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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最近你们分部有没有新的八卦？”
哈？他怎么知道我们分部的事情？苏素疑惑，“你认识我们分部的人？”
“不太熟悉，不过很有兴趣阿，最近无聊。”
哈？大客户居然有这个嗜好，某苏目瞪口呆，八卦，恩，有很多。
“你想听关于什么方面的？”
“你的，你们老总的，同事的都可以。”
这个简单。某苏点头。
“你会不会把我说的透露到我们经理那？”某苏不放心。
“不会，我们不是朋友么？我不出卖朋友。”
恩恩恩，好人，出来混的，义字很重要。
“话说，我今天才知道的，我们白经理居然是我们大老板的相好的。”
忍不住，就是想发泄下新的秘密，苏素，你果然老了，自我鄙夷。
……沉默。
好半天，飘来一行字“我很震撼，苏，”STEVEN先生字打的万分艰难“我先消化下。”
恩恩恩，震撼。苏素非常骄傲，多牛逼得内幕。
“震撼吧，还有后续。”
……沉默。
持续缓慢“还有什么，都说了吧。”
哈？这个STEVEN先生不是普通的好奇心重阿。
“还有，其实，还有个传说，大老板的相好的另有其人。”
“嗯？是女的？”这次反应非常快。
“不是，还是个男人。”
……
某苏想了想，补充八卦：“是个精神上有点另类的男人。”
……长久的沉默，头像灰暗。
太没有礼貌了，苏素愤慨，怎么突然就下了呢，不带这样的啊，把人的兴趣都充分调动起来了，自己却跑了，八卦讲了一半，要跟谁去继续？真是憋得慌，某苏持续郁闷。
PAR48
一连几天，阴雨绵绵，苏素的心情超级的坏，接电话也带着倦怠起来，这天晚上，刚躺下，电话就大响。
“苏，我让你考虑得事情，有答复了么？”宫能权每周一问。
妈的，翠丝姐姐为了自己连塞牙缝的份额都捐出来了，做人不能这么没有义气。某苏大义凛然。
“再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消化吧，宫先生。”
这周还有相亲，小翠同志的亲情奉献，这个如果不行，就大义灭亲，收了小宫同志。恩恩恩，翠丝，要看你的表现了。某苏大言不惭。
“好，我下周末再给你电话。”也不纠缠，宫同志极为绅士。
啪唧，放下电话，某苏开始批评与自我批评，小翠同志，你的风采盖过我，你的胆识大过我，最关键的是，你每个牙缝都有候补，所以，留点甜头给妹妹是必要的。恩恩恩，苏素同志，为自己奋斗，不可耻。
深刻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以后，是难得的深睡状态，一觉睡到大天亮，心情自然好。
“苏，你好。”
“STEVEN，你好，你好。”心情愉悦，打字也快点。
“看的出心情不错。”
“是，”想到晚上的相亲，某苏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某苏愤慨，又来八卦，上次八的兴趣真浓时，居然敢下线，这次绝对不跟他八。
“没有，就是心情好。”忍不住捧面，相亲啊相亲，好幸福的事。
“不说就不签单。”口气突然变硬。
太太太不厚道了，苏素对着因荧屏无限愤慨，居然掐自己的七寸。妈的，客户是老大，忍。
“因为有人跟我求爱。”苏素，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恩恩恩，暴露点不可耻。
……
沉默，许久，啪啪啪，打来一行字“真是伟大的人。”其实，还有句没有打出来，因为太震撼了，那就是，什么人这么伟大，解决大龄女青年。
头像灰暗，下线。
啊啊啊，自豪的尖叫，伟大的人？难道指自己？苏素同志深刻陶醉，捧脸自得。
PART49…PAR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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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49
时间过了八点，介绍人某翠还没有出现，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持续大眼瞪小眼。
静默，时间由八点走到了九点，某苏终于崩溃。
忍无可忍，坐得跟鹌鹑状的苏素终于决定放弃扮演矜持女。
“你饿不饿，翠再不过来，我们先吃饭吧”某苏捂住肚子，里面叫的跟锤鼓一样。
“哦”
对面的仁兄，推推眼镜，一脸的木讷，好半天沉默。
青筋凸起，咬牙切齿，某苏看看对面的木讷人士，卷起袖子捶桌大叫“服务员，我要吃打卤饭。”妈的，不管了，先吃上嘴。
“先生，你呢？”
“同—样。”不管说什么，问什么，对面的仁兄始终都惜字如金。
嘀嗒嘀嗒嘀嗒，时间又过去十分钟。
对面的仁兄又推推眼镜，左顾右盼，突然，一把抬起手表，大声尖叫：“啊……”
全餐厅同志集体震撼，包括左上角旮旯里求爱的那对。
“居—居—居然九点半半半了。”对面仁兄推推眼镜，解释。
哈？九点半有什么问题，某苏一激动，跟着结巴：“有有有什么关关系？”
眼镜男拉开包包拿出本书，震撼道：“居居居然忘记吃维维A，维维维B，维维维C……？”
……苏素愤慨，“是不是还有维维维维D？”
对面眼镜男大力摇头，“没。”眼神鄙夷，像看个疯子。
妈的，神经病，苏素暴怒，捧过盆子，抓起勺子，埋头吃饭。快吃块吃，吃完回家。
啪，对面的眼睛男打掉某苏的勺子，一本正经：“吃吃吃这个，要要用筷筷……子。”眼睛里写满了坚持。
忍住，捏拳，苏素同志，你是个心理素质很好的同志。
拿起筷子奋斗，吃了个半饱，某苏开始松懈下来，看看对面吃的拘谨的眼镜兄，突然心生怜悯，想当初，自己第一次相亲时，吃啥卡啥，多不容易，如今己所不欲，务施于人，这气氛得调节。
“我讲个笑话给你听啊？”清清嗓子，某苏开始讲自己最拿手的包子烧卖的笑话，八拉八拉，稀里哗啦，如竹筒倒豆，某苏自己越讲越开心，兴奋的捶桌子打板凳。
对面的仁兄始终一脸疑惑，筷子停在半空中，目瞪口呆。
……为什么是这个表情？？？某苏掉下脸，“不好听么？”不可能啊，明明每次自己讲的时候，都会笑倒一大片阿。
注视，注视，眼带怀疑的注视。终于确定，眼镜兄没有幽默细胞。于是低头继续奋斗打卤饭。
对面的眼镜兄低头沉思，越吃越慢，时间嘀嗒嘀嗒的走，又过十分钟。
突然，眼镜兄发狂大笑，哇哈哈哈哈哈，“小小小姐，太太太太好笑了。”
……崩溃，木然，某苏持续沉默，兄弟，好强的反应能力，好豪迈的笑声，震撼啊震撼。
这亲不能相了。改天还是答应小宫同志的要求吧。
对面仁兄笑得拍桌打凳，饭米横飞，突然笑声嘎然而止：“小小小姐，不……对阿，烧卖怎么脱脱脱衣服阿，它它它是吃的东东西啊。”
……某苏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心理素质，心理素质，记住，苏素你有强大的心理素质。
干笑“先生，因为这是拟人。”妈的，不能崩溃。
“哦”眼镜兄点头，突然，又摇头：“不不不对啊，小小小姐，馒馒头跟包子不不不象阿。”继续推眼镜，闪着渴求知识的光芒。
捏拳，某苏讪笑，从牙缝里挤出句话：“先生，勉为其难看看，外表是差不多的。”妈的，谁来，谁来帮我抽打他，抽打。
“哦”恍然大悟，眼镜兄突然脸色一紧：“小姐，你你你这样是不对的，看看看东西要全面。”
嘴角抽搐，某苏的饭米一口呛进鼻孔，饭米从鼻子里滑了出来。
“小小小姐，你你你怎么做到的。”眼镜兄一脸的震撼，太伟大了，原来鼻孔真和嘴巴共通，古人果然诚不欺我。
某苏终于再次崩溃，眼带脆弱，声带悲伤：“先生同志，这个是独家秘诀，概不外传。”
眼镜兄隆重点头，“好，好，这个是是是专业技技术，不不能外外泄，我我我理解。”
……某苏彻底无语，以头抢桌。
PAR50
“苏素，昨天的戴班先生如何？”一大清早，翠丝就急吼吼的来电。
“不不不错，很很很好。”后遗症，某苏一想到眼镜同志就会结巴。“人非常的经典。”恩恩恩，很牛逼得一个人。
“你喜欢就好。”某翠喜气洋洋，声音上扬：“他也夸你深藏不露呢。”
……某苏长时间沉默，为什么是深藏不露，难道是因为鼻孔能喷饭？下次绝对饭米不能从鼻子里面出来，嗯，肯定不能。
“所以……”某翠声音持续上扬“戴先生想请你今晚看电影。”
“什么电影？”倒是很久没有看电影了，门票太贵，基本都在网上看盗版的了，某苏神游，盗版可耻。
“鬼片，日本的。我帮你选的。”翠丝笑的兴奋“我决定陪你一起去。”
“好，很好，你陪着我们一起看吧，”某苏点头，有翠丝在，震撼可以分一半。
搁下电话，例行聊天，MSN上面STEVEN早在那等着了。
“STEVEN，你好，今天来的早啊。”
“嗯。你也好，开会开的心闷，找你聊聊天。”语气一转，又问道：
“苏，上次的求爱怎么说了。”
苏素想了想，飞快敲下一行字“准备答应了，最近相亲的都不如他。”
短暂沉默，“其实也不需要这么快就决定，你可以看看公司里的男同志啊。”
……苏素思考，公司的男同志，未婚的，分部也就是小卜同志和小白经理。找小卜，需要强悍的心理素质，找白骨精，简直是跟大老板叫板。摇头，摇头，君子不夺老板之好。
“兔子不吃窝边草。”大义凛然，某苏点头。
……长时间斟酌，STEVEN同志极为缓慢的回话“其实，我说本来。……”又斟酌半天“你其实可以试试吃吃窝边草。”
突然，头像灰暗，下线鸟。
某苏抓抓头，太诡异了，这位STEVEN先生，语无伦次，摇头，这笔业务做得很艰辛阿。恩恩恩，前途堪忧啊。
PART51…PAR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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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51
电影的海报拍得很成功，从黑暗里爬出的女鬼似笑非笑，面目狰狞无比。
戴班同志站在海报下面，捏着两张湿漉漉的电影票，看见翠丝也来了，脸立刻垮了下来。
“翠翠翠小姐，你你你怎么来来了？”推推眼镜，戴班的语气比见了女鬼还慌张。
是啊，同志，你怎么也跟来了，某苏默然，转头瞪视某翠。
突然，某翠眼睛一瞪，双手叉腰：“我自己花钱看电影，不可以么？”语气彪悍，“反正我是个多余的人。”
……其实不必要这么狰狞，真的，翠，你不发怒就已经很彪悍了，苏素拉拉翠丝的袖子，翠丝柳眉一瞪，压低声音：“不吼他，他就会唧唧歪歪。”
彪悍的翠丝，连对待牙缝候补都这么彪悍，苏素同志彻底膜拜。
果然，没有过两分钟 “翠小小姐，还还还是我来买票票吧。” 戴同志耷拉个脑袋，搓揉着电影票。
翠丝点点头：“其实我真的很不喜欢占人便宜，勉为其难让你请一次吧。”叹气，蹩眉，表情痛苦。
“谢—谢给给给我这个个机会，我我我现在就去买。”戴同志羞愧，捏拳，感恩戴德，一路小跑，P颠P颠。
恩恩恩，点头，某苏双手双脚赞同，这是真的，翠丝同志一次只占一个人的便宜，戴同志，你好样的，都抗了去吧。
电影开始一半，某翠便开始郁闷。
扮作鬼的女人刚从塑料袋里蹦出，突然，戴班同志莫名开心，捶胸顿足，浑身颤抖，声音笑若洪钟，悠久连绵，前后观众都震撼了，回头，怒目，众人握拳。
“戴先生，你为什么笑？”忍不住，苏素同志好奇，妈的，不是很恐怖的么？
戴班同志低头沉思，面色紧绷，“苏苏苏小姐，难难道你你不觉得这这这个女女人很幽默，居居然想起来躲这里面吓吓吓男朋友。”眼带鄙夷，无限感慨，太迟钝，这位苏小姐反应太迟钝。
……某苏沉默，自我鄙夷，不能指望这位戴先生正常的，嗯恩恩，的确是自己的错，居然还去问他。
翠丝抛来个鄙夷的目光，无声的跟苏素交流，苏，他当在看喜剧片呢，你别受他影响，继续感受恐怖。
某苏重重点头，恩恩恩，自我催眠，那跳出来的是女鬼，恩，是个女鬼。
培养感觉，培养感觉，正看到女鬼同志满身鲜血的从楼梯上爬下来，某苏兴奋鸟，恐怖的感觉终于来了，浑身激动的颤抖，恐怖啊恐怖。
突然，某翠终于忍不住，哈哈哈哈尖笑起来，花枝乱颤，跺脚拍掌，上气不接下气：“苏，这女人真的是很幽默阿，爬得多牛逼阿，居然还是S型的。”
这下，不仅前后观众一起愤怒，连戴先生也出离的愤怒了。
“翠翠翠小姐，你你你太不厚厚道，”愤慨，戴先生握拳。
众人点头，太不厚道了，这小姐，笑得这么猖狂，正恐怖着呢，怎么这么破坏气氛。点头。
“你看看看这女人被被黑社会打打的都这样了，你还还能笑………笑得出。”持续愤慨，眼神鄙夷。
……前后观众终于石裂，噼哩啪啦，原来这三位看的不仅是喜剧片，还是带有黑社会情节的喜剧，众人默。翠丝默。
苏同志更默，翠丝，明明戴先生很适合你，为什么要介绍给我呢。你果然舍己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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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先生的作息是一板一眼的，十点半必须上床睡觉，所以，看完电影，刻不容缓，某戴跑的飞快。
大眼瞪小眼，某苏对着翠丝，眼神脆弱，“翠，这个太牛逼了，思维方式太跳跃，我跟不上他，要不，还给你做候补？”
青筋凸现，双手抱头，某翠出离的愤怒，一把拉过苏素的手，嚎叫：“苏，不要逼人太甚，这么牛逼得人，我怎么独享，一个人怎么消化的掉，要不一起来吧？”
沉默，秋风卷起落叶。
互相瞪视，两人同时崩溃，翠丝悲怆，两眼迷离：“苏，下一个会更好，我们要坚持住。”
恩恩恩，某翠暗想：“起码我还有个宫先生，苏真是凄凉。”
……同情，完全同情，某苏眼带悲凉，心中沸腾：“多可怜的翠，我最起码还有个宫先生呢。”
依然对视，突然，二人互抱，异口同声：“老天，给苏/翠个男人吧，正常点的就可以。”
恩恩恩，某苏感慨，能人道的就可以；也不一定要正常。
离周末还有三天，某苏巴巴手指，心情激荡。
一指点开MSN，白骨精留言：“过一个小时开例会，另，保持和STEVEN客户的联系，务必做到另其开心。”
苏素郁闷，白同志，可以卖艺不卖笑么。郁闷归郁闷，五斗米还是要挣的。想想周末，想想男人，世界突然变得美好。
“苏，你好。”头像跳动。
“STEVEN，你好，天气好好，阳光普照，万里无云。”某苏睁眼说瞎话，自我催眠，天气不错，恩，很不错。
……一行大大的感叹号。“苏，你心情很好么？”STEVEN同志震撼了，如果自己不是耳背，刚刚电话会议时，白经理有提到分区在下暴雨。“难道你们那不是暴雨天气？”
“嗯，这雨下得很好，所以我心情更好。”某苏改口，毫不羞愧。
“因为什么？”
某苏双手抚面，忍不住陶醉“STEVEN，还有三天，我再等一个求爱的电话。”
“哈？你决定接受了？不多做点考虑？”
“嗯，”某苏点头，飞快输入“决定了，就他了。”
……长久沉默。
许久，发过来行字，“太饥不择食了……”感慨，STEVEN先生严重感慨。
饥不择食？！某苏陶醉，自己配某宫，是浪费了点，“STEVEN，人家不是饥不择食啦。”双手捧脸，讨厌，人家还是很慎重的啦。
“苏，你误会了。”STEVEN缓慢的打字，“我是说，对方太饥不择食了。”
……某苏震怒，尖叫，嚎叫，咆哮，一指按下推出，头一次主动下线。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某苏捧脸，幸福的人，总是让人嫉妒，人性真是太太太丑陋了。
PART53…PAR55
PART53…PAR55
PAR53
例会会议传达了三个内容，某苏听完目瞪口呆。
第一，总部指名苏素同志前往北京培训，单身匹马，一个人的干活。
第二，必须明天乘头班飞机去，刻不容缓，一刻也不许停顿。
第三，培训期间，不得使用通话设施。
……不人道，太不人道了，某苏泪奔，抓起手机，噼哩叭啦，拨了串号码，等不了周末了，现在改反求爱吧。
嘟嘟嘟，持续忙音，某苏不死心，持续拨打，依然忙音。
白骨精非常同情，“小苏，放你个假回家好好准备吧。”
稀里哗啦，某苏的心情跌入谷底，连带着鄙夷起狂风暴雨。
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某苏郁闷。这该死的暴雨。
拨电话，给翠丝。
“翠，我心情不好，来陪我。”
某翠咆哮：“妈的，我在上班呢，全勤阿，有奖金呢。”声音过大，惊得旁边个职员小声提醒“翠经理，你已经迟到过两次了，早就没有全勤了。”
沉默，翠丝终于振奋：“苏，上他妈个P，等着姐姐，马上来陪你。”啪唧，电话甩得非常有气势。
不出十分钟，某翠踹着个小绵羊，出现在某苏公司门前。
“苏，我们去买A片吧，姐姐好久没有释放了。”
……某苏无语，满头黑线。翠同志，请不要在处女跟前卖弄丰富的A片经验。
“不行，翠，我不看那个。”某苏摇头，隔壁家的狗狗天天交配，没有必要花钱买碟子看，打开窗户直接看好了，翠，你太奢侈了。
……翠丝沉默，咬牙切齿，慷慨激昂“妈的，处女真别扭。”踹起小绵羊，带着某苏七弯八绕，熟悉万分的拐进一个小巷子。
买碟片的老板非常之猥琐，一面卷起指头作三状，一面眨着咪咪眼：“小姐，香港的，非常好看。”
苏素探头，无言。
翠丝眼疾手快，刷的抛下钞票，拿起碟片，开的跟飞机一样。
到家，进门，开DVD。
某翠看的默不作声，突然，愤起，抓过碟片，“苏，我们找老板去。”
“为什么？”某苏困惑，那女人叫得挺不错的阿，男的哼的也挺有韵味的，基本上是一二一的基调，恩，很好，很淫荡，果然比隔壁的狗狗好看，音响效果不同。
“妈的，跟着姐姐走就是了。”某翠暴走。
跨上小绵羊，得得得，开得激愤异常。
啪，翠丝同志将碟片甩在老板面前。
老板羞愧，“小姐，我以为你知道这是三级片的。”自己打了手势的嘛，以后还是不要介绍小姑娘看这个了。失策失策。
某翠愤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握拳，咆哮。
……这下子，老板彻底窘惑，眼带疑问。
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