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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耳朵猛地竖起。
【恩,其实玖兰枢的身体有一个潜在的言灵能力,若是此次任务圆满完成,也算是帮玖兰枢做了不少事了,就当做交换,这个能力施予你吧~】
奈落笑了。
‘多谢大人。’
【哦吼吼,不客气,只要小奈落你按规矩办事,本大人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奈落知道了。’
……
深秋时节,庭院中的花草树木早早丧失了生机,参差不齐地杂乱地生长着,一片萎靡不振。
握着玖兰李土微凉的手,奈落看着这些凋敝的景致,微笑道:“李土你难道不曾派人整理这庭院?”
“……啊,没什么好看的。”
男人摇摇头,叹息着:“倒是可惜了这片景致啊。”
说罢,他正色,暗红的眸子将视线慢慢扫过这片凋零破败的土地,仅仅是眨眼的时间,庭院便生机盎然起来。
想不到这里竟生长了不少的桃树,嫣然一片,红霞朵朵,煞是美丽。
四季的鲜花在这同一季节里璀然绽放,姹紫嫣红,是极美的景致。
大片的草地也恢复了嫩嫩的绿意,蔓延了整座庭院,衬得这里宛如世外桃源,人间天堂一般。
“好看么?”男人身体晃了晃,脸色煞白,依旧微笑着问道。
玖兰李土看着这番不曾见过也不曾想过的景致,撇过头:“切,一般……”
“这样啊。”男人也不恼,握紧了他的手掌,绕到他身后来,凑在玖兰李土的耳边,也不言语,温热的呼吸染红了这个血族敏感的耳朵。
“大人。”
玖兰李土听得管家的声音,慌张从男人的怀中挣脱出来:“咳,有事吗?”
“是的,大人。”这名管家倒是心脏极好,神色如常地递给他一份不薄的资料,“您吩咐过,一查好便给您送来。”
“恩。”玖兰李土翻看着,最终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来,“呀呀,我这个‘未婚妻’,还是很有意思的嘛……”
未婚妻?
未婚妻……
是绯樱闲吧。
未婚妻么……
“继续调查下去,”玖兰李土将资料递给管家,“直到……找出她的弱点来……”
“是,大人……”管家恭顺地弯腰,抬起头时却睁大了眼睛,“啊!”
顺着管家的视线,玖兰李土看到方才还握着他的手的那个男人此刻竟是面色惨白,男人疲惫地闭上眼睛,倒在了这片清香翠绿的草地之上……
“玖兰枢!”
……
“大人,元老院又派人来了。”
“恩?”玖兰李土丢掉吃完的“食物”,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微勾起唇,“还没放弃吗……切……”
他站起身,抬手扬起微卷的发丝,上挑的眉眼越发地邪魅:“今天没有心情应付……打发掉。”
“是,大人。”
待管家退下后,玖兰李土理了理长袍,有些无奈地自言自语道:“我好歹也是玖兰家的人呐,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愚蠢的对自己家族不利的事……真不知道这些老家伙都怎么想的~”
他挥手招来一仆人,眼睛却看向门外,问道:“他……怎么样了?”
“他?”这名男仆少年模样,经事尚少,没有猜透主人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问,“不知大人说的是……”
玖兰李土狠狠瞪了他一眼,凌厉的气势爆发而出,让少年身体一僵,嘴角顿时溢出一丝血痕来,这才想起主人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那位大人:“回大人,那位大人依旧在沉睡,似乎……很虚弱……”
玖兰李土闻此皱了皱眉,随后甩袖离去。
这名男仆卑微地弯着腰,在主人离开的那瞬忍不住跪倒在地,“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
血族4
漆黑与鲜红的主色调铺垫在宽敞的室内,满室的华丽庄重,厚厚的窗帘挡住了灿烂温暖的阳光,将一份淡淡的暗色留在了房间中。
暗淡的房间里,有一张黑底红边的大床,透亮嫣红的薄纱悬帐敞开着,一个男人静静躺在里面,红底撒花鎏金纹饰的被子盖住了他的身体,黑色的长发微卷,松散地洒在枕头上,慵懒而诱惑。
他的脸色煞白,神情却平静温和,淡色的唇有些干涩,轻轻闭合着,甚至带着一抹微小柔美的弧度。
玖兰李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呆呆看着,而后走到床边,缓缓坐下,盯着男人俊美依旧的面容,眉心皱起,竟是叹息了一声。
玖兰家的始祖沉睡了几千年,在醒过来的时候,甚至不是完整的,他的身体也是及其虚弱的。
从苏醒到进住玖兰李土的宅邸,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怎么进食过,玖兰李土的血倒是喝了几次,只不过,每一次也仅仅是浅尝辄止罢了,平素的血制品这个男人似乎也是不甚喜欢的,及其任性地能不吃就不吃,以至于身体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
两个多月前,这个没有分寸的家伙竟然在那般恶劣的身体状况下施展能力,让那四季的景致全然集中到这园子里来。奇幻唯美的景色,变成了最后的一根稻草,压在他长期虚弱的身体上,这才使得他终于支持不住,再次昏睡过去。
玖兰李土凑近,端详着男人苍白的脸,而后把头伏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一声声低沉缓慢的心跳,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这个男人还是活着的,还是,可以醒过来的……
他咬咬牙,好吧,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他得承认,他是在担心着,担心那个男人万一就这样睡过去,一直睡着,再也不会醒来……
若是如此,那该怎么办……
其实他原本的心,并不是这样的。
觊觎于玖兰家始祖纯血的强大力量,舍弃了玖兰悠的孩子,将其作为活祭进献,从而唤醒他玖兰家最为纯粹的力量。
他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得到更多……
得到更多……力量吧……
也许不是。
只是隐约觉得,比起就那样把那个孩子吃掉,不如以这个婴儿的血肉为引,让石棺中的男人苏醒。
这样,会得到更多……
确实呢。
他伏在男人的胸口,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摩挲着他瘦削的手指,轻轻握住,散漫的声音依然是有些轻佻的:“玖兰……枢……”
不再说话,玖兰李土闭起妖媚的异色双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就这样过了好久,他方才开口,哽着声音威胁道:
“喂,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吃了你!”
男人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眼睛闭着,安详静默。
“喂……”这个有着双色瞳眸的血族不甘心地叫他,“你听到没有啊!玖兰枢!喂!喂……”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回荡在这个有些空旷的室内,分外寂寞。
可是没有人给他回答,唯一可以回应的那个人正躺在床上,安静地沉睡。
玖兰李土盯着男人平静的脸,慢慢平复了情绪,他把头放在枕头上,紧靠着床上的这个男人,仅仅是发丝相缠,就有种十足安心的感觉。
也许就这样下去,也会很不错……
这样想着,他闭上眼睛,握着男人的一只手,十指交缠,朦朦胧胧地就要睡过去了。
只是突然地,脑海里浮现出男人从石棺中伸出手臂掐住他脖子的画面。
本不该如此,不该如此!像现在这样虚弱地沉睡着!不是他!
玖兰李土猛地睁开眼睛,决绝的神情略带疯狂,也许这样的表情才是这个男人的本质。
想要让他苏醒,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缓慢地坐起身,玖兰李土抬起手臂送到唇边,尖牙露出,咬破了自己的手腕,暗红的鲜血涓涓流出。
斜斜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他凑上去饮了一口,而后俯身,将沾着血液的嘴巴对上了男人干涩的唇。
他的血,是可以唤醒玖兰枢的。
只是,这样的唤醒是强制性的。
而这样的苏醒方式,只会让被唤醒的人更为本能地嗜血,甚至是丧失理智,变得野蛮粗暴强横,直到,满足为止。
以舌尖撬开男人的唇,玖兰李土将自己的血液一口一口送了进去。
他不知道需要多少血液才能唤醒这个家伙,但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即使这个男人喝光自己全部的血液……也想让他醒过来!
醇美芳香的血被送进男人的口中,让他的脸色有了些许好转,渐渐地,男人被握住的手微动,玖兰李土全身一震,从男人唇上离开,盯着他的脸。
仿佛那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光景,暗红的眸子泛着血光,晶亮璀璨,可是此时的他失却了平素温存柔软的笑意,眼神有些呆滞,头歪了歪,及其生硬地吐出一个干涩的字:“……血。”
玖兰李土听闻,没有犹豫,动手扯开自己长袍的领子,露出白皙的脖颈。
男人嗅了嗅,勾着唇角开心地一笑,眸子里尽是贪婪的渴望,他抬起身体,猛地一翻,将如同献祭般露出脖颈的男人压在了身底。
玖兰李土昂起头,他修长的颈项弧度优美,任这个男人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并无反抗,即便现在的他,气力远比这个男人的大。
可以称得上是奇迹般的,男人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可以说是轻柔的,即使是丧失了理智,这般的温柔也几乎成为了他的本能,甚至是,在那之上。
男人伸出舌轻舔着眼前这散发着血液芬芳的颈项,猛地一用力,尖锐的獠牙咬下,深入皮肤,几近于忘我地饮着他的血液,一只手习惯性地缠着他卷曲的黑发,另一只手仍被握着,并未移开分毫。
并不压抑的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玖兰李土口中窜出,他另一只手抓着床单,越抓越紧,揪成一团,他紧闭着眼眸,俊美妖孽的脸上尽是难耐之色。
这样的感觉随着血液的流逝反倒更为凸显,他的脸色愈发苍白,身体却更加地敏感起来,男人的呼吸喷薄在他的颈项,引起一串串燥热的悸动,蔓延了全身……
……
奈落占据的这具躯体坚韧修长,伏在玖兰李土身上,分外契合。
他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声的鲜红的世界,周围什么也没有,唯独血液那甘美的香气让他有了些许本能的念头,他要血,要很多血,要很多很多……
一口接一口,奈落慢慢地吞咽着,愉悦而专心,仿佛是在享受着一场为他独设的饕餮盛宴,神情迷醉。
直到属于自己的意识渐渐回笼,他才察觉此刻的情况,而这个时候,躺在他身下的那个男人已然失血过多,紧抓着床单的手无力地摊在床上,疲倦虚脱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个……笨蛋啊。
奈落轻叹,将锋锐的獠牙从这个男子的脖颈中抽出,轻柔地舔净溢出来的暗红。
他闭上眼睛,从心脉处截了一段心血,返到口中。
扶住玖兰李土的脖子,让他的头微微后仰,使得他自然地张开嘴巴,奈落将心脉之处的血慢慢送进他微张的口中,深入进去,纠缠起玖兰李土毫无生气的舌,以唤醒他模糊的意识,让他自主地咽下那属于玖兰家始祖的饱含着力量的纯血。
唇舌微凉,玖兰李土迷蒙中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激动地发热,似乎有一把火顺着暗红甘醇的血流进他的身体里,热烈地颤动着,灼烧着,有些难受,也有些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
“身……体……好奇怪……”他呢喃不清,皱着眉头有些不安地扭动着,也许是在意识到口中异常的甘美是男人的血之后,他抓着床单的手稍稍上移,小心翼翼地抱住身上的人。
奈落轻笑,这次真是,捡到宝了呢……
稍稍和他拉开距离,奈落的眉目温和柔软,他端详着男人精致妖魅的脸,捧住,这个拥有着罕见的异色双瞳的血族半睁的眼睛里有些雾气朦胧,许是力量吸收的缘故,脸上延绵着浮起一片红晕,衬得他的容貌竟有些妩媚娇美。
力量的吸收和融合,对于敏感的血族来说十分容易调动起内在的性的欲望。
玖兰李土也是历经了上千年岁月的血族,目前虽未娶妻,但就他略带痞气且肆意不羁的个性来说,用以充当床伴的女子应当是有的。
只是他此时,如何得以这般……
奈落心中一悸,低下头,一下一下,轻吻着他的唇。
如何得以这般,诱人呐……
竟像是从未尝过禁果的青涩少年,意识仍旧有些迟钝朦胧的玖兰李土不知所措地抱紧了他身上的男人,似乎这样可以寻求到一些安慰,唇上传来的轻柔触感让他不自觉地回应着,唇齿间的交缠越发紧密,他的身体的热度在持续上升,渐渐的竟喘息起来。
“唔……”玖兰李土睁开迷茫的眼眸,似是有些无助地抱怨道,“好……难受……”
难受啊……
他怎会不知……只是……
奈落暗下眼眸,只是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啊……
奈落最后吻了一下他的唇,翻身躺倒他旁边,把这个并不瘦弱的男人揽进怀里,安抚着。
“乖,睡一觉就好了。”他的声音低缓,无限温柔,轻轻拍着玖兰李土的背。
“恩……”十分乖巧地点点头,失血过多的玖兰李土,即使是有了更为强大力量的注入,依旧是晕眩脱力的,他呢喃着,“不要……离开……”
奈落一愣,自然地弯起嘴角:“……我在呢。”
听到这样的回答,玖兰李土似乎是满意了,他摸索着握住男人胸前的衣服,竟像个孩子般蜷缩在他怀里,仿佛是找到了归宿一样,安心地睡了过去。
浅浅叹了一口气,奈落把枕头稍稍往下移了移。
他并没有承诺什么,只是陈述了这样的一个事实,他现在,还在这里呐。
现在,还在啊……
血族5
昏暗的室内,庄重而华丽,两个男人躺在一张大床上沉沉地睡着,很是温暖的样子。
难耐地哼了哼,玖兰李土睁开迷蒙的眼睛,却发觉自己被这个男人揽在怀里,抬起眼,悄悄向上看去,男人的白皙的脖颈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脸微红。
他定了定神,困难地回想着睡着之前的事情,突然间感觉身体里的力量增强了不止一点,有些疑惑。
啊,对了,那个时候,他是想要用自己的血唤醒这个男人的,然后……
玖兰李土砰地坐起身,爆红了脸,手指抚上自己的唇,颤抖着轻触,那上面似乎还沾染着一些微凉柔软的触感。
“恩……”床上的男人被他的动作惊醒,缓缓睁开眼睛。
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悠悠转醒的男子,他记得他们交换了血液,而那个男人给他的,并不是一般的血液。
不会是……那个吧?
摇了摇头,狠狠甩出这个想法。
怎么……可能啊!
可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玖兰李土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脸上的绯红却是怎么都退不下去,他紧张地任这个清醒了的男人低低叨咕了一句,也坐起身,把他环进自己的臂弯里,凑到他的耳际问道:“睡饱了?”
男人温热的呼吸跌打在他敏感的耳朵上,有呲啦呲啦的电流般的东西顺着耳际蔓延了整个身体,玖兰李土不自觉地颤了颤,点点头:“恩。”
“可是我还很困呢……”男人抱着他,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嘟嘟囔囔的,“陪我再睡一会儿嘛~”
“哦……”玖兰李土顺从地陪他躺在床上,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之前……我……喝了你的血?”
“恩~”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毫不在意的样子,也许这根本就不是一件重要的事……不重要……个毛啊!
那种异常醇厚甘美的味道,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血,也不是单单咬破皮肤就能够得到的。
“是……心血?”玖兰李土的声音飘忽不定,似乎连自己都不相信这个说法。
“啊~”男人依旧满不在乎地回答着,把玖兰李土因睡了一觉而发丝凌乱显得有些毛茸茸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困……”
说完不一会儿,便响起了男人均匀沉稳的呼吸声,伏在他的胸口,听得到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坚实有力。
只是玖兰李土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交换血液,对于血族来说,意味着接纳和信任。
血族最为重要的,其实并不是血液。
而是心脏。
倘若心脏被毁,便会灰飞烟灭。
而给予对方心脉之处的血液,这又,意味着什么……
玖兰李土往这个男人怀里拱了拱,嘴角窃笑着勾起,愉快极了。
那意味着,是认定的伴侣啊……
嗷嗷,真是讨厌~
什么伴侣不伴侣的~
捂脸~
他闭上眼睛,无视了脸颊上的晕红,窝在男人怀里,开心地睡着。
只是他不知道,他身旁的这个男人,并不知道,这种事啊。
……
空旷庄严的元老院静默肃穆,一条麻远背着手看向大大的落地窗,在他侧面,有一个男子单膝下跪,及其恭敬地行礼。
“好久……没有来这边了……”他的眼神凌厉,转过头眼睛向下,盯着男子,“我还以为你早已忘了你的主人是谁。”
“主人。”男人低垂着头,将手覆在胸口,忠诚尊敬,“属下的一切都是主人赐予,属下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您的。”
“好了,并不是不信你,”一条麻远坐在椅子上,“有什么消息吗?”
“是的,”男人抬起头,一张及其熟悉的脸孔,俨然就是玖兰宅那个身着燕尾的管家,“想必主人已经听说,玖兰李土大人带来的那位神秘的大人。”
“哦?”一条麻远稍稍挑眉,严肃的脸竟也有了几分生气,显然是对这个男人的用词很感兴趣,“你是说……‘大人’?”
“是的,是一位纯血大人呢。”披着玖兰管家外衣的年轻血族点头,“而且……”他犹豫了一下。
“说下去。”
“是,主人。据属下看来,那位纯血大人同玖兰李土大人的关系似乎是……非同一般。”
“非同……一般……”一条麻远嚼着这个词,倒是平静坦然,“你是说,他们关系暧昧?”
“……是的。”
“那位……你知晓他的身份么?”
“恕属下无能,玖兰李土大人不曾透露,属下也从未见过那位大人……只是……”他想了想,“那位大人很强大,力量深厚纯粹,但很奇怪,他似乎是很虚弱,好久未进食的样子。”
“好久未进食……”一条麻远细细想着,突然地《文》笑了起来,在这张严肃《人》庄重的脸上,也只是一个极《书》为微小地弧度,“说起来玖兰主家《屋》的那具石棺空了呢……”他愉悦地站起身,说道,“做的不错。”
“多谢主人。”男人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行礼。
“回去吧,不要让他察觉。”
“是,主人,属下告退。”
男人离开后,一条麻远恢复了严肃的表情,眼神镇定微带苍老:“玖兰家……真是个有趣的地方啊……”
“呼……”他叹了口气,“也只能,静观其变了……不要让我失望呐,玖兰李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