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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鸢花开满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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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美人儿还记恨着这件事呢。我这不是心里着急么?谁让那个姓柳的来破坏咱俩的好事!不过现在好了,咱们有什么都可以慢慢来……余观说着将爪子伸向紫鸢的后腰。

紫鸢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孙子是知道莫思幽他们都出去了,所以色胆包天了?!

正当余观要碰到紫鸢的时候,一把扇子啪地敲了一下他的手。余观吃痛地收回手,看到紫鸢后面不知何时走来一个身着银袍的翩翩……呃,余观顿了一下,这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哪、哪来的不男不女的东西,竟敢……余观的嘴兀自动着,半晌才发现他说不出话来了。他惊恐地张着嘴,卡着自己的喉咙。怎么回事?这、这、这……

对我落雪公子出言不逊者,禁言半日。落雪走上前来,揽住紫鸢的肩膀。他那笑眯眯的眼睛斜睨了一眼紫鸢,又道:对我家臭丫头动手动脚者——说着,他将手一抬,余观便飞了起来,被噗通一声抛进了旁边的水池里。落雪满意地笑了笑,在水里降降温才好。

说罢,落雪便搂着紫鸢翩然离去。

臭落雪,你这么明目张胆地跑出来,就不怕暴露身份吗?走出一段之后,紫鸢停下来问道。

落雪嫣然一笑,说:以我的修为,一般人是不会有所察觉的。那日若非有马家的银铃相助,那小姑娘又怎可能识破人家的身份?

可是,马姐姐她还在城中,万一她又追上来怎么办?紫鸢耸了耸肩。

乌鸦嘴!落雪嗔道。随即他殷红的唇瓣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俯身到紫鸢耳畔说:就算是冒着天大的危险,也不能让我家臭丫头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逛花灯会呀!

紫鸢瞪了他一眼,说:谁是你家的了?别以为你偷偷讨个嘴上便宜,本姑娘听不出来!

呵呵。落雪无奈地摊开双手,那你还要不要跟人家一起出去呢?说着,看了一眼兴趣缺缺的紫鸢,抿了抿小嘴儿,又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人家听说今晚花灯会的时候,天机阁的阁主月娘要在阁楼抛绣球呢。莫呆子最近好像在调查天机阁,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呢?

天机阁?!

紫鸢就跟被雷劈了一下,脑海中轰隆隆地发出回响,接连滚滚而来的就是月娘那一串串的呻。吟声,那般火热痴缠的画面一一浮现在眼前……

啊!紫鸢倒吸一口凉气,飞一般地拉着落雪冲了出去。走啦!

时辰还算早,紫鸢在天机阁前面转悠了两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候着。然后她不经意的又想到了那块让自己睁不开眼睛的铜镜。当时觉得奇怪,不过后来那个月娘说她是玄阴之体的时候,紫鸢差不多就明白了。

她曾经在古籍上看到过,有一种东西叫阴阳镜,可以照出人身上的阴阳之气,所以月娘只是看了她几眼就可认出来。

想什么呢,臭丫头?落雪敲了敲她的脑袋,眼眸如水地看着她。

没什么啦!紫鸢摇了摇头,转移了注意力,看见卖糖葫芦的小贩儿,立马就飞奔过去。结果还不等她说话,落雪的声音就传来。

老伯,这个要三串。

诶?紫鸢愣愣地看着落雪。难不成这家伙也喜欢糖葫芦?

果不其然,落雪心满意足地拿到糖葫芦,然后分给紫鸢一串,笑眯眯地说:好东西,当然要大家一起分享。哎哎,你可比那呆子有趣多了。要想让他碰这种东西,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紫鸢嘟着嘴,企图去夺取另外一串,落雪却高举起来不给。紫鸢就追了他大半条街,硬生生地上演了一场虎口夺食!

两人跑累了,就瘫在码头休息。

天边昏黄的余晖正缓缓下沉,斑驳的光点落在河面上,轻轻荡漾在紫鸢如水的眼眸里。她张开双臂,闭着眼睛感受着徐徐吹在脸上的河风,虽然带着一丝刺骨的凉意,但却格外地舒服。

落雪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被金色光晕笼罩着的侧脸,乌黑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落下的扇子一样的阴影,粉色嘴唇上那一簇凝聚的光亮,一点一点,像水墨画中浅墨点染的风景。她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幽幽发香飘散在空中。落雪嗅着这淡淡幽香,眼神渐渐迷离起来,直到现实与回忆重叠不分。

那一年,伊人美如画,眺望河边,天真无邪,不染纤尘,金色的光晕同样是这般,流转在她侧脸。

仙儿……

落雪喉间哽咽,凑上去蜻蜓点水的在紫鸢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诶?紫鸢捂着脸,用错愕的眼神盯着落雪。

落雪摊开双手,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嘛,也不知道莫呆子喜欢你哪一点!

臭落雪!紫鸢扬起拳头,追着落雪往街上跑。

华灯初上,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落雪的笑声却清冽不染尘埃,惹来不少人的注意。他似是已经习惯旁人这样的注目,毫不介意地抓起紫鸢的手,跑到河岸去,一脸灿烂地说:臭丫头,来放河灯吧!

清凉的河水中,顺水漂流着大大小小的河灯,一团团暖色的烛光照着岸边的人面。

在放河灯的时候,要记得许愿哦!落雪将一只灯交到紫鸢手中。

紫鸢笑了笑,说:好啊。不过待会儿要是谁敢问我许了什么愿,我就把他踹到河里去!看着落雪顿时面色一白,紫鸢咯咯地笑了两声,就闭上眼睛冥思起来,然后将河灯点燃了,放入河中。

若,真有人能够听到她的愿望……

紫鸢看着那盏飘得越来越远的河灯,眼神有些朦胧。

这时后面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人群一窝蜂涌向一个方向——天机阁!

正文 第22章 酝酿一场阴谋

抛绣球啦!

阁主抛绣球啦!

……

听他们这么喊,紫鸢就知道落雪果是没有骗她,却不知道莫思幽究竟会不会出现,于是随着涌动的人流向着天机阁的方向去。

远远的就看见月娘站在阁楼的窗户前,一身大红色纱衣,鲜艳如同盛开的牡丹,领口开得极宽,一边滑落在胳膊上,露出一整片香肩,可以看见她的锁骨下方纹着一朵盛放的牡丹。

果真是像牡丹花一样的女人啊。

紫鸢仰头看着她,掌心里隐隐氤氲着黑色雾气。紫鸢既然知道这女人在打她这具身子的主意,定然不会放松警惕,但也不会抽身而退。若莫思幽当真要调查天机阁,一定也是危险重重的。

这只牡丹精,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落雪喃喃地说,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紫鸢听到落雪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白了他一眼,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女人啊?

何以见得?落雪听出紫鸢的话里很有些不满的意味。虽然她看上去就是个小丫头,但终究也是女人,对于月娘这样所谓搔首弄姿的同类,很是怀有一种不屑然又嫉妒的心态。不过紫鸢现下这模样,小脸被花灯映得红红的,配上这表情,反倒让落雪觉得很是可爱。

紫鸢嘟着嘴说:看你,视线黏在人家身上,都分不开啦!

落雪闻言,哈哈一笑,说:怎么,臭丫头吃醋了?那笑容,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火一般,美得惊心动魄。落雪的美和莫思幽的俊朗是完全不同的,虽然都是翩翩公子,不染尘埃,却是一个阴柔,一个阳刚。

不要脸!紫鸢一脸黑线地回了一句,随即又莫名的噗哧一声笑出来。

呵——落雪的眉眼间也溢满了笑容。这鬼丫头!

这时人群爆发出一声惊呼,只见从月娘手中抛出的绣球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落在那那一袭翩然蓝衣的手中。

紫鸢睁大眼睛,看着那抹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心口兀自紧了一下,叫道:师……

落雪却捂住她的嘴,将她拽进人群里,俯身在她耳边嘘了一声。紫鸢无奈地眨了两下眼,瞪着阁楼上的月娘。这丫就是故意的!一定是!紫鸢还记得在那阁楼里发生的事情,所见所闻,清晰如同昨日,想起来就让人脸红心跳,今晚……那狐狸精该不会是想对莫思幽做什么吧?!

对于月娘的邀请,莫思幽也并未拒绝,径直进了天机阁。据说,今日接到绣球的人,可以求卜任何想知道的问题,不受限于天机阁平日三个问题的规矩,而且由阁主亲自占卜,前世今生,无所不详。

莫思幽不是不知道月娘是故意的,正如她所说——他们很快就又见面了。虽然不知道月娘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就算她不主动招惹,他迟早也是要找上门去的,不如就趁这一次顺水推舟。他既然敢单枪匹马地进去,必是有万全的打算。

落雪便是这么对紫鸢说的,才能勉强把她安抚下来。落雪了解莫思幽,说他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何况莫思幽修为那么高,区区一个牡丹精,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紫鸢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在天机阁门外心神不宁的。

落雪见状,便揽住紫鸢的肩膀,俯身到她耳边柔声说:既然那么担心,干嘛不自己进去看看?

可是……紫鸢皱起眉头。莫思幽一定不希望她去的,而且她不知道莫思幽打的什么主意,如果自己不小心搅了局,反而会让莫思幽陷入危险的境地。

有我在,担心什么?落雪嫣然一笑,便拉着紫鸢往僻静处走去,纵身一跃,上了天机阁屋顶。他的脚步轻盈得等同于无,在屋顶轻点,飞檐走壁。

谁知这时后面传来了一串银铃响声。

落雪脚步一顿,明显感觉到后面那道疾风袭来,闪身的同时将紫鸢往边上一推。

马霜霜趁势而上,与落雪打起来。落雪见势不对,去拉紫鸢,欲带她离开,可马霜霜步步紧逼,不让他有丝毫机会。不一会儿,两人就从屋顶打到了外面巷道里去了。马霜霜的修为并不如落雪,幸而有一些法宝护身,这才能和落雪缠斗这么久。

紫鸢转眼就不见了他们人影,担心落雪出事,正欲跟上去,后面忽然袭来一道古怪气流。紫鸢面色一冷,回过身来挥手一挡,便将那气流击退。她仔细一看,是个天机阁中的女倌。这阁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底下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只大牡丹精,带一群小花妖,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害人,真是活腻了!紫鸢的掌心运起黑气,眉心那一枚暗红色的花纹若隐若现。休养了许多时日,加上有唐雪滢替她调补,紫鸢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恢复得很快。要不是那片结界的力量太过强大,她强行穿越耗费了大半真气,岂会沦落到处处被人欺负的地步?如今,这小小的花妖也想欺到她头上么?

你……你不是人?女倌很诧异地看着紫鸢。阁主并没有提到过这丫头并非人身,也就是说,连阁主都没能看出她的真身来!

骂谁呢你?!紫鸢手掌一扬,一股力道向女倌袭去,将她从屋顶打飞出去。与此同时,紫鸢察觉后面有人偷袭,转过身来。一道刺眼的光线直射过来,刺得她睁不开眼,然后一股异常的花香扑鼻而来。紫鸢刚反应过来捂住口鼻,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脑子里一黑,旋即倒了下去。

对面的月娘手握着阴阳镜,冷笑了一下,走到紫鸢身边去,将她发髻上的一支簪子摘下来,又对那被制服的小花妖冷哼道:废物!若是让紫鸢再这么折腾下去,莫思幽不久就会听到动静,到时候事情就难办了。

就在今夜,她等待了几百年的机会就摆在眼前,所以容不得半点差错!

小花妖低下头,表情有些委屈。她不过是个刚刚修成人形的小妖,连紫鸢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又何谈完成任务?看样子,阁主自己也不不清楚那丫头的身份么?不过,小花妖毕竟只是个下人,不敢抱怨什么,只是低头听从命令。

按计划行事!月娘冷冷吩咐了一声,拂袖不见了人影。

下一刻,她已端着温好的酒,和莫思幽一同走进阁楼的房间。

莫思幽将屋子打量了一眼,里面的布置跟他上次所见并没有什么不同,那扇屏风也还在,就是不知道屏风后的那张床上,是否还躺着上次所见的书生。想到这个,莫思幽竟然不由自主想到了那时候紫鸢蜷缩在他怀里的模样,像一朵刚刚绽放还未被采撷的娇艳花朵……

抱歉,让公子久候了。请进。月娘恭敬地说道,打断了莫思幽的冥思。他摇摇头,制止自己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免分心,然后跟着月娘走进去。

吱——

关门声在紫鸢混沌的脑海中响动了一下,让她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她微微张开眼,看见一扇高大的屏风,明亮的烛光从屏风后面透过来,隐隐能看见两个人影。四周都是飘舞的纱幔,一层一层的粉色,极尽暧昧的光色。

唔……这地方怎么这么熟悉呢?就连这屏风上的花纹也……

紫鸢忽然打了个激灵——这不是天机阁阁楼的房间吗?她想动弹,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那股迷魂香的药力仍在她体内,制住她的真气。她瘫软在一张椅子里,手脚被捆缚着,嘴里也被塞上了布条,不知是迷魂香的作用还是什么,喉咙里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紫鸢惊诧地抬头环顾四周,看见她旁边站着方才在房顶上阻她去路的那个女倌。女倌手中还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仿若是在威胁她。她都被下了迷。药并且绑成这样,用得着这么……紫鸢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往后面那张床看过去。

书生仍旧安静地躺在床上,像是睡着,呼吸却如同快要死去了一般微弱。借着烛光,紫鸢还算近距离地看清楚了书生的脸。他谈不上有多么英俊,却是很清秀,散发着淡淡的书香气息,尤其是看到他的枕边还摆着两本书。

紫鸢想了起来。上次那个月娘就对书生说,她要利用玄阴之体彻底根治他的病……所以,自己现在真是落在月娘的手上了吗?接下来,月娘又想怎么做?

这时,紫鸢听到屏风外面传来斟酒的声音。

来,莫公子,这杯,月娘敬你。

紫鸢心头一紧,从屏风的缝隙间望出去,竟然正好正对着圆桌。她看见莫思幽坐在桌边,月娘站在他身旁,端着一杯酒递过去。

师傅……师傅!

紫鸢试图从喉咙里发出些许呜咽的声音。凭着莫思幽的修为,只要紫鸢稍微弄出点响动,他定然能够察觉。但月娘那般狡猾,怎可能会留下这样的漏洞?不管紫鸢怎么努力,喉咙仿佛不是她的一般,根本无法发声。她的额上渗出冷汗。月娘为何要这样做?她让他们二人隔着这扇屏风,打的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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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 勾。引

莫思幽晃了晃酒杯,眼眸里的波光仿佛倒映着杯中的酒。然后他放下酒杯,淡淡地说:在下要务在身,不便饮酒。

呵呵。莫公子这么说,可就太扫兴了。若是牵绊于职务,又何必来我天机阁呢?月娘轻启红唇,被烛光照亮的妖冶面庞越发光彩动人。

在下于城中巡逻,天机阁也算其一。莫思幽瞟了一眼那扇屏风。一直没有听到后面有动静,那个男人是否还在这里?而且,就上次看到的情况,那书生应是常在这间阁楼休养,月娘又为何要将外人带进来?莫思幽忽然想到了月娘口中呼出血红精魄的场面。难道,她对自己的精魄也感兴趣么?

月娘笑了笑,绞着那一缕披散在雪白的胸脯前的长发的发梢,媚眼如丝地问道:难道奴家也不值得让莫公子破一次例吗?她俯身向莫思幽靠近了一些,让他不得不正视她那双亮闪闪的桃花眼。

紫鸢见状,拼力挣扎了两下,可身上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过面对月娘的主动靠近,莫思幽纹丝不动,用淡然若水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她,说:月阁主若要强人所难,在下就得怀疑你的企图了。

莫公子这么说,奴家可要伤心了。你如此不解风情,想来你那小徒弟跟着你,也会很无趣吧?月娘见莫思幽平静如水的面上终于是划过了一丝波澜,唇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容。

莫思幽只是想到了那日在这房里听到月娘对书生说的话。

玄阴之体……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琢磨着天机阁的事情,已经不仅仅是因为落雪对他说这天机阁有问题,可能会威胁到城中的秩序,而是听到了月娘和书生的那番对话。若是月娘想要对紫鸢下手,他要如何应对,才能保紫鸢周全呢?

练功修习,原本就是无趣的。若是耐不住这点寂寞,又如何能承受更多?莫思幽仍旧镇定地答道。

紫鸢闻言,记忆有刹那的走失。

师傅,你陪我玩嘛,每天修炼真的好闷啊!那曾经稚嫩的声音,在紫鸢的脑海中,已记不得远去了多久。

……修行原本就是无趣的。你若连这点寂寞都承受不了,又如何承受这魔身千万年寿命的冗长与沉寂?淡然得好像不被世间任何一件事情惊扰的声线,也只有他,才能够说出口。

那时她望着他无波无澜的面容,清冷俊朗,如同天边那一只落单的大雁。她并不太懂得,直到今日,也仍旧不懂得,在他那漫长的生命里,究竟容下了多少的寂寞。

稍后,紫鸢的思绪便被月娘娇滴滴的声音拉了回来。

那奴家不禁要可怜这小妹了。巴巴地捧了一颗心到公子面前,公子却视而不见。啧啧~奴家听说,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便是你爱他——他却不爱你。想来,公子也是这般铁石心肠的人了?

师傅……

紫鸢本是挣扎着想从这破椅子上脱身,但听了月娘的话,却微微愣了一下。是啊,连月娘都能看得出来,她捧在他面前的心,可是他……

她不信!她不信,这生生世世、生生死死、分分合合,他对她,心中就没有一点爱!若是如此,他又怎会在那一刻出现,替她挡下风风雨雨,受千夫所指?若是如此,她又怎会拼了全力,守着和他的约定,来到这里,来到他的身边?

丫头……我在那里等你。

每日梦中他拥着她的时候,那眼底的温柔,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紫鸢痛苦地抽搐了一下,手掌轻轻地蜷起来。现下便是握个拳,她也握不紧,那些情绪便堵在七筋八脉,不肯退去,也不容她发泄。

莫思幽沉默了片刻,忽而掌心紧握,抬头盯着月娘,冷声说道:我爱不爱她,与你何干?

月娘柳眉微挑,道:当然有关系!说着,她半倚着圆桌,俯身到莫思幽跟前,用那半露的胸口若即若离地磨蹭着他的胸口,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若是爱她,就得喝下这杯酒,否则……她就永远没有机会知道你的爱了,岂不可怜?

莫思幽心下一紧,一把扼住月娘的咽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想对她做什么?我不会让你伤她分毫!

月娘冷笑了一下,知道莫思幽不敢真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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