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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心嫡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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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却是没有回答崔玉珍的问话,反而是急急的道:“吴妈妈呢?她在哪?还有风清宛那个小贱人呢?”

崔玉珍见崔氏神色慌乱,心里便有了大事不妙的感觉,轻声道:“吴妈妈跟着老太太还有风清宛出去了。”

“出去了?”崔氏脸色一白,身子晃了晃,人便向后仰了下去。吓得崔玉珍连忙一把托住了,急声道:“姑妈,到底出什么事了?我让人去喊姑丈回来吧?”

眼见崔玉珍便要喊丫鬟进来,崔氏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哑声道:“不,不能喊你姑丈回来。”

崔玉珍惶恐的道:“可是您……”

“风清宛那个小贱人找到柳树胡同了。”崔氏咬牙切齿的说道。

崔玉珍闻言“扑通”一声,跌坐在身下的梨木镌花椅上,失色道:“她……她怎么会知道的?”

“说是昨儿个失火,邻里救火,然后不知怎的就找到了那两箱子首饰。”

“胡说,怎么可能那么巧!”崔玉珍腾的一下自椅子里站起,因为气恼,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哽咽道:“她故意的,她肯定早就知道了,一定是这样的。”

崔氏看着气得浑身乱颤的崔玉珍,抚了额头,戚声道:“怎么办?一旦老太太知道那宅子在你的名下……”

“知道了又怎样!”崔玉珍瞪圆了眸子看向崔氏,冷声道:“堂堂清河崔氏难道连个二进的院子都置不起?”

崔氏疑惑的看了崔玉珍,“你是说我们死不认帐。”

“姑妈顶聪明的人怎的这会子却是糊涂了?”崔玉珍抬眼看了崔氏,轻声道:“那宅子本就是当年我来云京时,姑妈受家父所托置下的,只是后来担心我一个弱女子孤身在外不方便,才接了进府,那宅子便租了出去。”

“那,那两箱子首饰怎么解释?”

“底下的奴才手脚不干净,与姑妈有什么关系?”

崔氏骇然的看了崔玉珍,“你是说,让吴妈妈背了?”

“不然,姑妈还有别的法子?”崔玉珍目带嘲讽的看了崔氏。

吴妈妈!那可是侍候了她一辈子的老人,若是依了崔玉珍的意思,那得寒了多少人的心?可若是想要开脱吴妈妈,弄不好,就要搭进自己。

崔氏的犹疑被崔玉珍看在眼里。

“姑妈还当早些拿主意。”崔玉珍轻声道:“老太太的手段姑妈是知晓的,若是让她问出个什么,姑妈这管家之权就不只是去三分之一了。”

崔氏脸上的神色一紧,想起裴史氏当日的话,沉声道:“可是吴妈妈她能同意背黑锅吗?”

崔玉珍挑了挑眉梢,暗道:自己从前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将希望寄托在这样蠢笨的人身上。

她笑吟吟的上前,俯身在崔氏耳边轻声言语了几句。

下一刻,崔氏便连连点头,急急的握了崔玉珍的手,道:“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安排,抢在老太太前面将话递给吴妈妈,不然,一旦吴妈妈受不住吓供出我,那就完了。”

“姑妈安心,我这就去安排。”崔玉珍返身喊了锦儿进来侍候,她则带了丫鬟去行事。

另一厢,芙蓉院里,躺在榻上的裴修远听完青城的回话,半响没说出一句话。

“少爷?”

青城犹疑的看了榻上的裴修远,自己家太太是什么样的人,少爷不是早就知道了,怎么这会子脸色却是这般难看。

裴修远收回思绪,看了青城道:“这么说,东西真的是太太偷的?”

青城骇然的看了裴修远,少爷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将那个“偷”字放在太太身上!但青城却不敢顺着裴修远的话说,飞快的垂了眉眼道:“小的不知道,只是派去跟着的人回来说,那两箱子东西确是大少奶奶丢失的。”

“荒唐!”

裴修远一声怒喝,青城吓得一个战战。

良久。

“你下去吧,待大少奶奶回来,请她来见我。”

“是,少爷。”

青城退下后,裴修远靠在榻上,目光落在自己胸前的伤口上,脸上生起一抹惘然的神色,稍倾又唇角微勾给了自己一个嘲讽的笑。

此刻的风清宛,却是正抱了裴史氏的胳脯哭得悲悲切切。

裴史氏蹙了眉头,轻声道:“好了,别难过了,东西找回来了,应该高兴才是啊。”

“老太太,”风清宛抬了满是泪水的脸,感激万分的看了裴史氏道:“多亏了有老太太,不然清宛真是愧对家母。”

裴史氏微微抬起的眼睑便几不可见的动了动,唇角微微的挑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忖道:真不愧是丞相府出来的,心计手段如此之深又能见机行事不好大喜功,到是着实难得,这般玲珑的人足以担当起宗妇之责。

“哎,我这没用的老太太又没帮上什么,是你母亲在天之灵保佑你呢,不然好端端的怎的就这处宅子失火。”裴史氏意有所指的对风清宛说道。

她不是傻瓜,只是年纪大了,不愿再为这些琐事操心。但那并不代表她不知晓府里的那些龌龊,若不是崔氏太过,她还是乐得睁只眼闭只眼过这安心日子的。

这孙媳妇也着实好手段,怕是还没进门的时候便将崔氏和裴修远查了个透,崔氏的贪婪,裴修远的好色成性,崔玉珍的自甘下贱,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在她心里有本帐呢?想到这,裴史氏褐色的眸子微眯,目光锐历的打量着风清宛。

也许,新婚之夜的事,当真是她欲图谋杀亲夫!这般,败了裴修远的名声,又可名正言顺的离开裴家。裴史氏的目光瞬间冷寒如冰。

风清宛若不是重活一世,怕是这会子便不堪老太太的目光而心惶惶露出破绽。她如何不知这在大宅门活了一辈子的裴史氏此刻想到了什么?但,那又如何!她可没想过以此为借口离开裴家。

“老太太说得是,定是家母天上有灵,不忍见清宛为恶奴所欺。”风清宛低垂眉眼,好巧不巧挂在眼捷上的泪珠儿便那样“啪”的一声掉落下去,说不出的柔弱可怜。“老太太,清宛初来乍到,一切还仰仗老太太替清宛做主。”

“恶奴?”裴史氏眉眼间掠过一抹复杂,稍倾淡淡的道:“你受了这等委屈,可曾想过和离归家?”

风清宛骇然抬头看了裴史氏道:“老太太怎会这般想?清宛虽不认识多少字,但从一而终却还是知晓的。”

裴史氏一瞬间不由得便越发的惘然,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15极力打压

“你怎么看?”

徐妈妈正托着个乌漆小茶盘,茶盘上菊瓣翡翠茶盅里橙黄色的茶汤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将茶盅摆放到裴史氏跟前的梅花朱漆小几上,想了想道:“孙少奶奶行事到有内几分老太太年轻时的模样。”

裴史氏唇角便翘了翘,端了茶盅,却没有放到嘴边,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茶盅里的茶汤。

徐妈妈知晓这是裴史氏在想事情,轻手轻脚的退到一边。

良久。

“你说,让她接手中馈怎么样?”

徐妈妈眉梢几不可见的扬了扬,目光悄然的扫过屋里侍候的几个大丫鬟,轻声道:“怕是还太年轻了些吧。”

裴史氏微垂的眉眼间便有了一抹几不可见的笑,端起茶盅,轻轻的抿了口。

稍倾,门外便响起小丫鬟的声音。

“老太太,大太太来了。”

裴史氏不慌不忙的放了手里的茶盅,又拿了帕子拭了拭嘴角,这才道:“让她进来吧。”

门帘被打起,神色萎靡的崔氏由着崔玉珍扶着走进来。

“给老太太请安。”崔氏上前行礼。

“起来吧,你身子不好便在屋里歇着,我这又没什么事?”目光一转,落在崔玉珍身上,淡淡的道:“到是表小姐,有些日子没见着了,还好吧?”

崔玉珍便松开扶着崔氏的身,福身向裴史氏行礼,“玉珍见过老祖宗,谢老祖宗挂念,玉珍一切都好。”

裴史氏便点了点头,淡淡的道:“坐吧。”

崔玉珍便起身扶了崔氏一起落座。

便有小丫鬟上前奉茶。

待得喝了口热茶,崔氏扫了眼屋里侍候的丫鬟,便生裴史氏却是当不曾看见,只低了头喝茶。

崔氏无奈,只得轻声道:“母亲,媳妇有些话想与母亲说。”

裴史氏这才放了手里的茶盅,看了眼徐妈妈,徐妈妈便起身,将屋里侍候的丫鬟都带了下去。

崔氏起身,走到裴史氏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侧的崔玉珍也跟着站了起来,上前跪在崔氏身边。

“大儿媳妇,你这是做什么?”裴史氏作势看着脸白如鬼的崔氏,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崔氏是宗妇,又出身大家,裴史氏往昔还是顾全她的面子的,可无奈崔氏却是个给脸不要脸的。

“母亲,媳妇治下不严,做出这等子丑事,实在辜负了母亲的心意。”崔氏捂了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她是侍候我一辈子的老人,却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媳妇

实在愧对母亲的厚爱与信任。”

裴史氏微微的撩了眼,目光落在崔氏虽极力控制但却仍不安份的眸子上,稍倾,挑了唇角浅浅一笑,轻声道:“巧了,吴婆子也在那哭天抢地的喊冤枉,直说着要让你替她做主。”

崔氏脸上的神色一紧,不由自主的便撇了眼去看一侧的崔玉珍,暗道:明明已经让她下去安排了,只要吴婆子背了,他的儿子立刻提了大管事,不然,一家子全都发卖了。怎的……

崔玉珍感觉到崔氏的目光,只气得眼前发黑,极力才控制住了情绪,头低的越发的低,藏在袖子里的手略略用力的拧了把崔氏,崔氏乍然回神,连忙抬起头看向裴史氏。

“媳妇也正要问她为何做出这等天理难容的事。”

言下之意便是不介意对质。她却不知,她适才与崔玉珍的一番小动作早已落入裴史氏眼里。

“跟个下人计较什么。”裴史氏淡淡的道:“我已经让人将她打了二十板子,发卖出去了。”

崔氏只一怔过后,便飞快的道:“母亲也太慈善了,这样的人就该几十板子打死了事,省得带坏了别的下人。”

裴史氏看着崔氏眉眼间的戾色,暗暗的叹了口气,吴妈妈侍候了她几十年,关健时刻还替她背了黑锅,她不说求几句情,却是这样恶毒的话都说得出来。可见,这人啊,已经自私无耻到何种地步。

“起来吧,你不来,我也正想使人来喊你,你安排下大孙媳妇认亲的日子,完了,也好让他们回门。”

崔氏先是愕在了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裴史氏就这样重拿轻放了!

裴史氏又看了眼一侧乖巧赔跪着的崔玉珍,轻声道:“表小姐年纪也不小了,你虽是心疼她,可也没得将她一辈子放在身边的道理。以前你忙着主持府里中馈,现在有老三媳妇帮你,你就腾出时间替她好好寻门亲事吧。”

崔氏和崔玉珍被裴史氏的话说得同时,生心里生起一股寒气,难道说,裴史氏要插手崔玉珍的婚事了?

崔玉珍眉眼微转,稍倾,轻声道:“老祖宗,玉珍有一事要回禀老祖宗。”

裴史氏笑眯眯的看了崔玉珍,“哦,什么事,说吧。”

“玉珍想搬出去住。”

崔氏猛的回头看了崔玉珍,“玉珍……”

崔玉珍摇了摇头,看了裴史氏道:“玉珍这些年承蒙老祖宗怜惜,姑妈疼爱厚颜在府上打扰多年,现如今玉珍也大了,府里的少爷们也一日大似一日,玉珍还是搬出去住的好。”

“一时之间,表小姐搬到哪里去呢?再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儿家,终究不方便。”裴史氏轻声道:“你听老祖宗的,就在这园子里住下,让你姑妈好好给你找个人家,安安心心的备嫁。”

崔玉珍低垂了眉眼,柔声道:“当日初至京都时,家中长辈曾经置下一个二进的院子,便是老祖宗才去的柳树胡同。”

若不是因着崔玉珍不是裴家正经的孙儿辈,裴史氏怕是早就将手里的茶盅当头砸了下去。饶是如此却还是气得手抖了几抖,半响才控制了情绪,淡淡的道:“即是如此,那便依了表小姐的意思吧。”

“母亲……”崔氏霍然抬头看了裴史氏,急声道:“玉珍她一个单身的小姐,如何能……”

“瞧你这话说得,”裴史氏不满的撩了眼崔氏,徐徐缓缓的说道:“怎么觉得好似是我这老太太容不得人,将人赶了出去似的。”

“母亲,媳妇不是这个意思,媳妇只是……”

“好了,你下去吧,我累了。”

裴史氏摆了摆手,对崔氏吩咐道。

这个关头,崔氏不敢再留下分辩,只得起身行礼退下。

离了松鹤堂,崔氏便不满的对崔玉珍道:“你事先也不跟我商量下,就这样自作主张,看吧人都被你得罪了。”

崔玉珍挽了崔氏的胳膊,赔了笑道:“姑妈,我这不是为了替姑妈分忧吗!”

崔氏犹疑的看向崔玉珍。

“姑妈总不能上赶着告诉老太太,这院子是崔家替我置下的吧?”崔玉珍看了崔氏,眼见崔氏眼里还有不赞同,少不得又解释道:“我其实还想着,住在外面,表哥若是心里不痛快了,也有个地方走走。”

崔氏叹了口气,轻声道:“那也不能……”

却在这时,崔玉珍扯了扯崔氏的手,便见金钗远远的走了过来。

“金钗,你这是往哪去呢?”崔氏笑吟吟的问道。

金钗福了一福,轻声道:“回太太的话,奴婢去厨房看看老太太的燕窝好了没。”

崔氏便笑着往边上让了让,“那快去吧。”

两人擦肩而过时,金钗压了声,飞快的说了一句话。

崔氏脸上的笑便僵在脸上,续而,面色一沉,拖了崔玉珍便急急的离去。

屋子里,裴史氏半响没吱声,半响忽的便抬手欲要将桌上的茶盅扫了,可终究却是舍不得,临了重重的拍了桌子,怒声道:“小蹄子,玩心思玩到我跟前来了。”

崔玉珍的那番作为说实话还真入不了裴史氏的眼,但终究觉得自己的威严受了挑衅,撇了头,对徐妈妈道:“你留个心,表小姐那若是我们大太太忙不过来,少不得要我们替她操操心,总不能一辈子留在裴家做老姑娘。”

徐妈妈连忙应了。

------题外话------

有人在看么?为毛没人吱声呢?

16你来我往

“都出去。”

屋子里侍候的丫鬟立刻齐齐低垂了眉眼,鱼贯而出。

待得屋子里只剩下她二人时,崔玉珍拿起桌上的莲纹青花茶壶倒了杯水,上前递给崔氏,轻声道:“姑妈,走了那么远的路,喝口水吧。”

崔氏眉眼一竖抬手便要去拂,可在看到端茶的人是崔玉珍后,硬是半道改拂为接,却是重重的将那茶盅扔到了桌上。

“姑妈,到底出什么事了?”崔玉珍抬了眼,小心的问道。

崔氏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稍倾,咬牙道:“老虔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不出来。”

崔玉珍连忙撩了眼屋外,见锦儿一直守在那,才微微吁了口气,可即便是这样,心里对崔氏的不知轻重还是很是恼火,又不能明说。想着,再问,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便低了头默然无语的陪着崔氏。

好半响,崔氏咬牙切齿的声音愤愤响起。

“她竟然想让那个小贱人夺了我的权,接手中馈。”

崔玉珍一怔,稍倾,脸色便惨白的如同刷了层大白一样。

当年,崔氏可是实打实的跟在老太太身侧学了五年,才开始主持裴府的中馈,便是如此,一些重要的地方还是裴史氏的人。这番,老太太竟然直接就说要让风清宛主持中馈,若是这般的话,那她还有什么盼头?!

“那个贱人呢?”崔氏猛的扬了声音,“锦儿,锦儿。”

“哎,太太,奴婢在。”锦儿几步走了进来。

“风清宛那个贱人呢?”

锦儿撩了崔玉珍一眼,轻声道:“大少奶奶在大少爷屋里。”

崔氏勃然色变,怒声道:“怎的还让她去大少爷屋里,再有个好歹,你们死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够。”

“是大少爷让人在二门处等着,一见了大少奶奶就请了去。”

锦儿说完,目光略略的扫了眼完全没了血色的崔玉珍一眼,冷冷的撇了撇嘴角。但下一刻,她便被暴怒的崔氏赶了下去。

“修远见她干什么?”崔氏看了崔玉珍。

崔玉珍这会子也是像揣了个兔子一样,惴惴不安的很。见崔氏问话,想了想道:“猜也猜不出来,姑妈何不亲自过去看看?”

崔氏点头,“是这个理,走,我们去看看。”

芙蓉院。

风清宛待得裴修远清退了屋中下人,方笑盈盈起身,走上前,目光如刀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裴修远后,方嘲讽的道:“你还敢跟我独处?”

裴修远迎着风清宛嘲讽的目光,挑了挑眉梢,稍倾唇角绽了抹笑,冷声道:“你难道以为你还能得手?”

风清宛摇了摇头,撩了眼门外不时向里探头察看的青城,笑道:“你眼巴巴的使人将我请了来,就是为了跟我打嘴仗的?”

“当然不是。”裴修远敛起之前一派玩味的神色,目光肃沉的看了风清宛,在心里斟酌一番后,才开口道:“我听说,东西找到了。”

“是的,找到了。”风清宛讥诮的看了裴修远,顿了顿道:“是不是很可惜,很心疼?”

裴修当即蹙了眉头,大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风清宛“啧啧”摇头道:“我的意思当然是,东西被我找回来了,你指不定多可惜吧?你的好表妹这会子怕是难过的连饭都吃不下了,你难道不心疼?”

“你是说我惦记着你那两箱珠宝?”裴修远用一种不可思异的目光看着风清宛,眼见风清宛笃定的样子,由不得便气得火冒三丈,怒声道:“呸,你当我没见过钱是不是?”

“我当然知道你见过钱,可是我更知道你对钱就像对女人一样,从来不会嫌少。”风清宛怒声道。

“你血口喷人。”裴修远猛的坐了起来,眼睛里像是烧了两簇火一样,看着风清宛,恨声道:“我看是你想哪个野男人想疯了,才是。”

有那么一瞬间,风清宛心里有着抬手朝裴修远狠狠挠过去的冲动,但在看到裴修远漆黑的眸子里那跳跃着的两团火光时,却是暗暗的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恶气。冷静的思考起来,眼下的情形,短时间她已经不能对裴修远动手。可即便这样,也不能让他好过。

前世,裴修远到处风流,却不容许她对他之外的任何男人有好感,便是她与兄长之前的亲厚,也使得他满心恼火。这般想着,风清宛心里便有了主意。

“咦,你真聪明,被你猜中了。”风清宛拿了帕子掩了嘴,吃吃笑道:“你不知道吧,我心里是有人,我这一生,生是为他,死也是为他呢。”

裴修远似是不曾想到,风清宛会这般坦然的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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