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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卿闻言,微滞了一下神色,而后又恢复冷静。“我不知道,我没有家人。”
“所以,你才会这样为老爷子卖命吗?”
“难道你不是?”左少卿闻言,一双黑眸直直盯着唐棠。
唐棠闻言,嗤一声冷笑。
“我跟他,各取所需罢。”
左少卿沉默,深锁的眉头,一时恍然。
沉默了一会儿,唐棠忽然站起身,走到左少卿身旁,脚步绕着他转,而后,他举高了酒瓶,仰头咕噜地大喝了几口。
“左少卿,这些年你帮他办事,难道你就一点野心都没有?这样受制于他,你真的甘心?他林安华,不过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糟老头罢了。”
“野心?”左少卿轻声呢喃,他似乎,也曾经有过野心吧,只是,跟林家的几个人比起来,他显得微不足道了……
“没错,野心。”
唐棠忽然站在他面前,双眸凌厉地对上他。
“野心的欲/望能将人吞噬,能将人推入万劫不复,也能让人高人一等。”他忽然凑近他,仅用了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左少卿正欲开口,忽然察觉到门外的脚步声,剪刀手连忙朝着唐棠颈脖用力一敲,唐棠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晕倒在地。
“唐少爷,你醒醒。”
“唐少爷……唐少。”
左少卿弯腰,半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唐棠,声音里夹着颤抖,视线却凌厉地扫向门口的位置。
果然,一道阴影晃动了起来。
“唐少爷,你醒醒啊。”
左少卿话音刚落,啪一声传来,整间屋子霎时明亮起来。
“少爷怎么了?”苍老低沉的声音响起,左少卿才收起凌厉的视线,藏在衣袖里的短刀也布鲁声息的收了起来。
“良嫂,你怎么过来了?”看清娄旭身影的面容时,左少卿轻声问道。
“少爷他怎么了?”
良嫂并未理会左少卿,艰难地挪了步伐走了过来,苍老的双手吃力的扶起唐棠坐起身,紧接着沉声问道,语气中透着些许凌厉。
“他……喝醉了。”
过了一会儿,左少卿低着头回答道。
“唉,林家老爷也真是的,没事给他那么大压力做什么。”末了,良嫂叹息一声,作势要扶起陈信旋到床上休息。
“我来吧。”
左少卿见了,连忙站起身,抢着要帮忙。
良嫂见他要帮忙,也不推辞,两手一摊,噙着笑望着左少卿将唐棠搬了上床。
“谢谢。”
少顷,为唐棠盖好被子,良嫂满脸慈笑地对左少卿说道。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左少卿沉着头,直觉告诉他,这个老婆婆不简单,甚至不似现在看见这般柔弱。
“你是少爷的朋友?这是第一次上来我们家吧?”
过了一会儿,良嫂弯腰收拾唐棠所造成的狼藉,一边寒暄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过来,我是一名警察。”左少卿虽然想不通良嫂这样问他的原因,但依旧十分礼貌的回答了。
“哦
,警察……莫非跟七爷的案子有关?”
良嫂闻言,满脸震惊地望着他,而后又将视线转向了大床上的唐棠身上。
“您别误会,我们是高中的朋友。”
刚听见牵扯到林荣晟,左少卿连忙再解释了一番。
“哦哦,瞧我给吓的。”良嫂陪着笑,眼里却是清明。
“时候不早了,我就先不打扰了。”
过了一会儿,左少卿连忙找了个理由开口。
良嫂并没有多挽留,微笑着点了点头。
一阵车声急速消失,良嫂站在了阳台外,目送着那一抹车灯消失……而后,她缓缓地转过头,望着屋内已经睡熟的唐棠,心里没有地担忧起来。
旧未到,人在窗后惆怅,叙一份情04
合景二十九楼,林庭延一席黑色革履西装出现,老周跟在他身后,强大的气场,震慑在场的所有人。爱睍莼璩
一路通畅,林庭延直接进入了从前的办公室。
凌厉的视线扫过四周,整齐有序的摆设,空无一人。
“舅舅。”
正当林庭延蹙眉疑惑,身后猛然响起唐棠低声有力的嗓音轹。
林庭延缓缓地转过身,嘴角噙着微笑。
“进去再说。”
说完,率先抬步走进办公室。唐棠立于原地,眼底掠过一丝疑虑,却又快速的压了下来。在林庭延投来疑惑目光的时候,抬步跟着走了进去糨。
唐棠刚踏入办公室,两扇大门便重重地关了起来,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仅剩下他跟林庭延两个人。
张望着周围,唐棠莫名的忐忑不安。兴许,是因为心中有愧。。。。。。。。
“怎么站在哪里?过来坐呗!”
林庭延微蹙起眉头,疑惑的开了口,而后又熟悉的从柜子里取出茶叶,开始专注的煮茶。
“舅舅。”
唐棠挪步走了过去,心里的那股不安,随着林庭延散漫的动作而越加强烈。
“尝尝这茶。”
一会儿,一杯热茶摆在了唐棠面前,林庭延依旧保持入门时的云淡风轻。
“谢谢!”
唐棠抬手接过,茶杯捧在手机,却没有着急喝下。
“这是叔公给的茶叶。”许久,林庭延头也不抬,悠悠地开口。
“好像是去年吧,跟他在书房里饮茶闲谈,当时随口说了一句,夸这茶叶不错。后来,他就找人给我送了过来。”说完,一双深眸直直地望着唐棠。
“老爷子很疼爱你。”唐棠说着,轻抿了一口。
林庭延眯起眼睛微笑,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觉得味道如何?”
“清新,光那股味道,就想缓和紧绷的情绪,饮了一口,它还夹带着一股淡淡的桂皮清香,仔细品品,又好似不止。”
“待会你再喝,还能喝出其他味道来。”
“什么?”
“这种茶叶,做法很奇特。刚采下来的茶叶芽尖儿,就直接放进了几种药材水里浸泡,炒出来晾干之后,便带着一股淡淡的味道,不过,要这一遍又一遍的冲泡,才能真正尝到这茶味道。”
唐棠腆着笑,讪讪地没有接话,扣着茶杯的双手有些用力,泛着发酸,他却丝毫未予理会,此刻,他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林庭延的这番话上,思酌着,话语中的另一层意思。
“老爷子,算是我的半个恩师。从我父亲过世后,他就像我的半个父亲,一直教会我许多,甚至后来接掌林氏,都是按着他的意思。步步小心,深怕做了错事,而不符了他的意思。”
“舅舅。。。。。。。。您的意思?”
“唐棠,我那天在书房,除了夸奖这茶叶的味道不错之外,还向叔公提及了一个人。”良久,林庭延沉声,终于进入了正题。
“什么?”
唐棠转愣了一下,有些错愕地望着林庭延。
林庭延噙着笑,望着他而不语。
“那个人,就是我?”许久,他将脑海中的所有人过滤一遍,而后恍然大悟。
林庭延依旧腆着微笑,沉默不否认他的揣测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点点头,认同了他的猜测。
“舅舅。”
“虽然你不姓林,但是你一直都在林家长大,对于商业这块,也很有天赋,当初,我也是看中你这一点,才让你进公司帮忙。经过这些年的锻炼,我想,你也应该可以独当一面了。”
“舅舅,我……”望着林庭延脸上诚挚的神色,唐棠有些慌乱。
他以为,今天他是特意过来这里找他算账,甚至已经做好了挨他拳头的准备,却不想,竟会是这样……
“我不在的时候,林氏交给你,大家都放心。”末了,林庭延再次微笑着开口。
“舅舅,你要去哪儿?”
看着林庭延没有半分玩笑的认真,唐棠忽然涌上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听着他口气的意思,是不打算留在A市了……
“我决定给自己放个假,好好陪陪舒歌,顺便打探约翰先生的行踪,所以这段时间,林氏的重担,就交给你了。”
“是……关于舒歌耳朵的事情?”
“嗯。”林庭延点点头,不可置否。
唐棠闻言,眸光逐渐黯淡下来。“我听说,约翰先生行踪常年不定,你这样找,得多耗费时间啊?”
林庭延闻言,淡然一笑。
“没关系,我答应了舒歌,陪她出去走走,散散心,对于约翰先生的事情,也只是随缘。”
“随缘?”唐棠听说他要跟舒歌一同外出散心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凌光,葱白的手指紧紧的用力,发狠地扣住手中的茶杯,也不管茶水撒满了他的手掌。
“随缘而定吧。”
末了,林庭延慵懒地感叹,视线扫过周围,隐隐的,还是有些不舍。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林庭延闻言,嗤一声笑起来。
“这个还真说不准,舒歌说了算。”
唐棠凝眸望着他,脸上压抑沉重的情绪。
“行了,好好干。”
林庭延看着他,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瞧着他大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像是总算有人接手了他的肩膀上的重量似的。
唐棠没有接话,脸色越加的沉重,低垂着头,甚至连林庭延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留意,直到办公室内,那股茶香萦绕周围,填满整个内室的空气,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只是,却是茶凉人空。
凝眸望着林庭延做过的位置,唐棠忽然扬起嘴角冷笑。
“林庭延,她是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
良久,他薄唇轻弩,缓缓地突出一句无比冰冷的话。
——
颐和山庄大门外,Einla毫不犹豫地将林初雪放在了大门外,而后绝尘而去。
望着那消失无踪的车子,林初雪娇俏的小脸上写满愤然。站在大门口,连续按了几次门铃,始终无人接听;最后,林初雪唯有认命地拖着行李箱,吃力的踩着地面厚厚的积雪,忍着寒冷,一步步走到了家门口,开门的瞬间,她纠结着小脸,将林庭延腹诽几百遍。
“你们这些人,也忒懒了点吧,瞧瞧外头路面的那些积雪,都能把人给埋了好么?也不叫人清理清理,家里的那些佣人养着干嘛?我告诉你,瞧着你们这样子,赶明年春天,鸟蛋都生不出来一个。”
刚进门,林初雪喘着气,接连的一顿吐槽的话喷了出来。
林庭延噙着笑,转过身,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那你可以继续待在维园啊,跑回来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做什么。”
“靠,没心肝的东西,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不然,我铁定在那多待一阵子。”林初雪怒瞪着他一眼,忍不住爆了一句脏话。而后径自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喝起来,完全没有所谓的淑女文静一说。
“难道不是?再说了,你哥哥我现在可是失业人员,家里的那些个佣人,早晚养不起。”
他话音刚落,瞥见舒歌从楼上下来,看见初雪的一刻,眼里透着惊喜。
“嗤,你就装吧你,也不怕遭雷劈。”林初雪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他这叫哪门子的失业,不过是自己寻着理由,趁机偷懒罢。
想到唐棠接管了林氏,多少的事情得够他折腾了……林初雪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猛然间,发现林庭延没有跟自己斗嘴,林初雪疑惑着,探着他
的视线转头。
“舒歌!”
林庭延还未反应之际,林初雪惊呼一声,冲上前搂住舒歌。
“你待会得告诉我,那个地方是怎么发现的,太美了!”
舒歌在她扑上来,看不清她口中的话语时,脸色霎时苍白没有了血色。
“我跟你说啊,那边可漂亮极了,我都不愿意回家了……”
“林初雪你这个白痴。”
林初雪话音刚落,身后传来林庭延咬牙切齿的怒吼。
旧未到,人在窗后惆怅,叙一份情05
林初雪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所惊吓,小脸写满委屈,回过头对上他携着怒火的脸庞时,瞬间惊醒过来……而后,她懊恼着整张小脸纠结在一起,才离开几天,她竟然忘了舒歌聋哑的事情。爱睍莼璩
随后,她低垂着头,一会儿又可怜兮兮地抬头,瞥了瞥还未怒火未消的林庭延,求救的目光转投到了舒歌身上。
之时,舒歌的脸色已经得到缓和,望着林初雪满脸愧疚的模样,噙着笑走上前,冰凉的小手拉住她的手,清澈的眼眸,像是无声地告诉她没事一般。
“舒歌,对不起。”
“没记性的丫头。”舒歌还未回应,那厢林庭延愤愤地丢了她一句轹。
“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给忘了而已。”
望着哥哥挺拔落寞的背影,林初雪后悔极了,果然,不应该再像在维园那样大大咧咧的模样。
林庭延懒得理会林初雪的解释,背对着她们,有些发泄似的翻阅手中的书本,眼里却是落寞的哀伤翕。
一连多日,他停了全部的工作,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约翰的行踪上……只是,依旧一无所获。
那个人,像是从地球突兀的蒸发似的,完全没有了消息。
想着,他的眉头再次深深地拧了起来。
另一厢,林初雪还在纠结着小脸,不知所措地握紧舒歌的双手,心里却不断的埋怨,林庭延是个小气鬼。
少顷,舒歌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樱红的唇瓣噙着微笑,冰凉的手安抚着林初雪,视线落在客厅那端低头沉思的男人。。。。。。。末了,她抬腿走了过去。
“小气鬼。”
她弯腰,伸手便抢了他用作收集资料的笔记本,低头扫了一眼,脸上夹带着些许错愕。
从纽约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没想到,他还没有放弃。
想着,舒歌脸色掠过一丝尴尬。
其实,失聪失语的这两年,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无声无息的生活。虽然有时候会因为跟人之间的沟通困难而被惹恼;但是,又有的时候,听不见,没有是非的纷争喧扰,她还是有些庆幸。那一刻,自己是听不见的人。
看见舒歌脸上错变的情绪,林庭延抬手将她手里的本子拿回,深邃的双眸写满心疼。
‘到厨房帮我忙,周嫂今天回了老家。’
过了一会儿,舒歌并没有过度的异常,丢给林庭延一句话,便起身径自朝着厨房走去。
林庭延表情有些呆呆的,似乎还未从她刚才的平静中缓过神来。
“哎,看吧,就是有的人神经过度紧张,人家舒歌都没说什么咯!”
“大惊小怪!!!”
林初雪所站的位置,碰巧看见了刚才舒歌在背对着林庭延的瞬间扬起的笑容,于是,便开始不留余地的损起了林庭延。
“林初雪,你是作死么?”
林庭延抽回视线,转脸对着林初雪,咬牙切齿地说道。
“哈哈!就算是作死,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还不去你的厨房,舒歌可是在等着你过去给她帮忙的!!!”
林初雪说完,在林庭延发作之前,扯了行李箱,疾步冲向楼梯。
“林初雪!”
望着她急速逃离的背影,林庭延咬牙切齿,气愤至极。可当看见舒歌从厨房探出脑袋的时候,脸色一下子柔了下来!
晚饭后,林庭延被两个女人炮轰着收拾残局。当从厨房走出,远远望着客厅内和谐的一幕,心底涌起一股暖意。
“在研究什么?这么闹哄哄的。”
不多时,林庭延走了过去,看见两个女人捧着一本书,双手在半空胡乱的比划,直直叫他花了眼。
一直卷在舒歌脚踝的小毛团,见了林庭延过来,吱呜一声,识趣地自行离开。
林庭延扫了它一眼,嘴角微扬,这次这个小家
伙倒是识趣了!
他高大的身影透过光覆盖了下来,舒歌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而后又低着头。
看着她这样无视自己的存在,林庭延俊颜上闪过一丝尴尬。抬起手挡着唇,轻咳一声。
“我在让舒歌教我手语!”过了一会儿,林初雪抬起头,对着他挤出一抹无比灿烂的笑容,之后又将他晾在一遍。
“手语?”林庭延闻言,神色轻佻。
“就你,还学习手语?”
“难道,就你可以学吗?”林初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脸上写着嫌弃,而后边再也搭理他。
林庭延再次吃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初雪,转身瞥见茶几上的茶水,没再理会她们,径自坐了下来,给自己添了一杯茶,茶香萦绕周围!
过了一会儿,离开不久的小毛团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直接蹭进了林庭延怀里。
林庭延低头,看了它一眼,弯起嘴角笑。
“你倒是会挑地,她们不理你,就蹭我这儿来了。”
说完,宽厚的手掌拎起那一坨白色,将它放在自己的大腿根。
夜色渐浓,阴沉的天空又飘起了小雪,颐和山庄屋内却是温暖动人。
避风港,一曲《年华都是无效信》袅袅响起,轻柔的灯光尽数喷洒在兰泽身上,照出了他修长的手指,娴熟的在琴键上跳动。
萧翎推着陈信旋走了进来,预留的位置刚好在兰泽的不远处,除了那悦耳的旋律,还能看清他弹奏时的神色,一双深眸沁动人心。
“好久没有听过他的曲子了。”
刚坐稳,陈信旋轻言感慨,眼底更是无尽的惆怅。
静坐在旁的萧翎,没有接他的话,视线却转向了台上的兰泽。
曾经,他们是情敌,他每每见了兰泽,分外眼红,总忍不住奚落一番,连妒忌都是那样的明目张扬。
后来,他们又成为了朋友,到了今日的情谊,或者,连陈信旋自己都不说不清楚,他们为何会结下这样深的情谊。
当最后一个音调落定,曲子已经弹完。
兰泽抬眼便看见不远处静坐的陈信旋与萧翎,嘴角扬起弧度,人已经站起身,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跑出来外面了?医院不管,萧翎你也不管?”
刚走近,瞧见陈信旋那张苍白的病容,兰泽忍不住蹙眉,斥责的语气更多的却是担忧。
陈信旋听完,嗤一声低笑起来。
萧翎转脸,看了他一眼,没有半点异样,对着兰泽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你竟然还笑?”
看着这两个人的态度,兰泽气结,却又拿陈信旋一点办法都没有,拉了椅子坐下,气愤地瞪了他一眼。
“刚刚那首曲子叫什么?很好听。”
兰泽刚坐下,陈信旋便悠悠地开口,余光扫了一眼萧翎,心底荡起了微微涟漪。
“刚刚弹的那首?”兰泽饮了一口酒,蹙眉。
“对呀,是新曲子吗?”
兰泽闻言,扯了唇笑。
“那是很久以前的曲子了,名字叫《年华都是无效信》,过去舒歌很喜欢的一首曲子。”
“那样悲凉调调,也就只有她好这口。”陈信旋听后,嗤的一声,脸上写满了嫌弃之情。
“别说得像一道菜食似的。”
听见陈信旋打趣,兰泽虽然还保持一本正经的模样,却也有些忍俊不禁。
“难道不是?”陈信旋挑眉,反问的话语,语气中却透着一股肯定。
“舒歌一向偏爱这种有点悲伤的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