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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荼蘼就被君毓弄醒。
她微张着惺忪的眸子,一时搞不清今日的特殊日子,她不满被他吵醒,微翘着嘴唇,极不开心。
君毓看着那诱人的唇瓣,没能忍住,低头衔住她的美好。
特别是想到今日,自己便能如愿以偿娶到她,他就兴奋的一塌糊涂。
因此,嘴上便没个轻重。
荼蘼被他啃得微疼,这下倒是彻底醒了。
见他搂着她的手越来越放肆,她忙用力,推开他。
君毓倒也知道现在不是做这些事的时候,恋恋不舍从她身上离开。
然后将她拉起来,亲自伺候她梳妆。
给她戴上那顶特意让人赶制出来的凤冠,即使这顶凤冠已经让人减轻了许多重量,但戴上去的那一刻,她的脑袋还是不可避免的一沉。
君毓看了片刻,想将它取下来,“别戴了,今日要忙活一天,你脖子怕是受不住。”
荼蘼哭笑不得,将他的手拉下来,“我没那么娇气,这点重量我能承受。”
这么重要的仪式,若连凤冠都不戴,怕是要不成样子了。
“放心吧,你快去处理处理自己吧,我这边让嬷嬷来就好。”荼蘼劝道。
说完将门外的侯着的嬷嬷唤了进来。
君毓看了看自己,这才亲了亲她,走开。
等君毓按帝王规格穿戴整齐,出现在荼蘼面前时,她头上已经盖上了一个红盖头。
她一身红色嫁衣,裙摆拖地,安安静静端坐在那里,就足以惊艳到他。
凤冠霞帔披身,衣袍上用金线绣上去的凤凰,在阳光的映射下,尽显尊贵大气。
只是她那曼妙的身姿,让端庄贵气的大红嫁衣平添了一份妩媚。
君毓屏住呼吸,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掀她的盖头,去窥探那之下的娇颜。
最终,他缓缓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柔声道:“走吧。”
荼蘼的视线即使被盖头遮挡,但有他引路,倒也能放心大胆的迈开步子。
先是君毓祭天,颁布诏书登基。
荼蘼还愣愣的,手便被君毓拉过去,同他一起接过一样东西。
感受到手中凉凉的触感,以及下方众臣的吸气声,荼蘼再迟钝也感觉出这是什么东西了。
传国玉玺。
荼蘼自然体会到他此举的用意了。
这男人总是在不经意间,表达着他的在乎。
荼蘼无法不动容。
她还没从感动中回过神来,君毓接着便将皇后凤印交到她手中。
荼蘼还呆呆的,便被他拉过来,一起接受百官及四方朝贺。
荼蘼虽然视线被挡,但仍然能感受到百官朝拜,所带来的那种震撼感。
听着下方一遍又一遍的传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的高呼声。
君毓紧皱眉头,不满地说道:“这规矩要不得,我宁愿同你一起千岁。我这就让他们改。”
荼蘼好不容易从这一片洪亮的声音中,辨别出他说话的内容。
她大惊,从遮掩的盖头下摆探出视线,找到他的手,牢牢拉住,生怕他挣脱开来,真去找大臣改这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你这是干什么?”君毓摩挲着她在红色大衣的衬托之下更显白嫩的小手,明知故问道。
“我还想问你要干什么呢!这规矩能是轻易改的吗?你简直胡闹!”荼蘼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到他这漫不经心的语气,不免有些情急。
见她是真急了,君毓这才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不去说便是了,安心。”
他其实是真的想要去说的,但想到那帮迂腐的老臣,他便知道这事行不通。
不仅如此,还会让他们对她不满,到时给她扣个妖言惑众的帽子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他这才放弃了。
“我只要和你一起,百岁便满足了。”最后,他在她耳边道。
然后便是去祭告宗庙、社稷以及万民,其中繁琐自是不提。
待荼蘼回到寝宫时,她已经快要累得虚脱了。
特别是脖子,简直被头上凤冠压得快要断了。
第92章 “乖,叫哥哥!” “皇兄……”(29)()
青岚连忙搀着荼蘼坐于床边,给她揉了揉脖颈。
旁边侯着的一位嬷嬷见此,安慰道:“娘娘再稍稍忍耐一下,等皇上来了,便能取下凤冠了。”
她生怕荼蘼忍受不了,而自行掀开盖头取下凤冠。
她怕因此而坏了好兆头。
“嗯。”荼蘼轻声应道。
她也知道不能坏了规矩。
“皇上。”
而这时,外面传来宫女太监的行礼声。
紧接着,门开了,君毓从外面走进来。
殿内下人纷纷行礼。
君毓微微点头,众人起身。
嬷嬷忙将手中的托盘,恭敬递过去,面带喜色,道:“皇上,请挑喜帕。”
君毓拿过托盘中用红布包着的秤杆,走到荼蘼跟前。
这一刻,他的心,跳得很快。
也是在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了!
他抑制住心中的激动,用秤杆缓缓将荼蘼头上的喜帕挑起。
喜帕之下的女子慢慢显露出真容。
凤冠霞帔,尽显高贵。
华丽红妆,也掩盖不了她肌若凝脂的事实。
她的眼眸微垂,樱唇抿紧,仿佛有些娇羞,不敢直视他。
如此娇艳可人的模样,让君毓呼吸一窒。
旁边的嬷嬷再一次被惊艳到了,但好歹因为给荼蘼上妆时便见过,因此快速回过神来。
她悄悄扯了一下身旁端着托盘,呆愣着的小宫女。
将小宫女拉回神,她这才领着她,来到君毓身旁,“皇上,请饮合苞酒。”
君毓接过酒杯,再将另一杯递给荼蘼。
他坐到床沿边,同她一起饮下合苞酒。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君毓感觉她的脸更加红艳了。
见她眼神还有些闪躲,君毓眼底闪过笑意,“怎么不看我?”
“宴会皇上不去了吗?”荼蘼见他不打算走,便问道。
君毓收敛了笑意,静了片刻,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们退下。
待门关上,殿内只留下他们俩人,荼蘼有些莫名的慌张。
她怎么感觉他好像有些生气?
君毓扶着她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微笑地问道:“宝贝,你刚刚唤我什么?”
荼蘼听他这称呼,便知道自己的感觉没有错,他果然生气了。
但她对他生气的原因有些不解,“叫你皇上啊!难道不对吗?”
“你一定要和我这么生疏吗?”君毓声音有些沉。
“这么多下人在,我不叫你皇上叫什么?”荼蘼翻了个白眼。
“我不喜欢你叫我皇上。”君毓伸手,拂过她的眉眼,继续道:“宝贝,你叫我哥哥吧。”
见她瞪眼,他又道:“皇哥哥,情哥哥,毓哥哥都可以的,宝贝选一个。”
荼蘼觉得这人对“哥哥”这个称呼,可能有着不一般的痴迷。
“在外面这么叫,像话吗?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她拒绝,“我可不陪你胡闹。”
所以,你死心吧!
“那现在就我们俩个人,宝贝你叫一声来听听好不好?”君毓哄道。
“不行!”坚定拒绝。
荼蘼觉得自己若是这么喊他,他今晚一定不会让她睡个好觉的。
“宝贝……乖宝贝……叫哥哥……”君毓相当不死心,他俯身,将脑袋埋进她的脖子里,含住她细腻白皙的皮肤,又啃又咬。
他从刚刚掀盖头时,这个想法就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了。
他想要把她压在身下,他想看着她娇媚含情的模样,轻声唤他哥哥,一遍又一遍地唤……
只是可惜她还没彻底长开,不能承受得了他,也不能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原谅他想在那之前,先喝点肉汤。
君毓心中欲念一起,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将荼蘼按在床上,欺身而上……
荼蘼往后回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其余细节通通记不得了,她唯一的印象是被压在身下,被逼着一遍又一遍的叫哥哥。
后遗症是,手要废。
而君毓回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除了小妖精的惊艳可人外,最深刻的记忆便是耳旁那一声又一声的叫唤,娇滴滴的,好不诱人。
后遗症是,轻易不能让人喊哥哥。
……
君羽党羽早在君毓登基之后的半月之内,陆续赐死。
只余下温之清。
这是因为荼蘼刻意找君毓提出来的,把温之清关在牢房中,关上一年。
本来荼蘼说的是关三年,但君毓不知什么原因,硬是不同意,最后好说歹说,才同意关他一年再行刑。
温之清临死前一天。
荼蘼在青岚的陪同下,来到他所在的大牢里。
隔着牢门,荼蘼静静地观察他。
牢房阴暗潮湿,臭不可闻,在脚步声的惊动之下,偶尔还有几个耗子从角落的稻草堆里面蹿出来。
温之清随意坐在潮湿的地面上,身上囚服几乎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脸上也再没有昔日的那层温和的伪装,他整个人显得颓废至极,毫无生气。
荼蘼站在牢门前好一会儿,他才察觉到有人来了,慢慢抬起头。
在看到荼蘼的那一刹那,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随后满满的都是怨恨。
“你来干什么?”他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来到牢门前,想要恶狠狠地质问她。
却因为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的缘故,喉咙嘶哑,说出的话半点凶狠的感觉都没有。
“来看你过的好不好。”荼蘼淡淡道。
“拜你所赐,我现在好的不得了。”温之清讥讽道。
他以为一年前,他就该死了,就能结束这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然而狱卒告诉他,因为皇后娘娘的仁慈,他能延后一年再死。
狱卒说他一定是走了大运,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住一年的性命。
温之清开始也高兴啊!
毕竟他不是圣人,他也怕死!
然而,这一年的日子却不是那么好过的,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身心都受尽折磨!
他不仅要忍受牢房的脏乱、忍受饥饿,还要时刻提着心,在心里数着自己还有多少天的日子可活。
一天又一天,他都在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越等越怕,他简直要疯了!
还不如一开始就赐死他,给他来个痛快!
第93章 “乖,叫哥哥!” “皇兄……”(完)()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恨我杀了董芸舒?还是因为我们当初的冲突?”
温之清如此问道,但这些可能,在他心里都被否定了。
她应该不至于因为董芸舒的缘故而这么对待他。
每次在嫣红殿见到她时,也没见她对董芸舒有多少感情。
何况当朝皇后的身世如此曲折,他这个牢房中人也有所耳闻。
就更不可能是这个原因了。
而且,若他没猜错的话,当时他虐杀董芸舒时,她应该在场,要么便早就得到了消息,但她没来阻止。
若说他们仅有的那几次冲突,他觉得应该不至于如此让她费尽心思。
因此,他很是想不通。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荼蘼避而不答。
温之清没有问到想要的答案,沉默了片刻,才道:“你问吧!”
“只有董芸舒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还要杀掉翠环?”荼蘼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陡然听到这个问题,温之清着实愣了愣。
随后不屑道:“想杀就杀了。她这种身份低微之人,还敢肖想我,不该死吗?”
荼蘼默了默,又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份时,是不是也恨我?”
见他沉默,荼蘼轻轻吐了口气,“明白了。”
所以记忆中的他,对君蘼的恨,远远要比对翠环和她的恨,要来得浓烈。
因为君蘼的身份,直到她死,也没有暴露出来。
而温之清恨着董芸舒,自然对她的女儿也不会好在哪里去。
至于他初时从翠环手里救下君蘼,则是因为他常年伪装的缘故,他“喜欢”拯救弱小。
当那时的他,还没有见过董芸舒,自然对她这个弱者也没有恨意。
之后,他对君蘼好,可能是因为想要表现出一种喜欢她的假象,来摆脱董芸舒。
再之后,就是被董芸舒所逼迫,从而娶她这个仇人之女。
也因此,娶了她之后,他才会变脸变得如此之快。
因为君蘼背后没有一个能让她倚仗的人,虽是公主,却活得卑微。
所以,因为对董芸舒的怨恨,他残忍地杀死了君蘼。
……
荼蘼从大牢回来,刚踏入她的宫殿,便感觉殿内气氛很沉寂。
丫鬟太监的说话声她更是一句都没有听到。
荼蘼很纳闷,平日里她们都有说有笑的,今日她们是怎么了?
带着疑惑,她往殿内而去。
然后她便看到所有的丫鬟太监并作两列排在一起,一声不吭,低垂着头。
君毓坐在上座,板着脸,老远就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荼蘼上前,看着他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谁又惹你生气了?”
“你今日干什么去了?”君毓沉声道。
荼蘼没好气道:“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她看他这样子,心里就清楚了,他多半是知情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等她回宫了。
“你去见他干什么?”
“我见他一面怎么了?”荼蘼哼道。
她实在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
“你们先下去。”君毓对侯在这里的丫鬟太监道。
“是。”众下人纷纷行礼,退下。
君毓忍着心里的怒火,对荼蘼道:“你过来。”
“不要。”荼蘼摇头,“我也先出去了,你一个人先冷静冷静。”
看到他危险的表情,她觉得自己现在还同他待在一起,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于是,她转身,想要出去。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他扛在肩膀上,往内室而去。
猝不及防之下被这样子对待,荼蘼着实吓了一跳,她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挣扎着想要下来。
然而下一秒,君毓就在她的臀部狠狠拍了一下,“别乱动。”
荼蘼吃痛,还没来得及说他,突然感觉天旋地转,随后她便被他压在床上了。
“等一下,我今天去见温之清,只是想弄清楚一些疑问。”荼蘼识时务地解释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他?”君毓咬了咬她的下巴。
荼蘼简直要气死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你吃醋时能不能找点依据?”
“你还让我延迟他一年,哦,不对,三年,是三年的寿命,你还说不是喜欢他?”
荼蘼:“……”所以这个醋,你吃了一年?
荼蘼忍了忍,捧住他的脑袋,准确地堵住他的唇,耐心地吻了吻他,道:“我喜欢你,君毓……”
君毓舔了舔唇上余留的香甜,眼睛亮得不可思议,“你说什么?宝贝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爱你……唔……”
荼蘼话音刚落,就被他狠狠地吻住。
这一次她没有反抗,温顺极了,甚至还带点青涩的回应。
所以,在君毓已经悄无声息解开她的上衣,再去解她的亵裤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
荼蘼伸脚踹他,同时在反思自己。
她想给他安全感,这没错,但是不是错在有些……过火?
君毓抓住她送过来的玉足,在那小巧可爱、泛着淡粉的脚趾头上吻了一下。
荼蘼身子一颤,想缩回自己的脚,却没有成功,她的脚被他牢牢抓在手里。
他甚至还含住了她的一个小脚趾。
荼蘼忍无可忍。
这家伙都不嫌脏吗?
她伸出另一条腿,想顶开他。
情急之下,她又忘了他本来的意图了……
于是……她的亵裤被他轻而易举的脱掉了!
被压在身下的荼蘼简直欲哭无泪。
君毓温柔的吻了吻她,随后动作越来越激烈,体温越来越炙热……
“呜呜……痛……你出去,出去!”被撕裂的痛疼,使她狠狠挠了他后背一爪子。
任由汗水留到自己的鼻尖,他轻柔哄道:“乖,宝贝……放松……马上就好了……”
“呜……我不要了……”
“宝贝……忍一忍……”他安抚似的吻了吻她。
……
“是不是好一点了?”
“……”她咬牙,抑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
“喔……乖宝贝,叫哥哥……”
“……”不要!滚!
“叫不叫?嗯?”
“嗯哼……哥…哥哥……嗯……不……”
……
荼蘼及笄半个月后,君毓终于把她吃到嘴里了!
如愿以偿的君毓表示心情很舒爽。
……
荼蘼在这个位面活到了八十五岁,寿终正寝。
君毓后宫只有她一人,也就不存在什么争风吃醋了。
只是可惜,她们没有孩子。
多年来,因为翠环一帮丫鬟的缘故,导致君蘼冬日没有足够的炭火取暖,甚至还要用冷水洗衣服,她的这具身子寒气入体严重,加上多年积累,要孩子便有所困难。
荼蘼也找太医看了,配了许多药,只是一直不见效果。
君毓舍不得她为了孩子如此委屈自己,便不准她再喝那些苦涩的汤药。
朝臣非常不满,他们能忍受后宫被她一个人霸占,却不能忍受没有子嗣。
他们怕君国没有继承人,便天天在朝堂之上大吵大闹。
君毓由着他们闹。
朝臣们见他无动于衷,可谓是绝望之极。
所以后来君毓将自己皇弟的儿子,也就是原来十三皇子的儿子,过继过来任继承人时,朝臣们几乎喜极而泣,竟然没有一个反对的。
荼蘼被君毓照顾得很好,一辈子可谓是衣食无忧,平安喜乐。
她唯一头疼的便是要应付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