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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颜早已把青云锥放出，她这灵器不属于五行之列，不受阵法限制。一团柔和青光，把众人护里面。顾墨言沉声道：“不管了，大家发动攻击，看能不能打出一条路来！”他一声呼喝，大家各施本领，七八件灵器放着光芒飞出去，集中一点攻击，周围灵气顿时像沸腾了油锅一样发出噼里啪啦响声，无形之中变幻着光芒灵气向着众人挤压过来。顾颜青云锥化成光幕被压得越来越薄。
这时顾坚手中天罗盘发出奇异声响，居然自己飞起，向着一个方向猛冲过去。顾墨言喝道：“跟上！”
天罗盘本来是平衡灵气破阵法宝，徐夫人做这个仿制品，虽然只能用来指示方向，但也有着稳定混乱灵气作用，这时自动发生作用，众人灵器攻击之下，居然有一条小小通路。现也顾不得方向了，大家就向着一个方向猛冲。
顾颜脸色有些苍白，这时候全靠她青云锥保护着。她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袋子里一块灵石，这虽然是她天目山变故之后仅剩珍藏，但却毫不吝惜，她并不愿因此而输给顾若雨。
周围灵气不停变化着，一个又一个光团飞过来。顾颜脸色开始泛起一丝红晕，她感觉经脉里灵气似乎要抽了，灵石也补充不上她消耗。这时前面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小出口，这时那个天罗盘光芒也越变越暗，操控着它顾坚脸色并不比顾颜好看到哪去。顾墨言大喊道：“冲出去！”顾若雨第一个，然后众人鱼贯而出。
这时顾坚高喊道：“我撑不住了！”他手猛一松，天罗盘一下子炸成了碎片。这时他觉得脚已经踏了实地上，全身像是被火焰炙烤过一样，一下子喷出了一口血。
他张开眼睛，才看到自己已经处谷口之外了，周围站着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看。难看却是顾墨言，他本来苍白脸色这时居然变得铁青，紧紧抓着顾坚手，厉声喝道：“你把十七妹丢哪里？”
顾坚愣愣道：“我觉得撑不住，只好放弃了。她没出来吗？”
顾墨言怒道：“你知道全靠她青云锥挡住阵法攻击，所以她只能后一个出来。你却不等她出来，就捏碎了天罗盘，现阵法发动起来，我们连入口都不知道，怎么救她出来？”他越说越气，一把重重把顾坚掼地上。说道：“我去找她！”
顾坚本来是有些愧意，这时被说得恼羞成怒，喊道：“你愿意自己找死，那就去吧，老子不陪你了！”说完站起身来，用袖子抹了下嘴角鲜血，大步流星走了。
这时谷口黑幽幽深不见底，里面传来激荡着风声和破碎之声，隐隐看到灵气里面不断流动。顾若雨喊道：“十哥，不能再进了，要死人！”
第二十三章 结丹祖师
……
顾颜勉力撑着到后一个人出去，她也想顺着出口冲出去，可是那出口越来越小，终于她身前关闭了。这时她灵气也用了，护身青光被周围灵气挤破了一样，一股巨大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让她身体都几乎扭曲了。顾颜只来得及露出一个惨然微笑，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要是有人还话，就能够看到，从顾颜眉心五芒星处，发出一层层淡淡黄光，笼罩着她全身。那一团团灵气黄光笼罩之下，慢慢变得柔和起来，圆润着托着她全身，然后周围青、红、白、黄、黑五色光团依次亮起，一团炽烈白光中心处一闪，顾颜人已经失去了踪迹。
当顾颜醒来时候，她觉得全身软软，一个小手指头也不想动。勉强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无比庞大大厅之中，周围有着厚重土灵气，她愕然道：“这是地下？”
这时一个无比浑厚声音说：“没想到终于有人能启动我传送阵了。好像谷里灵气比以前稀薄了，阵法也没有先前运转灵活。小姑娘，你没受伤吧？”
顾颜有些腹诽，我这像是没受伤样子么？可是她把灵气运行了全身，才发现经脉确实没有丝毫损伤，而自己身上也并没有外伤。她问道：“你是什么人？”
她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柔和光团，然后慢慢扩大，像水幕一样，显示出了一个人影像。由模糊而渐渐清晰。那是个羽衣星冠道者，生得剑眉朗目，顾盼神飞。顾颜惊讶发现，他眉心处，印着一个红色五芒星，形状与自己一样！
顾颜眉心处五芒星非常淡，她平时里又掩饰好，连同住秦舞扬都没发现她这个变化。那道者眉心却十分醒目，顾颜看着那艳红颜色，忽然想到，这个形状与谷中红叶非常相似，她灵机一闪，说道：“你是红叶祖师！”
那声音似乎有些惆怅，说道：“顾家子弟都不记得我相貌了，难道这么多年过去，家族里出了多天才吗？”
顾颜定了定心神，红叶祖师早几千年前就已经坐化了，现出现，难道是他神识吗？张口问道：“祖师之后，顾家至今仍未出过结丹期修士。只是晚辈来顾家不久，还没见过前辈画像，所以不识真容。”
顾红叶讶了一声道：“你不是顾家子弟吗，为什么身上会有混沌灵脉？”
“混沌灵脉，那是什么东西？”顾颜不解道。
顾红叶微微笑了笑，张口说道：“天地未形，由何考之？幽明昭暗，谁人极之？夜昼之轮，何以分际？阴阳之气，何本何支？”
他声音淡淡，并不大。但这短短十六个字却像晴天霹雳一般振聋发聩，让顾颜发不出声来。
她似乎觉得全身有了些力气，惊讶站起身来，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顾红叶笑了，“果然是我顾家血脉。这是当年祖先，用**力根植我们神识深处《问天录》呀。你是遇到了什么机缘，才能唤醒你身上血脉呢？”
顾颜知道面前是一位结丹修士，虽然这只是他遗留世界上神识，但也不是自己可以应付，就老老实实说出自己遭遇。顾红叶沉默了片刻，说道：“待我一试。”顾颜就觉得一股浑厚充沛灵气从顶门贯入，迅速游走了周身，后贯入识海当中。
那么充裕灵气，识海当中打了个转，就被飞吸收了进去，一点都没剩下。顾红叶惊讶道：“你这是混沌元气！”
顾颜听得似懂非懂。顾红叶说道：“混沌元气，是太古之初，鸿蒙未开之初，天地气飘荡着元气。远不是现尘世间灵气所能比拟，你修炼时候，是否只能将识海封住？”
顾颜答道：“确实如此。”
顾红叶点点头：“你身怀混沌灵脉，身上又有混沌元气，我却不知道你该如何修行了……”他沉吟着说，“或许只有我们祖先，他才清楚吧。”
顾颜一头雾水问道：“请问祖师，混沌灵脉到底是什么？”
顾红叶道：“这些东西，我一时也解释不清。但是对你修行，有莫大好处。我问你，你是想一路顺顺利利修到结丹，还是想迈上高层次呢？”
顾颜毫不犹豫答道：“修仙者，当然是追寻永世长存大道。”
顾红叶说道：“你身怀混沌灵脉，又有我传授功法，顺顺利利修到结丹，也不是难事。但我也只是结丹期修士，不能够再传授你什么。但你识海中混沌元气就从此浪费了。如果你不怕艰险，我可以传你一套功法，但前途如何，我也不清楚。”
顾颜思索了一下，问道：“请问祖师，这套功**效如何？”
顾红叶一摊手：“我也不清楚，也许你会修成元婴，后化神，破虚而去。也许，你结丹时候就会走火入魔，形神俱灭了也说不定。”
顾颜为之气结！
她自己资质自然清楚，别说结成金丹，就是筑基也是不太敢想事情。但这位祖师话……让她对未来有着十分憧憬，作为一个逆天而行修仙者，这样都不敢试上一试，那么还修什么仙呢？她只思索了一会儿，就很坚定说：“我要选第二种。”
顾红叶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促狭笑意。他说道：“我说四句话，只说一次，你听好了，牢牢记住。”
然后他就一个字一个字说了起来，他声音并不大，而且十分短促，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根锥子，深深刻进顾颜识海，让她感到一阵阵刺痛。
曰：鸿灵幽纷，曷可言之？蒙味变化，元气存焉。阴阳之合，一以统同，吁炎吹泠，交错而功！
第二十四章 混沌空间
……
顾颜想去思索这十六个字意思，却觉得脑子像被锥子狠狠扎了一样，根本不能思索，这十六个字却像有形状似不断她识海里膨胀，好像自亘古而来浑厚无穷奥意她脑海里拼命膨胀，无比庞大信息不停冲击着她识海。那个鸡蛋大小光团飞旋转起来，里面像开了锅似沸腾。然后开始向四周膨胀，速度由慢至，后充满了她识海，一股极大力量要冲破她识海钻出来。
顾颜识海被撑要爆了，强烈无比痛感让她几欲死去，偏偏这种痛感只来自她识海，却与她本来身体分离，让她有一种灵魂抽离感觉。这时那十六个字开始不断震动着她神识，每一下都像针扎一样，但这种针扎感觉却能够减轻她痛感。
一幅幅画面飞从她脑海里闪过，她仿佛是一个旁观者，抽离了自己神识，冷静观察着识海中变化。后她不由自主喊道：“果然是元气存焉！”然后那个光团就像是被针轻轻扎了一下，“扑”地爆炸开来。然后变成了充沛无比元气，拼命冲击着她识海，顾颜识海无奈之下向着四周扩散，越变越大，几乎变成了以前数十倍。
这时她身体经脉开始不断震动起来，那些元气似乎有了感应，要从她识海里冲出去，钻进她经脉。但似乎被一层看不见薄膜阻隔着，顾颜觉得有一种看不见吸力牵引着两者向一起聚合，但与此同时，顾颜感觉到她识海飞扩大，神念也开始增强。究竟是放开经脉，让两者聚合，还是继续将这股元气留识海之中呢。
顾颜这时做出了一个下意识决定，后来很久，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抉择，但无疑让她受益终生。
她下意识念道：“阴阳之合，一以统同，吁炎吹泠，交错而功。”
无边气体中有一些看不清颜色，就慢慢分离了出来，浸入到顾颜识海中去，然后她痛感就开始慢慢减弱。另外气体则分成了淡青色和土黄色两个气团，分别升降，她识海中形成了一个小小空间，顾颜似乎那里面感受到了一种蓬勃生机。一股比外界浓郁成百上千倍灵气，从里面散发出来。
顾颜用神念轻轻窥探了一次，感觉就像自己将灵器存入法宝袋一样。她惊讶着实践着自己想法，慢慢感应着那个空间，然后全身心沉浸进去，接着，她身体就这里消失了，而她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四周全是一片青茫茫空间里。
这里就像是鸿蒙未开样子，只有头上青天，脚下大地，周围茫茫一片，她只能感受到身边气体不断盘旋，一阵一阵风吹过。顾颜把神念放开去，发现这里似乎没有边际，但神念只到周围十几丈方圆就止住了，她不敢多待，收起神念，青光一闪，她又身处那个大厅里了。
她刚刚出来，就听到顾红叶肆无忌惮一阵狂笑，“你果然修成了混沌空间！这世界上真有人能修成混沌空间！”
顾颜有些疑惑，她忽然敏锐想到了，问道：“难道祖师并没修习过这套功法吗？”
顾红叶脸上又露出那丝促狭笑意，说道：“我要是修炼过，我会困结丹期不能寸进，终坐化了吗？”
“那祖师对我修炼有几成把握？”
顾红叶摊摊手：“一成都没有。”看着他淡淡脸色，顾颜忽然有一种想揍人冲动。
顾红叶正色道：“我不是戏弄你。你既然选择了混沌元气与灵脉同修，那么就应该知道，你走是与常人不同路。这条路上，没有人能帮你，你将那条求仙大道上孤独求索，直到后成功，或是化为烟尘而止。或许，有朝一日，你能遇到那些上古时期仙人，他们才能够指点你吧。”
他飘浮空中影子看着顾颜，神色变得有些感怀。“你身上带着混沌灵脉，所以才会触动我布红叶谷中阵法，这个阵法本来是我当初布置来考验后辈子弟，可惜，几千年来，只有你一个继承了先祖血脉后辈前来。再过几百年，或许我神识也会消散了。那时候，就算你再来红叶谷，也不能再得到先辈传承了。”
顾颜看着他有些落寞眼神，居然生出了些许感伤。这时她忽然觉得顾红叶身影变得模糊起来，就听他说道：“我神识支撑不了多长时间，这座红叶谷以后将会封闭，除非是元婴期高手，否则是打不开它。这是启动法阵玉牌，你筑基成功之后，可以再回来一次。”说完一块晶莹玉牌掉地上。
顾颜意识到这个刚见面祖师就要离自己而去，她不禁生出浓浓不舍之情。看到他身影越变越淡，叫道：“红叶祖师，到底什么是混沌灵脉，问天录又是什么？”
顾红叶这时影子已经变得极淡了，像水波纹一样开始扩散开来，好像马上就要变成虚无。四周传来他淡淡声音：“这些，都靠你自己去摸索吧，我已经不能教你什么了……”后话还没说完，他身影已经消失空气之中。
与此同时，地面飞震动起来，这座大殿开始左右摇晃，顾颜周围闪烁起了几个五色光团，她抓紧了那枚玉牌，然后光芒就闪动起来，淹没了她整个身躯，传送阵随之启动，当顾颜身影消失时候，红叶谷内也发出了隆隆响声，随后谷口就被一阵烟雾所笼罩，伴随了顾氏一族数千年红叶谷，此刻开始不见天日。
第二十五章 混沌初成
……
顾颜被传送出来，才发现自己身处红叶谷口不远处，她摇了下头，似乎对这短短半天内所发生事情还消化不了。这时她才发现谷口处站着几个人影，已经有人发现了她出现，惊喜喊道：“十七妹！”
先冲过来是顾墨言，他有些激动拉住了顾颜手，语无伦次说着：“已经过去十天了，我们都以为你陷里面出不来了呢。你没出什么事吧，怎么待了这么长时间，遇到了什么人吗？”
顾颜看着他有些消瘦脸庞，和深陷进去一对眸子，不禁有些感动。可是红叶谷里遭遇，是万万不能对外人讲。她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只是莫名其妙陷入了一个传送阵，被困了几天，然后又莫名其妙被传送出来，并没见到过什么人。”
顾墨言有些尴尬笑道：“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顾明泽和方明这时都赶了过来，他们两个虽然与顾颜失散，但凭着方明对阵法了解，经历了一些波折，还是平安出来了。顾明泽笑道：“十弟把你失陷阵中，可自责不浅，这些天谷口等着，要不是我拼命拖住他，他早就不管不顾闯进去了。”
顾颜有些感动，看着顾墨言，低低说了声：“多谢了。”
顾墨言道：“都是兄弟姐妹，谈什么谢字。网高品质这事情我已经禀告了族长，只是此时红叶谷已经完全封闭，他们几位筑基修士，也进不去了。族长有吩咐，如果你能够生还，就回去见他。”
“哦”，顾颜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件事情，就拿出腰间灵兽袋，取出了几只灵兽尸体，说道：“这是谷里捡到，也算没白去一场，大家分分吧。”
顾颜听顾红叶说红叶谷即将封闭，她想起本来几人是到这里寻找灵兽，不如就带几只出去，也好交代。只是那传送阵耗费灵气太多，几只灵兽承受不住，都死掉了，只好把尸体拿出来大家分分。
众人都摆手：“这是十七妹得来，如何好意思？”
顾颜嗔怒道：“六哥与十哥如此照顾，这些东西还计较么？”顾明泽倒也洒脱，听了之后一笑，随手捡了一件拿起。四人便将这些灵兽分了。随后方明便告辞了，他离家甚久，也要回去向师长们交代。顾颜则与两人一同回家去了。
顾颜途中打听顾若雨等人下落，顾墨言还有些怒气，“那个顾坚，分明是存心害你。下次让我见到，一定要叫他好看！”
顾颜想起那天情景，如果顾坚再能坚持一下，她应该可以脱身出来。只是就没有这番际遇了。顾红叶法阵毕竟时日太久了，运转已经不灵，没能准确找到她这个传人，还多亏顾坚误打误撞动作。所谓福祸相依，大概如此吧。
到了顾家，两人就陪着她去见族长顾衡臣。这是顾颜来到顾家几个月之中第二次见到族长。开始她心还有些忐忑，怕被这位筑基修士看出什么端倪，但顾衡臣只是问了她几句，顾颜也照着开始说法一一答了，顾衡臣沉吟了片刻，就放她离去。顾颜看到他眉头紧锁，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出去时候顾明泽说道：“这些天族内长辈们都密议，看来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红叶谷关闭，按说也不至于这样啊。”
果然被顾明泽说中了，顾颜回来之后，就发现家族内笼罩着一种诡异气氛。各房长辈们天天坐顾衡臣屋子里，不知道商议什么，几位筑基修士也停止了讲道，连正闭关六祖顾廷臣也停止了修炼出关，不少人都人心惶惶，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倒是年轻一辈比较看得开，照样该修炼修炼。用排行十四顾云岚话来说，“天塌下来也有长辈们顶着，顾家经历几千年了，能有什么大事？老头子们无非是自己吓自己罢了。”只是没有长辈们管束着，这些日子，少年们野了很多，争吵比斗事情也多了不少。
这些事情与顾颜都没有关系，从那天告别了顾红叶开始，她就专心致志于自己修炼。通过这些天摸索，她大概明白了顾红叶所说混沌空间是什么意思。那不是类似于法宝囊、乾坤袋一类东西，而是真正产生自己体内一个小世界！
产生天地未判，混沌初开时混沌元气，用来滋生阴阳，造化万物。不知为何，有一丝落入了顾颜体内，她体内孕育出了混沌元胎。又有顾红叶告诉她功法口诀，结合着那位不知道是谁顾家先祖遗留她血脉中《问天录》，终造就了顾颜混沌世界。
顾颜每日里入定，只是静心体味着顾红叶告诉她三十二个字。她觉得自己对“道”规律理解加深刻了。慢慢，她小世界里，青白二气渐分，终固定了天地。阴阳二气滋生出来，然后化生为金木水火土五行，终形成了完整世界。
只是这个小世界中，还没法有生物存，顾颜曾经试着把花草移植进来，顿时会枯死。捉几只鸡鸭过来，仿佛有着隔膜，无法带到这个小世界中去。顾颜后还是放弃了尝试，看来要想把这个小世界变得加丰满，自己修为还要再提升才行。
她修成这个小世界之后，就发现自己修为已经提升到了炼气三层。顾墨言等人也曾诧异问过她，她只是推说是谷内灵气异常变化缘故，旁人虽然没说过什么，但不免有些奇怪。尤其是顾墨言，他因为经脉受损，一直想从谷内寻找什么机缘，看到顾颜提升了境界，心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