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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有主-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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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周围因为怕那些恶鬼逃跑,设置了许多陷阱,一些如同红莲掉下去的那样,是极阴的水,能困住恶鬼的行动;还有一些是从昴日星君那讨来的火种。专门克阴性的恶鬼。可惜红莲时运不济,掉错了坑,若是掉进火陷阱里头。那不过是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般的小事。

坑爹了啊!

红莲说到此处,牙磨得吱吱响,“更可气的是那个罪魁祸首,原是一头屎黄的大猫,掉进水里还不放开我。那么沉的身躯整个挂在我身上。你说我哪里游得动?!也还好本姑娘天生是花,在西天的池子里也泡了许多时间。不至于真的被淹死。不然你说,一朵莲花居然淹死在水里,说出来谁信?!笑掉大牙了不是!”

泰逢点点头,“仙子自然是非凡的命格,怎么可能落个水就淹死。那后来呢?”

“后来?不记得了。”红莲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兴许是水喝多了,再等我有印象时,已经自己回了西天,连怎么回的都不记得。问佛祖老人家,这老和尚居然说我,自然是用两条腿走回来的呗。可真是气死我了!”咯吱咯吱继续磨牙。

两人沉默了须臾,泰逢正想再说点什么,人群里忽然爆发出一阵骚动。红莲立即被吸引,视线往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拥挤的人群中,缓缓腾云而起一个小女孩,仙气缭绕。再仔细一看,竟是方才买花灯给他们的那个小女孩。当下看热闹的人对她指手画脚,有人说是妖精,有人说是小仙童,也有人说是有鬼,总之一下子炸开了锅。

那小女孩不以为意,远远往薰池等人这方看来,笑得极灿烂。

红莲傻了,“这咋回事?”不就下凡来看个花灯会么,还遇得着这样离奇的事儿?!

薰池和女媱也很震惊,她们看得出小女孩身上不再掩盖的仙气,万万没想到买个花灯还能遇见个仙女。

小女孩往湖中飘去,临走忽然回眸,朝女媱挤眉弄眼。

女媱一愣,满脸莫名其妙。

那仙女的身子渐渐变大,虚空踩在花灯之上。花灯沾了仙气,骤然亮起许多,星星点点,铺成一条闪烁的花路,将女子窈窕的身影照映得美轮美奂。

这时才有人反应过来,大喊:“是百花娘娘啊!百花娘娘显灵了!”

河堤上的凡人,立即跪倒了一片,皆是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对百花神的身份深信不疑,请女神保佑。过了一会儿,竟还有人直接跳入水中,想去摸百花神的后衣摆。

女媱脸黑,站在原地不动,心中诧异:还真的是女夷!

居然在这里遇到百花神,可是缘分?!难怪要朝她挤眉弄眼。她俩在九重天上,也算是关系不错的。

红莲被百花神突然现世弄得兴奋难掩,早忘了之前与泰逢说的种种。拉着泰逢的胳膊猛蹦跶,“刚才那小女孩是百花神君啊!我说怎么那么机灵,看着不像个落魄到来买花灯维持生计的。啧啧,原来天上的神仙也喜欢开玩笑,不如我去天帝那儿凑凑热闹?!”

没有人回答她。

泰逢任她摇晃,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却有些高深莫测。

待女夷走远,薰池看看时间差不多,催促大伙儿启程回五臧山院。

不想女媱忽然停住步子,“薰池妹妹,我有些话要托女夷带给父君,你们且先行,我一会儿就赶上来!”

☆、183。斯人已乘黄鹤去

PS: 【被两本书的点击吓尿了。。。】

等到薰池一行人慢悠悠腾云回了五臧山院,女媱也没有赶上他们。

“薰小池,莫瞧了,女媱玄女没几日估计回不来。”泰逢高深莫测地丢下一句,笑得像只狐狸。

薰池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又不知道他俩之间发生了什么。

后来,红莲在泰逢的勾引之下,决定趁这几日放假,佛祖又没有下追杀令揪她回去,便与泰逢一起看看八荒各处奇妙的景致。

而圆归的爹娘,当日等了一天没见自家娃儿回家,以为出了啥事情。大家懂的,圆归总有些不太靠谱。于是早早等在五臧山院里,圆归刚从青丘回来就被他们接走。

薰池见那一对黄鳝夫妻,相貌十分普通,八辈子也不可能生出圆归那样漂亮又聪明的小孩儿,故尔对圆归的身份十分怀疑。又想起当日离开青丘时,白稜说过的话。他说圆归并非陆吾寻找之人,白稜是如何知道的?那帝江到底在哪里?圆归又是谁?

重重的疑云未解,两封千里传音飘然而至。

第一封,回来当夜就到了薰池屋子里。

是女媱写来说自己回了九重天上看父君,叫她代为请假。

薰池不疑有他,写了封回信,让她安心回家,顺便向太极白老也问好,问问他可有办法让神龙早点脱离自己体内。

青丘回来的第二日,薰池正在和白龙一起晒太阳,山院里大多数小弟子都回家玩去了,清幽的乐游山别有一番韵味。

自从那次中毒之后,薰池对白龙多了一丝依赖。这种依赖可以解释为,全世界谁都有可能坑我,就我们家傻傻的白龙不会。是个实诚的好孩子。白龙却一直介怀那日泰逢在十里河堤上的话。总缠着薰池问她的心愿到底是什么。薰池被问得心烦了,就假寐不理他。

白龙推推薰池,“团子。”

薰池不理。

人又推推,“团子,飞来封信,你快看看。”

她才睁开眼睛,对上小白龙鼓鼓的腮帮子,他就知道团子是在装睡。

薰池把千里传音符展开,雪白的信纸搁在她和白龙面前,成了一道小小的屏风。看完这第二封信的内容。薰池原本惬意的小脸猛地就换了模样。双手垂落,人有些出神。白龙一时吃不消,想不明白。怎么就一页纸头一上一下间,他家团子的脸上就能生出仿佛吃了苍蝇屎的表情,翻脸比翻信还快?!

“白龙,我们去借借女媱姐姐家的虎头,得去一趟昆仑丘。”

“去昆仑丘作甚?”

“有个人的消息。得告诉陆吾神君。”

“好。”



昆仑丘的雪,终年如是。

仿佛岁月走到这里,就恒古不变。

神仙的寿命有多长?或许雪知道。然而雪终有融化的一日,生命也终有逝去的一天。

当陆吾看完那封来自青丘的信时,整个人成了一座冰雕。薄薄的信纸从指缝见溜走,飘落在地。白龙和开明具是凑过去瞧,看完一起“呀呀”了好几声。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信是白莲写来的,并不长。

主要还是写给薰池。

薰池亲启。

今鸿雁传书,实为与神女致歉。

葽草之毒并非白稜大人所为,那时他灵力将近衰竭,根本无法出青丘。

我因他一句,谁若能将陆吾神君拐来青丘。我便将国主之位传与谁,打动了心。来到五臧山院。做了那么多,只为请陆吾神君去一次青丘。

后来季河神君来访质问此事,大人一力承担责任,将我护下。西岳圣明,了白稜大人未了之愿,故此有速去青丘解毒一事。

此乃原委,望神女海量。白涟自此不再回五臧山院,同窗之情永记。

另有一事,还请神女代为转达陆吾神君,白稜大人,昨日没了。

白涟亲笔。

在薰池看完这封信时,或许与陆吾的感觉相同。那些原委并不重要,整个脑海中,只有一句,白稜大人,昨日没了。久久挥之不去,第一反应是,白涟在与我们开玩笑么?!

尔后,往事重现,那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才慢慢被想起。

那时白稜止不住的清咳;那璧狐宫里,浓郁香味之下掩藏的药味;那白稜一推就倒的身子,慵懒的话语声;那青丘的狐狸们,戒备的眼神和死气沉沉的地下城……原来他不是善于伪装,只是我们太不够细心。不,也不是太不够细心,薰池见到白稜第一眼,心头一直存着异样的感觉,却在潜意识不肯相信,狐狸大人已经竭力至此。

再多的懊恼,一腔的悲伤,在肚子里转一圈之后,能想起最多最深刻的,却是妖艳的狐狸脸上找死的笑脸。

薰池想,*听戏的狐狸大人,一定是只十分浪漫的狐狸。

至此,她也终于知道,临别前白稜那句,“有一天时机成熟,你记得告诉他,那不是他在寻找的人,叫他莫伤心,他要找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出现的”,白稜大人是有备而来,是早已料到那一日。

她看着呆如化石般的陆吾神君,想来这时机现在有些熟透,不如等陆吾神君冷静下来再说。

陆吾那日在昆仑之巅站了许久,风雪积压,变成了一个雪人。最后低头对开明说,“去海棠树下将那坛酒挖出来。”

开明知道那坛陈旧的酒,是陆吾来到昆仑丘第一日埋下的。

那时他说,轮回之中,人与人之间总有再相逢的时候。等到那一日,我与他重逢,便请他喝了这坛酒,告诉他,情如酒,越沉淀越醇厚。

那个“他”,连开明也知道。是指帝江。

今日,却要为另一个人,把那坛酒挖出来。

是不是,主人已经放弃那个等待的人?

薰池道,“小叔叔,我陪你吧。”

陆吾点头,不假思索,“好,正好顺便也缅怀一下你娘,虽然有些迟了。”

薰池的脸就有些黑。这厮如此境地之下。依旧是个欠揍的。他失去一个人,非要把别人也搬出来,以安慰自己。这世上并不是他一个人失去在乎的人?!他在乎白稜吗?!当然在乎,不在乎,又如何去为了他喝那坛为帝江准备的酒。

所以薰池觉得有必要回敬一下陆吾,将白稜与她话别时的几句真言,一字不差复述给了白发神君听。还包括那一句:“当日之事。我并非无心之失,他怨我,我已料到。今日之事,我也并非有意为之,但既来之,则安之。”

陆吾不听。勾住薰池的肩膀,拉着她只要去喝酒。

小薰池不知是不是因祸得福,身体一直保持着少女的形态。做什么都方便许多。

窗含西岭千秋雪,请君自挂东南枝……

“你说他明明有本事渡劫成天狐,为何非要死撑到灵力枯竭?”那时陆吾已经醉了。

薰池小时候问过四岳神君,若是八荒修仙的妖精们不肯渡劫会如何,四岳明确说过。灵力衰竭,生命衰亡。

“小叔叔。我以为,狐狸大人只因你的一句话。”

“哪句?”

陆吾来了兴趣,目光炯炯望着薰池,犹如溺水的人瞧见了块浮木。

“除非你死,否则别来见我。”

巨大的震惊袭上心头,陆吾呆了良久。风吹动他雪白的发丝,吹得他醉眼朦胧里有些湿意。薰池尚十分清醒,心想帝江让陆吾一夜白头,那白稜今时今日还能在这厮身上如何摧残?她有些恐惧,害怕明日看到的陆吾神君,是个骨瘦如柴的老人。

陆吾抢了酒坛,不再用杯子。整个酒坛被他竖立起来,酒入愁肠愁更愁。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许多年前,五臧山院里,青丘来的小狐狸一直钻在他怀里打滚卖萌,形影不离。他其实从来不将他当做人,不介意白稜横在他与帝江中间,因为白稜始终是狐狸的样子。你会和你老公为了你家的狗吵架吗?自然不会,那狗就是你俩另一个孩子啊。

白稜是陆吾和帝江一起养的孩子。虽然这种认知,出自于某个人的一厢情愿。

陆吾在梦里,比清醒时明白,原来他当时对白稜的感情,与帝江对他的感情是相似的。反之亦然。他们都是一厢情愿,他们都被看做需要被放在羽翼之下保护的弱者。他们都在无尽的岁月里,等待一个始终不会回头的背影。

清泪滑落,沾湿了一地梦落花。

……



“小叔叔,你确定你没事?”薰池第二日再来看陆吾时,发现这厮已然容光焕发,那变成老头的担心,看来是浪费了。

陆吾摆弄着冰髓流沙地里的花花草草,头也不抬地回薰池:“不然呢?”

薰池语塞,立即换了个话题:“那你要如何处理圆归与你关系?”担忧盯着陆吾。

“他是我徒弟啊,自然一直是我徒弟。”

“可是他明明不是帝江。”

“那狐狸最喜欢骗人了你不知道?再者,是不是帝江无所谓,我挺喜欢这个徒弟的。应该谢谢帝江,把他引到我身边,或许这叫命中注定吧~”陆吾回头,妖孽一笑。

薰池哑口无言,拉着小白龙头也不回的跑了。

她在湄山居的走廊里徘徊了许久,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要么这厮疯癫了,要么这厮癫疯了!

陆吾后来摸摸薰池的头,笑容淡然,“小侄女,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态度,叫做放下?”

薰池却一直不肯相信,因为陆吾这样的人,要么心想事成,要么介怀一辈子。他若能放下,山崩地裂,沧海桑田。进一步说,他越表现的淡定和释怀,说明心中的伤痛越深。不由有感而发:“小叔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白发神君不答,偶尔他嘴里会哼几句戏词。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184。报仇

过去的日子,不能复返;到来的日子,不会停留。

白涟当上了青丘新一任的国主,因为她成功把陆吾骗到了白稜床前,于是派人退了学,再也没回五臧山院;

昆仑丘附近的妖兽最近有些惶恐,因为它们的山神最近总是笑眯眯,好像冰山融化了一角,却总有些寒颤人;

回家的小弟子们陆续回来,五臧山院又恢复往日的热闹,他们似乎习惯了没有高级弟子的日子,仅仅在生肌廊上早晚练习时,偶尔望一眼尘封已久的剑与刀。

在短暂假期的尾巴梢上,女媱终于缓缓归来,神色有些疲惫,见到薰池时的眼神还有些躲闪。薰池十分纳闷,怎么姐姐一回九重天,再见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莫不是被天帝批评了?

其中的原因,只有女媱自己知道。

泰逢对薰池说,“不如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

薰池白了他一眼,“狐狸大人那时候快死了,你是知道的吧?为何不告诉陆吾神君?”

泰逢笑得有些痞气,“他们俩的事儿,关我何事?白稜要死了,与我何干?”他对待生命还是那样的轻视,让薰池实在找不到好感。

于是,在某一天夜黑风高的晚上,我们薰池小神女终于行动了!

“白龙,快快快!”

两个黑影快速穿梭在五臧山院的花花草草间,卷起一地灰尘。他俩一路狂奔到大夫居高栏之下,白龙十分默契地将薰池的身子一托,双双潜入小楼内部。此时大夫居漆黑一片,没有一个夫子在房间里休息,因为武夷院长召所有人去开会了,在商讨下一步要给小弟子们出什么难题。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泰逢的房间就在武夷隔壁,武夷不放心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老虎,让他睡在自己隔壁,看管起来方便些。而大夫居的房间每一间都相似,前面一扇门,后面一扇窗,中间一张床。两道身影“咻地”一闪,闪入门内,重新合上房门。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东西,东西。”薰池扯扯白龙衣袖。

黑漆漆的屋子里,白龙笑得猖狂。白森森的牙齿暴露出来,让人看着有些发耸。

他想这一天是想了多久啦?!立即从怀里把乌七七放出来。乌七七一脸吃了苍蝇屎的表情,十分难受。白龙一召唤,他马上从肚子里掏出少主和少夫人要的东西,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收留它。

那是一大包鼓鼓的布袋子。里头不知装了什么活物,只能隐约看到无数个脑袋,四面八方顶着布袋子,想要自由。

“小心些,别让它们沾着!”薰池想取过去自己放,毕竟白龙智商上还有些残缺。白龙却是牛脾气。更何况这种历史性的时刻,哪能容许薰池插手。伸直了手臂将布袋子垂在距离自己最远的位置,走到泰逢的床前。

“团子。我要放了!”

“放吧!”

布袋子上方的绳子一抽,里头的东西迫不及待要钻出来。与此同时,薰池把泰逢床上的被褥一掀,让白龙将那些恶心的东西统统倾倒在床上。只见被倒出来的东西具是长着四个脑袋的黑色软体动物,是前两日山院无事。两个人在昆仑丘山脚下挖的。

陆吾当时还在旁边看的十分纳罕,“亲。你们挖蚯蚓是要去钓鱼?”

薰池脸黑,“小叔叔,你哪只眼睛看到这些是蚯蚓?!”小篮子里的臭臭也愤怒了,数不清的脑袋疯狂往上窜,是要叫山神君看清楚,老子们和蚯蚓是有区别的!人家蚯蚓只有一个脑袋,我们四个!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能多吃点!

多吃点的后果就是屎尿也多,俗称懒虫。臭臭拉得屎与蚯蚓一样,也是十分优良的肥料,浇灌大地,只不过,就是臭了点。

若问薰池如何想到这阴损的一招,还要追溯到前几日陆吾神君满身酒气一事上。那时薰池怕陆吾想不开,每天都去昆仑丘上溜达一会儿,一开始还好,陆吾该干嘛干嘛,就是喜欢叫薰池一起喝点小酒解闷。直到后来,这厮身上的酒气越来越重,最后变成了酒臭,薰池实在受不了,对陆吾捏着鼻子道:“小叔叔,你身上臭死了!”

陆吾一呆,连忙抬起胳膊左右嗅了嗅,恍然大悟,酒也不喝,一溜烟就没了影儿。

薰池再见到他时,陆吾又变回了那个白衣白发,衣袂飘飘的仙人。

浑身香喷喷!

“小叔叔,你觉得一个人的外在重要,还是内在重要?”

“嗯,普通人喜欢看外在。”

“那你说要摧毁一个人的外在容易,还是内在容易?”

“嗯,必然是外在,尤其是那些长得好看的。”

“哦,我懂了。”

对付泰逢那般内心无比强大,外表无比风骚的花花公子,毁了他在女人面前的形象,比靠武力打败他更切实际,更有实效。

臭臭们统统丢在了床上,薰池再把被子重新盖好,让它们藏得久些。

“第二步计划!”

“给!”白龙从自己衣袖里,又掏出一个略小的袋子。

薰池接过,前后看了看,决定将它系在窗户外头。这里面是一包从青丘小摊上买来的,特制的痒痒粉,只要沾上一点点,就会奇痒无比,关键是许多法术对此毒无效,只能等毒性过了,留满身的抓痕,除疤有些困难。

痒痒粉被系在窗外,薰池重新关上窗户,一点看不到异样。

“第三步计划!”

“团子,真的要用?”白龙这回有点犹豫。

“配也配好了,不给他用,留着给你用?!”

白龙浑身一抖,下一瞬就把一管白色的粉末双手奉到薰池眼前。媳妇大人,别给我下!

薰池拔了塞子,将粉末倒入桌子上凉茶里。无色无味。只要喝一口,保管你这一百年硬不起来。

“白龙,麓眇夫子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万物相生相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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