乎要从刃口上化为液体滴落下来。
这些骑士气势不动如山,长刀颤动蓄力,让人相信,就算面对一座大山迎面撞来,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挥刀劈开大山。
山阻开山,水阻断水,神挡杀人,佛挡杀佛,铁甲长刀,烈马狂战。
这便是蒙族曾经横扫天下,战无不胜的兵马,蒙神铁骑。
这些蒙神铁骑都是悍不惧死,活生生造出来的人,一切负面情绪都没有,有的只是最为冷静地头脑与精确狂暴的战斗本能。
恐惧。害怕,抗命,背叛,逃跑等词语在蒙神铁骑的词典中从来没有出现过。
当年蒙古进攻东欧诸国之时,两军对垒,甚至还没有开打,一些国家的士兵就被蒙神铁骑排开的气势吓破了胆。不攻自溃。
“天下兵马强悍及至,莫过如此!”面对着蒙神铁骑。王乐乐也不禁从内心深处感叹。
震天动地的喊杀声震撼了辽河之上的坚冰。
在这严寒地辽东,广阔的辽河也结了厚厚一层冰,连车马都可以安然踏过。双方地大战,就在这广阔的河上坚冰上拉开了序幕。
喝下符水,高喊着“刀枪不入,天下无敌”的三千铁甲战士,是由鳌拜率领的冲锋营。就仿佛一股旋风般的刮向河对岸。
小鳌拜手提皇龙爆裂鞭,浑身也没有穿铠甲,只套了一件白颜色的紧身皮袍,整个人宛如虎跳山涧,轻轻一步就是三四丈,几个呼吸便领军冲到了河中央。
和冲锋营杀声震天截然不同,环列河岸的蒙神铁骑却是寂静得吓人。
眼看鳌拜率领三千冲锋营战士离队列只有了十丈左右地距离,最前面一个头领长刀一举。顿时铠甲震动,铁蹄雷鸣,蓝汪汪刀光铺成了海洋洪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冲锋营对撞在一起!
吼!吼!鳌拜也看出,这些敌人经过蓄势,无论是精神。体能都达到了颠峰,头一次对撞,是最为惨烈的拼命,往往一次战斗的胜负,就在最先的交接中就能分出胜负。
纵马一跃,长鞭震荡,炫出强烈的光芒,半吨重的皇龙鞭已经罩住了当前的十几个蒙神铁骑。
十几个蒙神铁骑迎上鳌拜之时,就已经闭上了眼睛,手中的长刀不约而同地颤抖。发出的嗡之声连成一片。如千万黄蜂同时出巢,蓝光星星点点。如暴雨梨花,点在了皇龙鞭的光芒上。
轰隆一声,鳌拜这惊天动地的一鞭居然被十几个蒙神铁骑用刀法联手防御住了。只是这十个铁骑也被震得倒飞回了十几米,身下的马匹轰然倒地,躺在冰面上抽搐两下,便不动了。而那十几个蒙神战士的铁面罩中也留出了血液。
不过他们长刀仍然紧握,显然没有失去战斗力。
这一记对拼,所有人都听到脚下地冰凌也发出喀嚓喀嚓的连响,似乎马上就要破裂。
鳌拜心中惊讶:自己这一鞭居然只打死十几匹马,人一个都未死?这是自己征战出道以来,重未有过的事情。
估计错误,不由得使他愣了愣神。这些蒙神战士刀法的惊奇,也大出他的意料。
而继续冲过来的蒙神铁骑仿佛知道他的厉害,并不朝他攻击,而是纵马一跃,从它身边刹那滑过,杀向了后面的冲锋营战士。
刷!蓝光闪过,一位冲锋营战士被一个蒙神铁骑纵马从头上掠过,竟然连人带刀和马被分割来来,因为刀势太过,这个冲锋营战士还足足冲出三丈远身体才裂成两半,热呼呼的鲜血连带肠肚心肝一起洒在河面的坚冰上,升腾起鲜腥地雾气。
接连就听得狂吼连连,一瞬间地接触,便有三四十个冲锋营战士死在了河上,这些战士或是被削掉了头颅,落是被劈成两半,都是一刀毙命,从来没有第二条刀痕。只是他们都喝了符水,没有惨叫,只有与敌皆亡的狂吼。
第一回合地交锋,蒙神铁骑全胜,只被鳌拜震死了十几匹马,无一人死亡。
两军迅速混战在一起,蒙神铁骑的冲锋是呈一个锥形,最前面的有三十六人,后面跟随的人数递加。如长江叠浪,一重高过一重。
哗啦!最先头绕过鳌拜的蒙神铁骑杀死第一波冲锋营战士,又是一刀斩向了继续冲过来的铁甲人流。
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先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