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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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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享受了这特权,心态便大不一样了,由嗤之以鼻变成了真是好啊真是好。

    虽然不知道武敏之究竟要自己帮什么忙,不过看他现在这么个鬼样子,春四娘知道自己绝对不该笑,但她又实在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她把月奴往上抱了抱,躲在它身后偷乐。

    月奴睡得正香,无故被打扰,很不高兴地汪了数声。武敏之终于从神游中回过神来,木木地瞄了月奴一眼,正好看见春四娘贼眉鼠眼地探出张乐不可支的脸来。

    武敏之一怔,旋即明白了她在盘算什么,他心里有些悲凉,却也知道怨不得她。毕竟,娘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是自己的娘病重,又不是她的娘,冷暖自知,旁的人谁能感同身受?

    他转开目光,沉吟好一会儿,才道:“家母抱恙,武某希望四娘,能去见见她。”

    春四娘忙掩住了嘴:“对不起,我”心跳又加快了几拍。难道是丑媳妇见婆婆的节奏?古人武敏之,早已对她这个穿女情根深种不不不,这个可能性太小了点。

    那么,是武某之的娘没见到儿子娶媳妇,咽不下这最后一口气,所以,情势危急之下,武敏之找不到门户相当的大家女子帮忙,无奈之下只能决定,与她这个不敢对他说不的北里女子,直接进入婚姻的殿堂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85、咫尺() 
武敏之摆手止住了她的胡思乱想。

    “家母许是病糊涂了,日夜唤着亡妹的名字,不肯”他的神色虽然平静,声音却哽住了。

    原来是要让她冒充他那死去的妹子,安慰他娘。

    如此说来,她与武敏之那妹子,的确是有几分相象的。

    武敏之与武如日难辩真假,自己与他那妹子,嗯,至少形体与这半张脸是相似的。传扬出去,说不是两兄妹相约穿越的,只怕江湖中都没有人相信啊。

    春四娘想了想,小心地问道:“见了令慈,国公希望我如何做呢?”

    武敏之都出这一招了,想来他母亲只怕不是抱恙这么简单,恐怕已是病入膏肓了吧。怪不得,他看上去跟死了亲娘似的

    春四娘忙掩住自己的嘴,在心里对武敏之说了无数个“sorry。”

    武敏之默然。

    春四娘原以为,他会交代些有关他妹子的事,至少,先揭开自己的面具,确认一下到底能不能蒙混过关才对啊。

    反正自己的后半生都在他身上了,让他看看也无妨。她甚至有些期待,想知道他见了自己的真面目之后,究竟是什么表情。

    谁知过了半日,他只道:“你机灵着点,家母说什么,你便应承什么,万万不要与她争辩。”

    春四娘应了声“是。”心里却止不住哀叹,老大,这不是演电视,我对你妹子一无所知,只凭我的机灵,要不穿邦真的很难你知道不?你究竟是急昏了头,还是太过相信我的机灵,或者是在怀疑你娘的智商?

    她知道他没看过那些狗血剧,能想出这李代桃僵的主意,已经值得点赞了。只是经验不足,或者心情不好,想得不是那么细致,倒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都说细节决定成败,她还是很想提醒他一句。

    小心地看了看他,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都忘了她的存在了。

    她想来想去,决定还是不要多事儿,他刚才不是说了,他娘已经糊涂了吗?一个糊涂了的人,哪里还注意得到什么细节。'

    也是,若没糊涂,眼见着死去两年的女儿突然出现在面前,还不得吓死过去。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阿郎,”魄渊在外面轻声道,“府门口,远远看着,似乎是皇后的仪仗。”

    皇后?!武敏之虽与皇后同属大唐古人,但因为春四娘不知其名,兼且他与武如日如此相似,与他相处,她无甚特别感觉。可是皇后

    春四娘的心好一阵狂跳,她终于要见到历史上的大名人,并且参与到他们的生活中了。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终于将要登上历史的舞台,并且在历史上留名了?

    自己一介女流,即便在女帝身边,舞台也有限,选择自然也有限,什么样的身份比较合适呢?嗯,上官婉儿,上官婉儿的位置,是不是不久以后就将被自己取代了?那上官婉儿怎么办,在掖庭孤独终老?

    不,不,历史不可改变,自己取代不了上官婉儿,但可以做她的伯乐,隆重地将她介绍给未来的女帝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86、寒心() 
韩国夫人的寝房外,皇后与荣国夫人相对跪坐,两人各自捧了盏茶,虚虚地望着对方,可是视线却并未落在对方身上,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皇后轻轻揭开了茶盏盖子,缭绕的蒸汽散去后,她的眼里,也蒙上了一层盈盈的水雾。

    荣国夫人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先还未曾察觉,待耳边响起了皇后的轻声啜泣,她一怔之后,终于将目光收回到了皇后脸上。

    皇后放下茶盏,慌慌地掏出绢巾,在眼睛上揾了揾。再抬起眼时,虽然眼圈红肿,却已是面色平静云淡风轻的模样。

    荣国夫人看在心里,不由得一酸。这许多年来,人前人后,皇后都是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看不出喜怒。也就在她这个作娘的面前,偶尔有所松懈罢了。

    “媚娘”荣国夫人声音一哽。

    她原本有许多话想问女儿,可是顺娘这一病,却没了心思。

    问明白了又如何?病榻上的女儿眼见得是好不了了,再问这问那,不过是徒伤了眼前这位的心。

    荣国夫人也放下茶盏,也揾了揾眼睛:“都是命啊!”她颤声劝慰皇后,“我年轻时,相师说我命中注定,只得一个女儿送终”

    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时候,她听了只是有些不悦,可到了如今这把年纪,真正是荣国夫人忍不住悲泪长流。

    幺娘去世的时候,荣国夫人还算年轻,又一心挂念着媚娘的前程,虽然也哭了几场,到底却也有限。

    如今年纪一大把,媚娘已贵为皇后,一切皆成定数,没了别的盼头,只盼着后辈平安富贵。况且,几个女儿中,算起来,顺娘是最听她话的,这许多年来,为了她,无怨无求地做了许多事儿,谁想却落得这结局。

    荣国夫人心中不免悲苦万状,却也不敢过份表露。

    皇后哽咽着截断了她的话:“娘想到哪里去了,太医说了,姊姊一时半会儿,虽不会好,却也没甚大碍。”

    荣国夫人念了声佛,笑道:“太医既这么说,媚娘更不用担心了。”

    她心里明镜似的,若真无大碍,皇后怎会百忙中抽身前来?

    “你这孩子,好好地做出这般模样,倒让娘吓一跳。”她配合着皇后嗔道。

    皇后道:“吓着了娘,是我的不是。”她笑是笑着,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荣国夫人认真地望着她,待她擦干了眼泪,才缓缓地问道:“媚娘既有心事,怎不告诉娘?可是嫌娘年老无用?”

    皇后哀哀地叫了一声“娘”,身子一倾,扑入了荣国夫人怀里大哭起来。

    荣国夫人不再说话,只是一手搂住了皇后的肩,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

    皇后的哭声,终于低了下去。

    “孩儿失仪,让娘见笑了。”皇后直起身子,一边拭泪一边道。

    荣国夫人微笑着,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背:“傻孩子,在娘面前怎说这话?别忘了,无论你多大年纪,身处何位,娘,终归是你的娘。唉,你便不说,娘也知道,这许多年来,你受委屈了。”

    皇后的眼圈又红了。她又揾了揾眼睛,吸了口气,才道:“娘,孩儿不委屈,孩儿只是庆幸。”

    看她样子,不象是为了安慰自己。荣国夫人不由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解之色。

    皇后苦笑一声:“姊姊若是在宫中病重,孩儿真不知道,该如何与娘交代。”

    荣国夫人心里一动,尚未开口,皇后又道:“娘还好,总是相信孩儿的。可旁的人”她冷笑了一声,“娘你说,若姊姊是在宫中生了这病,我岂非又要落个不是?”

    荣国夫人笑着劝慰道:“媚娘多虑了。顺娘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不小心病了,难不成还要怨媚娘照顾不周?”

    她自己也觉得这话不好笑,却也干笑了好几声,接着又道,“况且,媚娘身为皇后,前朝后宫,要操心的事儿太多了,即便有心,又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便管得了,也没这理,要你这皇后亲自去照顾顺娘的,这不是折煞她么?自有太医宫婢们在哩。媚娘,娘知道,你与顺娘姊妹情深,才会自责。娘就不会这么想,别的人,更不会这么想。”

    “姊妹情深?”皇后戏谑地一笑,“姊妹情深又如何?当日我待月娘如何,宫里谁不夸谁不赞?结果月娘一走,又如何?谁又记得我待她的往日情份?”

    她想起那日,圣上抱着月娘,大哭着问:“早上还是好好地,怎么一转眼就去了?”

    这话若是明着对她说,倒也罢了。偏要鬼鬼崇崇地躲着她,与敏之说。

    圣上可恶,敏之却也是个可恶的,居然一声不吭,只是埋头哭泣,显见得心里也是怀疑她的。

    她如此待圣上,如此待敏之,他们就是这样报答她的么?

    两年来,这一幕一直梗在皇后心里,她握紧了拳头,心里一阵阵发堵。

    若圣上直接说她是毒杀月娘的凶手,她还可以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恶的是,在她面前,他什么也不说,只是那以后,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荣国夫人皱眉道:“好好地,又提起月娘作甚?我虽年迈糊涂,你对月娘的好,却都记得。不独我记得,顺娘敏之,谁不记得?”

    皇后斜了荣国夫人一眼,抿嘴笑道:“是么?”

    皇后的笑怎么看怎么糁人。荣国夫人头皮发麻,却也只能若无其事点头笑道:“可不正是。顺娘虽长居宫中,到底是我生养的;敏之更是我看着长大的,朝夕相对,他又是个难得的孝顺孩子,有什么话从未曾瞒过我。我自然知道得清楚着哩。”

    皇后悠悠地叹道:“若真如娘所言,他母子二人,倒算是个有良心的。”

    荣国夫人心下一宽,正点头呢,皇后又道:“娘你有所不知,宫中多少流言,真正是”

    她揺摇头,“明白的人听了,不过一笑罢了。可总有那糊涂的人,将流言当真,表面一团和气,内里竟是离心离德。其实也没什么,清者自清,况且谁能管得了别人怎么想呢?可你对他千般好万般好,竟抵不过不相干的人一句流言,怎不令人寒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86、良苦() 
“娘你说是不是?”皇后待荣国夫人放下了茶盏,缓缓地又道。

    荣国夫人见躲不过,略一思忖,便道:“或许我真的是老迈昏馈了,媚娘这话,听着好是糊涂,竟不知媚娘所说何事,所指何人?不过媚娘且请听我一言,你身处高位,仰仗你的人多,等着挑你眼的人自然也多。好在这许多年来,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如今局势已稳,媚娘终算可以喘口气了。”

    她闲闲地又加了句,“故而,依娘说,靠得住的,还得是自家人。有这层血亲关系在这里,能不帮着偏着?外人看着再好,终究隔了一层。”

    皇后唇角一扬:“娘说得对,靠得住的,的确还得是自家人。”

    她突然有些悲凉,“只因自家人都难免离心离德,何况外人呢?”

    荣国夫人蹙眉道:“媚娘今儿是怎么了?你姊姊现今正躺在病榻上,我心里正烦乱着呢,你偏又与我打起哑谜来。我没心思去猜,也猜不出来。媚娘有什么话,不妨直言罢。”

    皇后闷头想了一会儿,果然直言道:“孩儿只是想起了月娘。当日月娘在宫中暴毙,我知道,多少人背地里议论”

    荣国夫人脸色一白,打断她道:“娘方才说了,那些无关的人满嘴胡唚,理会他作甚?媚娘你一向聪明”

    皇后也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荣国夫人:“无关的人?真要是无关的人,月娘死与活,究竟与他们有何关系?娘不用蒙我了,你自己说说,你心里就没有犯过嘀咕?便算娘没有,娘身边的人,与月娘关系亲厚的,就没一人犯过嘀咕?”

    与月娘亲厚的,皇后虽然没有明说是谁,但荣国夫人如何不明白?

    她将茶盏捧至唇边,猛啜了一口,冰冷的茶水在喉间打了个转,凉得她打了个颤。她用绢帕捂住嘴,生生的将那茶水咽了下去。

    恐皇后生疑,荣国夫人不敢细想,忙放下茶盏,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叫屈:“媚娘这话,却是从何说起?月娘是我的外孙女儿,从小养在身边,当亲孙女儿看待的。她不幸早逝,我自然心疼。可媚娘你更是我的亲生女儿啊,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媚娘你怎不想想,是女儿亲还是外孙女儿更亲?便是亲孙女儿,到底隔了一层,岂能与十月怀胎的嫡亲女儿比?“

    她呜呜咽咽哭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我的儿,咱们武家,多亏有你才有今日。你自己想想,咱们家留在京中的,谁是那不知好歹的人?那不知好歹的,早去了该去的地方。能留在你身边的,都感激着你哩。真有人嚼舌头,自然也只有上前喝止的理,哪有去跟着胡闹的?再说,月娘已经去了两年,两年来风平浪静,媚娘今日突然说出这番话,所为何来?娘斗胆问一句,究竟是事出有因,还是嫌娘年老糊涂,借故指责娘驭下无方?”

    说完便跪拜了下去,口里嚷着,“天地良心,求皇后眀鉴。”

    皇后骇了一跳,忙扶住了荣国夫人,急得脸都白了:“娘这是何苦?快快起来罢,让人见了,可不又是一场闲话?”

    荣国夫人如何肯起来,挣扎着又要拜。皇后不由垂泪道:“娘,女儿不过心中悲苦,又没个说处,一时忘情,在娘面前牢骚了两句罢了。女儿一向提倡孝道,娘这样做,若传扬出去,让女儿如何自处?若传入圣人耳中,圣人一向敬重娘亲,若知道女儿竟逼得娘亲下跪,女儿岂不是又添一桩罪过?”

    听到最后一句,荣国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腰身也不由直了起来。

    “媚娘说得是,是娘一时情急,糊涂了。”荣国夫人反手紧握着皇后的手,忍不住又伤心起来,“媚娘只知说娘,却不知,你的话字字句句,竟是在娘心上剜了一刀么?娘怎会不知深宫凶险?娘当日不舍你进宫,便是这缘故。只是媚娘志向高远,兼且皇命难违,娘也不能强拦。“

    想起当日情景,荣国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声:”自你进宫后,娘日夜悬心,未得一日安睡。娘只恨自己不能长住宫中,日日伴在你左右,也好替你分担一二。你素日又最是个要强的,遇上烦恼事,只知一味硬撑,轻易不肯对娘吐露两分。娘原想着,如今后宫无事,前朝太平,难得圣人如此器重你,从古至今,有你这般待遇的,可说再无二人。况且皇子们相继成人,你又有了小公主,真正是到了女人的巅峰,再无憾事是娘疏忽,娘老了,精力心智大不如从前,以致虑事不周,让媚娘你有苦无处诉。娘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皇后唤了声“娘”,投入荣国夫人怀中,母女俩抱头哭成了一团。

    荣国夫人哭得伤心,心思却分外活络。

    两年前月娘暴毙宫中,虽然早已盖棺定论,凶手也早已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在族里,却仍然是讳莫如深。

    皇后身边的人,谁又是傻的?明里的嘀咕自然没有,但这讳莫如深,看在有心人眼里,只怕却比明里的嘀咕更有文章。

    皇后精明过人,耳目众多,若不然怎能走到今日?有什么能瞒得过她?知女莫若母,荣国夫人想起皇后铲除异己的手段,不由打了个寒噤,哭声便更高亢了几分。

    不知皇后所指究竟何人?她已到这把年纪,还能有几年活头,自然无所谓。顺娘更不用担心,看她这般境况,只怕多半会走在她前头,不定什么时候,眼一闭腿一蹬就去了。武家的其他人如何,她也懒得操心。

    可若是敏之呢?

    一念及此,荣国夫人只觉得浑身发冷。

    敏之还年轻,更是她的心头肉,别说他如今只得二十五六,就到了八十岁,她在一日,便含在嘴里捧在手里一日。

    他如今怎样待她她不计较,她是素来容不得他受丁儿点委屈的。岂能任由皇后疑心到他头上?

    唉,这孩子,如今真是让人头痛,她方才情急之下编造出来哄皇后开心的那番话,也不知道他晓得了,会不会理解她的良苦用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87、隔阂() 
不怪皇后疑心,敏之这孩子,这几年真是越发看不透了。

    对月娘的死,他当时虽然也痛哭过几场,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之后更是只字未提,似乎真的坦然得很,或者说漠然更为准确。

    月娘死后,除了几个好友,他对其他人都淡淡的,透着疏离,可是又礼仪周到,让人挑不出错处。只是这般态度,却真正让人不喜。

    连对她,他曾经躺在她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亲昵地咬着她的耳朵说:“敏之最喜欢外祖母了。”那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上,她的心尖儿都酥了。可如今

    荣国夫人心里一酸,但却知道此刻不是伤感的时候。她必须得想个法子,打消皇后的疑虑。否则,她与顺娘在还好,皇后多少有所顾忌,若有朝一日先后去了,独留下敏之,那可就大为不妙了。

    她转念又想,皇后既忍了两年,今日才发难,且主动提出这话头,显见得,是希望消除隔阂尽释前嫌的。

    说起来,女儿也有她的辛酸。这许多年来,今日友明日敌,太多背叛,屡犯杀戮,她大约也是倦了。

    况且,的确如她所言,若自家人都离心离德,外人谁又是靠得住的?

    再者,这几年,女儿栽培敏之可算不谓遗力。敏之也是个争气的,虽为外戚,却赢得了圣上与太子的交囗称赞,圣人尤其喜欢敏之的字,好多皇家寺庙的碑文,均钦点要他撰写,算不负皇后所望。

    加上武家如今人丁凋零,要另找个如敏之一般出类拔粹的,且向哪里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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