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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怠的玛丽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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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是太生气了,推着唐眠的手也多了几分力道。

唐眠从床上爬起来,迷迷蒙蒙地眨了眨眼,眼底下还挂着两道深深的黑眼圈。孙秀青和石秀雪正在床边大眼瞪小眼看着她。

孙秀青扑哧一笑道:“大师姐近来天天睡到日上三竿,眼底下却还长了黑圈圈,莫不是晚上想什么想得失眠了?”

“你们二姐呢?她怎么不在?”唐眠状似无意问。

“我刚刚去叫过她,却说有事。”孙秀青笑道,“我偷偷看了看她背后还藏着一个绣盘,就知道她哪里是有事,分明是有了男人!……”说完这句,她似发觉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忙红了脸掩住口去。

他们几个姐妹从小在峨眉派长大,又是学武的,少了世俗传统女子的矜持,但毕竟还是有些羞涩的。

唐眠点了点头。叶秀珠怕是已恋上霍天青了,因此会在后来做他的内应。可她却不知霍天青喜欢的是一个叫做上官飞燕的女人。她转眼看看石秀雪。便是这个娇俏小妹喜欢的人物,喜欢的也是上官飞燕。

如果她能知道上官飞燕现在在哪里,一定早早地解决了她,省的麻烦。

“那就去吧。”唐眠起身随意地洗漱一番,拿起毛巾一擦脸,提起剑就跟上了。

没料到三人走到门口,叶秀珠提着剑追上来了:“嗳,你们也不等等我。”她跑得急,脸上带着红晕。

“嗳,我们以为你要做贤良妇,那绣盘子才是你的好姐妹呀。”孙秀青打趣道。

叶秀珠的脸更红了,却只是嗫嚅:“……我、我。”

唐眠看她说不出话的老实模样,微微笑道:“二妹,你记着这些话,要是有一天她也拿上绣盘子了,你就原样回给她好了。”

孙秀青一呆,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跺了跺脚羞恼道:“我才不会像她那样痴呢!”

唐眠看着她脸上的红云,想起西门吹雪,笑而不语。

四人一路说笑打闹,转眼就找到了陆小凤所在的客栈,问了店小二,更确信了一个“四条眉毛”的人就在里头。

“听说那陆小凤最是滑头,轻功也很好,我们这样去找他,他要是逃走了,那怎么办?”孙秀青道。

“他为何见了我们就要逃走,我们也没对他做什么事呀。”叶秀珠一头雾水。

“二姐喜欢上了男人,脑袋也不好使了。”石秀雪格格笑,眼里又闪过一丝仇怨,“你不对他做什么,我是想对他做什么的,要不是他,那苏少英也不会遭难。虽然师父嘱咐我们他相信陆小凤的人品,不准我们随意出手,但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原先虽然不喜欢苏少英的人,但心里到底记着多年同门之谊。

叶秀珠在一旁脸色有些变。她心里知道霍天青背叛阎铁珊的事,自然也知道陆小凤其实很无辜,想起苏少英的死,她无奈轻叹一口气转移了话题:“那我们怎么办?”

唐眠四处打量客栈,正看着那店小二正提了热气腾腾的铜壶上去,伸出一只手指道:“你们不过是怕陆小凤逃了,但他若脱光了衣服**地坐在澡盆里,想来要逃出去也有难度。”

其余三秀一听,也看到了小二,心下知道她的意思,喜上眉梢,立刻跟着店小二就去了内院。

石秀雪走了几步,看马秀真没有跟上来,回过头来道:“大师姐,你怎么不一起来?据说现在陆小凤是很有名的人物,又花心得很,咱们虽不能动他,也一起好好地捉弄一下他呀。”

“你们先去吧,我在这看看。”唐眠站定院子里,不再往前了。她对于见陆小凤什么的,实在是很没有兴趣。

院子里种着几棵树,唐眠站在其中一颗柳树下。

太阳已经落下去,西边还是一片通红,整个天盖却已涂了几笔淡墨,这正是万家炊烟时,空气里已可闻见柴火稻草燃烧的味道。

春日的凉风习习,吹动唐眠的长发和衣袖,唐眠闭上眼,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清亮寂静。下一刻,她随意找了棵树,翻身上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从衣内摸出一本蓝皮线装书,津津有味地看起来。昨天晚上住在珠光宝气阁里,她本想去向霍天青“探听”下上官飞燕的下落,怎奈却是在偌大的珠光宝气阁中迷路了,她无意中路过阎铁珊的书房。她本来对阎铁珊不熟,不过看他的口味倒颇有些有趣,并不喜欢看经史子集,却爱看戏曲本子和小说,她闲着没事,从他书架上找了好些可以看的小说书,看到了半夜才睡去。

练武之人的眼光比一般人好太多,那些刊刻的本子字也很大,所以即便是傍晚也能够看得清楚。在夕阳的余晖里,只见唐眠手上那本书的书皮上洋洋洒洒五个大字:金1瓶1梅词话。

只看一会儿,天黑下去,眼睛着实有些累。唐眠看其他三秀在陆小凤房里还没有出来的意思,本想进去看一看,不过揉了揉眼只觉得中有困意,也就不挣扎了,打一个哈欠调整了个姿势,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石秀雪的怒叫声,正迷迷糊糊地起了来,突然感觉到一阵惊天的杀气弥漫起,一道强大的剑意冲她袭来。

她的身体迅速地做出反应,拿剑一挡。剑气是被挡住了,她身上也没什么伤。

不过唐眠却还是云里雾里。那一剑颇有些熟悉,唐眠思考一会,猛地想起来,好像四秀来找陆小凤,出来时在小院子里遇见西门吹雪,石秀雪对苏少英之死耿耿于怀,要和西门吹雪打,却被花满楼救下,而西门吹雪似乎还卖弄了一下,随手出了一剑,把一棵树劈成了两半,末了还很骚包地装酷地说了一句“他若不出手,你此刻已如此树”把四秀哄得一愣一愣的。

劈树这种小事,她当然已记得不是很清楚,现在想起来,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院子里明明有好几棵树,感情她刚刚睡到了最悲剧的那一棵。

“咦?”她才想完这一系列的剧情理顺了首尾关系,身下的树冠已经倒了下去。

西门吹雪的这一剑迅疾强势,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动作。他收剑回鞘,冷冷地看了一眼花满楼,最后目光落在眼前这个不是天高地厚的学剑小丫头身上,道:“他若不出手,你此刻已……”

“哎哟!光顾着想都忘了树是要倒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那被劈下来的大树冠落到一地上,一声女子的惨呼从里头想起。

而后树冠被层层推开,一个头发被树叶扫得凌乱的青衣女子满是恼意地钻了出来,她一手拿着剑,一手拿着一本书,摸着头叹晦气。

“大师姐,你怎么在那儿?!”其余三秀本来被西门吹雪的剑势所威慑,眼下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吓到,看着狼狈的师姐破树而出,又有些好笑,倒把西门吹雪威力十足的剑忘到了脑后。

峨眉派四秀之首?能够在自己的剑势中毫发无伤,应该是有几分造诣了。

西门吹雪眼神寒冷地扫过从树冠里走出来的狼狈女子,却只见她左手拿着一把一看就并不是上佳品质的剑,甚至还有些锈迹。

一个真正的剑客绝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剑。西门吹雪心下闪过三分轻视。这样的剑他连看都不愿看,目光便顺势落在了她的另一只手上,那是……

——《金1瓶1梅词话》?

“……”西门吹雪简直一点都不想看这个女人了。

唐眠看他眼神有异,略有些惊讶地低下头看自己的手,才发现手上还拿着本《金1瓶1梅》,她立刻了然似的,不怀好意地笑了,伸出手将书递出去:

“你要的话,借你看看?我保证不跟别人说。”

她当然知道现场有很多人。她本来就是故意的。谁叫西门吹雪非要劈错了树呢?……

“……”西门吹雪脸色冰冷,将目光收了回去,理也不理唐眠,直接走出了院子。

唐眠已将剧情忘掉了大半,也没想起来西门吹雪到底是什么时候杀独孤一鹤的,看着他出门,她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

西门吹雪从出了小院救发现刚才那个女人跟在他身后。

他从刚才峨眉三秀那里听说独孤一鹤已在珠光宝气阁,便预备去和他决一死战。他的轻功不错,他对于自己的轻功一向也很自负。

可是他发现身后的人和他的距离竟然没有明显的缩短。

“你为何跟着我?”西门吹雪终于停下来,清冷的眸子注视唐眠。

唐眠怔了怔,她想了想,发现自己也没有别的好说的,顺手把自己还捏在手上的《金X梅》递到西门吹雪胸前,坦然道:

“喏,你的书忘记拿了。”

西门吹雪看着唐眠,良久,握住了自己的剑柄,冷声道:“拔你的剑。”

“呃……”她不过开个玩笑,要不要这么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生活太辛苦,于是亲妈的目标是让女主做一只懒懒的快乐玛丽苏,也希望看文的亲都能快乐,嗯~

今天小修了一下,可能伪更了,明天我试试能不能双更赎罪吧。。。那啥,不要抱太大希望→→

…剑神,博览群书很重要,金瓶梅来一发!

☆、陆小凤传奇之马秀真(三)

“拔你的剑。”西门吹雪见她毫无反应;再次提醒。

他们已经行到了一个小树林里;四下并无人烟。

唐眠看着西门吹雪认真的表情,知道他是动了真格了。

“你要和我比剑?”

“是。”

“为什么?”她不觉得她的剑已经练到了西门吹雪引以为对手的程度。

西门吹雪的眼光落在了她身上;声线依旧毫无起伏;道:“我此去便是要杀你的师父独孤一鹤。”

他只说了一句话;然而这一句话已经解释了一切。

他看出唐眠是有意跟踪他;而以他的轻功确实摆脱不了唐眠。既然唐眠是峨眉派的弟子;若看到他和独孤一鹤相争,必然会出手。

独孤一鹤乃是使剑的行家;内力深厚,便是西门吹雪也不一定胜得过他。并且,和这样一个高手决战,他自然不希望这场决战中出现什么妨碍物。

眼下;唐眠就是那个妨碍物。

“哦?真的啊?太好了。”唐眠有些惊喜。她跟着西门吹雪,本就是防着他去杀独孤一鹤的,却没想到正巧赶上了,倒省去了许多时日。

看着眼前说着“太好了”的峨眉派女弟子脸上毫不掩饰的喜色,西门吹雪的眼神还是冰冷,嘴角却不自觉地抽了抽。

——这女弟子和她师父是有多大仇?

唐眠也立刻想到自己的话好像说的有点不对,忙收敛了神色,正色道:“你要和我比试?”

“是。”西门吹雪应得干脆,他的手已握着剑鞘,鞘中的剑已经蓄势待发,只待他眼前的对手应答。从刚才轻轻架住他那一剑和她的轻功上,他已看出,眼前这个峨眉派弟子的功夫必然不差。峨眉本就是剑术大派,苏少英的剑法就很不错,只是还不纯熟,而她的剑术必不会比苏少英的差。他已很想领略她的剑。

“拔剑。”他再次道。

空气中的气氛变得紧张,漫天的杀气弥漫开来。

霎时间,竟是刚刚多情的柔软春风也停驻在了树梢,树上的叶子一动都不敢动。

唐眠感觉到自己手里的剑竟然颤抖起来了,因着剑的颤抖,手上和手臂上皮肤也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

如果是马秀真本人,估计此刻已会像苏少英一样,因为颤抖和兴奋而仓促拔剑。而她一拔剑,西门吹雪也就不会再客气,最终的血光之灾可以预见。

果然随便练练的剑术确实不可能有西门吹雪高。唐眠无奈地叹口气,脸上却没有多少失落之色。

唐眠伸出还在颤抖的握着剑的右手去,又伸出左手,将整柄剑摸了一遍。她这个做法颇为奇怪,但她脸色慎重,似乎是在完成什么仪式。

剑客珍视自己手中剑,对于自己的每一次出剑总是十分郑重。西门吹雪也总要在沐浴焚香后才会拔剑杀人。

仅凭这个郑重其事的仪式,西门吹雪就已将她当做对手。他拇指一动,剑鞘已经被推开,一道细细的凛冽寒光照在唐眠的鹅蛋脸上。而他的目光时刻关注着她手中的剑的动向,似乎如果她一有动作,他便随时都会一剑封喉。

然而,在他的眼中,唐眠的手却放开了,她手里那把品相不佳的剑也直直落了下去,啪嗒一声,毫无意外地落在了绿色草地上。

西门吹雪眉头一皱,下意识地目光攀升落在唐眠的脸上。

唐眠似乎早已料到了,扬起下巴看他,摊了摊手,挑衅似的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呵呵。”

“你明知道自己的剑术比我高还找我比剑,羞不羞啊,傻瓜才会和你比。”唐眠一脸理所当然,顺带鄙夷地看着西门吹雪,“我现在手中无剑,你来杀我啊~”

她扔剑扔得理所当然,此刻的语气里带着三分无赖三分痞子气,剩下四分都是漫不经心。这种对剑极是漠视的态度,让西门吹雪这个痴心于剑道的人很是不齿。

他眼中闪过两分失望与轻视,随手一伸,落在地上的剑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起到了他的手中,他的手轻轻一握,唐眠的那把剑就似腐土一般,从中间断裂,掉下时已分成了两半。

“听闻峨眉剑客重剑于人,原来也不过如此。你剑心不诚,此剑跟着你,也已经损失了原来的品相,如此锈迹斑斑之剑,我便替你毁去了。下次若是让我看到你还在用剑,我便绝不会客气。”西门吹雪不再看唐眠,他失望地收起自己的剑,走了开去。

唐眠似对他的做法浑然不觉,脸色丝毫未变,也转身跟上了他。

西门吹雪走出两步,她也跟上了两步。

西门吹雪脚步一顿,道:“你既不想和我比剑,若到时你阻止我杀你的师父,哪怕你手中无剑,我也绝不会留情。”

他这是在警告她。

唐眠明白他的意思,然而她却得逞地笑起来了:

“听闻西门庄主颇通医术,原来也不过如此。”

西门吹雪正准备再次迈开腿,听到她这一句,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自己刚才毁剑的手。他的左手已经染上了一层黑,那层黑气正迅速地往手腕处蔓延。

这毒无色无味而毒性剧烈,他精通医术,也知道这是极厉害的毒了。

——这个峨眉派弟子从一开始就不想和他比剑,她在自己的剑上下毒,竟是早料到自己会拿起那剑,会毁了那剑?

西门吹雪眉头轻挑,转过身去:“将解药给我。”

“呵呵。”唐眠笑得诚恳,“你傻啊,若是我会乖乖把解药交给你,何必辛辛苦苦地毒害你?”

峨眉山上物产她这几年在峨眉山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西门吹雪用内力强压住体内的毒,手中剑出鞘,一道剑光袭向唐眠。

唐眠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杀她,脚下一动堪堪躲开去,剑气却已将她左手的袖子割了大半去。

“我死了,你的解药可也没了!”

“你死了,解药自然在你的身上。”西门吹雪提着剑,冷冷逼近。

唐眠手上没有兵器,看西门吹雪丝毫不见恐惧,只是咄咄逼近,整个人散发着排山倒海的气势,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她叹了口气,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道:“好啦,服了你了,我打不过你,也还不想死,这是解药,你拿去吧。”

西门吹雪一眼扫过她,取走了她手里的瓶子,打开瓶口木塞闻了闻。

那毒物的毒性他已了解,也大概猜到了是那几味毒物配置而成。而瓷瓶中的药水,确实散发着那几味毒药的解药之味。他对自己医术造诣很是自信,抬头便将瓷瓶中的药水吞了下去。

药水下肚,他手上的黑气立刻退了下去,手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白皙。

西门吹雪看着面前行事乖滑的女子,全无情感的眼眸之中竟然闪过一丝少见的厌恶之意,他沉声道:“你行事阴险,贪生怕死,以后最好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唐眠无语。她想着,果然人与人就是不能比,想当年她穿成孙秀青的时候,西门吹雪又是把脉又是送药的,换了她就各种“别让我再见到你”,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好吧,虽然她成为孙秀青的时候从没有想着要毒他。

“明白了。”唐眠应一声,嘴角却还挂着一丝无奈又嚣张的笑。她慢慢走过去,伸出手拍了拍西门吹雪的肩,“可惜了,我估计你可能还是要再见到我的。”

西门吹雪本不愿让这个女人碰到自己的肩的,但是他要移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已无法动弹。

“你!——”饶是西门吹雪,也有些动气了。他对自己的医药之术颇为自己,却竟然再次中了这个女人的计,那个瓷瓶里装的,竟然是另一种毒药?

“不用那么惊讶,你想想,你才活了二十几年,在剑道上却修习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本就已很不错。在其他地方比不过别人,也属正常,不要想不开,知道不?”唐眠很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眼里却满是戏谑笑意。

西门吹雪想一剑杀了她,却发现身体已再不能动弹。这次的毒是他自己喝下去的,还喝得一滴不剩,中毒也就中得极彻底。在他闭上眼昏迷之前,只看到一张含着十万分同情让他很想要一掌毁去的脸,听这个表面是峨眉派却比唐门还毒的女弟子说着:

“西门傻孩子哟,你小时候你妈一定忘了告诉你,路边的怪阿姨给的糖果你不能吃啊~唉,也怪我,忘了告诉你,你这毒是摸到剑中的,那药水你也得敷手才能解毒,还有美白嫩肤的功效呢……”

唐眠看着躺在地上僵硬的白色身影,蹲了下来,戳了戳他线条分明的英俊脸庞。

西门吹雪不愧是西门吹雪,他在剑术上天赋高,他聪明,可是他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他对自己太过自信。

唐眠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想了想让西门吹雪一个人在这里,万一重要配角的光环又笼罩了,让他得了什么奇遇解了毒,又跑去杀了独孤一鹤,岂不是麻烦?不过要让她痛下杀手,她也有点下不去手。

想了想,她拉掉自己已然破了的袖子,绑在西门吹雪的脸上,而后拉起他的一条腿往林子外拖去。

“唉,同情心泛滥要不得。”她边拖边感叹。马秀真在女人中长得还算高大的,力气也比寻常女人大,却还是有些吃力的。

拖过了一条巷子,拉过了一条街,大街上人人目光惊奇又好笑地看着这一个女人拖男人的画面。有几个老妪见了,以为是哪边逃难来的女人死了丈夫没地葬,唉声叹气一番,扭过头抹了几滴泪。

七拐八拐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唐眠也总算翻墙回到了珠光宝气阁。

“大师姐,你总算回来了!”孙秀青等在她的房里,回头见了她很是惊喜,又看到她背上的白衣男人,突然就愣住了。

西门吹雪脸上遮的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了下来,她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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