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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妖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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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夸张的是,子柏风在小屋上画了漂亮的彩色工笔画,画的是云海泛舟,水中游鱼。船身上也画上了云纹鱼鳞,船首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鱼首,搭眼一看,似乎是一只锦鲤背负着小房子。
    画完之后,再用桐油一层层刷上,就像是在外面镀了一层膜,搭眼一看,漂亮精致,堪比前世的彩绘超跑,绝对逼格超高。小屋的正面入口处两边还挂了一副对联:“一双锦鲤驾云舟,两袖御风济沧海。”横批:“沧海云舟”。
    不论是画,是字,都是子柏风运上了养妖诀,一笔一划画上去的,养妖诀滋润之下,云舟虽然没有诞生灵智,却轻若鸿毛,坚若精铁。
    下燕村的村民敲锣打鼓地把六个学子送到了码头,六个学子胸前戴着大红花,脸上抹了胭脂,跟猴屁股一般,笑煞个人。在他们的身后,跟着各自的父母长辈,帮忙拎着被褥行囊,一边走一边叮嘱,又是高兴又是惆怅,和子柏风记忆中的送孩子上大学的家长没什么不同。
    燕老五身为族老,在码头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让他们努力学习,以子柏风为榜样,争取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什么的。身为下燕村父母官的子柏风,也送上了自己的祝福,并且给每个学子都赠送了一套正品墨香轩的文房四宝。
    柱子在子柏风的“云舟”上也挂了一朵大红花,就在“沧海云舟”的小牌匾上方,和牌匾映在一起,大雅大俗。
    仪式完毕,众人鱼贯登船,有了码头再不用柱子下水拉船,等到众人都上去了,踏雪也娴熟地跳上了小船的后甲板,把脑袋伸进早就备好的草料袋子里吃早饭。
    子柏风也上了船,回头拱了拱手,道:“诸位乡亲放心,我一定安排好他们。”
    柱子最后跳上船,看看船的吃水线,道:“还能再上两个大人或者四个袋子,我捎你们一程?”
    “今日就不麻烦秀才爷的座驾了。”众人纷纷笑谈,“我们一路走过去,午时就到了。”
    “那我们就走了……”柱子还没说完,小石头已经跳了出来:“柱子叔,我要去蒙城!”
    子坚伸手一把没拽住,小石头已经跳上船了,无奈苦笑道:“你哥他们是去办正事,你去了不是碍事吗?”
    “没事,是不,哥?”小石头靠在子柏风怀里,仰着脑袋问道。
    子柏风能说什么?只能点头了。
    “路上小心!一路顺风!”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柱子俯下身,轻轻拍了拍船舷,沉在水下休息的两条锦鲤就浮出水面,甩着尾巴,泼了几个水花,柱子回到了船尾,伸手把住了船橹一声叱呵,两条锦鲤立刻埋首向下,奋力游动起来。
    两条缰绳绷直了,拽着小船开始加速,子柏风等人从船头、船舱里探出头来,向岸上挥着手,有调皮的孩子和不舍的大人跟着船奔跑着,但很快就被渐渐加速的云舟甩在了后面,几个呼吸的功夫,云舟就如同利剑一般破开了河水,化作了一个黑点了。
    惆怅的家长们在岸边站了许久,直到燕老五呵斥道:“都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回去了,若是想的话,去蒙城看他们不就是了?”
    往日里,众人心目中蒙城挺遥远的,但是最近这段时间看子柏风天天潇洒来回,有些村民也跟着蹭了几次船,再加上卖面每日都要一个来回,观念就渐渐改了。
    呵斥完众人,燕老五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去买条船呢?看起来有了船从下燕村到蒙城,真的是快速迅捷,不过,自己该到哪里去找两只拉船的大鱼呢?
    这会儿,有和燕老五同样想法的人,可不知道有多少呢。
    下燕村流出的河道是蒙城的支流,根本就没有船通行,也没有桥碍事,根本就是子柏风的专用航线,加上又是顺流而下,一路上风驰电掣。那强烈的速度感激得一群血气方刚的小崽子们嗷嗷大叫,伸出手,甚至伸出脑袋去迎接溅起的河水。
    等到拐上了濛河的干流,有了渔民和渡船,这才速度稍慢了一些,但依然远比其他的船快得多,几乎是一眨眼,就能够把其他的船甩下。
    这些日子里,蒙城的渔民们都已经习惯了每日里都有这么一艘船招摇过河,远远看到飘扬的子字旗、红色的船身或者听到翻滚的水声,就知道是那位状告府君雄辩仙人的秀才爷的座驾来了,纷纷让路,待到掀起的水花渐渐消失,渔船不再晃荡,目送着消失在视线之外的云舟,才会羡慕地叹口气,继续干活。

第六十章:一念成魔生死争
    到了蒙城附近,子柏风稍稍降速,前方的水闸已经缓缓升起,这是护城河的水闸,水闸旁边还驻扎着蒙城的水师——几条小战船,简陋的很——远远看到子柏风过来,便升起了水闸,让子柏风等人进去。
    沿着护城河到了城门附近,又有一处小小的码头,这小码头本是水师为了巡视护城河而建,现在几乎成了蒙城一些达官贵人的专属码头,受限于水闸的大小,这些船大多是和子柏风的云舟差不多大的小船,而旁边不远处,还有几只破破烂烂的小船停靠着,是频临淘汰的水师小船,子柏风的这艘船本也是其中的一员,此时当然已经大变了样。
    “吁!”像是指挥马一般,柱子叱呵了一声,两条锦鲤开始减速,滑行到了码头旁边,立刻就有一个穿着水师兵卒衣服的中年汉子笑呵呵地迎上来:“秀才爷您又来了啊!“
    他是这个码头的负责人,他可知道,这位秀才爷是府君面前红人,要好生伺候着。
    “来了。”子柏风笑着点点头,转身指挥着意犹未尽的众人鱼贯跳下,又牵了踏雪,柱子流下来照料收拾云舟和两条大鱼,过会儿收拾好了,把两条锦鲤放开,就去船舱推了自己的独轮车和面粉,去粮行卖,并不和子柏风等人一起去。
    到了东蒙书院,安排了身边入学事宜,子柏风看先生也忙得不可开交,略站一会儿,就骑着踏雪离开了书院,直奔蒙城府而来。
    蒙城府一角,非间子暂居客房小院的大门在紧闭了月余之后,终于吱呀洞开。
    非间子身上的道袍雪白依然,一个多月的勤修,让他的道心更加稳固,面上总是漾起自然的微笑,仿若神仙怜悯世间。
    但他的双眼之中,却如同万年冰川。
    修道者修心,悟道者悟念。
    灵气日渐枯竭的今天,修道者也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深入自己的内心,去发现内心的力量。寻求心灵与天地的感应,渴求从内心深处发轫出的生机。
    稳若磐石、不动如山。
    这就是这一个半月以来,非间子的领悟。
    把自己的感情和自己的理智割裂开来,又或者,把自己的感情和理智糅合在了一起。
    谁知道呢?
    但是当初被子柏风一席话,日渐动摇的心渐渐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鸟鼠山已然到了最危急的时候,不是鸟鼠观的没落,就是自身去作恶。
    当初的师兄,定然也是这样纠结和挣扎,又是这样坚定和稳固下来的。
    一破一立,对也好,错也罢,都是一份经历,都是一次修行,都是一种明悟。
    心的坚定,念的通达,让周身的灵气似乎也运转的更快了一些,四面八方的灵气被撕扯过来,如同被吸尘器吸入一般,这让非间子不论站在哪里,都足以格外吸引人的目光。
    不得不吸引,因为连魂魄似乎都要被扯过去。
    夺天地之造化,吸日月之精华,何况人乎。
    修道者便是如此,与天斗,与地斗,与日月争,与他人争。
    大门吱呀打开的刹那,非间子又回过头去,老鹤趴伏院内,缩项垂首,依然在安睡,微风吹来,几片羽毛翻滚着,从背上滚下来。
    再转回头,一名侍女急匆匆奔了过来,她这几日都负责非间子的生活起居,不过过去一个半月,都只是传递一些食物,难免懈怠一些,此时看到非间子出来,慌忙奔过来。
    “府君在哪里?”非间子微笑着问道。
    微笑是相,却和心没有丝毫的关系。
    但是侍女看不出,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此时只觉得芳心乱撞,似乎魂儿得要被吸出去了。
    “府君在书房……”侍女目眩神迷地看着非间子,这个男子怎么如此的迷人,仙人都是如此吗?
    “我要去见他。”非间子抬步前行,侍女神魂颠倒地在后面跟了片刻,这才惊觉非间子说了什么:“我……我去通禀……”
    低着头,匆匆跑去了。
    此时此刻,蒙城府外,蹄声嘚嘚,黑背白斑的小毛驴踏雪载着子柏风来到了蒙城府的侧门。
    守门的两个兵丁远远就看到了子柏风,他骑在踏雪背上,身前还坐着小石头,小石头还抱着俩小狗。
    “秀才爷,早,今天去书院了?”兵丁笑问。
    上届的秀才里,此时此刻能够自由出入蒙城府的,也就眼前一个,日前倒是有一个扈才俊,不过现在已经被打发到了山村里去了。
    “早!”子柏风打着招呼,两名兵丁如沐春风,一个上前帮忙拉住了踏雪,一个把小石头接下来,还小声八卦着蒙城府里面的大小事务。这位素有才名的秀才爷,本身修养极好,让人忍不住想要和他多说几句话。
    小石头一下地就大叫着秋儿,冲进府里去了,子柏风摇摇头,倒也不管他。
    “秀才爷,仙人出来了。”知道子柏风最关心的是什么,一个兵丁看左右没人,小声汇报道,“现在正在府君那里。”
    都说蒙城府的卫兵消息最灵通,子柏风觉得真是如此,他们俩站在大门外,这就知道府君在做什么了。
    “出来了?”子柏风眉头一皱,道:“我去看看,踏雪就麻烦二位了。”
    “秀才爷放心!”兵丁拍着胸膛,帮子柏风把踏雪牵到马厩,子柏风却已经一路疾行,直奔府君的书房而去。
    不用通禀,卫兵直接放行,子柏风现在在府君这里比当初的扈才俊还混得开,只要不是府君特别吩咐不见客,就由子柏风自由出入。
    不过此时,刚到了院子里,就看到非间子和府君正站在院中,而落千山站在一旁,满面怒色,口中叱喝一声:“放肆!”
    落千山最爱的事情,就是拿刀子吓唬人,此时他也是下意识地就去伸手拔刀。
    非间子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我非间子言出必行。三月之期已经过半,我将要到南方探查一番,若是我回来之日,还是不能拿到三千玉石,我便只能带府君的首级回山向师兄请罪,言尽于此,告辞了。”
    非间子转身,便看到了子柏风。
    子柏风的身体总是向四周辐射着灵气,来自非间子的撕扯之力从四面八方掠夺着灵气,就连府君和落千山身上的灵气,都被其所夺。气势气势,气被夺,势自消,所以在非间子的面前,天然就落了下风。
    但是此时此刻,子柏风身上的那灵气,虽然不由自主地发散着,却总是无穷无尽,而且对非间子的吸收完全无动于衷,只是在子柏风的身边徘徊,然后固执地、均匀地散落到四周的空气中去,渐渐变得稀薄,任何东西,都无法扭转它们的路线。
    就像是……太阳的阳光,总是向四面八方散射出去,不弯折,不回头。
    非间子和子柏风再一次对视了,只是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子柏风站在远处,非间子抬腿就走,行云流水一般越过了子柏风,飘然远去。
    “人都走了,你还摆什么pose?”子柏风伸手碰了碰落千山,他怒目而视,伸手拔刀,但却没了下文。
    子柏风碰了他一下,他立刻打了一个激灵,手中的刀呛啷拔出,对着子柏风当头劈下。
    子柏风连忙向后一跳,道:“你疯了!”
    “你……”落千山还要大喝,却发现眼前的不是非间子,而是子柏风。
    “这……这……怎么回事?”落千山愣了。
    他只记得,非间子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就像是天帝凛然,无尽威严,落千山竟然连反抗都不能。
    子柏风觉得这或许是非间子的神通,但是他却说道:“什么怎么回事,你被吓傻了吧。”
    被吓傻了?
    子柏风只是习惯性地损他,所谓损友,正是如此。
    但此时的落千山,却觉得无尽的屈辱在心中燃烧着。
    他的脑海之中,就只有一句话。
    我被吓傻了!
    我刀山火海,杀人无数的落千山,竟然被别人瞪了一眼,就吓傻了!
    他自然知道,那是非间子的神通。
    但是子柏风说的也没错,那神通,把他吓傻了。
    “府君……”落千山转头看向了府君,就看到了府君那铁青色的脸。
    如果说,当初的非间子还只是威胁。
    但此时已经是一道绝杀令。
    从南方探访回来之时,就是府君授首之日?
    “府君大人?”子柏风也小心询问,此时府君的面色真的是太难看了。
    该怎么办?
    “三千玉石,我蒙城府是有的。”府君缓缓道,“数百年积淀,先人定然早就有所准备。”
    府君说的没错,下燕村有一箱玉石,其他的村子岂能没有?
    “但是,三千玉石,是绝对收不上来的。”府君继续道,“今年三千,那明年呢?后年呢?即便派官兵去收,我们可以杀了他们的人,但绝对断不了他们的根,反而是断了我们的根。”
    子柏风回忆起了燕老五,以他的犟脾气,估计是宁愿被杀,也绝对不会把那一箱玉石交出来的,其他的村老,子柏风也都见过,哪有一个是易于之辈?
    府君深吸了一口气:“非间子,是你逼我的。”

第六十一章:一把腰刀名村正
    “你真要如此做?”子柏风和落千山并肩从府君书房里走出来,来时的大好心情,都荡然无存。
    这已经不是缴纳玉石的问题,而是关乎到了府君的生命。
    府君对子柏风,亦师亦友,但是落千山对子柏风,是亦亲亦友,彼此之间更加的亲密一些。
    所以为了府君的事,让落千山陷入危险之中,也非子柏风所愿。
    “和府君的性命,蒙城府的尊严比起来,我落千山的性命算得了什么?”落千山顿住脚步,他的手臂都在颤抖。屈辱,难言的屈辱。被辱没了的,不只是府君和蒙城府,还有他落千山。
    “千山,忍一时之辱,免百日之忧。这件事并非没有和解的余地……”子柏风沉声劝慰道。
    “你这样说我,你能忍?”落千山反问子柏风。
    这个少年,看似随和风趣,事实上骨子里却比谁都傲,比谁都犟。
    子柏风沉默了。
    他劝得了别人,却劝不了自己。
    “府君已然下定决心,府君之愿,便为我之命。我早就已经为今日准备多时了。”落千山道。
    回来之日,便是府君授首之时?
    那你就不要再回来了。
    “如果你真要去做,我不拦你。”子柏风沉默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有些恋恋不舍地解下了腰间的弯刀。
    从早先起,子柏风就一直想着,他会有和非间子面对面的那一天,而他为了那一天,也做了许多的准备。
    非间子的惊天一剑,非间子的坚决信念,都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和极大的压力。但是子柏风却不能退缩。
    而刚刚非间子说,要去南方探查一番,也给他留下了极大的压力,因为下燕村就在蒙城的南方偏东。非间子所要探查的,便是这个方向。他不得不想,非间子想要探查的,说不定和他有关。
    这种时候,他所做的一切准备,便变得弥足珍贵。
    所以他很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自己作为保命的最后手段拿出来交给落千山。
    只是瞬间的犹豫,他就又下定了决心。
    非间子之强,已经超出了他的估量,他甚至感觉到,这次见到非间子,他变得更强了。他甚至无法估量彼此之间的差距,更不知道这差距如何弥补。他本身也并不擅长与人战斗,他甚至不知道当他和非间子面对面时,该如何去做。
    但是,落千山知道,他拥有子柏风所没有的果敢与行动力,他早就在做准备,就等着今日这次。
    所以子柏风决定相信他,相信落千山的职业素养和他的决心。
    “千山,我知道你曾经调查过我。”子柏风道,子柏风的种种特殊之处,早就引起了落千山的注意。蒙城的体制,军警并不分家,落千山虽然不是蒙城军事最高长官,却是最有实权的直属负责人,保护府君,保护蒙城、扫除贼寇、清除隐患都是他的责任,他对子柏风极为好奇,也知道子柏风的特异之处,不调查是不可能的。
    但是一切都无果,子柏风便像是传说中的那些异人,拥有着让人不解的才能,却有清白无比的身世,就像那神异之处,完全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有许多事情,我不会多说。”子柏风把那腰刀交到了落千山的手中,珍而重之地叮嘱道:“这把刀,在最危急或者最需要的时间拿出来用,刀本身的神异之处,我难以言述,但是这把刀上的剧毒只要割破一点皮肤,即便是深海巨鲸也足以瞬间毙命,千万小心。”
    落千山面带疑惑,伸手接过那把刀,想要拔出来,子柏风连忙伸手按住他,摇头道:“这把刀,只能用一次,仅有一次,一次之后,刀身破碎,再无用处。如果没有达到目的,你须得有多远就跑多远,绝对不能恋战。”
    “只有一次?”落千山问道。
    “只有一次。”子柏风严肃无比,“平日这把刀绝对不可出鞘,你可记住了。”
    落千山珍而重之地接过那把刀,虽然子柏风说的有些荒诞,但是他决定相信子柏风。
    他把腰刀挂到的自己腰部另外一边,摸了摸,找了一个顺手的位置,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一长一短两把腰刀,问道:“这把刀,有名字吗?”
    这样一把刀,怎么没有名字?怎么能没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
    子柏风叹了一口气,道:“若不是我当了村正,也用不到这把刀……就叫它村正吧。“
    “村正,村正,腰刀村正,嗯,好名字!”落千山赞了两句,子柏风翻了翻白眼,这名字你能听出好来?真是突然觉得这货不靠谱。
    子柏风看这家伙比划了两下拔刀的动作,和前世那些中二病少年耍帅没啥区别,顿时无语,摇摇头,又一狠心,又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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