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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妖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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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鸩惨叫一声,打着旋儿落下,红羽伸爪抓去,毒鸩猛然一个俯冲,躲开了红羽的一抓,却是再也支持不住,向下落去。
    “噗通”一声,毒鸩落入了一条山间河流之中,浪花一卷,已经消失不见。
    红羽眼看敌人不见了,怒叫一声,转身向十信道人和黑衣人追去。
    十信道人知道这仙鹤的厉害,不敢恋战,直接一把抓了几张地上的纸张,转脸就跑。
    黑衣人反应就慢些,还在地上拣拾那些书册纸页呢,却不想红羽转身回来,四狗已经拎飞剑到了后方。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那黑衣人眼看事情不妙,直接一个翻身,一把把毒鸩落在地上的断肢抓在手中,戳在自己胸口。
    “呃……”四狗嫌恶地后退几步,眼睁睁看着一个人从溃烂、然后融化,最终化作一滩脓水,实在是太恶心了。
    红羽转身又去追击十信道人,不过这么一个耽搁,十信道人已经找地方躲藏起来了。
    娘的,幸好老子躲得快,老子可不想化成一滩脓水,当什么死士!
    一个隐蔽的山洞里,十信道人拍着胸膛。




184。第一袭新衣迎南风 (文字)

    184章:
    “废物!”甄云鹤声色俱厉,却压低了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的声音,让跪在角落里的黑袍人情不自禁地瑟瑟发抖。
    “主人,我……”黑袍人伏在地上,五体投地,甚至顾不得残缺的脚掌上依然鲜血淋漓,化成人形之后,虽然可以把身为毒鸩的许多固有属性暂时抑制住,譬如身上血液的剧毒,却不能弥补已经失去的肢体。但是毒鸩更恐惧的,却是主人将会对自己的惩罚。
    那将是比死还要恐怖的经历。
    “闭嘴!”甄云鹤的面色阴沉得好像是能够挤出水来,而他手中确实正抓着一团可以挤出水来的东西。
    投江入水,毒鸩侥幸逃脱了红羽的追杀,但是他却忘记了爪子上抓着的书册并不防水,除了已经断掉了一半,另外的一半却也已经被水浸透,墨迹晕染不说,纸张几乎完全粘结在一起,甚至无法分开来。
    毒鸩从水中出来时,几乎要吓瘫了,在外面徘徊不敢回去,但是经不住主人秘法死命催促,他终于还是回来了。
    毒鸩惊慌地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任谁也看不出,这竟然是一只毒鸩。
    “准备好接受魂灵炼狱之苦吧。”甄云鹤笑了,“你说,我应当罚你几日?”
    “三……三日……”魂灵炼狱,便如同置身炼狱之中,而这种痛苦,仅仅是加诸灵魂之上,魂灵的敏感脆弱,比身体更甚百倍。甄云鹤很是享受地看着毒鸩自己说出了处罚日期,笑道:“算你识相,我本来只打算惩罚你一日的,既然如此,那就惩罚你三日吧。”
    他不但享受于毒鸩身体上的痛苦,更享受于毒鸩心灵上的痛苦,想来此时的毒鸩,正在承受难言的悔恨和愤怒。
    只是,那又怎么样?
    甄云鹤亮出了左手,左手五指之上,都带着形状怪异的戒指,这便是他用来容纳毒鸩一点魂灵的容器。而在他的中指上,所戴着的戒指上,正有一个缩微版的毒鸩在闪闪发亮,他屈起中指,灵力涌入戒指之中,无尽的痛苦立刻把毒鸩湮灭了。
    “闭嘴!”在毒鸩的一声惨嚎将要出口之前,甄云鹤大声命令,黑袍的毒鸩拼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双手,甚至把双手放进嘴里撕咬,顿时双手鲜血淋漓。
    难言的痛苦甚至让它无法再维持人类的形状,毒鸩在地上滚动着,黑袍之中的躯体渐渐缩小,最终化作了一只秃毛的鸟儿,光裸无毛的躯体,就像是被宰杀剥光,等待上架的烤鸡,它在地上颤抖着,四处滚动着。
    “把它带回去。”甄云鹤沉声道,一只黑色的猫儿从角落里跳出来,噙着全身颤抖的黑鸟,消失不见了。
    “黑虎。”甄云鹤静默片刻,又道。
    黑色猫儿又出现了,飘飘忽忽,就像是隐身在阴暗中一般,它甩了甩尾巴,尾巴似乎瞬间化作数百个虚影,然后在甄云鹤的面前低俯下来。
    “你去把子柏风的父亲抓回来。”甄云鹤命令道,黑虎低俯身子,发出了一声轻吼,翻身消失在窗外。
    甄云鹤看着黑虎消失,嘴角露出了阴冷的微笑。
    同样的一件事,别人或许看到的只是子柏风展现的实力,他同时却看到了子柏风的弱点。
    子坚。
    “鸟鼠观的正统,是我甄云鹤,你们欠我的,我会让你们全都还回来!”
    甄云鹤坐回房间中,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甄云鹤深吸一口气,平息了胸中的愤怒,他一挥手,丢在角落里的黑色衣服,瞬间烟消云散,似乎从未出现过。
    “特使大人……”来的是随团的一名使节,看到甄云鹤之后,他好像是看到亲爹一般扑过来,道:“特使大人,您必须得出面啊,蒙城那个嚣张的府君,他……他快把整个使团抓光了!”
    带着战胜国的骄傲与自大,夏俊国的使团来到蒙城才短短十多天,留在子柏风案上的案底已经足有三尺高了。没啥业务,没什么事情做,这些精力充沛又自视甚高的特使们在蒙城寻花问柳,并迅速开始和当地民众展开了如火如荼的冲突。
    而子柏风不查则已,一查到底,从早上开始,蒙城府的驻军就带着子柏风的批示在特使居住的使馆之外封门抓人,基本上是出去一个抓一个。使团的人不是没想反抗,不过子柏风对此地非常重视,足足派了四把飞剑伺候,使团中的众大多还是普通人,面对飞剑,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不敢反抗。
    “子柏风他……欺人太甚!大人您可千万要为我们做主啊!”刚刚打发走这个,不一会儿又有人前来哭诉了。
    甄云鹤本就气不顺,发了一通脾气,吓得没人再敢来找甄云鹤告状,只能再去找副使大人,心想副使大人本来就受了子柏风的气,说不定会帮他们出头吧。
    谁想到这人还没到副使大人门口,就看到一只价格不菲的青花瓷杯从里面丢出来,啪一声摔在了地上,摔个粉碎。
    “废物!废物!”现在又不知道什么人惹到副使大人了,得还是赶快溜吧。这位反应也快,转脸就不见踪影了。
    桀荀那个气啊,他派出心腹去探子柏风的底细,也算是随大流。和十信道人与甄云鹤都算是有着明确的目标,而他派出了心腹去鸟鼠观,却稍显目标不明确。
    鸟鼠观的大秘密,会在什么地方?那黑衣人第一个想法就是在藏经阁,总会有着相关的记载。
    谁想到竟然和十信道人、毒鸩碰在一处。
    而最冤枉的是,其实他和十信道人算是一方势力,而他们的目标完全不同,十信道人要的是鸟鼠观夺灵秘法,他要的却是鸟鼠观关于地下妖界的记载。而他派出的黑衣人,更是为此身死,可以说完全是笨死的。
    桀荀左等右等,最终等来的是象征修饰性命的珠子碎掉,他左思右想,气得发抖,却是又不敢去直接找子柏风的麻烦。
    家族所派来的死士就只有四个,已经死了一个,面对子柏风的威胁,他还必须有两个人保证自己的安全,再剩下一个人……该怎么用?
    就在此时,桀荀想到了小仔。
    他是真的很喜欢那只白虎,若是能够把它驯化成坐骑,回到南都之后,骑着这样一只猛虎招摇过市,那该是多么威风……
    “来人,去把那只老虎给我抓回来!”桀荀终于做出了决定。
    ……
    十信道人熄灭了手中的火焰,深深叹了一口气。
    千般辛苦,最终却只换来一阵狗血喷头,十信道人心中愤怒难言。
    但是那毕竟是宗主大人,毕竟是自己必须服从的人,所以他只能缩着脑袋听着。
    但他却没想到,一次不顾生死的冒险,最终换来的是另外一次必须赌上性命的任务。
    他不知道宗主是怎么考虑的,他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会让丹木宗从此腾飞,还是从此堕落。复杂的情势,不是他愿意,也不是他能左右和平衡的,他所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服从。
    只是,这样的宗派,还有让自己服务的价值吗?
    就算是这样的宗派能够从此飞黄腾达,那又怎么样?
    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十信道人从前从未考虑过这么多,修道之人,本就应该清心寡欲,心越乱,修为越差。
    但是现在的他,才真正体味到,作为一个人,一个完整的人,需要苦恼、烦心、挣扎的人,是什么样的滋味。
    熄灭了手中的火焰,他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新的袍子。
    拿崭新的白绫擦拭去飞剑上沾染的舌尖精血污痕。
    灵气流转其上,难言的迟滞感游荡于心,上次强行催动它斩杀毒鸩,就已经让飞剑内部受损,需要好生祭炼一番才能恢复。
    但是时间已经不够了。
    十信道人收回飞剑,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外间对面,就是扈才俊的书房,他看到扈才俊正伏案疾书,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扈才俊毫无疑问是一个很有抱负的人。
    “才俊。”十信道人站在书窗外,叫了一声。
    扈才俊抬起头来,他忙了一夜,头昏脑涨的,子柏风突然出手抓人,让他也有些淬不及防,形势突变,让他必须重新调整自己的策略。子柏风一个小小的府君,在双方角力中发挥了远超自己身份的作用,这对整个蒙城,对子柏风自己是好是坏,都不得而知。
    他必须去判断,去想。
    所以他一夜没睡,一直在分析各种利弊,现在才真正有了一些想法,打算整理下来。
    现在的扈才俊,看十信道人,简直就是重影的。
    “才俊,我出去办件事,等我回来,就给你当供奉。”十信道人道。
    “啊,好……”扈才俊并未意识到什么,他点点头,笑了笑,又低下头去。
    出了扈家的大宅,他直接向蒙城府的方向走去。
    在蒙城府大门外,他低头站定。
    南风起,吹在脸上,有些湿热。
    几个人从四面八方聚拢了过来。
    他们穿着各色衣服,有男有女,有胖有瘦。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崭新崭新的。
    这些人都是对丹木宗忠心耿耿,而又不受重视的人,现在,他们将要为丹木宗流干最后一滴血。
    剑在手,蒙城府就在前方。
    目标,活捉子柏风。




第185章 :一百零九真命女 (文字)

    185
    子坚骑在小仔背上,来到了燕翼镇的一侧。
    到了燕翼镇附近,小仔就不愿意上前了。小仔和很多人相处的都很好,也没什么坏习惯坏脾气,除了比较爱吓人之外。
    但是他就是和柱子没办法好好相处,自从上次之后,几乎就没再见过柱子。每次小仔来燕翼镇,要么是柱子不在的时候,要么是就在这里呆上片刻,转脸就走。
    今天小仔不愿意进镇子,因为柱子就在燕翼镇里,而且还在处理一件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大事。
    上次柱子在相亲大会上,并没有直接相亲到底一百零八个,而是直接给柱子留下了几个名额作为回旋,担心哪天有必须要相处的异性。
    唯恐夜长梦多,而且也已经无法容忍柱子总是拖来拖去,柱子娘今天在帮柱子进行最后几次相亲。
    从早上开始,柱子娘就在张罗,前些天她几乎是拉网把整个蒙城的好女人过滤了一遍,最终筛选出来了五个名额,然后花了大力气,终于让人家答应来相亲。
    现在的燕翼镇,已经近乎建成了,这种工程速度,堪称是一种奇迹。
    濛河的水流到这里,微微拐了一个弯,换了一个方向,而燕翼镇就沿着濛河燕翼形状展开,鳞次栉比的房屋高低错落,不呆板,不混乱,显然规划者很是用了一番心思。
    现在的燕翼镇还在继续进行外围的扩建工作,不过大部分的工作都已经停了下来,整个燕翼镇的运转已经进入了正轨,不论是下燕村的粮食还是刀刘村的铁器,这里都算是一个不小的集散地,而更多的是从其他处前往蒙城,或者从蒙城出发的商队,在这里水陆转换。
    在此定居的许多镇民,已经完全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有人在四周开垦出了田地,有人泛舟江上,撒网捕鱼,有人在大街上做起了小生意,整个燕翼镇生机盎然。
    柱子在燕翼镇拥有很高的威望,作为燕翼镇最早的创立者和执法者之一,柱子在这个镇子最混乱的时候维持了这个镇子的秩序,在每个人需要的时候,都能够伸出援手,在镇民们需要有人当家作主的时候,又能够秉公办事,所以赢得了镇民们的心。
    而今天,柱子就是在这里进行最后的相亲,燕翼镇中央的议事厅比其他的建筑都高上三分,地势也是在最高处,一眼看过去,非常显眼。议事厅内部一间会议厅里,柱子在和一名白裙女子在微笑面谈。
    子柏风的百人相亲大会对蒙城的风气开化有着非常大的影响,所以现在蒙城的女子不论是衣着还是行事,都比之前开放了不少,这位女子更是其中的典范,笑语嫣嫣,温婉大方,柱子觉得她挺不错,就和她多聊了一会儿。
    理论上来说,现在这些人中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他的真命天女。因为从小到大他不知道见过多少女人,对别人产生过好感,或者彼此产生过好感的,也不算少。他们很可能会在算人数的时候算漏了。
    细腿蹲在门外,大山小山在它的腿边乱转悠,调皮捣蛋。细腿的心情很不好,把这两个捣蛋鬼赶出去找小石头,这俩捣蛋鬼还没有跑出议事厅,就又发现了那只尾巴分叉的怪猫,便和那只怪猫闹了起来。
    细腿抬眼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自己在前腿上趴了下来。
    房门打开,白裙女子笑着从房子里走了出来,柱子走到门口相送,和白衣女子又笑谈了一会儿。
    送走白衣女子之后,柱子蹲下来,使劲揉了揉细腿的脖子,在它的脑袋上吧嗒一声亲了一下,道:“细腿,终于快要把这麻烦事解决了。”
    细腿知道,这些日子柱子真的是快被折腾死了,在柱子娘俩的角力之中,柱子绝对是孱弱不堪,完全没有发言权的。
    细腿却并不高兴,它又趴了下来,就听到柱子对守在门边的一位小伙子道:“过几分钟再把那位叫过来吧,我要休息一下。”
    按照他们的计算,下一位就是第一百零九位,柱子的真命天女了,这位最终的候选人,也是柱子娘最满意的一位,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算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柱子也非常慎重,决定好好休息一下。
    看柱子转身回了房间,细腿心中难言的冲动涌了起来,它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
    理智和**在争斗,互相伤害,戳得对方身上满是窟窿。
    细腿挣扎着站了起来,转身走向了一个没人的角落。
    淡淡的黄色光芒亮起,黄衣黄裙的女子出现在了那拐角处。
    下一个!下一个就是柱子的真命天女!
    她,细腿,愿意放弃一切,向上天祈求来一次机会。
    走出拐角的刹那,细腿又犹豫了,退缩了。
    真的可以吗?
    她如果真的这么做,只是侮辱了柱子,侮辱了自己。她何其自私啊!
    竟然想要利用这样的漏洞,成为柱子的真命天女!
    去,还是不去?
    上天为何要让人做出这种难以抉择的抉择,上天为何从来都不肯让人心安?
    细腿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选择的,她的意识恍惚了,就像是要脱离自己的大脑,飞到空中一般,她的心思抽离了,就像是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
    她恍恍惚惚地走了出去。
    隐约听到了大山小山惊慌失措的乱叫,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仔在燕翼镇外等了几分钟,子坚从燕翼镇补给了一些东西,就转身跑了出来。
    经过了这么多日子的灵气蕴养,现在的子坚和子柏风站在一处,怕是会被人说是兄弟而非父子。除了拿两鬓的白发,他皮肤光滑黑润,身体雄壮矫健,双目清亮如星,不知道多少少妇少女被他看上一眼,就害羞到无法抬头。
    而现在,他翻身骑到了小仔的背上,纵虎狂奔,威风凛凛。
    小仔也打算远离这镇子,奔行了几秒钟之后,小仔猛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小仔?”子坚问小仔道。
    小仔不会说话,只是回过头去,疑惑地看着镇子。
    刚刚,它似乎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有些像是阿姊的气息。
    只是阿姊怎么可能会在燕翼镇?
    阿姊的身躯庞大如山,哪里能容下阿姊?
    小仔蹲在山石上,双目左右逡巡,却不曾见到阿姊的身影,小仔只能摇摇头,转身离去。
    “走吧,今天去南部山区看看。”子坚摸了摸小仔的脑袋,小仔低吼一声,脚下生风,奔腾而去。
    万里江山,瞬息之间都在脑后,坐在小仔的背上,子坚也情不自禁变得意气风发起来,对着无尽苍茫山林,发出了一声人猿泰山式的大吼。
    吼声回荡在山林,宛若百兽之王的怒吼,一时间,万马齐喑,除了风吹树涛的声音,便只剩下他的吼声的回响。
    随着子柏风的地位一再提升,子坚和子柏风之间的关系,也有了微妙的变化,身为一个父亲,当他拼尽全力去保护的孩子渐渐长大,不再需要他的保护呵护时,子坚的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但和其他的父亲不同,子坚还年轻,他才刚刚三十出头,面对这个剧烈变革的社会,子坚越来越不像是威严的父亲,心态越来越开明,越来越年轻化了。
    所以子坚也开始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追求自己存在的价值,便如此时。
    有这样一个儿子,身为父亲,真的是太压力山大了。
    子坚的吼声回荡着,他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
    但是身为猛兽的小仔,却敏感地感觉到了。
    它猛然顿住了脚步,竖起了耳朵,伏低了身子。
    “怎么了?”子坚从小仔的背上翻身跃下,一手笼在袖中。
    一把飞剑握在他的掌心。
    子柏风点化的诸多飞剑之中,最好的两把飞剑分别归了子柏风和落千山,但是子坚身上这把,也是子柏风精挑细选,且精心培养的一把。子柏风把它留给子坚傍身,至于小石头、子吴氏和红鼓娘的身边,子柏风都另有安排。
    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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