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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为什么要搬到这里来呢?”
晴美点个头,往下面一看,“哥哥,你是站在那里演讲的吗?”
“嗯,没错!”
“尸体往那里慢慢地降下……。是谁做的呢?”
“不知道。有一阵子,大家都楞住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尸体的重量而自然降下来的。”
“嗯……。但是,为什么正好在那个时候?”
“可能是碰巧,也可能是故意的……。”
一直听著他们两人说话的宫越友美这时候说:「重量吗?她体重没多少。换作是我呢?」
“我看你也没什么重量嘛!”
“是吗?可是我的骨骼很结贵,体重比外表还要重哦。”
友美顽皮地说。
接著又说:「这个铁链。」
她伸手把铁链抓过来,“要多少的重量,才能让它垂下去呢?”
“谁知道。”
“试试看吧?”
说著,友美就站上高度及腰的栏杆。
“喂?”
在片山惊叫的同时,友美的身体已经越过栏杆,两手紧紧抓著铁链,大大地摇晃起来。
“别闹了?”
片山眼睛睁得老大。
此时,喀啦,喀啦……
地,友美的身体慢慢地降了下去。
“像电梯一样。”
友美笑著说。
这高度约有七,八公尺,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片山急得要命。
铁链在磨牙似的声音中,逐渐地往下降。
“——你看!我下来了。”
铁链还在下降的时候,友美就抬头看著片山叫著放开了手。
片山心跳停了一拍,而友美却轻盈地落在舞台上。
“没问题啦。好了,我要去上课了。”
她叫道,“再见了,片山兄!”
微笑著挥挥手,宫越友美又翻身跳下舞台,裙子飞扬起来。
然后从中央通道向外跑去。
“——那孩子是谁啊?”
晴美直眨眼。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是一年级的。”
“好漂亮哦。”
“你也这么想吗?”
“是啊?”
晴美看著步出礼堂的宫越友美,“真是个少见的美人胚子。”
“可是……有点奇怪。”
“是啊?”
看著福尔摩斯,片山觉得很有意思。
因为福尔摩斯好像还在目送著宫越友美呢。
你也为她著迷了吗?
好似在回答片山末曾出口的问题,福尔摩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保健室里
“啊,刑警先生。”
走过来的是文学院院长奈良。
片山等人才刚从梯子下来,还站在舞台上。
“我削削出去了,是大学同学会勺奈良说,但却发生了这种事……。”
奈良有点困惑地看著垂下来的铁链。
“这种事是初次发生的……实在是……伤脑筋?”
昨天在保健室碰面时,奈良留给片山的印象是个聪明能干的人,但是现在看看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就像是他担心这件事发生在校内,造成自己不必要的责任,甚于他关心有学生被杀害。
这一点让片山感到些许的失望。
“奈良先生。”
片山说,“这大概可以确定是一件杀人事件了,能不能请您授权,让我们能在校内自由地搜查?”
“是……。啊,这个,当然——。”
奈良似乎很困惑,“片山先生,是吧?”
“嗯。”
“您是说杀人吗?”
“我是这么说的,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是上吊的。所以我一直以为她是自杀的。”
“是我说得不够明确,”川口素子走了过来,“对不起。”
“不。……是我自已没弄清楚。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不,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片山觉得很奇怪。
奈良的脸,好像变得很“安心”了。
听说不是自杀,而是被杀的,就放心了。
竟有这种道理!
“我还没告诉您学生的名字吧?”
川口素子问道。
“嗯,你只说是”本校学生“。”
“抱歉,我也吓坏了。”
川口素子摇摇头,“被杀害的,是二年级的滨野牧子。”
听到这个名字,奈良的表情像是吓著了似地——而且,不是普通的惊吓——脸突然缸了起来。
这个情形大约持续了有十秒之后才恢复正常。
“呵——有客人在等我,我先走了。”
他脱口而出,说完就要离开。
然后,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
“刑警先生,你可以在校内自由搜查。我走了。”
“请慢走……。”
片山等人还没回过神来,奈良就已经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晴美说,“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像是红绿灯,变来变去的。”
“喵——。”
福尔摩斯说完,就往川口素子脚边走去,抬头仰望著她又叫了一声。
“喵——。”
好像在说。
“做得很不错呢。”
“好像在称赞我。”
川口素子微笑著,“真是只聪明的猫。”
“川口小姐……。你是故意要那么说的吗?”
片山问道。
“嗯,因为一直有传言。”
“你是说——滨野牧子和奈良院长……。”
“是的,我只是想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厉害?”
晴美赞美道,“看那个院长听到名字时的反应……?”
“一目了然,滨野牧子确实和院长有特别的关系。但是——。”
“是啊?”
晴美抬头看著铁链,“看他吃惊的样子,可以确定人不是院长杀的?”
“如果是的话,这所学校也完了。”
川口素子说,“很久以前,就听说院长和女学生之间有什么的。”
“真想踢死他?”
晴美说。
“喂,讲话文雅一点嘛?”
片山苦笑著说。
“可是,有一点很奇怪,当他听到她不是自杀的时候,似乎安心了呢?”
晴美一说,川口素子也点点头。
“嗯,这一点我也注意到了……。为什么会这样呢?一般而言,谋杀是比较严重的。”
片山心想,即使院长不是凶手,也有调查的必要。
对了。
滨野牧子的室友濑川知代说的电话……
牧子对对方说:「没关系,不管是什么事。」
这件事一直挂在片出心上。
“不管是什么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电话的那一端,会不会就是院长?
有必要和那位院长好好地谈谈。
片山这么想。
“噢。”
川口素子说,“死亡的牧子的妹妹已经稳定下来了,你要和她谈谈吗?”
“当然。——她目前是高中生吗?”
“是的。”
川口素子走在前面,一起走出礼堂。
“——滨野香香目前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
川口素子边走边说道,“她们的父母在国外工作,目前都不在日本。姊姊住在这里的女生会馆,妹妹则住在姨妈家。”
“还有其他兄弟姊妹吗?”
“没有。”
川口素子说,“她们的感情很好。——真可怜。”
说著,叹了一口气。
——“”喵——“为了表达哀悼之意,福尔摩斯也叫了一声……。片山等人走进了那间保健室。那正是粟原骨折后,让人抬去的地方。滨野香香坐在椅子上,一看到片山等人,就站了起来。”
你坐著。
“川口素子温和的说,”你现在觉得怎样?
“”还好……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软弱无力。脸色惨白,但原本,她给人的印象就是弱小娇嫩的。”
这位是片山刑警。
他是来调查你姊姊的事的。
“滨野香香一看到片山,马上垂下眼帘,双颊微红。大概是想到昨天的事了。片山也有点难为情,可是让晴美知道了的话,不知道又会说些什么。”
你姊姊的事,我们都很难过。
“他说。”
谢谢……
“”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很震惊,很难过的事,但有几个问题,还是要请教你。
“”嗯,好的。
“带著点坚强的声音,可能是希望给自己一点鼓励,说完了之后,滨野香香坐直了腰。”
你和姊姊经常一起谈心吗?
“”这…
…
从姊姊搬进女生会馆之后,就很少见面了。
偶尔会打打电话。
——可是,电话费很贵,我又住姨丈家,所以没能说很久。
“”原来如此。
“片山点点头,”那,偶尔会在一起谈话吧?
“”嗯,有时候就约在餐厅。
有事的时候……
“”最后最后一次的谈话是什么时候?
“”昨天。
我上完体育课,有点贫血,就躺在这里。
“”哦。
“两个人都有些难为情。”
我经常贫血……
她听说这件事,就去教室找我,说要和我一起吃午饭。
——所以,我们就聊了一下。
“”原来如此。
当时,姊姊看起来有没有像是在烦恼什么,或是不安呢?
“。”
没有……
她只是问些有关我的事。
“”这样子……
也就是说,完全看不出可能会发生这种事的迹象嗯?
“”嗯,没什么比较特别的事。
“滨野香香摇摇头,”只是——对了!
“好像想到什么事了。”
什么?
“”她提到一个男人的事。
好像是妈妈拜托人帮她找相亲的对象。
她说,明天可能会有个人来看她。
我问她,“来相亲的吗?”
她笑著说,“别开玩笑。”
“”哦……
“片山很难说出口,说那个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你还知道有没有其他男人和你姊姊很要好的?
“”噢。
她进了大学之后,我们就很少在一起了。
“”哦。
“片山点点头,”那么,如果你想到什么,或是发现什么,请随时和我连络。
“”好。
“川口素子接口说道:「我已经打国际电话连络你父母了,大概很快就会回来了吧。你姨丈呢?」
“还不……。”
“要我打电话给他吗?”
“不,不用了!”
香香急忙出口阻拦。
片山和晴美不自觉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不必了。”
香香又说,“我自己跟他说就好了。”
“哦,那也好。”
川口素子点头说道,“那你回去之后……。”
“我可以再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没问题。我要去准备开会了,先失陪了。”
川口素子正要走出保健室时,门打开了。
“噢,对不起。”
一个熟悉的声音说,“请问片山义太郎在这里吗?”
片山吓了一跳。
“如果你是指片山刑警,那他是在里面——。”
“啊,谢谢。——啊!小义——”随著尖锐的声音进来的是儿岛光枝。
“姨妈!你来做什么?”
“是电话,滨野太太打来的。真可怕!她死了——听说是被杀死的?”
“噢,姨妈——。”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妈妈就在电话那一头哭著。那是国际电话它,光是哭,费用也很惊人呢?但我又不能这么说。真是的,好不容易让小义来相亲,却发生这种事!你听好,小义!”
“是。”
“你一定要捉到犯人,然后要把他大卸八块!”
“姨妈,噢——这位是妹妹滨野香香。”
“妹妹?小义,你除了晴美还有其他的妹妹吗?”
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话之后,她好像才终于了解,“哦?原来如此?”
以她高八度的声音说:「我们小义承蒙您照顾了。」
还向香香深深地敬个礼。
“啊,这……。”
香香吃了一惊,赶忙站起来,也回个礼说,“谢谢您对姊姊——。”
“哪里,我才要谢谢你呢。”
这是在干什么?
片山觉得头好痛。
“噢——那么,我先告了……。”
香香低著头说道。
“没关系。”
“对不起。”
又行个礼,香香走出保室。
“唉……。这究竟是怎一回事啊?”
片山叹了一口气。
片山,晴美,福尔摩斯。
儿岛光枝……
“保健室里没其他人了。”
晴美说道。
“喵——。”
福尔摩斯也表示同意。
女王蜂
大月由美子站在挂著“院长室”的牌子前,稍微清一下喉咙。
普通的学生被单独叫进院长室,大概都没什么好事。
大月由美子虽然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但由于是第一次进院长室,纫会有点紧张……
咬著牙,她举手敲门。
——没有反应。
不在吗?
由美子看看手表。
没错啊,他是要她这个时候来的。
又敲了一次门——由美子发现里面有种“不寻常的声音”。
建筑物本身很老旧,加上门板很厚,里面的声音很难得传到外回来,但她确实听到了类似呻吟的声音。
是什么呢?
由美子毫无概念。
如果……
里面有人正在忍受痛苦的话,那就槽了。
由美子不假思索地打开了门。
“——喂,你要干什么?”
慌忙地说这句话的是院长奈良。
由美子呆立在那里现在该怎么办?
她烦恼得很。
奈良用手帕呜著脸,眼睛红肿。
他刚刚在哭。
由美子无法想像像奈良这样的中年男子,会大声地哭,哭到声音传到外面去,所以她整个人都吓呆了。
奈良吸吸鼻子,又用手帕擦眼睛,问道:「你……你来做什么?」
“噢——我是二年级的大月由美子。是您叫我这个时候来的。”
由美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