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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的拼斗变化,都在瞬息之间,快要接近五色法台中央的明铛都惊讶得呆了不知所措,就见王钟声音传来:“不要害怕,保你无事,有我无他!”
魔罗经幢一罩下来,周身顿时五彩缤纷仿佛人在万花筒中,明铛刚刚要说话,身体却感觉腾云驾雾一般,眼前一亮,却被拉到王钟身后脱离了危险。
“师傅!”明铛看见师傅师姐们都聚集到这里,连忙叫喊。
“你先退出去!”红袖院主身已腾起,三阳一气剑刺天而上,对上无支祁地剑气。
当年越女,猿公比剑,其中的猿公就是这位巫支祁妖神。他虽然被封印住,但修成虚空阴阳道,壬葵柔水神诀,尤其精善北水神王的万古洪涛剑法。
他在夏朝就被封印,实在无聊,于是耗费了千年功夫,用意念透过封印摄取水之精华凝聚了一个形体,和真人一摸一样,可以随意外出,他又异常好色,常常祸害女子,越女当时听闻后,找上门来,两人斗剑一场,只因为真身被封,最多只能使出四五成法力,最终被越女击溃了水化身,白白耗费了千年的苦功,又因为败在女人手里,没有脸面,便索性也不再凝聚水化身了,除了每次天下大难发发洪水,就躲在封印内等待脱困的日子。
王钟乐得红袖院主和巫支祁比拼剑法,回首望向高高的五色法台,用手一指,念动魔咒,震散的冷焰又重新凝聚起来。
却说冷焰一被震散,被巫支祁意识附身的应方脸上立刻显现出狰狞地狂笑,两只弯弯的龙角之上有凶戾寒光急速闪动,“老子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出来了,夏禹大王,你就放心罢,这天下我一定会搅它个稀烂,那一定会功德无量哇,啊哈哈,啊哈哈。”
疯狂的笑声炸雷一般的响起,震得整个空间到处都是裂纹,这封印所化的世界似虚非虚。似真非真,远远没有真实地大千世界那么稳定。
王钟清楚地感觉到四周无穷无尽的水元力以应方为中心疯狂聚集,应方的身体越来越大,整个空间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若让这妖猿无休止的吸纳下去,只怕这小千世界首先崩溃,到时候黄河浊流涌上来,更不好对付。”
这个封印就在黄河深处。世界若崩溃,河水立刻倒灌下来如泰山压顶。外面又有无数破了封印的精怪纠缠,那里还能对付得了这妖神,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不过王钟这条性命死了还有一条,也不算什么,只要多耗费几年功夫,又有三条命,但眼下形式紧迫。时间尤为吃紧,王钟不肯把元神舍弃在这里。
想也没有想,王钟鼓荡全身精气,施展出玄阴变化之术,正个人化为一蓬方圆七八亩大朱红火焰朝法台上撞去。
火焰蒸腾流转不休,其中又传出猛烈地爆炸声,朱雀星辰真火本性就带有爆炸特性,又经过王钟苦功凝练。威力足可焚山煮海!
“小子,来得好!”被附身的应方咆哮向天,双手扬起向前冲来,周身缠绕着滚滚水波,人未到,四周无数麦斗大地水球突然钻出。上面粗大闪亮的雷电如银链一般缠绕。
两人刹那之间碰在一起,顿时空间之中水火弥漫,四外茫茫,夹杂风雷闪电,整个世界仿佛又回到了鸿蒙初开,地水火风还没有平定生灵还没有演化地终古时代。
王钟元神碰撞,只感觉到心头一凉,意识魂魄仿佛被天雷轰了一记,魂魄都要散去,知道巫支祁地壬葵柔水大法已经到了圆满的境界。要不是受了应方身体地限制。法力只能发挥出十分一二,以他那水神妖猿真身亲自施展。只怕自己这元神还受不了一击。
毕竟对方是纵横上古的绝世妖神,经历三次天劫,不知道比王钟多活了几万年。
“看来这猴子几万年地时间并没有活到狗身上去!元神重聚。”
默运玄阴秘魔大法,火云翻腾,转眼就化为尊又高又大,浑身黑烟绿火缠绕的魔神,长长漆黑的爪子朝下一抓,立刻有无数惨白魔光,骨深深圈影,万千魔狼张开血喷大口双眼放出幽幽黄光。
“应方”从火焰中冲出,浑身焦黑衣衫尽毁发出香喷喷烤肉的味道,看似受伤不轻,但面上表情却没事一样,自言自语狞笑,“小子,当年应龙化身为人,身体是何等强大,你们后代却一代不如一代了,连老子二成法力的灌输都承受不起。”
应方心里叫苦,意识被无支祁生生镇压在紫府深处,眼睁睁看着肉身被控制,现在受伤不轻,事完之后,这猴子拍拍屁股走人,倒霉的还是自己,只可惜,形势比人强,虽然同为水族,但这猿猴喜怒无常,法力高强天下没有人能制得住。只得自认倒霉不敢有任何怨言。
看见上面妖法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巫支祁一点也不惊慌,头也不抬,头上冒出一圈厚达十多丈明镜般的水波,所有天魔法术,朱雀真火,玄阴冷焰轰到镜上,都似乎炒铜豌豆一样,纷纷被反弹了回去,此起彼伏,轰声如雷,但就是前进不了分毫。
“天龙水镜云!”应方意识大吃一惊:“这是我们龙族一脉的最高秘术之一啊,相传运用到及至,能抗拒天下任何法术法宝,永远立于不败之地。自从应颖川公主飞升之后便失传了。前辈怎么会?”
应颖川公主,就是被始皇强娶地那位龙族公主。当时候匆忙飞升,没有把法术传下去。
“老子乃北水神王传人,洪荒水势都在掌握之中,有什么水系法术不会的,小子,老子控制你肉身让你受了伤,自然要给你点好处,否则日后飞升面对你那些长辈岂不是说老子欺负他后代,颜面不好看。你们水龙一族法术在洪荒时就与老子这一脉并称,现在看来,想必是失传不少了!”
“好好看着!看老子怎么把那小子打死,就施展你们龙族的法术。能学多少就看你地悟性了!”
应方一听。顿时喜出万外:“若真能学得这妖神的传授,把我们龙族失传的法术都学会了,那我势力大增,每一甲子地各大部落比武便可大出风头。哼哼,渤海部落的那条老泥鳅应广居然拒绝老子娶他女儿!等我修成神通,他若不答应,就在比武大会上打死他儿子。晾族中的长老也没有理由指责。还有皇俪儿表妹国色天香,也要收进后宫才好。只可惜他师傅纯均法王太不好惹了,我若得了无上法术,哼哼。”
巫支祁轻蔑的狂笑一声,“看好了,这是你们水龙族最为霸道地功法云龙升天劲,应龙那家伙曾经用它亲手轰死三苗氏坐下盘鸠魔王。”
临阵传功,谈笑自如。巫支祁竟然丝毫不把高空的王钟放在眼里!
“那小子虽然凶横,但也只是山中无老虎……这个,这个山个无老虎,蚂蚁称大王而已。怎么会是前辈地对手。”
应方大拍马屁,突然想起巫支祁就是一头猴子,马屁只怕拍到马腿上,十分凶险连忙改口。
巫支祁倒没有放在心上,正要施展法术。突然天空传来一声凄厉刺耳的吼叫,“故弄悬殊!还有什么手段让老子瞧瞧?”
还没有出手,只见天上突然黑压压一大片云雾遮盖色天昏地暗阴深凄惨,黑雾中央漂浮显现出一点红光飞舞星驰而来速度极快,转眼就显现出来是一尊巨大的火焰宝座,上面坐着一个白衣白发白眉的少年。指甲血红又长又锋利似乎树藤一般缠绕在身下交织成莲花座。
王钟真身飞临上空,二话不说,也不见什么动作,只是双目张开,立刻有两道粗如水桶地绿光射下,绿光影里出现四十九朵灵芝火焰,一百零八道青气。
前古太火,三阴戮妖刀不分青红皂白地轰击了下来,那天龙水镜云立刻爆起无数水气。
“小子,果真小瞧了你!”巫支祁见状。面色越发狰狞。也不见慌张,张口一吐。立刻有九道罡气快船破浪一般箭飚而上迎着太火毒焰一碰,那天龙水镜云立刻明亮了十倍。
这时,王钟真身终于动作了,眉毛一扬,膝前立刻飞起一口宝剑横空飞起。
“什么破铜乱铁?飞剑也能伤我?”巫支祁心里冷笑一下,这时剑已出鞘,亮光一闪如日月经天,强光闪过转眼便是长夜漫漫永无休止,天龙水镜云轰然而碎。
“未央,未央剑!怎么在你手里!”巫支祁终于认出了这剑的来历,当年诸葛孔明行兵封锁长江水域,所有水魔胆颤心惊,后出祁山伐魏,兵逼洛阳临近黄河,巫支祁受了司马懿地祭祀,发水淹蜀国大军,却被武侯行法催动未央剑连破九十九门法术,当时就寻找到了封印附近,要不是有禹王尸骨的法力在,可能就被武侯揪出来杀了。
“前辈救我!”应方只见天空一亮一黑,感觉到浑身疼痛,意识又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巫支祁居然说退就退,剩下自己独自一人面对着天空上凶狠的妖孽王钟,应方只觉得小腹一热,液体都留了出来。
轰隆,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直直压下,应方仿佛干蛤蟆一样被压在地上,迅速显现出原形,一条长达三十多米,粗有两人合抱全身金鳞的四爪金龙出现在地上。
天上黑烟中探出一只黑煞大手老鹰抓小鸡一样提起应方龙身,王钟真身火焰宝座徐徐旋转突然朝后退去,转眼黑烟尽扫,天地清明又恢复了原来的摸样。
原来王钟真身从喜玛拉雅山起飞到辽东借了妹妹的未央剑随后赶到黄河底部封印中,巫支歧法力虽然高,毕竟是控制别人,发挥不出全部实力,加上又有些托大轻敌,总算是抽身得快,否则这一下立刻就要重伤,饶是如此,老脸已经丢得精光。
王钟怕自己离了魔宫生出变故,一条元神和真身抓起应方赶紧转回,来去只不过半刻功夫,又把应方与皇俪儿上官紫烟压在一起不提。
“可惜,可惜!”王钟虽然逼退巫支祁,拿走应方这条小淫龙,但目地仍未达到。他的本意还是把巫支祁引诱出来重伤,否则封印破裂,这头凶猿全身出来,只怕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
全盛之下的无支祁,三次天劫的洪荒妖神高手,以自己现在的法力难以抗衡。更何况是在强敌林立,内忧外患的要紧关头。
“师傅,外面,外面洪水已经退去了!”
王钟正考虑下一步要怎么走,耳边传来又惊又喜地声音。
第139章 以顺为善,牛头不能对马嘴;枕骨而眠,睡中问王何如此?
王钟运起玄阴秘魔大法,神念渺渺茫茫若虚若实透过封印,果然察觉到封印外面的黄河水缓缓下降,四处作怪的水魔精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朝上探,天上积雨云渐渐散去,风也消息停止了,这样下去,不过数日功夫,整条黄河便可又恢复原来安详的光景。
红袖院主这回也知道了王钟的来历,见王钟不说话,场中气氛尴尬,稍微一犹豫,缓缓开口道:“先生虽然被世人称为妖孽,但此举震慑水魔妖神,另洪水退去一举挽救六省千万生灵百姓,可谓是功德无量,善果无边。”
王钟嗤笑一声,“哪里是什么功德,只怕是罪孽滔天,恶果无边,天下大难在即,注定要生灵涂炭,我一意孤行,逆天反道,不知何时便遭报应,落个神形俱灭。”
“非也,道德经里不是说‘天道无亲,常与善人’,意思便是天道跟谁都不亲近,只帮助善良的人。先生如今这举动救人无数,实为大善。我看先生是执着了,有些偏激,是以被世人误解。我曾经有一位好友有两句诗,想来想去,正好送与先生。”
“晤!”王钟似听非听,并不在意,眼睛却直盯盯望着空间中间那尊方圆几里庞大无比的五色法台,“哪两句诗?”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红袖院主笑道:“我看个中意味虽然不尽相同,但总算与先生有相合之处。”
“哈哈。哈哈!唐伯虎的这一套怎么能套在我身上。”王钟大笑道:“天道既然无亲,又怎会常与善人,此善非彼善,都是你儒门妄自篡改大道精隋,我曾在北邙山读过汉时以前的经文,上面写得却是天道无亲,常与顺人。”
“以顺为善。可谓是张冠李带了。牛头不对马嘴,牛头不对马嘴啊。”
“这!”红袖院主微微一怔。本意是缓和一下气氛,哪里知道却闹了无趣,脸上微微一红,尴尬之色刹那浮现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道不同,不相为谋。”身后为首的一名女弟子冷冷道:“既然洪水已经退去,师傅。我们还是回去吧。明铛儿,你还不过来?”
明铛这时正在王钟身后,“哎,柳师姐,我们这就回去么?”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这等邪门兵器,妖魔鬼道之流,用了只会祸及自身。”
这名女弟子正是在王钟手里吃了亏了柳师姐,红袖书院八大杰出弟子中排名第四的江南才女柳如是。在江南士林中艳名远播,才艺双绝,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多少文人骚客为求一面不惜一执千金,这会虽然是男装,却依旧婀娜娉婷。只是刚刚因为被王钟强行施展玄阴血光神镜伤了元气,脸上有些苍白,但更显得清丽绝伦,仿佛一尊汉白玉雕琢成的仕女,古典美人之风扑面而来。
明铛听见柳如是这话,先朝红袖院主望了一眼,随后又巴巴朝王钟望来,手里提着这杆脊椎骨炼成的玄阴魔兵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哦!妖魔鬼道之流?”王钟收回了目光,却朝柳如是多看了几眼。眼光闪烁一片碧磷磷令人害怕。红袖院主见形势陡变,心中一紧。暗暗提聚功戒备。
柳如是开始一怔,心里涌起恐惧,但随后骨子那份傲气涌了上来,嘴角向上微微翘起,毫不畏惧的迎上了王钟地目光。
空间顿时一片寂静,突然!锵!锵!锵数声,站在旁边的七个女弟子怕柳如是吃亏,都把宝剑出鞘,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这老妖喜怒无常,动则杀人,传闻数年前在华山脚下风陵渡口小镇上,只因为看人不顺眼,就把一客栈地大小良贱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连同的还有理学大宗东林党领袖方学渐的儿子,真是杀人如麻不眨眼睛。”
红袖院主心念一闪,这事已经在儒林中传遍,方家在安徽桐城是几百年的儒门大族,其中方从哲乃是内阁大学士,权倾朝野。祖先起承宋代,乃是朱熹弟子,虽然历史不及山东孔门悠久,但孔家一向韬光养晦,因此方家如今在儒门中的名望还不在孔家之下。
就算这么大的势力,面对杀子之仇,还是拿王钟一点办法都没有。
况且王钟入宫为万历皇帝炼混元金丹,儒林一派反响纷纷出言辱骂。
“妖孽惑上,天必降奇祸。”
“国之将亡,必出妖孽。”
“而今君王被妖孽所惑,道行逆施,皇太子朱常洛亲君子,远小人,甚是贤德,我等不如上万言书,让陛下退位让与太子,这才能保全大明江山。”
凡此种种议论,传遍了朝野。红袖书院如今在金陵开设分院,各地风流才子因为仰慕美人,无不纷纷登门饮酒做诗,酒酣之际,纷纷谈论国政大事。消息传播得风一样快。因此红袖书院算得上是消息最为灵通的一门。
“如是无礼,还不退下!”红袖院主也怕弟子吃亏,连忙呵斥一句,转身对王钟道,“虽然道不同,言辞不谋,先生算起来到底是前辈高人,何必和后辈一般见识。”
王钟淡淡收回目光,“我怎么会与她见识,况且在开封大堤上我已小做惩戒。”顿了一顿,突然抚掌大笑,指着柳如是反笑道:“惨,惨,惨。你这小女子脾气倒还倔强,只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日后遭遇相当地凄惨,这虽然是命数,但我这人最喜欢干得就是逆天返道,你若来求我。只要一句话,我便助你如何?”
王钟是从后世来,并且在现代精通文史典故,被四代老妖强行拉回古代后传以无上大法,修成神通,越发能知过去未来,这红袖书院八大弟子。也就是后世所记载的明末秦淮八艳。
记载之中,柳如是乃是大才女。嫁与大儒钱益谦,后钱益谦投降满清,遭人唾骂,柳如是也连带被骂得体无完肤羞愤而死。
如今天道运转虽然略有偏差,但也只是细节上地改变,大势如车轮还是一如既往的朝前进行着,这柳如是以后的遭遇王钟先根据奠基的记载。然后自己推算,算准了这个高傲的才女以后的遭遇比这还要惨。
“真是应了一句话:没有最惨,只有更惨,谁敢比我惨?”王钟心里笑笑,脸色变得和善起来。
“孔子有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正因为天命无法更变,所以圣人存鬼神而不论,只论仁义理合人心。我既然日后凄惨,那也是命中注定,不劳前辈费心,更何况先生对我地学术颇为不屑,我也与前辈无多话可说。至于要我来求前辈,那更无从说起。前辈一贯逆天返道。却不知道大道包容,一切都在其中,无论是顺也好,还是逆也好,其中都在道中。譬如一台戏,里面地人无论是帝王将相,凡夫走卒,奸臣丑角,唱红脸的,唱白脸地。无论怎演。都只是把戏演下去而已。前辈入魔已深,说我惨。只怕异日比我更惨。”
柳如是胆气也着实厉害,面对凶名远播,煞气弥贯神州的妖中至尊王钟也毫不退缩,针锋相对,言语上一点都不服软。明铛心里也着实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女子。”王钟不怒反轻笑,“昔日释迦牟尼在天竺讲法,舌头上长出莲花来,只可惜还是被婆罗门赶出天竺得连家都不能回,是顺是逆,是戏中还戏外,不在口讲,否则世界早没有那个杀字,孔子也不用诛少正卯了。”
“你!”柳如是杏目圆睁,觉得王钟有些强词夺理,但仔细一想,居然无从反驳,不禁有些气急败坏,不知不觉来了大才女地脾气。完全忘记了此刻面对的是在秦淮河卖弄风月的才子文人,而是亘古无匹的老妖。
“好了,如是!”红袖院主训斥道:“不要多说了,回院!”
随后对王钟点点头,“先生,就此别过了,期后再见。”
王钟却摇摇头,“这会儿你们还走得了么?”
红袖院主脸色陡然一寒,三阳一气剑漂浮在身后,白虹横贯交织:“莫非先生还想留下我们不成?”
“我留下你们干什么?”王钟反问道:“要留下你们地是那头色猴子。”
话音刚落,巫支祁暴噪的声音从法台底部响起回荡在封印虚空中,“你们唧唧歪歪也够了,小子,老猿倒是低估了你,真的低估了你,老猿虽然比你多活了三四万年,这会儿也不得不承认你是我的劲敌。”
“自古水火不容,你第一代祖师就曾经和我师傅是死对头,后来你那二代祖师又传这些小娘皮的祖师剑法与我为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