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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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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愿望很简单,只想在海边建个小木屋,一个很大能晒咸鱼能搭葡萄架的院子,最好有一棵大树,她能每日午后爬到上面乘凉。她的幸福也很简单,只要吃得饱,即使没有那一个人,她也能快乐的笑着。

九落很惊讶的问我,我还是男的吗。

我没有回答,我不知道,怎么样……才是男的。

夜晚,我到那个待嫁的儿子家里。

他的爹正在教他什么是为夫之道,要当一个怎么样的男子才能取得妻主的欢心。

他说,当男子可以不华丽,但一定要精致。

精致的男子可以略输文采,不能稍逊风骚。当男子的不做小男人,要如水一般,柔到极限烈到极致之后的并济。

他还说,女子为尊,我们男子柔弱如丝,命薄如纸。若说女子是那巍峨挺拔的高山,男子就是那恬静柔情的湖水;若说女子是那壮实昂扬的松柏,男子就是那纤细柔软的小草。自古以来,男子的娇柔,男子的妩媚,男子的温情,天生就是为了衬托女子的雄奇伟大。

突然,他正色的拍着他儿子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女子喜欢端庄的男子,但那是在人前!夜里,女子都喜欢若隐若现,触不到的感觉。不要害羞,不要唯唯诺诺,不能像跟木头,更不能太主动。

游龙戏凤、男耕女织、攀龙附凤、曲意逢迎、琴瑟合鸣……这十式学好,世间女子莫不把他捧在心尖。

关于床上的……那是……

我想到九落对我使用魅音的时候,唔,我的表现,难怪她这样说了。

我决定把九落带上琼山,我想让宫主看看她,虽然她很可能因此而致命——因为宫主并不喜欢外人,可能会杀了弃之荒野。

我走了好多次的路,却因为九落的存在,而添上了一点期待。但我想,不能控制的情况比较多,这种措手不及的情绪让我发愁了好一段时间。

九落与一般女子无所不同,她们都会愣愣的看着我的样貌发呆,宫主说,这是痴迷,不过九落的眼神却很清澈,她会嬉皮笑脸的凑上前,央求我把面纱摘了,她不怕我的飞针,或者说,她笃定我不会出手。

不要命的自信,我想。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但每次我的飞针快靠近她的脸时,都会自动的拐了个弯,九落的笑脸着实让我感到苦恼。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尧之(下)

九落没办法睡绳子,却动作利落的爬树,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她爬树,可每次看到都会惊讶一番,那样的速度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猴子精变的。

她睡得极不安稳,快天亮的时候跌了下来,可居然没有醒来,只是翻了个身,嘀咕一声又睡去了。

我小心的靠近,甚至用上飘渺步伐,不顾肮脏蹲了下来,她的眉毛拧成一团,眼睛眯得紧紧的,鼻子皱在一起,弄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其实,她还是跟普通女子不一样的。我看过宫主的睡相,不像她这样缩成一团,跟只小绵羊一样的。

我的手又探上她光滑的颈脖,慢慢的收紧,她哼了一声,还是没有醒来。

宫主说,我不能有弱点,要是我对一样活物花了太多的心思,若不能控制,便要毁了!

毁了九落。

心跳有点急促,只要轻轻用力,这个女子就不会再睁开眼睛了,她不会再迷惑我的了。可是,这世间也没有人再回答我为什么。

那空空的感觉是失落吗。

我的手没有再用力。

我皱了下眉头,很不满自己现在的想法。

女子,是这么弱的生物吗?我杀,还是不杀呢。

一阵裂风吹过,我微讶,站起来一看,我居然忘记这阵法是日出而变,阵眼转移,又要困多几天了。

九落悠悠醒来,我瞥了一眼过去,她醒目的往后一闪。

她拍着胸膛直呼险乎,然后扬起一个特大的笑容,很笨,却让我的杀意一下子消褪。

算了。

既然不能毁了,我便把你掌握住!

宫主不知道喂了我什么。意识甚是迷糊,那种难以掌握的感觉让我直觉不妥。

那一晚,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

月亮被浮云挡住了一大片,很朦胧。九落的眼神很破碎,挣扎着轻轻的碰上我的肌肤。那诱人的清凉,让我大脑的弦腾的一下崩断了。我并不是十分抵触她的碰触,甚至有点欢喜,有点期待,我很懊恼这样轻飘飘的感觉,却放任它控制我的身体。

她的唇纳进我的舌头,轻轻的卷了起来,甜甜的,微酸的醉人,带着点薄荷的香,那是她衣服上的香味。

我就像在浩瀚的大海中,看远处海浪汹涌,看海鸥在浪花里飞翔,阳光像笼罩着银丝编织的热雾,朵朵发亮的浪花在脚下跳跃。连远方的帆影,近处的礁岩,都泼上了一层淡淡的岚光。

我就如一叶扁舟,倾斜的搁浅在波涛之外,在黄茸茸的沙滩上,驻足聆听,载着我浮浮沉沉,眼前瞬间迸发眩目的璀璨。

我又仿若躺在春日的阳光里。阳光如一双轻柔的手,抚摸着我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轻轻的风吻着我,吻尽了我每一根手指,绵绵细细。我是一根青草随着徐徐的清风飘洒,散发着清涩的爽意,上面沾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沐浴全身,顿时痒痒的,我情不自禁呵了一声。

仰脸看到那片湛蓝湛蓝的天空,像一块刚刚用泉水冲过的镜子,蓝得透明,蓝得醉人。转眼,我又化作那懒散的浮云。我眯着朦胧的双眼看着她不甚清晰的面容,眼中仔细的描绘她背脊优美的线条,触摸到掌心的温热,我却怎么也抓不住奔驰而去的感觉。

冷水让我瞬间清醒,我却怎么也回忆不起刚才发生的事,唯独那刺骨的疼痛袭上心脏的窒息,我急促的呼吸,闭上双眼之时,看到了那如梦中朦胧的弯月,果真迷人。

九落说,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株妙法莲花。

有人尽心绽放,布施美丽与清香;有人半开半合,在智慧的黎明时分,似梦似醒;有人浑然未觉,不知开启内在的绝世之美。

她问我要当怎么一朵莲花。

生如夏花之绚丽,死如秋叶之静美。

很美。

她会突然轻轻的笑着,看着天空,眼神越来越遥远,我知道她在想着一个人,那个我不认识的人。

她说,人的一生里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她问我,我有后悔的事吗。我摇头,我说,我不知道。

她笑着,她没有执著的要我的答案,她总是那样,只是为了问而问,从不理会被问的人因为她的话而激起的涟漪。

她说,尧之,你肯定是佛前的那株清高的莲花,人间一个痴情的女子在闻得你的幽香后,在佛前恳求了五百年,才还了心愿让你到人间一遭。你找到你的执花人了吗。

她调皮的眨着眼睛,泛着幽蓝的光泽,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突然一跃下去,只留下那抹白色的身影。

九落,似是浪漫多情却又像风一样流离不定。她却说,她名中带离,注定一生流离。

时间如流水般流逝,九落惊人的成长,早就有别于当日从山下捡来的小丫头。我想到了那样的一句诗。

澄妆影于歌扇,散衣香于舞风,拭珠沥于罗袂,传金翠杯于素手。

可是她仍然懒于打扮,每天脏兮兮与宫主混架,却遮挡不了她浑天散发的气质。

也许,这就是美貌吧。

宫主忍不住了,她要去找谈公子,所以借口把我们赶下山,离开那日,九落的歌声飘满整个山头,我想,宫主应该很欣慰吧。

九落问,我相信她吗。我没有回答,我把手交给了她。

交握的手心传来沁人的温暖,我有点讷讷的,脑中晃过那句,执子之手。

我无保留的信任她,只是因为,她是她。

白依依是一个女子,与九落一样,又不尽然。她比九落更洒脱,她比九落更夺目,那样的一个女子,就算把世间所有美好的词语用在她身上也不为过。

她总是在日落的时候来到我的院子,安静的看着我锄草、采药,偶尔会帮我的忙,我没有拒绝,因为我想知道她究竟与九落有何不同。

当上圣子是宫主的意思,她说男子若不能依靠女子,就要把自己变得强大,我以为我已经足够的强大,她说这样还不够,她要我无论在地位上还是权势上都高人一等,无人能欺压。

我不知道她跟九落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关于她的,也关于我的,我却隐约知道,这一生,也许我已经无法与她分开了。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却想着,这样的决定也许很值得期待。

我从来没考虑过白依依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她在圣坛上做的事让我很生气,因为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样处理,我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把这里的人都杀了,当我怀中的针即将发出,九落来了。

周围的人很吵闹,她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出现了,仿佛她本来就在那里,她站在人群中,又似乎在人心外。不知为何,我却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她。我本以为世间的人都是一个模样的,为何偏偏九落在我眼中与众不同。

为什么呢。

她淡淡的扫了全场一眼,然后视线定在我身上,似乎松了一口气,唇边慢慢噙着熟悉的漫不经心的笑意。

九落说,她给机会成全白依依的心愿。我缓缓抬起头来,她却看着白依依,若有所思。她是否还记得,她问的我那句话,谁是我的执花人。

白依依输了,我并不惊讶,可是我不理解九落为何担上恶名,帮她避开刑罚。

白依依出宫前一晚来找我了。

她说,她爱我不是因为我是谁,而是她在我面前可以是谁。她说她在我面前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不是武长老天资聪颖的徒弟,不是千影宫目中无人的第一弟子,她是白依依,一个普通的女子。

她骄傲的笑着,并不需要我的回应。

然后,翻窗离开,白色的身影在夜空划过,如一只自由翱翔的鸽子,不带走任何的思绪。

白依依连离开,也是如此霸道的把身影留驻在我的心上。

我轻轻一笑,却无法讨厌她,我似乎有点明白九落的做法。

隔日,我目送她的离开,心中为她奏鸣一曲送别。

九落问我,后悔了吗?

我没有回答。

我看着凝结在她指尖的阳光,微微失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  尧之……其实你就一个怪胎……

呜哇,为娘对不起你哇,把你生得走样鸟,以后的日子让小九好好的调教你吧!

☆、36 离宫

初秋的清晨有点寒凉,却见景平镇内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大街上,一辆急着赶路的马车飞驰而过,蓦地一个小小的黑影从角落闯出,车夫来不及勒马,眼见马蹄就要踩上那孩子,周遭行人惊呼,都不忍心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白绫凌空跃出,从马脚下卷出那孩子的身子。

只见那白绫的主人是一个俏生生的女子,洁白素衣清幽淡雅,两颊笑涡霞光荡漾,好一派风流倜傥。而身旁的一个男子虽轻纱半掩,看不清样貌,但那身姿卓越,只一眼神便知非是池中物。

这小小的城镇,哪有机会见到如此谪仙般的人儿啊,街上的人顿时目瞪口呆。

女子,也就是九落,扑哧一笑,附在尧之耳边细声道,“看,原来我们的样貌也是大型杀伤武器呢。”

尧之斜睨了她一眼,与九落相处久了,脸上的表情丰富多了,不过大多是这种冷冷的嘲讽。

九落看那孩子还趴在地上愣愣的看着他们,立即过去扶了他起来,她轻扯双唇,绽出一个淡到极致的微笑,“嗯?你没事吧?”

孰料孩子听到她的声音,哗的一下哭了出来,九落额上划下漂亮的三道黑线,她无助的看着尧之,她不是这么恐怖吧。

九落轻轻的拍着孩子的后背,又用手帕擦干净他的脸,仔细一看,原来是个清秀的小男生。

小男孩惊魂未定,哽咽道,“姐……姐……”

九落理顺小男孩凌乱的头发,温声道,“去吧,以后走路别这么着急了。”

小男孩却紧紧跟着她,小心翼翼的拉着她的衣袖。

“怎么了?”

“姐姐……我、我能跟着你吗?”

“你不回家去爹娘会担心的哦!”

“我……我没有爹娘了。”小男孩双睫无力的垂下,双手却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袖,生怕九落一下子就消失了。

九落看了眼尧之,见他又是没有反应,她沉吟半刻对小男孩说道,“姐姐跟这位哥哥漂泊不定,在路上很辛苦的哦。”

“我不怕!”小男孩用力的摇头,闪烁的眼睛让她一下子想到了小离。

她在孤儿院住了这么久,怎么舍得丢弃这一些孩子呢,心一下子有点堵堵的。

“你多大了?”

小男孩比划出一个手掌,“五岁!”

九落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说,“好,姐姐带着你,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馒头!”提到名字,他的小脸瞬间明亮了起来,这么朴素的两个字也许寄予了他父母对他最简单的愿望吧。

“唔,你以后叫曼,秀颀柔曼,柔美的意思,跟姐姐姓,叫离曼,你说好吗?”

离曼很高兴的点头,尧之却看着他们若有所思。

九落给离曼换了身衣服,俨然是个俊俏的小公子,看得她欢喜得不得了,离曼却害羞的低着脑袋,也不管九落要买多少的饰物给他。

九落却是在想,好不容易认了个弟弟,可不能把他教得跟这里的男子一样“娇柔”,虽然不用威武过人,但尽可能的俊逸潇洒,最好跟少爷一样……

午时,客栈内已有许多人。

他们挑了角落一个不甚起眼的位置坐下,离曼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看到食物两眼亮得可以,可是在九落和尧之这么神仙般的人面前,却不敢有半分粗鲁,唯有小口小口的模仿大家公子。九落看到他秀气的拿着刚买的手帕擦拭嘴巴,眼角抽了一下,正想要谆谆告诫他不要这么女里女气的。

这时,隔壁桌的谈话声一下子吸引住他们。

“你听说了吗?袁三公子怕是快不行了!”说话的人自以为嗓音不大,可说的话让全客栈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的可是袁筝袁公子?”

“还有谁呢,全宇朝就一个病怏怏却贵气逼人的袁三公子!”

这话题吸引了不少人,顿时都聚在一起说着自己听来的消息。

九落颇感兴趣,便唤小二来讲讲袁家的这一段传闻。

宇朝景平镇,相传袁家三公子各有风采。

袁大公子袁笙,芳龄十八,雍容华贵无比,美艳不可方物,有宇朝第一美人之称,且博古通今,对朝政自有一番独特见解,只可惜身为男子,若为女儿身必定有所作为。但不久前被宁锦宁丞相以男子干涉朝政为由休之,举国不解,虽有不少小姐欲上门提亲,但惧于宁丞相的势力,最终都止步于袁家门前。

袁二公子袁琴,芳龄十六,举凡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尤其擅长于古琴,闻后,余音袅袅,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已到婚嫁年龄,不少有为姑娘上门提亲,数量剧增不减,袁家夫人正为此事忧心不少。

袁三公子袁筝,芳龄十五,相比其两位哥哥较为逊色,样貌平平,性格温和婉约,常年卧病,外人鲜少见过一面,但才情堪称宇朝一绝,气质更是超然。

袁夫人实在是位能人,白手起家,仅二十年便垄断国内近五成产业,可谓是宇朝一大家族,但随着产业的逐渐扩大,袁夫人更是忧心不少,所谓树大招风,虽朝内一片祥和,但难保有天不安,必定会有人瞄向这富裕的袁家,到时不知该置身度外还是入朝为政,恐怕会连累一干家属。

而此时,最让她操心的是,袁三公子的病复发,并有转危的迹象,眼见几个大夫来来去去,也不见好转,袁夫人甚至有言,凡治好三儿子的病,能得千金或允一承诺。

“连近来大有名气的尧神医跟毒医落先生都不可解吗?”

“袁家虽说富可敌国,但怎么说只是小小一个商户,怎么请得动江湖的大人物呢!”

“听说神医跟毒医不仅看对方不顺眼,之间还有点小过节,凡是毒医毒的人神医必救,凡是神医救的人毒医必毒,这一年来受神医恩惠,遭毒医祸害的人不下千人啊。若是毒医下的毒,那神医必出现了。”

众人听到不禁唏嘘,竟然谈到要是袁三公子是被毒医下毒便好了,不能见到传说中的人物甚是可惜。

被讨论的当事人却在离他们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吃得甚是自在。

九落拿起白玉般漂亮的杯子,轻啄一口,秀眉轻轻拧着,“尧之,这茶比师傅泡得还要难喝!”

她也不想想这几年在千影宫喝的是怎么样的圣品,拿灵药当零食吃,把琼露当漱口水,这种在普通人眼中算极品的东西,在她看来是非常难堪了。

而尧之平日对这些享受的事没多大的追求,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小瓷,递给九落,淡然道,“调料。”

九落接过,玉瓷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尧之的冷气,有点凉凉的,细腻光滑手感甚好,她笑道,“新研制的毒药?”

从尧之怀里拿出的当然不是什么调味料,多是解药或者毒药,不过都是上品,而一路上,百毒不侵的这两只,也习惯拿这些药当调味料,随便吃。也不怕浪费了,更不怕中毒。可别说,尧之的医术了得,配的药味道更佳。

九落把玩手上的玉瓷,遗憾的摇了下脑袋,“还是别了,让人不小心沾上了你又要解,多麻烦。”

离曼看看九落,又看看尧之,听不懂他们的话,还是认真的吃饭吧!

关于九落和尧之为何在这里,这个就要从一年前讲起了。

话说白依依离开后不久,千影宫内本被她压住的人一下子活跃起来,三天两就来挑战这位宫主,美其名测试宫主实力。

于是,九落好多天不能吃个饱饭,睡个好觉了,她很愤怒,给那帮不自量力的弟子撒了一把毒,然后在宫主上位仪式后,偷溜了。

本以为潇洒一人自由自在的,可却在山下遇到了尧之,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看风景,分明就是在堵人。

他带来了六位长老的话,她们说她可以离宫,但要完成前几代宫主留下的命令,就是与碧阳宫的继承人完成百年前约定的比试。

九落想都不想就要拒绝,可是尧之却面无表情的说。

他们既然知道她出逃,自然有本事抓她回去。就算抓不到,偶尔派几个人去烦着她,也够她好受的了。

这一群无赖!!!活这么久都用在阴险狡猾上的吗!

九落无奈的接受,谁让她是宫主呢,谁让她倒霉被抓到呢。

九落一下山就回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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