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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姿玉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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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芸心中一紧,咬了咬嘴唇,回身点头道:“师叔有何吩咐。”

“你可知道来此处为何。”羽霞退了两小步,坐到椅子上,看来是准备长谈了。

陆瑾芸也不清楚谢静姝有没有将自己的事全部告诉这些人,或者谢静姝自己编好的另一些话,她不敢乱讲,怕说出来了对不上,而且她心里没底,还不知这几人是不是知道她今日所遇之事,所以只埋头不语,陷入沉默。

殿上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陆瑾芸急促的呼吸声。

谢静姝见此时羽霞审问陆瑾芸,心中一急,也顾不得若水阻拦,转身立即迎上前来,拦在陆瑾芸的前方,“咚”的一声,跪了下去,挥手抱拳,恳切道:“师叔,陆师姐定是受了惊吓,才这般呆滞,还请师叔莫要怪罪,要怪只怪静姝大意,将师姐遗落在了山间,致使她迷了路,还请师叔责罚。”

她说得也不假,隐瞒了一些,但一心只为维护陆瑾芸,也顾不得什么后果,这便将一切揽在身上。

羽霞一声冷笑,道:“责罚?你擅离职守,自然是要受罚,这么急着领罚作何,我现在问的是她,而非你。”

陆瑾芸心下惊叹,谢静姝还真是为自己着想,心中感激不已,她也立即迎了上去,跪到谢静姝旁边,对着羽霞道:“师叔,是弟子不该请谢师妹陪同我去采药的,不能怪她。”

谢静姝兀然转头,伸手拦下陆瑾芸,道:“不,陆师姐,是我听见风吹草动过于多虑,才害得留下师姐一人在那荒山野岭,我将一切都已禀明师父和师叔,师姐不必多说,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谢静姝一副坚定的模样让陆瑾芸肃然起敬,但她又怎是那让别人替她顶罪之人,当下直面前方羽霞,道:“师叔,这件事情本就和她无关,还请师叔明察。”

“不是这样的——”谢静姝又想解释,话刚出口就被斩钉截铁的打断。

只听前方“砰”的一声,一张木质茶几应声四分五裂,被羽霞的真气震碎,木屑四处飞扬,羽霞怒道:“放肆,这里还轮不到你们说话,当本座不存在么。”

见羽霞气势汹汹,众人都连忙齐声道:“师父息怒。”

那若水也想给自己的弟子说说好话,惩罚才好减轻些,当下劝道:“师姐莫要生气,两个晚辈不懂事,还请师姐见谅。”

羽霞见若水今日也不给自己添乱,冷哼一声,便打算作罢,开始安排处罚之事:“入室弟子谢静姝,擅离职守,且煽动同门擅自出玉净门范围,罪该面壁十年。门庭弟子陆瑾芸,有违门规,禁足一月。”

十年,陆瑾芸怔怔抬起头,似乎所有人都认定了犯错的是谢静姝,就连羽霞和若水也这么断定,谢静姝自己也认为是她将陆瑾芸弄丢了,而事实却只不过是她被陆瑾芸利用了而已,但这次利用,并不是陆瑾芸存心的。

陆瑾芸心凉了,这一刻觉得自己很坏,竟连累了无辜的人。

周围的人都一番交头接耳,似乎觉得这惩罚太重了,若水也是一脸死气沉沉。

羽霞顿了顿,才又对谢静姝道:“念在你平日一向中规中矩,此次便减轻一半,罚你去黑竹峰思悟涯面壁五年,其间未有赦令,不得踏出一步。”

“谢师叔成全。”谢静姝俯身拜了下去,算了松了一口气。

陆瑾芸挺身而出,截然打断她们的话:“不,师叔,你不能这样罚谢师妹,她是无辜的。”

羽霞自认已经让出了几步,把谢静姝的处罚都减轻了,但这陆瑾芸还不肯罢休,当下运气手上,正准备拍桌子,口中怒喝一声:“混账。”

但是桌子早已被她拍碎了,哪里还有桌子给她拍,手挥过去拍了一个空,心中怒火更胜,看着站在前方的陆瑾芸,无比气恼。

羽霞的刚烈性子不比许多男子差,此刻有人这让给她难堪,当然气不过,两人隔着数丈,羽霞一挥衣袖,罡风席卷过去。

白玉惊呼一声“小心”,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但陆瑾芸早已来不及躲闪,窈窕身躯应身而飞,“噗”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背上背着的竹篓也跟着飞了出去,白玉抓紧在竹篓里。

周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谁也不敢出声,谢静姝更是想过去挡在她面前,可事情来得突然,哪里来得及。

陆瑾芸侧躺在地,喉中一恶心,腥味涌上,她伸手挡在嘴边,吐出一口鲜血来,这鲜血与她雪白的手形成反衬,触目惊心。陆瑾芸此时脑中嗡嗡作响,想撑起身子起来起身,可颤抖摇晃得厉害,片刻之后又倒地晕死过去。

羽霞修为高深,而陆瑾芸如今只是凡胎肉体,这一挥手,便可以要了她半条性命。

第一卷 第十九章,争执

“陆师姐——”谢静姝呼喊中带着些哭腔,早已冲了出去,抱住陆瑾芸,轻摇脑袋想叫醒她。

小狐狸模样的白玉则躲在角落装傻,毕竟心里清楚情况并不严重,说不定会因祸得福。

若水见此情景立即站起,皱眉看着地上的陆瑾芸,埋怨道:“师姐,她早已修为全失,你怎下手如此之重。”

羽霞也站起了身,没想到陆瑾芸这样不堪一击,只轻轻一挥就昏死过去,她哪知道她怒火中的这一挥,若是寻常之人,早已命丧九泉了。

羽霞“哼”一声,负手背后,与若水对峙,似有推卸责任之意,冷冷道:“如此无礼,不知师妹你是如何调教的。”

若水也冷笑一声,她一向巧言善变,此刻自然不会在话语上输人,反驳道:“我调教自然不如师姐你,但师姐坐下许多弟子也是先经我玉岚峰调教之后再纳入门下的,这可怎么说。”

“你——”羽霞顿时语塞,瞪圆了双目,伸手指着若水。

“还有师姐的爱徒,这位江师侄。”若水说着瞟了一眼江菱雪,有些借题发挥的意味,似笑非笑道:“她当初可也是在我玉岚峰的门庭弟子中挑选出来的,如今师姐还不是当个宝贝似地,我看,她不定比这陆瑾芸好到哪去。”

这一刻,若水不禁想到当初与羽霞争这块好材料的时候,面容更为不屑。

江菱雪在一旁是听见了的,但是她一言不发,冰冷的眸子始终凝视躺在那边昏迷不醒的陆瑾芸,没有任何表情。

“你说什么,雪儿怎可与那废人相提并论。”羽霞像是被说到痛楚,当初争江菱雪时自己确实凭着掌门大弟子之名夺下的。

若水脸一黑,少了几分中气,道:“是不是废人如今还说不定呢。”

羽霞面色一舒,看着躺着的陆瑾芸,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总之是她不敬在先,既然已受了重伤,但看在已定责罚,我便不再追究,带她下去治伤吧。”

若水也不知为何,虽然一向不是很喜欢陆瑾芸,但是陆瑾芸如今是她玉岚峰的门庭弟子,岂容人随意欺负,而现在,不但被打成重伤,却还被人骂做是废人,这口气如何能消。

若水不服,憋着那口气在心头,怄气狠声道:“命都丢了大半了,还不知该追究谁的责任!”这“谁”字故意拖得很长。

羽霞见她步步紧逼,顿时怒火上心,大声道:“若水!你别太过分。”

若水嘴角一抽,尖声讽刺道:“过分的人,是师姐你罢,竟出手打伤毫无还手之力的门下弟子。我玉净门学得无上真法,可是用来除恶扬善的,师姐今日作为,可失了我玉净门的作风,师姐有那高深修为,何不斩妖除魔之时大展身手。”

羽霞自然没有若水那般牙尖嘴利,一时说不过她,怒火更盛,手心一亮,就想祭出法宝,喝道:“那师妹这么说,是不是想尝试下我的修为如何。”

玉净门玄字阶的高手都已经将各自法宝仙器练就与自身融为一体,待要用之时方才祭出。

“自当领教。”若水自认与羽霞相斗,胜负还不一定,这话一出,负在背后的手也已经光芒泛起。

此时形势严峻,两位首座竟因一名弟子而起了争执,周围又都是晚辈,无人敢说半个字。

片刻之后,一个清脆的声音自外面传来,响彻大殿之上,出言急促道:“二位师姐,不要如此冲动,有话慢慢说。”

迎着声音望去,是一个身着水绿绫罗衣裙的女子,女子只十六七岁模样,双目澄澈,清秀脱俗。

女子身材娇小,飞奔上前,横臂挡在二人中间,这二人怒气仍然未见半分消减,怒目相视,眼神间似有电光火石,手中亮光越胜。

女子见无好转,眉头紧皱,又一次哀求道:“还请二位师姐三思,各退半步,莫要为此小事,让晚辈看笑话了。”

虽然花语看起来年幼,也童心不改,却已是上百岁的年纪了,是掌门水涟漪百年前收下的最后一位弟子,虽然修为不深,却深受水涟漪宠爱,八位首座也是极为疼爱这位小师妹,有她阻拦,当下羽霞和若水都有些妥协之意。

那二人哼声瞪眼相对,许久面上怒气才缓缓褪去,摆手各自收回法宝,若水立马回椅子上坐下,撇过脸去,不再讲话。

羽霞则还在原地站着,毕竟现在玉净门是她说了算,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丝丝笑意,道:“花语师妹多虑了,不过是玩笑而已。”

花语见这二人作罢,才松了一口气,收回双臂,对羽霞拱手拜道:“还请师姐准许我带陆师侄下去疗伤。”

羽霞斜眼看了看一旁昏死的陆瑾芸,自然也有些担心这人伤势过重,毕竟是她一时冲动下手伤了人,若是情况严重,就难以说清了,当下点头“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花语这才退到一边,与若水对视时,见那若水竟故意避开眼神,想是气不过吧,她便去吩咐人将陆瑾芸抬走。

昏迷的陆瑾芸已全无知觉,被人扶走,谢静姝也不管不顾跟了上去,还是花语随后,见了竹篓中有只小狐狸,这才将竹篓一并拾起。

若水见花语等人都已出去,当下甩下衣袖,站起身来,一声不响直直朝着大殿之外走去,只听殿外一声尖啸,若水御剑回她的玉岚峰去了。

大殿之上顿时冷清,只剩还在原地呆站的羽霞,一旁的江菱雪和另一紫衣女子。

羽霞目光呆滞,看着殿外不动,道:“雪儿。”

江菱雪仍是身背长剑的白衣装扮,越显清丽,闻声向前跨出一步,抱拳淡淡道:“弟子在。”

羽霞侧脸看了她一眼,叹出一口气,道:“为师于你寄予厚望,你可千万别辜负了为师的一番苦心啊。”

江菱雪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缓缓道:“弟子明白。”

羽霞虽然听了她那么说,但还是皱起了眉头,退后几步,坐回椅子上,忧虑的模样道:“明白就好,那,那个柳寒倾之事,只会阻碍你修行之路,你就此忘了吧。”

话后大殿之上一片寂然,江菱雪默不作声,垂目看着地面,似乎地上有什么心法秘籍一般,看得她出了神。

羽霞又喊了她几声,她也没什么反应,还是那淡紫色衣衫的女子一旁扯了扯她的衣袖,她才回过神来。

江菱雪还是埋着头,冰雪般的脸庞上是一副伤神的模样,一字一句道:“恕弟子无能——”

羽霞似乎对她这句话并不意外,浅浅一笑,她已劝过无数次了吧,既然还是如此,也罢,羽霞没再说话,默默走出了大殿。

紫衣女子皱着眉头,伸手拉过江菱雪的手,轻轻拍了拍,叹气道:“师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又何必呢,倒不如依了师父的话,潜心修行。”

江菱雪秀美一颤,看了一眼紫衣女子,幽幽道:“师姐不必劝我。”

静谧的夜晚,凉风萧瑟,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神秘莫测之事正在衍生。

第一卷 第二十章,定局

大地即将沉睡,而那阴暗处的一人正在苏醒。

一抹斜阳照进窗户,懒懒的昏黄洒在床榻边,陆瑾芸徐徐睁开双眼,许久没见阳光了,有些不适应,好一会儿才看清是在自己的房内,沉木味道飘入鼻中。

她细喘几口气,正想坐起身来,却猛地一阵撕痛传来,痛得整个腰部要断裂一般,她卷起身子,深吸一口凉气,却还是忍着痛楚坐了起来。

“劝你还是别动。”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进陆瑾芸的耳朵里,有些熟悉,她在四周寻了一番,才看到卷缩在她脚下的毛绒绒雪白的家伙,是白玉,那只狐狸模样的灵兽。

不知不觉,陆瑾芸已躺了三日,恍然想起当日情景,还如同做梦一般,愣了愣,问道:“你怎么来这里的。”

“某人心地善良,便将我一并带过来了。”白玉此话似乎含有深意。

陆瑾芸想起被人打伤,瞪了白玉两眼,怨道:“你不是灵兽么,怎么当时也不救我,那我拿你来干嘛的。”

陆瑾芸还没受过这样的痛,觉得有些委屈了。

白玉闭眼未动,声音再次响起:“你不是不想让玉净门的人知道我的的存在么,我便应了你的心声。”

陆瑾芸“哼”一声,暗道这白玉没良心,便准备挪动身子下床,白玉也懒得阻止,缩在角落不动。

陆瑾芸忍痛坐到床边,想了想,抿嘴道:“白玉,我昏迷多久了。”

“三天三夜。”白玉不慌不忙答道。

陆瑾芸眉头一皱,当日是想阻止羽霞处罚谢静姝,还想着把实情和她们老实交代的,没想到这个羽霞师叔果然冲动,竟急得对她出了手。

另一面,她不得不叹这些修真人的逆天之能,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将她摁死了。

陆瑾芸正想不知玖儿在哪,此时玖儿便自门外走进来了。

玖儿见她醒了并不惊讶,盈盈走到床边,在她旁边坐下,淡淡道:“花语师叔说你此时会醒,果然此时醒了。”

花语这两个字,让陆瑾芸心中一叹,这是她第三次听到花语的名字,但是却从未见过一面,想想就知道,必定这次也是花语为她施药的。

玖儿见她沉默,又道:“花语师叔喜爱医术以及炼制丹药,此次也是她为你施药的,羽霞师叔罚你禁足一月,这一月你正好修养好身子。”

陆瑾芸听到禁足,却突然想起谢静姝的处罚,忙道:“谢师妹呢。”

玖儿长叹一口气,答道:“谢师姐接受处罚,已经去黑主峰思悟涯,面壁五年。”

“果然还是这样。”陆瑾芸喃喃道,羽霞的决定还是没因她的反抗来改变,五年,在她而言是多漫长的一个数字。

陆瑾芸酸甜苦辣咸一并涌上心头,这滋味一时分不清了,她一言不发楞在那里,她想立即就去再找羽霞理论,把前因后果老老实实告诉他们,这样谢静姝就可以免过责罚。

“就算你告知实情,也改变不了事实,一切已成定局,就别再胡思乱想了。”这声音是白玉的,估计又在偷听陆瑾芸的心声了。

“总要试试吧。”陆瑾芸声音很小,其实是在回答白玉的话,在玖儿看来却是在自言自语。

“师姐,你说什么?”玖儿没听清,再问道。

陆瑾芸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才答道:“没,没什么。”

“你去说明实情,想救她出来,她还不愿意喃,再说去面壁思过,不定是什么坏事,思过和闭关修炼也差不多,只说法不同而已。”白玉长篇大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陆瑾芸哼声不再理它。

白玉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她确实改变不了什么,事已至此,只能面对现实了,如今情形,应该养好身子再做打算。

玖儿见陆瑾芸有些心不在焉,便不再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屋子,只剩那一女一狐。

见玖儿走了,估计白玉也是见不得陆瑾芸这让任人宰割,便神秘兮兮的说道:“我可传你另一种心法,这是你体内内丹的主人当初所练的,你随时随地都可修炼,不需到寒潭去,你可愿意学?”

陆瑾芸把白玉抱入怀中,不太相信,反问:“你怎么知道别人的修炼心法?”

白玉像是被问到难处,顿了好久,才幽幽道:“因为当初我与内丹的主人也是心意相通的。”

陆瑾芸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可以和白玉对话,是因为白玉与内丹的主人心意相通,而她又吃了那颗内丹,白玉就变得和她心意相通了。

“我明白了,你是她的宠物?”陆瑾芸抚着白玉柔顺的皮毛,笑嘻嘻模样道。

白玉当然不知宠物是何物,答道:“是灵兽。”

说完陆瑾芸才得意道:“不过,现在你是我的宠物,哦,不,是灵兽。”

“先不说这些,你愿意修习么?”

“当然愿意。”这般好事,怎可能不愿意呢,陆瑾芸此次被羽霞挥了一下手,就身负重伤,实在太过脆弱,心里是更想早些修得高深道法,早日叱咤风云。

“不过——”白玉又一番犹豫,才道:“此真法天下绝无仅有,早在几千年前伴随我主人逝世而消声觅迹,所有人都认为已失传,不知道你修炼适合不适合。”

“厉害么?”陆瑾芸已经被说得有些激动。

“嗯,很厉害,许多世人都想尽办法取得,可就是困于寻不到幽兰谷的奇阵。”白玉解释道。

陆瑾芸当下心中念道,谁也不会想到失传的心法,竟会与五大门派之一的玉净门有关,自然便不会来这附近的幽兰谷寻找。要学心法,先要和风狸心意相通,要和风狸心意相通则先要食下那颗内丹,这等环环相扣的伎俩,还真是妙哉。

陆瑾芸心下断定这功法必定不简单,可说是绝学,她便马上保证道:“那我若学成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使用。”

“但是——不但修炼之时不可心生杂念,而且,其中许多功法,施展之时都极容易被煞气反噬,越厉害的反噬便越强,不能自主,当初我主人就是因此——”白玉停在此处,话语里带着忧虑,不再往下说。

“放心吧,我身心健康,不会被反噬的。”陆瑾芸自信的一笑,她听说有绝世功法修行,心情已轻松了许多,许多事情都说会有不好的后果,但毕竟几率很小。

白玉有些不信,问了许多次。

经过陆瑾芸的再三保证,白玉终于同意,等陆瑾芸身体好了,就将此心法教给她。

于是乎,陆瑾芸拖着疼痛的身子,又重新躺回床上,再让白玉仔仔细细的将这失传修行法的细节说于她听。

缘分早定,终究避免不得,早在几千年前,那个内丹的主人就已推算到此,定下预言:终一日,异世魂,服此物,续镜缘。

经白玉一番分析,才知道这个失传的修行之法,叫做“镜”,又称镜修,至于来处,白玉也不清楚,因为这是人修的功法,灵兽不得修习,它只知道其最强的一招,叫做“画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人对你施法,便像利用镜子一般,将此法全全反射回去,并且是施法者威力的两倍甚至数倍。

陆瑾芸一听,有些惊讶,问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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