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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长公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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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摇摇头,说:“不中用。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这一回怕是熬不过去了。”

林默忙温言宽慰,只说父亲病中之人,难免胡思乱想,等大夫来了,自是药到病除,这会子且不要说这些泄气话,叫他为人子女的做何想?还有弟弟尚且年幼,也是脱不了父爱的时候,父亲怎么能忍心丢下他们兄弟不管呢?说着些诸如此类的话,且虚宽林如海的心。

林如海心里很知道自己已经是病入膏肓,而今不过是拖时间罢了。此时看着年方十五的长子已经长得和自己一般高矮,身姿挺拔,秀色夺人,且说话行事都带着一股子难得的沉稳气度,林如海心里极为安慰,并不惧怕即将到来的死亡,想来有长子若此,何其幸运!他林如海即便此时撒手人寰,林家也不会乱,而且,另外的两个未成年的子女——黛玉和林猷,有这样的兄长的看顾,也不至于孤苦无靠。

林如海拍拍床沿,说:“默儿,你坐在这里,为父有几句话,一定要说与你听。”

林默便依言在父亲的床沿边上坐下,恭顺地听父亲说话。

林如海说:“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如今是什么灵丹妙药也救不了我的命了,趁着现在还没糊涂,先将这几句要紧的事情说与你知道。”

林默忙点头答应。

林如海说:“咱们林家的家产现在都是你在管着,这个我放心。你明年开春就要进京赶考,我看,以你的课业,进士什么的是十拿九稳的,或者运气好,名列前三甲也未可知,总之跑不了一个官儿当当,或者留京,或者外派,总之,往后你回姑苏的时候便少了。依我说,不如在你进京赶考之前将那些田产、店铺都折卖了去,换成现银,以后落脚在京城或是哪里,就在当地重新置办产业。姑苏这边,就将祖宅留下,留一房老家人守着,每逢清明来给我上坟的时候,你和猷儿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

林默握住老父亲干枯的手,哽咽难言,说:“爹爹别说那些话,爹爹会长命百岁的……”

林如海慈爱地抚着林默的头,说:“傻孩子,爹爹也巴不得长命百岁,看着你考进士,考状元,然后,娶媳妇,生孙子,再看着玉儿嫁人,生外孙子,猷儿长大了也考进士,考状元,可惜,阎王爷铁面钢口通融不得啊。说起来,还有一件挂心的事,就是玉儿。默儿,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对玉儿有些不高兴、不喜欢?”

林默肃容说:“父亲既然问孩儿老实话,孩儿便以实情相告了。孩儿自始自终不曾怪责过妹妹,因为孩儿知道那件事与妹妹毫无瓜葛,妹妹其实也深受其害,以至于小小年纪就背井离乡,寄人篱下。但是,细观妹妹的情形,却因为那件事而怨责于父亲和我,大有不近人情之处。父亲知道孩儿的品性,也是有几分傲骨的,不会上赶着去讨好人,纵然是满心想对妹妹好,她若是一直那样,我也只得罢了,将疼惜妹妹的心思转到弟弟身上去。”

林如海叹气说:“默儿的心胸叫为父也叹服。只是,你这妹妹从小就有些小性儿,我又不会开导她,以至于她一直没转过弯来。一家子骨肉,感情疏离至此!可是,我私下打听着的情况,你妹妹在贾府里虽然也是被当作大小姐一般供着,实际的情况却很不好。那贾老太君是宠着她,可是,到底是个外孙女,比着嫡亲的孙子孙女差了一截,表面上好似一碗水端平了的,私底下的事情难说。再者,贾府不像咱们府里人口少,自然是非就少。他们那里主子多,奴仆也多,是非就多。虽然我是给了一年一万两银子的供应,但是,亲戚面上他们不好意思收,我便是作为给贾老太君和两位舅老爷的孝敬的名义送的。那些不知道的下人说不准在下面胡说你妹妹是白在那里住着的,耗了他们贾府的嚼用。你妹妹本身不是个心宽的,听了这些闲言碎语,岂有不生气的?可怜连个说的人都没有,只得生暗气,我想着就觉得揪心地疼啊。”

林默握了握父亲的手,说:“孩儿了解了,妹妹确是受苦了。”

林如海又喘着气说:“若只是这般倒也罢了。还有一件要命的事情,那贾老太君不知道是老糊涂了还是怎么地,我那二舅子家的老二比玉儿大一岁,叫个什么贾宝玉,因为出生的时候嘴里面含着一块美玉,便被那贾老太君当作天降吉瑞,打小儿宠得天上有地下无一般。玉儿去了他们贾府,贾老太君也不知道男女之间要避个嫌,就叫他们挨着,一个屋子里住着。那贾宝玉从小就不学好,专门在内帷厮混,不好读书,却偏偏喜欢痴缠你妹妹。现在年纪小,还可以混着,再过几年若还是如此,不是要将你妹妹的闺中美誉都败坏殆尽了吗?要照着贾老太君的话说,说不得是想要亲上加亲,将你妹妹和贾宝玉做一对,我却很不喜欢,那贾宝玉不好读书不上进是一则,二则你嫡母贾氏未出嫁时就和贾宝玉的母亲有些嫌隙,你妹妹若是嫁了贾宝玉,得了个不对付的婆婆,将来日子难熬,何必呢?我便为这些事情日夜忧心。”

林默了然地说:“既如此,还是将妹妹接回来住着的好。”

林如海说:“可是,她那倔脾气,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说服她,这是其一。其二,我要是去了,家里就你和猷儿,她无长辈教养,又无姊妹陪伴,也不利于她将来的婚事。”

林如海发着愁,突然一把攥紧了林默的手,说:“我就求着你这两件事,一件是猷儿 ,这个倒是不须我说,你和猷儿兄弟情深,我都看在眼里。另一件就是玉儿,你再不喜欢她,也一定想个法子将来好生发嫁了她,叫她嫁得个好夫婿,我九泉之下也就放心了。”

林默说:“既是父亲的心愿,孩儿岂敢不从?再者,日久见人心,妹妹既然在那贾府受了苦,知晓了人心的险恶虚伪,想来慢慢地也已经扭转了对父亲和我的想法吧。兄妹之间会有什么过不了的仇恨?放心吧,父亲的嘱咐我一定办到,定要叫妹妹嫁个好人家。”

林如海欣慰地摸着林默的头,又叹气说:“默儿,其实我还挂心着你呢。你早先和那世子,是不是彻底断了?”

林默低下头,说:“孩儿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王爷和世子于孩儿有救命之恩,不能为了过往的一点子恩怨就丢之脑后。不过,父亲不必担心,现在,孩儿与世子之间只是单纯的友情,听说太皇太后已经在为世子议婚了,他也……好久没有来信了。”

林如海放了心,说:“说起婚事来,我在想,我这一去,你就要守孝三年,却又耽误了你。早知如此,去年就早早儿把婚事完了,你妹妹和弟弟都有长嫂看顾着,你岂不省心?唉,那时候偏是糊涂,只盼着等你高中状元什么的,好攀附门第更高的高门贵女,岂知自己命不长,等不到那一天了。”

说了一会儿,林如海才说:“我已经给贾府那边的贾老太君去了信,直说病体难支,相见女儿最后一面,想来你妹妹择日就会启程返乡,说不得还有那贾琏护送着。”

林默沉吟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米有世子的消息了,大家想他了咩?

☆、54第54章

到了将近中午的时候;那曾经任过太医院太医的陈大夫才急急忙忙赶了来,林默也来不及说什么,忙将他延请入内室,给林如海看诊。

陈大夫先是细细观了面相,又坐下在林如海的床侧,在他露出脉的右手脉上搭脉调息了至数,宁神细诊了足足有半刻钟的工夫;又换过左手;亦诊了半刻钟的脉息;方说道:“待你家老爷好生歇息着;我们且外边坐一会儿。”

林默便陪着陈大夫在外面的小花厅里坐下,命奉茶。一会儿,便有一个下仆端了茶来,林默便让道:“先生请用茶。”

陈大夫客气道:“林大爷也请。”

两人都端起茶碗饮了几口,林默便试探着问:“先生看这脉息;还治得治不得?”

陈大夫捻须沉吟了一会儿,说:“观令尊这脉息,左寸沉数;左关沉伏;右寸细而无力;右关需而无神,这病该是有些时日了,委实难医,又兼之日间咯血,已呈积重难返之势。老朽虽然行医多年,却无那等妙手可望回天,还请林大爷见恕老朽学艺不精,知见浅薄,不若另请高明,确认病症,再行医治。”

林默苦着脸说:“先生深通医学,医术高明,可谓首屈一指,先生断言了的病症,想来就是华佗转世,也未必翻得过来,小子岂敢质疑?想来家父确实是沉疴难起了。”说着,便以衣袖拭泪。

陈大夫说:“林大爷且莫伤心。据老朽看,令尊的病情要彻底痊愈虽然无望,可是借着药石之效,或可延长些寿数。若是令尊有些医缘,得来一株千年灵芝,便是今年这一冬和明天的一春都是不碍的。”

林默拱手说:“先生就请先开药吧,小子明日起便是遍寻全城,或是踏破铁鞋,也务要寻出一颗千年灵芝来为父亲做续命之用。”

这灵芝虽然易求,千年的灵芝却是可求而不可得,林默只得将求来的灵芝与大夫看,是不是先将就用着。大夫说是将就用着也行,横竖比没有强,好歹也能拖延些时日,就是缺了那一味要紧的千年灵芝,不知道能否挨得过今年一冬了。林默听得既然有一线生机,身为人子,自当勉力,便四处托人去寻一味千年灵芝,未果。

不几日,贾琏便带着林黛玉到了林府。

林默赶到码头迎接,贾琏自称有些头晕,不想骑马,林默便为他和黛玉都换乘了轿子,又命带来的林家的几个婆子就紧随着林黛玉的轿子亦步亦趋,自己则骑着马一路护行。

到了林府,林默便命启开中门,让黛玉等人的轿子一直抬入仪门,才下了轿子,下来相见。

三年不见,黛玉已经脱去了往日的稚气面貌,完全是一个少女的模样了,她穿着一件长及脚面的淡青色棉绫长披风,披风上绣着一长枝绿咢梅花,苍劲上指,风骨不凡,头上除了一支镶着白色珍珠的小凤钗之外别无其他装饰,却越显得面容清丽脱俗,真有明珠生晕,美玉莹光之美,而且如画般的眉目之间还隐着一股子书卷的清气,不亏是书中为人人称羡的绛珠仙子、世外仙姝。

黛玉垂着眼睛,给林默裣衽行礼,盈盈下拜,用几如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黛玉见过兄长。”

林默虚扶了一把黛玉,温声说:“妹妹不须多礼,先进内室见过父亲吧,他日日都在念着你。”

黛玉站直了身体,眼中闪过泪光,却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林默。

一旁的贾琏急于想知道林如海究竟病到如何的境地,要知道他这一回又是背负着任务来的,家里那几个难缠的老货又给他下任务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话说这林家老大林默大了三岁,见的世面多了,只有比往年更加难对付的。怎么那几个老货就一点也不体谅他的艰难,只是在后面猫着,却叫他一个人来打擂台呢,真是倒霉催的了。

贾琏说:“既是自家人,又何须客套?大兄弟快带我们进去吧。我也是一直挂念着姑父的身体,这一路来都没有囫囵着睡过一个好觉。”

林默心里撇嘴,你是没有佳人别抱才睡不好的吧,却狡言什么挂心我父亲的身体。

黛玉和贾琏进了内室之后,贾琏的假模假式的关切暂且不提,只说黛玉,三年来的各种怨气,在见到病床上形容憔悴消瘦的老父之后也消了大半,正所谓:人死如灯灭,未必然那点子怨气还要叫他带到棺材里去不成?黛玉柔肠百结,愁思万种,坐在父亲的床侧,手里紧紧地攥着一方锦帕,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中冒出,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默知道这其中纠结着许多的情绪,还牵扯到一场困扰了父亲、自己和妹妹三年的恩恩怨怨,非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再者,有外人在场,也不利于他们说话,便对着贾琏耳语了几句,带着贾琏出去,令管家安排其食住事宜,又命一定要好生款待。

林默便自去找林猷。

林猷看见哥哥来了,自是高兴,老远地瞧见了,就撒开小脚丫子奔过来,亲亲热热地“哥哥”“哥哥”地叫着。

林默抱起他来,在空中旋转了一圈,说:“今天你可以见着你一直念叨着没见过的姐姐了。”

林猷兴奋地说:“太好了。”

林默将他抱进里屋,说:“不过,有几句话我要说在头里,叫你知道,心里有个数。”

林默看着左右无人,便将大致的情况说了说,惊得林猷一直保持着张大嘴巴,似乎惊掉了下巴的状态:“我去!我不光是穿越了,还穿到了书里面,还特么的是林黛玉的弟弟,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林默拍拍他的头,说:“那你觉得是好还是不好呢?”

林猷诧异地说:“那当然是好了,要知道姐姐是仙子转世,那就是神仙姐姐,我是仙子的弟弟,就是神仙弟弟,你是仙子的哥哥,就是神仙哥哥。多好啊,一家子美型!”

林默见他一脸懵懂的表情,心里有些怅然失落,忍不住说:“要是你有我一般的经历,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本来不想说的,耐不住林猷的死缠烂打,林默终于将自己回归林府后的遭遇又说了说,听得林猷一脸愤恨地说:“那个贾敏神马的也太恶毒了吧,用那么恶劣的手段来对付老哥你!话说哥你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呢,也下得了那般狠手!叫我听了都恨不得她现在还有一口气在,好叫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后再代表月亮消灭她!”

林默说:“照你先前的话说,她是仙子的妈妈,就是神仙妈妈了?”

林猷挠着头,说:“我哪里知道她其实是顶着神仙妈妈的名头,干着白雪公主后妈一般的恶事啊。”

说得林默也不禁笑了出来。

林猷拉着林默的手,信誓旦旦地说:“哥,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林默笑着刮他精巧的小鼻子,开玩笑地说:“那你必须得站在我这一边啊。你想想,咱哥俩要是掉个个儿,你先穿了过来,就该是你拉着我的手哭诉被白雪公主后妈迫害的血泪史了。”

林猷连连点头,用无比真诚的小眼神看着林默,说:“那是那是。哥,你辛苦了。”

林默踹他一脚,说:“先别说那么多了,你就说,这林黛玉和贾琏来了,咱们该用哪一种姿态去面对?”

林猷说:“哥你心里早就有数了,却又来考问我做什么?我呢,就是一句话:紧跟着哥的脚步走,五十年不动摇,哥你指哪我打哪,行不?”

林默“哼”了一声,实则对林猷的回答十分满意。

林默说:“那贾琏,一准是看着爹爹的身子支持不下去了,打着为妹妹争取家产的名义跑了来的,不能叫他得逞。”

林猷说:“好。”

林默说:“至于黛玉,我看她这一回倒是比往日态度好些。且看着吧,我没多少时间,每日忙这忙那的,你可以和她多接触些,看看她那人究竟如何,若是心地纯正,我和她的兄妹关系也可以和缓了下来。话说她也可怜,再者也是老爹的一场心愿。”

林猷忙点头说:“就是就是,就看她上道不上道了。要依着我说,按着书里面的说法,林黛玉是仙子转世,所以才活不了多久,因为‘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年存?’要想叫她不至于短命,就得叫她多沾些人间的烟火气才行。”

林默挑挑眉,说:“你小子有主意了?”

林猷笑嘻嘻地说:“人说‘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咱家呢,外事有哥哥你挡着,内事就叫弟弟来玩玩吧。。”

林默好笑地拍拍他的头,说:“那就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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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淳于钊回鲁南后,缙王尚未征战归国,淳于钊便不顾王妃的反对,执意带着王府三卫中的其中一卫,赶去和父王会和。大家不要弄错,这三卫可不是三个侍卫的意思,那是大晋朝的开国皇帝特为分封为王的儿子们着想而特设的亲王护卫机构,一卫为一个总括机构,内含侍卫人数从三千人到一万九千人不等。作为位高权重的缙王,自然三卫都是顶着人数上限的,全部是一万九千的精壮侍卫。于是,就是平日不打仗的日子,缙王的鲁南封地上也保持着五万七千人的最高侍卫人数。这次征战,缙王自己带了其中的一卫作为亲兵,留下两卫守卫鲁南的封地和王府。

一路艰辛自不必说,淳于钊怀揣着初恋被挫的郁闷,倒是毫不以为苦,和缙王会师后,父子合心,用了一年的功夫,在北元的地界上纵横碑拓,几战几胜。在最后一次大捷中,缙王父子率领着精兵强将,一路追赶着北元残余部队,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将近两年的征战,北元的集团军被打成了游击队,骑兵被打成了满地乱钻的散兵,帐篷则被打成了烂布条。看着北元基本没有成形的军队了,缙王才威风凛凛地回了驻地,大手一挥,道:“凯旋归朝!”

淳于钊不明白了,私底下悄悄地问:“父王,那北元已无还手之力,何不一气呵成,全数歼灭了,倒要留他们苟延残喘,留下以后再生滋扰的祸根呢?”

缙王说:“你问的这个问题很好。我问你,什么叫‘鸟尽弓藏’?那良弓为着不被藏起来,再无展现锋芒的一日,是不是该留下几只鸟儿?”

淳于钊恍然大悟,说:“父王真是深谋远虑,孩儿自愧弗如。”

原来缙王那当着皇帝的侄儿对缙王百般猜忌,只是碍于缙王的实力和威望,不敢擅动。像这样出征北元的大战事,皇帝若不是被如火般的军情逼迫着,是绝对不会来搬动缙王这一尊大神的,所以,缙王为了时常在全国人民面前露个脸,立个惊世大战功什么的,就不能一次把北元的敌人搞死完了,这一次大胜而回,挣足了面子,却留着敌人的一点子星星之火的种子,等着他们什么时候再次壮大的时候好叫皇帝侄儿又来搬救兵。

说起这至高权利之间的博弈之道,缙王虽然读书不多,却是个中高手。他不是不想造反,他只是在等待着最合适的机会,就如同老练的猎手在耐心地等待猎物进入圈套一般,因为,他知道,他不能输,输了,不光是自己之前拥有的一切仅次于皇帝的尊荣没了,还要累及家人。

所以,他虽然早有筹划,却一直蛰伏着,等待着。

凯旋归朝,大赏三军之后,皇帝还设下家宴,为皇叔缙王和堂弟淳于钊庆功洗尘。

宴席上,虽然皇帝为尊,到底还是太皇太后坐了主位,缙王几年未见母亲,自是嘘寒问暖,却叫皇帝有一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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