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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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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朕把王娡姐妹关在宫里,朕驾崩以后,太子,就封阿彘和老十一为王,送她们去南方罢!”

    “诺!”刘彻哪里敢不答应?

    “另外,东南初定,一切以稳为主,朕崩以后,太子就大赦天下,赦免所有参与叛乱的人,施恩,加威!”

    “诺!”刘彻已是泣不成声。

    “去……把丞相和御史大夫叫进来,朕要录遗诏!”

    “诺!”刘彻重重叩首。

    旁边,整个大殿,顿时哭声大作。

    不多时,丞相张欧与御史大夫晁错联袂走了进来。

    除此之外,章武候窦广国、中尉、车骑将军郅都,也在其中。

    天子刘启在医官们的搀扶下,勉强坐起来,看着跪在面前的臣子们,他挥了挥手道:“朕自承先帝遗命以来,夙兴夜寐,不敢或忘,今日,朕将大行,丞相张欧,御史大夫晁错,还有诸卿,都听朕遗命——”

    大臣们顿时就哭着匍匐在地,道:“臣等俱在,请陛下下诏!”

    一旁的宦官,也立刻拿起笔墨,准备记录。

    “朕闻之……仲尼曰:斯民,三代之所以直道也!信哉!……其赐天下诸侯王以下民为父后爵一级,百姓户钱一百,归宫人夫人以下至少使,其令,太尉周亚夫为左相国,丞相张欧为右相国!令太子彻即位!”

    遗诏录完,天子刘启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头一垂,闭上了眼睛。

    殿中,偏僻的角落里,一个史官,拿着笔,在一策竹简上,沾了沾墨水,写下了一句话:丁亥年二月甲子,帝崩于甘泉宫,遗诏,令太子即皇帝位,以太尉为左相,原丞相张欧为右相,诏赐天下诸侯王以下民为父后爵一级,百姓户钱一百,归宫中夫人以下……

    刘彻呆呆的跪在地上,冰冷的地板,在这个初春的二月,更外渗人。

    他呆呆的看着,听着,这一切。

    他有些手足无措。

    这就,要做皇帝了吗?

    他重重的低下头,朝着皇帝老爹的遗体,叩首,再叩首。

    然后,他就站起身来,面朝大臣们。

    早就准备好的宦官们,一拥而上,为他披上崭新的龙袍,戴上十二旒的天子冠。

    “请家上遵先帝遗诏,于灵前即位,袭号皇帝,上承宗庙,下安黎庶!”大臣们立刻就排好队,按照等级,对着刘彻三叩九拜。

    窦太后也道:“社稷为重,诸卿立刻护卫太子,前往宣室殿,传诏在京文武百官千石以上,至宣室殿,叩拜新君,正君臣名分!”

    这是极为重要的。

    早就周代,中国人的祖先就说过——唯名与器,不可以假人!

    名正言顺,才是正义,才是道理。

    这时候,早就准备好的少府令岑迈,也立刻捧着两个玺印,呈递在刘彻面前,跪下来,道:“家上,此乃信玺与行玺!”

    又有一位宦官,在数个卫士的保护下,捧着一颗虎符,进献于前。

    而天子刘启的身旁,也有两个宦官,恭敬的对着天子遗体三叩九拜,然后,小心翼翼的取下一直挂在他身上的一颗玉玺,呈递刘彻面前:“家上,此乃传国玉玺,又为天子之玺!”

    说完也不管刘彻是否愿意,就将那颗用和氏璧雕琢而出的,代表着天子威权与权柄的玉玺,系到刘彻身上。(未完待续……)

    PS:终于,主角要做皇帝了……

    其实,我本来计划是起码两百万字才会走到这一步的。

    但奈何,很多读者反映,太拖了,想让主角快点上位,没办法,天大地大,读者老爷最大。

    当然,老婆更大,老婆最近很不满我的更新速度,已经下了懿旨,明天起,日更不足一万,别上床……

    俺不得不奉旨……

第三百六十六节 新的时代(2)

    刘彻头戴天子十二旒,身穿天子绛袍,一步一步,在文武百官的瞩目下,登上宣室殿的御阶,朝着那至高无上的龙座走去。

    按照汉家制度,新君正式登基,一般是在皇帝死后一个月。

    但,登基只是一个仪式,一个宣告天下,这个国家换主子了。

    相当于小孩子的满月酒或者抓周仪式。

    实际上,在登基以前,新君就已经被百官参拜,奉为共主了。

    譬如,当年,高皇帝刘邦驾崩,当天晚上,惠帝刘盈就在百官的簇拥下,于未央宫即位。

    刘彻此刻也是如此。

    但他心里,却与惠帝当年一样,有着强烈的不安全感。

    “这满朝文武,究竟有几人,真正效忠于我?听命于我?”刘彻一步步的走上御阶,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

    他走到龙座前,转过身子,一挥袖袍,坐在龙座上,透过眼帘前的十二道旒珠,看向文武百官。

    一个宦官,高声唱诺:“新君即位,百官参拜!”

    文武百官,于是在右相国张欧,车骑将军、中尉郅都的率领下,朝着刘彻这个新君,三叩九拜,齐声道:“臣等叩见陛下,陛下金安!”

    坐在龙座之上的刘彻抬头,挺胸,双目凝视前方。

    坐在这个天下至高的宝座上,刘彻感觉,身体里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这一刻,他感觉,他仿佛就是一尊站在云间的神明。

    世间种种。万物苍生,天下宇宙。俱在他的掌握之间。

    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难怪,那么多人都想当皇帝!”刘彻心道。

    皇帝是什么?

    官方的解释是——受命于天。代天牧狩。

    简单的来说,这天下苍生,郡国臣民,他从此以后可以杀生予夺,随心所欲。

    在理论上,除了冥冥中的上帝,没有人比皇帝更大,除了虚无缥缈的上苍,没有任何意志与事务。能束缚皇帝。

    即使是君权被贵族限制的西方,尚且有国王喊出了‘朕即国家’。

    在中国,皇帝不仅仅是国家的象征,更是神权的象征。

    他是人,也是神!

    但刘彻知道,他距离成为他的皇祖父那样的在世圣人的距离,就如地球到月球一样,遥不可及。

    就是他的皇父——先帝的威权,也超越他起码半个地球!

    他现在。不过是个光杆司令,甚至是傀儡、木偶!

    然而,即使傀儡,即使是木偶。

    他也是皇帝!

    是皇帝。就会迫不及待的想要掌握权柄,想要获取更多的权力,想要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

    因此。他决定试探一下,看看着朝廷里。究竟有几个人,是真正效忠于他的。

    “嘴炮。人人会喊,但行动起来的,才是真臣子……”带着这样的念头,刘彻清了清嗓子,朗声对大臣们道:“朕永思孝道!先帝即位以来,内抚黎庶,外御夷狄,扫逆贼,田税三十取一,除肉刑,施恩德,上帝降以宝鼎嘉之,功莫大焉!”

    刘彻面不改色的看着朝臣们,一字一句的道:“朕盖闻古者祖有功而宗有德,故圣人制礼乐各有由,闻歌,所以发德也,舞者,所以明功也!其令太常、少府、宗正、太仆与右相国、御史大夫,共定先帝庙宇之乐舞,以明修德,然后,著于竹帛,施予万世,永永无穷!”

    听了刘彻这位新君,坐到龙榻上后下达的第一个诏命,许多官员都是面面相觑。

    这刘氏的节操,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少啊!

    许多人在心里叹息着。

    这新天子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他要给先帝立庙,上庙号!

    在谥法制度中,只有有庙号的天子,才能享有特别为其制定的乐舞!

    只是,商周以来,谥法制度极为严格。

    先帝在位不过四年,准确的来说是三年零几个月而已!怎么给他上庙号吗?

    许多人在心里腹诽着。

    此例要是开了,那以后,是不是是个皇帝都能有个庙号了?

    更多的人挠头搔首,但偏偏,没有人敢反对!

    新天子,以孝为本,尊先帝之功,给自己老爹捞个庙号,立个庙,谁反对,谁就是不忠不孝不义,直接可以拖出去弹**弹到死了。

    刘彻看着一片寂静的群臣。

    心里微微也有些得意。

    给老爹立庙,争取死后待遇,这是他自以为选择的一妙棋。

    在汉室,谥法制度极为严格。

    最起码,现在是这样的!

    前世,皇帝老爹治理天下功绩卓然,却只能谥一个景字,庙号的话,连屁股都摸不到!

    就是历史上,小猪的世宗庙号,还是宣帝给上的。

    然而,宣帝以后,整个谥法体系就崩溃了。

    宣帝的中宗,自然没有疑问。

    但逗比一样的元成哀,居然也有庙号……

    搞的后来刘秀上台以后,也为这些个祖宗的脸皮之厚,感觉汗颜,毅然决然,坚决的废掉了这些家伙给自己贴的金。

    在这个谥法制度严格无比的时代,刘彻抛出这么一个命题,实则是迫于无奈,只能学习后世的明朝嘉靖皇帝的策略。

    嘉靖是作为藩王子弟被迎立为皇帝的。

    他上台后,立刻就搞了个大礼仪。

    真当嘉靖是个孝顺无比,以至于不顾宗法传统的皇帝了吗?

    嘿嘿……

    所谓大礼仪,在刘彻看来,其实就是个站队的问题。

    大臣们,你们是忠于朕,还是忠于别的什么?

    旗帜鲜明。立场明确的站队吧!

    这一招,从宗法礼仪传统下手。避免了激烈的政治斗争,将斗争局限在礼仪与宗法之中。最大程度的避免了朝野瞎折腾,还能安全快速便捷的知道,谁是自己人,谁是反对派!

    还没人能挑错!

    总不能儿子给老爹捞身后哀荣,也属于错了吧?

    至于节操是什么?

    能吃吗?

    “谁是朕的敌人,谁又能成为朕的朋友?”刘彻看着大臣们,心里颇为好奇。

    他很清楚,再没有比他抛出来的那个问题,更能迅速明确的确定那些人可以拉拢。那些人应该打击,那些又该团结了。

    ……………………

    大臣们此刻,心里真的是纠结无比。

    新君抛出来的诏命,有问题吗?

    在制度上来说,问题大大的!

    但,能站出来指责,摆在台面上议论吗?

    谁他妈敢啊!

    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在带着如狼似虎的士兵在这宣室殿里警戒?

    是那位先帝的鹰犬,前中郎将郅都。现在的中尉、车骑将军!

    更何况,新君的态度,在孝道一事,完全挑不出错。

    谁敢说儿子给老爹争取待遇有问题?

    谁敢说先帝配不上一个庙号的哀荣?

    真要有那么个笨蛋站出来就好了……无数人在心里想道。

    只要有个炮灰冲在前面。他们也就能尾随其后,各抒己见了。

    至于那个笨蛋会是个什么下场?

    谁会关心呢?

    然而,在场的官员。基本都是一千石以上的巨头,而且俱是实权的巨头。不是那种顶个博士什么的头衔,平时只要吆喝几声‘圣人、仲尼、周公’就能安安心心领俸禄的文学家。他们,可都是一刀一枪的爬到这个位置的!

    至于,彻侯勋臣什么的……

    许多大臣将视线看过去,希望这些国之干城,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维护礼法尊严,谥法制度。

    可是……

    在这个关键时候,彻侯们一个两个的都好像在神游物外。

    二十多年来,一直统领彻侯勋臣的章武候窦广国一副老迈昏聩的模样,居然眯着眼睛,一副在打瞌睡的模样……

    长乐宫卫尉,南皮候窦广国倒是精神抖索。

    可他就顾着擦他的佩剑和配饰了,一副我只是来打酱油的模样……

    皇太后的兄长枳候薄戎奴,临襟正坐,满脸正气的站起来。

    无数人以为,救世主出场了。

    纷纷欢欣鼓舞,摩拳擦掌,就等着枳候发言,他们就立刻跟进,一定要维护这宗法秩序!

    可惜,枳候出列以后的第一句话,就把他们打落深渊。

    只听到这位已经沉寂二十年的君侯,慢悠悠的匍匐到地上,拜道:“陛下永思孝道,诏命大臣立乐、舞以明先帝之盛德,此臣愚所不能及也!臣谨以为:世功莫大于高皇帝,德莫盛于太宗孝文皇帝、先帝!当仿太宗孝文皇帝为先帝立庙,陛下宜当世世代代献祖宗之庙,郡国诸侯各为先帝立庙,诸侯王彻侯使者侍伺天子,岁献庙前,请著于竹帛,宣布天下!”

    喂喂!枳候!你的节操呢?

    士大夫的立场要不要讲了?

    贵族的荣誉还要不要了?

    无数人心里好似有几百头野牛狂奔而过!

    刘彻却是满脸笑意的看着薄戎奴,关键时刻,还是自己人靠得住啊!

    他微微笑着点点头,故作谦虚的道:“朕不敏于行,不能识先帝之盛德也!然,先帝命田税三十取一,承太宗孝文皇帝之政,去肉刑,轻徭役,平定叛逆,驱逐夷狄,此皆三皇五帝所未及也!先帝亲行之,德厚牟天地,利泽施四海,靡不获福焉?是故上帝嘉以宝鼎!”

    刘彻微微笑着,一点都不害臊的给自己老爹贴金!

    他说这些话的意思很简单。

    就是要告诉大臣们,快点站队吧?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升官加薪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刘彻很清楚,官僚这个东西的下限就是没有下限!

    他们的下限从来都只会越来越低,而不是相反!

    刘彻相信,这个世界上,死抱着老黄历不放的老顽固的数量,绝对少于那些心思活泛,找到机会就要投机的政治投机客。(未完待续……)

    PS:晚上还有!

第三百六十七节 新的时代(3)

    事实证明,在升官加爵面前。

    什么礼法,什么传统,都是虚的!

    就连赵高指鹿为马,都有人捧臭脚,区区一个给先帝上庙号,又算得了什么?

    立刻,就有一位身穿千石朝服的官员,出列拜道:“陛下孝感动天,臣闻之,亦为陛下之孝感佩!臣闻仲尼曰:必世而后仁,善人之治国百年,亦可以胜残去杀!先帝主政天下四年,布德行武,功绩著于竹帛,纵城旦司空,亦有恩泽,臣愚窃以为,先帝当立庙祀之,使天下世世代代,皆知先帝之德!”

    刘彻听了,微微颔首。

    这才是好臣子嘛!

    应该记下来,以后好好表彰!

    只是……

    刘彻在这低头注视那个官员的刹那,赫然发现,这货不就是丞相府长史之一的韩震吗?

    他摇了摇头,不由得看了一眼,那位站在百官之首的大汉丞相张欧。

    刘彻发现,张欧跟没事人一样,低着头,弓着身子,既没有打算跳出来跟随其属下劝谏,更没有什么站出来据理力争的打算。

    见了张欧这副模样,刘彻也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其实,韩震跳出来,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啊!

    一个连属下都压不住的官,能指望他干什么?当花瓶吗?

    刘彻心里腹诽着。

    或许,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皇帝老爹才会在临终遗诏中,复辟已经废止了十几年没用的左右相国制度。任命周亚夫来当左相。

    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张欧——非少主肱骨!

    心里头的念头一闪而过。

    朝堂上的局面。却在刘彻这一念之间,迅速发生了变化。

    韩震第一个跳出来以后。其他人就不能再装鸵鸟了。

    无论他们有多少顾忌,有多么的不情愿,这个时候,也只能站出来,硬着头皮,表达自己的立场。

    韩震之后,桃候刘舍就尾随其后,出列拜道:“陛下,臣舍亦附议。先帝之德,绵绵无边,当立帝庙!”

    刘舍一直就是汉家皇室的应声虫,哈巴狗,他跳出来,没有人奇怪。

    倒是一直深受先帝恩宠的御史大夫晁错,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这就让人奇怪了。

    就连刘彻也将目光在晁错身上稍做了停留。

    “这头犟驴。该不会又钻死胡同了吧?”刘彻心里寻思着。

    这个时候,第一个不河蟹的声音,终于出现了。

    只见一位身着彻侯冠袍的贵族,站起身来。拜道:“陛下,臣以为,切切不可如此……”

    “嗯?”刘彻怒目而视。瞪过去,鼻孔里重重的发出一声哼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只是,汉室彻侯。总数多达两三百号,刘彻一时半会,也没想起来,这位是谁。

    但,他既然跳出来了,那就得做好当炮灰的准备了!

    “他难道不知道,枪打出头鸟吗?”刘彻暗自嘀咕了一声。

    那位彻侯脱帽叩首,恭声道:“陛下,先帝固然德沛苍生,然,其在位太短,贸然立庙,恐为天下人议论……”

    “咳咳……”刘彻故意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此乃何人?”刘彻招招手,将一位宦官叫到面前,低声问道。

    “回陛下,戴候秋悼!”被刘彻喊到面前的那位宦官低声答道。

    两人的对话虽然都是很小声很小声。

    但是,奈何这宣室殿乃是汉家举行朝会之所,有特殊设计,用于扩音、传音。

    因而,刘彻那低低的问话,自然就被许多人听到了。

    其中就包括了那位倒霉的出头鸟同志……

    可怜的戴候秋悼顿时就吓了个半死!

    要知道,刘氏天子小鸡肚肠,爱记仇的天赋,闻名天下。

    这要是上了天子的小本本,那以后该怎么办?

    秋悼顿时就吓得匍匐在地上,不敢动弹了。

    实在是老刘家,前后两代天子,身体力行,充分的教育了群臣,什么叫做‘秋后算账’。

    特别是先帝,一点小小的问题,他都可能记在心里,记上个十年八年,慢慢算账。

    被其整死的冤大头,绝不止一个邓通。

    弄得半身不遂的,也不止一个卫绾、张释之。

    “戴候!”刘彻淡淡的道:“朕记得,尔父敬候彭祖公,当年以小卒从高皇帝起于沛,以卒开沛城门,又击陈烯,因此,得候千二百户,可是如此?”

    刘彻这话一出,顿时,所有朝臣都惊呆了。

    太夸张了!

    刘氏五十余年,分封的彻侯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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