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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之勾搭渣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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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巡逻,平日肃穆的宫廷此时更显安静,只有草丛中的蟋蟀奏着小夜曲,更显这皇宫夜晚的寂静。

卧室,床上。

李玄骤然惊醒,睁大眼睛,发现自己仍处在自己熟悉的卧室之中,他内心苦涩,慢慢伸手找到自己的眼镜,戴上以后才逐渐看清周围的一切。

“为何这梦如此真实?”他喃喃自语,回想起自己刚刚在梦中亲吻皇嫂惠正宫的场景,对比此时他们之间的处境,在这漫漫夜里更感悲凉。

他坐起来,神色恍惚:“少年时的回忆,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是难以忘怀的吗?人生是如此的无奈,竟逼得人无处可逃,本以为渐渐远去的爱恋却一直隐在心中,真叫人不知如何是好啊。”他叹了一口气,吐出一些闷气,恹恹低头,惊讶地发现皇后此时并没有睡在身边。

他穿上拖鞋,慢慢步出卧室,见到书房的门没完全阖上,灯光从敞开的门缝里透了出来。李玄走到书房门前,轻轻一推,见到了里面披着一件长外套,坐在桌子前面的皇后,她的膝上正放着一本厚厚的相册。

皇后听到声响,回过头看到他,却没有如平日里一般刻板站起来行礼,她的目光掠过他,便低头继续翻看手中的相册。

李玄并不介意,只是对一向守礼的皇后的难得一见的失礼感到奇怪。他来到皇后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肩上,看着她的发顶柔声问:“皇后为何此时仍未就寝?”

皇后不语,只是慢慢翻动相册,李玄定睛一看,发现是皇后看的是她自己年轻时的一些照片,对比起来,虽然岁月并未曾在他的皇后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但却很明显地看出现在的她已不复曾经的青春活力。现在的她,虽雍容华贵,美不可言,却像橱窗里精美的人偶,举止一板一眼,气息沉闷乏力,整个人看起来既寂寞又哀伤。

聪明如李玄立刻意识到皇后今晚不同寻常举动背后的意味。他的手自她的肩上滑落,轻唤了一声:“皇后……”

皇后犹如没有听到他的唤声,不紧不慢地又翻了一页,李玄无奈,低声说:“朕先回去就寝了,皇后你看完便回来吧。”

他看了仍毫无回应的皇后一眼,转身出了书房。

这晚,皇后一直没有回过卧室,李玄睁眼躺在床上一夜无眠。他何尚不知道皇后这是无声抗议自己对她的不公,但一看到大嫂期盼的眼神,他就不忍心再次伤害他们母子,他就这样夹在她们之间左右为难,叫他如何抉择?

早晨很快来临,李玄起床的时候,发现皇后早已经坐在镜子前梳妆完毕。听到他的脚步声,她站起来,朝他微微弯腰行礼,他点头,两人相看却无话。

“你……”

“陛下,臣妾先行告退。”皇后语气冷淡,未等他开口便已经转身离去,李玄头一痛,眼前有短暂的昏黑,努力眨眨眼,便恢复如常了。

等到他再次望向门口,皇后早已不见了身影。

李玄心中有一股难言的失落感,往日只要他有一丁点的不适,皇后最是紧张不过,恨不得代他受苦,如今……也罢,她还在气头上。

坐在舒适的亭台里,太皇太后呵呵笑着,时不时与周身的皇帝太子说着话,满眼都是浓浓的欢喜。

“大君,昨天你的生辰之旅如何?”太皇太后问李律,一时间,亭台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

“嗯。”义诚大君不同往常,言简意赅。

太皇太后恍然大悟,说:“看看我们的大君,今日如此寡言,难道是害羞了不成?”众人为太皇太后的调侃作出反应,皆微微一笑。

申彩静看向李律,很快就敛下眼皮。旁边的李信一直注意着她,见到此不禁心生黯然,随即心底又浮起一阵阵的燥意。

“皇后,你今日何以脸色如此难看?”太皇太后注意到了从开始就沉默不已的皇后,略带忧心地问。

李玄听到此话,回头看到皇后的脸色果然有些苍白,眼底带着些青黑,连精致的妆容也盖不住她的憔悴。

周筱垂下眼帘,“臣妾惶恐,兴许是昨晚睡眠不佳所致,想来并未有大碍。”

惠正宫心底暗含嘲讽,趁机在太皇太后和李玄面前给太子上了一下眼药:“似乎皇后近来总是忧心忡忡,太子,你可要好好关心你母后娘娘啊。”

李玄此时也想起了皇后与他怄气的原因,追根到底还是因为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在心里不由得对太子更感失望。

“是,太后娘娘。”李信也很担心妈妈的身体情况,并未对惠正宫的暗讽作出反驳。

周筱扯了一个苍白的笑容:“娘娘请放心,太子自然是关心本宫的。”

太皇太后看到自己心爱的孙子被暗暗打击,心里心疼不已,但基于惠正宫也是她最喜爱的儿媳妇,便不好偏袒任何一方,只好轻声说道:“哀家累了,今天的早晨茶会便到此结束,都退下吧。”

“是,娘娘。”

“是,皇奶奶。”

众人站起来,准备相继离去,不料皇后的身子忽然晃了晃,竟朝她对面的义诚大君倒了下去。大家一时没反应过来,却见到义诚大君已经抱住皇后,将她软软揽入怀中。看到此情此景,大家顿时傻眼了。

太子此刻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见到自己的母亲被堂弟亲密地抱着,他又气又恼,欲伸手推李律一把,将母亲抢回来,没想到平日一向喜欢装弱博同情的堂弟突然扫了他一眼,眼里的冰冷与威严竟将他镇住了!

惠正宫也清醒了,她顾不得维持自己温柔的形象,气急败坏地说:“义诚大君,你这是成何体统!”

太皇太后是大人中最明事理的,她一下子就分出了事情的轻重缓急,急忙对旁边的尚宫吩咐道:“快,传唤太医,赶紧为皇后诊断一番!”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一个播放键,众人立即手忙脚乱起来,亭台里的人顿时乱成一团。

看到混乱的场面,李玄不得不头痛了,他揉了揉太阳穴,下令道:“都给我停下来!”他为众人分工:“李尚宫与崔尚宫去太医院找太医,徐尚宫就现行陪母后回景福宫休息,”他顿了一下,自知这般身体状况的自己没能力将皇后抱起,于是柔声对李律说:“请大君放开皇后,皇后自有太子服其劳。”

此话一出,众人明显感受到周围的气温迅速降了下来,没等探究到底发生了何事,只见皇后已幽幽清醒了过来,神情虚弱地问:“臣妾这是怎么了?”

林墨:继续飚冷气中……

周筱赶紧求饶:请君怜惜。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换了一份新工作,忙着搬宿舍什么的,所以比较忙,经常断更,不好意思哈

☆、第65章 渣夫李玄3

太医默默为皇后把脉;待他刚收回手;众人皆以紧张的目光望向他。

李玄问:“太医,皇后的情况如何?”

太医站起来;朝皇帝作了一个揖;说:“回禀陛下;娘娘脉见沉,按之奔冲激荡;不肯宁静之象,此等脉象;气机不畅,失却阳气之温养,致收引拘急,看似不足;实乃邪气亢盛所致。通俗而言,娘娘是情志拂逆,气机郁滞。即郁结于心引起的昏厥。”

李玄听完,神色变幻难测。

太子满是愧疚,想到母后定是忧心烦恼自己的事情才导致玉体欠安,如今更是虚弱到昏迷。想到此,太子连忙询问:“太医,请问母后的病情该如何治疗?”

太医说:“陛下与殿下不必过于忧心,娘娘如今只是肝气郁结,服用补心安神益气的汤药即可痊愈。但其间,要保持娘娘的心情舒畅,有充足的睡眠,配以汤药进行疗理,才会事倍功半,令凤体早日康复。”

太子舒了一口气,说:“请太医开药。”

太医低头作揖:“微臣遵命。”

待太医写下药房后,太子因着孝心之故,表示要亲自为母后抓药煎药,因而与太医一同前往太医院。他迈步跨门口时,碰到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堂弟李律,以及他身旁的妃宫申彩静。

李信一看到他的脸,就想到刚刚他抱着母后不放的情景,怒火不由得再次燃起,他狠狠地瞪了李律一眼,连申彩静也没管,冷冷地经过他们。

“信君……”申彩静不由得在他身后唤了一声。

李信只是一顿,便带着继续太医往前走了。

申彩静见状,想了想,还是小跑几步跟上去了。

屋内,待房间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李玄轻轻地坐在床畔,静静地看向坐躺着的皇后,良久,才开口,声音略带沙哑:“……皇后,你这又是何苦呢?”

皇后只是静静闭着眼睛,不发一声。

李玄沉默看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站起来,“朕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末了犹豫了一下,还加了一句:“别乱想了。”见皇后还是一副沉默的样子,他又静静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出了这个房门。

见到直直站在门外的侄子,李玄朝他轻点一下头:“义诚大君,今日多亏有你。”

林墨没说什么,只是朝他回了一个礼。李玄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手放在身后,慢慢走了。

没有了阻碍,林墨的目光透过木门,重新放回到里面的周筱身上。

周筱从没有料想到订立了忠诚契约以后,一向待人漠然的林墨会表现得这么亲近她,她甚至有自恋想过林墨是不是一直偷偷暗恋着自己,才会在名正言顺以后对她表现出这般强烈的占有欲。

感受到目光里林墨渐渐不悦的情绪,她只好赶紧回应道:知道了,我会尽快完成这个考核的。

林墨:多久?

周筱迟疑地:……半个月?

林墨:一个星期。

周筱:可是……

林墨:有问题?

听着他的语气明显危险起来了,周筱不得不妥协了:好吧,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

得到她的承诺,林墨才收回目光,周筱缓缓松了一口气。

内人小跑过来,在林墨面前站定,恭敬地弯腰行礼:“大君殿下,太后娘娘命小人提醒殿下尽早回光义殿。”

林墨转身,慢慢离开皇帝寝殿。

那一边,李玄正满怀心事地在湖边来回地踱着步,眉眼里有着藏不住的忧愁。内官与翊卫司早已被他命令远离,让他自己一人好好清静一下。

惠正宫带着内人与尚宫走在湖边上的树林里,见到不远处堤下的皇帝,伸手挥了挥,身后的内人与尚宫会意,朝她行礼,慢慢退至远处等候。

惠正宫双手交叉于韩服下,缓缓步向李玄,与他站在一起。

李玄见到来的是她,惊讶过后,也没说些什么,只是与她静静地站在一起,面朝着澄净的湖面,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极了。

惠正宫深呼吸了一口气,叹道:“这些年来,无论我去了多少地方,认为还是宫里的景色最是美丽,直到如今,这个想法一直没有改变过。”

李玄笑了笑,却没说话。

“陛下,”惠正宫转头看着李玄,“是时候了,请将原本的一切都归诸于原位吧。”

李玄张了张嘴,脑海里却想到皇后忧伤寂寞的目光,就这么直直看着他,直刺入他的灵魂,让他那些自以为隐蔽的阴暗想法无处可藏。他合上嘴巴,长长地轻叹了一下。

惠正宫急了,伸手碰触李玄的手臂,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怔然,不约而同地看着他们相触的部位。

最终,惠正宫别过头,慢慢放下手,望着湖面径自开口:“陛下,请您将属于律的一切还给他,律他,才是最正统的皇嗣啊。”

李玄的另一只手暗暗地拂过刚刚被惠正宫碰触的地方,垂下手,有些惘然,“惠正宫,皇位不是说原本就属于谁。”

惠正宫倏地回望他,良久,她才凄然地后退一步,低声说:“……哥,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的,你知道我为了这个放弃了多少东西,难道你要亲自来毁灭我的梦想,摧毁我的人生吗?”

李玄苦笑:“我当然明白,华英,你现在不是已经当上太后了吗?难道还不够吗?”

“不够!我要的是当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是皇帝的母后娘娘!我从懂事以来就被人告知我是为了这个而生的,我所受到的一切教育都是如何母仪天下!失去了这个目标,我还有活着的意义吗?”惠正宫说着,泪水自眼眶慢慢滑落。

看到她的眼泪,李玄慌了,想也没想,条件反射欲伸出手拭擦去她的悲伤,手却在离她脸庞快要碰触到的时候停住了。他就如当年眼睁睁看着她嫁给皇兄一般无力,身份上的差异让他只能如同旁观者一样,无能为力地站在一边看着她,就算心疼难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缓缓垂下手,“朕会仔细斟酌此事。”说着,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敢多留,他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失控,如同梦中那般将她拢入怀中,仔细为她擦去眼泪,细细亲吻他多年来一直萦绕心中的红唇。

于是,他逃了。

申彩静安静地呆在一旁,看着李信专心地为皇后煮药。

韩药房里面的宫人全被驱出去了,房间里很静,一时间只听到“咕噜咕噜”的冒泡声。李信看着瓦煲,时不时扇动着手中的扇子,从申彩静的角度,可以看到他专注却迷人的侧脸,一时间看呆了。

“等两年以后,你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什么?”申彩静回过神来,发现李信不知何时望向她,对她说话。

李信重新低头,又扇了几下,这次没有再望向她。他说:“知道你一直不愿意嫁给我,更是一直不喜欢宫里的生活,但现在我还没有能力帮你争取自由,等两年后吧,我能自己做主了,就会放你走。”

申彩静闻言,心里又气又难受,但却不知该如何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难道否认说我其实已经喜欢上你了,我不要自由,只要你的喜欢吗?她无法说出来。

于是,她强忍住泪水,说:“好啊。”李信望向她,她眼睛很酸,假装低头看火,“这样最好不过了。”

李信放下扇子,“你哭了。”

申彩静望向别处,笑着用手擦干眼泪,说:“是被火熏到的,你把烟扇得到处都是。”

李信静默不语。

瓦煲发出了更响的声音,李信赶忙拿起旁边的一块干净的抹布,隔着布将盖子打开。申彩静看了看,提示说:“可以了。”

李信照着她所说的步骤双手将瓦煲捧起,倾斜着将药汁倒在碗里。

申彩静帮他将碗放进食盒里,“好了,信君,你拿药去给娘娘喝吧。”

李信默默地提起食盒,在走到门口时停了下来,“要一起吗?”

申彩静背对着他,忍了多时的泪终于流了下来,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不了,信君快去吧。”

李信不再劝说,“那……我走了。”

“好。”

直到李信离开,申彩静才蹲下来,捂着脸笑了,眼泪从她的手指缝滴落。“……放我自由?说得真好听,应该是你自己想要跟心中的那个人去留学吧……”

李信伺候皇后服药,然后服侍她睡下了。

在皇后闭上眼睛时,李信握着她的手轻声道:“母后,请您一定要尽快好起来。”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下午的时候,按照学习计划,孔内官过来提醒李信要去明善堂阅读。尽管李信更想守着母后醒来,但他知道母后更愿意他乖乖听话,做好一个皇太子的本分。于是,他还是按照计划去了。

明善堂里,李信的手指轻划过一排排的书籍,终于在一本旧书上停住。他轻轻地抽了出来,发现这是一本法文翻译的莎士比亚戏剧全本。

他就站在书架前面,慢慢翻动着书页,忽然,书本中间夹着的东西裸/露了出来。李信的手颤抖着,慢慢抽出那一张照片。

是父皇与惠正宫站在一起的照片。两人看上去亲密无间,尤其是父皇,脸上洋溢着李信记忆中从没出现过的幸福笑容。

李信忍住心慌,拿起与照片一起放着的褐色信封,从中取出已经发黄了的纸张。这一看,他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如雷轰顶,头脑嗡嗡作响。

“只能远远看着

我心爱的人

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花费永远到达的深度

如同那高度般爱你

……

要我如何忘怀

投入他人怀抱里的你

我只能痴痴望着”

一瞬间的愤怒过后,李信却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自小就以为自己的父皇是矜持的,他是爱他的,是爱母后的,只是他不善言辞,只是他们身为皇室,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得不到父皇的关爱自欺欺人的借口!这样的一个冷静自持的男人,原来他并非是没有热情的,他的热情早已全数给了别人!

想到一直为父皇殚精竭虑着想的母后,李信心中涌起浓浓的悲哀。

母后她……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一直在装聋扮傻?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好冷,手都僵住了!

☆、第66章 渣夫李玄4

送走了新闻部部长白秋河;惠正宫嘴角微微翘起;显然此刻心情十分愉悦。

太皇太后身边的老人徐尚宫也很高兴,她低头;说:“娘娘,真是太好了;不需要我们出手,太子他们就已经自掘坟墓了呢。”

惠正宫揭开杯盖,朝茶杯轻轻吹了吹,“有那个愚蠢的太子妃在,我们的太子殿下可是状况不断;三天两天就上报纸,国民质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呢,看来向宗亲会提请重新排列王子序列一事指日可待了。”

徐尚宫噙笑;倾腰伏在地上,朝惠正宫行礼:“小人提早恭喜太后娘娘得偿所愿。”

惠正宫不语,只望着白色的茶烟微笑。

周筱带着尚宫穿过重重的走廊,来到太皇太后的居所前,站在门口守着的两位内人立即朝她行礼,默默为她拉开纸门,看到宫内的几位大BOSS早已聚集在此处。

里面的人听到推门声,不约而同朝门口看来,发现是皇后来了。

坐在太皇太后身旁的慧明公主首先站起来,迎上去,挽住周筱的手臂,忧心问:“母亲,您身体抱恙,为何不卧床好好休息?”

周筱轻蹙眉:“听到太子妃有事,本宫如何能够安睡?”

李信也走了过来,但他不敢像姐姐那般与母后亲近,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慧明公主扶皇后在父皇身旁的椅子上安置好,才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坐好。

周筱望向李信,忧心冲冲:“太子, 本宫只听闻太子妃出事,具体到底发生何事?”

没等李信开口,门外的内人低声禀告:“娘娘,陛下,太子妃娘娘到了。”

门再一次被推开,这一次是太子妃进来了。她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紧咬下唇,两手紧张不安地攒着衣摆,拘谨地朝在座的众人弯腰行礼。

李信快步走上去,靠近她低头小声问她:“不是叫你好好呆在寝宫内吗?”

申彩静依旧攒着衣摆,望了望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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