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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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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刚才不是说,夫人存有私心么?莫非倒忘了,夫人的私心是什么了?”

    见冬梅低头不语,秋菊微叹了一声:“姐姐和妹妹不愿去深想,或者想到了,只是却不愿明说。秋菊一向愚笨,虑事不如你们周祥,顾虑也没有你们多”她又一咬牙,“你们不愿说的话,就让秋菊替你们说了罢。”

    她似乎觉得有些好笑:“都是自家姊妹,又这般时候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呢?还藏着掖着、吞吞吐吐的,有什么意思?”

    春草和冬梅还没说话,夏荷抢先开了口:“瞧妹妹这话说的。咱们四个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彼此还不清楚?正如你所说,都这般时候了,谁还敢藏着掖着?夏荷想着,凡事皆有利敝,不同的人,看到的自然也不一样。春草与冬梅的性子一向乐观,遇事自然多往好的方面想。妹妹你一向谨慎,自然多向敝处考虑。依夏荷看,咱们不能只看到敝,自己吓自己。却也不能眼里只有利,那不成了自己骗自己了么?所以要咱们四个聚在一处商议,不就因为怕人少思虑不周,错了漏了什么吗?利也好敝也罢,如今什么事儿没发生,咱们四个倒先乱了阵脚,闹起内讧来”

    她又叹气又摇头,底下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春草秋菊冬梅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齐笑了起来。

    夏荷心里一松,却又提了起来,急得直摆手:“小声点儿。夫人好容易才睡个安稳觉,仔细吵醒了她。”她提起裙子,蹑手蹑脚行至寝房门口,往里张了一张。见杨老夫人睡得正香,才放下心来,对另三人使了个眼色,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回去。

    四个人围坐得更紧,声音压得更低:“对咱们有利的,春草冬梅已经说了。不利的,也该说出来议一议。秋菊”

    秋菊已经冷静了些,放缓了声音,慢慢地开口道:“那秋菊就说了,若有不当之处”

    春草推了她一把:“咱们姊妹客套作甚?本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什么当不当的。快些说吧。”

    秋菊慢慢沉吟着道:“少夫人的确性子和软,夫人也的确是活菩萨。从前,夫人有多喜欢少夫人,咱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可以说,便是与小娘子比,也差不了什么。”

    记得那时候,杨老夫人就常与杨夫人玩笑,说杨氏这品貌,配阿郎正好。她等不及阿郎与杨氏长大了,不如直接替他们作主,先订下了吧。

    能与皇后攀亲,杨夫人哪有不愿意的?况且,武敏之又确实人才出众,杨夫人也是越看越喜欢。听了杨老夫人这话,笑得眉眼不见,嘴里却谦虚,只说瑜娘愚笨,怕配不上大郎。

    春夏秋冬四人,也是暗自欢喜。

    因夫人明里暗里早说了不知多少回了,她如此用心地栽培她们几个,固然是为了她们打算,却也是为了阿郎考虑。

    夫人说,她们虽名为婢子,在她心里,却也跟小娘子差不多,是将她们当孙女儿看待的。

    况且,她们只是出身寒微,单看品貌,与那些世家女子差不了什么。若胡乱配个小厮,实在委屈了她们。她们从几岁始,就跟在她身边,竭心尽力伺侍了一辈子,没出半点差错。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不能不为她们考虑。

    夫人又说,她一辈子,最放心不下的,除了她们四个,就是阿郎。她年纪已长,不可能守阿郎一辈子,一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揪心,真正是死了都不能瞑目。

    好在有了她们四个。

    她们四个,是她一手精心栽培出来的,与阿郎又是从小一处长大的。她们四个人各有长短,单个看呢,算不得什么。但若能聚在一起,互相帮衬,再没有做不到的事儿。

    夫人要她们代替她,永远陪在阿郎身边,看着他,照顾他,陪伴他。她们四个在他身边,她放心。

    这放心,是两重放心。

    既放心她们,也放心阿郎。

    两全其美,再也找不到的好事儿。

    她们这样的人,能作阿郎的房中人,真是意想不到当然也是最好的归宿,的确是再也找不到的好事儿。当了夫人的面,虽满面通红不发一语,心里却很是欢喜,私底下厚着脸皮议论了好几次。她们四个自然没私心,能一辈子不分开,原本也是她们的愿望。担心的,只是未来的主母,能不能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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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高看() 
杨氏性子和软,知根知低,最关键是,因她们是夫人身边的贴身婢子,杨氏对她们一直姊姊长姊姊短的,多年来不曾轻看一分。

    有这样的主母,当是她们的幸事。

    自那以后,她们对杨氏,比从前更殷勤亲厚。杨氏对她们,也更加客气有礼。

    只是再没想到,阿郎开始议亲时,夫人却对杨氏不满起来。京城的贵女挑了个遍后,虽然最终还是定了杨氏,却很有些退而求其次的委屈在里面。

    杨氏进门后,夫人对她越发挑剔起来。

    一个是现在的主人,一个是未来的主母,她们几个夹在两人中间,小心翼翼左右斡旋,很是费了些心思。

    私底下议论起来,都很是担心。杨氏只是性子和软,又不是面捏的人儿,世家女子,在家时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娇惯着长大的,能没个脾气?

    想当前,杨氏也是爱说爱笑,爱吵爱闹的性子。如今一味的沉默隐忍,让她们捉摸不透,也很是不安。

    “妹妹们可还记得,当初少夫人未与阿郎订亲时,夫人是如何夸赞少夫人的?”春草叹了口气。

    怎么会不记得,当时杨老夫人将杨氏夸得天上少有地上全无,还说不愧是她们杨家的人。

    杨氏及笄前,时常随杨夫人往来老国公府。春夏秋冬四人也算是与她一同长大的。

    那时候几个人私底下议论,都认为杨氏温柔贤淑,很是不错。日后能伺候这样的主母,是她们的福气。

    但是杨老夫人将她赞成这样,四个人虽嘴上附和,心里却颇有些不以为然。

    这些年她们跟着阿郎习艺,自己学术虽不精,却很长了些见识。别的不说,只说字,杨氏便不及冬梅。冬梅的字,可是阿郎亲口赞过的。

    其实也不怪杨氏,她出身世家,家世便是最好的嫁妆,琴棋书画不过是点缀罢了。

    于春夏秋冬四人,这却是她们惟一的机会。她们卯足了劲儿,拚了命的学,一方面是为了夫人面前有所交代,更重要的,却是希望阿郎能高看她们一眼。

    若是从前,有夫人作主,有杨氏这样的主母,她们定会认为自己终生有靠。

    但得夫人多年来悉心教导,见识不一样,想法自然也就变了。

    她们都认为,阿郎的这一眼,对她们来说,才是至关重要的。

    夫人就说过,女人再厉害,最终,靠的还不是男人。

    男人要怎么靠,可是门大学问。

    世上男子,哪个没个姬妾?想在姬妾中胜出,靠的是什么?

    女人靠得住的是什么?

    家世?年轻?美貌?才情?孩子?

    其实靠的是什么不重要,能让男人高看一眼,才是真正的厉害,或许倒能博个一生一世。

    这是杨老夫人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在她们年纪尚幼时,杨老夫人便拿皇后的经历来教导她们。

    身为太宗文皇帝身边的才人时,皇后青春正盛,貌美如花,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光。

    她人又聪明伶俐,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不是那只知哭哭啼啼的柔弱女子。

    皇后替太宗文皇帝出主意,驯服烈马狮子骢的故事,春夏秋冬也听过,当真是又佩服又心惊。

    可结果如何?太宗文皇帝眼里只有以才著称的徐充容,皇后在他眼里杨老夫人摇头叹息,所以到太宗文皇帝驾崩时,皇后都只是一个小小的才人。

    “圣人眼里的皇后,可就不一样了。”说这话时,杨老夫人又是欣慰又是得意。

    皇后再次入宫,已经二十有六,真算不得年轻了。

    蟒氏和枭氏就比她年轻,蟒氏出身赫赫有名的太原王氏,枭氏有圣人最倚重的儿子李素节。说到美貌与才情,太宗文皇帝时,皇后容貌更甚。至于才情嘛,十年磋磨,倒的确长了见识阅历。不过,人还是那个人,当年也不差,如今又能相差多少?

    这男人呀,眼里有你,更重要的是,若能高看你一眼两眼的,那结果,可就大不一样了。

    杨老夫人觉得,她们这样的身份,若只想着讨好当家主母,是最最愚蠢的。

    当年蟒氏为了与枭氏争宠,初始未尝不是竭力笼络皇后,皇后也不是不知感恩的,能回宫已是大幸,能被封为四妃之首的昭仪,更是心满意足。可见皇后渐得圣心,又接连诞下了一子一女,蟒氏不甘心了。不但转头联手枭首对付皇后,还害死了大公主。

    “女人心,比男人更难测。你们这样的身份,唉,可千万不能眼皮子太浅,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遇上个好相与的当家主母身上。”

    杨老夫人说得明白,当家主母,当的是谁的家?取悦当家主母,为的又是什么?所以呀,与其寄望于当家主母,还不如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男人高看自己一眼。到时候,有男人护着,当家主母能怎样?敢轻看你?

    初见阿郎,那阳光般灿烂,雪玉般剔透的少年郎,让年幼的她们没来由地红了脸。

    忍不住想看他,却又不敢看。

    谁想杨老夫人并不介意,反倒搂住阿郎,指了她们让阿郎看,还问阿郎她们四个好不好看。

    阿郎见她们四个,年纪相仿,身量差不多,又打扮得一模一样,也很是好奇。偎在杨老夫人怀里,瞪大了眼睛一瞬不转地望着她们,犹豫半日,慢慢地摇了摇头。

    在阿郎眼里,她们四个齐齐地站在那里,自然是好看的。可若如实说了,恐怕小娘子会不高兴。

    况且,她们到底也没有月娘好看。

    她们四个听了他这番话,都低了头,无端地难过起来。

    阿郎跟着又苦恼起来,因为分不清她们谁是谁。

    杨老夫人哈哈大笑。

    “让她们陪着你一起习艺可好?”

    阿郎犹豫了一下,还是怕小娘子不高兴。

    阿郞心里眼里,只有小娘子。

    好在杨老夫人当初买她们,就是为了让她们给阿郎作伴;小娘子见了她们,也是满脸惊奇。与阿郎一起从师习艺的事儿,就定了下来。

    她们本就不如阿郎有天赋,杨老夫人怕她们偷懒,更怕她们因技不如人而心生退意,便时常敲打她们,说她们将来也是是要陪在阿郎身边的,有她作主,阿郎不敢不收她们。收了之后呢?要她们自己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阿郎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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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主意() 
她们能想到的,只有埋头学艺。

    自知不能超过阿郎,能得他一个回顾或者一个驻足,便算圆满了。

    原本想与阿郎一样,琴棋书画样样俱精的。学了几年,看阿郎云淡风轻,她们几个却是顾了头顾不了尾,很是吃力。经杨老夫人同意,便各自拣了自己最擅长的勤学苦练。

    这许多年来卯足了劲儿,虽然不尽如人意,也算学有所成。

    阿郎就曾经赞过冬梅的字。

    听阿郎赞她们,杨老夫人喜得眉开眼笑。

    迟早会将她们指给阿郎这话,也是说了又说。

    其实以她们的身份,由杨老夫人作主,开了脸送入阿郎房中,也就成了。

    但杨老夫人不肯。

    说是为了她们考虑。

    就这样给了阿郎,一是得到太容易,怕阿郎不知珍惜。二是怕未来的主母,轻看她们

    虽然国公府由她主持中馈,但阿郎既已娶妻,房中的事儿,自有杨氏处理,轮不到她插手了。

    她们若好,倒也罢了。

    倘若不好呢?

    杨老夫人心痛得都不敢去想。

    杨老夫人一心要为春夏秋冬四人想个周全之策,杨氏从前看着处处都好,她们与杨氏,也算有多年情份在。原想着,待杨氏进了门,再让她们堂堂正正地过去,日后大家也好相处。她替她们操了十几年的心,便能真正放下心来了。

    哪里知道,婚前婚后,杨氏跟变了个似的。既然杨氏处处不如意,春夏秋冬四人的大事儿,杨老夫人轻易便不愿开口了。

    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就这样拖了下来。拖至如今,她们中年纪最轻的冬梅,也是二十有五了。

    虽然跟着杨老夫人,因杨老夫人最重保养,她们这么多年也是保养得宜,容颜依旧不输当年,但年纪到底摆在那里了。

    春夏秋冬心里苦涩,脸上却是若无其事。非但如此,见杨老夫人时常感叹,说自己一片好心,没想到反倒害了她们。她们还得强笑着安慰杨老夫人,违心地说自己只想陪着杨老夫人一辈子。

    夫人在时,说这话自然没问题。夫人百年之后呢?

    谁来为她们作主?

    冬梅一听这话,便知春夏秋三人仍对阿郎抱有幻想。

    也不怪她们,做了十数年的一个梦,看着触手可及,却始终未能实现,眼看要成泡影,任谁都会遗憾,都会不甘。她若不是抄了这几年经书,只怕也会耿耿于心。

    冬梅忍不住蹙紧了眉头:“姊姊们好糊涂。虽然夫人有话在先,但阿郎是咱们这样的人,能宵想的么?“

    ”妹妹说的,咱们何尝不明白,只是”阿郎这样的人才,以前她们想都不敢想。是夫人让她们想了十数年,十数年,那是她们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她们的妄念,追根溯源,是夫人亲自种下的。若非夫人日日提点,阿郎再丰神俊秀,然而主仆有别,她们又怎敢妄想?

    最初听夫人提起这话头,她们哪个不是惊慌失措?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夫人不过是借机敲打她们。

    待明白夫人确是出自真心后,她们涨红了脸,一齐跪在夫人面前,心志坚定齐声起誓:“此生只愿伺侍夫人左右,绝无二心,望夫人成全。”

    夫人笑微微地,让人扶起了她们。

    ”咱们身为婢子,夫人愿意让咱们想,咱们也不敢怎么样,不过私底下议论几句罢了。更何况,夫人愿意让咱们想,要的是咱们照她希望的那样想,可不是让咱们夹带私货,自作主张。”

    冬梅这话说得有点不客气。

    “姊姊们别怪冬梅说话难听,正因为咱们四人一体,一个人不好,便是大家不好,所以冬梅才冒着姊姊们着恼的风险,说上这些话。”

    见三人仍犹犹豫豫的,冬梅冷笑了一声,声音压得低到不能再低:“夫人虽然是活菩萨,却一向恩怨分明。大约因夫人对咱们好,姊姊们就忘了“她本就压得极低的声音,此时更近乎耳语了,”姊姊们可是忘了蟮氏了?”

    想起蟮氏,不但春夏秋,连冬梅,脸都是一白。

    当日她们护主心切,都觉得蟮氏龌龊刻毒,真正是死有余辜。

    可是此刻,蟮氏的那些话,从前觉得听了都污了耳朵的,却一个劲儿地往脑子钻。

    屋子里一瞬间静得吓人,只听见沙漏中的细沙,籁籁掉落的声音。

    四个人俱都心神恍惚,只觉得脑子里无数念头纷至沓来,却又模糊成一片,怎么都理不清都是些什么念头。

    ”蟮氏说的那些话“春草似乎被厣住了,喃喃地道。

    “姊姊!”冬梅念佛多年,心性比其他三人更为沉稳,此时率先回过神来,一声低喝,截断了春草的话。

    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蟮氏的话,也是信得的?当日她若不是只知逞口舌之利,又怎会有如此结局?蟮氏当日惨状,姊姊们莫非竟忘了么?”

    春草夏荷秋菊也回过神来,蟮氏肉尽骨现的身子,最初的几年,一直是她们的噩梦。

    只是时间长了,夫人待她们又一如从前般宽厚,渐渐地就忘了这个人,这桩事儿。

    听了冬梅这句提醒,蟮氏已不成形状的身子,似乎又血糊糊地横在眼前。

    她们终于感觉到了害怕,谈兴顿时少了大半。本想就此打住,可又有些不甘心。

    “人生七十古来稀,何况夫人已是九十高龄。”春草忧心如焚,急急地抓住冬梅又道,“妹妹,咱们当初,听了夫人的话,虽是身为婢子不能自主,焉知无形中有无得罪少夫人?倘若夫人有个好歹,咱们到底该怎么办?趁今日开了头,咱们总得拿个主意”

    冬梅反问春草:“姊姊可有好主意?”

    春草苦笑道:“我若有主意,何至于此?”冬梅又望向夏荷秋菊,二人皆摇头苦笑。

    冬梅顿时啼笑皆非:“冬梅虽是与姊姊们一同进府的,却最是年幼。因夫人总说冬梅愚笨,故而一直以来,凡能躲得开的,冬梅便并不往夫人跟前凑。近些年来,冬梅更是一心向佛,之外的事儿一概不问。夫人什么心思,少夫人什么心思,冬梅真正是从未关心,也无从得知。方才姊姊不是还笑话冬梅,只冬梅这念佛之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冬梅说话,姊姊都看不上,如今偏又一本正经向冬梅讨主意”

    她连连摇头叹息,似乎真的想不通这中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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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发誓() 
“冬梅无知,能有什么法子?惟有吃斋念佛而已。或许菩萨念我心诚,到时候能指冬梅一条明路,也未可知。实在无法,冬梅便剪了头发,做那姑子去。冬梅早已想得清楚明白。姊姊们既问,冬梅也只能送上这个法子。只不知姊姊们可满意?”

    春草犹豫一瞬,在夏荷及秋菊的目光鼓励下,吞吞吐吐道:“妹妹这几日不是在佛堂为郑国夫人抄写经书么?少夫人不也在佛堂为郑国夫人抄写经书么?咱们几个私下商量,妹妹可能设法探探少夫人的口风,,或者,借机递上几句话”

    春草夏荷秋菊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可一时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与冬梅说了。

    冬梅定定地望着春草,等了好一会儿,见她并无下文,才微微一笑,慢慢地开了口:“姊姊们想让冬梅递几句什么话?”

    春草三人对视一眼,脸上不由一红。忸怩了半日,心里的话,虽你知我知,却哪里说得出来?

    冬梅长长地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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