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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恕臣无能,老臣行医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现象,也从未到过如此疑难杂症,怕是生平第一次所见,就连王妃这是到底得了什么病症,病源在哪,都无从探知,更加不要提下药治病了。”
“留你何用?拉出去砍了!再换个太医来!”梵宸一步越过那太医,看也不看一眼,径直一把扯开了宫女,自己坐在了床塌边。
“王上饶命啊!”那太医跪地求饶不止,不是他不想救,是真心不知如何救治。
“拖出去!”大声喧闹,太影响这儿的安宁和清静了,梵宸眉头微皱,阿四马上就叫人进来,将那太医给拖了出去。
“梵宸,快来救救我!”
“殿下,来救我!”
“不要,不要!救命啊!”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皆都出自于恶梦之中。
梵宸赶紧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那还在空中乱挥舞一通的小手,使力按在被褥之上,同时也禀退了左右,独自守在这寝殿之中。
待不相干的人都走光了,梵宸这才温和出声,“秋儿,别怕,有夫君在呢,孤会保护你的,下次绝对再也不让你遇险了,是孤做的不好,孤没能好好守护你的安全。你要怪,就怪孤吧,孤待着你醒来,好吗?”
或许是这一阵安抚,起了安定的作用。不大一会儿,平躺着的洛秋,就渐渐平定了心绪,跟着呼吸也平顺了起来,奇迹般地睡着了。
梵宸欲抽出自己的双手,无奈,他动一下,对方便紧跟着抓一下,害得他都没办法完全抽离开来,同时他也怕一不小心,动作幅度过大,又惊扰了这睡着的女人,只好妥协了,挣脱不掉,他就只好甩开自己的鞋,顺势躺在了床塌的边上。
这样静靚的时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门外响起阿四的一声轻唤,梵宸才幽幽转醒。。
“王上……”门外阿四的声音,已经是经过刻意压低了的。
得宫得后。“何事?”梵宸仍旧卧着不动,薄唇轻启,缓缓地吐出了这两个冰冷的字眼。
“时辰不早了,已经过了三更。”阿四小心地提醒。
铁一般的事实,又摆在了他的面前,不容他逃避,哪怕只是片刻,阿四这番话无不在提醒着他,他不能在这里过夜,因为他还有洞房,没有完成。
眉头再次跟着心,一起纠结了起来,就在他还没有纠结出个结果时,忽然感觉自己一直抓着的女人的手,好像轻轻地动了一下。
是幻觉吗?
他开始双眼紧紧地盯着,生怕错过了什么。
“王上……”外面的阿四,见房中没有动静,再次鼓起勇气,又轻唤了一声。
手指又动了一下!这一回是看得清清楚楚。
第98章 独守洞房
梵宸根本没有那个心情和时间,去理会门外心急如焚的阿四,只是盯下身下的动静,一动也不动,不负他所望,跟着另外的几个手指,也微微动了起来。蔺畋罅晓
“嗯”一声轻微的嘤咛声,在这空间里响起,梵宸激动地将视线上移,停留在了女人鼓动的双眼之上。
犹如美丽的蒲扇一般,那细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真的很好看,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细细地欣赏过这女子的容貌五官。
以前只是觉得她还算耐看,不觉丑,如今细看之下,发现越看越有几分味道,有点爱不释手。
睫毛轻颤,不一会儿,双眼也跟着缓缓睁开。
“秋儿”梵宸情难自禁地轻唤,心情也跟着紧张和激动了起来,“你终于肯醒了。”
床塌上睡着的女人,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有些迷蒙,“殿下,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一觉,就睡了很久似的。”→文·冇·人·冇·书·冇·屋←
虽然她以前动不动也爱贪睡,可是好像,这一次感觉睡的时间,特别长一样。
“的确,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很久,久到已经昏睡了六天。”梵宸心疼地抽出一只大手出,轻抚上女人憔悴的容颜。
“那么久啊?”洛秋似乎不太相信,她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睡了那么久。
“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梵宸小心翼翼地问向她,他的心中,何曾不是装着那么多的不解和疑惑,有些事情,甚至聪明如他,都猜不透其中的奥妙。
比如,那一次混乱的战役中,秋儿的发疯,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突然之间,哪里来的那么强大的力量,可以抵抗和进行厮杀?明明整个人好像陷进了疯巅的状态,可是手上的力道,却无穷尽似的。
这就好像是一个谜,一个怎么也无法解开的谜。
“发生什么事?让我想想,我隐约记得,你在比赛第一局取胜,然后我在回来的路上,就迷路了,接着我好像被关了一个小黑屋子里,我……”只要一回忆起那小黑屋受辱的情景,现在都还后怕不已。
“别怕,咱不想了。”梵宸不忍心,再让你亲自回忆一遍,那跟她自己再亲身经历一次没什么差别。
“嗯,我只记得后来,你来了,然后那个蛇后很可恶,他不肯放过你,我当时很紧,很害怕你受伤,所以我就扑了过来,好像还吐血受伤了,再后来……再后来的事,我就什么也记不起了。”抓着自己的小脑袋,洛秋现在还感觉到头有些隐隐的疼。
不知道是不是混乱的时候,撞在哪儿了,还是怎么了?
“你就只记到你受伤那里,后面真的想不起来了?”可是后面才是关键内容啊,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从那时开始,这女人就好像变得不太正常了起来,不光是疯疯巅巅的,无法控制,而且还拥有奇怪的神力。
“嗯嗯,后面记不起了,到底后面发生什么事了?我又是怎么回来的?还有,你,你没受伤吧,咦,你这身大红的喜服……”洛秋的视线,随着望向梵宸,却也同时发现了他与众不同的穿着。
喜服,一般都是大婚的时候,男子才穿的,而现在,梵宸身着大红的喜服,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大婚!
可是,他不是和她大婚过了吗?
难道是娶侧室或妾室,男人三妻四妾,其实也算很正常的,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蛇界的宸王殿下呢,这种事,早晚都会有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罢了。
不过,昏迷了几天的她,更是没有想到,梵宸早已经不是宸王了,他现在就是整个蛇界的王上了,而王后是新封的北冰燕。
梵宸沉默了,不知如何向洛秋解释自己身上这一身的喜服,还有那个大婚。
阿四在外急得直踱步,不停地走来走去,偏偏,又想不出来更好的主意,将今晚给应付过去,这新婚的洞房,铁定是要去的,不然明日,拿什么与北权那狐狸交差,这可谓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呀。。
不行了,豁出去了,这非得将王上给叫出来不可!
要是真不去冰霖殿的话,明天准会出大事的,这主子才刚刚接任,北权那老狐狸,要是有心,随便一搅和,那就足够他们吃不消的了。
孰轻孰重,阿四在一旁旁观,可是看得比梵宸更加清楚。
“王上,时辰不早了,该过那边了。”阿四不怕死地,又在外面一声低唤。
虽然声音压得极低,可是房里的梵宸却是听得清楚,同时听得清楚的还有洛秋。
心中顿时凄苦无比,这到底算什么?他新婚洞房,不去和新嫁娘洞房,却跑到她这病榻之上,做什么?
憋着一股闷气,她也就没有什么好态度和语气,不悦地推了他一把,就索性背朝里,再也不想理他,嘴里更是酸涩地发着狠话,“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新婚洞房,你该来的不是这儿,还是请回新嫁娘那边去吧。”
她没有哭,没有闹,甚至平静得都有些不正常了。可是,偏偏事实就是这样,她真的没有哭闹,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梵宸被驱赶,心中更是郁闷,本来还觉得对不起她,所以在知道她要醒了之后,就赶过来陪着她,谁料她醒来,对他却是这般无礼的态度,便教他好是生气。
见他不动,洛秋朝着门外,大声唤了一下:“阿四你进来,将你家主子给接走吧,”待阿四领命低着头进来的时候,却是更加嘲讽地添了一句,“若是误了洞房的吉时,可就不吉利了。”
梵宸气极而立,回头阴冷地盯着还兀自躺在榻上的女人,“你当真如此无情么?一心想要将我给推过去?”
背对着他,她凄苦一笑,她这不是推,她根本不用推,就已经输了,好不好?她好不容易从恶梦之中醒来,却要马上面对这么残忍的现实,如果可以,那她情愿永远也不要醒来,总好过要去面对这些。
她仍旧不吱声。
梵宸终于受不了的摔门而去,阿四心惊胆颤地跟在后头,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宸王殿。
“你说那女人,怎么能如此不知好歹,孤也算是守了她半夜,自从她昏迷以来,孤是想尽了办法,请了无数的名医,花了无数的精力,想要将她给救治清醒过来,如今,这人是清醒过来了,可是却还不如不醒来的好。”半路上,无处可以发泄的梵宸,只好向阿四倾倒着一肚子的苦水。
“王上,宸王妃醒来就好,其他的事,咱们可以以后慢慢地来,这时间有的是,不是吗?但是这洞房,可就只有一次,王上,要是不去冰霖殿的话,那明天北权又要有话说了。”
“北权老狐狸,早晚有一天,我会要了他的狐狸老命,哼!”目前,他是根基不稳,所以才忌于他的实力,但是假以时日,等他发展壮大了,他第一个要铲除的便是这只老狐狸。
冰霖殿内。
“王后,王后……”急急奔来的宫女,气都快喘不上了,为的就是能够赶先一点,先过来给这新封的王后,先报个喜信儿。
“啥事?没规没矩的,大呼小叫的样子,成何体统?”北冰燕本来已经相当不满了,偏偏这宫女也不省事。
宫女也不恼,继续喘着粗气答道:“王后,王上来了,马上就要来了!”
“啊!”这回轮到北冰燕大呼小叫了,“什么?他来了?你为什么不早通传我啊,啊啊,我的红盖头呢,快快,赶紧给我盖上,哎呀,我的喜服,快帮我顺顺!”
正在房内一团乱的时候,梵宸已经踏着步子,走了进来。
“王……王上”那宫女还未收拾完,回头从看见了王上英挺的身姿,吓得脱口而出就叫了出来。地没地王。
“嗯,别收拾了,退下吧。”梵宸似乎有些不太耐烦,不过,这会儿,在盖头之下的北冰燕,也顾不上探究他这心情是如何的了,一味地沉浸在他离开而又归来的喜悦之中。
“这,奴婢还要侍候王上王后洞房休息呢,还有这挑红盖头……”那宫女正打算进行洞房之礼仪,却被已经没有任何兴致的梵宸给挥手打断。
“孤叫你出去,你听不见吗?还是说,你想被割掉两只耳朵?”强刑之下,必有胆小者,那宫女早已经吓得软腿了,直接跪倒在地。
“还不滚?”一声怒吼,那宫女爬着坚持跑了出去。
房内,红盖头之下的北冰燕,一张娇俏的小脸,早已经气得通红,殿内的这些宫女侍从,大部分都是她父亲北权,直接挑选给她配过来的,算下来,也算是左族的族人,就算身为王上,梵宸怎么能这么不给一点面子,想杀就杀,想吓就吓呢。
今晚,本是喜庆之日,不料杀了一个,又想来杀吗?非要搞得这么喜庆的日子里,染上血腥吗?
“王上!”红盖头之下的北冰燕,语气似有微怒。
“你以前不是喜欢叫孤,宸哥哥吗?为什么现在不叫了?”梵宸反而觉得以前的那个称呼顺耳一些,现在的王上二字,莫不是沾染了权力与欲,望,显得生分了很多。
“我还可以叫你宸哥哥吗?”小小的心,涌上了雀悦般的欢欣,这样说来,宸哥哥,其实还是在乎她的。
第99章 你也想逼我 (谢月票加更)
“宸哥哥,我这盖头,你赶快帮我揭了吧,盖得我头顶都冒汗了,人家等了王上您这么久不来,都有些焦心了呢?”北冰燕半是娇嗔半是佯怒,坐在喜塌前,盼着心爱的男人,亲手替她挑开红盖头的那一刻。蔺畋罅晓
梵宸净了双手,从铜盆里抽出来,不悦地回头,瞧了一眼北冰燕那大红的盖头,觉得那喜庆的红色,很是碍眼,刺目得很,当下强忍下的镇定,就有些微的狂燥抬头,“你自己直接掀了吧,哪儿来的那么多破规矩。”
犹如一盆冰冷彻骨的冷水,从头淋到脚,淋了下来,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和美好,嘴唇抖索个不停,眼里更是马上就涌满了泪水,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的宸哥哥怎么可以如此对她?
那红色的盖头,一定要郎君亲手揭了,寓意才能够幸福美满,这叫她自己直接掀了,这不是让她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
“王上,这礼仪使不得,本宫无法执行。”要她自己掐断自己的幸福姻缘,那等于要了她的命,她无法下手,同时她也杠上了。
梵宸本欲打算净手完毕,就留在冰霖殿内,反正这封后也已经昭告蛇界的子民了,没有族人,怕是不知道,她是他的王后,所以就算他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这日子也要照旧过下去。
可是,此时听到北冰燕这强势的一句回答,却微微起了不满,以前的燕儿,他说什么,她都会言听计从的,虽然有点娇蛮认性,虽然有时也无理取闹,可是在他面前,却从来都是规矩得很。他让她向东,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向东;今儿个,怎么反常了?
红色的盖头,遮挡住了盖头之下的一切表情,什么也看不见。
“王后这是在逼孤吗?”甩一甩宽大的衣袖,一股强大的劲风,顿时从梵宸的衣袖间毫无预警地发出,直直地吹向了对面,床塌之上坐的人儿,在那一股强劲的劲风之下,就被吹起了盖头,落在了喜塌之上。
入目的就是一张面带委屈的小脸,她有何委屈可言?冷冰的视线略过,薄唇轻启,却是吐出冰冷无情的字眼,“难道,你也想要你的父亲大人一样,要来逼孤吗?”
一个北权逼他也就罢了,现在又来一个,难道真以为他梵宸那么好说话,那么容易受胁迫吗?
“逼你?”北冰燕大惊失色,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原来她的宸哥哥,是这样看待她的,“宸哥哥,不是的,难道在你的心目中,你娶我,不是因为你喜欢我,而是认为我们在逼你,是吗?”
从喜塌之上,她悲伤的情难自禁,一步一步缓缓站起,眼里却是充满了绝望,原本以为唾手可得的幸福,就在眼前,不过就是一片幻境罢了。
“我依照和你父亲大人的约定,已经娶了你,并且封你为后,这下,两不相欠了。以后,你的人,若是在这宫中安份守已一些,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如果想从中搞乱的话,那休怪我不客气了!”说完,梵宸竟是黑着俊脸,推门而出。
外面夜色凉如水,殿内红烛形影单只,北冰燕失落地跌坐在地,像被人突然抽走了六魂六魄的木偶娃娃般,失了生机和色彩。
眼角的一滴滴冰凉的泪水,无声地滑下,浸花了娇俏的小脸。双手紧紧揪着大红喜庆的新嫁娘的嫁衣,却恨不得脱下来,撕个粉碎。。
她北冰燕的洞房,就是个被人嫌弃的笑话!
她的宸哥哥,竟然说她在逼他!
“砰”的一声,喜房内的八仙角,被霹成了两半,桌上摆放的喜果和喜食,全部都滚落在地,散得到处都是。
外面的宫女,一听到如此巨大的动静,都惊慌失措地推开门来,一见满地的狼藉,以及爬在地上伤心欲绝的王后,吓得花容失色,惊慌着叫道:“王后……王后……发生什么事了?”
那宫女是真心地在替王后担忧!
“滚!都给滚!”一记暴吼,伴随着一些破碎的瓷器片,一起砸向了那宫女,北冰燕在极度的气愤之下,所使出的力,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大。
所幸,那些瓷器片,全都是朝着肩上,或是胸部以下的位置砸了过去,有一层暖暖的衣服挡着,虽然被砸中的地方有些生疼而已,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
可是却吓得那宫女,再也不敢在此呆下去了,生怕下一个瞬间,砸中的就是自己的脑袋,或是自己的脸。对一个女子来说,脸就是一切,如果破了相,或是毁了容,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为了逃开这些危险,宫女连吓带爬的滚出了喜房。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统统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本宫的面前!”她纵然拥有了高高在上的后位,可是那又如何?她连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心,都抓不住!
整个冰霖殿,一片阴影笼罩。
阿四小心地候在殿外,刚暗自松了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庆幸,便见这王上,又是一脸铁青地踱步出来了?这算是怎么回事?《|Zei8。Com电子书》
不是去洞房了吗?
心里有无数的疑惑,可是终究看着那张难堪的脸色,阿四选择了乖乖闭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招惹王上的好,要是一不小心,气急冲动之下,将他一把给直接卡嚓了,那可就玩完了。
“回孤的正殿。”丢下一句话,梵宸也没有打算再说多余的话,就率先走在了前头。
一前一后,安静地直接回了正殿,所谓的正殿,就是平时梵宸在处理族里大大小小的公务之时,疲困之极,可以暂时休息起居的一个殿宇。
“王上,要不要……”阿四体贴地上前,正欲询问要不要准备点什么助兴的节目或是解困的法子时,却被眉头一直深锁的梵宸,给直接打断了。
“孤这里没事了,你下去吧,孤想一个人静一静。”双目紧闭,倚上了塌边,单手撑着半边身子,已是不愿被人打扰。
阿四顺从地,安静地退了出来。
待出来之后,便仔细寻了今天晚上,一直跟着王上进了冰霖殿内的两个侍从,探问道:“王上,怎么回事?不是进去冰霖殿了吗?怎么又自个儿跑出来了?还气呼呼的样子?”
那两名侍从,平时跟阿四混在一起,竟相服侍着梵宸,也是相互照应的,私下里私交还不错,也就实话实说了,“小的们,当时在外面,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就只听见王上和王后,似乎争执过些什么?可能,是这新封的王后,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惹得王上不高兴了,一气之下,就离开了冰霖殿,其余别的,我们也不敢多问。”
“好,知道了,记住今天你们所说的这些,千万不要再宣扬出去。多做事,少在背后非议,这才是明哲保身之道。”阿四半带威胁地调教这些手下。
所谓伴君如伴虎,虽然这个王上,还是以前的主子,这个没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