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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心嫡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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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也别怕为父责怒于你。”裴济轻声道:“这是好事,为父高兴还来不及,又岂会怪你。”顿了顿,又道:“皇上年岁已老,现如今膝下六子,风头最渐的便是大皇子,永泰公主与大皇子一母同胞,将来若是大皇子得继大统,裴家便是真真正正的皇亲国戚!”

裴修远良久没有说出一句话,脑海里只闪过三个字“陈世美”!

“父亲,”裴修远看了裴济,轻声道:“不若,我与那风氏和离如何?”

裴济摇头,“眼下这事已由不得我们做主,大皇子要她的命,丞相大人也要她的命,你觉得她还能活吗?”

“可是……”

“别可是了!”裴济蓦的声音一提,瞪了裴修远道:“我先前当你已经懂事,不想还是这么个绵绵软软的性子,一个女人而已,你也看到了,留着她,别说是大皇子那,便是丞相府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裴修远怔怔的看了疾言历色的裴济,稍倾沉沉的点了头。

“孩儿知道了。”

裴济自袖笼里拿了个瓷瓶出来,递了过去,“宫里拿出来的,无色无味,你小心着点。”

裴修远看着裴济手里的缠枝莲花小瓷瓶,略一犹豫便接了过来。

“去吧,动手要快。”

裴修远出了书房,守在外面的青城见他脸色青白难看,还当是他受了他家老爷的训,心下不由便替裴修远叫起了屈,又将风清柳着着实实的骂了一顿。

想着若不是她,自家少爷和少奶奶也不会不和,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便也无从而起。说来,都是风清柳这个女人太不要脸!

大皇子府里的风清柳正对镜理妆,忽的便打了两个好大的哈欠,使得头上戴着的金凤出云点金滚玉步摇晃得叮当作响,映在铜镜里将她明丽的脸宠越发衬称得瓷白瑰丽!

“小姐,”秋晴连忙走了上前,“这是怎的了?可是昨儿夜里冻着了,要不要请了太医来看看?”

风清柳蓦的便想起昨儿夜里跟大皇子燕镌一番作为起来,已经不似刚开始那般,只觉得痛苦不堪,现如今竟觉得委实再没有比那更美好的事。美妙处,当真让人欲仙欲死!这般想着的时候,不由就觉得腹下生起一股温热……

“殿下回来了没?”

“奴婢已经使了小丫鬟去门房处看着,一回来,小丫鬟就会来报。”

风清柳点了点头,理好了妆,扶了秋晴的手站起,“你说,我那好姐姐现如今怎么样了?”

51危机

风清宛正看着荔枝给荷香上药,外屋小丫鬟的黄泥炉上的草药气息透着洞开的窗直往屋里飘,使得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药味。

微一抬头,便看到安妈妈急急往回赶的身影,不由一愣,轻声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她的话声才落,安妈妈已然到了门边,一迭声的道:“奶奶,院里守门的婆子悉数换了,老奴说是出去给荷香抓药,也被拦了回来。”

“怎么会这样?”风清宛还未出言,一侧的荔枝不由眉头一急,看了风清宛道:“奶奶,这怎么行,荷香姐姐的药断不得。”

风清宛看了眼床榻上双目紧闭的荷香,眉宇间掠过一抹寒意。霍然自椅子里站了起来,抬脚便往外走。

“奶奶……”安妈妈连忙跟上。

风清宛没言语,由着安妈妈跟着。

果然,才走至二门处,便被一个脸生的婆子给挡住了。

“大少奶奶您请留步,”婆子颧骨高高,一看就是个难说话的主,对着风清宛皮笑肉不笑的道:“奶奶这是要出去?”

风清宛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婆子,依稀记得好似跟白总管有点什么关系。她原先只当是崔氏冷静下来后,打算先将她困起来,再做打算。现今一看,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你是哪个院里的?”

“回奶奶的话,奴婢原是在松鹤堂浆洗房当职的。”

裴史氏的人!?

风清宛微微一怔,照理说裴史氏是不可能替崔氏出头的,而崔氏也断不可能将自己的这等丑事宣扬了出去。还是说,裴史氏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风清宛点了点头,抬脚便往外走。

“大少奶奶!”婆子连忙上前,挡在了风清宛跟前,赔了笑脸道:“大少奶奶,老太太屋里失了东西,正在查找,还请大少奶奶体谅奴婢一个,不要让奴婢为难。”

“老太太失了东西?”风清宛眉宇含笑的看了婆子。

婆子忙不迭的点头。

“失了东西便来封我的院子?”风清宛脸上的笑陡然一收,眉眼霍然一挑,历声道:“难不成说,是我这院子里的做出来的不成?”

“大少奶奶您这话说得……”婆子撇了脸,虽则很是不屑风清宛的声历内荏,但必竟只是个下人,面子上还是要做到,赔了笑道:“大少奶奶,不仅是您这,二老爷三老爷府里的小姐,少爷的院子也都封了,正挨着个的一间一间搜呢!”

是不是真的裴史氏失了东西,又是不是真像婆子说的那样正挨个的搜,风清宛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被囚禁起来,而囚禁她,看来并不是崔氏的主意。能调得动松鹤堂的人,除非是大老爷裴济出面。

照眼下这情形看来,便是裴济动手了!

风清宛敛了眉头,不管是谁的意思,这都是对她不利的局面,她一旦真的被断了和外面的联系,只怕凶多吉少,她就算是知晓这满府子人再多的龌龊事,又能如何?消息递不出去,她就掌握不了主动权!

这般想着,风清宛敛了心绪,对婆子冷声道:“你的意思是,这府里不仅是丫鬟奴才,便是各房各院的主子也不能随意出入了?”

“正是这个理!”

“啪”的一声,风清宛抬手便给了婆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婆子先是被打得一愣,再下一刻,便满脸涨红,又羞又恼的看了风清宛,恨声道:“大少奶奶,奴婢只不过是奉命行事,您心里有气找主子们去说去,何必糟践奴才们。老奴在这府里当了几十年差,还没听说个有哪个主子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打人的!果真是出身不一样,这人就不一样!”

风清宛由着婆子絮絮叨叨的说,待得她说完了,她方冷冷一笑,睨了婆子道:“我到是想去找你嘴里的主子们说个理去,可你这条恶狗挡了门,到是让我怎么去?”

“大少奶奶……”

“你也别觉得委屈,我打你自有我打你的道理。”风清宛抬手一指婆子身后不远处的紫竹林,冷声道:“你既是说满府的院子都被封了,怎的四小姐却带了丫鬟在那紫竹林里扑蝶玩?”

婆子霍然回头,果见身后几丈外的紫竹林里,二房嫡出的四小姐,裴文华正带了几个小丫鬟拿了长长的竹竿在扑蝶!一时间只觉得被风清宛打过的那半边脸痛得越发的历害。

“那处的院子又不是老奴看的,老奴如何知晓四小姐是怎么走出来的!”

风清宛处是猜到,既然无缘无故封了她的院子,便不会将一个无用的人派来,眼下这婆子不仅是凶悍了得,便是嘴巴上也是个利害的!她要是稍微软一点,只怕便会被她拿捏得说不出话!

“哼!”她冷嗤一声,看了婆子道:“你只管认你的理,我却也只管认我的理去。没理由旁的院子小姐少爷的来去自由,偏偏我被当倏醋拧D阋嫦氚盐业辟看,那就得拿出证据来!又或者请了你的主子出来说道说道。否则……”她顿了顿,眉目陡然一紧,冷凛凛的看了婆子,怒声道:“别当我是个软柿子,谁都想捏一把!”

话落,抬脚便往外走,边走道:“妈妈,谁若敢挡我们的路,给我打便是。”

“是,奶奶。”

安妈妈虽是应得爽利,但心底却着实虚弱不堪,别说她打别人,就是几个婆子往前一围冷不丁的给她几记冷拳,她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只,输人不输阵,便是明知不可行,她也要喊出那几分气势来。

婆子眼见得风清宛便要走出去,情急之下,再顾不了许多,赶了上前,“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抱住了风清宛的脚,“大少奶奶,您行行好,您给老奴留条活路吧!”

安妈妈几步上前便要拉开婆子,风清宛却是抬手制止了安妈妈。

她垂了眉眼看着脚下的婆子,冷声道:“我若是一定要出这院子,你会有什么后果。”

婆子眼一闭,嘶声道:“白总管说了,若是奴婢放了这院子里出去一人,便乱棍将奴婢打死。”

风清宛便觉得头顶一寒,似是有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底。

她执意要出去,本就是想试试是只是略略困她一小会儿,还是……照眼下这婆子的说法看来,只怕是凶多吉少!眼下,便是急,也急不出个所以然来。风清宛眉目一转,便对那婆子说道。

“我也不想为难你,只是我的丫鬟缺了味药,你既不让我们出去,总得使人将药给买来吧。”

“这个是自是应该的。”婆子连连点头。

风清宛便看了安妈妈,“妈妈且将药方给她,让她使了人去抓药。”

“是,奶奶。”安妈妈将手里的药方递给了婆子,末了嘱咐道:“记得,是在回春堂抓的药。”

“是,是,老奴记下了。”

这边厢,风清宛便带了安妈妈往回走。

婆子看着主仆二人的身影,狠狠的对着地上啐了一口,抬手便要将手里的药方给撕了,转眼想到适才风清宛的狠历,手便僵了僵。这个大少奶奶进府时日不多,但手段却是了得,便连太太都没讨了好,她一个做奴才的……婆子匆匆的喊了一个粗使丫头上前。

“去,拿了这药方子去回春堂抓药。”

“是,妈妈。”

而风清宛才回了房,便坐在椅子里久久无语。

安妈妈不敢上前,荔枝也跟着从小房里走了出来,忐忑不安的看着默然无言,不住以手揉额头的风清宛,小声问安妈妈道:“连奶奶也被拦下来了?”

安妈妈点头。

荔枝脸上便生起一片白色,惶惶道:“为什么?”

安妈妈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自家那么好的大小姐,不得丞相喜爱;为什么那么好的大小姐,不为姑爷所喜;为什么……她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却不知道谁能告诉她。

“大少爷来了。”

屋外响起小丫鬟的声音。

安妈妈和荔枝连忙低眉垂眼的站到一边。

下一刻,裴修远高挑的身影便自门外走了进来。

“见过大少爷。”

安妈妈和荔枝行礼。

裴修远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免礼。

待安妈妈和荔枝退下,裴修远方抬头朝自他进屋,便默然无语,却双目不离他身上的风清宛看了过去,他想对她笑笑,却发现再怎么努力也扯不出一丝笑,干脆就不笑了,在风清宛身侧的椅子里坐了下来。

待得小丫鬟奉了茶,风清宛看着裴修远只目光怔怔的看了眼前的茶盏,却不开口说话,便笑了笑道:“是你的意思?”

裴修远怔了怔,“什么?”

风清宛朝外努了努嘴,“把我的院子给封了,不让人出入。”

“不是。”裴修远摇了摇头。

“那是谁的意思?”

裴修远抬头,欲言又止,稍倾深深的吸了口气,轻声道:“你要出去?”

“是的。”

“去哪里?”

“去外面走走。”

裴修远翘了翘唇角,“要不要我带你出去?”

风清宛怔怔的看了裴修远,似是在考虑他话中的真假,但不论她怎么看,裴修远脸上始终都是一片片淡淡的神色。

良久。

“好。”

裴修远脸上掠过一抹晦涩,紧了紧手里的那个瓷瓶,轻声道:“你准备下,我去让门房备车。”

52说出真相

离了裴府,风清宛看着同样乘车而没有骑马的裴修远。

挑了挑唇角,淡淡道:“谁的意思?”

裴修远愕然抬头看向她。

风清宛便给了他一个嘲讽的笑,冷声道:“不是要我的命吗?”

“你既然知晓这样的结果,又何必……”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风清宛抢了裴修远的话,冷眼看着低垂了眉眼的裴修远,淡淡一笑道:“打算事我去哪里?”

“你到了就知道了。”

裴修远吩咐车夫赶车。

风清宛看了眼后面一辆车里的荔枝,略一沉默,轻声道:“我知道,我说了未必有用,可是主仆一场,我不能不管她们。”

“你放心,她们不会有事。”

风清宛想说,她怎么可能放心,但眼下形势比人强,与其激怒裴修远,不如摆低了姿态,以期他能信守诺言。

这般想,风清宛便没有再说话,她往窗边靠了靠,目光看向不住被马车甩落的街景。

人生两世,前一世,她从嫁人后便跟各色各样的女人斗着,重来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来看看这繁华似锦,这一世,她因为仇恨,只想着要怎么报仇,同样不曾留意这片似锦繁华!不由便给了自己一个嘲讽的笑。

“你不害怕?”裴修远讶异的看了神色淡淡的风清宛。

风清宛回眸看了他,翘了翘唇角,淡淡道:“我为什么要害怕?”

“风清宛,真的值得吗?”

“没有值与不值!”风清宛看了眼神色复杂的裴修远,稍倾挑了唇角笑道:“其实,只是很遗憾,没有手刃仇人!”

裴修远身子便僵了僵。仇人?他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要让风清宛这样不惜以命为博?也许,这是一个解开迷局的机会。

“我们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风清宛挑了挑唇角,给了裴修远也给自己一个讽刺无比的笑,默然的转过头,重新从将目光看向了别处。

裴修远很是气馁,但这次她没有像从前那样继续追问,他低垂了眉眼,默然无声的坐在那。想了想方道:“风清宛,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了,不为自己,也为你的亲人的想想。”

风清宛回头看向裴修远,目光中是满满的难以置信。

裴修远却是没有抬头继续说道:“不论你我之间有怎样的仇恨,这次以后就当是尽数了解,如何?”

“我哥哥他怎么样了?”风清宛看向裴修远。

裴修远摇了摇头,“你哥哥现下虽安然无事,可总有一天会因为你的蛮撞而被连累的!”眼见风清宛脸上掠过一抹不以为然的神色,裴修远顿了顿道:“你应该知道这是个君权至上的年代,便是权倾天下抄家灭族也只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而失去家族屁护的人便如同丧家的之犬,任你有通天本事,也只能蹉跎华年!你不想你哥哥的一生因你为毁吧?”

“你……”风清宛错愕的看了裴修远,这是从前的裴修远绝不会说出的一番话,风清宛第一次正视自己心底曾有的疑惑,她目光怔怔的看了裴修远,“你到底是谁?”

裴修远挑眼看向一脸惊色的风清宛,淡淡一笑道:“我自然是我,不然还会是谁?”

“不……不……”风清宛摇头,略带苍白的脸色间是满满的不信“不可能的……他便是投回娘胎也说不出这样一番话。”顿了顿,猛的一咬牙,抬手便往裴修远的脸上撕扯,像是要揭了裴修远的皮一样。

裴修远在惊了一惊后,很快便镇定下来,由着她动。

半刻钟后,风清宛颓然的跌坐回去,目光虽还一动不动的睨着裴修远,但神色间却是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

裴修远挑了帘子看了看窗外,眼见得马车即将出城,他想了想,不管风清宛是信还是不信,他都该试着努力去化解掉存在二人彼此间的仇恨。

“风清宛,你信不信大力鬼神之说?”

大力鬼神?!风清宛略一怔过后,便点了点头。

从前或许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当她死后再次重生时,便由不得她不信。

信?!裴修远点了点头,心下到也没有太多的疑惑,必竟这个年代,很多人都信!风清宛信,那只会让他的解释更加方便些。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再是从前的裴修远,你信吗?”

风清宛豁然抬头瞪向裴修远,“你……你说什么?”

“我只是说如果!”裴修远不忘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不是今后再难相见,他一定不会选择在这样的时刻说出真相。

风清宛默了一默后,轻声道:“你不用说如果,也许你真的就不是他!”

“哦?”裴修远笑了看向风清宛,“你很了解他?”

“当然!”风清宛自嘲的一笑,轻声道:“两世夫妻,又有谁比我更了解他!”

裴修远在听到风清宛的那声两世夫妻时,蓦然一怔,胸口便似被雷击了一样,外也焦了里焦了!

“两世?”

风清宛迎向裴修远错愕到极至的脸,淡淡一笑,目光一转,落在他宝相花的刻丝袍子上,幽幽道:“如果你不是他,那么我又为什么不能是两世重生呢?”

“你是因为什么而重生?”

风清宛幽幽的眸子攸然一紧,一直注意着她神色的裴修远蓦的便感觉到随着她的目光一紧,身上便遍体起了寒意,那样强烈的恨……他蓦的便有一个惊天的猜想。

“是不是……是不是你的前世因我而死?”

风清宛将紧紧攥起的手缓缓松开,因为太过僵硬,她费了好一番力才调解过来。乍然听到裴修远的那声问话,身子再次一僵。

“你知道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

裴修远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风清宛犹疑的看了他。

“是的。”裴修远点头道:“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是被你用生命爱着的那个人背叛了。”

“呵!”风清宛发出一声凄怆的笑,她摇了摇头,眼里沁出了两行泪,“你错了,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是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孩子被他的亲生父亲杀死,你却无能为力!”

“怎么……”裴修远的那句“怎么可能”在吐出两个字后,在对上风清宛带着刻骨恨意的目光时,愣是没有说出来,他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脚底往头顶涌,一颗心因为风清宛的那句话而抖得不像样!他怔怔的看了风清宛,“难道说,他前世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风清宛扯了扯嘴角,想给裴修远一个嘲讽的当然是的笑,但她才发现她根本就扯不动嘴角,便是到了这个时候,蓄积了两世的痛仍然能轻而易举的打倒她,她因为伤心,整个人都在瑟瑟颤抖着。脸上湿湿的一片,泪水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了她一脸。

“为什么?”裴修远豁然一把攥住了风清宛的手,目光沉沉的盯了哭得梨花带雨却是紧抿了嘴,不肯发出一声的风清宛,“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风清宛终于发出悲怆一笑,用着暗哑的不似人声的嗓音问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要死在自己的夫君和妹妹手里,为什么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他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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