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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有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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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闲谈到一半,蓦地察觉怎么身边的气氛又暗流涌动,诡异十分。侧头去看,却原来是白龙和阿鼓用眼神与对方卯上了。

他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电光四射。

将将薰池和云聊得投入,在旁的几个没好意思打搅,可谈话的内容又都听不进去。于是乎无聊的上下左右飘动的眼神,不经意间,白光对上黑光,干柴遇见烈火,一点即燃。

你看什么看?!没看过帅龙啊!?白龙瞪眼,挑眉。

白痴。阿鼓眯着眼睛,不屑。

娘之!你全家才白痴!白龙瞪得愈发大。

没智商真可怕。阿鼓的眼睛眯得愈发细。

反正白龙和阿鼓,不管聪明的傻的现在的未来的活的死的,在任何情况下,具是顶顶不对盘的那两个。按理说他白龙的情敌,不止阿鼓这么一个,可就是最不待见这个师兄,或许一部分来自他俩因为薰池打过架。但就其本质而言,答案应是这两人的气场不对盘。

只要有活物的地方,总能找到,连理由都不清楚的一对对冤家,死掐着。

云以手做刀,在两人视线相距的中间点,迅速斩下,斩断他二人粘连的视线。“你俩都男子汉,看得那么火热作甚?!”

略带嘲风的攻击技能,立马叫白龙和阿鼓同时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又默契地把小头跟照镜子似的双双用力一甩,嫌弃地好像再多看一眼就会怀孕。

薰池一点也不想研究为何白龙和鼓的气场这么不合的无聊问题,则视而不见地问云:“师兄,听说你们要最后试炼了。你上次在昆仑丘上也讲过。试炼要去很久吗?去哪里?可知道都会考些什么东西??”

云摸摸下巴,“嗯啊,巨木夫子说再过几个月就安排我们开始试炼。五臧山院每一届高级弟子在第三个百年里,除了自修,就是试炼,我瞧见前两届结业的师兄师姐,刚开学没多久就说去最后试炼,到百年末才见他们回来,虽然不知道开啥,想必考核的内容十分复杂。金弥夫子之前送东西出山,貌似就是为了去安排考试事宜,没想到竟被人半路加害。”叹了口气,颇为担忧。

☆、147。夫诸的邻居

薰池若有所思。虽然她常年跟在四岳神君旁边,对山神界的各个方面均有所涉猎,但是关于五臧山院最后试炼一事,却也没有半点内幕。若非最近高级弟子都在谈论最后试炼的事情,她还不知道原来试炼要花那么长的时间。

里头的原因,实在是因为从前有个坑爹的女神在山院建成的头一遭就规定,但凡进入山院最后修习期的弟子,都要被秘密地送到另一个五臧山院范围之外的地方,除了山院的夫子和五岳神君,没有人知道最后试炼的内容。

一般四岳神君也不管这事儿,任由瑛雅带着一批人在那儿折腾。自从瑛雅去了,武夷这两百年向季河神君请示试炼一事时,总归得到的都是一个简单的回答,“照老规矩办。”

老规矩是啥?薰池不知道。本来也没在意这些。真到了要轮到自己进山门了,又不好意思再开口去问,问了岂不是有走后门之嫌疑?她顶顶不喜欢这样的旁门左道。

而按理说,就算山院方面对试炼内容守口如瓶,那过来人应该有经验了不是?让他们对小弟子透露些消息,似乎并非什么万万不能的事情。但,诡异的是所有试炼完,毕了业的弟子,若问他们最后试炼都做了什么,却皆是摇头木楞着。呀?我怎么不记得了?有些执着的,就每日抱着脑袋苦思冥想,我这一百年里到底做过什么事情。为何一点印象也没有?想了千八百年也没个结果。

只有说的最多的一句,便是,“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觉醒来,却什么都忘记了。”

于是一些知情的后来者对五臧山院第三百年充满了期待,想要做那第一个可以清楚知道自己到底去做了什么的人,也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非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不让人晓得。成功者至今还未出现。用武夷院长的话来说。那就是一群无知的青少年,跟了一个坑爹的老狐狸,到最后还不知道自己被坑在哪里。(瑛雅:你老母的,老娘我这是奇思妙想好不好!)

再说当下,薰池既然明白此刻问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将问题放在一旁。反正以后自己也会经历,到那时候不就全都知道了。她就是这样的脾气,对待任何事情都不急不缓,稳当沉静。

“那师兄这时候又是去哪儿?”

“阿鼓陪我去宗主园瞧瞧我家那只腓腓兽,前些日子不知吃了什么毒物。上吐 下泻着呢。”云侧头瞅瞅阿鼓,哥们。我可是尽量给你们制造了轻松的气氛再把你带进话题里,别说我不讲兄弟义气!

阿鼓却并不领情,黑着那张脸,站在树影明灭中沉默不语。

薰池道。“我今日还没去瞧夫诸,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再惹祸,正好随你们一起去吧。”已是一派自然,笑吟吟面对两个师兄,好像那日阿鼓醉酒后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

她心中有语:我小爹爹经常说。不要总记着那些无关痛痒的事儿,自己闹心有啥好处?这叫豁达。所以长岁时常会忘记他曾调戏过哪个女山神,以至于人家哭哭啼啼跑上门讨债。还在门口摸着脑袋问,美人你为何哭得如此梨花带雨?

阿鼓听到这话,不由微微诧异,终于把目光投到避之不及的薰池身上。

她若讨厌他,这会儿不是应该匆匆话别天云,回自己屋子里躺着清净么?!可她说要与他们一起去宗主园,那她这是不讨厌他的表现吗……

完了,这厮又开始新一轮的误会。把人家的豁达当希望,心里的火苗又窜起来叫嚣。

阿鼓还是太年少,又是个钻牛角的性情。倘若他能够第二天就去给薰池大大方方道个歉,两人泾渭分明也好,委曲求全也好,现在也不至于如此尴尬。

或许再不可能像其他师兄弟姐妹那样坦然地相亲相*,也能做个点头之交,在不近不远的地方注视对方。

“好啊,那就一起去吧。”云汗颜,两百年里从没见过自家兄弟如此抽风。扯着神经质了的鼓,率先走向通往红棕林的清幽小径。



话说夫诸这头傲娇的畜生,自从薰池被陆吾拎去昆仑,放了它鸽子之后,就一直在宗主园里做拆人家的勾当。

这厮一开始是独自蹦跶,先毁了自己的小棚屋,又用犄角顶歪了周围所有的栅栏。其他小棚屋里的兽兽,都伸长了脖子瞧它发疯的模样,具是十分惊奇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能闹腾的生物。

而看守宗主园的弟子皆知夫诸是薰池的坐骑,看在主人的面子上不敢对它施以颜色。

这可倒好,给了夫诸得寸进尺的机会,自己在宗主园里开起染坊,后来独自闹久了发觉一只兽的胡作非为甚是无趣,便换了心思去骚扰隔壁的小兽兽。

隔壁那只兽,四肢矫健,块头巨大,尤其是脑门上的独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从面相上看,这不是只脾气温顺的主儿。却愣是被夫诸磨得没有脾气,任由它拆掉自己的棚屋,跟着它一起风餐露宿。夫诸脑袋一扬,它还十分给面子的帮它拆了再隔壁那只兽的半堵墙,大约夫诸是想招募同伙。

人家可没头一只那么沉稳,尖叫一声,逃得老远。

也不知为啥,这只被夫诸意外拐到身边当苦力使的妖兽,终年沉默,从不见有哪个弟子来亲近,好像是个没有主的家伙。于是傲娇的小夫诸就硬拉着它一起去拆那些经常和小主人恩恩**的妖兽。边拆边对无名妖兽哼唧,“咩咩咩!”你看,它们有人*,我们没人*。我们怎么能不欺负它们!

夫诸那是无知。还不知道这只被它自以为是盟友的妖兽是何方大兽,在人家面前装葱得胡乱蹦跶。而在很快就会到来的某一天,当它知道了这只妖兽的来历,便是后悔莫及也再难甩掉。

“夫夫,你在干嘛……”午后的夫诸睡不着觉,寂寞得蛋疼就又去调戏隔壁的无名妖兽。不想把自己的四只犄角卡在了栅栏缝隙里,愣是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只见它两只前蹄抵在栅栏上。全身弓起,摆出一个十分奇特的姿势。

听到薰池的叫唤,这厮浑身一个激动,犄角顺势猛地被拔出来。巨大的力气来不及收回,夫诸就保持着扭头兴奋看薰池的姿态,飞出去老远,最后“嘭”地落在地上,四脚仰天岔开。“咩咩咩……!”主人!脊梁骨要断了……

薰池扶额,朝云抱歉一笑,“我家夫诸。就是这幅德行。”当初怎么被我看上的?当初刚看上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切,所有的男屌丝在刚出生的时候。也看不出将来会是男屌丝啊。)

云抱臂,看得挺有趣。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薰池的宠物。浑身雪白,长得像小鹿一样无害,一眼就知道被喂养得十分好。那皮毛亮油油。因为还小,营养过剩就有些矮胖。他笑道:“不会啊,胖得很可*。”

夫诸这时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又摔了下去。“咩?!”胖是啥意思?原来世界上还有一个形容词叫做胖?

隔壁的妖兽听到动静,默默从小棚屋里踱步出来。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薰池回来。把夫诸狠狠训了一顿,这家伙已经有好些天没有拆了栏杆跑到它这里来串门。不过每天都能听到犄角和栅栏的摩擦声。

妖兽长得高大,栅栏到它的颈部。它只消略略低头。就能瞧见那个矮胖在另一头死命比划着前蹄想要爬高些。

自己那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顿时凸显。

薰池只觉得有个巨大的阴影占满自己的余光,偏头一瞧,委实吓了一跳,“师兄,这是谁家的獬豸兽?!”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夫诸的隔壁住着这么一只庞然大物,威风凛凛。一般这妖兽在人多的时候不会出来,薰池就没有去留意。

獬豸默默给众人围观,暗红色的眼睛在黝黑浓密的长毛之下,波澜不惊。

“这獬豸在宗主园里养了好些年了,并不是现在山院里头哪个弟子的宠物。”云摸摸下巴,“师妹倒是见多识广,认得这是只獬豸。”

獬豸在八荒的名声不算响亮,但也不是平常的小妖精能驯服的凶兽,薰池不禁疑问:“既没有主人,缘何被关在宗主园中。不是应该放养于百兽园里么?”

云道:“听我师父说,本来它是有主人的,奈何那小主人天赋虽高,却是心术不正。獬豸大多聪慧过人,且与生俱来一种本性,会去用头上的犄角刺杀不忠不义之人……”

“所以,它杀死了自己的主人?!”薰池惊呼,再去瞧那獬豸之时,眼中满是诧异。

山院弟子没有毕业就夭亡的,千万年来虽不在多数,但用十个手指外加十个脚趾也是数不过来的。薰池这才三百岁的小神仙,没有听说过小山院里的这等陈年往事也属正常。又问云:“兽与主人不是应该定下生死契约的么?主人死,则兽死。为何它却还活着,脖子里的困兽环也不在了。”

“这点,当年夫子们也很困惑。许是因为这种杀戮来自正义和天性,与困兽环中的咒术相抵,所以化去了那道生死契约,困兽环也在那时候自己断裂,再不束缚它。武夷院长以为再放回百兽园或者放归山林都不甚妥当,就一直养在宗主园里。也算是五臧山院的一桩奇闻。”云的声音有些飘渺,很适合讲这样遥远又神秘的故事。

薰池眼中的诧异淡去,换做同情。出于本能杀死而自己的主人,这只獬豸心里其实很难受吧?终年埋在小小的棚屋里,是夫诸的出现带给它少许久违的生机和欢乐吗?

气氛一下子降下几多,风声萧肃。

阿鼓在此时开口,“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子非獬豸,焉知獬豸是难过还是解脱?”

“你……”薰池顿时噎住,我想心事管你啥事,非要来与我对着干?!

白龙正愁找不到理由与鼓再打一架,立即跳到薰池跟前,马步龙爪手,摆出一副决一死战的架势。

不料这时,安静乖巧的獬豸忽然躁动地低吼一声,目光从暗红变成了血红,看向几人身后。

☆、148。腓腓

所有人顺着獬豸的目光转头去看他们身后,以为会瞧见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可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小小的人儿,带着两条肥蛇。

只见于儿站在夫诸的小棚屋不远处,脸上淡定得没有表情,就算獬豸那般呲牙对着她,好像下一秒就会蹦出围栏来咬她。她也并无惧怕之意。倒是于儿身边的大白和小白,发现高大的凶兽充满敌意的眼神,立即凶猛地狂吐蛇信,一左一右保护自己家的小主子。

于儿这两个月里,因为大伙帮她改造了小厨房,麓眇夫子又特地帮她在百草园里开了块地,种了些小白菜和萝卜土豆,每日小凡人都能吃上热气腾腾的菜,身子骨已经比刚来时丰腴许多,再不似一根会走路的大头针。

云前两天还帮她罗列了一份食谱,从现在到以后慢慢辟谷,长长的一串计划,细致十分。只要于儿按照他上面写的按部就班,以她的天资,十年里就能进入结丹期。

“小于儿怎么也来这里溜达?”云对于儿的出现有些诧异,一来这小女孩从来不喜欢在山院乱晃,除了上课的时候很难瞧见她的身影;二来,她要晃也应是往山下的百草园去,大白和小白是武夷院长亲自允许不用住在宗主园的,缘何却来了这里?

于儿并没有要靠近薰池他们的意思,只站在原地,淡淡回答:“小白今日中午吃多了。我带他出来溜溜。”

小白顿时浑身跟遭了雷劈一样惊炸,诧异地扭脖子瞪于儿,纳尼?!我啥时候吃多了?!我们不是来……正要去缠她,忽感尾巴一阵剧痛,又扭了脖子去看自己尾巴咋回事,才发现原来是大白用尾巴打了它的。

!!!!

哥哥和主人怎么好像突然合伙来欺负我?!

那头的众人自然不懂小白的心事,就看它被于儿点了名。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扭动,最后把自己胖嘟嘟的蛇身扭成了麻花。不由汗颜,貌似这条蛇有些,吃坏脑子了?

云对于儿的解释不以为然,“这头獬豸似乎对你的两条蛇有些敌意,小于儿以后还是莫带着它们来此处玩耍,否则出了意外,你一个凡人可不经伤。”

于儿一个凡人,浑身上下没几两肉,灵力也微薄。没有害人的能力也没有那害人的心(嘿!你就知道人家没有了?!),怎么可能让獬豸如此躁动。所以云潜意识中就以为獬豸是在对幽冥双蛇暴怒。至于这其中的原因。或许是大白和小白和它的气场不对?总不可能说它俩有不忠于主人的心吧。五臧山院上下,任哪只兽都能不忠于主人,就幽冥双蛇不可能,否则他们以后再也不相信感情了!

“多谢。”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带着幽冥双蛇往来时的路回去。自始自终都没有在意狂躁不安的獬豸,淡定地完全不像个八岁的小女孩。

薰池默默看着她离开,冷不丁冒出一句:“于儿从前可不会与你说谢谢。”

云也是那个凝望的姿态,略带骄傲地回了一句:“可不是么,我觉得我正在渐渐感化她。”

薰池汗颜。一时不想和云说话,便再默默地回身,走到关着夫诸的那扇小木门边。挑开了扣锁,将它放出来。

夫诸一得自由,立即撒丫儿蹦跶到薰池身边,四只蹄子一起缠上,恨不得把主人扑倒在地上。因为它现在个头比薰池矮 ,就算是学着人那样直起了身子,脑袋也只能够着薰池的下巴,连人家的脸也舔不到。

何其郁闷。(所以这厮就猛吃,边吃边祈祷,让我快些长大吧。结果竖着不长,横里长,成了个白冬瓜。)

说时迟那时快,护花专使小白龙哪里会让夫诸这莽夫得逞,猛地从后头揪住那使劲摆动的小尾巴。夫诸的尾巴很短,毛茸茸一簇,像是大号的蒲公英。

“咩——!”一声尖叫,靠,哪个杀千刀的,敢在老子屁股上拔毛。

后脚顿时灵巧地向后一踢,想踢开那只欠抽的贱手。

白龙身子骨敏捷十分,眼看夫诸的蹄子要落在身上,他迅速原地双脚借力,猴子一样蹦跶得老高,轻松躲开了夫诸后蹄子死命的一击。他还恶作剧地在半空翻了个身,恰好使自己落于夫诸背上,狠狠在其白花花的茸毛脊背上,留下了一个甚是突兀的黑脚印。然后借此再次弹起,落下,挡在薰池面前挑衅地瞅着傲娇兽。

夫诸除了上回被长岁捉住时,受过些屈辱。可那毕竟是八荒里大名鼎鼎的四岳神君之一,被人家蹂躏也是脸上添光的事儿。哪里会想到今日居然会被这傻头傻脑的呆龙给摆了一道,脖子一扭,艰难地瞅了瞅自己雪白的背和雪白的屁股,怒了。

那一兽一人正要开打,薰池无影手快速在白龙脑门上飞了一记,“别闹了,整日跟泼猴一样上蹿下跳想干嘛。”她对白龙今日跟谁都杀气腾腾的态度有些着恼。

小白龙觉得自个儿特别委屈,他就是想一个人守着团子,不让别人抢走,怎么就成泼猴了……明明是威风凛凛的蛟龙……于是噙着两泡莹莹的眼泪水,默默退至一旁,揪衣服咬下巴。

不战而胜的夫诸,趾高气扬“咩”了声,屁股翘着,依在薰池身边得瑟。

云问:“师妹要不要去看看我的腓腓兽?”

薰池不假思索:“好啊,我还没见过师兄养的兽呢。”开心地牵着夫诸跟在云后面。

夫诸这厮真的很傲娇,这会儿就它一头兽走在栏杆外,小屁股扭得跟朵花似的,脑袋还时不时去瞧瞧其他被关在小棚屋里出不来的兽兽们。鼻孔朝天的模样,叫某些呆头龙真想用两根手指去插爆它鼻孔。

云打开栏杆门的时候,就看见腓腓兽很安静地睡在棚屋里。

腓腓长得像狸,白色的尾巴很长,把自己小小的身体圈成个团子,脑袋埋在肚子里。

听到响动,它耳朵蹭地竖起来,头微微偏了偏,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

“腓腓,今天还拉肚子么?”云问得认真,走过去蹲下身摸摸腓腓的毛,好像眼前的不是兽,而是一个最正常不过的朋友,“我带了小师妹来,让小师妹摸摸你的小肚子,就不拉了。”

腓腓懒得理他那疯言疯语,甩甩极具特色的耳朵,想重新把自己埋在皮毛里。(你才有小肚子呢!)而它三角的耳朵顶上长了两簇不长不短的毛,散开着,加上两腮也有两丛胡子毛垂落,耳朵那样一抖,仿佛金色的蝴蝶在扇动翅膀。

云似乎习惯了腓腓不给面子,自问自答,“不理人啊,看来是一点神水也没有,我再去给你摘点青草来。”传说猫儿吃坏东西时,会自己吃青草清肠子。虽然腓腓不算猫,不过长得跟山猫有些相似,说不定吃青草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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