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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回答,梵宸早已经料到。
他亦是无奈,看来那晚小园子红蛇的影子事件,的确给这个女人带来了一些心理阴影,让她至今光是看见这些蛇形图案,都觉得不能接受,甚是讨厌。
要是以后,有一天,她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她还会呆在他身边,离他离得这样靠吗?还会每天夜里,都和他同床共枕吗?
想到这里,梵宸就没有那么确定了,甚至心情还有些烦燥起来。
他和她,终究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他是蛇,而她则是普通的人类。
“歇息吧!”他不想再太多无关紧要的事,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搞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身世,弄清他的母后,究竟是哪一位?当年,为什么他一出生起,就是个异类呢?这中间,还有什么比较曲折的故事?
洛秋自然不知道他的烦闷和忧虑,确实一路上也是辛苦了,也就没有多作反抗,这次乖乖地顺从了梵宸的要求。
两人习惯性地共睡一张塌上,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在离城的那府里,他们之间也一直都是这么睡的。
只是今夜,洛秋冥冥之中,似乎感觉到,身边一直躺着的男人,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怎么说呢,好像变得安静了些,一晚上,说的话很少,也很没精神,似乎有什么心事。
换作以前的他,哪有肯这么安静地躺着,不是趁机欺负她,揉虐她,就是极尽口舌之能,挖苦她,嘲讽她。
第74章 惊天噩耗
他的手臂,不轻不重地搭在她的腰间,只是静静地搭着,却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动作。偑芾觑晓
这样子本身,就已经很不对戏了。
依洛秋了解的梵宸,她从来都不认为他会是一个温润柔和的男人。去地上那。
两人之间难得这样的平和和安宁,而她居然该死的开始怀疑起来,难不成,在那男人的逼威之下,她已经得了被迫虐待症,一日不被他虐,她就会浑身不自在。
天啊,她这是走火入魔了吗?
她很不能平静,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开始没话找话,想起白天来,他进去了一个宫殿,独自去见的人,就有些好奇和八卦起来,“咳,你今天去见的人,是谁啊?好像很神秘似的。”
梵宸纷乱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可是窝在他身边的女人的问话,他还是字字听得清清楚楚。
“怎么了?开始好奇打听起你夫君的生活了?”梵宸对这样的关心,其实是感到高兴的。只是,他现在的心情,并不愿意开口讲述这件事情。
“人家就是问问而已,你不愿意回答,可以不用回答的。”洛秋已经看了出来,梵宸并不愿意直面这个问题。
从启程上路开始,再到路上遇到这么多的暗杀行动,所有的一切,综合起来,说她没有疑惑,那是假的。只是梵宸不愿意开口,敞开心扉来告诉她,她也就乖乖的识趣,不去追问。
虽然一路惊险,甚至有些疯狂,与她原本平静无波的深闺大小姐生活,完全不同,可是至少目前为止,她还是没有性命之忧的,她还好好地活着,不是吗?
而身边的这个男人,每次在最关键的时刻,无论情况多么复杂,也不会丢弃自己,她应该感到庆幸的。
“困了,早点休息吧!”梵宸别扭地丢开了搭在洛秋纤纤细腰上的大手,翻了个身子,将一个强壮的背影,留给了还在怔愣的洛秋。
他的心情,似乎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也就乖乖地闭了嘴巴,不再吵他,争取给他一份安宁的空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梵宸听见身边的女人,传来了均匀平稳的呼吸声之后,这才转过了身子,茫然看着头顶的房梁发呆。
夜刚刚过去,掩盖了一切罪恶,迎来了清晨。
“宸王殿下,还有宸王妃,这是五名以后将负责宸王殿饮食起居的婢女和侍从们,以前都是直接服侍王上的,王上下令,将他们拨给了宸王殿。”一大清早,阮侍卫便带着身后的五名男女婢女侍从,进了宸王殿。
“殿下早,宸王妃早!”被调教得很有礼仪的奴婢们,很是礼貌的躬身行大礼。
“殿下?王妃?”一直后知后觉地洛秋,才刚一走出内室,就听到了这么惊奇的称呼。
殿下,王妃,向来不是只有皇宫里的人,才敢这么称谓的吗?
一般的富商,哪怕再有钱财,一般的高官,哪怕位高权重,也是切不可以乱用这些尊贵的称呼啊。
“他们叫你殿下?你什么时候成殿下了?”洛秋大大的不解,所有的问题,抽茧剥丝后,都对准了梵宸一人。
梵宸的神色,很不自然地闪了闪,“阿四,先将这些奴婢下去,吩咐他们下去做事。”阿四心领神会,乖乖地领了人就走。
洛秋气呼呼地瞪着梵宸,似乎想找他讨要一个说法。
梵宸被盯得头皮发麻,只好开口承认自己的身份,“没错,我就是宸王殿下,而你是我过门的夫人,自然也要改掉原来的梵夫人称谓,改为宸王妃。”
似乎脑子中一闪,有什么事情,渐渐地想通了。
原来如此,难怪她当初进宸王殿的时候,觉得这宫殿也太华丽了点,还有,身边所有的婢女侍从,见了他们,都个个恭敬,态度谦卑,她还当时奇怪呢。
如今一想,梵宸有这样尊贵的身份在,那么那些人对他的恭敬和谦卑,自然也就说得通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好运,嫁了一个皇族的王爷。
洛秋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皇宫,皇子,还有那些王妃娘娘什么乱七糟的。虽然这里也是宫殿,可是此宫非彼宫啊。
可是既使这样,她还是感到很生气,“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你的身份?”
呃,这么要怎样讲才好呢?
“我也是有苦衷的,我的身份,不是到了这里,才被确认吗?之前,我也不知道我竟然是尊贵的宸王,我自己居然是王上的亲生儿子,我一直流落在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与你成亲之时,也并不知道这些,信使到了我们府里,寻到了我,我也是来到了这里,与王上相认过后,才明白自己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显赫的身份存在。”
似是解释,又像是坦白,梵宸大概地讲了事情的经过。
“这样说来,好像并不能怪你,可是,我还是无法接受,我一下子从一位千金小姐,变成了宸王妃?这好像一场梦一样,太不真实了。”
王妃啊,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同时也是背负着多么大的责任啊!
她感觉到了无比的压力山大。
山雨欲来,总是格外的平静,只是这种平静,却没有维持多久。
“不好了,王上驾崩了!”
宸王殿内,梵宸正陪着洛秋,用早膳,桌上的精致小点,都是梵宸特意吩咐厨房里,精心制作的,已经有了身孕而浑然不觉的洛秋,最近一段时期,胃口都不太好,吃什么都没有兴致,所以梵宸才亲自陪着她,看着她吃东西,才会放心。
可是他一听到外面奔进来的侍从,口中惊慌的溢出这个消息时,手里紧握的筷子,“砰”的一声,直接掉在了地上。
“你所说的消息,可是真的?”身形一晃,他早已经飞跃到了那个侍从的身边,一把抓起了对方的领口,喘息着不安地问话。
侍从不明所以,被勒的脖子生疼的厉害,连说出来的话,都跟着吞吐起来,“小的,也没有亲自到现场见到,只是刚才,在殿外的时候,听别的宫殿的侍从们悄声说的,外面,大家都在小声地传着这个消息呢,是真是假,我们这些侍从,就真的不知道了。”
“宫中可曾有发毙讯?”梵宸抬头望了一眼阿四,阿四立马答道:“未曾有。”
“那就是说,这个消息,还没有被正式的发出来公文。”梵辰陪着洛秋吃饭的心思也没有了,当然,洛秋听到了这么个不幸的消息以后,也失了继续吃饭的兴致。
王上,那就是一国之主啊,王上倒了的话,那还真是一件大事!
“阿四,你随我去探探消息,其余的人,留下来照顾好宸王妃。”既然已经与王上相认,那么王上就是他的父王,父王出了事,他怎可置之不理。
两人一先一后,一溜烟地闪出了宸王殿。
老蛇王一向卧塌的寝殿里,等他们来到的时候,早已经被严密把守,看守森严,任凭一只无头苍蝇都飞不进去。
“宸王殿下驾到!”
宸王殿下那边的侍从,高声宣告了梵宸的到来。
可是门口把守的那些护卫,看见了梵宸,即使是他前来,也仍然未有任何的松动,将他也拦截在了外面。
“蛇后有令,任何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去扰乱秩序。”
蛇后有令?好一个蛇后?
“放肆!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宸王殿下,你们王上的亲生儿子,王上出了事,我能做到漠不关心吗?放我进去,我要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梵宸很是坚决,一巴掌直接火大地扇在了堵拦他前行的为首的一个侍卫脸上。
那侍卫脚步踉跄地退后了两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
梵宸从一个侍卫的腰间,迅速地拔出一柄锋利的长剑来,长剑闪着阴寒的光芒,一如他现在的心情般,一手执剑,做出一个无情砍人的动作来,霸道张扬而强势,很有王者的气息和风范,“挡我者死,谁还敢拦我?”
他并不喜欢无故杀伤,可是关键时刻,也必须拿出自己的威力和魄力来。
在冷冽的剑势,如此威胁之下,刚才还挺身而出不畏强权阻挡的护卫们,纷纷都自动退后一步,无形中就给梵宸让开了一条能向内室的道路。
执着剑,梵宸领着阿四等人,缓缓地来到了门前。
大门是紧闭着的,所以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你们在外面等我。”所谓王室都是有秘密的,哪个王室,还没有几本秘史呢?梵宸命令阿四等人在外等候,自己孤身一人,推开了那扇神秘之门。
门里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在等着他?他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那里面,有着他的父王,无论那个人是生是死,他都必须要亲眼见到,才会甘心。
与他想像中的情况有些不同,内室没有任何的血腥,甚至没有一丝的凌乱,和那日他初次见到蛇王的情景,差不多。只不过不同的是,蛇王的床塌前,跪倒了一片人,全是他所不认识的。
床塌上,躺着的人,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机,一动不动。枯老的手臂,从床塌上无力地垂了下来。
“父王!”一声哽噎,他早已经禁受不住内心的悲痛,扑通一声,和其他族人一样,直接跪在了地上,剑也顺势落在了坚硬的地上。
跪着的众族人,没有任何的惊讶,因为宫里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重臣们一一知晓。哪个族人不知,他们的王上,已经召回了多年前流放出去的王族后裔。
第75章 竟选王上之位
“王兄,我们的父王,他驾崩了。偑芾觑晓”梵宸正兀自跪着正伤心,突然一道同样悲伤的声音,从人群里发了出来,顿时只见一位年轻的蛇族族人,看起来气宇轩昂,非常有王族之相,跪着爬到了他的跟前。
'文'他叫他王兄?
'人'他还说,我们的父王?
'书'也就是说,眼前这位伤心的主子,就是他同父异母的王弟吗?
'屋'这是多么神奇的缘份。
没有人向他介绍过,所以他自然也不知道,一直伴在王上左右,眼泪绝堤悲伤难掩的蛇后,终于发话了,“他是你王弟,你父王应该还没有来得及向你介绍。”
梵宸抬起头来,再次循着那悲伤的声音望去,就看见了一脸悲戚的蛇后,再看了看床塌上一动也不动的老蛇王,有些激动莫明,“父王,他这是怎么了?”
“昨天我们相见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虽然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安健,可是却也不至于一夜之间,就这样撒手人寰了。”
虽是询问,可是仔细听的话,却发现梵宸的语气里,全是质询。
他不相信,不相信他的父王,刚巧在他们相认不久以后,就这样走了,永远地离开了!
跪倒在地的,其中也有太医院的医者,只见其中的一位医者,匍伏在梵宸的面前,神情悲伤地陈述着蛇王的病情,“王上这病,算是老顽疾了,以前战斗中留下的后患,这些年来,一直病情都在恶化,找不到可以化解的方法,所有的处方都试过了,只能延缓病情的恶化,不能得到有效的根治。近来,王上的身体,已经虚耗得没有剩下多少精力了,足足有两月之余,都没有下过床了。昨夜,想必是王上心情高兴,见到了流落在外的宸王殿下,父子相见团聚,心里的结,解开了,也就放下了忧思,轻松地离开了。”
“是的,王上的这顽疾,其实由来已久,臣等医术不精,无法令王上安康,保住贵体,臣等有罪,请两位殿下赐罪。”几个一直跟随王上,忠心耿耿的老太医,都很自责,全跪倒在地。
一直沉默的梵宸,在每个太医诉说的时候,他都一直定睛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传闻说,通过一个人的眼睛,可以看出许多事情来,眼睛会说话,比如它会告诉你,这里面有没有欺骗。梵宸仔细观察着每位太医的神色和举止,并无发现有任何不妥和慌乱之处。
再看向床塌之上的父王,现在他是跪在老蛇王的床塌边,距离离得很近,所以观察也很清晰。
老蛇王的神色安和,显然临驾崩前,并未有过什么痛苦的瞬间,如果是非常正常死亡的时候,无论如何,面部表情是不会如此平静柔和的。
除了面部以外,他还仔细留意了老蛇王的颈部,那里也没有什么类似于掐痕或是抓印之类的印记,所以也排除了被人掐死的可能。
至于胸部,老蛇王的衣着,看起来很整齐,没有什么凌乱,或是不对劲的地方,虽然一直在病中,可是负责服侍的下人,却也很是尽责尽力,老蛇王身上的衣着,都很干净整齐,完全没有一点异味。
脚上的布袜,也是整齐如新,没有任何异常。
综合以上,梵宸实在找不到一点可疑的地方。
可是有些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滴水不漏,反而越是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虽然没有真凭实据,可是细心敏感的梵宸,就是断定自己的父王,这离开得太过突然。
父子相见,还有好多好多的体已话,都没有说出口。
如果是正常的死亡现象,那么父王最起码,在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将尽,大限快至之时,无论如何,都会将他叫到身边,细细交待一番的。他不会这么撒手就丢下他们所有的族人,然后不管不顾,自己独自离开。
梵毅哭得兀自伤心,所有的大臣们也都跪在地上,一并悲痛着,整间大殿,充满了无尽的悲痛。
王上,乃一族之主,随着王上的驾崩,全族上下,几乎都沉浸在这样的伤痛之中。王上生前,勤政爱族,一致对外护内,颇得族人爱戴和拥护,在族人当中有着很好的名望,如此一走,族人自然感到惋惜和伤痛。
洛秋也从宫婢的口中,知道了这一伤心的事实。
梵宸一直没有回来,她很担心,不停地在宸王殿里走来走去,十分不安。想出去寻人,可是又觉得自己的出现,此时无疑只会添乱。
不出去吧,她心里很不安。虽然和梵宸成亲也不算太久,可是她知道依他的个性,好不容易父子才相见,如今又要阴阳两隔,梵宸定然是很难过的。
这份丧亲之痛,是谁也替代不了他的感受的。
痛在他心,伤在他身,只有他自己,才能一并承受。
逝者已矣,活着的族人,却还要继续坚强地走下去。
按照族里历代传下来的祖宗规矩,老蛇王的葬礼发丧,要七七四十九天,这时间并不是问题,可最重要的问题是,现在老蛇王一走,空悬着的王位,谁来做?全族大小事务,都需要有人管理,不可能一日无主,这便成了当前最最迫切需要解决的大问题。
令全宫上下头疼的是,老蛇王在生前,却并未公开发过任何告示或旨意,宣布继位的人选。本来按照以前正常的走向,这王位,都是要传给下一代的,以前是只有毅王殿下一子,不容争议。
而现在,随着宸王殿下的回归,两子都成了候选人之一。
毅王,宸王,到底选谁呢?族长们头疼。
新任王上的人选问题,立马就被摆上了议事的日程。
所以一时之间,众人都议论颇多,私下里很是讨论得激烈。
站在梵毅和蛇后一派的,都是宫中一些有影响力的大人物和大臣们。倚居蛇宫多年,不得不说,他们有着很深厚的实力,并且留恋窥探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也亦很久。地上可位。
反观宸王,刚回宫不久,几乎在宫中没有一个值得可靠和相信的人,论势力和实力,就更不用说了。
“毅王殿下,历来都跟在老蛇王身边,观摩学习,深得老蛇王的重用和赏识,过去,也有一些卓越的功绩,今又有蛇后在旁顶力相助扶持,这王上之位,理应属毅王殿下所有,非他不可。”
所谓的功绩,自然是做出来让世间的族人所看的,至于内里嘛,那就不言而喻了。
“是的,我也全力支持毅王殿下登基,宸王殿下毕竟才回蛇宫,对这宫里的大小事件,以及复杂的人际关系,都全然没有任何的接触,管理全族,这可不是一件小孩子办家家酒的儿戏,理应交给有贤能,有能力的人物来担当。”
“毅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我也全力支持毅王殿下,支持蛇后!〃
“毅王殿下勤政爱民,他日登基后,会对族人负责到底,一心维护全族的利益和安危!”
……
大部分的声音,都倾向了毅王殿下那边。
对此,蛇后位居后位,高高在上,嘴角至始至终,都带着一抹若有似无自信般的笑意,仿佛对于这个位置,她已经垂手可得。
对这些呐喊的声音,梵宸觉得更多的是有炒作的嫌疑。
不过,他们怎么闹,似乎都和他没多大关系,因为此行,他本来就是来寻亲的,没有想过别的企图。
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下,他反倒一派镇定自若,仿佛那些人的议论,说的不是他。
蛇王冷眼旁观,唇边添了一抹讥诮的笑意,她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他像那个贱女人一样,明明大难临头,却总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哼,装吧,继续装清高,贱女人生的贱子,无论你装得多么轻松,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你狠狠地踩在脚下。
蛇后对他的敌意,梵宸是有所感知的。
这大殿之上,无条件站在他梵宸这边的,决定支持他的人,还少得真是可怜,不,应该说几乎没有。
眼前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