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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怠的玛丽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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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过那事之后,她是后来才知道,女人经由这种事能够怀上孕,那几天她一直担心自己也会怀孕,但是她显然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身体一直没有怀孕的反应。联想到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渴望征服男人,联想到她总喜欢被填满的感觉,联想到那些男人对她的称呼:淫/娃,天性/淫/荡。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这样的人,连上天也给了她这样一副身体。

“不用担心,如果我要你的命的话,比这要简单多了。”唐眠一双没有感情的眼沉眸看着林仙儿,“这是药,你有病,得治。”

林仙儿接过药,看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仰头喝了下去。把药碗放回到侍女的托盘之中。

“你下去吧。”林诗音挥手让侍女退下。

房间里一片静默,林仙儿注视着没什么表情的夫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总感觉她比之前见到的都要不可捉摸,似乎像换了一个人,不过据说孕妇的情绪会和平常不一样。

“林仙儿。”

“是,夫人。”她垂首。

“把你放在庄子上这么些年没有顾得上你,你爹的事我有些耳闻,但本以为你拼死救他,他待你当和以前不同。我不知道你爹依旧这样混账。”

“爹……”林仙儿咬了咬牙,“他也不容易。”她小时候和爹相依为命,爹好吃懒j□j赌是不错,但眼见得多少穷人卖妻赊女,她爹却不曾这样做。这也是她愿意为了爹去跳崖的原因,她已经没有娘,不愿再没有爹。

“你既然这样说,我也不过分为难他。你以后就到我身边来服侍吧,我也试着看看能不能替你把病治好。”省得你长大以后给我不省心。这句话唐眠没说。

“病?……夫人,我没有病!”林仙儿恐慌地垂首。她毕竟年幼,生活在底层,唯恐夫人是借着吃药的名头给她下什么药。

“我多少也懂得一些医术,也知道你的病,一般的大夫可能诊不出。”唐眠道,“我且问你,你是不是总想和男人做那等事?”

“不!夫人!那是他们逼我的,我……”林仙儿立刻摇头否认,努力磕头。

“你不用跟我说假话,承认这一点并不是什么羞耻之事,因为你只是生病了而已。”

“不……”林仙儿下意识地否认,但语气已经很微弱。人人多说她天性/淫/荡,她也这么认为了,因为老天还给了她一副本就不会怀孕的身体。但这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她想和男人行云雨之事,不过是因为她得病了。

“这种病,哪怕有人得了,因为事关名誉,所以不愿声张,女人更是如此。你不必紧张,毕竟你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得病本身也不是你的错。”

“这种病……是什么病?”林仙儿不禁问。

唐眠想了想,道:“记述这种病的医书很少,我只在一本古医书上见到过,称它为‘高唐思’,取自楚国宋玉所作《高唐赋》中楚王巡游高唐,梦与巫山神女共度良宵之意。”

“‘高唐思’?”

“‘高唐思’又称‘高唐怨’,神女来而后返,则指人得了这种病后,若任其发展,则于身体无益,徒增伤怨。对于女人来说,起先则是受孕困难,而后则是年未老,色已衰,病入膏肓时,于精神亦有错乱之症。”

“……”林仙儿惊恐地发现,她似乎已经符合了第一点。她本以为那是自己被上天认定为淫/荡的象征,却从未想过这不过是病症的一种。

“刚才你已喝了药,今晚便可看看,我说的是否正确。现在你可以走了。”唐眠说完,便让林仙儿下去了。

王怜花于歪门邪道多有涉足,《怜花宝鉴》也确实记述了这种病例和可行的用药方子。唐眠是看到林仙儿的当口无意中想到这个方子,才发现还有这种可能。仔细检查林仙儿的脉门,可以发现于细微处确实多有相似。

唐眠想起原先有一个做妇科医生的朋友确实研究过相关的案例,学名是“性/欲亢进”。在精神上,女性的这种病症一般都可能跟小时候的一些精神创伤有关,多本有精神分裂症;而在生理上,则发于一些更年期或甲状腺亢进的患者。

但还有另外一种则是天生不幸,大脑至下丘脑部性中枢部位病变,这种病变导致性激素分泌异常,刺激产生了非正常的欲望。

林仙儿最后在京城自甘堕落为妓,最后因纵欲过度成为丑八怪结束荒唐淫/乱的一生,唐眠猜测她很有可能是这种极少的病症患者之一。弗洛伊德认为性/欲贯穿了人类的生活,林仙儿在这方面出了问题,久而久之,自然身心的发展都会变得畸形。她先天得到了一副美丽的身体,却没有得到完全的健康,也算是一种公平了。

她其实没有那么好心,只是想拿林仙儿做验证。如果验证成功,那么或许她也真的可以不用刀剑毒药就解决这个大麻烦。缓解她的病症,除了让她吃药,唐眠又替她请了一些先生,教她读书识字,让她每天都忙碌地做些事,也就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体问题了。

似乎是唐眠真的猜对了,自从开始吃药做事之后,林仙儿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某些时候并没有原先那么敏感,欲念也并不强烈。那种强烈的欲望不在作用于她的身心让她变得急躁,她觉得生活比原先好多了。虽然身体对于欲望得到满足时的美好狂喜感觉仍有记忆,但这记忆已在她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不会再失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药,你有病,得治。”写到这一句的时候突然觉得唐眠有周朴园的风范= =我觉得可以穿越《雷雨》了,一定很有意思(众:。。。你个变态)

这章貌似主要讲林仙儿了⊙﹏⊙b汗。主要医学上确实有这种病症,所以我总想跟人讨论下林仙儿得病的可能性。

因为窝旺盛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导致行文延迟,窝决定明天妥妥的三更,泥们爱我不?

☆、小李飞刀之林诗音(四)

作者有话要说:  新章节~本来想四章结束,看来要五章了,去洗个头,再来奋斗!

怀胎五个月的时候,正值夏暑,唐眠热得不行,只能天天在房间里纳凉。想要的药材只请庄子下的药铺派了专人来送。这天,又是一箱子的药材送到了她房里,送药的人正要告退,她叫住了她。

“今天张诚还是有事吗?”

张诚是药材铺伙计,是掌柜的得力助手,也对医术很有研究,有时候唐眠有什么疑问,都是他解疑答惑的,唐眠前两个月去药材铺的时候遇见他,很是看好,因而指定了药材都由他直接送到她这里。不过上一次不是张诚来送,那伙计只说有事,没料到这次他还是没来。

“……”送药材的姑娘不说话,只是低头看自己的脚趾。唐眠记得她是药材铺宋掌柜的女儿宋春。“今天……店里头很忙,所以……我来帮忙。”宋家女儿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两句,突然捂住了脸跑出了门。

唐眠觉得好生奇怪,总觉得是出了什么事。饶是酷暑,她也喊来了家丁准备了马车。

“送我去宋家药铺。”她对车夫道。

车夫却没有驾车:“夫人,庄主吩咐,您其他地方都可以去,只有宋家药铺不行。”

龙啸云这不是摆明了他又做了什么事吗?

唐眠满腹疑虑满腹怒气:“那就送我到椿家小巷旁边的珠宝店,或者你想直接去阎罗殿。”

车夫从没见过夫人发脾气,吓了一跳,一言不发赶起车来。

珠宝店拐过两条街,就是宋家药铺。唐眠进去的时候,宋掌柜殷勤地出来迎接,却掩不住面有骇色痛色。

“夫人何事亲至?有事让庄里的下人来通知我们就行……”

“张诚呢?怎么不见他?”唐眠单刀直入。

“张诚……他老家有事,我放他回家了。”掌柜战战兢兢道。

“是吗?”唐眠也不多计较,转而道,“今日送药材的是你的女儿宋春,我有事要问她。”

“是……吗?”宋掌柜颇有些心虚,却还是叫出了他女儿。

“宋春,和我出去走走吧。”唐眠挽起宋春的手臂,往外走去,只让服侍之人远远地跟着,却听不到两人的话。

“宋春,你且跟我说实话,张诚人呢?”

宋春突然就迈不开步了,她跪了下来,双肩抖动,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她捂住了自己的脸抽泣,声音从缝隙里断断续续地滴落。

“夫人,您杀了我吧!”宋春道,“今日您药材里夹着的麝香,是我放进去的,和我爹无关,只求您饶了我爹!……”

唐眠拧起眉头。她今日收了药材后因为张诚之事疑虑,所以根本没打开看,也不知道其中竟然放了麝香。不过既然宋春这样说,她也就顺势而上:

“除非你把事实说出来,不然你爹只能被你连累。”

宋春渐渐平息了抽噎声,道:“爹不知道张诚和我已私定终生,我……张诚走后,我实在是气不过,所以鬼迷心窍……”

“张诚走后?”

宋春面色惶恐,却还是咬了咬牙关,道:“……七天前,龙庄主来到我们药铺,我亲眼看到在后院,他杀了张诚。……但是爹不肯跟我说实话,他骗我说张诚不过是回老家了,——可是他要是回家,绝不会不跟我讲!我知道他家在哪儿,就立刻去了。他的尸骨也在那时候被送到了家,送来的人只说是因病暴毙!我……”

“你在送给我的药材之中放了麝香,张诚之死,与我有关?”

宋春已全盘托出,再无活命的打算,此刻倒更是直接了:“我不能说这都是夫人的错,但事却皆因夫人而起。夫人既已怀孕,就安安心心养胎便是。若非夫人突然起意要研究药材,张诚也不会遭遇这种事……”宋春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他才不过认识夫人两月,我就已看出他爱慕夫人,开始对我冷淡。那天我正准备去责问他,龙庄主却突然冲了进来,扣住了他的脖子,让他以后不要再和夫人见面,可是这时候,一条丝帕从张诚袖子里掉了出来,龙庄主一眼就看出那是夫人的丝帕,怒不可遏,手上一用力,我就看见张诚的身体倒了下去……”

“竟然是这样。”唐眠只觉得胸口发闷。她一向看好这个年轻人,却不知道就是她的看好送他走上了不归路。

“夫人何必叹息。难道夫人还不知陈大夫的事?”

“陈大夫?”唐眠记起来,那是她的第一个给她定期诊脉的医生,后来听说是老家的父亲病急所以回去了。

“龙庄主深爱夫人,夫人就该好自为之,何苦招惹我们这些苦命人。”宋春冷笑一声,“陈家寡妇现在还在给人洗衣缝补维生。”

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目光落在她身上时,不掩痛恨之色,唐眠深呼了一口气,好让体内的气息顺畅些:“……龙啸云,他竟做到如此。”她一直懒得管外面的事,只是悠悠闲闲地过自己的日子,却不知道因为这样的日子,龙啸云已造下许多杀孽。而更让唐眠觉得难受的是,她的生活竟然还完完全全掌握在他的手里。

“宋春,如果你在我的药材中放麝香的事被揭发,你认为你父亲还能活下去吗?”

“我……”宋春捏紧了拳头,“求夫人看在爹为庄子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份上,饶了他吧……”

“我这里有一份药材单子,都是不容易弄到的,不过五天之内如果您帮我弄到,那么我保证你和你爹都会安全得很。”唐眠眯起眼。若是认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把她玩弄在股掌之间,那她也不介意给龙啸云设一个局。

第五天晚间的时候,龙啸云终于出现了。唐眠知道只要是林诗音的邀请,他哪怕再忙也绝不会推辞。

龙啸云身后的一个小厮把一个食盒拎了进来,由丫鬟青莲接过来在桌子上布置好了。

“诗音,今天给你准备的是太湖楼的薏米酸汤羹,小菜是涟膳楼的酱牛肉和黄花菜。”龙啸云笑得开心,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殷勤地替唐眠夹菜。

唐眠不拿正眼看他,只让身边服侍的丫鬟小厮都下去,便顾自吃菜吃饭能到酒足饭饱,她才抬起头来,嘴角挂笑,目不转睛地盯着龙啸云。

“诗音,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龙啸云的语气极度温柔。

“我很久没见你,听说你前几天出去遇到太湖十二寨水盗,一柄银枪孤身退敌,毫发无伤。”唐眠道。

被自己心爱之人说起自己的功绩,龙啸云心情颇好,却还是谦虚道:“那十二寨水盗刚刚在因为内部分赃不均吵闹,我也只不过是拣了个顺手便宜。”

唐眠笑得暧昧不明:“对了,我倒是没想到,你本来就是捡顺手便宜的高手。我和这庄子不就是最大的便宜吗?”

“诗音,你……”龙啸云有些不能接受林诗音突然的转变,却还是好声好气道,“诗音,你莫在取笑我,我……”

“我哪敢取笑你。不说这个了。”唐眠起身走到窗台边,将香炉捧起来,放到饭桌上。

“这是我新近用几种药材制作的香料,你帮我闻闻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林诗音的笑颜和和颜悦色立刻打消了龙啸云的疑心,或者说他才是那个一直在欺骗自己沉沦在虚假感情中的那个。

龙啸云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确实有些奇怪的地方,却还是笑道:“夫人第一次制香,已很是不错。”

唐眠拿帕子驱了驱自己眼前的烟雾,道:“我是让你帮我闻闻可有不好的地方,哪里是让你来夸我的。你给我闭上眼睛好好闻。”

诗音的打趣让龙啸云更加觉得两人的关系难得融洽,冲着香炉闭眼吸气,琢磨了半天。

“我对香料一事也是半懂不懂,只觉得后味有些生涩,却不知是什么缘故?”

“是什么缘故呢?”唐眠掩嘴狡黠笑起来,“看来夫君真是正人君子,对蒙汗药的药味不是很清楚呀。”《怜花宝鉴》不愧是天下奇书,她不过是按部就班地制作,竟然连武林高手也是不防。

“蒙汗药?”龙啸云正待动作,却感觉到半边身子开始麻痹,“诗音……”

唐眠冷哼一声,站起身子来,不由分说,伸出手指连点龙啸云胸口两大穴位。

“夫君,你可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唐眠笑得自在。

“什么?”诗音的眼神如此陌生,龙啸云已感觉到一种惊恐和害怕。

“那太湖十二寨水盗虽然被你全歼,但你也不是毫发无伤,因为就在你以为收战的当口,一个将死之徒给你下了一种阴狠的毒……”

“毒?什么毒?”

“什么毒呢?”唐眠从袖子里取出一枚药丸,对着光看了看,“就是这种毒,无色无味,中毒后三天发作,全身溃烂而死,药石无救,回天无力。”

她打开龙啸云的嘴,将药丸缓缓放了进去,又慢条斯理地替他倒了杯水,喂了下去。

而后好整以暇地敛袖坐了回去,看龙啸云脸色发白满头大汗,轻声细语道:“龙啸云,你能不能告诉我,除了张诚和陈大夫,你还杀了哪些人?”

“我,我……”龙啸云艰难地想说出话来,半边脸的麻木却使他的口水不断流出来。

两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原来忧愁的诗音心里装着李寻欢,他只需要防备李寻欢一人,但是诗音变了,从诗音当初对他讲的那番话里,他惊恐地发现诗音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她不喜欢他,却对别的男人赞赏有加温和有礼,他简直无法忍受自己的嫉妒。所以,就有了第一个,第二个,陈大夫,张诚,只要他们过于接近林诗音,他就必须将他们消灭。

“诗音,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你已是我的妻子,这辈子,你都属于我一个人!”龙啸云脸上青筋凸起,高声喊道,眼里装着异样的光彩。

“可惜了,龙啸云。”唐眠轻蔑地笑了笑。“本来你若是和以前一样让我安安静静地过日子,我也不介意被你看两眼摸个手,不过你能想出这样出格的法子限制我的行动,杀害无辜的人,说明你离神经病也不远了。你说,我怎么愿意和一个神经病生活在一起呢?” 她骨节分明的纤细的手抚摩着龙啸云的脸,梳理他整齐的发。她低下头,柔软的唇擦过他的脸。

“诗音,我……”龙啸云还想说什么,却被唐眠点住了哑穴:“来人呐,快去请王大夫来,庄主中了十二寨水盗的毒,现在毒发了!”

☆、小李飞刀之林诗音(完)

七月,龙啸云的丧礼举行。十一月,足月的龙小云出生。

江南的十二月没有下雪,冷气和湿气却伴随着西北来的风黏在兴云庄内足有一月。

燃着火的房间与外面的寒冷隔绝开来。唐眠却打开了窗口,望着外面的仍有绿意的枝干发愣。

产后的虚弱身体已经恢复,她每天便恢复了以往的作息,赏花,看医书,间或去外面走走。临近过年,大街上满是热烈的气氛。不过龙啸云去世后,兴云庄的产业却都得由她来打理,本来庄子上都有负责之人,大都也是老实之辈,林诗音既是龙啸云之妻,又是昔日李探花之表妹,身份已很能压得住他们。

但龙啸云本身是江湖之人,他在外生性豪迈,交游广泛,也不可避免地结下一些仇家。这几个月来,得知龙啸云的死讯,这些仇家便蠢蠢欲动,有时连着几日都有人上门挑衅。

庄子上本还养了一些护院的壮士,以前受龙啸云恩惠的人,也有一些自愿来帮助唐眠,所以最终总算都安全地度过。

如今已过了五个月,仇家也解决得差不多了。那些相助的江湖人士也不好在女主人的庄子里多呆,大多辞不受金飘然离开。

然而今天,唐眠却突然听见门口有些响动,还有些人的惨叫声响起。她嘱咐奶妈在房间里好好看着孩子,自己跟着家丁到了大厅。

来人四十来岁,虎背熊腰肌肉虬结,一把络腮胡子遮住了半张脸,眼角一道刀疤,面相极为凶狠,手下一把虎头刀寒光闪亮,转眼间就将三个护院家丁和一名食客斩杀在刀下。骨头被削断的声音清脆恐怖。

“龙夫人在何处!那龙啸云留下的种在何处!”他每砍一刀,便高喊一声。一时间人人自危,无人敢近他的身。

唐眠从来没见过如此莽撞胡来之人,漫天的血腥气让她才恢复过来的身体有些不适。从来人的手上功夫和稳健下盘上她已看出此人非等闲之辈,恐怕不是现在庄上残留的人可以对付的。不能硬来,唯有智取。

她克制住自己胃中的不适,走进前厅,道:“我便是龙夫人,你是何人?”

来人回头,本欲说话,看见她的脸,又愣了半天,才哈哈大笑起来:“听闻龙啸云从李寻欢的手中抢下了个女人,今日一见果然美貌。如此我今日可饶你一命。——我乃‘太湖飞龙刀’张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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