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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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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旻烟的一生,总是,追赶,那些黑色的潮水断处的山崖,却忘记了命轮里,一季一季俏俏开放,有俏俏枯萎的,没有来路的葵花。

她只望着那天边的闪亮,却迷失在自己的欲望中。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他在哪里,不然我就杀了他!”

尧之仿若被无形的手掐着咽喉,脸因为呼吸困难而泛上红晕,他无力的躺在地上,像是在沙滩上苦苦挣扎的海鱼。

“你!”九落使出白绫直直的往玄旻烟飞去,却在瞬间化成白色的碎片,散漫天空,纷纷断落。

“哈哈哈哈,小女娃你还是放弃吧,你是打不过我的!这小子身上的寒毒也只有我才能解!”

九落双眼赤红,她提剑迎上,每一下都往死穴刺去,玄旻烟躲得游刃有余,她突然轻轻一挥手,九落便重重的跌落到地上,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

玄旻烟笑看着她,仿若把她当做调皮的孩童一般玩耍。九落盛怒,拿出腰间碧玉箫,轻轻奏响。

第一个箫音破空而出,玄旻烟大叫一声,手捂着脑袋痛苦的在地上翻滚,面目狰狞,丑态毕露。

尧之听到却心里大急,他听敖景说过,这首曲子甚为霸道,若定力不足便会反噬其主,刚才九落费了这么多心神,怎么控制得了这魔音!

“落……不要……”突然,尧之感到胸口发闷,喉咙里滋滋地干涸做响。一声咳嗽,竟咳出一滩红血来。他终于跳出玄旻烟的禁锢,几乎是爬到九落的身旁。

九落早已神志不清,只是不停的吹着,无论尧之再怎么叫喊。

尧之震开她手上的碧玉箫,九落倾身要扑上去,尧之立即按紧紧抱住她。

九落脑袋左右晃动,似乎要摆脱他的控制,尧之笨拙拥紧,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二人鼻间,尧之一手按住她的脑袋,许久,九落终于放弃挣扎,微微喘着气躺在他的怀里。

“好一对有情有义的小情人。”玄旻烟突然眼神发狠,“这次先饶过你们,想要解药,让敖景来玄音教找本座!”

在玄旻烟的笑声中,九落慢慢回过神来,却发现尧之的身体越来越烫,只见他双颊不正常的绯红,媚眼如丝。

寒毒发作了!

尧之口中断断续续的吐出痛苦的呻吟,他似乎还有几分清醒,一直抗拒着亲近九落,而脸色愈发难受。

这寒毒难道不是只有发寒的症状吗,怎么她每次遇到都跟吃了媚药一样……九落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玄旻烟下的寒毒可能因为她的魅音而刺激另一种毒性!难道因为七年前,她对尧之用过魅音,才显出这种症状吗?

九落越想越有这种可能,心中懊悔不已,而且这毒性是愈发强悍了!

怎么办……

眼见尧之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九落当机立断的把他抱到附近的木屋里,发现木屋的时候,她颇感无奈的想,为什么深山野林就一定要有废弃的木屋呢,其实就是剧情需要吧。

九落把木床上的尘都扫掉,刚把尧之放上去,不料他却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松手,脑袋还一直往她怀里蹭,九落不禁想着,要是清醒的尧之知道他毒发的时候,是这么的……可爱,不知道第一反应是杀了她,还是自杀呢。

九落因为刚才用了几乎全部内力吹那曲,现在全身没力,也幸好尧之同样的奋力抵抗,现在跟她差不多,要不然他反抗起来,九落没有把握能制住。

九落抵抗尧之身上传来的寒气之时,又要避免受到他的爪子的袭击,她的衣服在第n次被扒开后,她终于忍无可忍,一个手刀往他后颈劈去。

世界总算安静了,九落对着他的“尸体”慢慢的输气。

可是总不能每次都用这一招吧,看到尧之后颈上那鲜红的印记,九落真是于心不忍。

迷迷糊糊时,看到尧之睁开了双眼,抱歉又怜惜的看着她,九落虚弱的笑了下。

终于,她如愿的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55 启程

九落昏睡了三日才醒来。

她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尧之一脸疲倦的趴在她床边,洁净的白袍染上了明显的药渍,九落不禁莞尔。

尧之露出的小半张脸上有明显的褶皱,抹掉了几分的冷厉。她轻轻的摸上去,然后坏心一起,把脸靠近,他们的呼出的鼻息混在一起,尧之似乎感觉到九落的呼吸,缓缓睁开眼来,看到那张笑脸,心咯噔一跳,身子急速往后仰去,扑通一声,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他双颊通红,眼神凌乱,九落第一次看到如此羞涩的尧之,也愣在原地。心里却在回放着慢三拍的“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真是囧囧有神。

门咿呀的被打开,殷姿拿着药进来,看到两人一个坐床上发呆,一个坐地上发愣,神情甚是诡异。

“你们俩在干嘛?”

尧之瞥了殷姿一眼,居然用上飘渺步伐离开了。

九落咳了一下,正色道,“这几日有劳殷姿公子照顾,在下打扰贵府甚久,明日请辞离开。”

殷姿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们要去哪呢?”

关于玄音教的事不好到处宣扬,九落就选了个比较接近的答案,“在下完成师门任务,打算回去禀告师傅。”

“你去见你师傅呀,能带上我吗?”

殷姿眼睛骨碌一转,居然笑容亲切的咨询九落的意见。

“这个……殷姿公子不便吧……”

“很便很便,你们明天什么时辰出发呢,我这就让管家去准备!”

九落还来不及拒绝,殷姿就如一阵风飞了出去。

她伸出的手定在半空,眼角有点抽搐,对待一些相当“迟钝”的人,还是要直接爽利的拒绝才可以。

***

隔日清晨,九落很头疼、非常非常的头疼……

太阳还没升起,殷府的人就已经在大门口依依惜别了,首先是账房的大娘,然后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的女儿;马房的大婶,她的侄女,她的侄女的侄女;厨房的大姑,她的媳妇,她的媳妇的媳妇……

炽热的烈日在头顶上晃啊晃,似乎在嘲笑着九落的白痴。她叹了口气,实在羡慕尧之的淡定。

终于,长长的告别队伍见到最后一人了,是殷姿的贴身小厮小桃。

“公子呜呜,公子你为什么不带上小桃呢呜呜,要是路上你嘴馋了谁给你剥葡萄皮,要是你渴了谁给你吹凉茶水,要是你热了谁给你扇扇子,要是你凉了谁给你披衣服……”

半个时辰后……

“公子,你千万要路过万里镇的清缘寺,听说那里的姻缘签很灵验的!还有淮城的松糕,听说美味得吸引几个国家的人慕名而来!对了对了,小莲说洛河的花展很漂亮啊,如果明天开春公子还在外面,记得要去看看哦……”

又半个时辰后……

“公子呜呜,小桃真是羡慕你,小桃一生下来就没离开过清平,可能死了也是当一辈子的清平鬼,呜呜,要是别的外来鬼问小桃,宇朝什么地方最漂亮,什么糕点最好吃,小桃都没脸回答了……”

“小桃子,闭嘴!”

殷姿的长鞭挥出,啪的一声打到门口的石狮子上,裂开了。账房大娘的眼睛眯了一下,捂着心口处,一抽一抽的,脑中不知多少银票插上翅膀飞走了,可是公子盛怒中,还是别去触霉头了。

“公……公子……”小桃子水汪汪的眼睛看看石狮子,再看看殷姿手上的长鞭,就是不敢看殷姿。

“你家公子是出外游历,怎么能带上你啊,你这么笨手笨脚的难道还要本公子照顾你吗?”

“可是将军吩咐了无论公子你在哪,小桃就应该在哪。”

殷姿半眯着凤眸,唇角渐渐上扬,“我的将军娘亲是吧,哼哼。”又一鞭子挥下,另一边的石狮子也壮烈了,很好很对称,账房大娘捂着另一边的心口,心脏病啊心脏病,连忙扶着自己的女儿。

“现在你的主子是谁?你要是听我娘的话,你就滚回将军府去!”

殷姿突然笑靥如花,温柔的看了众下人一眼,“你们怎么这么紧张了,本公子只是出去玩一下,呵,李姑姑,看你紧张得把门把都拧坏了,卢账房你可别只顾着看那两只狮子,这笔可要记上哦!”

于是,翻身上马,潇洒利落。

九落抹了把额上的汗水,这人太强悍了吧。

……可是为什么让他们白白浪费了大半天呢!!!!!!

***

他们临走前去了寒家一趟,寒侍郎拒绝了殷姿的帮助,实在令人担忧。

还是那间木屋,还是那池湖水,清幽的环境如今却更是苍凉。

寒侍郎从屋里走了出来,手上搬着一个半人高的木桶,行走有点蹒跚,他走了两步停下来,慢慢把桶放在地上,喘了口气,拭去额上的汗水,轻捶了一下腰脊。

殷姿跑了上去,拉着他的衣裳,指手画脚的争执什么,寒侍郎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摇头,然后拎起木桶继续前行,殷姿脚步挪动一下,最后只是愤愤的跺了下脚,垂头丧气的走回来。

殷姿说他又拒绝了,三人不放心还是立即跟上。

走了一段路,只见寒侍郎把木桶放到大树前,往屋内叫唤几声,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从里面跑了出来,跌跌撞撞的扑倒在他怀里。

寒侍郎抱起她,细心的拭去她的汗水,点了下她的鼻子,高兴的说着什么。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打出薄薄的一层光晕,在他怀中的似乎并不是刚才的小女孩,而是那个年幼的寒绣衣。

寒侍郎笑得如此开心,他是否想起了相同的时光。

那些关于似水流年里时光的故事,慢慢的沉淀在柔情中,尽管忧伤,尽管沉痛。那曾经在寂静的深夜里,看悲伤随时间一同沉湎,看记忆在人生长河里慢慢褪色。挣扎在现实与梦境中,却屡屡被残酷的现状所击败。

那些时刻,悲伤与无助是如此强烈而浓重。他宁愿用另一种方式告慰自己,她并没有离去。

自欺欺人也罢,只要能活下去,努力的努力的活下去,无论是用何种形式。

可是,却在那一瞬间,九落他们只能沉重的叹息。

他未来的路,却被过去的时光所掩埋,那点点滴滴关于记忆的漫长的画卷,便如此陪伴他的一生。

小女孩的笑颜,寒侍郎的笑颜,交错在流光飞舞的岁月中,慢慢的融合,蔓延着一种叫温馨的感触。

这样的结局,算是最好的吧。

九落的眼睛突然有点湿热,她握住了尧之的手,仿若要寻找支持。

原来,我们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拿来等待,我们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拿来悲哀。谁的一生能心如止水,叶落花枯,明年还可以再生,我们的思绪却在苍凉中被慢慢吞噬,寒绣衣的回忆却是他生存的唯一支撑,他的人生依然停留在那个简陋的小屋,那个有着寒绣衣的芳菲烂漫的春天里。

也许世间的悲哀,只能用我们的幸福来弥补。

我们只能义无反顾的幸福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56 重逢

敖景不在琼山,他们只能猜测她跟谈音在一起,可具体位置在哪,他们都不知道。但是千影宫那六位长老却有办法揪她出来,所以最后,他们还是要回宫一趟。

对这个假装看不到别人拒绝硬是要跟上来的殷姿,九落没有办法,但不代表尧之没有。却见他在路上轻松的解决掉几个没眼色的小贼后,殷姿就惟尧之命是从。

而九落,却是绝对被藐视的对象,人数增加为二,无力反抗中,她是女子,她要怜香惜玉是吧,所以,抽着眼角上路吧。

日落的时候他们来到一座小小的山城。

这个城镇街道狭窄,房屋低矮。街两边店铺很稀疏,并不密集,门前松松散散摆了些卖小饰物的摊子,店铺虽然不多,但是杂货店、饭店,还有成衣店、肉铺、药铺,五花八门的店铺这儿都无所不备。街上行人也不多,衣着较为破旧,角落有一些乞讨者在聊着天,没有其他大城市看来的衰败。正是秋天,在一片开阔些的街头,有乡民挑来鸡鸭鹅蛋和菜蔬水果,在那儿叫卖,增添了几分热闹情景。

暮霭沉沉,那斜阳仿若掺上了露水,润出点点的细腻的光泽,轻轻的铺在这个城市上,薄薄的一层。霎时间小镇是那么的雅致,那么的幽静,那么的安详。

九落他们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城镇。

镇民见他们是外乡人,热情的推荐他们去光顾镇西的桂花酿酒肆。

他们说,这酒肆才建了五年,生意一直很好,因为那里的酒菜便宜、实在,店老板更是好人,过节都会收容无家可归的人,听说,那个老板还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呢!

九落不禁被勾出点好奇心来,便问了地方,三人同往。

天色渐晚,游人们纷纷归家,街道冷冷清清很是安静,可刚踏进那个小巷,暖香便随着轻风迎面吹来,待他们再靠近一看,一间不大的店子里传出轻快的笑声,大家的脸上尽是愉悦的轻松。

只见那店铺上挂着一块木制的牌子,上书:桂花酿。随意而不羁,寥寥数笔却勾勒出一片心境,桂花那清新脱俗的姿态便活灵活现的展现在众人眼前,风吹过也似乎能闻得那阵幽香。

九落停驻在店门前,深深吸了一口。

***

“哎!老刘,你多少天没见过絮老板了?”

“三天,不不,五天……哎呀,我都不记得了,你以为絮老板这么好见的吗,我光顾这里两年了,才见得他两次!”说话的女子竖起两根手指,脑袋一晃一晃的。

“两年两次!那就是一年一次?你比我好多了,我来这都三年了,一次都没见过!”

“哈哈,缘分看缘分,嗯哼哼,说不定今天有我坐镇,絮老板会纡尊降贵的来让你们看一眼!哈哈哈!”

“去你的!你这个赖皮张,也不看看你那张脸,喝酒吧!”

“喝就喝,谁怕谁啊!絮老板的桂花酿就是醉人啊!”

突然,内堂传来隐约的琴声,本是吵吵嚷嚷的人都安静下来。

有个女子激动的低呼,“絮老板!是絮老板!”

九落细心凝听,只闻那琴声时而如繁华盛开,时而如月光倾泻。她有片刻的恍惚,待喝了一口桂花酿,脑中似乎出现一幅精致的赏花图,佳人立于水波潋滟的池塘边,看海棠锦簇。

琴声骤然停下,一个男子揭开门帘,微低着头,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的身形较为瘦削,婀娜的腰肢如风中杨柳,纤巧轻盈,远远望去,宛若天人。他着素色衣袍,一头乌色柔顺的秀发挽成一个小髻儿,头上的一根钗很是眼熟。

“絮老板好琴艺!”

男子抬头莞尔一笑,那样清丽的眸子,熟悉的面容,恍若穿透层叠云雾的月光,轻易地拨开了尘封的记忆,直刺进九落心中最痛的地方。

酒杯哐当的跌到地上,九落猛然站了起来,絮老板错愕的回望,凤眸不可思议的微微睁着。

一股热气拥上九落的双眼,她轻轻的笑着,泪水漾开了她模糊的容颜,她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少爷……”

***

桌上燃着两盏桐油灯,灯光轻轻地摇曳着。

秦飘絮给客人们都道了个歉,早早就打烊。九落三人被请到内堂,几人久久没有说话。

尧之说了句“出去下”便离开了,然后殷姿看另两人脸色不对,也跟着出去。

月清明,夜幽静,清茶飘香,叶影曳动。

九落扬睫看了秦飘絮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喝茶沉默。

“小九这是认不出我了吗?不过小九这几年变化真的很大,要不是方才听你叫唤,我还认不出如此出尘的姑娘竟然是小九呢。”秦飘絮浅浅一笑,似乎在比较现在的小九与记忆中的小九。

九落暗暗叹了口气,“少爷何不是变化了许多……”

“呵呵,小九长大了,我却不年轻了。”秦飘絮轻抬眼睫,笑道。“我不是告诉你,我早就不是少爷了吗?”

九落一怔,轻轻唤道。“小絮。”

秦飘絮的笑容有瞬间的不自然,他定定的看了九落一眼,莞尔,“好久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

九落晃了下手中的茶杯,犹豫片刻,她问他怎么在这里。

“原来凌然是谋害尚书府的幕后人,然后我逃出来了。”

秦飘絮无所谓的笑,眉宇是零零散散的轻郁,仿若被月光冲散开来,却看得人无比的心酸。

他一直含笑的听九落说着这七年的点点滴滴,九落没有详细的问他这几年的生活,对秦飘絮的事,她一直怯于了解,她怕有什么因为她的主动而破裂,然后去到她永远无法触及的地方。

她只是问,少爷,你过得好吗。

而秦飘絮微仰着头,就如第一次见面时那般,柔柔的笑着,他说,他过得很好。

可是,他的眼里并没有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57 媒公

翌日,很安静。

九落推开门,便见到笑脸盈盈的秦飘絮。

初生的阳光漾出的暖意,让他看起来那么的不真实。

九落微眯着眼睛,却只能看到一圈一圈的光晕,秦飘絮留给她的背影,如此的颀长,而又落寞。

她的脚步一直没有向前移动,就这样看着、看着,她想她可以这样看上一辈子,而最终她却忘了为何而望,她永远不会知道,少迈了这么一步,导致结局离所想的差了多远……

秦飘絮来到酒肆的时候,发现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原来红媒公又来了。

他先是研究秦飘絮的脸,然后打量他的身子,上上下下,又是皱眉又是摇头,秦飘絮礼貌的点头便走进内堂。

红媒公却唤住他,“絮老板,你为何不肯接下林老板的婚事呢。”

他的嗓音很尖细,整个酒肆顿时安静得连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到,众人屏住呼吸,小心的看着二人。

秦飘絮脚步一顿。缓缓回过头来,笑道,“抱歉,红媒公,絮已经有妻主了。”

红媒公诧异的看着秦飘絮,虽然他一直梳着已婚的发髻,但他只当是男子开店不方便的乔装而已,怎么会想到这么一个年轻的公子居然真的嫁人了。

“那……请问絮老板的妻主呢。”

红媒公斜着眼睛,实在猜不出这个平日端庄的公子何时藏了人。对,是藏人,而不是嫁人,也许这城镇大多人都很仰慕秦飘絮,可是红媒公一生未婚嫁,虽然配过几对佳偶,可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天人之姿,对比之下,心里难免有点酸意。

“絮的妻主已经离世。”秦飘絮温婉的回答,眉宇间挥散不去的轻郁更添几分动人,看得在座的女子的心都揪起来了。

店里的客人不禁有点埋怨这个没眼色的媒公,怎么把人家的伤心事给勾出来了呢。在这样的责怪的眼光下,红媒公脸色讪讪的,他道了声歉。

“絮老板即使是寡夫,林老板也不会在意,为何又不肯接受呢。絮老板,你要想想呀,你年纪也越来越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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