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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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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撇开阿明抛弃灵儿的事不谈,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就该像他们此刻这般浓烈深长,方能称为爱情,方能天长地久不分离。
  阿明的吻还在继续,已经反复流连在灵儿的唇瓣之上,仿佛有继续往下之势,云裳实在不好意思再当一个偷视者,红着脸准备爬起,却悲哀地发现,她的两只脚两条腿竟然都麻痹了!
  云裳痛得只差打滚,不觉间已经躺在地上,试着绷直自己的两条腿,听说这样的方式可以快速解除麻痹。
  麻痹还未解除,云裳只觉浑身传来一阵酥麻,她侧身的时候,身后不知何时竟然躺倒一个男子,身子竟快速地与她紧密相贴,一手霸道地环住她的腰侧,还在她的耳边哈着热气道:“美人,荒郊野外,坟墓棺材,杂草野火,风景此处独好,你我何不学着与他们共赴欢乐,潇洒一回?”
  


☆、067:裤子脱下

  身躯被贴紧的瞬间,云裳刹那的感觉是,她被野兽侵袭了,可当“野兽”嘴里吐出话语的时候,她立即明白了两件事,一件,侵袭她的是个男人,一件,这个男人是季凉夜。
  也只有季凉夜,贴上来的时候没有一般男人的温热,冰冰凉凉的让人恍以为是别的什么野兽,不过,野兽有这般温柔地吗,又只是贴上来,却没有咬下去?
  “怎么是你?”云裳此刻双腿双脚都麻痹了,绷紧了身子一动不能动,怕被季凉夜发现笑话自己,只好竭力佯装正常,可是,有正常人躺在荒郊野外绷直身体的吗?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季凉夜不悦地冷哼,一手在云裳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恰好震到了腿部,麻痹的痛觉丝丝微微传来,云裳只好咬紧自己的唇瓣不出声,没想却被季凉夜追问道,“说,你以为是谁?”
  云裳怕他下一次打到自己的腿脚,只好如实道:“我以为是野兽。”
  身后的男人立即不吭声了,似乎在以这种方式表达他的怒气与不满,半饷才紧挨着云裳动了动道:“你为何躺在地上?别人发情你发春?”
  云裳的脸腾一下红了,若不是腿脚麻痹了,她会可笑地躺在地上吗?
  “我哪有发春?你别胡说。”云裳嘟囔道,但一想到恐怕季凉夜也看到阿明亲吻灵儿的画面,就感觉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被他给逮住了,羞愧不已。
  “你就是发春了,不然躺着干嘛?”季凉夜以为云裳是偷看阿明他们的时候,由于太过激动所以从蹲着的姿势摔倒了,哪里知道她是腿脚麻痹了,他一路跟着云裳过来,自然也看见了阿明对待灵儿的一幕幕,其实也被阿明的举止感染,从来没有见过男女躺在荒郊野外的地上相依偎是那般凄美的一件事,正巧见这个傻女人摔倒了,便没有多想就贴了上来,是纯属模仿,还是情动?他不作思考。
  “那你不是也躺着?莫非你也发春?”云裳气呼呼道。
  “我发春?本少爷也需要发春吗?而且对着你这种女人?我只是觉得……”若是平常,季凉夜那般取笑云裳,云裳早就气得从地上爬起来了,就算怕被阿明看见,至少也会起来蹲着,可是这女人居然一动不动地躺着,季凉夜终于起了疑心道,“觉得你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你快回去见范大娘,她有重要的事情找你。”云裳觉得当务之急还是把这男人赶走比较妥当。
  “说,你究竟有什么问题?”料定云裳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所以才会这般一动不动地躺着,季凉夜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最后怀疑她可能是受伤脚扭了之类,心里顿时莫名不安起来,一手开始从她的肩膀处开始往下抚摸,像是检查一样。
  “我没问题,你……季凉夜你别乱碰我!”季凉夜的手像是染上了近处的火星,每过之处,皆能使云裳的肌肤跳起冰状的疙瘩,尔后酥麻微疼。
  “别喊,小心被别人发现你偷看他们亲热,丢脸死了。”季凉夜沉冷的声音让云裳激烈的心稍微缓和,云裳甚至忽略了男人手正在暧昧地下移,“你还记得吗,那天我离开说过,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掂量的你胖瘦……”
  “哎哟……该死的,季凉夜你别动!”季凉夜手上的力道不小,当附着在云裳正在麻痹中的腿上时,云裳忍不住呼痛出声。
  季凉夜心中一紧,手顿在原地不敢动弹,拧紧了眉宇质问云裳道:“你的腿受伤了?怎么弄的?”
  他似乎终于明白云裳为何会奇怪地躺在地上不愿意起来了。
  云裳从没觉得季凉夜会这般傻,不由地又好气又好笑道:“我的腿没有受伤。”
  “还敢说没有?等我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看看你还敢不敢撒谎?”季凉夜微微起身,他是这么说的,也是准备这么做的,俨然忘记了男女之间应该授受不亲的道理,一心就想把云裳的裤子剥下来检查她的伤势。
  “季凉夜你混蛋!”意识到自己的裤子就要被季凉夜在荒郊野外扒下,云裳真是气怒攻心,半支起身子拍掉他不规矩的手,与此同时,麻痹带来的剧烈疼痛传来,云裳迫不得已重新躺倒在地,嘴里艰难地挤出挽救自己名节的几个字歇斯底里吼道,“我只是腿麻了!麻了!”
  季凉夜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放下,愣了半饷嘴角大扬,竟跟着云裳躺下,在她脖颈后面隐忍地笑了起来。
  说季凉夜隐忍,是因为他笑的时候没有声音,也没有很剧烈,而是微微压抑着,似乎怕云裳发现似的,但他的身子仍旧贴着云裳的,所以他细小的抖动云裳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你笑够了没有?”云裳没有想到,自己竭力不想被他发现的事情,最后竟还是被他发现了,并且差点付出被剥掉裤子的耻辱代价,若是早知如此,不如早早就告诉他事实,他此刻也不会笑得这般猖狂,没完没了的了。
  “我有个办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解除腿麻,你想不想试试?”季凉夜似乎终于笑够了,在云裳身后鬼鬼祟祟地问道。
  “什么办法?”谁说绷直了身子麻痹会消失,云裳懊恼死了,这会儿一心想着赶紧把麻痹解除了,好赶紧回去,也不至于这般丢脸地躺在荒郊野外的地上,而且被季凉夜调戏加调笑,季凉夜一问,她便毫无防备地相信了。
  “很简单的办法,不过,我在帮你的时候,你得保证强忍着,且不做任何异义,不能临时反悔。”
  云裳稍稍考虑了一下,想着可能解除的办法会比较折磨人,比如会剧痛一下,但长痛不如短痛,她还是决定试一试,便应声道:“好,但若是无效,你等着瞧。”
  “不用我瞧,你闭着眼瞧着就好。”季凉夜在云裳身后低低一笑,云裳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068:享兽一次

  季凉夜将云裳侧躺的身体翻下变成仰躺,云裳满怀期待地等着季凉夜将他的好法子使出来,以此解除她的困境。
  季凉夜自己则保持侧躺的姿势,深邃的凤眸定定地望着身侧如此信赖自己的女子,一时间,竟有临时反悔的念头。
  在此前的岁月里,季凉夜可谓做尽邪恶之事,可他却是第一次认可自己的邪恶行径,反悔,自然来得及,可是,季凉夜又认为,身为男人就该敢作敢当,尤其不能食言,他既然已经答应了帮她解除麻痹,那么他就应该说到做到,哪怕方才他心里一晃而过的方法是别人从未尝试过的,或者说是他临时起意胡诌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对,没错!季凉夜最后这般安慰了自己一下,身体便灵巧地抬起,随即覆在了云裳身上。
  荒郊野外,风大又冷,二人身子正面相叠,挡风的同时,彼此的身体因对方的接触而激烈颤栗,云裳第一时间便明白方才季凉夜是糊弄她的,立即瞪大眼睛驱赶道:“季凉夜,你做什么?下去。”
  “解麻啊,你说过会强忍着,且无异义不反悔的。”季凉夜轻飘飘道,他人都已经上来了,再下去就是丢脸面的事,重要的是,他觉得可以证实一下,他临时想出的办法究竟可不可以解麻?
  “你下去,我不解了。”云裳终于认识到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竟然会去相信一只充满阴谋的恶狼。
  “晚了。”季凉夜撑直长腿,恰好交叠在云裳的细腿之上,尔后他把持着适当的力道往下重重压去,云裳所有犯麻的双腿无一处不被他的长腿压到,抽筋断骨般的剧痛传来,云裳早已忘记了要去顾忌阿明的存在,张开嘴就要大声呼痛。
  可是,季凉夜还是个要面子之人,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对云裳做出了此等行径,原本,他伸出了一只手捂住了云裳的嘴,云裳的嘴是成功地被捂住了,声音也发不响亮,但季凉夜的俊眉却深深地皱了起来,捂住云裳的手明明是他的,可是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因为他自己的手挡住了他看云裳整张脸的视线。
  她霍心月可是大恶之人,他怎么能够不目睹一下她受罪的表情呢?
  季凉夜腿上往下压的力道丝毫未减,他刚挪开自己的手,云裳的尖叫便欲响起,季凉夜不带任何思考的,就用离她嘴巴最近的自己的唇堵了上去。
  好办法!季凉夜暗暗称赞自己的灵巧与聪慧,这不,既能堵住声音,又能欣赏她的表情,似乎……还能享受一番……
  享受?季凉夜被这个词语振动了一下,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害死小娘的凶手如何能够让他生出享受的感觉?
  可是,这个女人的唇瓣真的是又甜香又柔软,他不过碰过几次而已,梦里却总是比此刻更加疯狂地攻占她的唇舌,甚至她身上的别处,让他每次都被那样的噩梦惊醒,浑身都是汗,更甚者,某处坚硬如铁,似乎梦中还未发泄够似的。(作者:二少爷,那是噩梦吗,是春梦吧?⊙﹏⊙)
  季凉夜想到经常做的那些个差不多的疯狂噩梦,便自觉地闭上了凤眸,将自己的舌强势地闯进云裳的口中,汲取久违的甜蜜。
  云裳的眼睛却是惊恐地瞪得极大,这男人又趁机来占她便宜了,清白比起疼痛,自然是清白重要,云裳忍着难以招架与控制的疼痛,开始竭力地挣扎与反抗,可季凉夜不管她的力道有多大,反抗的劲头有多高亢,双腿依旧一对一个准地狠狠压制她的腿,嘴上的力道更是随着她的劲头愈加疯狂。
  终究是徒劳无功的反抗,云裳渐渐地安静下来,只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是麻的,此刻最麻的,似乎不再是腿脚,而是她的唇舌,已经被季凉夜无数次辗转地肆虐,失去了原来的知觉。
  季凉夜似乎觉察到了云裳的安分,竟蓦地松开了她已经肿胀的唇,好不容易染上温热的薄唇移至云裳的额头,细细碎碎地啄吻开来。
  云裳的心猛地一颤,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方才阿明亲吻昏迷的灵儿的那一幕,这个无耻的季凉夜,是想学习模仿吗?
  捕捉到云裳嘴角蔓延开的耻笑,季凉夜在云裳的眉黛处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口,沉声道:“闭眼。”
  鬼使神差地,云裳像是也在隐隐期待着阿明偷吻灵儿的美妙感觉,竟然轻易就闭上了眼,本来只是快速跳动的心扉洋洋洒洒地乱了节拍。
  “享受,”季凉夜的吻若蜻蜓点水,又若鱼儿出水吐泡,撩的云裳脸上的红云一阵又一阵地升腾,似乎是生怕云裳不够投入,季凉夜再次要求道,“享受,享受一次又何妨?”
  享受一次又何妨?是啊,该嫁人的时候没有嫁成,该爱人的时候没有人爱,该做自己的时候又没有做自己,既然那么多事都勉强不能,难道连体味爱情滋味的机会都没有吗?
  自己得不到,自己拥有不了,何不体会一下别人的感觉是如何的呢?
  云裳的心就这么被自己荒唐地给说服了,反正她只是讨厌季凉夜,却不厌恶排斥他的触碰。
  正如他说的,在这个荒郊野外,坟墓棺材,杂草野火,氛围独好,作为孤身男女,何不共赴欢乐,享受一回?
  ------题外话------
  这是要享受jq了不?
  


☆、069:无处发泄

  风肆无忌惮地吹来,却感觉不到之前那种四处无挡的寒冷,因为身上有男人压着可供取暖。
  季凉夜的吻,带着冷热交加蔓延而下,也没有放过云裳脸上的任何一个部位,与阿明不同的是,阿明亲吻灵儿是出于深爱,季凉夜却是出于一种情动与确认。
  许是被大风吹拂之故,季凉夜的薄唇又恢复了往昔的冰凉,而云裳的脸早就被红霞染得火热,季凉夜的唇触到她的脸上每一处,就像是滚烫的玉面被贴上了一颗又一颗从深井水里捞出的稀世珍珠,男人的唇离自己的唇瓣越近,云裳的心便越是纷乱,尽管唇舌早就被他吻得麻木,可是腾出空隙也就这么一会儿,云裳感觉到的却不是轻松,而是被丢弃后的空洞与孤独。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二人的唇舌开始交缠,不再是季凉夜一个人的强势掠夺,从未有过经验的云裳开始学着回应,学着找到最舒服的方式让自己获得前所未有过的颤栗与享受。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云裳的双手抓紧了季凉夜的衣裳,又缓缓松开他的衣裳环住了他宽阔的身躯,身躯更加紧密无间贴合,使得唇舌交缠带来的感官享受更加放肆与火辣。
  更不知什么时候,云裳的裤子被剥下一段,季凉夜的裤子亦是,二人最隐秘之处皆火热交加,一个像是渗出酒液的酒泉,一个像是被火焰包裹的粗柴棍,亟待结合消融。
  云裳脸上的红晕仍在,季凉夜的脸早已因亢奋而血红,深邃的凤眸里含着火光的欲望,一望无底。
  “程佑明,你……你混账,你剥光我的衣裳做什么?”安静坟墓前突然传来的尖叫使得意乱情迷的二人清醒过来,不用看,也知道是昏迷中的灵儿醒了。
  季凉夜的脸色极为难看,却还有想继续的意思,云裳却从迷雾中彻底惊醒了,她明明只是想和他亲吻,体味一下阿明与灵儿之间那种身躯想贴、互相亲吻的美妙滋味的,可这会儿,她的裤子,她的身子竟然差点……
  云裳的心颤抖不已,脸也瞬间惨白,她一把推开季凉夜,顺便拉上裤子,无意间看到那根可怕的粗柴棍在微微晃动着,吓得真想钻进地下不爬出来算了。
  不管身后的季凉夜,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腿脚的麻痹真的已经解开,云裳开始朝着来时的路拼命地跑,似乎跑得越快,方才发生的一切就会消失似的,她多想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羞赧的春梦而已,她怎么会做出那种愚蠢的事情出来?
  终于跑离了阿明与灵儿视线所能及的地方,云裳气喘吁吁地停在一棵树干边喘息,可人还没站稳,就被追上来的季凉夜揽腰抱进了怀里,天旋地转里又被他转身靠在了树上,季凉夜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抵至树干,脸与脸只剩下咫尺之距,就那么恶狠狠地凝视着她的眼,似乎想望穿她的所有心思,甚至是灵魂。
  云裳推了他一把,可他的身体却岿然不动,云裳倔强地把脸扭开,不想被他这般逼视,更不想让自己的呼吸再因他而乱了。
  季凉夜的双臂一点点地朝着云裳的身子移动,直至将她两边夹紧,似乎是强忍了许久才没有再一次将她抱进怀里亲吻,而是喘着粗重的气,哑声道:“方才我过分了,你别害怕。”
  云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回过头看向季凉夜,这个不可一世的季二少也会道歉?这真是太阳自西边出来了。
  是的,季少爷道歉了,虽然没有说出道歉的字眼,可软了的声音与安慰,字字敲进了云裳的心里。
  他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他在安慰她不要害怕。
  但饶是如此,云裳还是回报给他一声冷哼。
  季凉夜凝视着云裳的眼神前所未有的真诚与纠结,他的双手移至云裳肩膀上捏紧,一字一顿地喃喃自语道:“霍心月,你不是霍心月该有多好?我一定……一定……”
  “一定什么?”
  季凉夜没有回答,沉默片刻后莫名问道:“霍心月,你会爱上我吗?”
  云裳的头发出一声轰然巨响,实在不明白季凉夜为何会如此问,这个问题自然不用想的,不论是霍心月还是她,都不会爱上他,因为霍心月将来的夫君很有可能是季凉白,至于她自己,大仇未报,无暇谈情说爱。
  “认真回答我。”季凉夜的凤眸前所未有得深沉复杂,直直地撞进云裳的心扉。
  云裳第二次撇开脸,嘴里吐出冷冰冰的两个字道:“不会。”
  季凉夜放在云裳肩膀上的手顿时一颤,随即,从他嘴里挤出似乎已经被咬牙切齿过几千遍的一句话道:“好,很好,我记住了。”
  正当云裳还陷在云里雾里,不知季凉夜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做什么的时候,季凉夜双手忽地抽离,同时颀长的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像是看着绝路人似的瞪了云裳最后一眼,尔后,头也不回地扬长离去。
  腿脚的麻痹终于干干净净地消去,此刻无须再提心吊胆,云裳身子无力地沿着树干滑下,稍稍歇了一口气,便起身准备回季府,却见灵儿从东边的方向哭哭啼啼地跑来,身后没有阿明。
  “灵儿——”云裳喊了灵儿一声。
  “霍掌柜……霍姑娘……霍姐姐……”灵儿见到云裳也不意外,只是称呼起来变得语无伦次,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所致,整个人朝着云裳扑过来,投进云裳的怀里伤心痛哭。
  “灵儿,我们回去吧。”云裳心里有些话想跟灵儿讲,但今日显然不是时候。
  “姐姐,”灵儿却站在原地不肯移步,从云裳怀里抽开身,拉扯着还没有完全弄整齐的衣裙哭诉道,“阿明为什么,为什么打晕了我,却剥光了我的衣裳,对我对我……幸好我醒过来了,可是当我问他为何要对一个已经不喜欢的女人做那种事后,他竟然说,说石霞芳这几日身体不便,他身为需求旺盛的男人,实在无处发泄,看我是个女人便……他……他怎么会变得那么无耻?以前的阿明真的不是那样的,不是……”
  云裳叹了一口气,帮灵儿整理好松散的衣裳,一路安慰着灵儿回去。
  


☆、070:不准碰她

  回到季府,云裳刚将灵儿哄睡着,小兰便跑过来告诉她,范大娘正急着找她过去。
  听说季凉夜已经在米饭斋了,云裳明白若是见到季凉夜时难免尴尬,便特意梳洗一番,还换掉了全部的衣裳,以此缓和待会儿尴尬的处境,免得彼此一看见熟悉的衣裳便想到了二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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