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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完事之后直接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去,结果什么都被知道了。”
“有晕过哦!”捷尔说:“先是迷晕过去,然后才送出来的,但是用太多**会对身体不好的,所以才没有接着用啊!”
无语……
“到底是干什么?还神不知鬼不觉的?你们无不无聊啊!反正我都已经知道了,差不多也该摊牌了吧!”修斯说。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舒尼瓦仍然在那里装神秘。
“好!你们不说也没关系!有一点我能先提一下吗?”修斯说。
“什么?”
“绳子!什么时候解开?”
“诶?”
捷尔看了一下几乎被捆成麻花的修斯,仿佛才反应过来似的。
“我又不会跑,现在在这里也跑不了,不能解开吗?”修斯说。
“当然能解开!”舒尼瓦说着就伸手过来。
“哥哥!”捷尔一声尖叫!
“干嘛啊!”舒尼瓦问道。
捷尔看了一眼修斯,那张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简直好像能把自己吃掉一样,这家伙很记仇,一定很记仇!
“不,没……没什么……”捷尔说着缩到了一旁。
绳子一圈一圈的解下来,也不知道捷尔是怎么绑的,东一个结西一个结,一个个的更是死结,没点儿技术含量还真解不下来,话说要什么技术含量啊?拿把刀割断不就好了吗?不过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也已经过了小半个钟头了,中途还不知道抱怨了多少次捷尔的结麻烦。难怪卡里亚看着修斯被绑成包子放在那里都无动于衷,没办法在船主人面前动刀子,又怎么能解开修斯身上的绳子呢?
“啊!放松的感觉真好!”修斯抬手深深的伸了个懒腰。
“好!接下来……”
修斯的一双眼睛盯到了捷尔身上。
“干……干什么啊!”捷尔一副想要躲开的样子,但是很遗憾,被猛兽盯住的羔羊,就算想要逃跑,也会被一直追,直到追到为止。
“吃饭也不能松开绳子对吧!”
“这个……”
“晚上睡觉也一样!喝水也一样,甚至于有外人出现在船里,也首先在意绳子有没有被解开!”修斯说。
“对……对不起啦!我不是怕修斯你跑了吗?”
“我应该已经很明显的表露过自己的意愿了吧!一路上花了那么多天,我如果想要跑,在你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让把式给我松开,然后自己开船回来,把你一个人丢在某个漂游岛屿上完全不是问题,但是我没有做过对吧!”修斯说。
“那我……怎么会去思考那么多呢?”捷尔仍然一脸嘴硬,但是眼睛却时不时的想要去观察修斯,而修斯,此时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捷尔,仿佛在等待回答一般,却又是一脸的失落。
“好了啦!”捷尔说:“是我不对,这样总可以了吧!大不了……大不了让你扇一巴掌,就当出气好了!”
“哈?”修斯突然显得一脸不解。
“你不是说要惩罚吗?与其等到回去之后被你折磨,还要漫长的等待,还不如现在给我一巴掌,轻松简单。”
“我有说过会折磨你吗?”修斯说:“不过竟然你那么干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的收下了,做好觉悟吧!”
“……”
捷尔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从小到大没有被人打过,但是与其回去之后那样的未知,还不如现在来的轻松,大不了脸颊肿一点,话说修斯应该不会下那种重手吧!
捷尔一双眼睛紧紧的闭在那里,脖子缩了又缩,简直就好像下巴都能靠到胸膛了似的,这副模样,怎么说呢?总觉得可爱到爆。但想要戏弄他的信念又怎么会因为这样就简单放手呢?不用说,肯定要有所收获的吧!
“脸抬起来一点儿,这样会直接拍到脑袋上的哦!”修斯使坏的说。
“国……修斯国王陛下,您该不会真的……”苏尼尔看着面前的场景忍不住开口说。舒尼瓦两兄弟可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从他们认识年幼的修斯,到修斯被送到教会学堂,再离开,他都看着舒尼瓦他们。心灵上的痛苦,一步一步的爬到高位,苏尼尔无法替他们阻挡,但身体上,他不希望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苏尼尔刚想上去,舒尼瓦却拉住了苏尼尔,并且在捷尔看不到的情况下,摇了摇头。
“诶?”
正在苏尼尔还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修斯的手已经到了捷尔的脸颊,但却并没有发出响亮的声音,而是紧接着,另一只手也在下一秒迅速爬了上来,紧接着,一个深厚的吻……
捷尔楞住了,直到修斯离开时,也仍然搞不清楚状况。
“惩罚!先收利息,剩下的回去再说。”修斯说着往木屋里面走。
“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却需要我的东西,尽管来吧!”修斯喊着走进木屋。
“走吧!”
相比捷尔和苏尼尔的吃惊,舒尼瓦反而似乎没什么变化似的,简直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但是在那一瞬间,最早明白修斯意图的人不就是舒尼瓦吗?
“尼尔!”从舒尼瓦来到这里那么多天来,苏尼尔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不是小时候的王子殿下,不是长大后的国王陛下,也不是现在的大祭司长阁下,而是仿佛对待自己的孩子……
“怎么了?”舒尼瓦一扭头看了一眼苏尼尔。
“你没事吧!”苏尼尔问。
“嗯?什么?”
“不!没什么。”
舒尼瓦马上就要为了这个仪式献出生命了,在那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修斯了,可是此时的恩爱表现,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说真的是为了调侃捷尔,那么根本就犯不着在舒尼瓦面前做。找个没人的地方,干什么不可以?可是偏偏……
一瞬间,原本发呆一般的白痴模样,消失了。捷尔呆呆的看着修斯早就已经进入的小黑屋,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舒尼瓦和苏尼尔也走了进去,心里却完全没有因为那个吻而得到的喜悦,吃惊感,也在那一瞬间,消失了。说到底,自己,终归还是比不上自己的哥哥,在修斯的面前,他可以为了让舒尼瓦生气而吻任何一个人,那个人不一定一定是自己,也许,可以是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
“那一刻,当修斯的吻降临的时候,哥哥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捷尔开始在意这个。
“是不是也能感觉到我现在的苦涩?”
捷尔开始思考。
“刚才哥哥的脸上,仿佛也有微妙的违和感,虽然说是没事,但是实际上,应该……”
捷尔开始如此推测。竟然会想要,让自己的痛苦也降临在别人的头上,竟然期盼用这种方式来降低自己心中的痛苦,这样的……什么时候……自己的心已经是这样的黑暗了吗?
☆、11。3。5烙印在灵魂深处的伤痛!
撕裂,嘶叫,伴随着碎裂一般痛感的嘶叫,一瞬间,仿佛一切都在眼前一样。表面上的小木屋里实际上别有洞天。木屋后面直通的洞穴中没有一丝光明,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那周边那星星点点的烛火让人隐约看的见身边的一切,直到那一切被摆在眼前……
面前是一块圆形祭坛阵形,记忆中对那一切都没有印象,但它却切切实实的存在在记忆的最深处。只是看着,就仿佛记忆可以复苏一般,从心底激起寒气,直冲脑袋,随后,身体就开始无法控制的颤抖。
“这就是……你们要做的事情?”修斯的声音已经开始不正常了,但是,身边的三个人却完全无视了这样的违和感,粗神经的捷尔,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修斯的恐惧。
“对啊!只要你进入阵中,剩下来的,就交给哥哥他们就可以了。”捷尔没神经的说。
“我能问问是为什么吗?”修斯问。
“恩……”捷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竟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什么都不说的让修斯进入祭坛阵中也是不可能了的吧!
“老实跟你说吧!”捷尔说:“哥哥他想到了召唤回你的灵魂的方法,只要召回灵魂,你就可以恢复以前的记忆了,也就是一个完整的修斯了……”
“只是因为这样?”还没等捷尔说完,修斯就打断道。
“诶?”捷尔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不完整的修斯?所以你们才想要让我变得完整?之前被七大贵族说我不完整的时候我其实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不完整的魂魄不能种养三苦南枝我也觉得无所谓,但是我真的不明白,这件事情对你们来说影响真的那么大吗?”修斯说:“难道我不完整,就什么都不是,就什么都不能做吗?别开玩笑了!”
修斯的表情从头到尾都非常的冷静,但却在说完的一瞬间,转头就要离去。
“修斯!”捷尔连忙跑上去拉住他说:“你不是说要让哥哥快点放下心中的事情乖乖待在皇城里的吗?你说过,如果不做就是在打自己的嘴巴,只不过是祭坛而已,你至于那么排斥吗?”
“只是祭坛?”修斯说:“我现在看到的只有你们的嫌弃而已。如果你们觉得不完整的我不配当国王,我说过,国王之位就在这里,谁想要谁拿去,舒尼瓦想要拿回去我一点儿都不在意,可是你们这算什么?已经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发生了,对我来说,六岁之前的记忆根本一点都不重要。六岁之后的记忆,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多出来一些无聊的,或者可能以前风光过的记忆对我来说也一点改变都没有,难道你们不明白吗?”
虽然声音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语气也没有怎么激烈,但隐约的,却仍然能够感觉到那其中颤抖的恐惧感。不重要?确实不重要。没有能力就要被抛弃,无视,是生是死都没有关系,遭受别人的白眼,十几年来过的不都是这样的日子吗?那么,让他明白,六岁之前是怎样优越的生活,怎样被人尊敬,又有什么意义?已经发生了的十几年的人生不会改变,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没错,是这样没错,但此时的修斯其实根本没有太多的去考虑这些。不想看到祭坛,不想坐进去,仿佛只是看到就能感觉到灵魂被撕裂一般的痛觉。为什么?自己应该对世人口中那个失败的仪式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但是身体却牢牢的记住了那个时候发生的一切?太讽刺了。
“可是你说过……”
“我什么都没说过!”修斯说:“从这一刻起,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你在害怕是吗?”舒尼瓦的身影也在灯火中渐渐变得清楚,走向修斯。
“呵!我怕什么?”修斯逞强的说。
“你怕祭坛,怕阵法,怕过去的记忆,是吗?”舒尼瓦说。
“呵!开玩笑!”
“那你就进去,很快就能够完成的,这次和那个时候不一样,这个岛上没有其他人,谁都不会来打扰我们,很快就完成了。还是说,你怕那种灵魂撕裂一般的感觉?还是说,你是怕面对曾经的优越感,让此刻的的自己感受更加深刻的自卑感?你在自卑?”
“你这是激将法!”修斯说:“我不会上当的。”
“我没有想要激你的意思。”舒尼瓦说:“但是我要你弄清楚,我们此时,我们三个人,那么努力的弄这些东西出来是为了什么?大老远的把你带到这里来又是为了什么?刚才满怀期待的进来的人是你吧!我们做出这些事情,也都是为了你吧!那就不要因为进来之后看到的东西而动摇。”
“谁要你们为我做这种事了!”终于,修斯爆发了。
“我从来没想过让任何人帮我做任何事,谁让你们多管闲事了?无聊!”
修斯说完就往外面走去。
☆、11。4独自离开的离别海岸
“对不起!”
突然,捷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在修斯和舒尼瓦说话的时候,他一直一句话都没有说,虽然心中苦涩,因为进门之前的事情,可是他却仍然强撑着,一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但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的心,顺便带走了他对于他人的观察,修斯的恐惧,他完全没有察觉到,而哥哥,舒尼瓦却察觉到了。是自己,无视了修斯。
“抱歉!”
“跟你没有关系!”修斯仍然一副想要离开的样子,却因为捷尔的几句话,而觉得脚步仿佛迈不开了。
“是我的错。”捷尔说:“我无视修斯的意愿,擅自带修斯来了这里,做修斯不愿意做的事情,讨厌的事情,让你生气,但那真的不是我所想的。完整的你,不完整的你,对我来说那些其实完全不重要,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让修斯就这样一直不完整下去。那样,我就能够感觉到,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但是我不能这么自私,无视修斯你的意愿。六岁之前的修斯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完全不清楚,那个时候的你,跟哥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我也完全不清楚,毕竟那个时候我不过只是个小屁孩儿而已,但是,我却不想要让修斯恢复。因为好像一想起来,修斯就不是我的了一样。”
“捷尔……”
“那个时候的记忆,一定很美好吧!好到让哥哥为了修斯什么都可以做,那些场景,一定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修斯不会被人嗤笑,不会被文件掩盖住,会露出天使一般的微笑,而不是永远都是痛苦的表情,同时,哥哥也不会……我不能,因为我自己不想看到修斯变得不是我认识的修斯而放弃别人的感受,尤其是哥哥的,你明白吗?”
六岁时候的舒尼瓦,跟修斯的美好过去?听起来简直跟做梦一样。
修斯看了一眼舒尼瓦,只要恢复记忆,在修斯的眼中就会变得没有捷尔了?那到底会是怎样的记忆?平时冷言冷语的舒尼瓦,为自己做的事情?而且筹备了很久?最重要的是,修斯其实一直都不知道,捷尔心中真心的想法。
“抱歉!”
终于,修斯也冷静了下来。
“诶?”捷尔抬起头看着修斯。
“你们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一点都不领情,还说出这样的话伤害你们,抱歉!”
修斯说着又转身走向舒尼瓦说:“你刚才说我害怕吧!”
舒尼瓦听着别开脸,仿佛害怕跟修斯正对一样。
“没错,我就是害怕!”修斯说:“只要看到那东西,我的心都在颤抖,我害怕,如果可以的话,一辈子,最好一辈子都看不到这种东西。我的灵魂在颤抖,就算没有了记忆,被刻印在心底的烙印也无法消除。但是我不会逃,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
修斯说着走了进去。
到最后,他的眼中,也就只有舒尼瓦哥哥一个人而已。克服恐惧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的道歉和鼓励,而应该是诱惑吧!用舒尼瓦为他做的事情诱惑他,用过去的美好诱惑他,激发他的好奇心,让他想要知道曾经的自己跟舒尼瓦是怎样的好关系,然后,用“只要知道了,修斯就不是我的了。”这样的话去让他误解自己以前跟舒尼瓦的关系,真的,自己真的好卑劣。但是……反正从最开始的时候开始,从见到修斯的第一眼开始,自己和修斯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吧!自己不过是为了让他恢复记忆而使用的棋子,竟然马上就能成功了,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吧!本来眼中就满是舒尼瓦的修斯,很快就会恢复以前的记忆,然后,被舒尼瓦的记忆牵绊,停止修丝,就算在这阿尔曼提亚中,可能他们两个一辈子都无法在一起,他们却仍然可以看着对方,好像朋友一般的活下去,而自己,则是多余的。
带着这份失落,看着修斯走向那只有微弱光芒的黑暗,捷尔终于苦涩的笑了,然后,转身走向属于自己的场所,那离别的海岸!
☆、12。1修斯之魂?修斯到底有几人?
在海岸傻傻等着的卡里亚,原本应该觉得会有两个人回来的吧!竟然在修斯进行仪式的时候离开,只要这样想想捷尔都觉得自己好过分。
远远的看到一个红头发的修斯,简直就好像跟修斯两个人私奔一样,如果这个人真的可以成为修斯,或者真的就是修斯就好了,真的希望,这个世界上能有两个修斯,这样,不管是自己还是舒尼瓦哥哥,都可以不用伤心了。
“喂……”
红发的卡里亚远远的看到捷尔走过来,微笑着伸出手打招呼。捷尔看着也忍不住笑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就好像换了一头头发似的,对着自己微笑,但是即使用这种方式来心理安慰,心中也不会得到任何平息。
“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修斯呢?”红发的卡里亚跑过来问道。
“嗯……稍微,有点儿事儿……”捷尔吞吞吐吐的说。
仿佛能够明白他有不能说的原因似的,卡里亚也就乖乖闭嘴不再问有关修斯的事情。
“可是没有关系吗?我们走了,他一个人能回来吗?”
“他可以跟哥哥一起回来的。放心,我会送你去马丽尔的。”
“送?你不回去了吗?还有哥哥是……我们来的时候应该只有我们几个吧!”
“烦死了!”捷尔默默的说,但是显然,对方却听到了。
“抱歉,我并不是想要从你这里知道什么的意思,只是有点儿好奇。”卡里亚说。
“知道抱歉就闭上嘴巴!烦死了!”
捷尔说完就往船的方向走去,可是就在下一秒,卡里亚却突然倒地……
“喂!”
捷尔原本以为他是在骗自己,所以只是缓缓走过去,可是看到的卡里亚却一脸苍白的在地上颤抖。一瞬间,捷尔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
“喂!你……你没事儿吧!”
捷尔跑到他的身边,却被卡里亚一把抓住了手。
“开……开始了……开始了……帮帮我……求求你……”
“诶?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捷尔满脑袋的不解,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能够看到的,只有卡里亚那一脸痛苦。
“你让我怎么帮你?有药吗?你是发了什么病吗?怎么才能帮你?”捷尔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但是光是一口气问了那么多久已经足够说明他心中的慌张了。一般情况这种事情谁怎么了跟他都没有关系,帮舒尼瓦处理过医患的捷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