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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戮火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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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距离有些远能躲过一只箭矢的袭杀,但能躲过四只吗。

对于顾翔的威胁,吴义牙关微咬毫不理会,同样意识到灵活大减的状况,此刻的云烟步完全不符合他的预想。

“咻咻!”

“咻咻!”

四只箭矢锁定各个方向先后袭来,任凭吴义身形移动的速度再快,与疾射的箭矢相比,就相去甚远了。

被击中,必然留下一个血洞!

吴义心头凝重,好在对周围的地形尚算熟悉,手中还有着一只箭矢可当作兵器。

“叮叮!”

“臭崽子,看你能逃多久!”

吴义颇为狼狈堪堪地躲过箭矢的袭杀,只在肩膀处留下一道血痕,登时再次引来了顾翔的厉喝。

而吴义心知如此下去,定然很快被箭矢洞穿身躯。

稍许之后,二人之间的距离已然拉开至十余丈了。

箭矢不断袭杀,很快儿,一行人已然追逃到了此片无名小山林的中间部位,也是起伏较大之处。

可这会儿,吴义疾驰的速度却再次慢了下来。

“找死!”

顾翔恼怒一喝,他的心思尚算缜密,一见地势变化便能猜测出吴义要打算借助地势阻挡箭矢的袭杀,毕竟,开弓放箭哪如御器攻击那般灵动,难以避开阻碍,怒喝间,已然将手中长剑法器用尽全力地甩出。

散发淡淡土黄色的长剑直接化作流光袭向吴义。

凶悍之极!

这时,‘咻咻’声已然到了吴义的近前,四只箭矢同样袭杀而来。

顾翔泛起了狞笑,他不相信几丈外的吴义能躲过此般袭击,尤其是他的长剑法器。

而此刻,脸色阴沉心头萦绕杀意的吴义已经没了那般暴然的速度,反倒是在遇到顾翔后速度最慢之时!

第二十七章 幻水幻火(求收藏)

四只爆射的箭矢与一柄长剑的法器的袭击,可谓是此场追逃中最为危机的一幕。

让吴义陷入了避无可避的境地。

顾翔等人的脸上均是泛起了笑意,此般的袭杀,纵然是识海境修士都难以抵抗。

更遑论是以箭矢当作兵器的吴义呢。

在顾翔等人看来,结果已成了定局,吴义不死也残废,最大的可能是被凶悍的长剑法器贯胸而过,这非是顾翔最愿意见到的,他认为从活人身上能获得更多的受益,但勉为其难地也能接受吧。

疾奔的顾翔脸上狞笑不断,“嘿嘿”

面对此等袭杀,吴义心头亦是猛然一沉。

利刃临喉般的危机。

没有愤怒与慌乱,心绪异常地镇静,暗自沉喝一声“幻水!”

“哗哗!”

在经脉中运转已然恢复淡灰色的真元随之一变,竟然变得淡灰色占据少数,淡淡的水蓝色占据多数,同时,真元的运转发出微弱的小溪潺潺之声。

肌肤亦是散发淡淡水蓝色的朦胧毫光,颇为地柔和,被衣袍遮挡住无法散出,转瞬即逝仿若日光晃动错觉。

而吴义的身形则是如徐徐水流毫无生硬地瞬间腾转。

“呼哗”

辗转腾挪虽不如何迅速,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在五器袭杀的缝隙间腾转而过。

“叮叮绷,哐!”

四只凌厉的箭矢及满是凶悍的长剑法器悉数落空,击起一片尘土飞扬。

见此一幕,顾翔等人脚步不由得一缓,面现不可思议之色。

这是何般的步法竟然如此的诡异强悍!

而吴义的脸上阴云密布,心知真元有所消耗,顾翔的实力又会是极强,若是不解开封印非对方八人敌手,虽是暗自窝火,但也不能莽撞逞强,瞧见击中山石的长剑法器后,嘴角扯出一抹冷冽的笑意,几个腾转之间已经到了近前。

“畜生、你敢!”

顾翔遽然暴怒,一声暴喝间蛮牛一般冲去,他已然意识到吴义是要抢他的法器!

吴义脸上阴云不减,毫不迟疑地一撩脚尖,略呈土黄色的长剑‘唰’地落入手中,随之绕着树木几次腾转就已经甩开了顾翔,这时尖锐的破空声到了近前,“咻咻咻”,四位体修再次开弓放箭袭杀,同时口中怒喝道“大胆,贼獠速将宝剑还回!”

“畜生,你找死!”

顾翔已然是怒不可遏了,向后一捞接过身后甩来的长枪,如狂狮扑兔般暴然射出。

“嗖!”,长枪仿若攻城弩箭一般破空而来。

吴义脸上再泛冷冽笑意,单手持着长剑法器却不拦截长枪,行云流水地辗转避过,只听‘绷’地一声,精钢长枪已然将腰粗的树干射穿。

长枪与树干都在嗡颤不止。

四只箭矢则是击得山石碎裂,火星迸溅。

“速速还来,饶你不死!”

顾翔神色狰狞,凶恶出言威胁道。

吴义岂会如他所愿,大笑一声“哈哈,莽夫,你追啊、你追啊”,几次腾转借助山石树木阻碍四位体修的开弓袭杀后稍见停缓,‘唰呼’声起,爆发出极快的速度直线奔行。

就似那数人才撑开的弩箭暴然离弦!

顾翔等人凶气逼人,厉色怒言地威胁间追击而去。

可短暂地工夫后,他们已然失去了吴义的踪迹。

“畜生!”

顾翔暴怒一声,抬脚猛然踢在身旁的树木上,踢得树木瑟瑟发抖,脸色狰狞得如要择人而噬!

非但一无所获,反倒丢了珍贵的法器,这让他双眼充血。

尤为关键的是,他都未能碰到吴义的衣角,拥有一身的实力却无处发挥。

其他侍卫亦是满脸的怒色,口中不断地诟骂,至从成为城主府的侍卫后,他们哪吃过这等亏“别让老子查出你是谁,否则定将你点了天灯!”

獐头鼠目的侍卫低声试探说道“顾兄,方才小弟怎么隐约感觉那杂碎的气息有着波动呢,真是奇怪!”

经他一提醒,顾翔横了他一眼,面现疑惑,他曾追击到吴义的丈许附近,但都无法确认吴义是何般的灵根,更是惊憾于那剧烈变化的步法,切齿恨声道“他的修为不高,就能有这样的速度肯定是有宝物,哼,他来这里要做什么,出现在这里八成是城内之人,你最好永远别再出现……”

……

吴义在甩开顾翔等人后,并未立刻返回,而是寻一地将长剑法器藏好,法器可滴血认主,从而使法器与修士之间产生气机牵引,他不能带在身上,收入紫府的话会毁掉此件法器,只有远远地藏起,待日后再去处理。

随后简单地处理身上的小伤口,易容为另一般模样又换了一身衣袍后,才返回怀阳城。

肩膀隐隐作痛,施展云烟步更是消耗了许多真元,这让吴义暗恨,随意走在街道上,心中狠厉想道“姓顾的,两次三番地与小爷做对,你也别想好过!”

吴义本想安然修炼,待修炼稍有进展完成几件事后,就会离开吴家、离开怀阳城去尝试完成其师尊的遗愿,自是不愿与人为敌频生事端,但有些事偏偏找上门来,他一向不甘受亏,更何况此些事情非是隐忍便能解决的。

出售掉青钢,将灵石变为十三块后,吴义回到了住处。

几番合计后,吴义的心绪恢复了平静,他总是怀着期待看待将来,少有阴暗的情绪能够影响到他太久,不过,心中已然打定了注意。

这会儿,吴义随意地在阁楼一层走动,脸色平静,是在感受云烟步真元运转的变化。

在之前他曾猜想云烟步的真元运转具备韵动后的状况,但事实与猜想迥然不同。

云烟步的真元运转确实具备了韵动,而且是具备了两类韵动。

一类似火行,一类似水行。

施展火行云烟步的话,爆发的速度超快,但匮乏灵活。

而施展水行云烟步的话,辗转腾挪灵活非常,却没有过快的速度。

在吴义看来,不论是火行云烟步、还是水行云烟步,纵然是真元运转具备了韵动,可仍不能称作低阶法术,只能称作不入等阶的法术。

因他没有足够的境界,也就创不出法术。

“非水非火,幻水幻火,自己的境界还太粗浅了”吴义略作感受紫府内的弱水戮火流,随口嘀咕一句,心知对水火交融之道,也就是弱水戮火流的道,他的感受尚且浅薄,也非是他能用言语阐述清楚的。

刻下,他在火行云烟步与水行云烟步之间的转换还存在生涩。

对云烟步的再次晋升只存在猜想,需要向后推迟了。

“武技,法术、法器!”

吴义眼放绿光,随之又轻叹一口气,取出灵石后稍作入定休养,便前往炼器阁。

在炼器阁任职,最初并没有银钱可赚,但也需要按时前去,此刻已是日上三竿,已然是晚了一些,吴义只好扯谎说太过专注修炼才忘记了时间。

其他子弟当然不信,纷纷撇嘴,认为他是过于懒惰,某位子弟更坏笑地说日后有机会得印证一下!

待解开封印所造成的魂魄疲累恢复如初后,吴义自掏银两前去藏功阁借阅武技。

其师尊吴昊自是传授给他一些强悍的手段,但是他的境界修为太低,无法依据自身的感受领悟加以揣摩,而最近遇到的诸事颇多,不算顾翔,在小半年后,亦是开始家族的比试,无论是避免被诸多吴家子弟嘲笑,还是为了每月的一颗百草丹,他都要有一定的实力。

不能暴露出不符合先天境的实力,就只有依靠强悍一些用以攻击的武技了。

而借阅一部武技,需要五十两白银,此些银钱的花费倒也不至于让他人觉得可疑。

之前吴义曾有想法去选择适合水行真元及火行真元的武技各一部,继而加以同修融合,但习练了云烟步,他便放弃了此般的想法,寻常武技太过粗糙了,依靠天书第一卷难以将其技修正得适合自身。

多半会是浪费工夫!

吴义的真元中庸平和,在琢磨一番后,他打算习练一部适合土行真元的武技。

在他想来,除却逼近法术的顶阶武技,寻常武技对他并无太大的助力,况且他的真实境界修为已然是识海境了,可以习练法术了,凭借显露出的先天境修为又解决不得多大的问题,不需为武技而耗费太多的工夫,只因封印的缘故,又不能不掌握用以攻击的武技。

选择适合土行真元施展的武技,且不说威力如何,亦是能在一定程度上掩护他的身份。

毕竟,解开封印的时候爆发水火冲突,他在易容后会极力地避开被他人发现,但料不准某一日真的暴露了,若他在寻常状态时就一副水火同修的模样,难免不联想为一人,选择一部适合土行真元施展的武技并在正常状态下偶尔施展,多少会有些掩护之能。

吴义一向谋定而后动,因火灵之体的缘故让他不得不步步谨慎。

生存的危机与艰难造成了趋利的性子。

在一件小事情上,他都希望能尽可能地利用。

此刻正值傍晚,有数位吴家子弟在藏功阁,吴义尽量避开与他们照面,免得遭到冷嘲热讽又无话反驳自讨尴尬,此幕落在他们的眼中成了鬼鬼祟祟畏首畏尾。

此些子弟不禁低声议论“哎你看,那不是吴义吗,你说他在下一次比试的时候敢登台不”

一位貌美少女白了吴义一眼,撇嘴道“吴义的真元气息淡不可察,真元肯定是稀薄得可怜呢,你说他能有什么能耐啊,还选武技呢,别把自己带一个跟头,到外面我都不愿说认识他”

另一位衣冠楚楚的青年赞同地点点头,道“对了,你说他能选什么样的武技呢,说好听点啊,他的火灵根是异变了,我看呢,就是废掉了,就算他侥幸突破到识海境,也别想弄一个火星”

吴义自顾自地观看,心中虽然不忿,却有些心安。

吴家子弟都难以猜到他是修炼水火交融之道,外人就更难猜出了。

就算被人撞见解开封印后的水火交融,只要保证易容,也不易直接安在他的头上。

走了一圈并未寻到用以攻击的顶阶武技,在对照一番后,选择了一部名为《崩山拳》的武技。

交了银钱后,便可借阅一月的工夫。

第二十八章 崩山拳(求收藏)

吴义返回住处后,已然入夜了。

掌灯后,便毫不停缓地钻研《崩山拳》。

武技在于技,各行真元皆可施展,只是武技威力强弱有着较大差距罢了,如《崩山拳》,火灵根的修士能以火行真元施展,水灵根的修士同样能以水行真元施展。

但是,都无法将《崩山拳》大势磅礴、浑厚轰然的技完全发挥出来。

它最为适合土灵根修士。

吴义的真元中庸平和,正常而言发挥不得哪部武技的最强的威力,同样威力不会反而受到消弱。

假若他能够已能施展了《崩山拳》,威力不易与修士以土行真元施展此部武技相比,但会超过修士以火行真元等所施展崩山拳的威力。

况且吴义真实的境界修为是识海境,他的真元非常精纯,比之寻常识海境修士的真元都要精纯许多,足以施展法术。

以此般真元施展武技,威力自然会受到很大的加持。

心中有着此般计较,吴义自然是全神投入,以求早日掌握能够施展。

“大势若崩山,意勇视不归……”

吴义神色专注地叨念,不时参照真元蓄积及崩解的图叙。

文字的注译可以随意抄录,而三份图叙虽简要,却给人一种积土成山又山峦崩塌的感受,非是寻常修士可以临摹的。

此部《崩山拳》可以说是吴家诸多武技中威力最大的一部,诸多的吴家子弟都有所习练,可都如云烟步一般,难入门难精通,并且崩山拳重于一去不归的大勇,非是有此般气魄的修士难以掌握其精髓,不仅如此,崩山拳不易收式,多是一击不中反倒露出破绽。

吴义不抱着深究崩山拳的想法。

崩山拳仅是寻常武技,只有真元的运用而没有真元的运转,无法以天书第一卷修正得完全适合自身,废了很大精力去专研,纵然掌握了,也会因修炼的不断进展而摒弃。

它的潜力不足。

不能与云烟步相比。

“啪!”

吴义目视前方神色郑重,体内的真元向手臂涌去蓄积,在蓄积后的崩解间,一拳打出。

空气一番震动后,很快恢复平静。

未能施展出崩山拳的威力。

在武技中多是适合炼体修士的武技重于施展的招式,崩山拳在于真元的蓄积与崩解,出拳的姿势倒无关紧要。

烛光摇曳,吴义修炼不殆。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白日如常前去炼器阁,偷学炎钢的炼方,随着不断地偷学,吴义时而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时而又是认为自己仍是门外汉。

而在夜晚除了短暂的全神入定休养外,尽数在修炼中度过。

因要留着十三块灵石做本钱,吴义未去大肆炼化真元,但也未断了身躯缓缓吞噬真元。

然而,尚未掌握熔炼炎钢的炼方,他发现在修炼上又是遇到了问题,确切地说是关于资质。

至从展开天书第一卷后,真阶异灵根便浮现了很是浅淡的水火两色,并在不断地加深着,意味着灵根在晋升、资质在提升,这是其他修士万难做到的。

吴义明白其中缘由,自然十二分地关注。

但是,如今水火两色已然有了停止加深的趋势,并没有突破真阶极限一举晋升为地阶的征兆。

他具备火灵之体、水灵之魂,单一而论皆是千万中无一的资质,只因水火冲突受到了封印使资质陷入蛰伏等待修正,修正的进展会先反映在灵根上。

故而灵根对吴义关系重大,关乎对水火交融之道的亲近与感受,亦是关乎真元的精纯。

好在他知晓其中的缘由。

真阶灵根的极限,与地阶灵根尚有一段较大的差距。

亦是知晓解决的法子。

却没有即刻去解决,因手中灵石有限,尚且不是时候,吴义的心中已然有所计较了。

这日晌午。

趁着晌午的空闲,吴义溜出吴家府邸来到了百丹楼。

“哼”百器楼内的吴家子弟一见到他,神色各异,几位子弟更是不耐地轻哼。

吴义随意摸了摸眉心竖疤,轻咳了一声掩下不受待见的尴尬,在百丹楼内东瞧西看凑到一位脸色最不恶劣,却也算不和善的吴家青年子弟旁,扯出看似真诚地笑意,轻笑一声,道“明弟,问你个事呗”

吴明扫了吴义一眼,随即继续忙着手上的杂活,不耐道“干甚”

回到吴家后,吴义感觉自己的脸皮磨厚了许多,对于吴明的语气也不在意,嘿嘿一声,低声道“明弟,那个叫做什么顾翔的,最近来这没”

上次追逃留在肩膀上的伤昨日才痊愈,他自是不会忘记被顾翔一路追杀。

吴明神色诧异,他与吴义不熟,却也知道吴义是那种在无利益纠葛时,上去踹一脚也不会如何反抗的懦弱败类,这会儿,竟然问起了顾翔,他颇感意外,旋即就有所明白了。

吴明年龄不大藏不住心绪,眉宇间闪过一抹同情之色,撇了撇嘴,道“那个无赖和你一样,永远别来才好”

吴义挠了挠头,讪笑一声。

对于同族子弟的态度,他未有太多的愤怒,也从没那份想法去处心积虑地算计谁。

而火烧吴盛是逼不得已,并且那般火焰也不会伤到吴盛。

因此仍旧死乞白赖地问道“明弟,顾翔什么时候能来啊”

“哎”吴明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正对吴义,道“你可少惹他,他要是出手打你,我可是不会管的”

又见吴义不以为意的模样,吴明心中一阵鄙夷,道“也就这四五天吧,也多是这个时候”

吴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数位吴家子弟疑惑的目光中快步离开百丹楼。

之后,白日依旧去炼器阁任职。

器胚室的吴家青年子弟已然习惯了吴义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模样,除了偶尔讽刺一句,也懒得去理会,纵然是吴盛都不似前些日经常来这里,他见到吴义那副逆来顺受混吃等死的架势,也不愿再去过多挤兑。

对此一幕,吴怀德也只能无奈。

在他看来,一向严厉的家主吴震山都管教不好吴义,他还是省些力气吧。

而让吴明颇为烦闷的是,吴义这几天的晌午都会到百丹楼晃悠一圈,之所以烦闷,他是觉得一旦吴义被顾翔打了,他终归是不能看热闹吧,但数位子弟与顾翔大打出手,怎么说也不是光彩的事情。

不过他渐渐地觉得吴义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吴义没对同族子弟睚眦必报,被同族子弟欺负几下也多是灰溜溜地逃走了,如今也没了仿若备冬粮一般四处占便宜。

在吴明的忐忑中,顾翔终是面色不善地来了。

一见到顾翔,吴明登时一肚子的怒气,每次购买百草丹都不给足银子,你是摆脸子给谁看呢,又想到在族内一向懦弱的败类,也就是吴义都似乎要寻顾翔的麻烦,他对顾翔的怒气已有些隐忍不住了。

强忍着没去发作。

好在被诸多吴家子弟认为性子仁厚,又懂得忍辱负重的吴云在场,见吴明脸色难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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