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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蟒袍下,是无一丝赘肉的健硕身躯,比例完美,宽肩细腰,臀肉结实,四肢修长。
眼睛一瞥,不经意看见那腿间怒挺的茎体,她本就绯红的脸色更加红了几分。
“我无赖?!”
他反问,眸色渐深,扔掉衣衫,径直脱了鞋袜,上得床来。
“我还没开始无赖呢,我马上就无赖给你看……”
第五鹤阴笑着,一把抱住想要伺机逃脱的叶朵澜,手掌猛地撕破她身上比羽毛还要轻上一分的霓裳衣。
衣料破裂的声音响起,没有了那一丝恼人的束缚和隔阂,他的深色手掌,赫然开始在她的白皙上缓缓移动。
她僵住,不敢轻举妄动,此时此刻,她的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有可能引来这个男人滔天的欲望吧。
“第五鹤,你别忘了,吕书辞和你未过门的王妃,今夜可是宿在王府!”
朵澜压低嗓子,提醒着他不要乱来。
他满不在乎地继续动作,挑起一侧眉峰,“所以呢?刚才在宴会上,你不是表现得像是一个失宠的姬妾一样么?本王现在来宠幸你,你怎么还不情不愿的……”
她气急,看着他借酒气装痴作傻,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死不松口。
“哦……”
他闷声,断断续续道:“澜儿,你这是要给我打个印章么……”
说完,手一扬,抽走她束发的那根簪子,荡漾的金丝流苏晃了晃,已经摊开在他手心。
乌黑的发,顺滑地应声而落,倾泻下来,披散至腰际,更衬得她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看着那发,他心思一动,大手转而一把抓紧那发丝。
她痛,自然便松开了嘴儿,口腔中已经开始蔓延起血腥的味道,再一细看,那肩头上两排整齐的牙印儿,血丝渗出来。
一低头,他果断地封住那*般的唇,淡淡的血气在两人的唇中交换着。
激烈的*,嫩生生的唇瓣要被吸肿,他甚至稍稍用力,扯着她的下唇,迫使她张开嘴。
她吃痛,刚松开两排贝齿,他就强悍地将自己滚烫的舌探入,顶入她口中的最深处,逮住她的小香舌。
朵澜几近无法呼吸了,他的味道无形地笼罩着她,她愤怒地来回挣扎,可是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你现在,就是四个字,困兽之斗。”
他满意她的急促*,手指揩掉她唇边的一丝晶亮的唾液,笑着挖苦她。
胸口处涌上熟悉的热潮,她被第五鹤一把擎住手腕,高高固定在头顶。
“真嫩呐……你是不是从小就泡在牛乳里……”
他吸住一侧柔软,由衷地赞叹道,手口不停。
晃晃头,可惜甩不掉那种虚乏,她本想抗争,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冻得冰凉的身体,霎时被灼热覆盖。
他坏笑,趁她不妨,*向上那么一勾,窜过的酥麻和极致畅快,令她禁不住弓起了身子,尖叫了一声。
“为什么?”她哑着嗓子,原本清脆柔软的声音添了丝丝魅惑,眨着眼,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不肯放开我?”
他微愣,支起身子,吐出口中的粉嫩,长长睫毛下的眸子里闪过兴味。
“我说过了,不管你曾经做了什么,我不想放你走,留下来,我护你周全,不管是汲家,还是任何人,都不能动你分毫。现在,外面那两个蠢男人几乎要把江湖翻个底朝天了,可是我布下的人,足够他们头痛好一阵子了。”
她语塞,心中解开了疑惑,怪不得她安安稳稳地在王府中生活,原来是第五鹤早有准备。
否则以寒烟和香川的性格和身手,怎可能不来找她。
“你要和弃命山庄作对么?”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闷声问道。
他先是大笑三声,胸膛好一阵起伏,然而顿住笑意,意有所值地盯着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知为何,第五鹤忽然有些紧张,她会如何抉择?
她却只是认真地看着他,许久未说话。
终于,她弓起身子,双手攀住他宽厚的肩膀,满头的乌发笼罩住她与他,擦过他光…裸的肌肤。
“第五鹤,真到那时,再说吧……”
化被动为主动,她轻轻地吻上他。
却不是唇。
她细细地吻住他的眼睛,他顺从地闭上眼,她湿润的*,撮起来,慢慢舔舐着他柔嫩的眼皮。
第五鹤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紧张,亦是第一次有人亲吻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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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澜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刚硬的线条,长长的羽睫,便是睡着,也是如此的俊秀。
火烫的怀抱,紧紧地禁锢住她,她微微一挣,将他沉重的臂膀抬起,看见他皮肤上奇怪的纹路。
像是被火烫过,又像是被什么野兽噬咬过,从腋下,到后背,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肉。
那伤疤,看上去,还很新。
她惊异了,第五鹤这一身伤处,是从哪里来的?
为什么,三年前,她常与他同床共枕,却不曾见识过。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离开他的怀抱,那寒意便立刻逼上了身,她小心翼翼地下床,想要穿上衣服,赶紧离开。
被下人看见,不知道私底下,又要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脚一踩到地,腿间的疼痛和酸胀立刻叫她险些站不稳,不由得抱怨了一下睡死的男人,再一低头,满身洁白无瑕的肌肤,此刻已经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
抬手轻轻触碰上左侧胸前,那怦怦跳动的地方,还留有他的齿痕。
这个狠心的男人,下得去口!
慢慢拾起凌乱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胡乱地罩在身上。
她从他的衣柜里取出一件干净利落的蓝色袍子,覆在身上,想趁着天未亮,溜回自己的别院。
“吱呀”一声小心推开门,四下看看,并没有其他人,她长出一口气,一闪,出了门。
冬日天亮得晚,这会儿仍旧极黑,她手上没有灯笼,每一步都走得极慢,尽可能地挑着小路走。
沿着七扭八歪的小径走着,她心中恨这王府太大,走了片刻,还未走到。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粗嘠的叫声,朵澜吓了一跳,赶紧停住,手也揪住领口。
原来是一只鸟儿,不知是什么鸟,竟不怕这寒冬。
她松了口气,心中暗骂自己多疑,抬腿欲走。
一阵疾风吹起,她以为仍是些畜生作怪,不为所动,继续向前。
却不料,一只手,大力地拍在她左肩。
她下意识地回头,却不料腰间一麻。
惊恐地看向来人,待看清那张脸,她意外之极,动了动唇,身子一软。
那人轻轻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唇边绽出一个笑容。
“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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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盛放 080
一只大手重重地掐在粉嫩的下巴上,如同一只铁箍,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挑。
仍自昏睡的小女人,皱眉,白净无暇的脸儿被迫抬高。
男人捏紧手中纤细的下颌,那光滑细致的皮肤触感让他有股想捏碎它的*。
“是你抛弃了我!”
他恨恨地控诉,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绝望。
没有任何人能够体会,当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后,醒来手边只是一榻冰凉的床铺。
“师父,到底什么叫欲望,什么叫欣赏?”
灵葆真人抚着自己的白须,目光矍铄。
“你拥有的东西,你便不会产生欲望。感情亦是一样,能够要来的,便不是感情。”
老人似是而非的话,令他怅然。
“我不相信,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强忍住胸腔几欲撕裂的疼痛,他不再同任何人讲话,整日便是打坐调息,稍好一些,便整日整夜地练功。
不嗔松开手,两道黑眉一蹙,两簇凌厉的眸光射向昏睡中的叶朵澜。
终是狠不下心来,他叹息一声,手,再次眷恋地探向她的脸颊,细细摩挲。
似乎被那灼烫的目光给逼迫到,不得不醒来,朵澜口中咿唔了一声,悠悠转醒。
对上那黑若无底深洞的眼眸,胸口浮上钝钝的疼痛。
不嗔,你无事便好……
他将她的无言,理解为,心虚。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么?”
他冰冷的嗓音响起,令她瑟缩了一下,不禁打量起所处的环境来。
像是一间破败的庙宇,她竟未曾想到,京城还有这样的地方。
“不用看了,这是京郊的一个破庙,怎么,住惯了王府,锦衣玉食,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不嗔在她面前蹲下,一把捏住她的下颌,慢慢*着,一字一句。
“还是,你是不想面对我?”
他的浓眉纠起来,一把拉过她,不待她开口,粗暴地吻*。
不,这不是他,他不会这么不温柔……
朵澜慌张地伸手推搡他,却不料,只是将不嗔的怒气勾弄出。
他以为,她是在拒绝他。
是为了那个第五鹤么?
嫉妒浮上心头,他要被恐惧和思念折磨致死了!
柔嫩的唇被他含在口中,*,噬咬,啃磨,那条灵活的舌,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挑逗着,爱抚着。
她要喘不过气来了,原本抵在他胸膛的手儿,无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全身重量似乎都在依附着他。
“不是的……不是的……”
她朦朦胧胧地辩白着,眼泪簌簌流下,泪珠儿纷纷跌落至两人黏合的唇角。
好苦涩,好咸。
许久,那火烫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唇。
朵澜*着,吸入那来之不易的空气,胸膛起伏。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条舌,却已经来到了雪白修长的颈上,牙齿和舌,在她的锁骨处重重地一下一下啃咬起来。
不嗔有些迷乱的眼,在看清她胸前那一片红斑后,变得凌厉。
他有些癫狂地撕开她身上原本就凌乱的衣衫,那单薄的纱衣,根本不经他一扯。
“不要!”
她想要蜷缩起来,可是显然动作慢了一分,全身顿时*在他眼底。
斑斑点点的爱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叫人心疼,也叫人随之产生虐爱的*。
那个男人,就是这样狠狠爱她,*她全身的么?
而她,也会在那个男人身下,婉转娇啼,香汗淋漓么?
思及此,那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狼狈的伤痛。
风,从衰败的大门处,猛地灌进来。
朵澜有些怅惘,为什么每次,她和这个男人坦诚相对,都是在这样毫无景致的地方?
义庄、山洞、破庙……
“我看看……”
他抿着唇,伸手要抚*的肌肤。
她吓得一闪,手臂交叠,护住自己,嗫嚅道:“不要……”
看着他漆黑的眼,她终究妥协,双手慢慢松下,平放在身子两边。
不嗔解*上的狐裘大氅,平铺在她身下。
如今,他已知晓自己身世与过往的一起,盘龙观那般清净无为的地方,早已不适合他。
从今后,便要投身这恶俗污浊的红尘了……
她任他摆弄,不嗔一向待她温柔,却固执倔强,若是不叫他看,怕是不成。
她全身赤…裸,纤细的身子宛若婴孩儿,葱一样细嫩笔直的腿儿,被他掰开。
*的一条腿被抬高,露出有些红肿的地方,紧密地合着,几乎看不出那道细细的缝隙来。
他注视着那里,不发一言。
“……”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一侧手臂被用力握紧,然而耳边只有她细微急促的呼吸声,仿佛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能说出来。
“疼么?”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大眼里一片水汽。
不嗔一声轻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药瓶儿,拧开软塞儿,手指挑了些膏脂。
在掌心晕开,抹在指尖儿,轻柔地涂抹在她身上。
指肚,分别擦在她的颈子、胸口、*,有些粗糙的练武的手,滑过细嫩的肌肤,她禁不住微微弓起身子。
朵澜红了脸,这个男人,在给她涂药,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酒醉后,大肆欢爱弄伤了她。
最后,全身被啃咬过的地方,都被不嗔细致地涂好了药。
便只剩下那一处。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上面,久久没有挪开眼。
“那里……不要涂了……”
她握住他的手,红了一张桃颜,轻柔地开口拒绝道。
真是羞煞人了。
不嗔静静地注视着她,伸手捧住她滚烫的脸儿,唇再次凑上去,轻轻吸住她的唇瓣,缠绵地吻她。
因为光…裸,她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不由自主地贴近他温热的身体。
“不嗔……对不起……我……”
他伸手,噤住她未完的话儿,生怕她说出任何残忍的话语。
“我只想好好抱着你……什么都别说……”
他闭上眼,吸一口气,满怀的馨香温软。
她的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地吊在他的颈后,上身靠着他,长长的两条腿,像是两株藤蔓,缠在他的腰间。
这样的纠缠,令他抑制不住。
手,滑向她的背,麻酥酥的感觉立刻席卷了她。
敏感的肌肤,他的大掌所到之处,立即漫上细小的鸡皮疙瘩,她轻颤。
她禁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犹如幼兽的呜咽。
颤颤巍巍的,小心翼翼的叫声。
这样轻细的声音,听在一个正常的男人耳中,无异于一种邀请,一种召唤。
不嗔只觉得浑身都要酥软起来,唯有一处硬挺起来。
他脑中清晰的理智就要被冲垮,热情想要像洪水一样决堤。
可是,垂下眼,看见她楚楚可怜如一只猫儿,他又狠不下心来。
“折磨人的小东西,不要再出声了,我不想现在要了你……”
他深吸一口气,用鼻尖蹭蹭她。
朵澜羞怯地笑笑,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不禁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京城?”
连汲寒烟和汲香川,都被第五鹤误导了,寻不到她,不嗔,是怎么做到的?
他抱着她,保持着姿势不变,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上。
“我是先找到的他,然后,才意外地发现了你。”
“找第五鹤?怎么找的?”
她不解,抬起脸,眼中闪过点点星光。
不嗔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告诉朵澜,告诉了,她又可会相信?
略一沉吟,他还是决定实情相告。
“当日,我下山,之所以前往清风县义庄,是因为察觉到那里妖气颇重……”
略一停顿,他继续道:“所以,这一次,我也是察觉到,京城内,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我一路追踪,竟发现,是在王府之中……”
朵澜的脸色白了白,抓紧他的袖口,急急道:“你说什么?第五鹤他……”
知道她还是一时不能接受,不嗔也是一脸正色,截断她的话,认真道:“你仔细想想,当时胡岱远给人的感觉,是不是同样诡异?而他当时是如何从那人不人鬼不鬼的胡岱远手中逃脱的?这段时日,你同他接触,可有感觉到有所不同……”
一连串的问题,犹如一支尖锐的利箭,狠狠扎入叶朵澜心头。
是啊……
每每问及当日,第五鹤莫不是含糊其辞。
而他不经意显出的那丝淡淡的戾气,却不是曾经的闲云野鹤。
难道……
她揪住他的衣袖,闭上眼,不敢多想。
狭小破败的庙里,她的心渐渐下沉。
胡岱远的生死之谜,她至今为解开,一直未曾找到合适的时机去求教望月,如今,连第五鹤也成了这样……
忽然想起,他那一头毫无预兆的白发,还有昨夜那不经意看见的伤痕……
难道,他一直忍耐不与她欢好,就是在隐藏那奇异的伤痕么?
也许昨夜醉酒,只是个他自己都未料到的意外?
见她脸上表情杂陈,不嗔猜到,朵澜终究是想到了什么,并不开口,容她慢慢去拼凑。
“不嗔,第五鹤他……”
她好像抽噎了一下,原本哭过的脸上,因为冷,那泪痕冰凉。
“现在究竟是人还是……”
她说不出口那个字,只是有些恐惧绝望地盯着他。
不嗔抓住她冰冷的手,呵了一口气,暖着她。
朵澜尖细的瓜子脸上,脸色煞白,尽是慌张,细长的弯眉蹙到一起。
“你这样关心他,可是为他动了心?”
握着她小手的大手,紧了紧,不嗔心底有丝担忧,不答反问。
动心么?
她黯然,她不知。
她有目的地接近,伺机引诱,令他深陷,又故意离开,叫他挂心。
凡此种种,他只是一句轻描淡写——“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她俨然一个戏台上的伶人,卖力演出,唱念做打,却不过是照着人家写出的戏文。
“我不知……我只是,莫名的有些担忧……”
说完,将自己深深埋入他的怀中,贪婪地吸着属于他的清新味道。
不嗔圈抱住她,有点痛,却也无可奈何。
他的小叶子,开始为另一个男人担忧了,他,还是晚来了一步,不是么……
“不嗔……”
“嗯?怎么?”
怀中的人儿动了动,再次露出脸来。
“带我走吧,我们去查,看看这其中,到底隐含了什么!”
粉嫩的花苞一样的脸上,带了一抹坚毅。
不嗔亲亲她的脸颊,强忍住翻腾的*。
尽管他自小在道观长大,可是,男欢女爱一旦开了闸门,就再也抑制不住。
这段时间,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耐的,如今拥她在怀,他……
闭上眼,他默念,原来自己,真的是来自那污秽不洁的地方呢。
他忆起临走时,师父那番话。
“孩子,莫要抱怨自己的出身,一心向善者,必有善终。”
从那次莫名地发病,他便有些怀疑,自己自小身强体健,为何那日如入了魔一般。
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