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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你这答案怎么折算出来?弗莱去把少爷请来,告诉他,比他聪明,比他年纪小的人我找到了。”这汉字一笑道:“在下令狐元,祖籍北魏同洲。是北魏的药材商人,有个自出生就看不起任何人的儿子,七爷,他年纪跟您差不多,不如你们会会?”
玉自寒额头渗出一头的冷汗,这令狐元在逍遥阁赢走君逍遥所有资产的那一年,好想就是今年,也就是开元三年。令狐元正是令狐杨的父亲。
“你就是做出答案的七爷?”沉厚悠扬的声音响起,玉自寒举目一望,就看到一个蓝衣少年徐徐而来,那人有着一张鬼斧神雕一样的容颜,矫若游龙的身姿,狂傲不羁的神情,横霸天下的其实,虽然一身儒衫,但是却带有一种霸主才有的气势。
第二十七章:争流(1)
“足下就是令狐公子吧,玉自寒这厢有礼。爱残颚疈”玉自寒浅淡的一笑,令狐扬感觉到这绝美的少年,温吞中自有一种气韵,有着一种内在的霸道,掩饰在那纯然美丽的容貌下,这大周果然人才济济。
“七爷好,你答对了,但若然是蒙对的,却也不算本事。所以还请七爷把这道题解了。”令狐扬一笑道。
而后者令狐扬就听玉自寒说:假设时针的角速度是w,w=π/6每小时,则分针的角速度为12w,秒针的角速度为72w。分针与时针再次重合的时间为t,则有12wt—wt=2π,t=12/11小时,换算成时分秒为1小时5分27。3秒,显然秒针不与时针分针重合,同样可以算出其它10次分针与时针重合时秒针都不能与它们重合。只有在正12点和0点时才会重。
令狐扬点头道:“七爷解的不错,这么着这剩下六道题,你我各做一道,若然一方输了,就要去另外一方家中为奴十年如何?”
“令狐公子,这若要是平局呢?”玉自寒确定令狐扬不会输,但他也不会赢,因为她知道结局,任他绝顶聪明也最多不败,绝对胜不了。
那大管家上前笑道:“玉公子的问题问得好,若然平局令狐公子那你说算谁输了?”
“呵呵,那自然是各拿花红各自回家了。”令狐扬一笑道,他心中暗想:你们用激将法让我上套那确实白费功夫的。
玉自寒心中一赞,果然不愧这北魏的绝世人物,进退有度,不骄不躁,且绝顶聪明,这种人若不能用提早杀了。
“那好,那就限时半个时辰。”大管家笑道,他走到第二个屏风面前上面写着一道题:一间囚房里关押着两个犯人。每天监狱都会为这间囚房提供一罐汤,让这两个犯人自己来分。
起初,这两个人经常会发生争执,因为他们总是有人认为对方的汤比自己的多。后来他们找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一个人分汤,让另一个人先选。于是争端就这么解决了。
可是,现在这间囚房里又加进来一个新犯人,现在是三个人来分汤。必须寻找一个新的方法来维持他们之间的和平。该怎么办呢?
“令狐公子你看呢?”大管家轻声问。令狐扬一笑道:“这也好办,只要每天找其中一个来分,让他把汤倒进三个碗里,让前两个人先选,最后他在选,分汤的人喝最后一碗汤,轮流分汤,这样就不会有争执了。”
“你答的很对,这花红是江边的十三家铺子的六十年使用权,这地方是口岸,也是最繁华之地,令狐公子恭喜你了。”大管家一笑道,这单数的花红都很精贵,双数的花红都很一般,玉自寒是丞相之女,她拿走花红,三爷只要跟玉家说一声,估摸还有收回的机会,然而给了这令狐扬就是等于送人了。
所以他就先提问双数的,这除非令狐扬输一局,不然他就拿不到单数的花红。
“第三道题,玉公子你看好了,答不出去北魏为奴十年。”大管家略微调侃地说,堂内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却静悄悄的。
这点歌屏风上写着一道题:有个酒肆的老板娘出了一个难题:此人明明知道店里只有两个舀酒的勺子,分别能舀7两和11两酒,却硬要老板娘卖给他2两酒。聪明的老板娘毫不含糊,用这两个勺子在酒缸里舀酒,并倒来倒去,居然量出了2两酒,且问这老板娘在是如何做到的?
玉自寒脸色一僵,她记着有这道题,但记不住答案了,于是笑道:“请给我一个七两事物勺子,一个十一两的勺子,和几个酒壶。”
大管家点头,不多时仆人们把酒和器具都送了上来。玉自寒没了办法,只得亲自试用,她将7两倒入11两,再用7两倒入11两装满,7两中剩余3两,倒出11两,将3两倒入11两,用7两两次倒入11两装满,7两中剩余6两,将11两倒出,将6两倒入,然后用7两倒入11两,剩余2两。
她有些头疼,也不知是否对了,于是苦笑道:“大管家且去称一称,若然不对就算自寒输了。”她心中苦涩,为奴十年,好过满盘皆输,至少十年之内大周不再有玉自寒,她不会闯出弥天大祸。
“七爷,不多不少正好是二两。这第三个花红是逍遥阁在晋阳城的5000亩田地和3000亩茶园的地契拥有永久性使用权。另外还有白龙山脉的一个翡翠矿山的开采权,使用时间是大周法定最长民用开采时间二十年。”大管家说完,四周响起雷鸣一半的掌声。
而后大管家走到那第四个屏风,大管家有些害怕,因为第四道题后的花红,价格并不低,但是已经僵在这里,可以说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若是退了,逍遥阁十年的经营可就付之流水。
众人一阵子紧张,就见第四个屏风上有一道题:一个君王拷问他的臣子,挑出三个最优秀的,在每个臣子脑门上贴了一张纸条并告诉他们,每个人的纸条上都写了一个正整数,且某两个数的和等于第三个,若猜不出就格杀勿论。
而后君王问第一个臣子:你能猜出自己的数吗?他回答:不能,问第二个,不能,第三个,不能,再问第一个,不能,第二个,不能,第三个:我猜出来了,是一百四十四,请问您能猜出另外两个人的数字是什么?特别提示:每个人可以看见另两个数,但看不见自己的。
令狐扬苦笑一下,这题目果然越来越难了。这题目他在半个时辰内猜不出来,难不成这一次他有了劫数。
玉自寒记起这是一道夜无痕用来难为西楚使节的题目,整个天下只有六爷有一个人知道答案,这答案是她求了很久六爷才说的,就算是聪明绝顶之人,只怕也难在半个时辰内答出这道题,那么就由她来揭露这个答案吧。
令狐扬看着屏风很久说:“给我三个时辰我能答出来,没有人可以在半个时辰内答出来,玉公子你能吗?”
玉自寒淡笑道:“我可以,你且听我说。”而后令狐扬听玉自寒淡笑道:经过第一轮,说明任何一轮的两个数都是不同的。第二轮,前两个人没有猜出,说明任何一个数都不是其它数的两倍。现在有了以下几个条件:1。每个数大于02。两两不等3。任意一个数不是其他数的两倍。
每个数字可能是另两个之和或之差,第三个臣子能猜出一百四十四。,必然根据前面三个条件排除了其中的一种可能。
指第二个人头上是三十六,那么她在第一回合就可以报出自己的七十二。现在她在第一回合没报出自己的三十六,第二个人在她想象中,就可以知道自己头上不是三十六,如果其他和她的想法一样,指她头上是七十二,那么第二个人在第二回合就可以报出自己的一百零八。现在第二个人在第二回合没报出自己的1一百零八,她就可以知道自己头上不是七十二,那么她头上的唯一可能就是一百四十四了。
玉自寒轻问道:“大管家,我可答对了?”那大管家一笑道:“七爷自然是答对了。”此刻堂内众人均惊愕的看着玉自寒,就好像她并非世间人一般。
!
第二十八章:争流(2)
令狐扬脸色巨变,定了定神苦笑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了,果然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令狐扬服了,却不知这第四道题后面的花红是什么?”
“不必看了,花红自寒不要了,如今占了如此多的便宜已经,所以不能够在占这阁主的便宜,所以这剩下的花红,八年后自寒再来取。爱残颚疈这江边的铺子加上你,都是七爷我的花红了。”玉自寒浅笑道。
大管家一笑道:“那在下就等玉姑娘再度驾临逍遥阁,在下在此恭候。”
玉自寒点头一笑,知道是该送礼的时候了,于是笑道:“我带的东西就权当送君老板的礼物了,拍卖自然也就用了,八年后我再来,令狐大爷你我除去一叙何如?”
“好,八年后,我跟主子,一定要再比一局。”令狐扬冷声道,玉自寒点头道:“你们在外面候着,待等一下我自由吩咐。”玉自跟风满楼一同离开逍遥阁的时候,夜无痕一阵没落。
夜无伤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这玉自寒居然不要剩下的花红,也不肯再答题。这姑娘居然聪明,这七扇屏风里是内务府所有的家当,如果她非要全拿走,就只有死路一条,她只拿三分之一,就说明此女不知聪明,而且厚道,皇上就算不褒奖,也绝对不会迁怒玉家。
玉自寒离开逍遥阁后,便拉着风满楼说了几句话,风满楼听了以后,淡淡一笑道:“姑娘,你且等着我去谈。”
玉自寒听了以后便对风满楼道:“此事便靠给你,千万不要有何疏漏。”
风满楼点头道:“你且放心,关叫你心满意足。”
——
不多时风满楼回来,居然真的按玉自寒的单子上的要求让令狐元答应了。
这单子上有一千万石珍珠白米,一千万石珍珠黑米,一千万石珍珠糯米,一万石白玉面粉,一千万石珍珠黄米。
还有雪貂一万只,雪狐一万只,白虎一万只,赤佛掌一千斤,各种药材个十万斤,这东西要的很刁,但自有道理,这三样动物,大周都没有,所以若直接运来的是活的那才算数,令狐家就会劳民伤财,也就没力气支援北魏。
玉自寒不愿意跟令狐扬交锋是因为屡次输在这人的手中,记的那次相遇的言语,他明明输给她,要在玉家为奴十年,可是这令狐扬非但不忌讳,反而说:我这破烂身子,不要说伺候姑娘十年,就是一辈子也是心中无恨。
他不过几句言语戏弄,她便没沉住气,如是上了这令狐扬的套子,如今就让这令狐扬会会风满楼,她也算省心了。
“你不高兴吗?占了这么大的便宜?”风满楼看她面色微红,似乎带着某种淡淡的羞涩,她的美本就世间罕见,如今双颊荡漾出一种淡淡的红色,更为的惑人魂魄。
玉自寒面露一种淡淡的忧郁,轻声说:“这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若然着令狐扬心中记恨,反过来报仇又当如何?”
她突地心中一寒,因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十六件事,有一件已经发生了,虽然和上次的结局不一样,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令狐扬跟她定下的约定。
“姑娘为何如此担心?”风满楼淡笑着问,玉自寒苦笑道:“我猜你是以把这令狐扬卖到青楼为威胁,逼得令狐父子就范的,丢些银子,令狐元输得起,如此被羞辱,讹诈,勒索,只怕会生怨。”
“你怎么知道?不过就算如此,姑娘也不必担心,这令狐家十代平民,虽然富可敌国,但令狐家没有皇室的保护,所以就算记恨,也不能拿姑娘怎么样的。”风满楼略带狂傲的一笑,玉自寒则是沉声道:“我去送那令狐父子。”
她披星戴月的赶到码头,见令狐家的商队正缓缓地上船,低声道:“令狐大爷,得罪之处还请令狐大爷原谅。”
“七爷说笑了,我们不过是愿赌服输而已,八年后咱们且看天下,谁主沉浮。”令狐扬冷冷的说心道:这玉自寒今天占尽风头,又让恶奴百般勒索,这时候却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不过是绽露一下子所谓的君子风范。
“天下自然是男人的天下,我一介女流之辈不说天下,此番来送公子,只是来提我家夫君给二位道歉,我和满楼互相倾慕已久,大婚只待父亲答应,他也绝非冒犯二位,而是被家父逼得没了办法,他给你们的单子,便是家父要的聘礼,还请二位宽宏,尽些心快些送来。”玉自寒面色一红跪下说,这一刻令狐扬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半。
“玉姑娘,你且起来吧,你身体贵重,令尊为难风公子也是情理中事,只怕就算令狐扬尽心给你置办够了,只怕也很难玉成此事。”令狐扬低声道,玉自寒暗道:上兵伐谋,智兵伐心,下策攻城,上策攻心。这令狐扬并非恶人,也够大度,自己若不是对他说:八年之后,北魏可否存活还是一个问号,你根本没资格跟我争。此等言语不是等于给玉家和大周树敌吗?这样的糊涂事不可再做第二次。
“不管怎么二位心里明白就好,我爹爹要的东西极为古怪,但若没有我这一辈子可就毁了。”玉自寒拿着一个梅花锦绣帕子,掩面垂泪道,状若泣不成声,这令狐父子如今的气消了大半,虽然依旧恼怒自个阴沟里翻船,被这小丫头算计了,但看这姑娘颇为坦诚,此番作为也是疲于无奈,于是也就认倒霉不再恨她。
“玉姑娘,你放心,东西我们会尽力给你置办,令狐家也是说一不二,但姑娘要的东西,怕是很难凑齐,所以万一凑不齐,姑娘若要逃婚,我们必会全力帮你。”令狐元大度地说,玉自寒自然是千恩万谢,这一场假戏做下来,她几乎大汗淋漓。
玉自寒见商队远去,风满楼和夜无痕就站在自己后面,她淡淡一笑说:“六爷来了,赶上看戏没有?”
“一场好戏,只不过玉姑娘身份败漏,不怕玉氏宗族质问丞相大人吗?”夜无痕冷声道,看到这一幕夜无痕心情很复杂,那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女子,此番做的却是不择手段。
“这道不妨事,反正纸包不住火,若然圣上哪天兴起让我入朝才是大麻烦,我可不想成为大周的第一个妖孽。”玉自寒冷淡的一笑,她虽然美的般般入画,百般难描,占尽了天地间的灵气,但那张带着泪痕的俏脸上是一种对世间的嘲讽。
她身子颤了颤,心里有些不安,明明四周冷得很,她却流了不少汗水,纤弱的似要被风儿吹倒一般。
“玉姑娘倒是说的在理,可是长门无嗣这件事如何遮掩?”夜无痕淡淡的一笑道,玉自寒冷声说:“那是宗族里的事情,我却是左右不得,六爷您且放心了,这天塌下有地顶着,总会有法子应付的。”
观其人知齐心,玉自寒暗暗地心中冷笑道:你们不都以为我玉自寒害怕被人知道是女人吗?那真是错了,我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这样六国的纷争也就与我无关,不过是二门接长这点事情?我爹爹在乎,我却是全然不在乎的。
“说的也是,我们回去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夜无痕温言道:“那钟离涛也是钟离氏的人,你就不怕留在身边成了祸害?”
“我姑姑惨死,就留下这么一个根,我且跟你说,莫要再挑拨离间了。”玉自寒脸色一变又道:“故去我观其言便信其行,但现下这言而无信者太多,我只能听之任之,六爷不要因为我听之任之,就以为我耳聋眼瞎。”
夜无痕僵了一下,她的样子让他心痛头也痛,可是不知怎的,他更加喜欢这个女人。
玉自寒定了定神对风满楼说道:“这单子上的东西,你点算一下,先出一笔账,填了今个咱们送去逍遥阁的礼钱。”
“那倒不必了,这君逍遥已经把姑娘的东西尽数送回府上,他知道姑娘在任的这三年重要的很,所以就心里领了。只求姑娘做个言而无信之人,八年之后莫要再去猜题。”夜无伤淡淡一笑说,他半眯着凤眼调侃着说,似在嘲讽那君逍遥,玉自寒看他懒洋洋神态轻松的样子,一时间紧绷的心落了地,突地低声说:“三哥府里可有杀手,这令狐扬才智高绝,若然不能用不如杀了。”
“玉姑娘,那就试试招揽,令狐元就这一个儿子,我们不好做得太绝。”夜无伤低声道,玉自寒苦笑说:“三哥,这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我倒有个法子,就是有点损,我们可以用反间计,姑娘放心,有我在这令狐扬就是大周皇室的囊中之物。”风满楼一笑道,自然而然的露出几分邪魅,玉自寒直到后事,却也不再把他当翩翩浊世的佳公子,只当做手里的一颗棋,虽说她也知道自个居心不良了,可风满楼也是大周的劲敌之一,不能用也得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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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卿本无良
“如此,我就看你的了。爱残颚疈”玉自寒笑着说,脸色缓和下来随后沉声道:“满楼,皇上对玉家恩重如山,视同父母,所以自寒希望满楼你可以报效国家。为我大周,撒我热血,为我子民,抛我头颅,为我太平,不择手段,舍我今生,平定六国,这是家父毕生的心愿,只可惜我是女子,不得其用。”
“你放心,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如若我做到了,玉姑娘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风满楼低声。
这一刻玉自寒明白,必须用缓兵之计稳住风满楼,于是她沉声说:“待你成了国之栋梁,你还若有心与我,我便委身于你又如何,只是要家父同意。”
“这可是你说的,你莫要反悔?”风满楼低声道,见她面容柔和,就想要揽入怀中,怎知却被轻轻推开,就见她一笑道:“明个我就给雪舞姐姐配制药丸,看她吃下去是否得用。”
“嗯,那你就去我那里配药吧,先回去处理好账目,我在自在居等你,如此六爷,三爷,满楼就先告辞了。”风满楼拱手告辞而去。玉自寒见那飘逸出尘的背影缓缓而去,回头上了马车。她心中寻思:这会儿子有了赤佛掌,总算有理由近距离贴近风满楼了,这如花似雪,温润如玉的美男,顺便用美人计,让他帮着对付燕王,离那次失火,还有不到一个月,这阵子就是拿下风满楼的好机会,风满楼在手,燕王自灭。
因为风满楼手中有燕王叛逆,贪污,买卖人口,建立杀手组织的全部证据,风满楼是燕王手中的要子,也是他的心腹之患,但除去燕王不可太快,因为她到最后都不知道,那个把她和薛让逼向死路的人是谁?
那个人从来没出现过,一出现就让她全无退路,那人手段之高,简直可以说是不着痕迹,所以燕王还得留一段时间,这只有留下燕王才能引出那个人,因为燕王死的时候对她说:唇亡齿寒,你且等着,如今你收拾了我,不多时,便会有人收拾你,玉姑娘咱们且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