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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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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小家子气。

    想着杨夫人从前跟前跟后的殷勤模样,对敏之的百般夸赞,荣国夫人心里的不悦,真是按也按不住。

    都说过河拆桥,这河还没过上一半呢,杨家倒赶着拆桥了。

    世事多变,不到最后,谁知道事情会怎样?

    这般小家子气,可见是个福薄的,哪里当得起母仪天下几个字?

    荣国夫人心中腹诽不断,脸色却丝毫未变。

    二圣率着皇子们,早就来吊唁过郑国夫人了,再没想到,杨氏与瑜娘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又来了。

    事出意外,几个赶巧仍留在府中的人,在二圣面前,虽然哭得更是伤心,与家人的对视中,眉梢眼角却控制不住地浮上了两分喜色。

    李治沉浸在悲伤中,眼中除了郑国夫的灵柩,哪有他物?

    武后虽然悲伤,倒还控制得住自己人。

    逝者为大,赶在臣子们欲对圣上与自己行礼之前,止住了他们。

    二圣领着皇子们进了灵堂,除武敏之表情如常外,其余的孝子贤孙们,惊得都差点忘了哭。

    还是荣国夫人反应快,在婢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用绢帕捂着脸,号啕大哭着迎了上去。

    身后跟着响起了痛哭声。

    是李治在两个内侍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走向郑国夫人的灵台。他的神情很是悲痛,虽有人扶着,步子仍有些不稳。

    为郑国夫人上完香,他却并没有走开,而是默立在那里,望着郑国夫人的灵牌出神。

    想到顺娘陪了自己这许多年,自己却未能见上她最后一面,不由心如刀割。

    “大家。”武后举着香,在李治身畔轻声唤道。

    李治让开位置,退回到荣国夫人身边。见荣国夫人要行礼,他忙道:“老夫人休得多礼。”

    同时伸出双手扶住了她,与荣国夫人一道,放声大哭起来。

    “老夫人节哀。”他安慰着荣国夫人,自己眼中的泪,却淌个不住。

    他颤抖着嘴唇,低声问道:“顺娘走得可好?”

    这个问题一直折磨着他,只是上次国公府一片忙乱,心中虽然挂念,却来不及问。

    “谢大家关心。”荣国夫人也是老泪纵横,“顺娘病中,虽饱受病痛折磨,走得还算安祥。”

    李治哽咽道:“是我对不住她。早想着要来探她的,谁想却犯了旧疾”他握拳捶着自己的额头,看上去真是无限懊悔,不胜悲伤。

    “大家保重身子要紧。你便不来,顺娘也知你的心意。在她心里,第一个放心不下的,便是大家。她自己尚在病中,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一日却要念叨大家好几回。”

    李治默然。

    顺娘病重,他原本想着要来看看她的,却以自己有疾在身为由,一天一天拖延了下来。

    这许多年来,他拖延的事儿,也不止这一桩。

    他虽然饱受病痛折磨,有时却又很感谢这病。只因许多不愿面对的事儿,这病就成了最好的逃避藉口。

    只是他没想到,顺娘居然会一病不起。

    “她顺娘可有什么话留给我?”李治沉声问。

    他与皇后多年夫妻,如今的关系,却早已不象夫妻,更象是政治上的盟友。

    倒是顺娘,终日陪伴在他身边,痛苦时给他安慰,伤心时陪他落泪,虽无名无份,却给了他妻的温暖而柔情。

    想起顺娘无怨无悔地陪了他这么多年,想起他曾经许下的诺言,他觉得有些内疚。

    荣国夫人道:“顺娘也没别的话,不过是牵挂大家的身子她要我记得转告大家,一定要要保重身子。说大家这病,须得好生静养,最忌忧思操劳。还要大家记得服药她在泉下,也会为大家祈祷。”

    李治闻言大为感动。

    他原以为,顺娘会怨他,甚至,会恨他。谁想到,她还是如从前般待他。

    荣国夫人揾了揾眼睛,“除了大家,她放心不下的,还有敏之”

    李治望了一眼武敏之。

    对这个侄子,李治一直怀有一种不同于其他侄子的感情。

    因为他不只是皇后的侄子,还是月娘的兄长,顺娘的儿子,三重身份下,他在李治心中的份量也跟着翻了倍。

    武敏之憔悴不堪神情木然的模样,让李治的心里生出了阵阵酸楚。

    两年前,他与他,同时失去了心爱的月娘。如今,又都失去了顺娘

    他与这个侄子,同病相怜哪。

    李治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却只是俯身拍了拍武敏之的肩:“贤侄,你放心。以后,万事有我。”

    荣国夫人暗地里舒了口气,她要的就是李治这句话。

    “敏之,还不谢过圣人。”她一边拭泪一边提醒武敏之。

    武敏之长跪在地。

    李治再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

    荣国夫人看了武后一眼,发现武后也在看着她。她忙用绢帕捂住了脸,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不是她不相信武后,只是这个女儿,如今委实让她有些看不透。

    而圣人,生性仁厚。虽为帝王,相比女儿,却要简单率真些。

    况且,在圣人心里,还有月娘与顺娘的情份在。女儿心中,对月娘与顺娘,究竟是什么感情,荣国夫人觉得,真是难说得很。

    她含着泪,替顺娘谢了李治。见武后上完香走到自己身边,又顺势谢了武后:“敏之得大家与皇后照顾,顺娘自然是放心的。”

    李治要荣国夫人休得客气,武后也淡然道:“都是自家人,阿娘纵然不说这番话,媚娘也知道该怎么做。”

    荣国夫人又让武敏之谢二圣。武敏之沉照旧是长跪在地,一个字都没有。

    荣国夫人哽咽着对李治道:“这孩子是伤心太过,糊涂了,礼仪不周,望大家与皇后莫怪。自顺娘走后,这几日他便是这般模样,一句话不说,一个字不吐。他虽一片孝心,这样不言不语的,到底不是个事儿。这样下去,只怕顺娘还未落葬,他便要撑不住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09、来信() 
就在春四娘怀疑李三郎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时,李三郎人托人捎了封信来。

    信中说,平定高句丽与以及太子的婚事,或者还要加上郑国夫人的丧事,桩桩皆是大事。如今三桩聚在了一处,赦天下,十之八?九。

    李三郎的信没头没尾不清不楚,春四娘却再明白不过:这便是她的大好机会。

    春四娘捏着李三郎的信看了数十遍,想了数十遍。若要抓住这机会,逃离平康坊便已是迫在眉睫之事,一刻也耽搁不得了。

    谁知道皇帝老儿何时下令大赦天下呢?也许就在明日?

    一念及此,她便如坐针毡。

    说到底,大赦天下与“春四娘”有何关系?难不成她能对春玉娘说:“玉娘你看,圣人都赦天下了,你是不是应该还我自由之身了?”

    春玉娘又没发神经。

    就算春玉娘真发神经,愿意跟金钱过不去,做一回古代雷锋,也不过是把柳七娘的卖身契还给她。柳七娘的身份,于她而言不过是权宜之计。若要她做一辈子柳七娘,还不如当初魂穿算了。

    她的理想是,借大赦之机重新获得一个全新的身份,将柳七娘与春四娘这一段过往,连根拔起。她要的不只是自由身,更是要清清白白做回自己。

    所以,她务必要先寻一个有些根?的人家落脚,以武如月的身份,静候赦天下的机会。

    之所以选择有些根底的人家,也是她慎重考虑过的。

    富贵之家虽好却不敢多想,贫贱之家出来的人,地位低下,免不得还要担惊受怕——兴许还不如在这春宅中自在,一个不小心难说不会再坠平康。

    人人生而平等这话,她穿越前就不相信。至于现在,经过了这数日煎熬,就更不相信了。不过她若有机会挤入金字塔中上层,也许倒有心情拿这鬼话哄哄人。

    如今已是十月,春玉娘不知李治会给自己多少时间。每每此时,她都恨不得给自己一记耳光。当初若勤奋好学,怎会有今日?

    记不得哪个伟人说过,不打无准备之仗。她这一仗,岂只是无准备,完全是猝不及防。若她熟知这段历史,一切岂非尽在掌握,哪致如此?

    若错过了这次,要再寻时机,她等得,春玉娘可等不得。另一方面,她还要提防郑国夫人可能派出的杀手。两厢夹击,她怎能不急?

    这几日,她是能不见客就推托不见。推托不掉的,因心里有鬼,竟是弓杯蛇影,全都象郑国夫人的人,一言一行都象。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都要崩溃了。偏偏李三郎除了这封信,再没露面,这满腔恐惧,都找不到人诉说。

    绿珠知道春四娘一心想要离开平康坊。要离开平康坊,自然要在客人中想办法。见春四娘不愿见客,绿珠很是不解。

    在绿珠看来,她们又不知道究竟哪个人是她的救星,自然只有广撒网才能多捕鱼,多见一个客人,就多一分希望。老躲在屋子里闭门不出,似乎不是明智之举?

    春四娘觉得绿珠在自己的教导下,见识大涨进步明显,实在可喜可贺。可有的话,却不能对她说。说了也于事无补,何必让她一个小丫头子跟着白白担心。

    一阵风过,月亮隐进了云层。春四娘觉得有些冷,不由抱紧了双臂。

    “娘子,仔细着凉,不如回房吧。”绿珠劝道。

    春四娘没有接话,也没有动。

    “今日是韩国夫人的头七,明日便要出殡”良久,春四娘幽幽地来了句。

    绿珠小心地看了春四娘一眼。

    “娘子不是说,周国公那日应承过你么,若你开口,他定会相助。依婢子看,倒不如”

    春四娘叹气道:“他虽有言在先,但偏赶上这么个时候,人家正在热孝中,你叫我怎么开口?”

    绿珠道:“娘子一向不拘小节,此时怎么倒糊涂起来?他若要守上三年孝,莫非你也要等上三年?你等得,假母哪里等得?依婢子看,如今韩国夫人新丧,李懋公即将回京,二圣又在忙太子的婚事,几桩事凑在一处,京中自然有好一番忙乱。这种时候,别说他只是替你赎身,就算他有心要接了你进府,只怕也是人神不知。况且,这种事,哪里用得着他亲自出面?”

    这些道理,春四娘未尝没有想过。她低头盘算了半日,依然犹豫:“我还是觉得不妥。他毕竟在守制,若日后因此事受牵连,倘有什么不测,我如何能心安?”

    其实她没这么高尚。

    现在的问题是,她对武敏之的未来一无所知。今日他虽位高权重,谁能保证能富贵一辈子?何况魏国夫人的事,难保不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若他发起神经来

    她机伶伶地打了个寒噤,长孙无忌,上官仪,当日谁不是权倾一时,结果呢?若武敏之结局悲惨,自己去投靠他,岂不是自掘坟墓么?

    可是若不投靠他,又能投靠谁呢?

    春四娘反复思量,最后心一横。李三郎反正是靠不住了,与其寄望于那些素不相识的风流客……他们的命运,她难道又是清楚的?既然如此,倒不如求助于武敏之。

    都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郑国夫人既死,她手下的人,大约做梦都想不到她会如此大胆。就算她暴露了行踪,有武敏之撑腰,下人而已,又不是郑囯夫人,想来也没什么可怕的。

    至于武敏之春四娘望着怀中的月奴,武敏之既允诺她在先,再看在他妹子的份上,也许真能善待她两分。

    富贵险中求,都是冒险,何苦放着尊贵之家不求,反要退而求其次去寻那只有些根底的?

    主意虽定,但事关重大,春四娘仍不免犹豫。往日她与乔之仪意见不一时,懒得争执,喜欢赌上一把。乔之仪因此戏称她为赌神。只是这次赌注太大,押上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她不敢轻易下注。

    绿珠不知道春四娘在想什么,见她久不吱声,且很苦恼的样子,不由噘了嘴道:“那李家郎君真是奇怪,瞧着明明对娘子一片诚心,绿珠正喜娘子终身有靠哩,谁想他竟绝了踪迹。绿珠这几日替娘子想了又想,李家郎君来历不明,且行踪诡秘,与其寄望于他,倒不如向周国公求助来得容易些。”

    只是,如何与武敏之联系,在这非常时期,却是个大问题。到得明日,武敏之便要护送郑国夫人的灵柩前往醴泉,没准还会守陵数月,真正是后会无期了。

    主仆二人商议了半日,除了唉声叹气,别无他法。

    到这时春四娘倒后悔起来,早知今日,便该早作打算,不该瞻前顾后,以致错失机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08、流言() 
李治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贤侄这是何苦?你阿娘生前,最记挂的便是你。她在天有灵,见了你这般样子,如何能安心往生?”

    别的安慰的话,他却也说不出口。一时只觉得头痛如裂,忍不住又握拳捶额。

    武后将李治的神情看在眼里,不由面露关切之色,在一旁柔声劝道:“大家站了这许久,想也累了,不如出去歇着吧。阿娘说了,姊姊病中仍牵记着你的身子可是大家说的,大家若不知保重,姊姊在天有灵,怎么能放心呢?”

    荣国夫人也跟着劝说,李治叹了一声,便由内侍扶着出了灵堂。

    武后扶着荣国夫人,将她送回了椅子上,解释道:”今儿原是我舍不得姊姊,想着要来见姊姊最后一面。谁想到,圣人对姊姊真是一往情深,听说我要来,不顾太医的反对,执意就跟着来了。“

    她又是叹息又是欣慰:”圣人对姊姊,真是难得。“

    荣国夫人也又是叹息又是欣慰:”圣人做什么,原没咱们评说的理儿。不过,阿娘私底下与你说一句,圣人能有这份心,倒不枉顺娘这么多年倾心相待。“

    武后眼中浅浅浮起一层笑影:”可不是么,我都有些羡慕姊姊了。“

    荣国夫人看了武敏之一眼,将目光转向正为郑国夫人上香的贤身上,转开了话题:“六郎是顺娘一手带大的,这孩子虽然年轻,倒也是个有心的。”

    武后的目光也转向了贤,她一瞬不转地望着贤,说的却是其他几个孩子:”公主原本吵着也要来的,浑仪监说,灵堂阴气太重,公主年幼,只怕受不住。几个孩子原本都要来的,可我想着,之前不是都来过了吗,何苦又兴师动众的走这一遭?况且明日姊姊就要出殡,有得忙的,所以除了贤,可不是想着,贤到底是姊姊一手带大的,在姊姊心里,便与敏之一般。所以除了他,其他几个孩子都拦下了。“

    贤与郑国夫人不是母子,却胜似母子。这里劝着武敏之,自己却也抹起泪来。

    武后看了他半日,对武敏之身侧的琬儿张开了双臂:”琬儿过来。“

    琬儿看了阿耶一眼,站起身子,扑入了武后怀中。

    武后替琬儿擦了擦脸,望着他苍白的脸,不由心痛万分:”琬儿年幼,比公主大不了两岁,日日这样随大人一起守着,如何受得住?孝心固然重要,但在姊姊的心里,你们这些活着的人,只怕更重要百倍。“最后这句话却是对武敏之说的。

    武敏之不语。

    武后看着武敏之,继续道:”傻孩子,姊姊走了,我知道你伤心,可你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姊姊如何疼你,你是知道的。我最后一次来探她,她心心念念的,可都是你。她最怕的是,就是她有个好歹,你便不知爱惜自己”

    武后絮絮地说了好些话,末了替琬儿整了整衣襟,温柔慈祥得不似姨祖母,就跟亲生祖母一般。

    见武敏之脸色有所缓和,武后放下心来,又劝慰了母亲好几句,放下琬儿,唤了贤一声,母子俩一起出了灵堂。

    李治与武后因朝中有事儿,准备即刻启驾回宫,贤却向父母请求留了下来。

    李治准了,又欣慰又伤感地对武后道:“我记得六郎是自小由顺娘养大的,对她的感情最深。”

    武后久久地看着贤,淡笑不语。贤被母亲看得有些心慌,正要说话,武后先开口了:“大家忘了,七郎八郎,也算是姊姊一手带大的。”她有些伤感,“我这个娘亲,不称职啊。”

    李治自动忽略了她的最后一句话,只道:“与六郎,到底不能比。”

    贤是顺娘代为照顾的第一个皇子,她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他的身上,真正是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后来有了七郎八郎,她虽然也照顾有加,但因分身乏术,主要精力还是在贤身上。

    以至于,宫里有了流言

    李治望了一眼武后,武后神情依然淡淡的,只叮嘱贤注意身子,又唤过随行的人,要他们小心侍侯,便离去了。

    “沛王,依道生的意思,你今儿就不该来。来了也就罢了,二圣都走了,你怎么倒留下来了?”赵道生仗着贤平日对他的宠爱,待二圣的御驾一消失,忍不住便低声叫了起来。

    贤望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我是姨母抚养长大的。姨母与我虽无母子名份,待我却有母子之情。如今他走了,表兄又是这般模样,我自然要留下来。”

    赵道生皱眉道:“沛王留下来,能帮上什么忙呢?”

    贤出了会儿神,幽幽地道:“我不过是想尽尽自己的心意罢了。”

    赵道生道:“沛王的心意,郑国夫人哪有不知道的?何苦非要留下来显眼?你没看见,刚才皇后的脸色”

    “阿娘的脸色怎么了?”贤虽然聪明,但身为皇子,人人捧着,从来只有别人看他的脸色,谁敢给他脸色看?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如赵道生。

    赵道生左右看看,见无人注意,便上前两步,凑了嘴在贤耳边,悄声道:“沛王可是忘了,宫中的那些流言”

    贤眉毛一扬,失笑道:“不过是些无聊之语,我都不当真,阿娘怎会当真?我是谁的儿子,别人不清楚,阿娘莫非还不清楚么?”

    年少时他也曾偷偷问过姨母,姨母当时的惊讶,可不是装得出来的。姨母既然说不过是流言,他自然便相信这就是流言。

    宫中从来不乏流言,他哪里会放在心上。

    赵道生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当下嘿嘿一笑,道:“沛王英明,也许,是道生多虑了。”犹豫了一会儿,他又道,“不过,沛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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