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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二师姐也不叫一声,你到底还是不是常师弟的妻子?”张文敏还是没有回头,摇头叹道。
“哼,妻子?如果他不是凤凰山上院的弟子,我女儿怎么会嫁给他?” 郭婉丽厉声叫道。
“果然是母女。郭姨,你好厉害的心计啊。”张文敏道。
“多谢夸奖,你也不差呀!” 郭婉丽冷然道。
“哈哈,如果是别人夸我有心计我倒不觉得如何,但是能被郭姨你夸奖,那我就真有点儿飘飘然了。”张文敏笑道。
“哼,不必再装模作样了,你想怎样?” 郭婉丽语气戒备,突然想到后路,便威胁道,“你可别妄想抓我们回去,这附近都是我们的人,你小心一点。”
“呀!我好害怕呦。”张文敏佯装害怕地抚胸,随后正色道,“郭姨,我们跟踪了你们两天,你有没有外援,我们会不清楚?别在那里危言耸听了。”
“你们!你们别乱来,不然我就毁了那三本书。” 梅丽影急道。
“请便。”张文敏不在乎地道。
“你别以为我不敢。” 梅丽影拿出那三本书,做欲撕毁状。
“你还是先仔细看清楚吧。”张文敏轻蔑地提醒道。
“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虽然如此说,梅丽影仍忍不住看了一看。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如遭蛇咬般将书扔在地上。
“影儿,怎么了?” 郭婉丽见女儿居然把救命的东西扔掉,不解地问道。
“变了,变了。” 梅丽影喃喃道。
“什么变了?” 郭婉丽还是不解。
“昨晚,我的两个丫鬟已经把那三本书换回来了,你们手上的书是假的。”张文敏淡淡地替她释疑道。
“什么?!”郭婉丽母女惊道。她们既然能在不知不觉中换书,如果当时再顺手给她们一剑,她母女二人焉有命在?想到这里,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二位是自己跟我走呢,还是让我‘请’二位走?”张文敏好整以暇地道。
“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郭婉丽硬着头皮道。
“是吗?玲儿、珑儿。”张文敏道。
“是,小姐。”二女领命上前,与郭婉丽母女缠斗。玲儿、珑儿虽是奴婢,但毕竟是凤凰山出来的,何况有张文敏在一旁点拨,武功自然不弱。几十招过后,郭婉丽母女已经支持不住了,眼看马上就要被擒,忽然飞出来一个男子,挡过玲、珑二女的剑,郭婉丽母女立即躲到他身后。玲、珑二女正待再次上前,张文敏道:“回来。”二女马上回到张文敏身边。
“姑娘既然已经拿回所失,何必定要赶尽杀绝?”那男子道。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与她们是什么关系?”张文敏道。
“在下独孤逸,是阴坤门门主。她们是梅子旗旗主的妻女,也算是梅子旗的人。大家都是幽冥宫的人。”独孤逸道。
当张文敏听到那人说话时,就觉得声音很耳熟。待他自报家门说是独孤逸时,“咦”了一声,转过身来。独孤逸此时才看清这领头女子的面容,竟然和他认识的张文清一模一样,失声道:“你……文清?不,不,你不是。”
“原来阁下就是幽冥宫宫主座下右护法、阴坤门门主?”张文敏压住内心的惊讶道。
“正是,你是……”独孤逸不确定地道。
“在下凤凰山弟子张文敏。”张文敏道。
“凤凰山?那你就不是文清了。可是为什么你跟文清那么像?你跟文清……”独孤逸喃喃道。
“文清就是在下,在下就是文清。”张文敏解释道,眼神不敢与独孤逸的眼神接触,毕竟她骗人在先。
“可你不是凤凰山的弟子吗?文清是金桐派的少掌门啊?”独孤逸不愿意接受这个被人欺骗的现实。
“金桐派掌门是家父。”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独孤逸怒道。
“是,我承认在某一方面我是骗过你,我不是男子。但是我和你决斗时用的的确是金桐派的武功,而且家父既然是金桐派的掌门,我也可以算是金桐派弟子,这也不算是骗你吧。”既然说开了,也就不必再尴尬。
“也对。是我自己笨。文清,哦,不,文敏是吧,你……”穿女装的她更是漂亮,而这漂亮狠狠地砸进了独孤逸来不及防备的心。
“幽冥宫派人入我凤凰山盗书,双方势成水火。阁下既然是幽冥宫的人,你我也就是敌非友。阁下还是称我张姑娘为是。”
“张姑娘?等等,张……张文敏,你是雪国仙子张文敏?”独孤逸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似的,眼睛瞪得像牛铃一样。
“不敢当。‘雪国仙子’是江湖同道对在下的抬爱。”
“雪国仙子,雪国仙子……”独孤逸喃喃自语。
张文敏见独孤逸径自喃喃,有些不耐烦道:“独孤逸,看来要你不管今天的事是不可能的了,是吗?”
“不错。”独孤逸坚定道。
“那就只好得罪了。”张文敏抽出软剑。
“好剑!”独孤逸一赞后与之相斗。
这次不是切磋,而是搏命。如果张文敏输了,郭婉丽母女就会逃脱。如果独孤逸输了,郭婉丽母女就会被抓回。张文敏毫不客气,一出手就是彩虹剑法,夹杂着金桐剑法和玉女剑法。如今的张文敏一用全力,全身就出现黄光,显出其霓彩神功已练到第三层。这次的张文敏比上次在比武时强许多,独孤逸也有所精进,不过始终差了一些。三百招后,张文敏剑锋突转,使出凤凰剑法一招“凤凰展翅”,斜刺一剑,正中独孤逸肩头,胜负已分。
“雪国仙子果然不同凡响,在下佩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独孤逸抱拳后,转身离去,眨眼间已不见踪影。
张文敏见独孤逸远去,收了软剑,走到郭婉丽母女面前,笑吟吟地对郭婉丽说:“郭姨,在你上次犯错的时候,我就说过‘如果你还不安分,任何玉女派的人都可以清理门户。’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郭婉丽听到此话,脸色白了一白,似乎觉得天气陡然冷了很多,抖了抖身体,动了动嘴唇,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梅丽影见状,挺身护住母亲,道:“娘是我擅自做主救出来的,有什么后果,我一力承担。”
张文敏看向梅丽影,脸色一沉,挑了下眉,轻扯嘴角,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放心,你也跑不了。”随后,眼光在郭婉丽母女俩之间游移,最后停在郭婉丽身上,浅笑道:“郭姨,那我们就走吧。”
“走?”郭婉丽抖声问道,“去哪里?”
张文敏轻笑出声,仿佛听到这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一般,对郭婉丽道:“你认为呢?”随后对珍珠玲珑四姝吩咐道:“带走!”
★ ★ ★ ★ ★
到了玉女派,张文敏先把梅丽影关起来,将郭婉丽提到大堂公审。
张文敏是下定主意不再轻饶郭婉丽,担心母亲知道后会心软,于是趁周婉柔不在就想提前解决郭婉丽的事情。不过照眼前情况看来,不止她一个人是这样想的,几乎全门派都想好好惩罚郭婉丽。
范婉华临盆在即,不方便出来,但表示自己绝对服从少掌门的决定。因此此次对郭婉丽的公审,由张文敏和翁婉萍主持。
翁婉萍当众列出了郭婉丽的几大罪状:“毒杀师父,嫁祸师姐,妄图篡夺掌门之位;与歪门邪道勾结,还珠胎暗结,生下孽种;不服掌门教化,私自潜逃。”
翁婉萍说完,下面就炸了锅,纷纷对跪在中间的郭婉丽责骂不休。看这责骂似乎没完了,张文敏不禁轻轻皱眉,有些不耐烦起来。黎丹若见状,越众向前,对张文敏及翁婉萍拱手道:“少掌门,翁右使。弟子认为,这郭婉丽犯了如此多恶行,本因清理门户,结果了她的性命,但是掌门仁慈,念在大家同门一场,才对她从轻处置。如今她既然不服管教,我们自然也用不着对她客气。”
张文敏听她这么说,显然与自己想法一致,问道:“那么黎师姐认为应该怎样做呢?”
黎丹若道:“为免掌门伤心,只好留她一条性命。”听到耳边刚止下去的嘈杂声又响起来,黎丹若看向张文敏,见对方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于是不慌不忙地朗声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为了防止再次发生这种情况,弟子建议废了她的武功。”
翁婉萍思索了一下,觉得可行,抬眼看向张文敏,见张文敏对她微笑着轻点了一下头,于是对黎丹若道:“丹若说的不错。”又转向众人:“各位还有什么异议?”
众人交头接耳了一阵,皆同意黎丹若的说法,于是拱手道:“弟子们没有异议。”
翁婉萍道声“好”,自有派中负责行刑的人将郭婉丽拖下去废了武功关起来。
张文敏见郭婉丽的事情解决完毕,次日便带着梅丽影起程赶往凤凰山。
第十八章 幽冥宫主
凤凰山庄主院内
王正明和聂嘉欣分坐在正位两侧,张宏轩和周婉柔坐在左侧上位,张文敏坐在右侧上位。除常家华跪在梅丽影身边,沈嘉慧不在以外,其他上院弟子分坐客位。
“原来你们一个个下山就是为了抓她。”王正明听完张文敏的叙述后道。
“是弟子的主意。弟子想这种小事不必劳烦师父费心了。” 张文敏道。
“嗯,做的不错。那么你认为现在该如何处置?” 王正明问道。
“还是先听听大家的意见吧。”张文敏说道。
李家昊抢先说道:“这妖女偷东西竟然偷到我们凤凰山来了,真是贼性不改,应该让她好好吃点苦头,最好砍了她这双贼手!”
李家旻摇了摇头,道:“虽然梅丽影私入书院偷盗秘籍已经犯了本门大忌。不过,她并非本门中人……”说着皱了下眉,“砍手……似乎有些过了。”
“废武功。”张家晖冷声道。
李家旻眼光闪了闪,不急不缓地说:“大师兄似乎忘了,武林中有不废别门派弟子武功的惯例。”盖因在武林中,武功的强弱决定他的地位,如果你废了别人多年练下的武功,比要了对方的性命更麻烦。如果你杀了他,他倒不能将你怎样,如果你废了他的武功,就是和他结下了永世不解的大仇,只要他活着一天,必会找上门来寻仇,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其麻烦程度可想而知。
张家晖见是李家旻反驳他的话,一时气恼,冲口而出:“那是因为他们怕对方寻仇!”
李家旻道:“那我们也不能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就违反武林惯例。”
“你!”张家晖道,“难道这妖女如此欺到门上,我们就不能处置她?”
李家旻道:“我也没说不处置她……”
孙家威咳嗽一声,道:“大师兄的愤慨之情,我们大家都感同身受。三师兄的分析也很有道理。两位也莫要相争,这公审,就是要我们各抒己见,这不是还没定呢吗。”说着,用手肘撞了旁边的程嘉玲一下。
程嘉玲本在一边看好戏(情敌吵架),被孙家威这一撞,就知道他要自己说话缓解,闯到这个暴风圈里,不由得狠瞪了孙家威一眼,随后对张家晖和李家旻和颜悦色道:“是啊,两位师兄说的都有道理。我们先把大家的意见摆出来,再讨论好了。我认为,先把梅丽影囚禁再说。”
张文敏接口道:“嘉玲说的是,目前我们只能将她软禁了。”
李家旻挑衅地看了张家晖一眼,道:“至于常家华嘛,他虽然受了梅丽影的蒙蔽利用,犯下大错,但也不能算是帮凶,而且他也曾下山协助追捕。”顿了一顿,“虽然没有成功,但行为可嘉,削其师长之职可抵。”
“啊?他对小师妹那样,就这么便宜他?”贺嘉雯不平道。余人想起常家华在此事上的德行,也都一脸忿忿。
李家旻点头道:“嘉雯说的不错。一码归一码。我刚才说的是关于梅丽影盗书的事情。现在说一下关于他德行有亏的问题。常家华对小师妹始乱终弃在先,又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在后,差点害得本门损失巨大,我认为应该罚他到思过崖思过五年。不知大家可有意见?”
张文敏道:“家旻分析得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环视众人,看他们尽皆点头,于是转向王正明道:“不知师父以为如何?”
“就照你的意思做吧。” 王正明说完,摆了摆手,众弟子告退。
张文敏知道事情不会就此了结,果不其然,两天后,梅子旗旗主连同其余十一旗旗主送来拜帖,要求与王正明面议,讨教武功。在江湖中,“讨教”就是挑战,说白了,也就是他们想来凤凰山踢馆子。梅恒的妻女都被张文敏捉住,他又岂会善罢甘休?十二旗一向共同进退,梅子旗有难,其他各旗自然赶来相助。张文敏得到这一消息,命珍珠二女下山把郭婉丽抓来凤凰山,此事凤凰山一担挑了,免得自己还要分神照顾玉女派。金桐、玉女两派得到消息,又岂能置身事外,于是派了派内好手赶来助阵,就连关宏毅也上了山。十二旗自忖无力对抗这三派联盟,就飞鸽传书回幽冥宫求救,冷无言读罢书信,言道:“这一战迟早要来,看来得提前了。”于是大手一挥,下令幽冥宫及其属下同赴凤凰山。同时,那些正道中人岂容邪教坐大,也纷纷赶往凤凰山助阵。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崆峒等派更是出动掌门来到凤凰山。没想到短短一个月间,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王正明只是淡淡地道:“凤凰山又要热闹了。”诸事不理,接待安排等事宜均交由张文敏负责,整日以逗弄女儿为乐。凤凰山庄依宋皇宫而建,房舍众多,上山之人均安排在贵院住下,竟也不显得拥挤。虽然人多事杂,但在张文敏的安排之下,竟一点麻烦都没有,众人心里都暗暗钦佩这个凤凰山的未来掌门人。
终于到了大战之日,冷无言亲自来到凤凰山,张文敏亦按武林规矩,亲自迎接。
冷无言道:“怎么凤凰山如此瞧不起人,只派一个女弟子来迎接,王掌门呢?”
贺嘉雯刚要发作,张文敏摆了摆手,然后向冷无言拱手道:“冷宫主有所不知,家师近来很少处理事务,凤凰山的事务暂由在下掌管。”
冷无言“哼”了一声,还没开口说话,但他身后的一个声音比他更快出来:“只怕是王掌门怕了我们宫主才借故不出来,由你这个女娃儿来抵挡一阵。哈哈哈。”后面一片笑声。
张文敏定睛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一脸落腮胡,虽然隔得挺远的,但是以张文敏的眼力看见他衣襟上绣着的是一只白虎,于是言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幽冥宫座下的白虎尊者、白虎堂堂主胡聚利胡前辈,久仰大名,今日一见……”
胡聚利一惊,心想“这女娃儿眼睛倒尖”,道:“怎样?”
张文敏正待要说,憋了很久的贺嘉雯接口道:“不过如此。”
胡聚利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么?”双掌成拳就要上前去教训她。
贺嘉雯道:“不是吗?只会逞口舌之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胡聚利大吼一声,人到拳到,直向贺嘉雯扑来,贺嘉雯早料到有此一节,也有意炫耀,不取软剑,以“白云掌”化解对方的杀招。胡聚利拳力刚猛,而贺嘉雯的“白云掌”掌如其名,如白云般变化多端,以柔克刚,用的是四两拨千斤的道理。二人缠斗许久未分胜负。张文敏心想:“毕竟是幽冥宫四大尊者之一,果然不同凡响。”冷无言则想:“‘凤凰武功,天下无敌’,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弟子的武功尚且如此,不知王正明的武功如何。看来,他不出面也好,不然只怕大事不妙。”于是,叫道“停手”。同时,张文敏“住手”两字也说出了口。在缠斗的两人马上分开,站回原来的位置。
张文敏拱手道:“冷宫主,争斗虽然不可避免,但也不用急于一时。敝师妹逞口舌之快,如若得罪了尊驾,还望恕罪。何况,今日幽冥宫大举上山,也不是为了与本门比辩才的吧。”
冷无言“哈哈”一笑,道:“凤凰山果然能人辈出,刚才的事我们也有不是之处,就此两厢抵过,揭下不表。还未请教阁下大号?”
张文敏道:“不敢,在下张文敏。”
冷无言一惊道:“原来阁下就是雪国仙子张文敏,果然不同凡响。”进退得宜。
张文敏道:“还请冷宫主和各位前辈到体院叙谈。”冷无言也不客气,在张文敏的带领下来到体院,众人按主客坐定。
张文敏带他们去体院是有考量的。体院足以容纳所有人,而且体院的正中是练武场,是上院弟子平时练习的场所,各种兵器俱全。在此动手,也免得损毁凤凰山中的物件。毕竟,华楼玉宇建来不易,毁了可惜。
冷无言道:“我等今日上山,是希望凤凰山放了梅子旗旗主的妻女。”
张文敏道:“冷宫主说的是郭婉丽、梅丽影二人?”
“正是。还请放人,免伤两家和气。”
“就我所知,郭婉丽是玉女派弟子。此人欺师灭祖,谋害师父,依玉女派门规将她扣押,有什么不对?至于梅丽影,使计混入本门,偷盗本门秘籍,本门按照武林规矩将她扣押,又有什么错?并非我们恃强凌弱,蛮不讲理。”
只听一女子插口道:“张姑娘此语,可是暗指我幽冥宫恃强凌弱,蛮不讲理?”
张文敏看向那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在她的衣襟上绣着一只朱雀,正是朱雀堂堂主阙浣儿。“阙堂主言重了,在下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阙浣儿一惊,心道:“好厉害的女娃儿,居然认得出我。”幽冥宫各首脑虽然衣襟上绣着不同的动物,如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堂主衣襟上绣的分别是青龙、白虎、黑鹰、朱雀,十二旗旗主衣襟上按地支绣着十二生肖,均为金色,以示与四堂区别,但是,甚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姓名,因此当年张文敏并不知道独孤逸是阴坤门的门主。不过,为了对付幽冥宫,这一个月来,上院弟子发动各种人脉关系网查询对方的底细,才得以知道他们的名字,这着实费了不少工夫。
冷无言道:“如此说来,凤凰山是不肯放人了?”
“正是。”张文敏道。
“如果我们一定要你们放人呢?”
“那边就是练武场。不知冷宫主是要单打独斗,还是大家一起上?”
“‘凤凰武功,天下无敌’,今天我倒要见识见识。如果我们以众敌一,纵使胜了,也会被别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