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是为那木少侠准备的,难怪殿下冷着个脸,相当生气的样子。穗恭卿摸了摸额上冒出的冷汗,若含香真的对木炎清属意,殿下怎么受的了,恐怕整个木灵派都岌岌可危。
他忙道:“情这一字最难堪破,有时并非你不好,只是你与他之间没有缘分,没有缘分又何必强求。不如趁此契机放下,看看身边,还有更重要的人值得你去珍惜。”
含香心里更酸,穗恭卿是白砚身边的人,白砚的想法他是最清楚的,连他都这么劝自己,也可知白砚真的对自己没有半分心意。她将整个脑袋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哭道:“师父啊,可是我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她越哭,穗恭卿越害怕,还强作镇定的哄她,脑门子却是在突突的跳,希望殿下晚一些回来才好。他心里难免埋怨殿下,留着那木炎清做什么,一开始就要一刀子杀掉,也省得今日这些麻烦。殿下为情痛苦,含香为情痛苦,累得他这种无情之人也为情痛苦。
情这东西真不是好东西!
话说另一厢,云之公主从睡梦中醒来,紫红色的丝被盖在她的腰间,细长的腿横跨在枕头上。头顶紫色纱帐一片凌乱。有些地方还有撕扯过的痕迹。云之公主坐了起来,下身传来丝丝痛楚,她掀开盖在身上的丝被,见到床/上一点鲜红血迹。
她转过头。见白砚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喝茶,银发未束,随意披在肩上,双唇轻触茶杯,甚是好看。云之公主脸一红,想到迷糊中看到纱帐在头顶晃动的摸样,心里又是一跳。日思夜想,虽靠了鸳鸯香的药性,也终于让她遂了心愿。
她看着白砚,柔柔叫了声:“殿下。”
白砚放下茶杯。转头看她,蓝色的眼里不含喜怒:“我有一封信要交给摩挲山主,公主可否代劳。”
云之公主含情默默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妾身已是殿下的人,殿下叫妾身做任何事。妾身都会做的。”
白砚指着放在桌上的信道:“你穿上衣服就将此信送去,信中内容乃是机密,我不想要任何人看见。”
云之公主这才发现自己光着个身子,连忙捡起掉落在床边的衣服穿起来。意识到白砚一双眼睛正看着她,她尽量穿得很慢,尽量穿出万千姿态,尽量穿的风情万种。等穿好了衣服。她慢慢挪到桌边,慢慢将信收好,慢慢给白砚拜了拜。
白砚对她挥了挥手:“快去。”
云之公主心念一动,双手抚在白砚膝头,一双流光似水的眼睛看着他道:“自从两年前妾身第一次见到殿下,就发誓今生非殿下不嫁。妾身知道。殿下心中有别人,可妾身不求名分,愿意同含香妹妹一起服侍殿下。”
修长的手指轻触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轻轻抬起,云之公主心跳加快。鸳鸯香的余香似乎还在体内作祟,身体不由自主的热起来。白砚低头看他,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淡淡道:“不许你提她的名字,懂了吗?”
他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可云之公主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点头。她虽害怕,心中却欣喜若狂,白砚不许她提含香的名字,是不是说在白砚心里不再有含香这个人,在她看来,含香长得确实漂亮,却因年纪小,不如自己有风情,可是含香一旦长大,却是不容小觑的。
若不趁此机会让白砚彻底厌弃含香,也辜负父王苦心将她送到白砚身边。云之公主按了按怀中的信,起身离去。
云之公主一走,白砚便从椅子上站起,背着手看着床下道:“出来。”
紫色的纱帐一动,从床底下爬出个全身*的男妖,那男妖趴在白砚面前,一动不敢动。
白砚冷声道:“今日之事,若敢露出一点风声,我让你生不如死。”
那男妖抖成了个梭子,想着今日怎么这么倒霉,自己不过在这水榭外巡逻,突然便被殿下扒光了丢到床/上去,还说活干不好不许活命。床/上的那位嘛,他也是认得的,乃是摩挲山的云之公主,他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对云之公主下手。无奈殿下就坐在帐外盯着,他不做也不行。也亏得云之公主是个美人,当时又浪得很,他实在是身不由己,只能竭尽全力的完成任务。他将脑袋狠狠的在地上磕着,边磕边道:“小的不敢。”
白砚道:“你差当得很好,日后再传你。”
日后!男妖吓得发抖,这种香艳之事他着实不敢再做,殿下可否换一个人。可这话他怎么敢说,只得磕头退下。
白砚走到香炉边,掀起盖子仔细检查。区区鸳鸯香,怎能迷得住他这样化神期的妖怪,那摩挲山主教出来得女儿真是见识浅薄,他能耐得住性子将她放在身边两年,也不过是为使摩挲山主得一个安心。如今大事将成,他也不介意陪云之演出这出戏。
只是比起云之,现下在自己寝殿里的那位更让人头痛,怎么就刚好让她看见了呢。鸳鸯香效力甚强,好在她只隔着窗户闻了一点点,即便只这么一点点,也让她彻底变了个样子。白砚叹了口气,她那个样子,却是比百斤的鸳鸯香还要厉害,弄得他险些失了理智。
也不知道她在窗外看到了多少,可现下只能瞒着她,事成之后再哄她好了。她的脾气虽然暴躁了些,所幸是个气不久的,说两句好听话应该就能挽回局面,白砚在这一点上相当有自信。
话说含香趴在床/上哭了一会,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笑声,听那声音像似云之公主的。她立马止住哭,揪着穗恭卿的衣角将眼泪鼻涕擦干净,端端正正的坐好。
云之公主领着一众仆役进了白砚的寝殿,见到穗恭卿和含香也是有些吃惊,在门口停了一下,又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含香见云之公主脸色红润,眼角带着掩饰不住的妩媚,想厢房里的情景,就觉得一颗心“扑通”一下沉到地底,甚是难受,恨不得此时就捏起个雷暴决,将这寝殿连同云之公主炸成个稀烂了事。
她看了穗恭卿一眼,觉得此君在此,自己的计划也是没办法实现的。而且云之公主看着也有炼丹期的道行,怕是没炸死她,先将自己炸死了。含香使劲挤出个笑,在她想出办法之前,表面工作也是要做好的。
穗恭卿嫌弃的看着沾着含香鼻涕眼泪的袖子,前一刻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下一刻就变了摸样,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欺我。
云之公主手中持了个托盘,托盘上叠着两件青色的衣服,含香眼尖,一下子就认出那就是用三千年只得一匹的青戎蚕丝布做成的。看这样子,云之公主是给白砚送里衣来了。他们两人已经好到了这种程度,送个把里衣也着实不为过。云之公主笑着向她走来:“妹妹在此刚好,且看看我做的这两件衣服如何。”
含香笑道:“我不懂衣饰,不过公主做的衣裳自然是好的,想必殿下看了也会很喜欢。”
云之公主甚奇,她领教过含香的嘴皮子,不知今日为何这么好说话,莫非她已经知道了自己与白砚之间的事,刻意讨好自己?她走到床边,把穗恭卿挤开,将托盘放在床上,拿起一件衣服就道:“我也不知这衣服做的好不好,还是请妹妹一起看看。”说着将衣服硬塞到含香手里。
这青戎蚕丝布入手冰凉柔滑,似流水般轻透,着实不是凡品。她才刚将衣服拿到手上,便听到殿外奴仆高声道:“殿下。”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云之公主用力一扯,这里衣在她手中撕成两截。云之公主大声惊呼:“你!你怎么能这样!”
含香拎着变成两截的里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白砚走进内室,皱眉道:“怎么回事?”
云之公主眼睛一红,眼中落下一颗又一颗泪水,看着甚是可怜,她两手按着胸口,喘息道:“我知道妹妹不喜欢我,可这衣服是给殿下穿的,妹妹又何必拿衣服出气。”
含香真想竖起中指夸一夸这位公主,为了陷害她,三千年得一匹的青布,她说撕就撕了,这等当机立断的魄力,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做一个公主,真心可惜了。含香是有心将这两件衣服绞了,可她还没来得及做就被人栽赃了,她虽有心,却也不能让人将不是自己做的事白白赖到自己头上。
第一百二十七章 囚禁
含香将两块破布往地上一丢,平静道:“不是我撕的。”
云之公主还在呜呜的哭,只是这一次却是抱着白砚的手臂,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看着相当刺眼。
适才撕衣服的时候,因是背对着穗恭卿等人,因此穗恭卿也看不切实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一件衣服,撕了就撕了,他穗恭卿的徒儿别说撕一件衣服,就算撕一千件衣服也是撕的起的。他扇了扇折扇道:“一件衣服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撕了就撕了吧,还要怎的?”
这根本就不是一件衣服的事!含香怒目看着穗恭卿,加重语气:“不是我撕的!”
云之公主忙道:“妹妹有气冲我来,该打该骂我都认了。可妹妹也知道,这青戎蚕丝布得之不易,世上也只有这两件。青戎蚕乃是蚕中之王,青戎蚕丝布也被称为妖王布,有一统天下之意。妹妹将这青戎蚕丝布撕毁,不知是何居心,难道妹妹竟不想让殿下做那统一妖界的妖王!”
含香的理智随着云之公主的话一点点在流失,她冷笑道:"你自己将衣服撕了反来赖我,不知你是何居心。"
云之公主道:"这么多人都看见妹妹将衣服撕破,妹妹还想赖吗?殿下,她分明是不满殿下宠幸妾身,才有意做出此举。青戎蚕丝布乃贺兰山主赠与母后的寿礼,那贺兰山主喜怒无常,若知他送出的礼物被毁,或许会迁怒于妾身,请殿下为妾身做主。"
白砚眉头深锁,看着含香不发一语。
含香一股火一下子冒了起来,手中捏起个法决道:"我现在就替你做主!"
一道白闪亮花了眼睛,殿内腾起一片白雾,奴仆尖叫声此起彼伏。
白雾散去,只见白砚将云之公主护在身后,一面透明护罩挡在面前。含香被穗恭卿拦在身后。怒目瞪着白砚。
“你也以为衣服是我撕的!”她大声吼道。
“闹够了吗?”白砚双眼满是怒意。
含香红了眼,抬起头,不让眼泪流下,咬着牙道:“不够!”云之公主是炼丹期的妖。一个火球术而已,哪里会伤到她。白砚这样护着她,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却想都不想她诬赖自己将衣服撕了的事。云之公主受了委屈有白砚护着,她受了委屈又有谁护着?
今日闹到这地步,她若是退一步,她就不是含香!
她双手快速结印,抛出十个咒法。此咒法乃是穗恭卿教授,每个咒法中含五个灵子,施法速度快。攻击力强。此咒本是炼丹期妖怪才可习得,穗恭卿将这咒法传给她,也是预备她在冲关时使用,却不想今日她竟然使了出来,而且还使得这么快。穗恭卿震惊之余,竟忘了拦住她。
那十个法咒连成一个大咒术,猛地向云之公主袭去,白砚指尖一弹,那透明护罩将咒术向上弹开,直接打在房梁上,只听得“轰”的一声。整个寝殿塌了下来。
寝殿塌下来的瞬间,穗恭卿抱住她的腰,直向门外冲去。她瞪大眼睛,在无数粉尘中见白砚抱着云之公主跃出殿外。她不等尘埃落下,手中又捏起两个雷暴术向云之公主丢过去。
她还没来得及将法术凝结,就被穗恭卿抓住双手。狠狠按在地上,之间穗恭卿一脸苍白,颤声道:“殿下,她不是有意为之!”
白砚将云之公主横抱在怀里,云之公主软弱无骨的靠在他身上。不知何处受了伤,轻轻喘/息。
他居高临下下的看着含香,依旧是那句话:“闹够了吗?”
含香抬起头,狠狠的瞪他。
穗恭卿忙道:“殿下,她已知错。”
含香大声道:“我没有错!”
穗恭卿喝道:“丫头!休得胡言乱语!”
白砚冷声道:“先将她关起来,待我处置。”
话音刚落便抱着云之公主离去。
含香看着他的背影,倔强的念道:“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
含香抱膝坐在榻上,茫然的望着头顶一扇小窗。
屋子甚小,只留有一张小塌,天气渐凉,榻上只放了条薄被。好在这屋子小,本就闷热,到了夜里也并不觉得冷。
她被关了两日,除了穗恭卿每日来见她,白砚始终没有出现。既没有出现,也没有说什么时候放她出去,更没有说要如何处置她,就这么一天天关着。
穗恭卿来得时候,总是带着碗药来,说是两日前她闻了水榭中的香,余毒未清,所以要用此药调养。
含香默默的将药喝尽,两日前发的那通脾气,将她的力气几乎都耗尽,也没力气再折腾。
她将空碗还给穗恭卿:“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穗恭卿为难的摇摇头,将一块糖塞进她嘴里:“鸳鸯香的毒还有一半未发出,等毒发出来,自然就放你出去。”
含香靠在墙上道:“他还在生气对不对?他相信云之公主的话,以为是我撕破了衣服对不对?”她揉了揉眼睛继续道,“你看,云之公主陷害我,我反手打她几下有什么不对,难道有人欺负我,我还要站着被她欺负不成?”
穗恭卿嘴唇动了动,含香又道:“你不要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被人陷害应该忍过一时,等有机会再陷害回去。这个道理我怎么不懂,我非但懂,而且也这么做过。可是,看到他那样护着云之公主,我真的忍不了。其实我的法术一个都没有打到她,他就那么生气,将我关在这里不闻不问。若我真的打到她,还不知他会怎么对我。我真希望当时能够将云之公主打伤,也可看看他对我能狠心到什么地步。”
穗恭卿叹息道:“殿下确实是生气,可并非是为你想伤害云之公主,当日你的法术若是落到云之公主身上,今日便不是被关在这小屋中这样简单。你在小屋中的这两天,殿下也不是闲着的,等殿下的事情忙好,自然会给你个交代。”
含香冷笑:“云之公主是摩挲山主的女儿,我是什么,我什么都不是,也难怪他那样保护她。”
穗恭卿看她这副样子心中有些许无奈,些许心疼。知道她心中有怨,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便收了药盒离开。
含香看着窗外,今夜没有月亮,几颗星挂在天边,过了今夜她就被关了三日了。她捡起个小石头,在墙上花了条线,她轻轻触摸着这条细细的痕迹,她不过是被关了三日就这样难受,当年白砚一个人在地底度过两百年又是怎样的光景。哦,她倒是忘记了,白砚那时是服了药昏睡的,自然不比她这样一日挨过一日。
门外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走到门口停下,一个柔柔的女声道:“你们在此等着。”
门一开,云之公主提着盏灯走了进来,含香冷冷看了她一眼,继续看着窗外月光。
云之公主捂着鼻子四处打量了一番,笑着对含香道:“妹妹住得习惯否?”
含香懒得理她。
云之公主道:“殿下说妹妹体内灵气过盛,特赐‘疏离’替妹妹散功,妹妹可要感谢殿下恩典。”
在这院子里,谁没听过“疏离”的大名,能将妖力从骨髓中散去的法器,对学员来说有极强的震慑力。含香冷笑,白砚用此物来处置她,倒也是恰当。她之所以有妖骨,也是因得了白砚的眼睛改变了体质。要说她这一身的功力都是白砚给的,白砚要拿回去也是理所应当。
黑色的椅子被搬进屋中,椅子的扶手上安装着铁锁。
云之公主道:“妹妹请上座。”
两名奴仆将她按在椅子上,将她手脚都用铁锁锁好。
那奴仆手按在椅背上,将一丝妖力注入椅背。含香感到椅子开始剧烈晃动,一根长针从椅背上伸出,插进她的脊椎骨。剧痛从背上传来,她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额上的羽毛发饰发出金光,将她整个人罩在金光里,那长针被金光压制,慢慢缩了回去。
云之公主“咦”了一下,一把羽毛发饰从她发上扯下来:“妹妹竟还戴着高阶法器,倒是小看了妹妹。”
羽毛发饰一离开含香,立刻收敛了光芒,那长针没光芒压制,重又刺进她的身上。这羽毛发饰是离歌给她的,她怎能被云之公主夺走,她强忍着痛,怒道:“还给我!”
云之公主开心的笑了:“这法器是殿下给你的吧,倒是合了我的眼缘,不如将它送给我好了。”
长针迅速抽动,将她体内的灵气一丝丝抽出体外,全身骨骼寸寸欲碎,汗水湿透衣襟,她用尽全力道:“你敢拿,怕没命用它!”
“啪”的一声,云之公主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笑道:“我就用了,你能怎样?”扬手又是一巴掌,“我打你了,你能怎样?”她得意的将羽毛发饰戴在头上:“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向我施法,如今散去你一身道行都算是我怜悯你。”
含香被她打得头晕眼花,脸上生生的痛,觉得一张脸肿得高高的。可比起心中的痛苦,这两巴掌根本不算什么。一直以来,白砚都对她非常好,现在只因她撕了件衣服,施了几个根本没有打中人的法术就这样对她。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是不是太过了。
ps:
宝宝下周可能要做手术,更新时间可能不会那么准时,对不住大家。
第一百二十八章 疏离
骨中的灵气散在空气中,含香浑身无力,却依旧死死瞪着云之公主。
云之公主弯下腰,轻声在她耳边道:“你别这样瞪着我,我现在做的这些都是殿下的意思。我知道有许多人说你和已故的星辰仙子长得一摸一样,可世上不需要那么多长相相近的人,殿下既然有了我,又岂能容得下你。你要恨,便恨你生了这副倾城的相貌吧。”
含香咬牙道:“今日我若不死,定会报此仇。”
云之公主笑道:“且先将‘疏离’坐满一夜再说这样的大话!”她关上门,门从外锁上。
小屋内只剩下她一人,她痛得弯下脊背,手紧紧的扣进肉里。“疏离”发出丝丝声,含香知道那是道行被散去的声音,铁链将她紧紧锁在椅子上,与椅背紧密贴合,似有无数把刀剑在她身上割着,从内而外将她抽空。嘴唇被她咬破,鲜血渗下,她含着咸咸的血液,不让自己哼一声。
比之“疏离”带来的痛苦,云之公主的话更似尖刀般刺进她心里。她十岁就同白砚相识,这六年里白砚虽没有一直陪着她,却始终将她保护的很好。既是遇到落雪妍,因有白砚在,她总是能够捡回一条命。可现在,白砚已经不要她了。
她低着头,滴滴泪水落在裙上,他不要她,她可以走,为什么要这样子折磨她。只为哄云之公主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