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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栗的感觉席卷全身,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内心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愤怒!
“明先生请相信我,我真的没问题”
“滚!赶紧给我滚!”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平时我很少会开口骂女人。
“明先生,请付我一些钱,我真的很需要钱呜呜呜呜。”
“哭?哭你马勒戈壁啊!你个倒霉催的丧门星!”我一边冲洗一边叫骂,心里的火气已经压制不住。
刚才前一秒还特么在金融公司上班,下一秒就成了瘾君子,如果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滚啊!”我忍不住的大喊大叫,我真恨不能直接杀了她!
她没有挪动脚步就这么哭了起来,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女人哭,可我心里还有一波接一波的愤怒!
一想起刚才的温存和享受我就想吐,一起想以前睡过的那么多风尘女人,我就觉得后背发凉!
那张带血的粘贴犹如一个梦魇一直都在眼前晃悠,反反复复如同放映灯片一样,一次一次的出现!
“晦气!草泥马!倒霉!草泥马!”我不停的破口大骂,我很少会对女人发火,可这一刻我是真的忍不住了!
“呜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是不故意的。”
“哭哭哭,别特么哭了!我给钱,我给钱还不行吗!”我怒火中烧的怒骂,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特么的脏!
我从没有觉得自己肮脏的不堪入目,更没有觉得自己肮脏的不如垃圾,可现在我比垃圾还不如!
冰凉的淋雨水让我全身打颤,刚才情急之下我甚至都来不及调节水温,整个人都陷入了慌乱当中。
我自以为自己可以看淡生死,我自以为自己可以面对一切,可我却无法面对那密密麻麻的针眼!
正常人谁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针眼,那是一次次注射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新旧痕迹交替覆盖
如果不是看到那些针眼,难以置信眼前的美女会是个瘾君子,真的是难以信置!
哪怕她表面漂亮如花,可她的内在已经辅修腐烂,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我从没有觉得自己会这么恶心,从没有觉得自己会这么后怕,以前潇洒时候的一幕幕都在眼前闪过
我不知道自己睡过的女人有没有毛病,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瘾君子,可这一刻我是真觉得她们脏!
俗话说不要在冲动的时候做决定,可这一刻我忍不住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以后绝对不碰风尘!
很多决定只在一个念头中完成,不需要思考不需要考虑,认为是正确的事情绝对不会迟疑!
“明先生,我真不知道你会如此介意”雅韵的脸色瞬间变了,冷漠的仿佛是变了一个人的样子。
“呼呼呼呼,这不是我介意不介意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我不会介意,你还会把针眼贴住吗?”
我冷冷的讽刺着,大口呼吸让我内心平静下来,虽然我对hiv没有偏见可我绝对不想沾染!
以前二叔说过百分之九十的hiv都是注射毒品造成的,江湖流传十毒九病,这特么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我也不想!呜呜呜呜我也不想的!”雅韵突然嚎叫起来,这特么的还有理了啊?
“你想不想成为这样与我无关,现在请你拿钱滚蛋,ok?”我一字一句说的无比清晰,字字句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以前我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的!我有稳定的生活有幸福的未来,我不缺钱也不需要出来卖这一切还不都是你们这些王八蛋!”
雅韵突然朝着我怒吼,如同一头发疯的狮子,泪痕让她的妆容花了,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鬼
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对着我怒吼,没想到她会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可我今天才是第一次见到她啊!
“你们这种社会败类人渣!如果不是你们害我,我怎么会成今天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你们害我,我怎么会让你们这种人玩?”
她就像是失心疯一样的嚎叫,一边吼一边朝我走过来,颇有些要鱼死网破的感觉!
“你别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么样和我没关系,今天是我第一天到山西!”
我冷冷的盯着她,如果她执意要靠近我,那我会把她当成敌人!
“我就是被你们这种人害的!你们这些社会的渣滓,你们这些败类,你们这些畜生!”
“卧槽,你来劲了啊?我特么招你惹你了?”
“我现在就报警,告你强间!”
“你敢!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一万不行就两万,两万不行就五万,我有钱!”
我话锋一转语气软了下来,今天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碰上这么一个失心疯的玩意!
我不怕这是仙人跳或者敲竹杠的把戏,可我怕就怕她要报警,这事就算雨哥来了也不好使啊!
我也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她,让她直接变得疯狂,人在疯狂的状态下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只要你冷静一点,我们什么事情都好商量,我愿意给钱,真的!”
“给多少?”
“要多少给多少,现在你出去等着我,我打个电话让朋友来送钱。”
“好!如果你反悔,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真没想到会被一个瘾君子如此威胁,心里压抑的火气不停的往外冒,可我必须要稳住她!
我想雨哥绝对不知道她这个情况,要是知道他肯定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这女人有点姿色还不知道骗了多少人!
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有些女人会有正当的职业和工作,姿色不错可以蒙蔽大多数人,一般多数用语商务接待和商务陪同当中。
江湖上的门路雨哥不可能不清楚,他应该是给我找了这样一个‘干净’的女人,可谁能想到她是个隐藏很深的瘾君子?
我反复冲洗几次之后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刷了刷牙,这里的一切都让我觉得那么的不自在!
离开浴室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给雨哥,今天这事必须得雨哥来收拾烂摊子,毕竟这是在他的地头上。
“喂三明,什么事情啊?”
“雨哥,什么也别说带十万块钱来房间,赶紧的。”
“咋了?你要用钱?”
“竹头歪了有毛病,现在人就在我这里,啥也别说了赶紧拿钱过来再说!”
“好!你稍等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我摸出一支香烟点燃,眼睁睁看着她从小包包里拿出一个注射用的针管。
她熟练的把针管扎进手臂,但并不是注射了什么,反而是抽出了半管血!
一看到她用针管抽血我头皮都麻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可我心里却有些发毛。
“一会过来朋友送钱,我给你十万块钱这事就算过去了,行吗?”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很忌惮她手里的半管血。
“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我也不打算活了,大不了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冷冷的说了句,不知道她往针管里放了些什么,然后开始摇晃针管。
半管血摇晃过后她熟练的找到手臂静脉位置,甚至都不需要绑住静脉来膨胀血管,直接就把针头扎下去。
我眼睁睁看着半管血又打了回去,她的表情很徜徉,但在我看来却是无比的可怕!
。
第495章 眼界之外()
让我毛骨悚然的并不是半管血和针头,而是她那熟练的动作,还有她的表情……
难以想象一个人要熟练到什么程度才能做成这样,难以想象她的内心会有怎样的变化!
我从来都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瘾子君,此刻一切就在我的眼前发生,让我目瞪口呆甚至都忘记了抽烟。
直到香烟燃烧殆尽烧疼了手指才让我回过神来,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到!
以前我听说有些注射毒品临时找不到稀释用的蒸馏水,多数会用清水和血液来代替稀释,刚才她应该是用血液来稀释。
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我见过江湖上的各种事情,可头一次见到瘾子君的疯狂!
以前在很多酒店的房间里都贴着禁止黄赌毒的标识,如果不存在那还需要提醒吗?
很多事情我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我从不怀疑这个世界的多样性,也不从怀疑自己眼界之外的世界!
因为不管怎么说一个人的眼界总是有限的,一个人不可能看到这个大千世界的每个角落,只有经历过才能让人明白其中的可怕!
注射之后她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刚才的暴躁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离的状态。
她就靠在沙发边缘,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的笑意让我浑身一个哆嗦,一连打了好几个冷颤,那凌乱的发丝让我不寒而栗!
曾经我见过各种各样的赌徒,见过各种各样赌红了眼睛的人,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人!
她一动不动就像是沉睡了一样,我始终和她保持距离,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突然跳起来……
俗话说好的不灵坏的灵,她毫无征兆突然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诈尸一样!
动作是那么的别扭和生硬,只是跳起来一下就重重的摔在地上,凌乱的头发四散飘落。
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不停的哆嗦,倒在地上还在不停的抽搐着,不知道是口水还是鼻子流了一地……
我静静的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当她转过头来的时候我头皮瞬间麻了,她竟然在笑!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鼻子在不停的冒血,咧着嘴不停的笑着,整个眼睛里看不到一点点黑眼球!
这一刻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丧尸片,想起了那种没有意识的丧尸,简直相似到令人震惊!
凌乱的头发在不停的甩动,她一边抽搐一边流血,很快地板上就有了一滩血渍……
我发誓从没有看过这么诡异的一幕,这还是在大白天,可我愣是出了一身冷汗!
“砰砰砰!”突然房门被用力的敲响,声音之大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站起来去开门。
一站起来突然感觉两条腿有些发软,我狠狠掐了掐大腿才恢复一些力气,跌跌撞撞打开了房门。
雨哥带着两个人过来了,一进门就带着一股子火气,可当他们看到这一幕也震惊了。
“三明,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了?”雨哥惊讶的看着我,我立刻关上了房门。
“我没动她一手指头,她刚才自己注射了一些东西,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一字一句的解释,就算让我动手我也不会动,我不想碰这种人一根手指头!
“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白?”雨哥焦急的看着我,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不好看,应该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到了,毕竟人都有一个接触的过程,对于没接触过的事情心怀敬畏。
“你们过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的?”雨哥招呼了一句,他带来了两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
一看这两个人就是社会人的打扮,他们走到沙发旁边观察了一下,我是一步也不想靠近。
“这个女人应该是注射过量了,中枢神经出了问题。”一个穿花衬衫的青年说了句,一边说还一边点燃了一支香烟。
“你懂这个吗?她怎么会突然流血的?”我远远的问了句,对于瘾君子的世界我是一窍不通。
曾经在唐尼家族的时候我根本就接触不到瘾君子,因为唐尼下令任何人不准吸食注射,一旦发现立刻枪毙。
唯一见过的一个是在头皮上注射隐藏针眼,当时我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因为我没有见到毒瘾发作的样子。
“咿?这不是雅韵吗?”一个青年突然惊讶了一句,这话立刻引起了我的好奇。
“对,就是她,你也认识她?”雨哥主动问了句,人是他联系过来的。
“我认识她,可不知道她吸毒……看这个样子已经到后期了。”青年很有经验的说着,一边说一边还捏她的脊柱。
脊柱一直在不停的跳动抽搐,间隔几秒钟就会来那么一下,间隔时间非常精准,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前期什么后期?这个东西怎么区分?”我好奇的问了句,心里充满了太多的疑惑!
“她用的应该是冰,现在很少能见到一号,冰都有一个过程,刚开始都是吸食,到后期才会用注射。”
“吸食和注射有什么不同吗?”我追问一句,对于不懂的事情我一向都很有耐心。
“前期一点点就能获得感觉,后期靠吸食需要加大剂量才管用,但是注射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达到效果。”
穿花衬衫的青年解释了一句,看他的年龄也不大,可是对这个好像非常在行。
“说白了都是因为钱,钱不够了就得打针,在这一行里叫做扎。”另一个青年解释了一句,他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扎?”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扎针,也就是用注射器进行注射。
“她还没到开天窗呢,不过看这个样子也快了,最后都得走这一步。”
穿花衬衫的青年翻看了一下她的脖子,又拉起套裙看了看大腿的内侧,这个动作立刻引起我的好奇。
“什么叫开天窗?能不能解释一下?”我耐心的询问,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般的沉重。
“开天窗是颈动脉和股静脉直接注射,就是扎脖子和扎大腿,这种效果最直接,一般到这种程度也就离死不远了。”
一听这话我立刻想到曾经看过的那些电影片段,那些瘾君子拿着针头在自己身上扎针,没想到是最后的疯狂。
“别小看一点点冰,所有吸毒都是从一点点吸食开始的,没有人一上来就扎脖子扎大腿,都是到后期才会这么做。”
“明白了。”
我能理解这个上瘾的过程就像是赌博一样,都是从小赌开始,没有人一上来就豪赌全部的身价。
小偷都是从一针一线开始偷,赌钱都是从一块两块开始赌,吸毒都是从冰粉丸开始接触。
以前二叔常说不要高估自己的自制力,因为人最缺乏的就是自制力,最高估的也是自制力。
“这个雅韵以前的时候真不错,只是几年的时间而已,我真没想到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对不住了三明!”
雨哥再次的向我道歉,我摆摆手示意没事,其实换做是我的话也会心生愧疚。
“雨哥啊,现在冰这东西很容易就买到,那些贩子为了钱什么都敢带进来,这女人算是废了。”
花衬衫打了个圆场,他这番稀松平常的话却让我内心泛起了波澜,什么时候毒也这么稀松平常了?
“兄弟,人到这种程度就没救了吗?”我特意问了一句,因为我并不了解这个毒发作的过程。
但我亲眼目睹了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一切都颠覆了我从前的认知!
第496章 宿命的劫难()
在我的认知世界中认为一切都可以接受,因为存在即是合理,可今天我发现自己错了!
有些东西存在并不合理,尤其是雅韵在浴室里疯狂的朝我咆哮,她应该清楚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话句,一日吸毒,十年戒毒,一生想毒?”
“听说过,这玩意威力真有这么大?”
以前我在缅甸毒枭王国生活过,可我见到的都是生产和贩卖,根本就没有见到几个吸毒的瘾君子。
在当时那种条件和情况下,人命如草芥根本不值一提,吸食毒品也就不会大惊小怪,可这是在国内啊!
“这女人估计要完事了,注射过量很容易引起猝死,看样子是过量了。”
“才刚我见她用半管血来稀释过,大约有这么多。”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剂量,我是真的不懂这个。
“稀释多少不重要,要看她用了多少剂量,中枢神经毁了也就差不了多……”
雅韵趴在地上身体一抽一抽的,动作很不自然像是一种外力作用在她身上,她的眼神已经涣散。
最让人觉得可怕的是她死而不僵,不知道她现在是死了还是没死,或者说濒临生死的边缘。
她从咆哮到注射,再到现在的死而不僵,这一切都触动了我的内心!
我从没想过瘾君子会这么可怕,简直要比穷途末路的赌徒可怕千万倍!
更让我觉得可怕的是,赌徒和瘾君子往往都会集于一身!
“我提醒一句,以后见到胳膊或者大腿有纹身的女人多留意一下,因为很多人会用黑色纹身来掩盖针眼。”
花衬衫提醒了一句,这话立刻触动了我的内心,因为我见过很多很多纹身的人!
有很多人会在腿上或者肩膀上纹身,用的是那种颜色很重的黑色图案,可我从没想过纹身用来遮盖针眼!
想起曾经那些夜场中摇晃的歌女,想起那些花臂纹身的太妹,我感觉不寒而栗……
“以后多提防一点,瘾君子都是十毒九病。”花衬衫嘀咕了一句,我用力点点头表示明白。
“三明,今天这事对不住,我是真不知道……”雨哥再次道歉解释,他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雨哥你别说了,我知道的,现在想办法处理她吧。”我指了指地上的人,我知道雨哥是担心二叔那边会发狂。
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更不会告诉二叔,因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那个狗脾气。
“她要是死在这个房间里就麻烦了,这酒店的老板能量不小,咱们都在这里露过面,不好收场。”
花衬衫嘀咕了一句,雨哥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我知道他是心有愧疚。
“不好收场也得收,就算她死也得换个地方,等晚上把她带出去!”
“拿条毛巾给她擦一下脸上的血渍,这模样出去会吓人的。”我提醒了一句,现在转换地方是最好的办法。
“三明,你要不要去查一下?”雨哥小声问了句,他的脸色很不好但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
“不用,我和她没太多接触,在浴缸里被稀释过应该没问题。”我解释了一句,其实心里说不害怕是假的。
“唾液血液和体液传播,只要没有这几样就完全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