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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唐三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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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一年相近了。再讲西番哈迷国,有一元帅,是苏定方之孙、苏凤之子苏宝同,国王封他为扫唐灭寇大元帅,坐镇锁阳城,与陕西交界。他差使臣来到长安。此日万岁驾车早朝,有黄门官朝见。天子说:“宣进来。”使臣来到金阶,俯伏奏道:“番邦使臣杨魁叩见,愿天朝圣主万寿无疆。今有番表一道,献与龙目观看。”朝廷说:“什么表章?取上来。”杨魁把本一呈,接本官呈上龙案开拆,龙目一看,有数行字在上面写着:
  扫唐灭寇苏元帅,三世冤冤要报仇,手下雄兵千百万,要灭唐朝尽九州。战书到日休害怕,不夺长安誓不休。若要我邦不兴兵,唐主称臣自低头。
  唐太宗一见番表,不觉龙颜大怒,说道:“罢了!罢了!那些蝼蚁之禽,如此无礼。苏宝同无知小人,也来欺负寡人。过来,把使臣斩首午门,前来缴旨。”两旁一声答应,将使臣绑赴午门,一声炮响,斩了首级,上朝去缴旨。两班文武官不解其意,徐茂公出班说:“陛下龙驾在上,西番国王表章上说了些什么,万岁龙颜如此大怒?为何把使臣斩首?”太宗道:“徐先生,你拿表去看便知明白。”徐茂公上前,取过表章。一看,果然无礼。“天朝反惧番邦?今斩了来使,恐妨有争战,不比扫北征东容易。”太宗说:“苏宝同何等样人,这般利害?先生讲个明白。”徐茂公说:“苏宝同乃是苏定方子孙,苏凤逃入番邦,生下一男一女,男名宝同,国王招为驸马,女唤锦莲,纳为后妃。今宝同父已死,宝同有飞刀二十四把,一纵长虹三千里,手下有妖僧妖道,都是吹毛变虎之人,撒豆成兵之将。他镇守锁阳城,和陕西交界。他晓得杀了使臣,必然乘势出兵前来,怎生拒敌?不如先起兵征讨。”
  太宗说:“朕主意已定,谁人挂印征西?”连问数声,无人答应。太宗问徐茂公道:“先生,如今那个为帅?”徐茂公说:“征西还是征东将。”圣上说:“先生又来了,征东是薛仁贵,难道又是他不成?”徐茂公说:“还是应梦贤臣。”圣上龙首一点,“如今用兵之际,待他立功赎罪。”传旨意一道,速往天牢赦出薛仁贵,封为天下都招讨、九州四郡兵马大将军、挂印征西大元帅。天使来到天牢开读,仁贵也不谢恩,也不受旨。天使回殿覆旨。
  天子问道:“薛仁贵不肯受旨,情愿受死。怎么处?”徐茂公说:“他受三年苦处,心不甘服。要万岁赐他上方宝剑,倘若有文武不从,先斩后奏,必然肯受招的。”圣上依议,就将上方宝剑交付与天使到了天牢开读。仁贵说:“只要成清王到牢中,同我到万岁驾前奏明冤情,三年受苦,三赴法场。如皇叔不到,臣愿受死。”天使只得又将此言奏明,圣上听了,宣皇叔成清王到。皇叔忙跪伏金阶奏道:“老臣不往牢中去了,他今掌了兵权生杀之柄,倘有羞辱,老臣性命难保了。望圣上恩有。”天子想想也是。程咬金见圣上不决,只得上前说:“老臣前去宣仁贵,不怕他不受圣旨。”天子闻言说:“程王兄此去,必然薛仁贵前来。”程咬金接了圣旨,竟往天牢。开读已毕,仁贵谢了恩,对咬金说:“老柱国,你晓得晚生受奸王哄骗,三年受牢狱之苦,必要杀他祭旗,以泄此恨。”咬金说:“平辽公只都在老夫身上,包你祭旗。”仁贵说:“老柱国担当定么?”程咬金说:“担当得的。”二人出了监门,有左右请换了袍甲,上马竟入朝来。不比前番三次上法场,如今大不相同,兵将跟随,文武簇拥,昂昂然来到金阶俯伏,口称:“罪臣薛仁贵,蒙吾主不斩之恩,又封为元帅,愿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圣上道:“赐薛王兄平身。”当殿披挂征西大元帅,钦赐御酒三杯,仁贵谢恩。如今重做元帅,心中欢悦不过。底下武职官一个个上前恭见,仁贵说:“明日相见。”
  圣主赐宴金銮殿,众小公爷、驸马秦怀玉、罗通等陪。仁贵及各兄弟饮酒,庆贺今日相逢,欢喜不尽。饮至三更,各自回府。次日五更坐朝,天子命大元帅薛仁贵在教场之内,自团营总兵官及大小三军武职们等操演半个月,演好武艺,然后就此发兵。仁贵领陛下旨意,出了午门,来到元帅府,此话不表,未知后事究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 唐天子御驾征西 薛仁贵重新拜帅
  话说徐茂公在朝奏说:“万岁,西番不比东辽,那些鞑囚一个个都是能人,利害不过,必须要御驾亲征总好。”圣上说:“先生,苏宝同这厮朕甚痛恨,必要活擒拿来碎剐,方称朕心,以泄此忿。不然朕不放心。”茂公说道:“这个自然。”一面降旨意着户部催促各路粮米,户部领旨。圣上把龙袖一转,驾退回宫。明日清晨,薛仁贵打发哥哥王茂生往山西绛州安慰二位夫人,并告知八位总兵,周青等叫他操演三军,不日调用。此话不表。
  再言仁贵打发王茂生回去,自家在教场中操演三军。圣上忙乱纷纷降许多旨意,专等薛仁贵演熟三军,就要选定吉日,兴兵前去征西,不想过了半月,仁贵上金殿奏:“臣三军已操演得精熟的了,万岁几时发兵?”圣上说:“徐先生已选定在明日起兵,小王兄回府筹备周密,明日就要发兵了。”仁贵领了旨意,退回帅府,另有一番忙碌。这如今各府公爷,都是当心办事。
  到了明日五更三点,驾登龙位,只有文官在二班了,武将都在教场内。有大元帅薛仁贵戎装上殿,当驾官堂前捧过帅印交与元帅。皇上御手亲赐三杯酒,仁贵饮了,谢恩退出午门,上了赛风驹,竟往教场来了。先有众公爷在那儿候接,都是戎装披挂,挂剑悬鞭。这一班公爷上前说:“元帅在上,末将们在此候接。”薛仁贵说:“诸位兄弟、将军,何劳远迎。随本帅上教场内来。”
  诸位国公、驸马秦怀玉等,同元帅来到教场中,只见团营总兵官、同游击、千把总、参将、百户、都司、守备等这一班武职们,都是金盔银皑,跪接元帅。仁贵吩咐站定教场两旁。教场中三军齐齐跪下,迎帅爷登了帐,点明队伍,共起兵三十万。大队人马,秦怀玉为先锋,带一万人马,须过关斩将、遇水成桥。此去西番,不比东辽,这些鞑囚甚是骁勇,一到边关,停兵候本帅大兵到了,然后开兵打仗。若然私自开兵,本帅一到,就要问罪。秦怀玉得令,好不威风,头戴白银盔,身穿白银甲,内衬皂罗袍,腰挂昆仑剑,左悬弓,右插箭,手执提罗枪,跨上呼雷豹。尉迟兄弟为左右接应;段林护送粮草;程铁牛、段滕贤为保驾。
  鲁国公程咬金、英国公徐茂公同了天子在金銮殿降旨:命左丞相魏徽料理国家之事;命殿下李治权掌朝纲。天子降旨已毕,然后同了鲁国公、英国公出了午门,上了日月骕骦马,一竟来到教场。有元帅薛仁贵接到御营,即刻杀牛羊祭了旗。元帅对程咬金说:“老柱国,晚生前日有言,要将李道宗祭旗,老柱国一力担当。如今皇叔不来,晚生承老千岁屡屡相救,不曾报得。今日论国法,要借重老先生一替了。”咬金听了大惊说:“借不得的,待我去拿来罢。”走出帅营,心中想道:“王爷怎么拿得?”拿了令箭一技,传先锋秦怀玉。驸马说:“老叔父有何使命?”咬金说:“贤侄,如今不好了。李道宗不到,要将吾祭旗。你到王府,且不可拿他,若先拿他,定不出来,只说奉旨点了先锋,特来辞行。骗他来到银銮殿,叫人拿住。捉了他来,交与元帅,吾就没事了。”驸马依言,来到王府,叫人通报说:“驸马爷做了先锋,要去西征,特来辞行。”家将报进,对王爷说了,李道宗想道:“秦驸马乃朝廷爱婿,倒来辞行,难道不去见他?”命左右请附马进来。果然秦怀玉下马,来到银銮,李道宗出来相迎。秦怀玉一见李道宗大喜,命左右:“与我拿下!”王爷说:“为何前来拿我?”驸马说:“圣上在教场,命吾来请你去商议。”竟带了李道宗,出了王府,直往教场而来,那个倒运的张仁,看见王爷被带去,也跟到教场内来了。程咬金一见大喜说:“贤侄之功不小,救了老夫性命。”天子同元帅在演武厅,仁贵一见李道宗身边的张仁,就是假传圣旨的,命左右:“速拿李王爷身边长大汉子、大顶凉帽的人,给我拿来。”左右一声答应,忙将张仁拿上将台。薛元帅奏道:“假传圣旨,哄进长安,骗入王府,都是这人,望圣上必须究问。”天子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把元帅骗入长安?此节事情你从头讲来。说得不明,快取刀伺候。”
  张仁吓得魂不在身,口中说道:“没有此事,小人从来不认得元帅,冤枉的。”
  元帅奏说:“不用刑法,焉能得招?”天子传旨:“取箍头带上!”张仁一上脑箍,口中大叫说:“小人愿招。小人是张娘娘赠嫁,来到王府,蒙王爷另眼相待。后来太爷父子都被元帅斩首,娘娘十分怨恨,用计假传圣旨,将元帅召进,用酒灌醉,抬入郡主宫中。郡主畏羞,撞阶而死。求圣恩饶小人狗命。”天子听了,龙颜大怒,说:“有这等事!倒害了元帅三年受苦,朕悔无及。”命指挥斩首报来。一声答应,将张仁绑出法场斩首。又传旨将张妃白绫绞死。圣上再对薛仁贵说:“元帅如今屈事已清,张仁处斩,张妃绞死。但皇叔年纪老了,作事糊涂,倒害了御妹,如今又无世子,看朕之面,免其一死。”薛仁贵说:“只要万岁心下明白,晓得臣冤屈,也就罢了。”
  程咬金听得说:“不好,不好。仁贵做了王位,尚且被他算计,死中得活;想起来我乃是国公,也被他算计,就当不起了,必须斩草除根为妙。”忙上奏道:“皇叔不死,元帅征西恐不肯尽命去拿苏宝同。”皇上听得此言心想:“朕深恨番邦,要活拿苏贼。如元帅不肯用心,如之奈何?”只得说:“王兄所言不差,但天子无有杀皇叔之理。”程咬金说:“这不难,如今诈将皇叔放入瓮中闷死。待今日起了兵,明日差人暗暗放他出来,岂不公私两全。”
  圣上说:“如今那里得有一个大瓮来?”咬金说:“长安城中有一古寺叫玄明寺,大殿上有一口大钟,倒也宽大,将皇叔放在当中。”圣上就依议。程咬金谢了恩,带了李道宗,竟到玄明寺。看了那大殿上是汉铸的一口钟,倒在地下,钟架子是烂掉了。叫许多军士将钟抬起,请皇叔坐在当中。李道宗懊悔,不该听了张妃。如今是奉旨的,倘皇天有眼,等他去了,还有一条生路。只听天而已。军士看见皇叔坐定,将钟罩皇叔在内。咬金吩咐取干柴过来,放在钟边,四面烧起。军士果然拿火来烧,李道宗在内大叫:“程老头儿,这个使不得的!”凭你喊破喉咙,外面只做不听见。顿时烧死,竟来到教场覆旨说:“皇叔恶贯满盈,忽天降一块火来,将殿宇烧坏,皇叔竟烧死在殿内。”天子听见了,也无可奈何,命户部将玄明寺大殿修好。
  再讲元帅祭了大旗,皇上御奠三杯。元帅祭旗已毕,吩咐放炮拔营,是弓上弦、刀出鞘。有文官同殿下李治,送父皇起程。传旨:“皇儿不必远送,文武各回衙署理事。”殿下谢了父皇,回转长安。那些人马,离了长安,竟望西凉进发,好不威声震耳。家家下闼,户户闭门。正是:太宗在位二十年,风调雨顺太平安。迷王麾下苏元帅,差来番使到中原。辱骂贞观天子帝,今日出兵往西行。剑戟刀枪寒森森,旗幡五色鬼神钦。金盔银铠霞光见,洁白龙驹是端飞。年老功臣多杀害,此番杀尽西番兵。
  若要看征西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一路上旗开得胜 秦怀玉枪挑连度
  再讲大唐人马,旌旗烈烈,号带飘扬,正往陕西大路而行。前去征西平番,不比扫北征东,所以御驾亲征。大队兵马行过了宁夏甘肃一带地方,出了玉门关,过了瀚海,一路多是沙漠之地,来到界牌关。界牌关外五百里是西凉国地方,人烟稀少。此处划有江界,若是大唐人马到来,必须要穿过宁夏,过了玉门关,然后到西鞑靼地方。前日贞观天子将杨魁斩了,随来的使命飞奔锁阳城,报与苏宝同,早已防备的了。各关守将日夜当心,差小番儿探马远远打听。
  界牌关有一位镇守总兵,此人姓黑名连度,其人身长一丈,头大如斗,膀阔腰圆,一张朱砂脸,面短腮阔,眼如铜铃,腮下一连鬓红须,两臂有千斤之力。他上阵用一柄九连环大刀,重一百二十斤,其人利害不过。他正在私衙与偏将们讲:“国舅批战书到中原,被大唐天子将使臣斩了。国舅知道大怒,要起人马取唐天下,要报父母之仇,早晚必有厮杀一番。”忽有小番见报进来了,说:“不好了,启平章爷,小番打听得南朝圣主,御驾亲征,带了大兵三十万,有平辽王薛仁贵为元帅,前部先锋驸马秦怀玉,左右先行有战将数员,底下合营总兵官,前来攻打界牌关。”黑连度听了大笑说:“方才在这里讲,国舅出兵欲取中原,谁知他们来送死。可打听明白了?”小番道:“在玉门关打听明白的。”问:“离关有多少路?”答:“头站先锋出玉门关,快到了。”“速去打听!”“是。”诸将连忙问道:“大老爷,南朝兵马到来,何以这等大笑呀?”诸位将军,国舅欲取中原花花世界,所以前日打战书与大唐君主。他反将使臣杀了。国舅大怒,奏知狼主。狼主怒甚,命国舅起兵,不料他倒出兵前来。亦算狼主洪福齐天,大唐天下该绝的了。仁贵为帅,他是火头军,有什么本事?盖苏文堕其术中,他征东容易,看来如今征西颇难。我邦元帅利害,乾坤一定是我狼主的了。”众将道:“何以见得?”
  连度道:“今唐朝所靠仁贵本事,只道西番没有能人,所以御驾亲征,领兵前来征战。他远不晓得西番狼主驾前,都是英雄豪杰,何惧仁贵、秦怀玉?待唐兵到来,必然攻打界牌关。本镇出去活擒唐将,以献国舅,岂不是本镇之功!”诸将大喜,叫声:“平章爷,这个关头全靠你。”小将们回衙,操演人马,早晚必有一番厮杀。”不说这个花智、鲁逵、不花等告别回衙,各自小心去料理。那黑连度吩咐把都总:“关上多加火炮、灰瓶、石子、强弓、弩箭,若唐兵一到,即来报我,紧守关头为要紧。”
  再说大唐先锋秦怀玉领了一万人马,从陕西、宁夏、甘肃一带地方出了玉门关。有军士报说:“启上驸马爷,前面是界牌关了。”问:“还有多少路?”说:“离关十里。”吩咐放炮安营,说:“军士们过来,打听大兵一到,速来报我。”领命前去。如今要说大唐天子统带大队人马,过了玉门关,一路西来,早有驸马秦怀玉相接,说:“小将在此接候龙驾、帅爷。前面就是界牌关,不敢抗违帅爷将命,扎营在此。”薛仁贵说:“驸马辛苦了,听了本帅之命,马到成功,西辽可定。”吩咐大小三军扎了营寨,忙进御营。
  天子说:“薛爱卿,前日宣召八位总兵曾到否?”薛仁贵奏道:“前蒙圣恩,闻报离了山西,早晚必到。”话未了,外面报进说:“周青等八位总兵见驾。”
  天子大悦,吩咐宣进来。周青等跪下,奏说:“周青同兄弟七人朝见。”天子说道:“八位总兵在此保驾。”即谢了恩,立在旁边。传命拔营,进兵攻关,放炮三声,安下营齐进。
  又说关里小番报进:“启平章爷,唐兵已到关下了。”黑连度说:“方才关外放炮之声,想必唐兵到了安营。若然有唐将讨战,前来报我。”番儿得命,在关上观望。再说唐营元帅问:“那一位将军出去讨战?”闪出先锋秦怀玉说:“小将出去讨战。”元帅大喜说:“西番鞑子,甚是利害。第一关开头,须要取他之胜,才算得唐将英勇。”又令:“驸马出去,必定成功,命尉迟宝林、宝庆兄弟二人为左右翼。若驸马胜了番将,你二人乘势抢关。”
  “得令。”秦怀玉骑上呼雷豹,手执提罗枪,挂锏悬鞭,顶盔贯甲。一声炮响,大开营门。尉迟弟兄也结束停当,随了秦怀玉,金鼓声响喇喇豁喇喇一直冲到关下。小番兵看见,好一个唐将,乱箭纷纷的射下来。秦怀玉扣住马说:“关上的,快报与主将得知,唐朝天兵到了,天子御驾亲征,叫他早出关投降。”秦怀玉关下大叫,早有小番报进:“启平章爷,南朝蛮子在关外讨战。”黑连度听报,传令:“诸将大小三军,同本镇出关,杀那唐兵片甲不回。”“得令!”黑连度脱了袍服,顶好盔,穿了甲,拿了刀,上马出了总府衙门,来到关上。往下一瞧,晤呀!好一个蛮子!但见他头顶闹龙银盔,身穿索子黄金甲,面如银盆,三绺长须飘扬脑后,左悬弓,右插箭。坐下呼雷豹,好不威风。远远有二员恶相的唐将在后面。黑连度吩咐把都儿,发炮开关。一个鞑子,望吊桥直冲下来。见他头顶双凤翅金盔,斗大红缨,面如红砂,狮子口,大鼻子,朱砂脸,一双怪眼,短短一面连鬓胡子;身上穿一领猩猩血染大红袍,外罩龙鳞红铜铠,左悬弓,右插箭,手执一柄九连环大刀,坐下一匹乌昏点子马,直奔阵前,把刀一起。秦怀玉提罗枪噶啷一声架定,说道:“那守关将留下名来。”连度道:“唔,你要问本镇之名么?俺乃西凉国驾下红袍大力子、国舅大元帅苏麾下,加封镇守界牌关总兵大将军黑连度。你可晓得本镇的刀法利害么?”秦怀玉说:“不晓得你无名之辈。今天兵已到,把你们一国蚂蚁要杀个尽尽绝绝,何在乎你这胡儿霸住界牌关,阻大兵去路。顺吾者生,挡路者死,快快献关,方免一死。若有一声不肯,那时死在秦爷枪头之上,悔之晚矣。”黑连度大怒,喝道:“你这狗蛮子,有多大本事,如此夸强么!俺不斩无名之将,通下名来,俺家好斩你。”秦先锋说:“你要问爷之名么?洗耳恭听!吾乃大唐驸马,大元帅薛麾下,加封护国公保驾大将军、前部先锋,姓秦名怀玉。难道不闻得秦驸马之名么?”
  黑连度哈哈大笑说:“原来就是秦琼之子,我也晓得中原有你之名,到西凉就不足奇。唐主尚要活捉,何况你这狗蛮子。”秦怀玉说:“休得多言,招秦爷枪罢。”枪一起,直往黑连度面门刺来。不知后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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