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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解除了防护设置,并带回一个微型投影图书馆,成千上万的小说,黄药师大开眼界,原来,他所想像中的各种姿势情景,都不算孤芳自赏,同行很多嘛。
于是黄药师解禁了,晏近遭殃了,为了那个补偿的承诺付出极大代价。
黄药师得偿所愿,春风满面,越发的容光焕发,好在他终究不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一段无法无天情浓黏腻日夜颠倒的荒唐甜蜜日子后,有所节制,回归正道,晏近松了口气,跟着发现,数量变了,质量上更挑剔了。
黄药师微微笑,果然,浓缩就是精华啊。
华山之约,中断
黄药师晏近重逢那年岁末,时隔第一次华山论剑二十年后,天下绝顶高手再争第一之名。
丐帮传讯,黄蓉与郭靖在蒙古大显神威,黄药师久未见爱女,心想他们决不会错过华山之约,于是向洪七公打了个招呼,趁夜抱着晏近就提前离开桃花岛了。
为什么不选个吉日白天扬帆?还不都是洪七公的错。
他借口养伤,留下桃花岛半年了还不肯离开,其实内伤早就愈合,功力未减,只不过贪图黄药师的手艺舍不得离开而已,一次无意中吃到黄药师亲自下厨的菜,丝毫不逊于黄蓉,馋得他口水直流,东邪做的菜,口福不浅才能落得一口啊,他还是偷偷摸摸自晏近那里哄骗抢来的呢。
第一次见面,听到那个声音,洪七公马上认出,她就是去年压鬼岛/明霞岛上送药的人,原来不是妖而是人,还是黄老邪深深爱恋的意中人。
就凭她能在西毒手上救过他这一点,已让洪七公叹服,更何况,这小小女子居然还打动了黄药师千年不动的冰硬的心,还让他下厨,震荡之外,还眼红。
黄药师不爱人家打扰,偏生洪七公是多年相识,他又甚欣赏敬佩老叫化为人,对方不识趣硬是要做客,他是断然不好意思逐客的,好在这一位在桃花岛自得其乐,对他的感情生活也保持适当距离,对晏近更是并不投下太多注意力。
当然,后来他知道了洪七公偷吃他的菜,哭笑不得,做了一大桌菜之后,就跑去晏近那里,任谁也找不到他,不能翻脸,躲起来还不成吗?
他三更半夜向洪七公告辞,不给对方机会说同行或摆席饯别,晏近睡得迷迷糊糊,被他用锦裘包着抱走,星光之下,一艘快船滑入海中。
赴约比试重见老友之外,主要是想见到女儿,蓉儿不知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至于天下第一,早几年,黄药师还会耿耿于怀是不是艺压群雄天下第一,但现在,如果争这个虚名要换取离开她一天半日,他觉得不划算。
华山论剑,蓉儿肯定会去,而小晏一向不肯见她,黄药师在这一点上从不愿勉强她,是以只想把臂同游,顺便在华山找个安全景点让她好好呆着,不要乱跑,唉,一旦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又不在他的地盘上,心中一阵难舍难分。
一路上结伴同行,说不尽的风光旖旎,心花怒放,晏近贪看路上风景,又时不时为花木所迷,他们提前出发,但却是堪堪在华山论剑那天到达。
那华山在五岳中称为西岳,古人以五岳比喻五经,说华山如同“春秋”,主威严肃杀,天下名山之中,最是奇险无比。
二人缓步上山,经桃花坪,过希夷匣,登莎梦坪,山道愈行愈险,上西玄门时已须援铁索而登,黄药师轻功卓绝,搂着晏近一掠而过,顷刻即上,又行七里而至青坪,坪尽,山石如削,北壁下大石当路,晏近跳上那块回心石,俯瞰山底风光,黄药师将她吹乱的头发重新束起,轻轻亲了她唇角,“你在这个赌棋亭等我,千万不要乱跑,乖乖等我回来,然后再一起在华山逛逛,知道么?”
晏近低眉一笑,呵呵道:“华山论剑,你可别输给郭靖欧阳锋啊。”
黄药师挑眉,“小晏对我这样没信心?”
晏近伏在他肩膀上,书中似乎说他打不过郭靖,郭靖又打不过洪七公,然后三人联手加一个黄蓉,还斗不过疯了的欧阳锋,结果谁是天下第一不了了之,“我在桃花岛上,好像没见到你经常练功,我想,你是不是太松懈了大意了?”老是粘在一起,单是亲热已花去在半时间,不是说武功越高越要时时练习吗?
黄药师抬起她下巴,微笑,“小晏是不是以为情爱有碍武道,在暗示我应该走远一点?”
晏近吐吐舌头,说:“我怕你打不过别人会失望。”黄药师哈哈大笑,拧拧她鼻子,傲然道:“能打败我的人此时还没出生呢。”武功到得他这样的境界,已不需如初学者日夜苦练,大宗师的层次,一层就是另一天地,看花赏月,任情怜爱,琴箫共谱,都可以算是修行。
晏近再三保证会乖乖留在这里等他不会走开,黄药师才依依不舍离开,青影在山峦间闪动,瞬息隐没,晏近伸个懒腰,钻入赌棋亭后面密林中,决定不四处闯荡看花,就在这里睡上一觉,以免看入迷了忘记他要来接她。
她掠到树顶茂密的枝桠处,树林的气息非常安心,她坐在树上,双脚一晃一晃,眼前总是浮现起他的容颜,或笑或恼,但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搜寻他的眼光,就会对上他深深的凝视,黄药师……………她托着腮,出神地想着,不觉痴了。
凄厉尖锐的啸声回荡在峰谷,久久不散。
一个人影头上脚下冲过来,撞倒在树下。
晏近啊了一声,在这个日子,这种地方会有谁单独出现?第一个就想到欧阳锋,难道他真的疯了认不出自己是谁与影子作战?她不喜欢欧阳锋,但想着欧阳克,心中一软,轻巧地溜下树,略一迟疑,弯腰看去,这人衣衫破烂,伤痕累累,原本深刻英俊的脸迷茫狂乱,冲淡了那种冷酷无情的味道。
真的是西毒欧阳锋。
欧阳锋经脉逆转,练假的九阴真经居然也让他练成了,却被黄蓉诳得神智不清,我是谁,谁是我,他心神大乱,又与影子大战一场,越想越是头痛,慌不择路,竟撞到树上,顿时头晕眼花。
忽然间闻到一阵淡淡香气,心神为之一定,他睁开眼睛,却只见到一张微含关切的脸近在咫尺。
一呆之下,猛然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人。
她身上的香气,大大舒缓他的头痛欲裂,而且这个人,即使是他此刻好多事都不记得了,也本能地想要亲近,知道她不会有危险性,不必警惕。
晏近傻眼。被他抱个正着,毛茸茸的头发就埋在她肩上。
欧阳锋在她脖颈间嗅着,神情放松,这个好好有用,他一定要带着。
“欧阳锋………………”黄药师来时所见就是这个画面,怒不可遏,“你给我放手。”差一点魂飞魄散,落到疯子手中,小晏她………………还有没有………………
晏近急忙挥手,“我没事,他当我是宁神药安神枕呢。”
欧阳锋呲牙,想和他抢人?不给。
两个大男人打成一片,欧阳锋拳脚怪异,力大无穷,但黄药师就是不给他近身摔交的机会,青影快得如一团虚影,晏近站在亭上,看了片刻,眼花潦乱,赶紧闭眼,还是感觉得到四周的空气都扭曲起来,忽然听得一声惨叫,跟着腰上一紧,黄药师搂住她跃下,柔声道:“没事了。”
晏近反手抱住他腰,探头望去,吓了一跳,欧阳锋头破血流,撞在石上,已晕了过去。
“这人欺负过你,又劫持蓉儿译真经,现在走火入魔,神智不清,只怕为害更大。”黄药师眼底寒光一闪,晏近看他,黄药师轻轻道:“我遇上你之后,再没开过杀戒。”从前东邪西毒不分轩轾,但此时欧阳锋只有蛮力不晓变通心思更慢了几拍,黄药师出奇制胜,以己之长克彼之短,竟将这个大对头制住。
新仇旧恨,杀气腾腾,黄药师本来是想给他个痛快,老毒物是一代宗师,死在他手中正得其所,但自从小晏离开,他就给自己下了约束,少造杀孽,这时小晏正在身边,他是绝不肯让她亲眼看到他双手染满血腥的。
心念一转,黄药师下手再无丝毫犹豫,重创他内伤,西毒纵有一日恢复正常,想要达到巅峰状态,却是做梦。
他仍有自保之力,但要横行作恶,肆无忌惮,却是万万不能了。
这件事尚未了结,晏近给欧阳锋服过药,谁知他头部受过撞击,伤势加重,醒转之后,智力出现问题,黄药师把过脉搏,也是称奇,他疯劲全失,心智退化,数十年来的江湖叱诧风云都忘记得一干二净,再看不到毒辣冷酷的影子,简直就是脱胎换骨。
只知缠着晏近抱抱,半点瞧不到西毒风范。
黄药师想要丢下他不管,跟晏近同游华山,西毒本来就不是他的责任,没下杀手已是非常念旧,再说,他不知自己还可以忍多久。
“我们送他回白驼山,好不好?”晏近建议,欧阳锋绕着她转,被黄药师打怕了,就站在她三丈之外,眼中流露出渴望,面上委屈是很,眼巴巴地看着她,黄药师一瞪又赶紧垂头,等他移开眼光,又向她望来。
黄药师断然否决:“护送老毒物回家?还要与他呆上一段日子,不要。”
晏近胸有成竹道:“才不用几天或几个月,一会儿就行了。”走近欧阳锋,拿出地图,向黄药师伸出手,解释道:“我只要选中地址,就能马上到达,上次是从欧阳克卧室直接到桃花岛的,这一次返回就可以了,这是瞬间转移,很有效果的。”
真有这么神奇?黄药师神色一动,倒要见识一下所谓的仙家神器,不过,鉴于晏近一向的迷糊表现,他有点担心,“先别动,让我研究一下是不是可以…………………”晏近慢一拍地啊了一声,无辜地看着他,已经启动了。
不妙!
黄药师面色铁青,手上空荡荡的,晏近已消失在空气中。
第二次了,她活生生自他眼前不见,而这一次,还是故意而为无心之错,黄药师已经可以肯定,这个所谓瞬间转移的装置,只对她本人有效,她别想要带其他人同时进行。
这个笨蛋。
他严重怀疑小晏从来没试过带人同行,也不知道有这项限制。
现在呢?她跑到白驼山了,都是为着这个欧阳锋,黄药师冷笑,不善地瞟向他,欧阳锋感觉到他的敌意,连忙往后退去。
砰地一声,白光从天而降,黄药师眼疾手快,拦接住那个狼狈的身影,免得摔倒在地。
黄药师俯视着手中的人儿,淡淡道:“哦,这么快就舍得回来了?”
晏近把脸埋在他胸前,乖乖认错:“对不住啦,我以为可以带人一同过去,原来不行,可是我一发觉只有自己过去,只说了一句话就马上回来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她一到白驼山就懵了,情知抛下黄药师对方必定火大,看到欧阳克房间里有一个人,还是他最信任亲近的那位,丢下一句“欧阳锋练功走火入魔变成小孩子了我们会带他回来让欧阳克别担忧”就匆匆瞬移回来了。
但他还是生气了。
“还有没有?”黄药师没收地图,以防她一时冲动又跑走了,所有她带来的宝物,都得细细审视,确定没有危险。
晏近认真地想了想,她真的没带什么其他装置宝物来,“只有这件变式服。”她指着身上,“这个冬暖夏凉,保持皮肤清洁不受感染,百病无忌,防水防火,百毒不侵,还可以根据爱好变成各种外装,就这些了。”她强调,她是来度假的,又不是出任务,才不会带上许多装置。
黄药师眼一眯,若有所思,“变式服?”能变装的,难怪她可以不换洗内衣随时可以换新装,这一个倒不好收起,对她身体有益,而且,这个功能……………
他凝视着她,沉声道:“我还是没消气,小晏。”
晏近缩在他脚下,抱着他膝头,仰起脸问:“那你要怎样才开心呢?”
黄药师抚着她脸蛋,慢吞吞道:“很简单啊,小晏,你换装给我一个人看,让我领略一下变式服的神奇之处。”
这个再容易不过,晏近喜出望外,忙问道:“那你想看什么款式的?”
什么款式?黄药师脑中闪过那些小说的场景,笑意不断加深,好整以暇地吐出答案:“我的要求也不高,是我没看过的就行了,嗯,女仆装,兔女郎,吊带丝袜,情趣内衣,萝丽梦幻装,真空围裙,制服诱惑,蕾丝娃娃……”
都是她没听过也没看过的东东,晏近华丽丽地囧了。
“你没看过?放心,我会教你的。”心情大好。
……
…………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错字:大开杀戒,不是戎。
注:小近从来没接触过那些,没听过也没看过,而作为男人,又聪明得很,乐于接受新知识,东邪通过她搬回的小说漫画在某一方面上的了解远超过小近,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请大家把注意力从最后一段挪开~~默,男人的恶趣味,想看心上人的打扮应该是古今通用的,何况,东邪不是老古板保守派,这是闺房情趣~~不足向外人道哉。。
欧阳克爱的方式
如何才算是爱一个人呢?
黄药师走在白驼山的大街上,热情的姑娘无惧于他的冷傲漠然,纷纷围上来,粉臂美腿,腻香醉人,难得白驼山来了一位外形卓绝气势逼人的男人,看多一眼,摸多一下都是赚来的。
黄药师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但要他对一群绮年花容毫无恶意的年轻女子出手却也不成,他不笑,不骂,不动手动脚,屈指一弹,凌空点穴,众女动弹不得,看着他施施然行开,片衣不沾,一尘不染,都是星星眼粉红泡泡,酷啊,稍后麻痹解除又汹涌追上去。
欧阳克抹把冷汗,好在东邪重身份,不向不长眼迷了眼的花痴下手,比起以前,他的邪气少了许多,这算是晏近教导有方吗?
“你也不怕他让人家勾走,白驼山的姑娘,可是热情奔放,与中原女子大是不同呢。”当然,敢打东邪的主意绝对是嫌命长,不知者无罪,白驼山的女子,认人不认名,帅哥就是吃香啊。
霜昕这样的情场老手都被刺激到了,直接向晏近说要借用一下她的男人,晏近毫无提防,才要点头,眼角瞥到黄药师似笑非笑的神情,马上扑过去,抱住了不放,大声道:“他是我的,恕不外借。”不表现一下她的独占欲,小心他抗议她不重视他,他一生气,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你放心啦,他才不会向她们下手。”他可是有洁癖的。
欧阳克敢以他后半生的夜晚来打赌,黄药师来白驼山绝对是不怀好意,理由如下:第一,说是护送叔叔回家,路上不知下了什么暗手折腾得叔叔一见到他就打哆嗦,第二,明知白驼山女子热情奔放,还抛头露面,乱人春心坏人姻缘,不知有多少姑娘见到他而重新制定情人标准,争相献殷勤,第三,他哪里不去,偏生能“无意”撞到他与情人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场景,令得他与他的关系曝光,似乎不将人吓倒不罢休,第四,他招惹姑娘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接近那个人呢?
最后一点才叫他心中打鼓。
“小近,你应该管管你家的那位子。”他耿耿于怀,“他不是应该整天粘住你不放吗?”
晏近瞪他一眼,好不容易在白驼山黄药师兴趣转移了,她才不要提醒呢,向西的路上,她换了那么多套服饰,虽然不明白几条丝带一块布有什么作用,但黄药师灼热得可怕的眼光表明,那些换装,不是好东西,她才不认同他莫名其妙的审美眼光,还是舒适简洁的服装最喜欢了。
“唉。”欧阳克长叹一声,百无聊赖,晏近好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人已到手了,日子过得不知多滋润,本来还是地下情,被撞破后索性公开,说起来黄药师还从中小小推了一把呢,基本上这对男男组合也被白驼山承认了,欧阳锋又不发表异议,这位饭来口张的少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欧阳克讷讷道:“太圆满了,我没真实感。”所谓幸福的感叹。
表白心意,居然得到回应,居然没什么风波险阻千夫所指,平平安安就过了一坎,那他原先苦恼担忧的多年困扰算什么?他只怕是一场美梦。
晏近不懂,圆满了不好吗?还没有真实感?于是虚心求教于高人。
“其实是无病呻吟罢了。”黄药师不以为然,吃饱了没事撑着找事。
欧阳克的那一位,刚满月就被当年白驼山主带回来,其血统是公开的秘密,没有名分,小小年纪就掌管着白驼山的财政,扩展生意极有天份,欧阳一家能过上奢侈豪华的生活,与他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这个也算是理由?”晏近趴在床上,半闭着眼,享受黄药师的按摩。
黄药师轻轻一笑,道:“这表明他在白驼山掌握着经济命脉,善于经营,成绩斐然,而且手段惊人,城府极深。”是以才在短短几年间布置好一切,让欧阳克的不伦恋情修成正果。
那个人,纵容他的所有,他想要什么,他都给他,美女,财势,前程,凡他喜欢的,他都接受,可以面不改色地爱屋及乌,照顾他的众多姬妾,从来不限制他在肉体上的专一。
他想要暗恋,他就从不揭破,成全他逢场作戏,远走高飞。
他想通了,向他表白,他就欣然接受。
就这样将他宠得无法无天,予取予求,看似他远在天边,自由自在,实际线的那一头,牢牢握在他手心。
“扮猪吃老虎。”黄药师下了个结论,“欧阳克这辈子算是完了,走不出某人的手掌心。”
晏近听出他语气的欢愉,指出:“你很开心。”
黄药师大方承认,“是啊,我这几天打听到了,欧阳锋自从欧阳克出生后已不能生育,现在白驼山的继承人又是断袖,西毒的传承是个大问题,就算领养义子或是徒弟,也不属于欧阳一脉了。老毒物如有知,必定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晏近迟钝地悟了,“你在整欧阳。”所以那个揭破行动并不是无意的。
黄药师在她光滑的背上吻了一下,笑吟吟道:“是啊,我很小器的,又小心眼,爱计较,?睚必报的非君子。”
晏近使劲思索,她近来,应该没有得罪过他叫他记在心头吧?黄药师忍俊不禁,在她苦恼的脸上亲了亲,说道:“不用心虚了,没你的份。”特意补上一句,“暂时的。”
在白驼山的目的差不多都达到了,确保西域二十年内都没有第二个西毒,而且与人家打好关系,互惠合作,说不定有一天,他也会需要对方的财力支持,蓉儿与郭靖守城击退蒙古进攻,又和朝廷军方牵扯上,要训练出一支奇兵来,看来一时寂寞不了,他替他们找到盟友,其他的事,就得小一辈自己去奋斗了。
唔,他现在的兴趣,只在于家事琐事,山水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