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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冥夜邪的伤能治愈,卿绝依顿时就回了神,搂着冥夜邪的身体,她期盼的望着银焰。
“我只是在救邪,并不是想帮你,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鄙夷的瞪了卿绝依一眼,银焰也围着火堆坐下。
“邪的心脉虽然被暂时保住了,可这必不是长久之际,只要他的心绪,受到强烈波动,他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讲到冥夜邪有生命危险时,银焰瞟了卿绝依一眼,见她神情中的忧虑,他微微扬起唇。停顿了片刻,接着,语气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但是,如果能得到朗清浩月府中的灵仙草做药引,再配上我调制的其他草药,同时服用的话,他的伤就可以完全治愈。”
灵仙草?朗清浩月府上会有这种东西?为什么她从来没听说过?难道银焰装扮成鬼面的样子,接近朗清浩月,也是为了这种药草?“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装扮成鬼面的?”
“恩”淡淡扫了她一眼,银焰用鼻音冷冷恩了一声。。
“可是你如何做到不被人发现的?”皱着眉,卿绝依疑惑的望着他。以朗清浩月的机智与谨慎,没理由身边的人,被调了包他还被蒙在鼓里的啊。
“这很简单,我先抓了真正的鬼面,喂他服下迷心散,让他把朗清浩月所有的脾性,秘密,通通都说出来。我记下这些后,再易容成他的样子,接近朗清浩月,他自然不会发现破绽。”嘴角带着自信的笑,银焰炫耀似的瞟了她一眼,那骄傲的神情哪里还像个杀人不眨眼,下毒手不抖的魔医?倒更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药,我会想办法弄到手,在此之前,你一定控制住邪的伤,不要让他再恶化了。”知道有药草能医治冥夜邪后,卿绝依顿时就来了精神。不管医治好邪后,他是否能认得她。也不管这草药有多难弄到手,她都会努力去弄。哪怕是要与恶魔做交易,又或是会就此送命,她都再所不惜。
“那可不是普通的药草,不是说你想要,就能要得到的。”
她当然知道这药草不容易到手,否则银焰不会潜入王府这么久,都迟迟没有动手。想必朗清浩月对这药草相当重视。“我知道,但是为了邪,我无论如何也要将它弄到手。”
“银焰,带我上去,我要回到朗清浩月身边。”紧握着双拳,卿绝依猛然站起身,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毅然,邪为了她可以无视生死,那么她同样也可以为了邪,而不惜一切。
望着她决然的背影,银焰微微闪了闪神。他是不是错看她了?或许,她真的不是他所想的那般,薄情寡义,蛇蝎心肠。或许,她对邪,是真心的。可如果她是爱邪的,当初又为何要帮助晨风,摧毁冥狱宫?又为什么要抛下生死不明的邪,投入朗清浩月的怀抱?这不是前后矛盾,与理不合吗?
“回禀王爷,属下在林子里找到许多刺客的尸体,另外还在崖边发现了王妃所穿衣物的碎布,但并无看到王妃的踪影,恐怕王妃已经”侍卫跪在朗清浩月面前,战战兢兢的回禀着搜索后的结果。
听了侍卫的回报,朗清浩月的神色变得更加阴霾。一手掐上侍卫的颈,他恼羞成怒的吼道“恐怕?恐怕什么?本王不允许有什么恐怕,今天你们要是找不到王妃,就等着提头来见本王吧。”
不,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没有他的允许,她怎么可以有事?等等,刺客?皇家专用的跑马场,怎么会有刺客?难道这是事先安排好的?
冷冷推开侍卫,朗清浩月的神情中满是残虐。转过身,他微眯起眼,残虐的望着达雅,一字一句的命令道“来人啊,七王妃不知所踪,为了防止歹人再来加害达雅公主,从现在起,轮班12时辰严密保护公主,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公主。听明白了没有?”
“七王爷,这种保护,要持续到什么时候?”12时辰严密保护?说好听点叫保护,说难听点就做监视,没想到那个女人在他的心里,会这么重要。看来她要花翻心思,掩盖这次的刺杀事件了。
走到她身边,朗清浩月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双唇贴近她的耳边,他残媚的喃道“本王的王妃,什么时候回来,公主就什么时候恢复自由。”说罢,他直起身,冲着众侍卫吼道“还不快把公主带下去?”
“七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又不知道七王妃的下落。”根据方才侍卫的回报,卿绝依很有可能已经坠崖身亡。那朗清浩月岂不是要她囚禁一辈子?
扯出一抹邪恶的笑,朗清浩月冲着她冷冷喃道“本王相信,公主很快就会想起,王妃的下落了。”
看着他妖佞的邪眸,恶魔般的笑,达雅不禁一阵轻颤。。这个男人太恐怖了,主人在他的身边,真的安全吗?
第一百零二章 苦涩的喜讯
“真的只是这样?”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卿绝依,朗清浩月皱起眉,神情中满是疑惑。那天他刚要派人压走达雅,就看见了衣衫不整,浑身是伤的卿绝依,被鬼面带了回来。
鬼面是他的贴身侍卫,将她寻回,本来没什么奇怪。可问题是,鬼面带回来的,不单单只有她一人,还多一个昏迷中的伤弃夜。这就变得奇怪起来。
虽然她一再解释,伤弃夜是在无意之间,搭救了遇难的她,后又因为被刺客偷袭,而倒至了昏迷不醒。就在处境最危机之时,鬼面又恰巧找到了她,于是便将她与伤弃夜带了回来。
这故事乍听起来,好像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这里面似乎有太多的巧合与意外。
她遇险,为何伤弃夜会正好碰上?而且以伤弃夜的武功,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刺客暗算?最让他感到离奇的是,派出去的侍卫,无一人能找到她,鬼面又是如何发现她,并将她带回的?
“对,事情就是这样,王爷若是不信的话,大可去问鬼面侍卫。”淡然的对上他质疑的妖眸,卿绝依一口咬定,当日的事,纯属巧合。
其实,那天,她原本是打算与鬼面将伤弃夜将安顿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后,再回去找朗清浩月的。却不料,她们刚上崖就被搜寻的侍卫发现了。为了不让朗清浩月过于注意伤弃夜,也为了打消他对鬼面的疑心,她才硬着头皮编了个这么曲折离奇的故事。
虽然现在想来,这个故事是破绽百出,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她也不好再改动了。只能硬着头皮,说到底了。
“哦,这么说本王还真该奖励一下鬼面咯?”扬起一抹诡异笑,朗清浩月将眼神飘向了屋内的银焰。
看着笑容阴冷,眼眸犀利,神情妖佞的朗清浩月,银焰微微愣了愣神,随后连忙弯下腰,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回道“没有保护好王妃,实乃属下的失职,王爷不责怪属下,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属下又岂敢接受王爷的奖赏呢。”
冷冷的站起身,朗清浩月似笑非笑的走到鬼面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邪魅的喃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毕竟本王从未要求过你,要保护王妃啊,做为本王的贴身侍卫,没有得到本王的命令,就能主动承担起保护王妃的责任,本王该奖赏你才是,又怎么会责怪你失职呢?”
他的话看似是在夸奖鬼面,可实则是点出疑点。一个跟了他多年的暗卫,又怎会不听他的命令,就善自去救人呢?
“哎哟。。好痛。”感觉到他话中的歧义,生怕他会发现鬼面的秘密,卿绝依连忙扯裂了刚包扎好的伤口,大声喊了起来。
果然,她的做法成功的将朗清浩月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只见他,皱着眉,冲到她床边,望着那湛出红印的伤口,他大声对门外的侍卫吼道“太医,快去给本王,把宫里的太医宣来。快。”
而鬼面也乘着这个时候,悄悄的退出了屋子。
一听朗清浩月要喧太医,卿绝依连忙拉住了他的手“王爷,绝依只是小伤,就不必惊动宫里的太医了。免得被人落下娇气的话柄”朗清浩月是使唤人使唤惯了,可她并没那么娇贵。只不过是点擦伤,根本没必要大老远的把太医找来。
“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难道本王做事,还要经过别人同意不成?”不理会卿绝依的拒绝,朗清浩月还是霸道的将太医宣进了王府替她医治。
经过太医的精心整治,卿绝依的伤在三天内,就完全康复了,且擦破皮的地方,也没有留下一点伤痕。皮肤甚至还比没受伤时,更加娇嫩了。
望着黑糊糊的汤药,卿绝依皱起了眉。她的伤明明已经好了,可朗清浩月确依然不让她下床,且还命人继续给她送药。这不是故意整她吗?不能下床,她就无法得知冥夜邪的伤势如何,继续喝药,无疑就是折磨她的味觉。再这样下去,她非疯了不可。
“拿走,我不喝”瞥过头,卿绝依神情不悦的推开了药碗。
“是谁这么大胆,尽然敢得罪本王是亲爱的王妃?”带着邪佞的笑,朗清浩月身着朝服,踏进了屋。
看着他那如妖精般媚惑的面容上扬起的笑,卿绝依顿时就火冒三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她洋装没听见,懒得搭理他。
潜退了丫环,他坐到了床边,搂住卿绝依的腰,他贴上她的耳,轻声吐道“怎么,又不喝药了?你是想我用嘴喂你喝?”
他亲密的动作,暧昧的言语,使卿绝依猛然一怔,随即想起了这三日,他不理会她的反抗,强行用他的口,喂她喝药的情形,顿时脸就红到了肚子根。
看着她羞涩的表情,朗清浩月不禁心情大好,俯下身,他轻啄了她精致的面庞。
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所惊,卿绝依微微愣了愣神,随后又气愤的推开他,双眸燃着熊熊火焰,她恼火冲他吼道“朗清浩月,你玩够了没有?”
无视她的愤怒,朗清浩月一脸媚笑,如一贴狗皮膏药般,又粘上了她的身。将头搭在她的颈窝,他神情暧昧的,盅惑道“我的好依儿,你这么说为夫,为夫可要伤心了。”
望着他柔情似水的眸子,卿绝依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这几日的言行太怪异了,不仅不再对她冷言讥讽,恶意折磨,甚至还对她关怀倍至,宠爱有加,这样的转变,太快,快的让人恐惧。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没必要跟我绕弯子”对他妖媚的面容有了抗体,卿绝依自然也不会迷陷于那虚假的温柔中了。瞥过头,她淡然的对上他的眼,冷漠的喃着。。
对于她的冰冷,朗清浩月倒也不气,紧贴着她的身子,挑起一束银发,他故作淡然的喃道“皇上下旨,将达雅嫁给了朗清烈明”
“哦”如果换做是几天前,她还不知道冥夜邪活着时,那么她会很在意这个消息。可是现如今的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能找到灵仙草,救治冥夜邪。根本就无心搭理达雅的归宿了。
可是朗清浩月接下来的话,却将她的心,瞬间掉入寒潭,从头到脚冷了个透彻。
“而为了促进两国的友谊,我还特意恳请皇上,将番国使节伤弃夜,伤将军。留在朗清,并且,将其招为附马,近期就与永宁公主完婚。。我看你与那伤将军,挺投缘。想必他的婚礼,你一定会参加吧。”
搂着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朗清浩月笑得残虐无比,一双幽绿色的妖眸中,闪动着邪佞的寒光,紧紧的注视着卿绝依的面部表情,似乎在等待着,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他恶魔般的魅声,萦绕在耳边。一颗原本就破碎的心,此刻已伤成了粉沫,随风吹散。心爱的人要结婚,新娘却不是她。这样的一幕,自从她喂他服下那颗忘情丹后,便千百次出现在她的梦境中。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却不曾想过,这一天居然会来得这样快,这样彻底。
第一百零三章 线索Or陷阱?
夜晚的风,透着丝丝凉意,卷着地上的枯叶,呼啸的刮着。屋内的女子,手执着酒壶,呆坐在床前,妖佞的银发,随着窗口吹入寒风,轻轻飘动。
可即使是这秋夜寒风,也无法让她感觉到丝毫的凉意,只因为她的心,已比那深秋的凉夜,更加冰冷,更加寒咧了。
“咳咳。”抬起手臂,卿绝依猛得灌了几口烈酒,却又被那腥辣的味道,呛住了喉。
举着酒壶,她豁然大笑,抚上自己的面颊,卿绝依为那眼角留下的泪,失了神。原以为泪哭干了,就不会再流,却不想,泪没了,还有血。她卿绝依今日哭的就是血,流的就红色的泪。
看着屋内及近癫狂的女子,魅夜再也沉不住气了。冲进房内,他一把夺下她手中的酒壶,气恼的喃道“魅夜不会说话,不知道该怎样劝解小姐,可是魅夜知道,若是让圣君知道,小姐这样伤害自己的身子,他会心痛的。”
听了魅夜的话,卿绝依笑的更加癫狂了。血泪顺着她那妖媚的面庞,缓缓落下,滑出一条完美的血色印迹,在那黑夜白发的映衬下,就显得她更加邪媚,妖佞了。
“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他已经不记得我了。你知道吗?他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是我亲口喂他吃的忘情丹,是我亲自将他的爱恋抹去,是我亲手将他推向了别人怀抱。他永远也不可能记得我,不会记得世上还有个卿绝依,一个深爱他的女人,他的圣后,魔后,爱妻。永远都不会。”
卿绝依疯狂嘶吼着,抽泣着。她倒要看看,一份残缺的爱,一抹伤透了的情,一颗碎成粉沫的心,老天还能如何折磨,还能如何伤害?
心已经痛得麻木,伤得无处可伤,还有谁能让她痛,让她哭?没有了吧?一切终于都结束了,结束在他的喜讯之下,结束在那大红的喜字之下。
“小姐。圣君还没有完婚,我们还有机会,还有机会”不忍看到她这样绝望,低迷的模样,魅夜抓住她的双肩,拼命的摇晃着。他要将她从悲伤中,唤醒。他要告诉她,一切还没有结束,他们还有机会。圣君还能恢复忘记的。
“机会?”听了魅夜的话,卿绝依停止了狂笑,眼角挂着血色的泪,她怔怔的望着魅夜。
“对,机会,我们还有机会。你不是要我查灵仙草吗?我查到了,它被做为陪葬物,与朗清浩月的母妃一同葬于墓穴中。只要我们能下到墓穴,偷回仙草,就能医治好圣君的伤。到时候,我们再救银公子,唤回圣君的记忆。你就可以和圣君,重休旧好,幸福的在一起了。”
魅夜的话显然对卿绝依起了作用,一想起自己还有机会,卿绝依顿时就燃起了希望。“对。对。灵仙草,灵仙草,我们还可以去偷灵仙草。对,对……”
“魅夜,快说说,你是如何打探到这仙草的藏处的?”稍稍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后,卿绝依开始详细寻问起这灵仙草的下落。
“回小姐,本来对于这灵仙草,属下也是毫无头绪的。可是昨日,属下见朗清浩月从您房中走出后,便形色匆匆的出了府。见他未带一兵一足,又神色可疑,属下就悄悄跟了上去。却发现他行至一片荒林后,停了下来。
眼见他在那座孤坟上,轻抹了一下后,坟墓居然自己打开了。出于好奇,属下又跟着他下了墓穴,这才发现,墓穴的主人,原来是朗清浩月的母妃。而且,在她的水晶棺材内,还放着一只白色血点,看起来十分诡异的花草,为了不打草惊蛇,属下就退出了墓穴,本想查清那怪草的身份后,再告知小姐,可是…”
转眼看了看卿绝依的表情,魅夜又继续喃道“虽然没有可靠的信息,可以证明那怪草的身份,但是属下认为,以那怪草的外形,以及朗清浩月的重视程度来看,它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灵仙草。”
皱着秀眉,卿绝依努力消化着魅夜的话。不是因为她没听懂魅夜的意思,而是她猜不透朗清浩月在些什么。其实自从那日,银焰告诉她世上还有个灵仙草能医治冥夜邪,并且那草药就在王府后,她便一边派魅夜在暗中打听,一边有意无意的从王府的家丁,侍卫口中套口风。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王府上的人,对这灵仙草,不是坦言说没听过,就是面露惊恐之色的迅速逃开。仿佛它是什么疾病,瘟疫般,唯恐避之不急。
现在想来,它即使是个陪葬品,也不至于令人忌讳至此吧?那么,唯一的可能只有,它背后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而且,做为一个王府的正王妃,朗清浩月的母亲,她的尸体怎么不葬在皇陵,而要轮落在外?这不是很奇怪吗?
看来所有的迷,只有等到她,亲自探一探墓穴,才能知晓了。只不过,朗清浩月做得这样刻意,是出于何等目的?是请君入瓮,还是真就没在意?
“魅夜,今晚你便与我走一趟,我倒要看看,堂堂的王妃墓,是什么样的。”双手背于身后,卿绝依抬着头,望着窗外的残月,不禁露出了惨淡的笑容。
现在的她处于被动,除了乖乖的按他的步骤行事之外,她根本就没有第二个选择余地。既然如此,她也懒得再去分析朗清浩月的心思。反正,横竖就那样了,再坏也不过尔尔。但是,就冥夜邪的伤而言,只要是还有一线希望,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闯定了。
深夜,卿绝依换上了夜行服,与魅夜悄悄离开了王府,来到了魅夜所说的荒林。
手抚上面前,这座孤零零的野坟,卿绝依突感一阵惆怅。王妃又怎么样?无论她身前有多风光,死后还不是被丢弃在这荒凉之地?
人啊,总是被欲望所迷惑,什么权力,什么财富,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东西。要她说,这世上唯一能长存下去的,只有感情了。
因为只有它不会随着人的死,而随之消失,散尽。而是会被生生世世的留存下来,被后人传颂。就好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又或是牛郎与织女那般,姑且不去议论这些故事背后的真实性,可他们表现出来的炽烈的爱,确实是感动了许多人,一直留传了几千年之久。
不知道等她百年之后,有没有人会提起她与冥夜邪的这段爱恨情仇?后人又会以什么角度,言语,去议论他们的呢?
意示到自己想多了,卿绝依收回了手,仔细观察起墓碑上的题字。很快的,她的视线便落在了‘恨’字上。手指延着它的笔画,轻轻滑动。
画完最后一撇后,墓穴腾然烈开了条缝,一条狭窄的街梯,曲曲折折延伸至墓穴深处。
“小姐,你是如何知晓这机关入口的?”见卿绝依如此轻松就打开了墓穴的大门,魅夜不禁疑惑起来。
“你没发现,那石碑上除了恨这个字,退了颜色外,其他的,都还清晰的很吗?”卿绝依一边点着火把,一边漫不经心的为魅夜解答着。
真不明白这古代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