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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没有这样奔跑了呢?迎着风,不用管被吹乱的刘海和长发。好像,青春又回来了。
她一直跑一直跑,目之所及,整个子英都是张灯结彩的,好不喜庆。
文体中心的声控灯早早的被打开了。随着她踢踏的脚步声,她前方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她身后的灯一盏一盏的暗下去。远远的望着,她就像是光源。
推开化妆间的两扇暗咖色大门,屋内的快速移动着的人像是忽然被谁按了暂停键,都直愣愣的看着她。
都是些年轻青涩的面孔,也许,也不青涩,只是她觉得相较于她而言。
笙歌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个误闯者。
马晓韵正蹦跳着从人群里钻出来。
“叶笙歌,你可算是来了!”
好久没见,她向来就高亢的嗓音像是更响了。
你的爱飞很远,像候鸟季节变迁2
“啪。”的一下,叶笙歌合上了出租车的门,她朝司机微微的点头致意,夹紧了胳膊下的包,转身就往子英大学的侧门里跑。
天边的云彩红的让她想起小姨被打翻的胭脂盒,一层一层的荡漾开去。初秋的天气微凉,北苑的花园进口处种着两排密密的桂花树,笙歌是屏息跑过的。她记得以前每年一到秋季,经过这道门的时候,总像是要被这浓烈的花香蚀了心骨。
圆木花坛里的秋海棠开了,一朵一朵的往外扑。
她总算是顿住了脚步,蹲下来细细地打量着这颜色繁复的海棠花。大一刚进来的时候,她和室友蓝晶就是在这里偷摘海棠花被园丁大叔追着跑了一路,结果花没到手,她还惹来一身过敏……这件事被很多同学打趣了整整四年。
她嘴角不自觉的微扬,想伸出手去抚摸一下这张扬的花瓣。手还停在半空,就觉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痒痒的,全是心理作用。
“叶笙歌!”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大喝。这声音太响,在这寂静的北苑显得格外的突兀。
笙歌一惊,下意识的扭头阄。
有两个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后,一样手插裤袋的站姿,一样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只认识一个。
“张老师。”喊她的是大学时候社团的老师。
“我说呢,子英怎么那么多的采花大盗,原来就是你又重出江湖啊!”
“我也说呢,怎么又被您抓到,当年就是您的一声大叫引来了园丁大叔吧!”
“哈哈哈哈……哦”
一阵爽朗的笑声彻底划破了刚才的沉寂,笙歌低头抿着嘴笑,脚边的海棠花都随着笑声摇曳起来。
“好,好,今天借着百年校庆,难得你们都回来了。”张老师说罢,转身拍了拍他身边的男人。
那男人身着黑色的正装,他胸前纯白色的丝巾边角掩于袋内,只露出一小部分。这优雅的学士风格的让他看起来就是个英俊的绅士。他笑着,又把目光投回到笙歌的身上,朝笙歌点头致意。
这张脸有点眼熟。
四目相对的时候,周围忽然沉默了,这个男人的目光像是要看穿了她一般。笙歌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什么。
“呀,张老师,我忘了大家都在等我呢,我先过去了,晚点再聊!”
笙歌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背过身,并没有刻意朝着他们谁的方向,只是挥了挥手,又跑起来。
她听到身后张老师又说了句什么,大概是让她慢点。她没有回头。纤薄的单鞋踏在鹅软石铺就的小道上,脚底被轻轻的硌着,居然有些舒服。
有多久没有这样奔跑了呢?迎着风,不用管被吹乱的刘海和长发。好像,青春又回来了。
她一直跑一直跑,目之所及,整个子英都是张灯结彩的,好不喜庆。
文体中心的声控灯早早的被打开了。随着她踢踏的脚步声,她前方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她身后的灯一盏一盏的暗下去。远远的望着,她就像是光源。
推开化妆间的两扇暗咖色大门,屋内的快速移动着的人像是忽然被谁按了暂停键,都直愣愣的看着她。
都是些年轻青涩的面孔,也许,也不青涩,只是她觉得相较于她而言。
笙歌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个误闯者。
马晓韵正蹦跳着从人群里钻出来。
“叶笙歌,你可算是来了!”
好久没见,她向来就高亢的嗓音像是更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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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飞很远,像候鸟季节变迁3
远远的传来喇叭声。笙歌没转头。
她看着黯淡一片的锦绣山庄,心想着这才是它该有的样子。没有光明,也不会有期待。
眼前忽然亮堂起来,有车子向这里驶来的声音也清晰起来。她回过头,车灯太亮,她伸手一挡,看不清来的车辆。
这地方,不常有人来。她推开车门,下车站在大门口。那辆车也停了下来,熄了车灯,她这才看清,是宋华楠的车子。
没等汪赫下车,他就自己推开车门,长腿一跨,整个钻了出来。
叶笙歌定定的望着前方,宋华楠面无表情的站着。车内的人朝她礼貌的点了点头,发动车子掉了个头又扬长而去。
夜风像是冰冷的箭,穿透厚厚的大衣,笙歌打了个哆嗦。宋华楠没和她说话,径直从她面前走过,表情比这冬日的风更冷。
笙歌缩了缩脖子,快步追上去阄。
“早上你怎么走了?”她想和他并排走,可是他的步子又大又快。
宋华楠头也没转,有清甜的酒香和烟草味飘进她的鼻腔。
“你怎么又回来了?”笙歌不死心,继续跟着。
“你怎么那么烦?”宋华楠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瞪着她,“再说一遍,这里是我的。”
笙歌噤了声,不知道哪又惹得他不痛快。她继续跟在他后面。
宋华楠大手往墙面上的总开关一按,整个房子的灯“噗噗噗”的亮起来哦。
笙歌眨了眨眼,这一室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疼。宋华楠伸手开始脱外套,她走过去,将他的外套收在怀里。隔层是热的,外面却是冰冷冰冷的。
他坐到沙发上,往后一靠,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又顺带回头看了看叶笙歌。她把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正慢慢的解自己的长围巾,那暖融融的毛线蹭着她白皙的脸。她把围巾往长发下面一绕,整把乌发散落在胸前。
“叶笙歌。”宋华楠忽然开口叫她,声音带着酒后的慵懒。
笙歌回过头去看他,他整个人仰在沙发上,双手张开着,像是振翅欲飞的鹰。
“你说,人为什么会死?”他的声音越发的沉闷。
“嗯?”笙歌一愣,往前走了一步,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也不知道?”他挑了挑眉。
“我为什么该知道?”笙歌笑了,反问他。
他坐起来,挺直了身子。语调冷漠又有点理所当然“你不是医生?”
“我只是医生,不是上帝。”笙歌转过身去,继续摆弄衣架上的衣服,怎么今天挂上了他的大衣,她的衣服竟没处挂了……
宋华楠没有再说话,只是站起来往二楼走。
笙歌仰起头,他烟灰色的拖鞋像是一团小小的乌云,罩在她的心上。
她把手里的围巾往衣架上随意的一挂,快步跑上去,她总觉得,今天的宋华楠有点奇怪。
笙歌倚在客房的门框上,喘着气。
宋华楠的手正掀起衣角,他脱衣服的姿势停在那里,瞪着她,笙歌自动忽略了他凌厉的眼神。
“我只知道我们无需执着这没有理据可循的生死,活在当下就好。”
她的声音悠然飘进他的耳里。
宋华楠看着她微扬的嘴角,脸部的线条在灯光的包围下特别的柔和。
他收紧了瞳孔,“你还不出去?我要洗澡了。”
笙歌点点头,退到门后,忽然又喊了一声等等,脑袋再次探进门内。
宋华楠的衣服已经扔在了床上,露出线条完美的上身。
“喂,你!”宋华楠吼她。
笙歌的目光滑过那古铜的肤色,脸瞬间就红了。她快速的合上了门,有些窘迫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我只是想问你,你明天还回来吗?”
“不回来。”隔了好一会儿,他淡淡的声音隔着房门又传出来。“我明天要去出差。”
笙歌笑起来,兀自在房门外点头,也不管他是不是看的到。
多难得,宋华楠,竟也会向她报备行踪了。
你的爱飞很远,像候鸟季节变迁4
笙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打扮的像是芭比娃娃一般,让她觉得很不自在,也不知道是这衣服,这场合,还是这些人?
她不敢往自己的脸上泼清水,只怕弄花了这妆,她就不是宋华楠美美的未婚妻了。
做他身边的女人,必须是完美的,她知道。以前经常在电视里看到,无论多冷的天,站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还是怎么少怎么穿,就像真的不冷一样。而且每一个都是专业无比,确保在镜头对准自己的时候笑出最好看的样子。
那才是境界,她看了看肩膀上的皮草和镜子中沉郁的脸,觉得自己实在没用。
宋华楠又挑错了女伴。
若想在阮琳琅面前扳回一成,他以前的哪个女伴都比她叶笙歌来的有胜算。
她从洗手间出来,就瞧见宋天启站在走廊里吸烟,他不时地回过头来张望一下,像是在等她。
“嫂子。”他灭了火星子朝她走过来祷。
“嗯。”笙歌朝他笑。“有事?”
“没事,我就看看天。”宋天启挥手一指。
笙歌望了望天,黑漆漆一片,明天定又是个阴雪天,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
“有事你就说吧。”
“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不是说说的,和大哥待久了连口气都一样了。”
笙歌不语,猜不透他将要说什么。她和宋天启一直没有什么交集。唯一一次是小姨和他父亲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母亲趁华楠不在嚷嚷着喊骂笙歌,还是他开口喝止他母亲,让她别牵连无辜。
笙歌也为此一直对他印象不坏,虽然面上不务正业,可骨子里还是个正义的孩子。
“看见那阮琳琅没?”宋天启指了指屋里最耀眼的那个女人,这会正站在台上握着话筒说着什么,闪光灯一路跟着她。
笙歌将目光收回来,看着宋天启静待下文,直觉他将要说的她不会想听。
“她原本是宋家仆人的女儿,在宋园长大的。”宋天启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以前到不知道,她长开了还会是这么美的。”
“天启,说重点,你想说的绝对不会是这个吧?”笙歌拢了拢身上的皮草,怎么忽然这般冷,冷的起鸡皮。
“呵,嫂子,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宋天启的表情依旧淡淡的,看不出他的意图。“你知不知道,她和大哥青梅竹马,大哥一直喜欢她。”
“所以呢?”笙歌狠狠的攥紧了自己的手提包。“你这是在拆你大哥的台?”
“我可不是在拆他台,我这人就是喜欢美女,见不得像嫂子这样的大美女受委屈。”他又一脸的痞子状。
笙歌没答话,沉默了好半晌就又听到他缓缓的说“大哥以前出过车祸,昏迷了好长一段时间,阮琳琅就是在那段时间里进宋园的。”
笙歌有些头大,有心说点什么阻止他继续说,可是潜意识里又想多知道一点宋华楠和阮琳琅的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撞坏了脑袋,大哥醒来之后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却偏偏对这阮琳琅疼爱的紧,手心里的宝似的容不得她受一星半点的委屈。”宋天启点了一支烟,吞吐一口,表情都变得模糊起来。
闻着烟味,笙歌的眉心在发疼,小霸王宋华楠在她走后竟变得那么体贴吗?
“那会儿我若是捉弄阮琳琅,我就会被揍得非常惨。”
“你……这是在为那时候他欺负你告状?”笙歌抿了抿嘴,半晌只吐出这么一句话。
“哈!嫂子你的道行还真高。”宋天启忽然笑起来,颇有些自嘲。
“你以为你说这些话我就会哭着闹着离开吗?”笙歌挑眉。
“我倒没指望这个,但至少以为大哥晚上回去会挨顿板子。”
“你不怕我告诉你哥?”笙歌问。
“你不屑。”宋天启慢悠悠的答。
“天启,你还算懂我。只是你不懂我和你大哥的事情。”叶笙歌扬了扬嘴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只当他是在耍小孩子脾气。
“真受不了你们这些高深的人。”宋天启还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竟比他想象的还要冷静。他就纳闷了,为什么宋华楠就处处幸运,随便找个千金老婆还是温柔体贴的,而他费尽心思找的却是河东狮。他还真是活该永远比不上宋华楠。
笙歌不再理会他,转身进了会场。
她和宋华楠也是青梅竹马!
只是那会儿,宋天启,你不过是个含着奶瓶的小娃娃,你又怎么会懂?
“嘭”的一声。
叶笙歌这前脚才迈进会场,就听见里面忽然一阵***动。
还未回神,***动很明显的变成了动。乱。闪光灯霹雳哗啦的声音在耳边此起彼伏,舞台像是被安了强力磁铁,每个人都在往那个方向跑。
她被忽然汹涌而来的人群挤到红毯边,无法动弹一步。身后是无数鲜花正盈盈绽放着,鼻尖是混杂了各种的花香,她暗暗的想,这下完了。
“怎么回事?”身旁有和她一样云里雾里的人在问。
“舞台上的柱子倒下来了,像是砸到了阮琳琅。”
“砸的严重吗?”
“不知道呢。”
……
耳边尽是喧嚷,长长的裙摆这会儿成了最大的累赘,时不时被人踩到。声音和人群都朝她挤压过来,耳膜都要炸开了。
笙歌进退维谷,身上开始难受起来。
宋华楠在哪儿,宋华楠在哪儿呢?
她不行了。
前面的人群被保安围城的人墙阻挡拦开,趁着这个间隙,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抱紧了怀里的女人,快步朝大门口的冲出去。
笙歌的眼开始变得模糊,她看不清那些人的脸,但直觉告诉她,飞奔而去的那个人,就是宋华楠。
“抱着阮琳琅的那个人是华源的宋总吧?”
“是的,那宋总的未婚妻呢,她人呢?”
笙歌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四周的一切像是静止了。人们开始不停的回头寻找她的身影。
她回神,下意识的抬手,用手里的包遮挡住自己的面容,此刻火烧火燎般的面容。
不!这样的她不能让大家看见。这会儿,她还未走出这里,她就还是宋华楠的未婚妻,这般丑陋狼狈的样子,她不能让大家看见。
她会给他丢脸的。怎么可以第一次以他未婚妻的身份出场,就给他丢脸呢?
“在那!”似乎有人发现她了。
她将自己的脸捂得更紧,不停的往后退,往后退,退到无路可退。两腿开始无力的往下坠。她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止不住的咳,咳得心尖都在发颤,发疼!
眼前忽然一黑。
暖暖的外套劈头盖脸的罩下来,一股子淡淡的青草香取代了鼻尖浓烈的花香。她被搂紧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人群朝她推搡而来,有一股热浪不不停的将她往后推。
即使被外套挡住了脸,可是闪光灯的光亮还是穿透了那层薄薄的布料而来,晃着她的眼,晃得她有些想流泪。
“可以走吗?”耳边有人在问她。
她点点头,很大力的点点头,怕他看不到。
“那跟着我走。”他说完,就伸手替她挡开了人群,半拥半抱的将她往前带。
笙歌低着头,眼前有各式各样的鞋子在靠近,又远离,再靠近,又被推开。她跌跌撞撞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死命的抓住身旁那个人的袖子,死命的抓住,像是将要溺死的人抓住了浮木。
“请大家让一让!”
“林导演,你和宋总的未婚妻又是什么关系呢?”
“林导演……”
“无可奉告,让开!请让开!”
……
林言澈带着叶笙歌从侧门绕出来。
她终于被塞进了车里,拉上车门,像是阻隔了一切的喧嚣。
车子在前进,前进,纷扰在远离,远离……
“把外套拿下来吧。”
林言澈望了望后视镜里呆坐着一动不动的人,听了他的话,她还是没动。
“叶笙歌。吓傻了?”
她还是没动,有种窒息的沉默在车厢里涌动。
“叶笙歌,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她的声音哑哑的,往后一仰,依旧没有撤掉盖在她头上的外套。
“怎么?还要我掀起你的盖头来?”
他很认真的玩笑,而她在沉默片刻之后,也很给面子的扑哧一声笑出来。
林言澈心里的大石在听到她笑声的那一刻终算是落了地。
“我怕,拿下来会吓着你。”笙歌小声的说,这会儿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
“怎么,你咸蛋女超人变身了?”
林言澈话音未落,就瞧见她哗啦一下扯掉了头上的衣服,整张脸通红通红的,是异于寻常的红,就连眼圈都红红的。
“我过敏了。”她有些委屈的说,伸手抚了抚脸上的小颗粒。
“看出来了,马上送你去医院。”
“我不想去医院。”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
林言澈没理她,踩足了油门,车子箭一般飞跑出去。
林言澈大概知道她在顾忌什么,很细心的没有选择皇家,而是选择了一家很普通的小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得挂水,笙歌起先不肯,若不是今天身上没带过敏药,她连医院都不用来。
“要听医生的话,叶医生。”林言澈拉住还想反驳点什么的笙歌。
笙歌顿了顿,转念一想,也好,她真不想回锦绣山庄去面对宋华楠。她又该怎么去面对他呢。
又哭又闹,还是面带微笑?她对无端做了可以理直气壮的那一方这件事真是不得要领。呵……当然,他也许并不会在锦绣山庄。
两人默默的在走廊里打点滴,好在晚上人并不多,否则他们这两个身着华服的异类该引起围观了。就算是这样想低调,那些小护士还是每隔两分钟借着来给笙歌检查点滴这个缘由偷偷打量林言澈,而且还是有福同享的轮流观望,每回来的还都不是同一护士。
笙歌颇为无奈的顶着一张大红脸做了林言澈的陪衬。
林言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热水袋让笙歌抱着。他的外套还在笙歌的身上,一股让人莫名安心的味道。
尽管有护士看着,他还是时不时站起来替她检查一下点滴,也并不问起刚刚的事。林言澈,真的是个从头到尾都让人觉得心安的男人。
“不好意思,今天麻烦你了。”
“我闲着也是闲着,当一回英勇的骑士也挺好。”他笑意吟吟的,手放在裤袋里站在一侧。
“让你见笑了。”笙歌低着头。
“你是指……脸?”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