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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夏柔云完全吓傻了,只见她抱着双膝失声的痛哭着。徐月轩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天理昭彰吧。。。”刘夫人哭着扶起夏柔云指着徐月轩道:“来,快谢谢壮士的搭救之恩。。。”夏柔云目光呆滞,已然魂不附体,目光看向地面,口中却道:“谢壮士。。。相救。。。”徐月轩终于忍不住道:“夏姑娘不必客气。。。”夏柔云一听对方称自己为“夏姑娘”,登时大惊,朝着徐月轩看去,一时间竟又变的惊慌失措,口中道:“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徐月轩笑道:“青天白日自然是人。。。”夏柔云显然慌张至极,但心中却道:“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的事?”徐月轩道:“夏姑娘不必惊慌,哦不。。。应该称呼你为刘姑娘才对!”夏柔云又是一怔,徐月轩道:“我可以知道这当中所有的事情吗?”说话间徐月轩骤然瞥见夏柔云手中的汗巾上绣着一对比翼鸟,这使得徐月轩突然想到了数月前在天都峰上,张青河身上所揣着的丝巾,徐月轩喃喃道:“鸳鸯戏水。。。比翼双飞。。。我懂了。。。”这时刘夫人也认出了徐月轩,但只支支吾吾却一言也不敢多讲。
夏柔云缓了缓终究还是说道:“我姓刘,叫刘菊云,是被那李苏苏杀死的刘泰汇的亲生女儿。。。这一切都是我跟娘为了报仇而跟杜公公联手筹谋的一局棋。。。”徐月轩似是已经猜到了,刘菊云接着道:“我爹去世之后就传出是林姑娘杀害我爹推断,后来你们来了,而且在不经意间查到了此事乃是李苏苏所为,于是娘就派人将此事上报给了朝廷,也正值那会儿,他和他爹到徽州上任了。。。”徐月轩道:“你跟张青河是情侣是不是?”刘菊云点点头,说道:“我们自小相识,我爹和他爹是在官场上认识的,后来他对我一见倾心,于是我们就相恋了。。。张伯伯来徽州上任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因为他在收到我爹的死讯之后就已经向朝廷请调徽州,原因有很多。。。”顿了顿朝着刘夫人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时至现在我也没必要隐瞒了。。。一来是我跟张青河的关系,二来。。。说句不好听的,是我娘跟那张大人私底下有一段情。。。这第三。。。也是最主要的,我爹跟张伯伯借纳贡为名搜刮了银两共计三十五万两,而这三十五万两最终被我爹设计给尽数骗到了手,至于计策。。。那就是我娘的手段了。。。后来我爹有了新欢,便将那三十五万两偷偷藏了起来,但为防情况有变,我爹将埋钱的地点写在了一张只有遇水才能映出字来的纸上,而那张纸便就压在李苏苏于我爹别苑盗去的那一箱珠宝下面。。。我爹去世了,我娘一人根本孤掌难鸣,于是就想到了以此引诱张伯伯,借助于他的力量扳倒李苏苏,到时不仅贡银被追回,我爹的珠宝加上那三十五万两白银也可尽数收回,反正最终我都是要嫁给青河哥的,这些钱就当是我的嫁妆。。。张伯伯和我爹一样是个贪财之人,听到此处定然欣然同意,并将我爹被杀的事情添油加醋了一番上报给了杜公公,而与此同时又担心李苏苏携款私逃,接着就想有了派人前去监视的想法,青河哥说他从小习武,这件事交给他办自是等闲之事,没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场。。。”刘菊云心痛神伤,但此时的她已然流不出泪来。
十七 一念之差多人屈 佛法难渡执迷心
徐月轩不禁道:“为了那三十五万两白银,继而费了那多心思,连你的情郎也因此送命,你竟然还不知错,还有继续的追究下去。。。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刘菊云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道:“青河哥死了,我的心也跟着走了。。。但娘说,青河哥是因为那三十五万两白银才牺牲的,我们一定要将银两夺回来,以慰青河哥在天之灵。。。在当时,那些银两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的目的就是要替青河哥报仇!于是我孤身前往京城找寻杜洪林,岂料竟在半路遇上了他,真是天助我也,我向他说明了我的身份和所遇之不测,请他务必援手,就因为此,我还拜他做了干爹。。。接着就有了让我改名换姓的主张,起初杜洪林的意思是让我介入到林怡倩和周志海当中,伺机挑起他们与李苏苏的不和,从而借他们之手杀害李苏苏,这样也可谓是一举两得,于是我就按照他的意思在林、周二人面前煽风点火,但为免我的身份被拆穿,所以我说话都十分的谨慎,因为我知道林怡倩似乎对李苏苏并没有太多的怨恨,关键是周志海,于是我在林怡倩不在的时候常常与周志海提到李苏苏,这便是周志海为何见到李苏苏就跟见了仇人一般原因了。。。”徐月轩不禁心道:“好恶毒的女人。。。”刘菊云凄然一笑接着道:“后来遇到了你,虽然别人不知道你跟李苏苏的关系,但我是知道的,因为灵净和尚曾经看到过你们在一起的场景。。。离开徽州城的那天,我娘突然出现其实是要去送我的,因为此番我所要走的路实在太过冒险了,我娘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也就是在你加入之后,我的计划开始转变了,杜洪林知道了你是独孤求败的弟子,于是便要我想方设法让你不能和李苏苏在一起,因为他们说若是只有李苏苏一人,倒是容易对付的很!我也想过很多办法,但。。。很遗憾,在我面前的你就跟一团大雾似的,我完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当然也算计不到你什么,与其说你掩藏的很深,不如说你单纯的如一张白纸。。。后来我见到你跟顾雪卉在一起,当时心里就偷着乐了,拆散你跟李苏苏的事完全就不攻自破了。。。可就是在那天,当李苏苏再次出现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看她的眼神,那是一种多么期盼的眼神,我知道你对李苏苏终究是余情未了,后来中午的时候灵净路过庐州顺便找上了我,我跟他说明了一些情况,灵净教了我一个法子,那就是让你跟林怡倩成就好事,到时即便你不愿意,那林月枫也不会善罢甘休,这一档你是想躲也躲不开了。。。于是我在药店买了迷药跟催情药,也就是当晚我给你送参茶的时候,偷偷将迷药放进了林怡倩的参茶中,而将催情药放进了你的参茶当中,因为我知道若是林怡倩吃了催情药,她身为女子,可能会关上屋子独自运气以待药性消除;若是给她服了迷药,致使她昏迷,而你吃了催情药的你见到如此貌美如花的林怡倩,即便你心中另有所想,也肯定会难以自制的去对林怡倩下手。。。但终究是天不遂人愿,当我进到你屋子的时候并未见到你人,反倒是范磊在你房中。。。可是我还是赌了一把,因为我看到你的剑还在桌上,白日里我刚被灵净抓走,你若出远门必定带剑防身,于是我推断你很快就会上来,而且范磊也说了他马上就走。。。呵呵。。。千算万算竟没算到我千叮万嘱让他不要喝的参茶他竟然将它喝了个精光。。。。。。其实我给林怡倩下的迷药也不是太重,其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尽量让她晚一点再晕倒,因为我跟她说你找她有话要谈,让她去你房间,我期望的是她在跟你对话的同时药性发作,然后紧接着你的药性也跟着发作,然后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好事。。。”
徐月轩一掌拍向桌子,那桌子登时碎得四分五裂,口中怒道:“无耻。。。”刘菊云依旧不理会,似乎她已然将一切置诸度外,或许她将这一切道明之后,徐月轩就会一掌送她下去见她的情人,于是刘菊云仍旧说道:“当我看到在房中的仍旧是范磊的时候。。。我知道这计划终究还是失败了,我本来想喊住林怡倩的,但岂料范磊喝的太多,药性提前发作了,我看到他直接冲到门前,犹豫了一下回身又把们关上了,林怡倩刚要说什么,但只说了个‘你’字便没有下文了,我知道是她的药性也发作了,而此时有正直范磊雄性大发,我知道林怡倩这一回多半就这么去了。。。我当时也很慌张,若是这时候你又或者周志海回来,那此事必然曝光,我在茶水中下药的事自然也要被人知晓,于是我一直在楼梯口等待你们有没有回来,若是你们回来的太快,那我就直接逃跑了。。。但庆幸的是范磊先跑了,我看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赶紧回到你房中,看到林怡倩正赤身露体的躺在你的床上,我急忙给她穿上衣服,然后将她挪回她的房中,至于褥单上的血渍,我无暇细想,直接拿了我房中的褥单与你的作了对换。。。”徐月轩心道:“怪不得那日我觉得床单上有女人的香味,我还以为是夜晚跟顾雪卉在一起与她接触时沾到的,原来竟是。。。”刘菊云摇摇头道:“更巧的事发生了。。。周志海回来之后便直奔林怡倩房中,我告诉周志海说林怡倩累了,已经先歇着了,但他买了些糕点说是要等她醒过来第一时间就给她吃到,然后就看到周志海呆呆的坐在林怡倩的床边,直到半夜林怡倩醒来,那一晚我整晚都在惊慌,根本不敢入眠,林怡倩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我捅破了窗户纸便能看到里面所发生的事情,只见林怡倩醒了之后就看到周志海信誓旦旦的将糕点递给她吃,林怡倩问了一句:‘你一直守在这儿吗?’周志海本就喜好浮夸,爱好表现,自然是说:‘那是当然!’那一刻我便意识到林怡倩完全将对自己做出那件事情的人当成是周志海了,而且我还听到林怡倩问周志海道:‘是你让夏姑娘这么做的吗?’周志海茫然不知所措,但见林怡倩一脸羞涩的笑着,想来也该不是什么坏事,自然连连点头了。。。”
徐月轩一下子傻了,完全不敢相信这戏剧一般的生活竟然在自己的眼前发生,而他却浑然不知。刘菊云继续道:“那一天。。。我们跟你走散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找你了,林怡倩还是很够义气的,说好了带你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就决计不会半路将你撇下,但找了四五天终究没得到你的任何讯息,于是便想到曾经跟你们说过的在什么客栈汇合的事情来,但就在再度启程北上没几天,一天早上,东窗事发了。。。林怡倩因为连日来一直奔波而导致身体虚弱,周志海说什么也要找个大夫给她开点补药,但大夫把完脉之后说了句:‘恭喜啊,贵妇人有喜啦。。。’当时的周志海整个傻了,而林怡倩却似十分羞涩,周志海道:‘谁的?’林怡倩当时甚为震惊,惊疑道:‘不是你的吗?’周志海苦笑道:‘我的。。。?**跟别的男人犯了事儿现在想赖到我的头上?林怡倩。。。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林怡倩挥手就是一耳光扇去,但此时的周志海已然不再容让,伸手就挡了下来,然后说道:‘说。。。谁的?是不是徐月轩的?你说啊!’林怡倩那会儿也呆了,似乎头脑中隐约想起了那晚的事,紧接着朝着我怒道:‘是你。。。是你在给我的参茶里下了药是不是?’我当然不会承认了,紧接着周志海就拦在我身前说道:‘林怡倩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想怪到别人的头上,你真是要多无耻有多无耻。。。’林怡倩似乎觉得一切都不可能回头了,或许她还在想是不是我喜欢周志海才做出的这么一些举动出来,林怡倩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拖着长长的步子走了。。。周志海就跟发了疯似的拼命的喝酒,喝完之后撒酒疯,他的武功本来就很高,发起疯来自然没人能制得住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又道:“有句话叫做‘玩火**’,应该说的就是我吧!我因为做错了事于心不忍,这才想到弥补一下心中的亏欠,于是便留下来照顾周志海,岂料他。。。他在醉酒之后竟将我当做。。。给奸污了。。。”徐月轩这才意识到为什么适才两名士卒对她无礼时她会那么的恐慌,原来是有了前科。
“我是属于青河哥的,他都没有得到我,凭什么让周志海讨了便宜!于是我就将周志海引到京都,我找到了我干爹,将所有的事情都跟干爹说了,但有一事我是撒了谎的,就是你跟林怡倩的事,明明办砸了,但我还是说谎说我办妥了。。。可杜洪林却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已经死了,甚至李苏苏也已经死了。。。那一刻,我的心终于是平静了,大仇得报之后的心思。。。竟然是空空荡荡,毫无知觉。。。我似乎一下子从梦中醒来一般,而这么久以来所做的这么多事。。。最终把自己也赔了进去,这一切又换来了什么?”刘菊云双目含泪继续道,“我不知道杜洪林最后将周志海怎么了?我只知道杜洪林夸赞我能力高,办事得当!可我觉得这些完全都是虚浮的,可笑的。。。我跟杜洪林讲说要回家陪伴母亲,杜洪林便给了我一块令牌,说但凡有人欺负了,只要出示令牌,那人便不敢再动手。。。”徐月轩嘲讽道:“如今那三十五万两白银你不想要了?”刘菊云突然冷笑一声道:“谁要就谁拿去吧。。。再说了,藏钱的地点在李苏苏手上,我是这辈子也别想了。。。”徐月轩摇摇头,表情显得有些失望道:“你走吧!”刘菊云颇为意外道:“你肯放我走?”徐月轩翻身上马道:“虽然你算计了我,但也并未得逞!苏苏杀了你爹和你的情郎,虽然你也做了不少泯灭人性的事,但终究都是被仇恨蒙蔽的双眼,这所有的事情我一个人没有办法做主,你好自为之。。。”说完便策马绝尘而去。
此时的少林寺所在区域已然被南宋朝廷割让给了金国,但郑州一带离宋金边界不远,周边活动之人亦以宋人为多,如今江湖诸多人士前赴少林寺却也并不在金人的所能干涉的范围之内。徐月轩背负玄铁重剑来到少室山下,见诸多江湖人士前往拜山,不禁问道:“请问这么多人上山去。。。所谓何事啊?”一年轻小哥道:“你还不知道啊,那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徐月轩嘿嘿的笑了几声,那年轻小哥见他一脸傻样,心下也登时放松了戒备,缓缓道:“这天都派的李苏苏在一个月前来这少林寺中偷取藏经阁内的武学典籍,竟而失手被少林的灵兴禅师擒住,要知道这李苏苏可是大宋朝廷杜洪林杜公公悬赏捉拿的人啊,这少林寺不贪名不贪财的,抓了这李苏苏只管往寺里一关,这江湖上的人啊当然看不过眼啦,于是都聚集到这里声讨李苏苏,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想跟少林寺要人,然后送去给杜洪林好领赏钱,弄不好还混个一官半职哪!”徐月轩“哦”的一声道:“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年轻小哥道:“可不是嘛。。。其实这李苏苏到底是不是传闻中所说的那般嗜杀成性,而他的父亲是不是又如朝廷所说的那样是个卖国贼,大家心里啊也都多少有点数,只不过就是放不下那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徐月轩顿感无奈,心道:“贪婪哪。。。”年轻小哥道:“我不跟你说了,我师父他们已经走到前头了,我得追上去了。。。”
徐月轩缓步上山,直至少林寺门前,所有江湖人士皆聚集在这里,因为《“文!》少林方丈《“人!》灵兴禅师已《“书!》然带领诸《“屋!》多少林弟子移步山门前阻拦众人强行进寺。只听得灵兴禅师道:“阿弥陀佛。。。不知诸位武林人士齐聚我少林所为何事?”其中一名江湖人士急忙站出来道:“灵兴大师,听闻贵寺囚禁了一名叫做李苏苏的女子可有此事?”灵兴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此女公然来鄙寺偷取经书,老衲和达摩院商议决定将她留下,试图以佛法化解女施主心中的戾气!”又一人道:“这就是你的不是啦,少林寺乃佛门清净地,岂可留一个女子在寺中?难免惹人非议!”众僧皆道:“阿弥陀佛。。。”一名中年男子抢道:“如今这李苏苏乃是大宋朝廷杜公公悬赏捉拿的重犯,我看大师还是将此人交由我来送到杜公公那儿,也算对大宋武林同仁有所交待啦。。。”灵兴禅师略一迟疑,却听到又有人道:“这妖女人人得而诛之,大师只管将她交给我,我决然不会贪图那赏钱,定将那妖女碎尸万段以儆效尤!”众僧又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众人说的是冠冕堂皇,但徐月轩心中何尝不知他们的目的其实是出于同一出呢,无论是生是死,只要将李苏苏交到杜洪林的手中,都能领到赏钱,顿了顿又想到这杜洪林绝非善类,可能非但一分钱不会给,反而会不幸命丧他手。众人依旧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先恐后,最终有一人喊道:“既然大家都想得到妖女,那咱么不如划下道儿来,谁的武功最高,谁就将妖女带走,如何?”众人议论纷纷,皆觉得此法可行,但少林灵兴大师却道:“阿弥陀佛。。。这李施主乃是擅闯我少林的要犯,自是由我少林派处置,还请诸位不要在此争论不休。。。”众人听灵兴大师的意思乃是不肯放人,当即有人急道:“大师难道不怕惹人非议么?”灵兴大师道:“清者自清,闲言碎语岂能轻易摧毁本寺清誉!”紧接着一人道:“哦。。。我明白了,原来大师是想自己将他交到杜公公手中好领那十万两香油钱。。。”灵兴禅师并不动怒,缓缓道:“钱银乃身外物,出家人不滞一物却要那白银作甚?”徐月轩明白灵兴大师的意思是不想众人为夺李苏苏而在此残杀以致无辜丧命,岂料众人已然为贪念所蒙蔽,以致接连不断的对灵兴大师进行言语攻击。
众人喋喋不休,此时灵兴大师已感众人心思,难以渡化,不禁道:“既然诸位执迷不悟,那老衲唯有一个办法方能平息此事?”一人道:“不知大师有何良策?”灵兴大师道:“若在座群雄之中能有人胜得过本寺中人一招半式,那老衲就将李施主交由他处理。。。”徐月轩心道:“灵兴大师以身犯险,真乃得道高僧。。。”众人议论纷纷,毕竟少林长久以来皆乃武林的泰山北斗,此时虽被划出宋界,但武林地位亦是未曾撼摇。喧闹半晌,终于有一人道:“久闻大师武功卓绝,在下领教!”人群中走出一名中年男子,灵兴大师身后一人站出来道:“阿弥陀佛,少林戒律院主持灵空领教。。。”中年男子拔出长剑直刺灵空,灵空挥动大袖扫开长剑,左手探出,那人急急后退,灵空反手一记火焰刀,那人跃起避开,挥剑袭来,灵空双手左挥右挡应接自如,那人回身翻转,一剑直刺灵空胸前,灵空不紧不慢,见长剑近身,伸出右手拇指和中指将其夹住,那人猛然使力,灵空催动真气立时震出,那人长剑登时断为数截,自己也被震出丈许。众人见灵空这一出手尽皆骇然,但想到那十万两白银,自是难以知难而退,当即又有人冲将出来,少林派随即也有人跃出与之相搏,但前后不出二十招,那人亦是战败。前前后后到得少林寺的江湖人士少说也有三百多人,但徐月轩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