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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好沉!”
“带我去大夫居。”
“哦……”
红莲见老虎飘向自己,眼底闪过一丝尴尬,竟是想要逃跑。泰逢方才的心态,她已能读出绝大部分,还给她莲子心,又和白龙决斗,不是意气用事,不是狂傲不羁,他其实就是想把当年靠红莲的莲子心渡过的天劫,还给红莲。他多活了那么多年,也活够了。正如红莲一开始就认定的,泰逢的心地并不坏,只是从小缺*,缺少正确的引导,使他变得我行我素。
“红莲,这次没有多的莲子心还给你。”
“我知道。”
要还的话,只有他那一颗老虎心。
※
八荒里头有妖渡劫成功,九重天上专管神籍的小神仙就立即忙活起来,冲去天帝那儿发现天帝不在,一问才知道天帝去了银河尽头,又赶紧火急火燎追到无妄墟门口,见一干天兵天将目不转睛盯着一片虚无十分不解。
“各位将士,不知天帝何在?”
“哦,是神籍司的小仙官啊,天帝去了里头还没出来呢。”一个领头的天将与他打招呼。
小仙官想了想,“不知可否开门让小仙进去通报一声,有一位新的神君渡劫成功了。”这事儿也算是件中等的大事儿,按惯例都要让天帝第一时间知道。
天将为难:“可钥匙让天帝拿走了,我们无法开门,除非去武曲星君那儿取备用的钥匙……”
“我这便去。”小仙官十分尽责,一定要马上见到天帝才行。
☆、280。飞来艳福
那无妄墟里面的情况到底怎样了呢?
五芒星阵的能量发挥到极致的时候,终于把那巨大的窟窿慢慢收拢。红莲和泰逢都前世今生了这么多会儿,可见时间过去了有多长。墟内五位大神具是满头大汗,其中不乏长岁啐啐念的骂娘声,千刀万剐的天帝,害得他好惨!
当黑色的魔气收缩成五尺直径的圆之后就再也没办法缩小,应该就是最初红日弄出来的模样。天帝率先凑过去研究,这小洞可比方才那一片儿沼泽似的黑窟窿好对付好多,他把手放在小洞上空,闭目静气感应其中的蹊跷,有冷风从那洞里阵阵窜出,怪寒颤人。
“怎么样?”长岁紧挨着天帝问。
天帝半响睁开眼睛,说:“这似乎是一个空间隧道。”
“空间隧道?!”北岳神君怪叫连连,居然能在无妄墟里开辟空间隧道,你丫儿真他娘有本事!反正放在他身上,自认没那么绝顶的本事。空间隧道顾名思义就是某段空间扭曲,以叫一个地方的人快速穿梭到另外一个地方。
长岁觉得他没本事学红日神君,是因为他不知道当时无妄墟里特殊的情况,若没有外力借助,红日神君再厉害也就是孙悟空,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而这个借给他外力的东西是什么呢?
“如果按照《上古石源》所记载,无妄墟里应该有一块儿写着须弥山秘密的石碑,但是现在没有石碑,只有这一个黑洞……”季河冷冷开口,虽然语气里没有温度,说出来的话却十分让人波涛汹涌。这说明什么?!消失了红日神君,该不会是去了须弥山吧?!
如果被红日占领了须弥山……天帝一想到这个如果,就无法想象下去。红日的脾气大伙儿都有所了解。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敢做,说不定已经在须弥山上培养了一批异形,等着天界的人进去杀个措手不及!
天帝大人的两撇小胡子翘起,火冒三丈骂道:“红日,你这畜生,别让老子抓住你!”撸起袖子管竟是想往那五尺直径的圆里头跳,吓得长岁和九厚赶紧冲过去,一人一边扯住了天帝两只胳膊,亲,请你冷静点!
季河斜睨了眼天帝。又冷冰冰给他分析:“其一,这本《上古石源》所录是否真实不得而知,你什么也不能确定就激动个什么劲儿?其二。瑛雅没有来过无妄墟,但是她知道须弥山的事情肯定比我们几人都多,如果通向须弥山的钥匙在无妄墟里,她没有道理不来,只能说明此地八成另有蹊跷。你若现在鲁莽行事。天妃明天没了相公,改嫁可别怪我们没帮你看好人。”毒舌!真正的毒舌原来在这里!
武夷听罢,立即也站出来帮季河,他将薰池发现这书的过程讲述给天帝听,又笃定地发誓《上古石源》并非五臧山院所有,至于是不是瑛雅藏的。他就不得而知,但凭他了解瑛雅的个性,八成不是她所为。瑛雅不是个藏得住秘密之人。她这辈子,除了薰池她爹是谁的这个秘密被藏得滴水不漏,其他事都像是羊角漏斗,这边漏一点,那边漏一点。健忘起来还会惊讶地反问你一句,“咦。你怎么知道的?!”
天帝沉默不语,虽然他常年不来无妄墟视察,可到底是九重天的老大,这里面有没有一块比人还要大一圈的石碑,他应当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可事实上他并不清楚。当然不排除父神下了法咒,把石碑隐藏在空间断层里了或者用了什么厉害的障眼法。他又有些后悔,不应该感情用事,红日那厮如何会是省油的灯,讨厌他才更要把他放在眼皮底下,现在叫红日逃脱,全都是他的过失。
如此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对自己冷哼一声,袖子一甩,竟是比季河劝他之前更加坚定要跳下去的决心。四岳神君不是第一天认识天帝,他有时候犯起牛儿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来,就算是天妃娘娘拿身上的红肚兜勾引他也是无事无补的徒劳,干脆抱拳看着他跳。倒是要看看,天帝跳下去之后,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四人十分有默契地在天帝身上加上一重又一重的结界,又丢了许多追踪定位的法术,哪怕天帝不管不顾这样跳下去,也不至于死无葬身之地。长岁还拿出了他的法宝,一根极细的银丝,在天帝以身犯险的前一刻缠绕在天帝的发髻上。别看这银丝细,此丝由特殊的玄冰铁打造而成,又注入了长岁的灵力,就算是千万斤的重物吊着也不会崩断。实在不行,他就把老八用力扯回来。
在一旁围观的一干罪仙见老大纵身跳入坑内,纷纷倒抽凉气,有几个激动的甚至哭喊出声:“天帝!不要啊——!”可惜一眨眼,哪里还有人天帝的影子。
地上的黑洞看着深邃无尽,空空荡荡,没想到天帝的身体穿过黑洞的时候,那黑洞宛如水波,居然泛起层层的涟漪。桑枝向来好奇心重,见那光景,“嗯?”了一声,蹲身想要伸手过去研究黑洞到底怎么回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空间隧道。却被季河阻止,“且看看天帝如何。”语气冷漠,就是把天帝当试验品了。
其他三人并这玄武和青龙,尤其是青龙,看向季河的眼神里多了一层恨意,好歹那么多年认识下来,不算知己哥们也算故人老友,咋地这么冷血捏?!季河面不改色,神情专注地盯着黑洞。他在天帝衣服上顺便放了自己的一丝元神,可以感受到天帝经历的一切。
他不过外冷,心是比谁都热的神君。哪怕是一丝元神,如若无法收回,那也是大伤元气的事情。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的危险让天帝去抗,反正他这样义无反顾。
有一段时间,天帝的周围漆黑一片,感受不到任何温暖和光源的恐惧,是正常人无法体会的。纵使天帝号令天界众神,一下子投身那样黑到绝望的地方,也有些心神不定。
正在烦躁之际,猛烈的光源毫无预兆地从他的屁股底下张开,“哗啦啦”坠落的急速趋势被层层的帐幔阻碍,不过速度太快,着陆的时候还是免不了一顿屁股开花,“嘭!”地一声巨响,还有轻微的“咔嚓”从屁股底下传来。天帝大人眼睛紧闭,眉头紧锁,嘴里骂娘:“靠他姥姥的!”
“啊——!”尖叫声破空。
不是天帝。
天帝疑惑转头,原来还有人?
乍一眼看去,男性的本能顿时激起,但见眼前赤裸的女子,身材妖娆,脸蛋耀眼,胸前雪白的馒头上两点娇红,都密布细细的香汗。随着胸腔的起伏,和向上仰起的身姿,天帝浑身的血液瞬间往下汇聚,小娘子诶!
那喊叫的美人发觉到天帝色眯眯的眼神正在她身上打转,立即收声,低头也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有眨三下眼睛的时间,屋子里是宁静的,暧昧的,黏腻的,到她眨第四下眼睛,毫不客气地出脚——把天帝从床上踢了下去。
天帝在九重天上英明一世,未料今日在这不知名的地方,把自己的英名摔了个满地,碎得渣渣都不剩。美人的香脚丫子正正好好踹在他的八字胡中间,一个后脚跟法力,他整个脸随着下巴那儿传来的外力而往后仰,只差没流鼻血。想象一下那个慢镜头……
“唔!”天帝捂住下巴,愤怒抬头再次打量床上的女子。
这才发现,原来床上不止女子一个人,只不过另一个赤裸的男子,已经口吐白沫,翻了死鱼眼命绝当场。将将屁股下穿来的“咔嚓”声不是天帝的尾椎骨受伤,而是天帝落下的重力,直接拦腰砸死了这个不知名的男子。
罪过,罪过。
“你是谁?!”床上的女子厉声喝道。目光跟着天帝也注意到断气的另一半,谁想这女子非但没有哭得死去活来,反而厌恶地又出一脚,把男子踢下床,尸体滚到了天帝脚边,天帝无端想起他家天妃,整个身子好像被电流击中,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货也是个野性的。
“你是谁?!为何会在我房里?!”女子全然不见一开始的惊慌,咄咄逼人,她甚至一点不在意自己现在是全、裸、出、境,漂亮的眸子射出道道犀利的光芒,想把天帝看成窟窿。
天帝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一想到天妃摄人心魄的眼神,再无心看眼前美人火辣的身材。我是谁,自然不是尔等凡夫俗子可以知道的,否则晚节可不就真的不保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抱拳装起斯文人:“在下多有得罪,万望姑娘海量,如此从天而降并非在下所愿。”
美人冷哼:“风烟楼是什么地方,谁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这借口好生蹩脚!”
天帝不混下界,一头雾水,脱口而出:“那风烟楼到底是什么地方?”
“风烟楼是魔界第一大青楼!”
☆、281。风雪与烟雨
风烟楼,风烟楼,有风,有烟。
那是绝代双娇,风是风雪姬,烟是烟雨姬,风烟楼的双魁,迷倒魔界众生的传奇。
当然,甚少关心这种桃色新闻的天帝当下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落在了怎样风流多姿的女魔头床上。这其中不排除一些天妃娘娘的功劳,九重天上的仙女,天帝都只能勉强认清,何况素来以妖娆性感著称的魔界女子。
老八眼前这位,就是风雪姬。
风雪姬外媚,烟雨姬内秀,风格迥然不同。
天帝一听“魔界第一大青楼”几个字,血液里长年累月所积攒下的惧内心理被彻底激发,原本坐在凉地上的身子蹭地窜老高,眼里惊惧,八字胡翘起,“什么?!”肚子里又把红日神君骂了三遍。
你说你一个九重天上的上古神君,就算再堕落,也该有个下限,居然把地道挖到了人家青楼里,到底是何居心啊?!他嫌弃地瞟了眼魅力无比的风雪姬,低头寻找被他之前不当心丢掉的无妄墟大门的钥匙。
风雪姬见他从花痴到避之不及的巨大变化,皱眉,心头不悦。默默看着不明身份的男子在自己房里打转,衣服也不穿,上下打量天帝。他的服饰华贵,器宇不凡,而且身上泛着莹莹的仙气,不难猜出是个神仙。只是怎么也不敢想,这人不但是神仙,还是神仙里头的老大,实在太戏剧性。
“这位神君敢情是被天帝踹下九重天来下界受罚的吧?”风雪姬找个了最合理的借口,幽幽开口问道。
天帝抬头,本想正视她回答问题,本天君有如此残暴吗?!好好的干嘛要踹人!可入眼太过香艳,立即又捂住眼睛,扭头不去看赤裸裸的魔姬。暗暗咒了一句:丫儿还真销、魂、酥、骨!转念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含糊点头“嗯”了一声。誓死不能说出真实身份。
床上女子娇笑,“哟,那奴家这回可是天上掉下馅饼来了,不知吃一口神君的肉,会不会增涨百年功力。”笑罢,比语气狠上百倍地出手,风雪姬寒冰的气息迫近天帝,想把他困住不动。
也不能怪风雪姬不自量力,一则这美人并不知道从天而降的神君的真实身份,二则。你说一个被定义为“被天帝踹下九重天来下界受罚”的神君,当然应该收了他的法力,不是全部也要是大部分。这惩罚才有意义,对不?
夹杂着风雪的小龙卷风被天帝轻松化解,老八还有闲情给风雪姬纠正理解上误区:“我说这位魔姬,你与本天……本神君是殊途,且无法同归。你要是真吃了本天……神君的肉,不能涨百年的法力,只能同归于尽。”煞有介事,一板一眼。
看得无妄墟里的季河都是暗自摇头,天帝您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其他人看季河莫名其妙摇头,纷纷询问他是怎么了。季河没考虑那么多。直言不讳:“天帝掉进魔界青楼了。”
顿时,罪仙们中间炸开了锅。像那犯了诽谤罪,在言语上亵渎天妃娘娘的八卦神仙。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什么?!天帝去了魔界青楼,若是被天妃娘娘知道,可不就玩完了?!”
这声说得还挺响亮,后面立即有人跟着冒出声:“什么?!天帝去了魔界青楼?!”随着声音传来,又刮过一阵风。一个小仙官扑到四岳神君面前,眼泪汪汪瞪着几人。
乃神籍司的那个小仙官。去找武曲星君要了备用钥匙开了门进来欲找天帝去处理新神的事宜,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脑子里第一个念头:难道本小仙还要追去魔界青楼?忍不住就要护住下半身瑟瑟发抖,人家还是个雏儿啊!
这位纠结的小仙官之后,还有武曲星君和一批护驾的天兵天将,具是听到了八卦罪仙的惊叫声,脸色红红绿绿,不由心道:难怪这么久都不见出来,原来去了那种地方……
远在魔界的天帝,自然也不知道九重天上风云变幻莫测的情况,还偷偷瞄了眼风雪姬,看她把衣服穿好没有。
风雪姬打赤条从床上下来,内地里心惊眼前之人的法力,一边想办法稳住天帝,“呵呵,奴家方才就是跟公子玩闹,如今仙魔和平共处,奴家再贪也不能伤了两界感情,若是魔君怪罪下来,也不是奴家能承担的。公子可别生气啊。”说着,长臂伸过去,就像缠上天帝。
老八怎么说也是风雨里走过来的人,处变不惊,坐怀不乱——让她缠了个天衣无缝。
“不知神仙公子高姓大名?将来荣归,好叫奴家有个想念。”
“你可叫本君,八爷。”
“八爷?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里某一位?”还是某穿越大浪潮里的八爷?
(╰_╯)#凸
魔姬被天帝一个犀利的眼神震慑,悻悻收声,不再过问他的身份。不过怎么说这里都是魔界,平白无故冒出来一个天界的神君,总要做点什么。风雪姬眼珠子一转,很快有了主意。
“奴家的妹妹烟雨姬对仙法小有研究,八爷既来之则安之,不如与烟雨姬指点指点法术?”烟雨比她稳重,且看着八爷一副闷骚的样子,烟雨更有法子对付他,自己则能去魔宫里搬救兵。
天帝老人家深深望了一眼风雪姬,“你叫甚名?”
“瞧我这记性,都没有给八爷自我介绍,奴家风雪姬。”过于献媚讨好的样子,让八爷这只狐狸一眼就看穿她的心虚和小九九。想去搬救兵是吧?他倒也想问问楼夜小魔头,可是过家家玩腻了,要动真格与天界开战。真要开战,谢谢你早点下战书吧!
表面上纹丝不动,任由风雪姬牵着出了房间,风雪姬的法术其实过得去,凌空给自己变出一套紫纱薄衣,裹在身上,香气钻入天帝的鼻子,不是九重天上的仙女们惯用的香味,带着妖媚和野性,心里噗噗噗地跳。
他给自己找了很好的借口,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烟雨姬的院子里有大片的潇*竹,人正在房内抚琴,但见她衣着端正,绿衣清新可人,浑身透着股清雅之气,若不仔细观察,完全看不出这女子居然是个魔姬。
她见风雪姬带个陌生人进来,脸上波澜不惊,甚至连抚琴的手指都没有一丝停顿,好像这样突如其来的造反是常有的事情。深邃的眼眸瞟了一眼天帝,嘴角勾起微笑,算是招呼。
风雪姬请八爷入座,见他看烟雨姬的眼神深了不少,心中冷笑,就知道这种道貌岸然的神仙都喜欢她妹妹这一口。“小烟,这是贵客,好生招待。”
抚琴的魔姬点点头,轻灵的声音响起:“知道了。”她抚的却是七弦古琴,琴音高绝中带着苍凉,夹杂在竹林风里吹向很远的地方。风雪姬转身告辞,风风火火搬救兵去也。
天帝倒不是喜欢烟雨姬那个类型,只不过是看到她手上的琴,看似普通,因为这儿从来没来过天界的人,只要是天界上点岁数的人都见过此琴,是当年伏羲神用伏羲琴的剩料打造的一把小琴,叫做洛歆。材料不足的缘故,不能净化人心,只能暂时的蛊惑人心,伏羲送给文曲星君玩后来被红日神君抢了去。
而今,这把洛歆居然出现在风烟楼魔姬的手下,恰恰好,这楼又是红日设置空间隧道的另一头,有句老话说得好,无巧不成书。
“冒昧敢问魔姬,你这把琴是从何而来?”
烟雨姬停下弹奏,柔声有礼答道:“不瞒这位公子,此琴乃家师所赠。”
天帝胡子一抖,追问:“不知你的师父是……”
烟雨姬眼眸沉静,对答如流,“家师低调,姓名不足为外人道也,公子神情之下,莫非认得家师?”
“若此琴是你师父的东西,本君八成认得,只是不知你师父现在何处?”
“师父云游四海,行踪不定,一时还真说不上来,抱歉。”
一问三不知。天帝自认阅人无数,看人的一个眼神就猜能猜到这人心里的念头,可偏偏对这不足千岁的魔女,竟是摸不准她话里有几分真假。
问得太多容易暴露马脚,于是天帝决定换个方案,走迂回路线,天南地北侃侃而谈,再慢慢从这烟雨姬的话里找到只言片语的蛛丝马迹。他发现这女子见识颇多,却不是自己的阅历,她说是她师父闲暇时所授。
“听你姐姐说,你对仙法感兴趣,在下不才刚巧是从九重天上被贬下来的仙官,要不要切磋切磋?”天帝笑得花枝招展,他虽然留着胡子,又一大把岁数,风采到底不是普通的神仙可以比拟,真耍起心机来,轻轻一个笑容就笑进你心坎你,这是要攻破对方心理防线。
魔姬一听,立即来了兴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