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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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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娘开玩笑吧?”春四娘的心一阵狂跳,失望太多,只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奴不敢玩笑。”春玉娘面色一变,笑道,“我儿不是一直盼着有人为你赎身么,怎么事到临头却扭捏起来?说起来,娘倒真是不明白了,当日不是我儿自己上赶着要进娘这门的么,说了那么些话,我儿忘了,娘可记得清楚明白着哩。我儿花言巧语不打紧,却骗得娘真是好苦。这才几日,我儿怎么就变了口风,哭着闹着要脱离这苦海了?是娘短了你的吃穿,还是怕娘这地儿脏,污了你的清名?我儿既然要走了,不如说得清楚,也好让娘看得明白。”

    春玉娘到底不忿,句句带刺。

    春四娘怔在了那里,没心情去还嘴。

    还是绿珠反应快,忙上前对春四娘道:“恭喜娘子。绿珠这就去替娘子收拾。”

    春四娘呃了一声,心里说不出是慌还是喜。

    “玉娘没有骗我,真有人为我赎身?”她犹豫地问。

    “娘何时骗过你?”春玉娘笑道,“倒是我儿,唉,骗得娘好苦。”敢这样骗她,就这样让走了,真是便宜了她。不过,算了,何必和银子过不去呢?

    “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家?”春四娘还是不能相信。

    前辈们的自传中,最不缺的就是从天上掉下馅饼儿。在这之前,春玉娘也天天都在盼着天上掉馅饼,哪怕掉自己头上砸死自己,也是甘心。

    谁想等了这么久,馅饼没掉下来一个,打击倒是接踵而至,她早就不相信前辈们的自传了。

    偏在这个时候掉个馅饼下来,她难免要多想,怎会有这么碰巧的事儿?

    “哎呀,我儿怎么了?以前何等爽快的一个人,如今怎地竟如此婆妈起来?可是想起当初,觉得对不住娘,又念及娘对你的好,舍不得走了么?”春玉娘找机会就想刺春四娘一句。

    这句话提醒了春四娘,以前瞧着春玉娘还好,如今真是,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透着老鸨子相,

    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家,先离开了这里再说,免得看了春玉娘生厌。

    “多谢玉娘。”她淡淡地笑着,“玉娘待我恩重如山,我定不会忘记你对我的照顾。”

    春玉娘的眼睛一直粘在绿珠身上,明明怕绿珠收了她的东西让春四娘带走,嘴上却劝得分外殷勤:“我儿倒不带多两身衣物?还有这些首饰,尽可以拣喜欢的带几件走。咱们好歹母女一场,自然望你风风光光离开。你若这么素净着走了,别人不知道,定以为是奴悭吝哩。”

    春四娘抿嘴笑道:“玉娘多虑了,玉娘的为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绿珠,不用收拾了,玉娘养了我这许久,哪能再让她破费?有两件换洗衣服便够了。其余的,统统全不要,留给后来的妹子吧。”

    春玉娘眉开眼笑道:"我儿说得是,买你的是什么样的人家,娘虽然不知,但只看一个仆妇的穿着,已是不俗,比普通家庭的主妇还要强上几分。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人家。我儿这一出去,可是掉福窝里了,哪里就差了你穿的戴的了。咱们这里的粗笨不堪,只配赏府上的下人罢了。"

    都不知道买我去是干什么的,也许就是添个下人而已,说这些话干什么呢?

    春四娘望住春玉娘,淡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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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赌了() 
春玉娘却抹起泪来:“我儿好造化,为娘的本该高兴的。只是你我的缘份也忒浅了些,白让娘操了这许久的心。你这一走,娘真是舍不得啊。”

    春四娘笑道:“罢了,玉娘,我还是早些走罢。若你哭坏了身子,我心里怎么过得去?”

    春玉娘转悲为喜,拍手笑道:“瞧我儿急的。不过,不怕我儿多心,有这样的际遇,原该早些走的。我虽舍不得你,却也不能耽误你的前程。”

    春四娘站起身,抱住了绿珠,绿珠眼泪花花的,却一直笑着:“娘子保重。”

    春四娘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轻声道:“若有机会,我一定接你出去。只是现在,我自己也是前途未卜,虽有此心,却也无能为力,希望你能理解。”

    绿珠点头笑道:“娘子勿须为绿珠操心。绿珠从小在这里长大,只怕离了这里,未必习惯。”

    春四娘知她是为了安慰自己,紧紧地抱了抱她,也不多话,只说了两个字:“珍重。”

    她去抱春玉娘的时候,春玉娘大约没想到自己也有这待遇,身子不由一僵。

    “谢谢你玉娘!我也没看走眼,你的确是个奇女子。没有你当日收留之恩,我哪有今日?你,珍重!”她松开春玉娘,退后两步,郑重地对她一礼。

    其实春四娘很想问问春玉娘,到底将自己卖了多少银子,最好好好奚落她一番,出尽胸中这口恶气。

    最终决定还是算了。

    春玉娘吃的就是这行饭,又不是慈善家,所做所为,原本再正常不过。

    她还是要感谢春玉娘的。而且,今日一别,虽说是后会无期,但毕竟同在长安,还是好聚好散的好。

    虽然她这一走,从此天高海阔,后会无期,但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惹恼春玉娘。

    前辈们的自传里,多的是快意恩仇。春四娘从职场上得来的经验,却是千万不要得罪前上司。

    因为山不转水转,前上司很可能成为你的定时炸弹。

    春玉娘望着春四娘,神情有些讪讪的。

    春玉娘陪着春四娘来到自己的房间,绿珠抱着春四娘的小包袱跟在后面。

    屋子里的中年妇人,见她们进来,先与中年男子对视了一眼,然后才站了起来。

    她携住春四娘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不知何故,眼睛突然就湿了。

    却笑道:“你就是四娘?”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沉吟着含笑点头道,“果然是个标致孩子。”

    戴着面具也能看出自己是个标致孩子,这妇人的眼光,春四娘真是好生佩服。

    “娘子之恩,四娘没齿难忘。只不知娘子如何称呼?”她的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感激之色,同时对中年妇人一礼。

    中年妇人脸上的笑更深了,平静无波的眼睛里,也浮起了一层浅浅的笑意。

    “四娘要谢,就谢我家夫人罢。说起来,我家夫人一向扶贫惜弱”她说得淡然,春四娘心中有鬼,听到“夫人”二字,一下子就想起了韩国夫人,心里一滞,脸上的笑容跟着便是一僵。

    “奴姓杨,四娘唤奴八娘便好。”中年妇人注意到春四娘变了脸色,她握住春四娘的手,安慰地拍了拍。

    春四娘想起来,韩国夫人的母亲就是姓杨的。

    莫非是韩国夫人的人么?

    “八娘稍等。”春四娘心中警惕,脸上却神色不变,转头若无其事地吩咐绿珠,“绿珠,月奴呢?”

    绿珠此时有些昏头,一听春四娘提起月奴,忍不住低低地呀了一声。

    “娘子请稍候。”绿珠匆匆地去了。

    春四娘留心看着,杨八娘的眼睛在听到“月奴”两个字时,似乎又湿了。

    她定下心来,不管是不是韩国夫人的人,是武家的人,显然是无疑了。

    趁等绿珠,她在心里飞快地盘算了一番。

    现在她的处境是,韩国夫人vs武敏之vs春玉娘。

    选择了春玉娘,性命倒是无忧,逃不开春玉娘的黑手,贞洁不保却是一定的,这辈子再无出头之日,也是一定的。

    选择了杨八娘,若她是武敏之的人,自己自然是安全的。就算她是韩国夫人的人

    杨八娘看上去甚是和气,有没有可能,韩国夫人真是扶贫惜弱,不忍心见与自己女儿相似的人,流落青楼呢?

    春四娘的目光,在杨八娘与那中年男人之间扫了数十个来回。

    这两个人,一个弱柳扶风,一个文质彬彬,都不象是会对她拔刀相向的人。

    但是,杀手脸上,都不会写着杀手两个字是不是?

    外表文弱的才好,在你毫无戒备之时正好动手,保准一击即中。

    象李寻欢,看上去不也是个文弱书生?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没有人知道他的可怕。因为知道他可怕的人,都死在了他的刀下。

    连百晓生兵器榜上排名第一的上官金虹,也不能例外。

    她忍不住又想,若真要取自己性命,在春宅动手不是更合适?

    当然不能明着动手。

    比如让这中年男人冒充寻欢客,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

    等绿珠发现自己气绝身亡时,他早已经不知去向了。

    这样,韩国夫人就能把自己摘个干干净净。

    毕竟人是在春宅死的,后面的麻烦事儿,就是春玉娘的了。

    要知道,大唐律法严明,那个留下千古感叹:“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的名妓鱼玄机,就因为打杀婢子送了命。

    要自己的命前,先为自己赎身,韩国夫人这不是给自找麻烦吗?

    当然,把自己接进府中,然后不拘安个什么罪名,再名正言顺地失手杖毙,也是很方便的事儿。

    大户人家,婢仆成群,死个把丫头婢子,也许都算不得什么事儿。

    要真这样韩国夫人你才是穿越而来的吧,人都死了,要不要搞这么多花样?

    春四娘想得头疼,索性不去想了,迅速决定:赌了。

    赌了她还有一线生机,若留在这里,可真是只有死路一条。

    她从绿珠手中接过月奴,抱在怀中,亲热地抚摸着月奴雪白的毛,见杨八娘一双眼睛望着月奴不放,装作什么也不知,对她笑道:“八娘,月奴很可爱是不是?”

    杨八娘的声音都有些哽了,直直地望着月奴:“是,很可爱。”

    春四娘抱着月奴递地这去:“八娘要不要抱抱?”

    月奴支起脑袋,看了杨八娘一眼,虽然没有大吼大叫,却也没有亲昵的表示,而是又缩回了春四娘怀里。

    “哎呀,这是什么宝贝?从哪里来的?”春玉娘眼睛都直了,隐约猜到是周国公送的,狐疑地望了杨八娘一眼,对春四娘就更殷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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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出城() 
“敢问八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春四娘掀起帘子往外张了一张。

    “醴泉。”杨八娘脸上的悲伤,更深了一层。

    醴泉?难道是要去昭陵?春四娘的心一阵狂跳。

    她想起了郑国夫人就葬在昭陵。

    她们带自己去昭陵干什么,代替魏国夫人,与郑国夫人母女同葬?

    一念及此,她的心好一阵怦怦乱跳。

    手抖抖地接过杨八娘递过来的茶,啜了好几口,才平复了些。

    见杨八娘面带关切望着自己,春四娘抿嘴对她笑了笑。

    低眉垂眸,如又笑了笑。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想得美。

    要知道,能陪葬昭陵,在这些古人眼里,可是件荣耀至极的事儿。

    郑国夫人能葬在昭陵已是二圣格外开恩,除了因她是李治的小老婆外,武后的姊姊这重身份,应该也帮了大忙。

    魏国夫人都没能葬在昭陵,自己不过是个小虾米,怎么可能?

    为什么要带她去醴泉呢,山水迢迢,舟车劳顿,实在让人费解啊?

    郑国夫人要自己的命,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呢?完全可以一根绳子勒死,就地掩埋了事儿。

    虽然,春四娘从心底里觉得,身为穿女,自己不应该死得这么卑微,但却不得不承认,事实很可能就是如此。

    莫非是夫人对她心怀歉疚,给予她的临终关怀?

    就象那些死刑犯,临死前问一声“你有什么心愿,我们尽量满足?”

    郑国夫人既不是穿女,又不知道她是穿女,当然更不知道她是一个热爱大唐的穿女,怎么会想到送她一个昭陵游呢?

    也许,是虑及在天子脚下取人性命太过惹眼,昭陵所在的九嵕山,倒真是个杀人灭迹的好地方。

    无亲无故,人地生疏,若自己真死于非命,青山中随便找个地方一扔,还真是人神不知。

    一念及此,春四娘的背上细细密密地沁出了一层冷汗。

    若郑国夫人坐在她对面,她一定会象小鹿一样扑闪着大眼睛,望了她说:“夫人啊,你与我之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呢?”

    郑国夫人所担心的,不过是因自己与魏国夫人长相相似,怕触动二圣的心病,影响她儿子的前程罢了。

    自己若离开了长安,与二圣永无碰面的机会,这一切不就解决了吗。

    可惜,郑国夫人死了,春四娘将小鹿一样的目光转向了杨八娘。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八娘你看着就是心善之人,何必枉添杀孽呢?

    这番意思自己一定要寻个时机,与她说个清楚明白。

    郑国夫人的贴身婢子,自然应该是熟悉魏国夫人的。说不准,魏国夫人还是她看着长大的,好歹总有几分情份在吧?

    杨八娘先时只顾想自己的心事,此时回过神来,见春四娘紧盯着自己,脸色很是诡异,不觉一怔。

    想起夫人与她说过的那些话,她突然明白过来。

    “四娘放心。”她对春四娘一笑。

    春四娘被看穿心事,却不肯承认,只哈哈笑道:“八娘这话好生奇怪,夫人救我脱离了苦海,我正感激不尽呢。就算夫人想要我的命,我也绝无怨言,哪里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

    杨八娘看她一眼,慢慢地道:“当日夫人因在病中,乍见四娘,受了惊吓,一时情急,方致失态,事后好生后悔。四娘莫怪。”

    春四娘紧盯着杨八娘,没有说话。

    杨八娘叹了一声:“夫人不过是护子心切临终前几日,夫人想见四娘,得知四娘已经离开了府中,想着四娘许是被吓住了,长吁短叹了好久。”

    春四娘看了她半日,又问:“还请八娘告诉我,夫人让我去醴泉,究竟为了什么?”

    杨八娘的眸色一黯,沉默许久,才道:“四娘年纪尚轻轻,自然不知,作娘亲的一片苦心。”

    她望着春四娘,神色甚是恳切:“夫人不过是想请四娘,看在与大郎这难得的情份的份儿上,帮她一个忙。”

    “什么忙?”春四娘不动声色地问。

    杨八娘倒也坦率:“夫人不过是个寻常的母亲,怎知身后事?只是她实在放心不下大郎,留下了话说,四娘为人甚是伶俐,要四娘费心多看着大郎,见机行事便是。”

    停了停,她又道:“我家老夫人说了,如果四娘办事妥当,定不会亏待于你。”

    春四娘看了杨八娘半日,确定她不象虚言哄骗,悬了这许久的一颗心,终于慢慢落到了实处。

    回过神来之后,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近日的表现,就是传说中的被害妄想症么?

    也是,将来,她若写自传,也不过是一本历史穿越小说,而不是武侠小说。

    哪里来的那么多武林高手?

    况且,郑国夫人真要她的命,也用不了武林高手出马,杨八娘一人,顶多再加上坐在前面的中年男子,都不用车夫帮忙,一根绳子就足够了。

    得知自己性命无虞,她暗自得意,果然赌对了。若不是碍于郑国夫人热孝中,她都要哼上一曲儿了。

    马车出了城门,便停了下来。

    一辆由四匹骏马拉着的马车已经等在了那里。

    车的右左两侧,各有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骑在高头大马上。一个素衣婢子立在车前,一见春四娘下车,便急急地迎了上来。

    月奴一见婢子,激动得简直不行,在春四娘怀里探出身子,又是吐舌头又是摇尾巴,又是汪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看得春四娘都醋了,作势在它头上敲了一下。

    婢子的目光从月奴身上移到了春四娘脸上,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初一见过娘子。”婢子对春四娘一礼,然后便殷勤地扶住了春四娘。

    她的殷勤不似装出来的。

    她的目光,既热切又惊讶,从看见春四娘始,便粘在了她的身上。

    春四娘望望月奴,又望望初一,心里早明白了**分。

    她的目光,让春四娘想起了绿珠。想起绿珠,心里便是一暖。想起初一可能的身份,心里又是一动。

    春四娘对初一露出了万里他乡遇故知般,熟稔而亲近的笑容。

    初一的眼睛更亮了。

    春四娘又露出会心的表情,轻轻地握了握初一的手。

    初一突然激动得几乎不能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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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心酸() 
春四娘觉得差不多了,望着初一装模作样地叹息了一声,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城门。

    这一次她是真的叹息了。

    她发现自己又一次站在了开远门外。

    她似乎看见了数月前的自己,遥遥地对现在的自己看了过来。

    想起自己费尽心机,好容易进了城,担惊受怕了这许久,没想到,户口问题始终未能得到解决,武如日沓无踪迹,自己却又被逼着出了城。

    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这特么真的不是玩她?

    换了前辈们,穿越这么久,石榴群下的高富帅,只怕都要从开远门排到通远门了吧?

    同为穿女,她与前辈们比,没缺胳膊也没少腿,头脑清醒四肢灵活,而且没想着傍谁靠谁,一心要自立更生奋发图强,可她这穿越之路,咋就这么难呢?

    若苍天化作人形,她一定会化身咆哮马,拚命摇着他的双肩问上十万个为什么。

    “娘子。”初一轻声提醒她,该上车了,“还要赶路呢。”

    春四娘仰起脸,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刚出城门,空气中,犹带着京都的气息。

    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嗅得到这气息,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回长安。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要由头来过,纵然有机会,她实在没了当初的勇气。

    春四娘一时只觉万念俱灰。

    若不是记得自己是身穿,她都有撞墙而亡,以结束这次穿越之旅的冲动了。

    “娘子!”初一被春四娘万念俱灰的样子吓住了。

    春四娘终于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看初一,而是欲哭无泪地向远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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