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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这火凤虽然通灵,但并不是妖物,即使如此,便让它做坐骑好了。
她仔细打量钟离昧,发现这人除了眼神比较凌厉,鼻如鹰苟意外,长得倒也不狰狞可恶,就听他冷声说:“慢着,我是奉了口谕来请你的,玉姑娘这一趟你躲不了,来人请玉姑娘上车。”
玉自寒看着已经准备好的囚车,心中暗道:既然退也无用,就看谁的胳膊硬吧?“钟离大人咱们不如这样,我在大理寺等你,你若有罪证尽可拿出来,玉氏一门忠烈,不会做对皇上不利的事情。反倒是钟离大人矫枉过正,其心可疑了。”玉自寒冷声说,就见天空骤然间放晴,顶端的云雾慢慢散开。
“抓你是皇上吩咐的口谕,用不着什么罪证。”钟离昧冷声道,就见玉自寒淡漠的一笑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将军也不怕遭天谴吗?这样今日咱们指天盟誓,谁撒了谎,谁就被淹没在这地壳之中,永世不能出来。”
“好吧,若本座说谎,就和这些郭树松一样,永远掩埋在地下,永不超生。”钟离昧一向不信神鬼,所以他又言道:“不止我,连我的部族也一样。玉姑娘这次你相信了吧?”
就在此刻便听见地壳浮动的声音,郭松树已经慢慢的隐入地脉当中,玉自寒看着光秃秃的官道,和已经不知去向的骑兵队伍,心里泛出一种狐疑。
夜无伤和夜无痕躺在那里,萧逸风也浑浑噩噩,暮夜明却如同什么事情也没发似的,用松子喂着火凤,要不是这只火凤还在,她还以为昨日都是幻境。
“不要…不要…不要告诉她…我没有…”夜无痕躺在荒凉的官道上,口中喃喃的呓语。
“你要隐瞒什么?”暮夜明蹲下,用一个银铃在夜无痕耳朵里晃,夜无痕轻轻地跟着银铃摇头说道:“自寒,嫁给我,我真的没有酒后失态,奸污睿王郡主,她的死与我无关,我不知道尸首,为何会停放在我的床上。”
他此言一出,玉自寒脸色煞白匆忙的说道:“夜明,你可知发生了何事?”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离京之前,参加过一次国宴,但是你和风满楼半截找了个理由出去了,而后睿王的郡主,夜萌萌就为诸臣献舞,再而后我就不知道了。”暮夜明一笑道,那双清澈至极的眼睛泛出一种狐疑的光芒,她有些讶异,她不知道玉自寒到底在琢磨什么?
“如此我就明白了,你把手给我。”玉自寒伸手拉住暮夜明的手,细细的给她诊脉,发现并无异象。
玉自寒沉吟了一下道:“六爷,我和帝师借故出去那一阵,未央宫里发生了什么?你细细的说给我听。”
夜无痕苦苦一笑,细细的说了一遍,却说那日玉自寒和风满楼借故离开以后,夜萌萌便上前献舞,她一舞倾城要的只是一个如意郎君,所以她就给夜无痕敬酒,夜无痕婉拒了。
第二日有宫女按规矩去给夜萌萌叫起,但在秀床上发现了夜萌萌的尸体,尸体表面没有伤痕,所以太医诊断是心脏突然衰竭,这便是昨日的事情,夜萌萌的尸体依旧陈列在禁宫之中。
玉自寒听罢,就揣测出其中的因由,后而她问道:“宴席最后上的可是海鲜汤?”
“你怎么知道?”夜无痕古怪的看了玉自寒一眼,就听她说:“你们喝的可是海参杂菌汤?”
“是的。”夜无痕狐疑的看着玉自寒答道,心里打着鼓,很显然玉自寒已经找出其中的端倪,此事虽然破绽重重,但终究不得要领,其关节就在夜萌萌的死状上,最诡异的即是她的手里有一片衣服,正是他夜无痕的。
“那都有谁喝了这锅汤,六爷你尽量回忆,千万不要疏漏了,否则酿成大祸,便非人力可以挽回。”玉自寒浅浅一笑,若芙蕖映月般的容颜绽放出几分明华。
“这锅汤只有十二个人饮用过,父皇,母后。大司农卓文渊,大司马汤臣,三哥,四哥,我,太医令元寰辰,太长邹宗堂,钦天监白宇,李贵妃和王美人,除此之外便没有别人了。”夜无痕一笑道,后而又说,这是厨神特地烹制的,所以能分到一碗的都是皇上的亲信。
玉自寒听到此处便有些明白了,于是按兵不动的浅笑道:“六爷,我觉的厨神其人有些诡异,若是旁人下毒倒也好办了,就怕他图谋不轨。”
“我如今是待罪之身,自顾不暇,你可以让三哥陪你进攻看看,最近京城发现很多病症莫名的人,却不知在哪里染的病,但只要去医治,若是女人就会被那里的大夫祝福,若是男人则是被人当怪物一般的看好久,却也不知为何?”夜无痕苦笑道,玉自寒头一沉,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觉得心沉到一个充满黑雾的地方。
——
玉自寒心中略有不忍,她不想杀孽太重,于是便对火凤道“你可以放他们出来对不对?那就放他们出来吧,我只要钟离昧一个人的命。”
就听火凤一声清啸,这丛林中的郭树松慢慢的又出现一大片,一棵郭树松上绑着一个人,正好是5000个骑兵和钟离昧。
“自寒只有一事想问,你们是京里的内卫,还是地方的骁骑营?”玉自寒冷声道,众军依旧被树藤捆着一动也不能动。
“我们是地方的骁骑营,不知姑娘有何话说?”带队的士兵沉声问。
“这钟离昧是京中官员,他为何不调动内卫,而是调动你们,难不成是要你做替罪羊?”玉自寒一笑,容颜若白玉牡丹,明艳无双。
钟离昧捂着眼睛大吼:“你这贱人休要胡言,妄图祸乱军心,我有虎符在身,见我如同见大将军。”
“是么,你可否把虎符呈上来作证,自古在京都犯案的官员,都鬼大理寺管,钟离将军你拿出印信或者内监的谕令,我就可以让玉自寒跟你走。但如果你没有。那就休想带人走。”夜无痕冷声说,
夜无痕在钟离昧身上搜了搜,搜到假的虎符,如是冷声说:“众将看着,此物是仿制的,真的虎符是纯金的,一直挂在我身上,而假的是镀金的,大家看白金只是一层皮,内里都是黄金打造,而真的虎符都是白金的。”
这一刻钟离昧脸色煞白,众将齐声说:“尚书大人饶命,我们其实是钟离大人的亲兵,父母妻儿都在她的手里,若是不能活捉玉自寒,我们的家人就会死。”
第三十一章:丹凤朝阳下
玉自寒听到此处越发的情绪不宁,但是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些计较,如今只有只有进宫调查以下,方知深浅,这案子一定是早有蓄谋。
既然如此,只好投石击水看那看身前,等待那位幕后高手的雷霆一击,对于那个让她屡战屡败人物,玉自寒好奇得很。
“火凤,你放了他们吧?”玉自寒笑问。她的发丝在微风中飞舞,自有一种轻灵飘逸的美感,如同云朵一般,随风静静妖娆。
火凤淡淡说:“才不要,一放他们又会出尔反尔。”火凤心中一怒,暗暗寻思:圣人说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可是你为什么偏要蹚浑水,九幽新历写得很明白,六国会战就在这几年,龙女会下世救人,有龙凤麒麟追随,为万古祥瑞之兆。
可一统六国后,会遇上生死之灾,若闯过去,必然一统天下,纵横九州,若不小心没闯过去,就会死在爱她的人手中。火凤想到此处,不由得苦笑,这主子命中的十二个劫难,如今只遇见一次而已。不由得流出眼泪。
玉自寒沉吟了半响说道“有什么法子你说就是了,不必拐弯抹角。我心中自有计较。”
火凤一声鸣叫,就见那光秃秃的山道中的地下层,涌出无数棵郭松树,军用树枝裹住追兵,钟离昧满脸大汗的喊着:“玉姑娘救命,我在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将军出尔反尔,带人追踪于我,意图谋杀,按例律这个罪名要坐牢十年的。”玉自寒冷冷的说。
“姑娘此事真的与我无关,我只是例行公事,你放了我们吧。”钟离昧那双牛眼等得很大,一只眼已经被刺伤留下鲜红的血。
“你且看这是什么?有了这个皇上会下令明着杀我吗?”玉自寒从怀里掏出一块麒麟玉璧,玉佩背后还刻有如朕亲临四个字,玉自寒冷笑道:“将军,你的毒誓现在应验了,你是非死不可了,我知道皇上不喜欢我,也可能想要谋杀我,但他绝对不会笨到,明着追杀我。”玉自寒冷冷的说,
“你这贱人,果然聪明非凡,但若不是天助你,你今天必死无疑。”钟离昧冷笑着说。他只要杀了玉自寒,在栽赃给大周皇帝,祸乱必起,到时候中周就是钟离家的囊中之物。
“不止聪明,而且狠毒,绝非良善之人,所以你没活路了。”玉自寒抽出匕首,刺入钟离昧的心口,他嘶吼了一声,就死了,众将脸色煞白。
“姑娘,我们是内监的人,有调令在身,你不能随意斩杀,否则就是犯了大周的国法。”众将中有一人说道。
“模糊不清的东西我是不会信的,本姑娘会各种法术,可以顷刻之间,杀死万人,十万人,你们现在就只有两条路,一是服从我,二是死。”玉自寒冷冷的说,其实她什么法术也不会,郭树松为什么保护她,他也不知道。
玉自寒心中一惊,额头上溢出豆大的汗水,她心中暗道:难不成此人偷了内监的大印,按理内监不会提审她,因为皇室才有资格进内监,上一次她是以证人的身份不进去的,这一次端是蹊跷。
“你们就先在这里待一阵子吧,反正要不了人命,我先走了,没空跟你们玩笑,有本事不怕死的,尽可去告我。”玉自寒看着那张被雨水打湿的,墨迹很模糊,谁也看不清内容,此信件真假倒无所谓,反正此事诡异的很,他们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但天下有敌真不舒服,为什么那些人非要跟她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无知妇孺过不去呢?
她不由仰天一笑道:“当年冷月今何在,策马北上啸西风。尘缘悠悠终须了,且拿醍醐醉一生。?”如今她躲也无用,该来的总是会来。
忽听见远处有马蹄声,玉自寒又看见那个鸾凤和鸣红绸马车停在泥泞的路上。
轻轻地有人撩开轿帘,用尖细的声音缓缓的说:“官家来了,你们怎么不下跪,等官家出来请你们吗?”
玉自寒偷眼一看那马车,便知道圣上亲临了,玉自寒心想:难道真的是苍天有眼?
居然能在此处碰上圣上。那么就禀明一切吧,但还没来得及准备好,人证和物证,一击不中,必然后患无穷。
“微臣玉自寒恭请圣安,皇上纡尊来此所为何事?”玉自寒往马车的卫队中走去,那一旁的侍卫徐徐走来,撑开一把伞,铺在地上,示意玉自寒可以跪在那里,就听里面的女子苦笑着说:“皇上,即可带她入宫吧,不然宫里一定会传出很多谣言,而且此等怪症耽误不得,说以皇上可否先行让自寒为诸臣诊脉,之后再说胶州之事。”
这声音传过来的时候,玉自寒认出是二姐的声音,却不知皇上把即将临盆的二姐,带出盛京是何用意。
“好吧,玉自寒你听好了,既然给你求情,那朕就给你一个月的期限,在这期限之内,你如果只好惊华和宫中之人的怪病,朕就给你加官进爵,封赐封邑,封你为摄政王。”夜风流笑道,如今是封官也要封,不想捧她也得捧,因为现在玉自寒早江南一带
玉自寒跪下说:“小女,并不想入朝,只希望皇上能给我一个巡按做,帮着朝廷调查不法之徒,让我大大周国太平,皇上可否恩准?”
夜风流苦笑着问“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破例委任你为八府巡按,代天行命,你所到之处如朕亲临,文官下轿,武官下马。此次皇宫之事,就由交给你全部处理,除此之外,朕受你大司农一职,主管大周之内的所有进出口贸易。”
“这可使不得,我只要一个八府巡按的职位,在大婚之前。为国家效力,家父常说:可惜玉家的子嗣少,要不然玉家的儿郎都会,送上战场,为大周马革裹尸还,如果搏杀是大周人民的命运,那么上战场的事情,我们玉家责无旁贷。”玉自寒铿锵有力的说,
夜风流心中暗道:如今国库空隙,战乱四起,军费都是八大世家捐出来,诚然玉自寒并无什么野心,所以她不会范惊华所说的错误。可惊华那么爱她为何要陷害她呢?难道是因为她和老六私奔?
“你跟老六怎么会同行?”夜风流岔开话题,玉自寒内心更加的不安,怎么说呢?怎样说才能面面俱到,均不得罪?
“我和惊华去胶州的途中。兰妃娘娘说自己很不舒服,不想被囚,我们见已经离京,没人在注意兰妃娘娘的行踪,所以小女就做主放了兰妃娘娘,岂止从此酿成大祸。求陛下原谅小女的无知。”玉自寒跪在地上苦笑道,她的头上仅仅插了一支白玉簪,鬓角戴了一朵白蔷薇,身穿一件淡紫色云纹烟纱袍,望之端庄雅致,十分娇媚。
“你要年幼无知,那大周治下就没有不无知的女人,玉自寒朕且问你。你到底有没有被刺杀,驿站纵火之事跟你有何关系?”夜风流单刀直入的问。
就听玉自寒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但没提风满楼的事情。而后她又问夜风流。夜惊华是如何找到的,就听夜风流说是前天找到的。
“皇上,可否让我看看您的病情?”玉自寒浅笑着说,她心中不禁高兴,因为风满楼并没有出卖她。
“你看吧,最近宫中多事,满楼你就委屈一下,看好老六,老三和玉姑娘吧?”夜风流淡笑道,玉自寒跪在马车前道:“谢主隆恩。”
玉自寒寻思着,这车上的人要都不是真的怎么办。
暮夜明坐在马车上不语,车轱辘压地皮的声音传进玉自寒的脑子,她想起开元十二年六月初八的事情,今天差点就是六月初八。
今年传送过一个寓言:龙非龙,凤非凤,妖魔鬼怪做朝廷,十八子红又红。天地变,夜无情,真龙子活不成。转瞬间荒唐梦。
这个儿歌听起来很怪,但这其中必有蹊跷。她再看一眼,发现皇上的神色已经和过去不同。
“皇上。你等我,我下去留个记号,以免这道路崎岖,咱们转不出去。”玉自寒笑道,示意暮夜明跟她一起下来,暮夜明下了马车以后悄声说:“玉姐姐你怎么了?”
“龙非龙,凤非凤,妖魔鬼怪做朝廷,十八子红又红。天地变,夜无情,真龙子活不成。转瞬间荒唐梦。你只懂这句话的意思吗?”玉自寒一边走一边问。就听身后跟来的萧逸风一声叹息。
玉自寒看着那长身玉立,俊美中带着世间沧桑萧逸风,一时间百味陈杂。
“逸风你不用顾忌,有什么就说,此事迟疑不得。”玉自寒走到一个僻静处,她故意走得很快,这样就甩掉后面跟过来的老太监。那老太监轻功不错,但不会凌波暗度,所以他远远地跟随者,见跟不动就放弃了追踪。
向马车的方向略去,玉自寒稍稍放心,用帕子擦了擦冷汗苦笑道:“逸风,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萧逸风不敢回答,因为这一切都是大周皇帝安排的,他做过御林军暗卫首领大臣,大周国对他而言不存在秘密,因为他有所有。不为人知综卷,记载了大周朝,想要隐瞒的秘密。
第三十二章:起死回生下
远远地从花海中,传来一阵蔷薇的香味,沁人心扉,花丛中有几只美丽妖娆的蝴蝶,玉自寒双目盯着那蝴蝶苦笑道:“逸风,就算此行,凶多吉少,但我想死个明白。”
“玉姑娘你想多了,让你进宫的原因我是知道的,因为我就是暗箭的首领之一。暗箭是活死人墓中的一个组织,也就是皇上豢养的死仕。”萧逸风淡淡一笑说。
玉自寒通过一些资料得知。大周世家的一些秘密,所以有些相信萧逸风的话。
“这假皇上是皇病危后,自己从活死人墓买的,其人跟你家有些渊源,他正是你失踪的大堂哥玉知春,所以你不用担心他对玉家不利,要不是他压住所有事,玉家早就蒙难。就连皇后都是你三姐姐玉紫烟假冒的,但这是皇上自己要求的,皇上已经驾崩了。”萧逸风苦笑道。
“那碗汤到底有毒没有?”玉自寒冷声问,萧逸风不由苦笑。
“有的有,有的没有。但现在的皇帝,的确是中了毒,玉知春与你父亲一向不和,所以才会对你父女不利。所以此次进京,你一定要小心,但有一点你可以放心、”萧逸风一笑道。
“放心什么?”玉自寒捏了一把冷汗,如今她如何放心?
“这玉知春被风满楼控制,用道种心魔打发,洗去所有记忆,又灌入大周皇帝的所有记忆,因为风满楼对皇上说他最喜欢,最倚重的就是六皇子,六皇子是必须登基的。”萧逸风苦笑道。
“你是说西北一战,皇上落马摔伤以后,就没活多久,现在的一切是皇上一早安排的?”玉自寒倒抽了一口凉气问。
“没错,我也是当年,为玉知春护法之人,那一天十二个高手围着皇上,力求道种心魔成功,因为这种功法一声只能用3—5次,而且用过的人不会衰老,也不能长大,过六十年必死。”萧逸风苦笑道。
“皇上到底死了几年了?”玉自寒轻问,她感觉到此刻自己的心还在颤悠。
“三年左右了。自寒这件事你最好不要问,只会自找麻烦。”萧逸风警惕的说。
玉自寒有些恐慌的说:“让我想想再做决定吧。”
玉自寒有些脱力,心中暗道:怪不得。皇上这几年很残暴,动不动就想杀人。喜怒无常,把自己的心思都告知朝臣,使得外戚专权,日前还要撤了六爷兵部尚书的职位。
萧逸风见她这样彷徨若失,心中暗暗苦笑道:这丫头终究是涉世未深,那锅汤的确有毒,但不是每个人碗里的汤都有毒,目标显然是夺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的职位,而且这下毒的人只怕就夜萌萌,可夜萌萌如今也死了,那下毒的又是何人?
“姑娘,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毕竟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胶州是钟离家的封邑,他们不会弃之的”萧逸风故意给玉自寒宽心,其实西北的战事,已经是迫在眉睫,不久就要一触即发,必须先救西北,这皇上病患要看的好一些,不能给他根除。
因为大表哥玉知春,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要想让这种听话,就必须加以牵制,玉自寒想到这里说道:“皇后是真的吗?”
“也不是。但皇后和玉妃均是听玉箫龙的吩咐潜藏在宫里的,皇后就是你失踪一年多的三姐,她并没被洗去记忆,所以她才会几次三番救你。”萧逸风苦笑道。
“你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你是雪家安排在宫里的内线?你要引蛇出洞。把玉家所有人都脱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