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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哪里肯听。破口大骂。连哭再嚎。连踢带打。岳无双没有办法。抡起拳头。向蝶心地脑袋上砸去。蝶心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可算安静了。岳无双和洛星儿带着蝶心施展起卓绝地轻功。转眼就消失无踪。
景家地人累死也追不上了。
放下景家的人围着景咏寒哭天抢不提,再说,岳无双和洛星儿扛着蝶心迅速返回了南风堡。
“令主,属下和右使已经将那个红斑小子抓回,不过,那可不是一个小子,而是一个雌儿,而且是景家二公子的夫人呢!”洛星儿站在萧烈床前的帷幔外,恭敬地说。
“哦?那可真是很意外呢!”萧烈穿起了衣裳,一边束起腰带一边走出房间,“没想到将南风堡戏耍得团团转的竟然是一个小丫头。我倒要看看她长了一副怎么样的三头六臂。”
“那丫头嘴很硬,说什么也不肯交出秦雪桑的解药。”洛星儿淡淡地说。
“没关系,我有地是时间,就是一块生铁,我也能把它熬成铁水,在阎罗的面前,我看她撑到几时?”萧烈冷冷的语气中透出一丝寒气儿。
洛星儿垂下眼帘,有点替那个可怜地丑姑娘担心了。
当洛星儿引着萧烈走上大堂的时候,发现除了萧傲(萧傲去了州寻找沈雁心),其他的人都到齐了,大家都好奇这个让令主头疼的臭小子到底是什么模样。
蝶心被岳无双放在宽大的躺椅上,还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
她地长发散乱在胸前,遮住了半个脸颊,岳无双轻轻地挑开那遮面的长发,笑着说:“如果不是这块大红斑,倒真是一个精致地小美人呢,可惜啊可惜!”
这时,萧烈已经走近了众人,众人赶紧施礼:“令主!”
萧烈点点头,众人自觉让开道路,萧烈来到软塌前,仔细审视着榻上的少女。
不看则已,这一看,萧烈愣住了。
软塌上面色苍白地少女除了脸上一块大红斑以外,竟然如此面熟。
她就那样静静地无助地躺在那里,竟然可以激起男人强烈的保护欲,萧烈皱眉,在蝶心的身边坐下来,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可怜地少女:长长的睫毛、小巧地鼻梁、小小的樱唇,还有嘴角边地小梨涡,怎么那样像一个人?
蝶心,抑或是水玲珑?
蝶心不是已经死了吗?再说,蝶心的脸上根本没有红色的胎记?
难道只是一个和蝶心非常相像的女孩子?
想到蝶心,萧烈的脸上呈现出万种柔情的样子,他的表情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什么时候见过令主这么温柔的表情啊?简直比大白天见了鬼都可怕。
萧烈修长的手指轻柔地从蝶心的脸上划下,他的一双俊眉紧紧地皱着,似乎在想什么。
真的太像了,除了脸上这块红斑,她真的太像水玲珑了,也就是沈蝶心。
其他的人面面相觑,真不晓得他们的老大在想什么。
突然,萧烈的眉头一凛,他的大手直接往蝶心的脖领中
岳无双等人差点叫出声来,他们的令主竟然已经急这正处于昏迷的少女探出魔爪。
这种事情,简直在他们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谁不知道“阎罗令”的令主萧烈从来不好女色。
如今……。
萧烈不理睬别人吃惊的眼光,他将手伸进蝶心的衣领,摸索了一下,竟然真的触摸到了一个滑腻如酥的东西,顺手拉出来,果然,是自己当初送给小蝶心的那块盘龙玉佩,萧烈激动极了,这个少女的确就是沈蝶心,那个自己心心念念了九年的少女。
这个少女在八岁的时候,自己就很想将她搂在怀里了,只不过自己想一直等着她长大而已。
难道自己真的有恋童癣?
萧烈温柔地将蝶心抱在了怀中,将自己的脸庞轻轻地贴在了蝶心的脸上。
一群手下一个个的嘴巴张得足足可以扔进去鸡蛋。
秦雪桑捅了捅岳无双:“老岳,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觉得我是在梦游,这一定不是真的……。”他喃喃地说,并同时狠狠地掐了岳无双一把。
岳无双疼得差点跳起来:“你这个妖精,判断做没做梦,掐你自己啊,掐我干嘛?好疼!”
是的,没有做梦。
可是,这情景也太……。
你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了。
蝶心慢慢地在萧烈的怀中睁开美丽的眼睛,这是哪里?是地狱?脑袋好疼,肩膀也好酸。
她模糊的视线终于变的清明起来。
是谁的怀抱这样温暖?好久没有这样被温暖地抱着了,蝶心重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留恋这温暖的怀抱,也许这是梦境,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温暖的怀抱也不复存在了。
“蝶心,蝶心……。”萧烈的声音轻轻的,仿佛藏着如水的温柔。
这对听惯了他冰冷的语声的手下来说,简直仿佛惊雷灌耳,原来萧烈令主的喉咙也可以发出这样温柔的声音。
一群人仿佛见了鬼一般的互相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个丑丫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威严冷酷的年轻令主如此失控。
蝶心躺在萧烈的怀抱中,听着这动人的呓语,不禁心中有点纳闷,她并没有睁开眼,而是慢慢地在头脑中拼凑着一点点的记忆。
夜晚、袭击、景咏寒的鲜血……。
景咏寒……,蝶心猛地睁开了双眼,景咏寒死了吗?自己那个可爱的小夫君死了吗?
一抬头,却正好对上那一双如同深蓝色宝石一般的深邃眼睛,此刻,这双眼睛的主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深蓝色的眼睛……。
蝶心愣住了,萧烈,真的是你吗?
“萧烈,是你吗?”蝶心的声音有点颤抖。
萧烈轻轻地握住了蝶心的纤手:“蝶心,是我,我是你的萧烈哥哥。终于见到你了。”
这不是做梦吧?蝶心眨眨眼睛,轻轻地用纤手轻轻地触摸着萧烈那轮廓分明的英俊面庞,曾经思念了九年的心上人竟然就这样真切地抱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萧烈和南风堡是什么关系?自己为什么现在在他的怀中?
蝶心猛地撑起身子,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她一眼就认出了正在发呆的洛星儿和岳无双还有秦雪桑。
“你就是南风堡的堡主?”蝶心转过头来,闪闪发亮的眼睛直视着萧烈。
“是。”萧烈点点头,简短地回答。
“原来如此,原来作出这么卑鄙的事的竟然是我的萧烈哥哥,为了争夺市场竟然杀人买命,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把景咏寒的命还给我!”蝶心有点激动。
景咏寒的命?萧烈有点惑,他的一双蓝眸充满怀地看向洛星儿和岳无双。
岳无双赶紧摆手:“令主,不关我和星儿的事,我们当时也没注意是哪里飞来的飞刀,杀死了景家小公子,不是我们出的手,真的。”
岳无双从来不会撒谎,也不屑于撒谎。
萧烈转过头,看着蝶心:“听到了吧?我没有让他们去杀人,他们就不敢杀人!”
“杀人”这两个字在萧烈的嘴里说出来竟然这样轻松,一片云淡风轻。
蝶心不禁浑身颤抖:“我亲眼看见景咏寒怎么样死在我面前,你还狡辩?”
萧烈皱眉:“景咏寒,你为什么这么心疼他?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蝶心看着那双蓝眸,一字一顿地说:“是我的夫君,我已经嫁给他了。”()
第182章 窗外月光更落寞
蓝眸一凛:“哦?你已经嫁人了?”
“不错,”蝶心淡淡地
“我现在是景家的少夫人。”
萧
了起来,淡淡地
“如果是你的夫君,那死了就死了,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他的俊脸上冷酷无情的表情好像一把尖刀一样刺痛了蝶心的心。
没想到心心念念的萧烈竟然成了草菅人命的杀人魔王,而且,他竟然派人杀死了那么单纯、可爱的景咏寒。
病弱无力的景咏寒、和自己争夺床铺的景咏寒、和自己分享一个馒头的景咏寒、给自己画像的景咏寒、和自己一起下盲棋的景咏寒、和自己打雪仗的景咏寒、受自己捉弄的景咏寒、拼命保护自己的景咏寒……,交替着在蝶心的眼前晃动,咏寒,对不起,是我惹火了杀人魔王,给你竟然带来了灭顶之灾。
冲喜的时候自己救了景咏寒的命,可是,他的性命却又重新断送在自己的手里……。
蝶心想到这里不禁伤心地哭了起来。
一滴滴眼泪如同断线珍珠般从脸颊滑下,梨花带雨的样子哭得萧烈心也酸酸的。
这个丫头肯定是上天派来专门辖制自己
自己可以对任何人残忍无情,可是面对她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是
从九年前就这样。
现在也没有改变!
“既然你认为是我下令杀了你地景咏寒。就替他报仇好了。
”萧烈淡淡地说。他慢慢地踱到岳无双地身边。突然抽出了岳无双身上所佩戴地长剑。
他转过头。拉过蝶心地手。将长剑交到蝶心地手里。冷冷地
“剑就在你地手里。用它来刺穿我地心脏。替你地景咏寒报仇!”
众人都愣住了。令主难道被什么附身了?怎么这样完全打开罩门。任由自己地生死掌握在一个小丫头地手里?
蝶心愣愣地盯着手中地长剑。再看看萧烈那认真而冷淡地俊脸。她猛地将剑抵住了萧烈地胸口。那里是心脏地位置。
萧烈默默去地看着蝶心。一点都没有反抗。
岳无双他们着急了,想上前解围,可是却被萧烈断然喝住:“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谁也不准插手,你们都给我退下。”
岳无双和秦雪桑等人只好听命令退下,只留萧烈和蝶心在大堂。
蝶心就那样和萧烈对视着,可是她真地能用力地刺下去吗?
沉默了许久许久,蝶心的眼泪在眼圈里乱转,无力地,长剑坠地,出清脆的“咣当”声音,在午夜的空旷中显得如此震心。
蝶心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一个进退两难地境地,一方面,她非常希望给景咏寒报仇,可是一方面,她又如何能下的去手去刺杀萧烈?
毕竟,这是自己九年前就喜欢的人啊!而且,这九年来,她一直在想着他!
曾经无数次幻想自己同他的相聚,可是一千次一万次的设想,却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情景,她狠狠地别过头,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也不会这样原谅你!!!
萧
唇角浮现出一丝不易觉察地笑容,他很满意看到这样的景象,不错,沈蝶心,你是我地死**,而我萧烈也同样是你的死**。
他挥挥手:“来人
心服侍沈娘休息。”
只要蝶心回到自己地身边,那么自己有的是时间改变她。
××××××
南风堡中
萧烈专门为蝶心安排了一处行馆,周围全是枫树,淡雅闲适,颇富情趣。
从那一天夜晚起,蝶心就一直住在这里,她总是不由自主想起为自己丧命地景咏寒,每当此时,就止不住地泪流满面。
一想到景咏寒,她就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萧烈。
因此,即使萧烈来看她,她也冷着脸不同萧
话,不去看他的脸。
特别是知道“南风堡”的背后就是凶狠的“阎罗令”的时候,蝶心更是绝望,没想到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是一个阎罗王,杀手中的杀手,魔王中的魔王。
于是,每天,她都在钻研霍沉给她留下的医
炼制各种丹药来打大量的时间,因为自己也没有武功逃出南风堡,只好静下心来做别的事。
“沈姑娘,我求求你,就把我身上的‘十香软筋散’的毒解了吧?你看我多可怜?”一身雪白的秦雪桑蹲在蝶心的身边,不停地哀求着。
至从中毒后,他秦雪桑简直变成了风一吹就能倒的泥娃娃,不但提不起剑,连走路都费劲。
蝶心用眼睛瞄了一眼那漂亮得不像话的俊脸,冷冷地
“偏不,给你解药,你还要去做杀手,去杀人,我才不能助纣为虐,你这辈子就这样了。”
秦雪桑
俊脸简直变成了苦瓜,他默默地走开,明天再来吧,诚所至,金为石开。
萧烈自林外走密道直通书,只因他从来不喜欢引人侧目。
染着淡淡檀香味
中,蝶心正捧着一册医书窝在角落认真读。
他知道这个时候,她肯定在这里。
虽然固定每两天都得来见蝶心一次,但他并不强迫蝶心每次都和他说话,只要任由他静静地看她就好。
而蝶心似乎并不介意,反正她会固定到书来,时间到了,她便离去。
她不在乎萧烈是生气还是高兴。
书后的藏书阁里有各式各样
册,每回她来,总会往书海中流连许久。
善于杀人的“阎罗令”令主和富甲天下的“南风堡”堡主竟然有这么多藏书。
真是让她感到意外。
突然,一道阳光斜射到屋里,她举起手臂试着遮挡照在脸上的白光,眯着眼睛自逆光中看到一抹昂扬潇洒的身影走进来。
仿佛又看见了九年前那披着狼毛披风的英俊少年,那双深邃的蓝眸此时让蝶心有点神情恍惚。
萧
身形在这九年中有着明显的变化,除了长
高之外,颀长的身躯表露出男子特有的阳刚味,他那俊美的脸庞早就完全消褪了从前的稚气,以沉稳取代。
而此时,他幽暗沉邃的眸子虽隐含冰霜,但动作仍优雅流畅,脚步却也同样如同平日的轻盈。
随着他的走进,空气彷有些凝窒。
萧烈坐在蝶心身前的檀木大椅上,眼神专注地盯着眼前那娇俏的身影。
“还不打算理我?”萧烈悠悠地说。
蝶心倔强地转过头去,袖子一拂,“哗啦!”一声,桌上未下完的半盘棋洒落一地。
这丫头在自己跟自己下棋吗?
萧
蓝眸一凛,淡淡地摇摇头,他竟然蹲下身来,开始捡地上的棋子。
蝶心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的举动,觉得有点吃惊:“你捡它干吗?”
拾着棋子的手一顿,萧烈抬头望了她一眼:“拾起来
让你再扔。”语毕,他又继续捡拾棋子。
蝶心淡眉一挑,眼眸一闪,想捡就自己捡好了,谁要管你?
等你都拾起来我就再扔!
“在你的心中,我是不是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一个杀人魔王?”萧烈眯起了好看的蓝色眼睛。
那还用说?
蝶心淡淡地
“至少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想象中的萧烈哥哥应该是一个傲骨英风的侠客,或是劫富济贫的义士,而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之王?是不是我曾经把你想的太好了?希望越大就失望越大。”
萧
起身来,走到蝶心的身后,他轻轻地俯身,将自己的脸轻轻地贴在蝶心的脖颈处,他的呼吸仿佛春兰一般温热了蝶心的脖颈,而他也轻轻地呼吸着蝶心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因为我的手下杀了你
夫君?”
想起景咏寒,蝶心咬咬嘴唇,为什么对人命这样漠视?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明知故问!”蝶心淡淡地说。
她虽寡言静默,却偶尔会有出人意料的话语出现。
萧烈点点头:“如果人想抢的东西,你会如何?”他十分好奇她会怎么做?
蝶心微微抿了抿唇,“给他,不然就毁掉。”留着只会让人不断的来骚扰。
萧烈挑起一道浓眉,“如果你是极喜爱这样东西呢?”
“那就把它完全变成我
让人抢不走。”她淡淡
声音平静无波、不冷不热。
“是吗?”
“是。”她回答得轻柔,却极为肯定。
“我和你想的一样,我也很想把我喜欢的东西完全变成我的。”萧烈淡然说。
蝶心抬起头,一双星眸凝视着萧烈那张如同雕刻般的俊脸。
萧烈反身坐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陡地转了个话题,“离开‘飘香楼’后你去了哪里?”
他总爱问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他俩没别的话题可说吧!
“我进了宫,还做了皇妃。”蝶心故意刺激他。
“哦,那为什么又出宫?”萧烈似乎非常感兴趣。
“因为我不想做皇上的笼中鸟!”蝶心淡淡地说。
萧烈欣赏的眼光紧紧地抓着蝶心的眼睛:“不愧是我萧烈看重的女人,视权贵如粪土!”
蝶心垂下了眼睛,为什么要离开皇宫,还因为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啊!
第183章 杀手之王有柔情吗?
经多么期盼和萧烈的重逢,可是没想到这次重逢却让伤,付出了自己亲爱的朋友景咏寒的性命,蝶心将景咏寒视为自己最珍视的朋友,可是他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毙命当场,蝶心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萧烈!
纵然回到了萧烈的身边,她却现无法面对他!
因为如果原谅了他,则对不起为自己而死的景咏寒。
“在‘飘香楼’,你已经认出我了是不是?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蝶心?为什么?”萧烈轻轻地握住了蝶心的手。
为什么?因为自己当时觉得配不上他!
“我要你告诉我!”萧烈的语气透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还是如此霸道!蝶心微微地皱着眉头,却不愿意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他。
她只是悄然地盯着他深邃的眼眸。
每回看着他的深蓝色双眸,她总会好奇地暗忖,若他真正在乎起一个人时,那双眸子曾闪着怎样的光芒?
会是像柔得醉人的星子?还是炙得灼人的烈?抑或是仍幽黯不见底的深邃?
无论如何臆测。蝶心总是觉得。他眸子里地光芒绝对不可能为她闪烁!瞧。他地眸子中只是一片冷静地寒冰。这种冰冻。会闪着怎么样地柔情?
因为……他是阎罗。一个喜欢买断人命地杀手。他会懂得什么真正地柔情?
蝶心不禁浑身打了一个颤。她很难过。自己这么多年地思念只给了一个杀人魔。
如果对他动情。绝对是对不起景咏寒。可怜又可爱地景咏寒!
“沈姑娘。可爱又可敬地沈姑娘。你在不在呀?应一声啊!”秦雪桑拿着犹冒香气地烤鸡。鬼吼鬼叫推开房门。走进蝶心地闺房里。
“你没有手敲门吗?”站在铜镜前的蝶心赶紧旋过身来,脸上泛起了红潮,就在早上起来,突然现脸上的红斑竟然突然消失了,是啊,已经满一年了,该是霍沉的药力失效的时候了。
霍沉,你是对的,这种药,只有一年的效期。
秦雪桑无辜地耸耸肩:“我是没有手敲门呀!”
他举起两手,一只手拎着几只烤鸡,另一只手则拎着酒坛,以示他地清白,“进门前,我有叫门喔!”他地俏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意。
瞧见蝶心,他不禁眼睛一亮,放下东西,对蝶心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仔细端详起来。
“啊呀,沈姑娘,你脸上的红斑完全消失了,真漂亮啊真漂亮!真是一个绝色佳人啊!”他十分惊叹,没想到那块红斑竟然能够消失,也没想到,红斑消失后的蝶心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