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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冰燕是如何吓唬洛秋的那一幕,他没有机会得以亲眼见到,但是这身为蛇界的王后,如何欺压一个小奴婢,他从旁,却是睁眼看得一清二楚。
阿四听讯赶来的时候,看见王上这比任何时候都要铁青阴沉的脸色,大感不妙,“咳咳”用意外的声响,提醒着在场的所有人注意。
果然,给过他这么一咳,北冰燕原本狠厉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是一副花容月貌般的温和笑意,和她刚才惩罚宫女时的腹黑残忍,完全判若两样。
梵宸非常不满地瞪了身后的阿四一眼,无声地责怪他多事!
而阿四自觉自己犯了规,在太岁头上动土,他是为了提醒北冰燕,不得已,才大胆这么做的,此时,他无声的向后退了两步。
梵宸眼下没有时间和这阿四计较,快步上前,便已经奔到了昏倒在地的洛秋的面前,看着倒在地上的憔悴容颜,却是问向呆在一旁的阿紫,“你家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的昏倒在地不醒了?她刚醒过来没多久,身子弱,不宜出门,你这做下人贴身服侍的,难道不知道吗?”
“奴婢知罪!”那阿紫早已经吓得舌头都快打颤了。
梵宸不再理会她,只是快速地抬起头来,瞪了一眼同样站在他们面前不远,脸色却有些难看的北冰燕,“哼,我的好王后,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话里话外,那语气冰冷得生硬异常,相识这么多年以来,北冰燕似乎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心爱的宸哥哥,用如此冰冷无情的声音,和她这般客气生份地说话。
一时之间,心头夹杂着的委屈和怒火更甚了!
燕你他冰。“是这个卑贱的人类女人,主动先挑衅本宫的,本宫不过实是气愤不过,所以才想吓一吓她而已罢了,是她自己完全不经吓,这能怪本宫吗?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无用。”北冰燕趾高气扬,将所有的责任推得光光。
梵宸的脸,黑到了底,一把抱起了地上昏迷不醒的洛秋,甩头而去,轻拂的清风中,却传来他清晰如一的一句话,“秋儿,她怀了孤的骨肉,如果你下次再胆敢对她不利,背对着孤,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来,别说你这新封的后位,会不保。”
梵宸已经抱着那昏迷不醒的洛秋离开,那宫女阿紫也小心地跟在后面离去,只留下北冰燕还怔怔地愣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
那阿四临离开前,欲言又止,忍了许久,末了,才从唇间飘过一段意味深长的话来,“燕儿,不,王后,你跟随王上身边多年,你应当了解王上的脾气,如果想在王上身边继续好好地呆着,你最好还是不要违了王上的意。”他能说的,他能做的,也仅限于此了。
“为什么?为什么宸哥哥的眼里,至始至终,都只有那个卑贱的人类?为什么我爱了宸哥哥这么久,他都不肯好好地对我?”望着他们远离开的身影,北冰燕一个踉跄,失落地跌坐在地,任凭脚下的湿润之气,湿了她的衣衫,都毫不理会。
宸王殿内。
“赶紧去寻太医来!”焦燥的梵宸,小心地将洛秋给抱上了柔软的床塌之上,一手搭在她的手腕之上,轻探她此时的脉博,脉像有些不稳,颇为心急,无奈他对看病这一行,不甚精通,呆呆地坐在床塌之前,也只能静等太医的到来。
“秋儿,你怎么不好好地照顾自己呢?明知外面危险重重,还要出门,你知道她性格暴躁,脾气不好,避开她不就是了吗?”轻抚女子憔悴苍白的容颜,梵宸一阵莫明的心疼。
太医急匆匆地拎着小药箱而来,“王上”正欲行礼之时,却被梵宸轻轻的一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给托承了起来,让他跪拜不下去,“赶紧过来诊治!”
那太医诺诺地应了一声,就上前来仔细探看,而梵宸借机,也往后移了移身躯,将地方让给了太医。
先是探脉,随后又对着脸部一阵探看,末了,这太医最后才语重心长地回道:“王上,这宸王妃只是暂时昏迷了,但是从脉像和脸像上来看,确是被惊吓所致,扰了心神。”
对于这点,梵宸也亦早了解到了,“那么,太医可有法子,让她在最快的时间里醒过来?还有腹中的骨肉,有没有什么问题?”
太医从小医药箱子里,取出一个翡翠绿的绿瓶子,回道:“这惊吓所致的昏迷,不碍什么事,一会闻了这瓶清心净气露,就会马上醒来,只是这扰乱的心神,还需要假以时日,慢慢调剂,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腹中的骨肉,还算安稳。”
梵宸这才安心了一点,“那太医快唤醒她吧!”
心病,心药,他如何不知啊?只是这心药……哎,长叹了一声,看来有些事情,得加快进度和步伐了!而他也渐渐地忍不下去了。
……
洛秋是差不多在一个时辰之后幽幽醒过来的,而在这一个时辰里,梵宸都在她的塌边,寸步不离。
“你终于醒了?”梵宸看见洛秋醒来,心情竟有些激动,难以控制。
奈何洛秋心中还有气,她这次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昏迷过去的,怎么被北冰燕那个白蛇所吓破胆的,这所有帐,都算在梵宸的头上。
如果没有这家伙的风流债,那北冰燕岂会找上她,单单拿她下手?如果没有他当初的提亲,她还好好地在人界,过着属于她的平凡普通人类的日子,现在倒好,不清不楚地来到了这蛇界,还要受着这蛇界的大蛇小蛇们的欺凌,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下去了!
“你这算是在生孤的气吗?”梵宸无奈地又叹了一口气,拿这个爱耍小脾气的女子,不知如何是好,他在外面,众蛇之上,尊贵无比,从来都是冷清释然,绝不会向任何族人妥协,哪怕稍微的低声下气,也未曾有过,现在倒好,到了这女人这里,什么都不值了。
他对他自己,也有些无语。
生着闷气的洛秋,想起自己跑着出去找这男人的初衷来,经过这么一闹,她都差点将这事给忘在脑后了,这才又板着脸孔,转过了头来,却是紧紧地盯着床前的男人,不,床前的这条蛇幻化的男人不放,“你为什么要骗我?我什么时候怀上你的骨肉的?”
啊,这些都不是重点了。
重点在下面呢?
“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地知道,你是蛇,我是人,人和蛇,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这将来生下来的,会不会是一个小怪物?人头蛇身,蛇头人身,还是半人半蛇啊?”
要是真是这样的小怪物,她心里上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啊!
听着她这又好气又好笑的问话,梵宸只觉得心里的不快,都全跳光光了,“你这么急着跑出去,难道就是为了寻孤,找孤要一个答案,看看你交来生下来的是不是一个小怪物?”
他还以为,是她自己笨,往北冰燕那枪口上自个儿撞上去的呢?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洛秋白了他一眼,这才又急急地追问,“你还没有告诉我呢?我将来生下来的,到底会是什么?”
那认真的模样,真的看起来,很像一个虚心好学的学生,遇到自己真心不解的问题,然后虚心地向老师求教。
梵宸正了正脸,一本正经地答道:“这孩儿的父王是孤,这孩儿自然也是我们蛇界的后裔。”
“啊?”小脸开始变得青白不定起来,“这么说,我生下来的,就是一条蛇了?”
光是想想,这够她恶寒的了啊?
看着小女人哀怨的样子,梵宸觉得很好气,终于不再打算逗她了,这才缓缓地开始解释,“不过,我们蛇族族类一直也在进行着自身的进化和发展,像我这样拥有强大内力的,你又是人类,所以综合起来,我们生下来的后代,应该算是半人半蛇。”
“半人半蛇?还比完全是一条蛇,更加恐怖啊,我真的不希望出现一个什么人头,然后蛇身的怪物,或是蛇头,直接人身的怪物。”洛秋哭丧着小脸,都快想要去死了。
“此半人半蛇,并非是你所说的那样理解,我的意思是,将来这孩儿,一生下,必定是幻化为人形,但真身为蛇的这样一个综合体,就像你现在看到的我一样。外表看起来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隐藏了我们的真身罢了。”
这么一说,洛秋好像觉得还能接受那么一点点,最起码,成天她要面对的,不是一条小蛇,只要不是这,就可以接受了。
“你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吗?”梵宸轻捏小女人的鼻子,为她的幼稚,感到既好笑又好玩。初接下蛇宫的大小事务,这段时间,忙得他晕头转向,有时候,他真怀疑,这样的日子,是不是他想要的?
不过,现在有了这女人偶尔的天真和呆傻的调剂,他突然觉得这蛇宫枯燥的生活,也似乎没有那般无聊了。
“难道不应该担心吗?这可是我怀的骨肉呢。”洛秋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丝毫也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幼稚。
顺利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以后,洛秋的精神就显得好多了起来,而梵宸因为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不能一直留在宸王殿,陪着她,临走的时候,心里颇有些内疚不安,“秋儿,孤不在,你不要随便的外出,就留在这宸王殿内好好地养胎,知道吗?外面负责守卫的侍卫,我会再调一批人来,加强防守,老蛇后,还有毅王,都还下落不明,宫中暂不安稳,孤担心你的安危。”
洛秋本来介于北冰燕对付自己的事,还对梵宸心有不满,但眼下,见他如此为自己着想,也不好再和他对抗着干了,何况这还事关自己的安全问题,也就妥协了,“嗯,我知道了,没事,我不出门就好了。”
梵宸这才安心地离开了,他赶着还要去办一件大事。今天北冰燕在花园里受挫,也不知道动了怒气没有?让他心里很是不安。
叫来了一旁候在边上的侍卫,梵宸这才开口低低地问道:“王后那边的情形如何?她有没有派人去找北权?”
按照以往对这丫头的了解,受了委屈,她肯定是想讨回一个公道的,而如今在这宫中,北权父女占尽了风头,这要讨公道,论捷径,北冰燕第一个应该要找的,是她的父亲大人北权,有北权给她从旁撑腰,再在自己面前一番施压的话,就不怕了。
“禀王上,过去监视的探子回来说,王后愤怒地回了冰霖殿,之后并没有唤人去请北族长,冰霖殿内也无任何可疑的动静。”
怎么会这样?这完全在梵宸的意料这外,依北冰燕那小丫头的性子,果真不该如此!
来不及思索这其中的缘由了,梵宸起身就匆匆地回了正殿。
正殿之内,大约半柱香的工夫以后,北权就被单独地叫到了正殿的书房之内。
北权进去书房的时候,梵宸正伏在一张宽大的檀木桌上,翻看着一些宫中呈上来的大小事务的帖子。
“王上!”北权略一施礼,梵宸这才从帖子中移回了视线。
“北族长,请坐,想来北族长,不会忘了以前和孤定下的约定吧?”梵宸合上手里的帖子,大有今日不解开这谜底就誓不罢休的干脆。
北权老脸抽抽,他知道这一刻,早晚都要来的,“当初既然老臣答应了王上,自然也会遵守和王上的约定。”
这事,早晚都得让这新任的王上知晓。而由他来告知,这或许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迟来的慰藉吧。
第102章 休想离开半步
梵宸安静地靠在了椅背之后,面色安定,静等着北权主动开口,只是,眼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时他的心境,有多么激动,多么忐忑。蔺畋罅晓
事关,他的亲人,他的母妃!
而不是其他莫不相关的!
也只有早一点从北权这里得到他所需要的消息,才能早一点试着解除摆脱北权的掌控,这种被别人捏在手心里的感觉,并不好过。
北权应约定,将当事的事和盘托出,他的神色看起来是凝重的,现在再回忆当年之事,竟恍如昨日般清晰。
“王上,你应该也知道,你天生的蛇丹受损,一生下来,便是蛇界最不受欢迎的异类,虽然你天生拥有强大的能力,但却不知如何合理掌控,就因为这些,你便被送了宫,任其自生自灭。”
这些,都是梵宸,后来辗转已经打听出来到的,无须北权再多说,但对自己的这一段身世,也是明了的,只是对这根本的原因,却是不明,“只是孤为何会天生异常?”
北权尴尬地举杯,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喉咙,示意梵宸别焦急,耐心听他继续讲,“你知道你母妃吗?她不是蛇族的,她实为魔族公主,而你父王,也就是先前已逝的老王上,与你母妃当年魔妖禁忌之恋,产下了你,不料却因此招来了横祸。”
心里一紧,梵宸衣袖之下的大掌,已经紧握成拳,虽然先前有过无数次的设想和猜测,可是没始终没有料到,他的母妃,竟是来自魔族的。
北权将梵宸复杂和震惊的表情尽收眼底,缓缓再往下讲,“你母妃因为固执已见,生下了你之后,没有多久,便被关押到了灵塔之下,魔力被封。”
“我母妃,被关到灵塔之下,当真现如今,还活着么?”似是询问,更像是不安,梵宸的心绪一团乱。
“应该活着的,因为原先你父王也是不甘于此,千方百计,想过许多种法子,试图救援你母妃出塔,但无奈那灵塔据说是上古神器,很是诡异神奇,怎么也无法打开,所以才一次次失败而归,而你进宫之时,看到的你父王残败的身躯,便是那时所致留下的后患。”
北权长长的一番解释,便已经道尽了当年在蛇魔两界掀起的一段旷世之恋,没错,他是羡慕的,是嫉妒的。
“那灵塔,当真没有办法可以强行打开吗?”梵宸似是不信,但以他进宫之前鲜少的阅历来看,似乎也没有听到过有关于灵塔的任何传言。
“目前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强行打开肯定是不行的,你父王已经用屡次的失败,证明了这一点。”说到这里,北权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他,何曾又不是想救下那塔内的女子?
“那灵塔究竟在哪?我不信,我偏要去试一试?”梵宸毕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着敢窗闯的勇气和决心。
“没有用的,王上,那是属于天界的地盘,不是一般的人或妖,可以到达的地点,你母妃所触犯的禁忌正是犯了天规,所以才被囚禁于灵塔之内的。你即使侥幸到了那地点,也是没法子救她出来。”北权在述说这一切的时候,脸上一直呈现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和痛苦,这比当初,助梵宸顺利拿下王上之位的时候,还有更甚之。
梵宸当然通过北权谨慎的神色里,料到了这事的不易。可是,事关他的母妃?他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你若真心想救,一切从长计议吧,就算不为了别人,只为了她,我也会尽心助你一臂之力。”
想营救她顺利出塔,这一直是他北权多年来的心愿!
梵宸丝毫也不怀疑这北权的诚心,因为从这个男人的眼里,同样身为雄性的他,感受到了北权对他母妃的那种关爱,他的直觉一向不会有错的。
灵塔?母妃?
等着吧,终究有一天,他要来挑战一下!
……
从此这梵宸从北权的口中知晓了母妃被囚灵塔之事后,就变得特别的忙碌起来,先前的他对管理族里的大小事务,可谓只是应付罢了,如今,心境竟是完全不同了,他想好好地撑起父王遗留给他的责任,他想好好地做了自己手中的所有事务,然后壮大稳定蛇族,到时候,就可以腾出更多的精力来,研究营救母妃的办法。
在如此忙碌的状态下,相对而言,宸王殿里的洛秋,就更加显得成天无所事事,闷闷不乐的样子。妃里妃要。
小翠虽然在一旁贴身的服侍和照顾,可终究是个宫女,而洛秋又因怀着身孕,脾气难免就较之以前,琢磨不定,喜怒无常。
“小翠,我想出去转转,成天呆在这宸王殿里,我快要被闷死了。”洛秋向着小翠施压,反正她已经被憋在这里,闷坏了。
“王妃,这个,暂时我们出不了殿门的,王上……王上派了侍卫重兵把守。”小翠缩着脖子,无奈地将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给了洛秋,本来是指望,借此吓一吓这王妃,最好能够让她打消出去的念头。
谁料,阿紫这样一讲,更是激怒了洛秋,“哼,我就要出去,我倒要看看,那些侍卫能把我怎么样?是砍了我的脖子?还是想怎么滴?”
洛秋的倔强气上来了,做起事来,就毫无顾忌,挺胸抬头,大摇大摆地就往着殿门而去,而那帮负责看守的侍卫们也不是吃素的主,一见殿门之内有人出入,待看清是宸王妃以后,更加放不得了,两排的刀剑,自动交叉,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除非现在的洛秋,会轻巧,能展翅高飞,或者会打地洞,从地下钻过去,否则,绝逃不过这扇守卫森严的大门。
“滚开,你们全给我滚开!我要出去!”大吼大叫着,洛秋对着那面无表情的侍卫,乱发泄了一通。
结果她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的不说,再定眼瞧那侍卫,她这么大吵大闹的,居然纹丝不动?这定力,要不要太好了?
撒泼的不行,她也就杠上了,“去将你们王上叫来,我要出门,他不给我放行的话,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哪怕我双手沾满鲜血,我也要出去!”
那些侍卫都是奉了梵宸私下的授意,特意前来保卫这宸王妃的安全,如今这么一闹,他们虽然不敢放人,可是也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只好另寻了侍卫,快速地跑去向梵宸报告,寻求援助去了。
这边洛秋还在闹腾,阿紫跟在后面,是想劝,又劝不开,双方对峙的情势,很不妙;不过好在那梵宸接到消息之后,火速地抛下了手头的事务,立马就赶了过来。。
“你又在胡闹些什么?”眼前的情景,根本不用看,梵宸就知道是这女人,没事找事,想惹事生非。
现在他忙得焦头烂额,难道她就不能给他省省心吗?让他过几天清静的日子。
“我没胡闹,我要出门而已,我呆在这宸王殿里呆够了,呆烦了,呆腻了!”洛秋见梵宸来了,也不与那些侍卫闹腾了,转而与梵宸闹腾开。
“你要出去干嘛?你住在这里面,衣食无忧的,有什么需要,给这些宫女和侍卫说一声,他们自是帮你备好一切,如此,你还不满足吗?还在闹些什么?”梵宸心情急切,说话之间,语气自然也就有些强势,将平日里处理那些宫中事务的一些不好的禀性,也顺带带了出来。
只可惜洛秋就是洛秋,不是他那些宫里的手下,不买他的帐,“我难道现在连出个殿门的自由,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